胖儿东:“师傅,请教授我艳遇的技巧。”
帽子:“艳遇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胖儿东:“师傅,请告诉徒儿如何准备?”
帽子摇头道:“此准备非彼准备,不是说今天出门就准备好要去泡个妞,而是你内心准备好了,遇到事会很从容,会处变不惊,有就迎接,没有也不会失落……”
就好像马云说鸡汤,怎么都有道理,谁让人有钱呢。
毕竟你屌你有理,胖儿东就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帽子装逼,心怀感激,感激帽子的答案不是“先要长得帅”。
“阿竹,你还是别对超超太冷淡了,不怕他哪天跑了呀。”一个戴眼镜的可爱女生边说边把一大堆零食、纸巾等东西摊在超市收银台上。
“哪有啊,就正常相处啊,爱跑就跑呗,我还拽着他不放不成,又不是我追他。”阿竹这般回答。
“你还是稍微热情点嘛,别个怎么说也至少是院草级别的,每次爱答不理的,都约不动你。”眼镜女继续道。
“好奇怪哟,谁稀罕啦,再说小白你管得好宽诶,先把自己卖出去再来教训我好不。”阿竹边说边佯装用手指戳向小白的胸部,小白猛地向后一躲,踩到了后面排队男生的脚上。
脸一下子几乎红到了额头。
阿竹抢着说了句不好意思,拉着小白低着头开始笑,只轻轻的向后面的男生扫了一眼。
小白连道歉都没好意思说。
没错,被踩的就是帽子。
话说这是胖儿东搬过来的那天,因为不想帮他搬东西,帽子躲了出来,因为比较懒,所以也没什么主意去哪里,就到超市看看买点啥。
“一百二十五块五”,收银小哥对二女说道。
“没感觉买了这么多呀。”小白抱怨了一句,“我只带了一百出来。”掏出钱,看着阿竹。
阿竹说:“嗯——,剩下的刷饭卡好了。”说着也掏出饭卡递给了收银小哥。
(没带手机)小哥接过去刷了一下,刷卡机上显示出尴尬的绿色数字,18.8。
然后抬头看着两个女生。
小白又看了看阿竹,阿竹微微咧着嘴强笑着,说道:“要不看看什么东西先不要了。”已经觉得尴尬到家了。
“差的几块钱从我这刷吧。”二女感觉一个满好听的声音,是刚才被踩的帽子。
阿竹想要拒绝,但是男生已经把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后面排队的人很多,已经对二女结账的速度颇为不满,也容不得她再啰啰嗦嗦。
于是开始和小白收拾已经买好的东西,这时一根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阿竹胸部的侧面,在胸罩保护不到的位置上。
阿竹一惊,声音从嗓音窜出时又及时回收,没有叫的很大声,但也足以让周遭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
转身发现原来是二姐笑着用这种方式和自己打招呼,才放下紧张松了口气,被这么多目光盯着还是很不好意思,尤其二姐豪放的举动。
二姐是个几乎没有本名的人,人人都叫她二姐。
“早知道是你们两个小二货我早就过来啦,我是来插队的。”说着看着后面被踩又帮忙付款的——帽子。
帽子看着他们微笑了一下,轻轻摊了下双手,示意请便。
于是二姐不客气的开始插队结账。
一般女生都不会习惯和陌生男生对视的,趁二姐打岔,阿竹才仔细的看了看这男生,个子高高的,185是该差不多,白的很自然,笑的也很自然,牛仔T恤,穿着简洁普通,总体感觉还可以,但不是很打眼那种。
阿竹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是什么。
这男生只买两个棒棒糖,还没等二姐的东西收好已经付好了钱要走了。
阿竹想问他怎么把钱还给他,却是小白开了口。
男生挥了下手说“不用啦”。
也没回头就走掉了。
“今天的棒棒糖挺贵。”帽子心想。
三人都是传媒专业大二的学生,阿竹和二姐都算是美女中的美女,只是这个专业不少人学艺术出身,美女不在少数,很难说得上谁是什么花,什么头号美女。
人的样貌本就各领胜场,不同人审美不同,要真说最漂亮,也没什么标准和意义。
只能说不管放在什么级别的美人堆里也不至被埋没。
尤其是二姐,人虽然随和,在男人眼里却是高冷气质逼人,高挑的好身材,一袭长发虽不及腰,也过肩许多。
阿竹的气质低调了些,是需要去品味的。
“你们觉不觉得刚才那男生还可以?”小白问二姐和阿竹。
“喜欢就去追呀,我们帮你……”还没说完小白和阿竹已经闹做一团。
回去路上遇到了二姐的三个室友,大姐拿阿竹的男朋友开了开玩笑,便各回宿舍了。
“谈恋爱到底有什么好吵的,真奇怪。”小白随口说着。
“陶白白,你自己也找个男人就明白了,好么?”阿竹故意在最后加重语气,一本正经的玩笑瞬间扭转局势,把小白弄的一愣。
占了下风的小白只能开启追打模式。
“他想要和我那个。”阿竹突然又正经了起来。
“哪个呀?”小白也一本正经的装傻充愣。
阿竹憋着嘴瞪着小白,看的小白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说道:“哪个哪个哪个,我怕我理解错了。”
“上床啊,还能是哪个。”阿竹气势汹汹的回应。
“你们好了有两个多月了吧,也是有点快啦。不过人家是帅呀,你又不亏。”
“什么我不亏啊?谁稀罕啊?你意思是我很差吗?你是帮我说话还是帮他说话?”阿竹有些不高兴。
小白只好认真点:“我肯定是站你这边啊,只是你确实太那个了点,约你吃饭逛街各种不去,电话也从来不主动打一个,每天就傍着我,从来也不像别人出双入对,有和没有也没多大区别嘛。”
说是站在阿竹这边,实际却有点替男生叫不平的意思。
说的阿竹有些嘀咕,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我不是说你不对啦,反正偶尔打个电话嘛,也没啥的。”小白找了个台阶,想想也不是自己的事情,而且自己又不是像阿竹那样的美女,虽然也有几个追求者,但怎么看都是歪瓜裂枣。
竟然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也是挺没意思的,顿时有些黯然,便没继续说些什么。
“管他的,反正我有小白白就好了,男人一点都靠不住。”给短暂的沉默做了个总结,然后笑嘻嘻的抱住了小白,虽然心软了些,但嘴还是硬的。
“谁要和你搞拉拉,滚开。”两个大二女生又在寝室回复了正常状态。
其实阿竹为这件事已经很心烦了,只是不想让人看出来。
她也不是一定要端着,但好看的人总是会有属于自己的骄傲,被追求的人也有自己的骄傲。
而且其他人越是觉得黎正超正点,拿他当个宝,阿竹越是在心底有倔强的不平,她觉得两个人应该是平等的,不想太过主动弄得好像自己上杆子一样。
在校外的小路上,交往以来阿竹第一次主动拨通了黎正超的号码。
她是不会当着小白面打的,即便是在这样的地方还是有些忐忑,预备说些软话,然后理性的告诉他自己还没准备好(做爱),让他耐心等待。
等待接听的嘟嘟声让人烦躁,但只能使劲收束心情,想到将要聊到的话题更有些紧张了。
“喂,阿竹啊!啥事啊?”电话传来黎正超的声音,声音很大,语气连贯,却有着极力掩饰却掩饰不住的慌张。
阿竹是个很聪明的女声,很快察觉了异样,隐隐觉得他有些喘,似乎还有另一个节奏不同的喘息声。
语气冷峻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原本明媚闪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尽管没人看得到。
“没干什么呀,你在干什么?”黎正超仍在掩饰,这尴尬的没话找话的回应却让人更疑心了。
阿竹只是听着电话没有说什么。
电话另一头,男生更用力的用另一只手按住身前雪白的屁股,将阳具插到最深处凝注不动,努力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处理现在的情况。
他太紧张了,对阿竹的敬畏和喜欢,当下情境的尴尬与刺激,身前性感的白肉,下身的阵阵快感交汇着刺激着他的脑干。
他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思考了,感觉自己的阴茎开始跳动,眼看就要在这刺激之下一泄如注。
身前小狗一样跪趴着的女生却不干了,突然停止的抽插让她难过并想要继续,无奈使劲扭动的屁股被有力的大手按住,就在男生差点射精之前的瞬间,向前离开了男生的身体。
脱离了阴道的阴茎抖动了两下,流出些许白液。
阴道一下子失去塞满人肉的充实和满足,使女人发出一声长长闷哼,而后回头幽怨的看着还跪在床上挺立着阴茎举着电话的男生。
这一声性感的闷哼如雷电般自电话传入阿竹的脑中,这时的她觉得自己应该哭,却完全没有想哭的感觉。
充满愤怒的眼睛几乎要炸裂,拿着电话不知该说什么。
裸体的女生撩了撩头发,回身跪着对着黎正超的生殖器,用舌头抵住龟头,缓缓的将真个阴茎含进嘴里,舔了3转,然后微抬起头斜眼看着黎正超,眼神有些朦胧,更增魅惑。
这是男生以前未曾领略到的女人风韵,大脑已经没法转动。
女生干脆将他推倒在床上,跨跪在男人身上,大腿和上肢挺直,纤细的胳膊从身后握住男人的鸡巴,对准湿漉漉的阴户,缓缓的坐了下去。
眼睛直直看着前方,和嘴巴一样半张半闭,光看脸部也已经淫靡的不成样子。
伴随着身体的起落,发出声声娇喘的叫声。
每一声都清晰的传入阿竹的耳朵,催促着阿竹的情绪崩溃,她冷冷的对着电话说了句:“黎正超,以后别找我。”挂掉了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还响着,黎正超用力一个机灵坐起,把身上的女体掀翻在床。
然后掐住她的腰抬起翻了过来,恢复了老汉推车的姿势猛力的插了进去,直没至根。
这时候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把眼前的男女之事办了,整个阴茎空前的勃起,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刚刚的压抑、紧张、尴尬,追求和相处过程中对阿竹的忍让,一下子全部都射进了身下女人的阴道里。
精疲力尽的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不停喘着粗气。
“你好猛啊。”女人娇嗔,也算是对男人的肯定。
“就是太快了点,没让我到。这次情况特殊,饶了你了,记得明天买事后药给我。”缓缓从男人身下挣脱出来。
“学姐你故意的吧。”黎正超有点后悔,随口问道。
女生白了他一大眼,说道:“真拿自己当盘菜。”径直去洗澡了。
阿竹漫无目的的走着,带着无限的失落和愤怒。
她知道学校旁边的路是环形的,便没所谓,向前走就是了。
“我也可以很酷很屌啊,你算个什么东西。”阿竹想着,顺脚走进了一家小酒吧。
这样的清吧在这个城市所在多是,根本不会客满,都是些朋友相约过来围坐一桌喝酒聊天的,玩些助兴的游戏。
一个人来这样的酒吧显得些奇怪,也有吧台和小桌预备给散客,却极少有这样的客人。
因此,阿竹一踏进酒吧就注定所有人都将目光交给了她,她也只好装作镇定的走进去坐在吧台前。
好在整个房间也就两桌十来个客人。
看着酒单上奇怪的名字完全不知道应该点什么,一旁等待的酒保也让她不知所措。
“你是来还我钱么?”一个男声问道。
阿竹抬头,发现这酒吧还有像她一样独自的客人,竟然刚好是前天超市碰见的男生。
当然就是帽子,他来这原因很简单,因为新室友(胖儿东)喊他帮忙一起收东西。
“不是啊。”阿竹淡淡的回答。
“那就好。”男生微笑着,看着酒单问:“嗯,酒?”又看着阿竹。
阿竹点点头。
“日出,谢谢。”男生对酒保说道,没有征询阿竹的意见。
至此阿竹才仔细的观察眼前的男生,其实是互相观察。
大部分男人眼里,美丽的女人是女神,在神面前都难免拘谨、局促。
因此女人更容易和Gay成为朋友,因为Gay的眼里,再漂亮的女人也只是女人,不仅不会有非分之想,更能以平常心去相处。
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既渴望又畏惧才是交往的屏障。
一旦没有这渴望和畏惧,便很容易形成勾搭,道理是这般,又谈何容易。
只能说帽子的是个奇葩,或者遭际非凡罢了,让他不那么拿阿竹当盘菜。
高中开始,阿竹就活在男生目光的拥簇中,缺少讨好神色的男生反而有些稀奇,让她对这个男的有些好奇。
她觉得这个男生看起来比身边的男生要成熟许多,不时的微笑也有那么点意思,小眼睛很有神,让人喜欢看进去。
相比于帅气,好看这个词更贴切些。
于是开口问道,“你叫什么?”这是阿竹第一次主动问男生名字,自己也诧异极了,只是不好表现出来。
“帽子。”
“名字好奇怪哦。”
“以前经常戴帽子,大家就这么叫我。”
阿竹想问他真名,想来没什么意义,愿意的话刚才就说了,便收口没问。
帽子含着微笑仔细打量着阿竹,乌黑的半长发,用卡子别住了刘海,露出额头,美丽中舔了几分可爱。
可爱型的人字拖,浅蓝泛白的八分牛仔显得屁股非常的翘,大腿也十分紧致,白色文化衫露出一小截肚子和大半个雪白的手臂,藏不住胸衣的痕迹,胸部呼之欲出。
完完全全的寝室装扮,不妥的是用如此简单的T恤藏住这个尺寸的胸部太过奢侈和诱人了,有一种想要低调反而高调的感觉。
“你在看什么?”阿竹问。
“你好漂亮。”帽子自然又平常的输出这么句答非所问的话,自然到一点恭维的感觉都没有。
要是换做一般男生,阿竹至少应该端起来淡定的回一句“神经”,明显居心不良的就送句“色狼”。
可她竟说了句“谢谢。”还回了一个微笑,接着抿了口酒,觉得味道还不错,甜甜的橙味。
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来,聊到阿竹的男朋友。
“你很喜欢他么?”
“说不上,本来打算和她好好处下去的,太远的未来也没想过。”阿竹说的都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其实早发现也不错。”
“嗯,就是。”
“就算是不喜欢的,失去了也会难过的,慢慢就好了。喝酒没什么,因为失恋喝酒就没啥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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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处女么?”
“不是。”阿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如此淡定的聊着这样私密的话题,但一切那么自然,也就没必要刻意回避。
“高中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很糟糕的经历,其实没发生关系啦,还是把我弄破了。所以…”
“标准上不是,但身心还是。”
“那你呢?”
“当然不是啦。”帽子笑着说道。
“多少个呀。”阿竹一脸坏笑好奇的看着帽子。
“不知道诶。”帽子看着自己的酒杯。
“小气哦,不愿意说还是数不过来?”
“好俗气的问法,一猜你就这么问。其实是没有数过。”想来几秒钟,说:“不知道有没有20个的样子。”
“哇,人渣。”阿竹瞪着异常美丽的大眼睛,憋着嘴说道。
“哈哈”帽子似乎并不介意,觉得阿竹的表情很可爱,便忍不住笑。
阿竹的五官都很清秀,小鼻子小嘴,只眼睛特别有些不搭,格外的明亮出众。
整体看起来不妖不媚,难得气质清新的美女。
你乱我也乱来?阿竹不会做那么傻的事情。
酒后乱性,更是不至于,最起码那么低度数的鸡尾酒不至于把人灌醉。
一见钟情,怕更是没来由的说法,至少他俩不是第一次见面。
在相同的情境下也许换了任何另外一个男生都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甚至更大的不开心、喝更多的酒阿竹都不会去到酒店。
但当晚就是发生了,足够改变一个人的经历和人。
因为男友的背叛,但更多的不因为黎正超。
不是阿竹的本意,却是她完全清醒也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
没有男生的要求,没有谁的主动,两个人一同走出酒吧,压着马路聊着天,说着完全没有交集的生活,偶尔牵着手还能让阿竹心里泛起初恋一样悸动的感觉。
她喜欢走在男生前面,然后回头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好像有默契的,一同走进一家快捷酒店,四楼的房间,肆意纵情的狂吻,拥抱,互相褪去对方的外衣,火热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
除了被男生扔到床上的瞬间,双唇一直紧紧的吸附着。
阿竹知道这是秋天的凉夜,也知道身上只有白色的内衣,但她只觉得热,觉得难以呼吸,觉得可以抱得更紧。
从门口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上,好像过了几个小时,又好像只一瞬间。
一直到男生脱去阿竹的黑白斑点内裤,又脱去自己的内裤,阿竹才有一点点回到现实的感觉。
当男人露出阴茎的瞬间,她整个人的傻了,她想的不是是否真的即将发生,而是眼前这个巨大的东西能否进入自己的身体。
在现实里她只见过一个真东西,弄破处女膜的是那个坏家伙的手指。
但眼前的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即使并非多么的巨大,对一个几乎未经世事的女孩来说都有些难以接受。
她喊了一句“太大了”,随即被一张火热的唇堵住,渴望亲吻同时害怕被进入。
帽子抬起头温柔的看着她,说:“别害怕。”
这句话足以让她平静,还是娇嗔着皱着眉头说道:“不行,会裂开的。”她也不知道有没有根据,直觉让她这样说。
她更不知道她此时此刻的表情,酒后泛着红光的脸蛋,渴求的眼神,紧皱的眉头和半张的小嘴对男性有多大的吸引力。
帽子同样双眼迷离的看着阿竹,缓缓将阴茎放在了小穴口处,微微用力向内放去。
通路足够润滑,男生也足够温柔,阿竹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
没想到的是,另一种感觉袭击了阿竹,她是极度敏感的体质,一个龟头的深入已经让她开始浑身发抖,尤其是双腿和阴道。
紧闭着双眼,双手紧抓着床单,在剧烈的颤抖中,发出一声长嘶,毫不加抑制的。
帽子觉得隔壁房间,走廊里,甚至楼下应该都听得到这动听的声音。
身体上的抖动让他难以继续进入,几次差点滑出来。
只好俯下身去,亲吻着美丽的阿竹,然后暗一运力,直插至底。
阿竹也猛然瞪大了双眼,又发出一声闷吼。
双手紧紧的搂着帽子,阴道也紧紧的搂住阴茎,想要说什么,却足足缓了几分钟,伴随着三分疼痛、三分刺激、四分爽快,眼泪从眼角流到头发丛中,缓缓说道:“你太坏了。”身体仍然不停的发抖,从剧烈的抖动渐渐到有节奏的一下下的抖动。
此时此刻,这几个字出口足矣让任何男人忍不住关口,帽子闭着眼睛拼命忍住,一边擦去眼角的泪水,继续亲吻身下美丽的阿竹,渐渐开始了这个女人下身的第一次抽插,缓缓的,小心翼翼的。
即便如此,这也不是阿竹敏感稚嫩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每一下抽动都好似要送她进入另一个世界,她想要忍住不出声,却怎奈感觉太过清晰,好像每一点摩擦都能被每一根汗毛所知觉。
张嘴发出“啊——……啊——”的长声。
很快,感觉从下身以及身体的各处汇集向脑干,阿竹并不熟悉这感觉的变化,此刻的她只能跟随最原始的感觉做出最简单的肢体回应,从口中发出音阶渐高的本能叫喊。
高潮,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这般急促的来临,在她还并不能认识到什么是高潮,也并不清楚此刻身体何样变化的时候。
她只是闭上双眼,感受自由,不再像生活中那样想方设法的控制自己的身体。
声音,一声长嘶伴随身体的感觉达到顶点。
围绕着小小的酒店房间,至少十几个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男人耳中最动人的声音,这声音让走廊里的人驻足,让其他房间的客人放下手中事情一起竖起耳朵去捕捉这未来都回味无穷的叫声,更让隔壁房间早已瘫软的小家伙瞬间起立。
拥抱这叫床声的男人若能无动于衷,那一定是有问题了。
叫床声叫开了爽快的闸门,一切快感千军万马般冲进了阿竹的身体。
在帽子无数次的高潮中,许久没有和女生一同达到顶点了。
第一次体验这感觉的阿竹呢,她已经没有意识去在意精液射在哪里,只是紧紧的抱住身上的男人躯体,努力将脸紧贴着他的肌肤。
“这也太他妈牛逼了吧!”裸着身体的男生跨下床去,一只手摸了摸墙壁,他确定声音就是从墙的另一头传过来的,没注意到身后床上的女生有些不高兴了。
“有能耐你过去隔壁啊,现场观摩,来一次更厉害啦。”女生一脸鄙视的表情。
“真他妈浪啊,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姑娘。”男生没有直接回应女生的话,回过身来“枪管”又已经与地面平行了。
注意到男生眼神和身体的变化,可女生不想这么轻易就遂了他的意,刚和自己战斗过的男生听了隔壁的浪音再次勃起,又要来弄自己,让她觉得不舒服。
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不去理他。
这时的男生已然不会作罢了,从脚下猛地掀开被子,合身扑了上去,强硬的开始又一轮的战斗,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电话和阿竹的事情。
这男生正是阿竹的男友黎正超,他哪里想得到刚才那召唤他又一波淫欲的浪叫,是发自他心爱的阿竹口中。
自己平时牵手都困难的女友,身体里正插着一只大过自己两号的阴茎,在墙壁的另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黎正超有意的面向那面墙施展自己的“威风”,每一下都怼的坚实有力,刚刚到过一次的关系,让他可以战的更肆意。
渐渐的,爱音又再有节奏的响起,虽不及刚才那一声惊艳,仍然清脆可闻。
显然隔壁云雨又作,刺激的黎正超加足了马力。
“放松,别紧张,想怎样就怎样,想叫就大声叫。”帽子趴在阿竹的耳边说,顺势舔吸她的耳朵。
她有些累了,双腿抬起的的太久,不需要语言,帽子也感觉到了,他自然不像阿竹样初经人事无从应对,抽出坚挺的家伙将阿竹翻过身来,拔出的瞬间空虚感逆袭了全身,又是一声高分贝的美音,催的隔壁黎正超险些缴枪。
从走进这酒店开始,任何的东西对阿竹来说都是第一次,帽子压下她的腰让屁股挺起,直塞了进去。
阿竹双臂发抖几乎无法撑住身体,第一次的后入就这样开始,奇妙而不同的感觉。
仰着头半睁着眼对着墙壁,她又怎么知道,几小时前让自己伤心透顶的事情,就发生在隔壁,而且还正在发生。
自己原本打算好好相处的男友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骑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享受的却是自己的叫床声。
“为什么不脱我内衣?”阿竹问。
“太美了,舍不得。”一个让女人的心醉的回答。
仍然伸手到女人背后,两边一挤,同时松开了三个小勾子。
不着急将它拿走,一下下晃动的身体和乳房将内衣慢慢抖落,露出难以形容的美丽乳房,醉人的美丽。
古老款式的内衣遮掩了美丽,让露出的瞬间更加惊艳。
雪白,粉红,完美胸部最基本的要素。
D,合适的罩杯,轮廓很小,凸起更显丰满,晃动也更加性感。
还有个躺着的姿势显不出的要素,就是挺。
阿竹不习惯露事业线的衣服和新时代的内衣,平日看来旁人只觉得不小罢了,褪去遮掩让人只觉得惊为天人。
帽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突然开口道:“为什么乳头不是一个大一个小?”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
“啊?”阿竹被问得无厘头,完全get不到意思,也没脑袋去想。
帽子没接话,直接奔着顶点去了,其实他是想表达,不该有这么完美的东西存在。
真实与幻觉难分的激情的夜,阿竹只睡了5个多小时。
从十点到凌晨两点,阿竹到了2次,第二天早上又到了1次。
男生前后到了4次。
床、椅子、桌子、厕所……有限空间里变换了各种位置和姿势。
说俗点,就是翻过来复过去变着法的搞。
“很少有女生第一次做爱就会有高潮的。”
“我不是第一次了。”阿竹有些失落。
“你心里知道是的。”说着轻轻的吻了下阿竹的嘴唇。
阿竹从侧面将男生抱得更紧了。
“那第一次就把该试的都试了,以后就没有新鲜感了。”阿竹突然说道,显得有些担心,也证明这一刻她是完全放开了自己的。
“怎么会,还有好多没试过呢。”
阿竹当然知道帽子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才不要,好恶心。”脸上显得有些害怕。
结账时候前台的小姑娘看到房卡上的房间号码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处理完整个程序。
早早站在外面的阿竹没有察觉,帽子自然明白。
很高调的说了声谢谢,前台姑娘抬起头刚好对到帽子的目光又很快躲开。
帽子微笑点头问道:“你在这里兼职?”指了指一堆杂物中印了证件照的学校饭卡,显然是她的私人物品。
“是啊。”女生答道。
“那要是在这碰到同学会很尴尬吧。”没等她回话,帽子便拿起找来的押金转身离开了。
前台的女生一直目送他转过路口。
“你在看什么?”一旁的大姐问她。
“哦,那个女生好漂亮呀。”女生如是回应。
不是特别强大的人,都难免有些许自惭形秽的情绪。
即便不是这样,看到漂亮的同性也不免多看几眼。
她说的是大实话,只是她看的是那个男生而不是女生。
“再漂亮的女人还不是要被男人搞,越漂亮的越那个,你肯定还能见到她,说不准就不是现在这个男的了。你多干俩月就知道了。”大姐嘟嘟囔囔的经验之谈。
离开酒店阿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对,她觉得已经走不动路了,全身发虚,双腿持续难以支撑的感觉。
帽子也很虚,只是不如阿竹那样严重。
二人在路旁坐了一会,阿竹又怕被熟人看到,只好勉力坚持回去。
“你回宿舍么?”帽子问。
“我得去上课,这个老师特别烦,经常故意找麻烦。”
“你还是睡一天吧…”帽子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没事啦。”说着拨通了小白的电话:“喂,小白呀,帮我带课本去教室好不?我直接去教室了。再带点吃的,还有水。”
阿竹毫不见外,小白却调皮的问道 :“你先说昨晚是不是做了坏事呀?嘿嘿嘿”
“做你妹,再帮我带双鞋来,我还穿的拖鞋,不让进教室。”接着又补充:“平底鞋,就桌子下面那双就行,袋子你找找。”
“啊,鞋都没了,天呐,你和超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竹竹是不是……”
“看我见面收拾你,死小白。”阿竹打断了小白,又抢着挂掉了电话。
小白只猜对了一半,确实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是和“男朋友”。
一个人硬撑着到了教学楼,在厕所换了鞋子就赶快进了教室。
许多同学都觉得阿竹有些不对,只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阿竹觉得自己走路晃得厉害,尽全力让身体稳住,二姐觉得她走路的姿势很柔,腿收的很紧,和平时的风韵不太一样,想和室友分享一下,又想还是算了。
座位上的阿竹松了一口气,完全无视了小白的种种调戏,满脑袋都是昨夜种种的回味,嘴角含着些腼腆,很快随着讲课声合眼睡去。
她太困了,主要是太累了。
“冉梦竹!”阿竹口中爱找麻烦的老师突然吼道:“起来回答问题。”
阿竹像从另一个世界回来,无助的看着周围,一干同学都冲着她摇头,小白更是像电动牙刷一样摇着。
老师走到近前,看着阿竹的黑眼圈接着问:“我是谁?”
“刘老师。”阿竹只好回答。
“还认识我呀,昨晚干什么啦?”
阿竹的脸更红了,只好什么也不说,看着另一边。
“有个东西叫平时成绩知不知道,这门课你们下一级没有,下下级有没有还不好说,要是不过,以后有没有补考机会都不知道,明年没有,后年再看,不想毕业就继续睡……”阿竹口中爱找麻烦的老师没完没了的喷了起来,挥手示意阿竹坐下。
“狗屎男、大色魔!”小白小声嘟囔着替阿竹鸣不平。
小白说的不无道理,因为这个刘老师也不是谁的麻烦都找,只会找漂亮女生麻烦,阿竹、念念、二姐寝室四个姑娘都是他的打击对象。
(就是前文提到的刘副院长)“我们摇头是说他根本没问问题,你怎么睡的那么死啊,昨晚到底干啥了?”小白又恢复了调皮的状态。
“分手了。”阿竹终于开腔。
“啊?不是吧?您老人家悠着点行不?”
“说了分了,他劈腿了,我去喝了点酒,然后就没回去。”阿竹大致陈述事情经过的一小部分。
“哦,那还能理解,我还以为是在某某某个地方累到了呢——啊!”小白突然叫了出来,阿竹狠狠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另一边帽子回到寝室,直接摊在了沙发上。
和新室友胖儿东来了几句(前文提过的)无聊对话。
“……去酒店交流了一下。”
帽子满脑子都是阿竹和这一夜,这样说一点都不过分。
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太幸运了,是不是主角光环太强了,发出一声寂寞的长叹。
超市其实算不上偶遇,不能说完全无意的排队排在好看女生的身后。
至于酒吧,真的有点巧的过分了,只不过他可能是百里挑一的能抓住这样一个机会的人。
黎正超离开酒店已经是中午了,出门时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间,似乎还回味无穷。
“学姐”察觉到很不爽,用半高的鞋跟蹬了他一脚,说了句“别忘了”就先走了。
学校侧门斜对面有家药店,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舍近求远,开口还是有些紧张的,在药店服务员面前憋了3秒钟才说出“毓婷”两个字。
刚巧身旁一人走进店里,几乎异口同声的说“毓婷”。
这人正是帽子,为这巧合他冲着黎正超微笑示意,他不知这人正是阿竹的男友,至少到昨晚还是,至少黎正超心里还认为是。
黎正超也哪里知道对方的事后丸是买给“自己的女朋友”,眼前这个男人昨夜刚刚将“自己的女朋友”百般呵护到双腿发软走不动路。
“要贵的还是便宜的?”店员打破了两秒钟的冷场。
买这个东西极少有人会详细对比,包括询问价格,服务员也懒得伺候。
“贵的”——帽子;“便宜的”——黎正超。
谦让了两秒之后,二人几乎又同时说出。
黎正超有些尴尬,帽子从容的拿了药离去,还和他打了个招呼。
黎正超其实算不上花花公子,尽管颜值还算可以,也主要是拖了学院男生少的福,要真端平了和阿竹放在一起,还是阿竹更出众些。
难以拒绝投怀送抱的女生是常情,下了床他明白自己还是喜欢阿竹的,不然也不会追了大半年。
此刻的他努力的筹划如何向阿竹解释,获取她的原谅,他还不愿接受昨晚阿竹宣判的死刑。
如果阿竹一开始就同意和他发生关系,自己还会不会在这两个月里和三个女生上床,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能想到,失去是头等大事,挽回。
而那天中午下课回到寝室,阿竹已经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无视了小白的叽叽喳喳,东西也没吃就爬上床去睡下了。
直到朦朦胧胧的看到小白可爱的笑脸,说道:“小白帮我拿下镜子嘛。”
“饭都不吃就要照镜子,是有多爱美啊?”一边调侃阿竹,一边拿了镜子给她,又站在凳子上,扒着床沿对阿朱笑。
“我要看有没有起痘痘,不是没睡好嘛。”阿竹说道。
“不是看眼睛有没有哭肿呀?”小白咬着下嘴唇得意的看着阿竹。
阿竹狠狠的犯了个白眼,把甩到一旁说:“我为什么要哭。”
“快起床我们去吃饭啦,才5点,赶得上第一波。”小白催促着跳下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