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小雅,帽子回到宿舍,进门就被胖儿东抱住了大腿:“帽哥我错了!我用了你的爱床,不是我要去你床上的,是大姐!她嫌我那儿施展不开!求你重重的责罚我吧!”
帽子被他晃的头疼,无奈道:“行啦行啦,你就别炫啦,虚假的道歉,真实的炫耀。”
胖儿东见露馅,傻笑道:“帽哥你懂我!嘿嘿。”
“给我洗床单!”
“我给你买新的!重阳节礼物!”
这还得从下午胖儿东的VR到货说起。
胖儿东买了套VR,取了快递赶忙回宿舍拆开测试。
亮机一声哇塞,喜不自胜。
他早准备好了各种VR游戏,然而什么生化4,,光剑,半条命Alyx都得往后稍稍,必须看片儿才是第一正确用途!
胖儿东属于对生活充满希望和热情的蓝孩~,相当有仪式感了,必须新开一卷卫生纸,脱下短裤和内裤,戴上设备,端端正正开撸!
要不是顺序搞错先戴了装备,他能把自己整成全裸。
于是快乐宅男,上身红T恤,脚下白袜子,就着公放和耳机里一起传来白人女星的呻吟和两个黑人的淫语(终极立体声),开始一顿猛如虎。
太过投入,不自觉的还哼唧两声。
要知道,为了这个VR,他可是足足禁欲了有3天。
小弟弟很快受不了刺激,噗的射了出来,第一下太猛,直接射到了自己下巴上,接着衣服上,手上。
赶忙拿纸擦,一边想~是歇一会儿再来一发,还是先把衣服脱了处理了。
正犹豫,就听头上一阵响动,一个人从他床上爬了下来。
那一瞬间,搁谁可能都不太有活下去的勇气。属于社死的非常彻底。
他刻意提前锁好了门,以防有人“偷袭”,鬼能想到从床上下来一位。手上身上下巴上还都是精子,整个人是麻的,压根不会动了。
显示器上,两黑一白三个人还在战斗+嚎叫,如三明治一般叠在一起,就听一女声冷冷道:“你是这个品味啊,好恶心。”
说完出去了。
是大姐!
也不知道这“好恶心”仨字,说的是这个AV还是胖儿东自己。
三分钟后,大姐从厕所回来,坐到自己位置上开机,胖儿东仍旧保持着这个脚趾抓地+不知所措的造型。大姐问他:“你是搞行为艺术么?”
胖儿东不敢说话。
大姐问他:“你要一直这样么?”
胖儿东不知道说啥。
大姐问他:“你不洗洗么?”
胖儿东仍幻想这tm是一场梦。
胖儿东洗了,换了衣服,处理了灾难现场,狼狈状可想而知。心中默念:只是一场梦,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就听大姐问他:“爽么?”
胖儿东吐了。
大姐:“今天你副本再打不好,我就把我拍的视频发出去。”
胖儿东大声:“哦!”想来这种视频落在人手,今后做牛做马,怕是永世不得超生了。
话说大姐一早就在胖儿东这玩游戏,下午实在困的狠了,想倒下歇息。
偏生帽子在床上躺尸,她不想睡沙发,犹豫了两下,念着自己和小胖子那啥都那啥了,脏就脏吧。
于是上了胖儿东的床,来个power nap,没睡多久,就撞见了胖儿东大张旗鼓的VR撸管。
大姐睡觉安静,胖儿东傻了吧唧,硬是没发现屋里有个大活人。
这回好了,直接长跪不用起了。
人的奴性展现的淋漓尽致,这一晚上,把全工会的兄弟都奶的舒舒服服的。
没错,胖儿东玩奶的,大姐玩T的。搞到八点半,大姐有些玩不动了,于是下线休息。喝水问胖儿东:“我没把你吓萎了吧?”
“我布道啊?”
胖儿东的确不知道,被这么一问,还真有点怕,下身抽两下,感觉小弟弟好像是没什么反应,一惊非同小可,把自己吓个半死,后脑勺有点冒汗。
大姐也不是故意要吓他的,再看他紧张的样子,多少有点歉疚,于是起了身来,拿着水杯,咬着吸管,抬起玉足,踩在了胖儿东的两腿之间(世界名画)。
大姐打游戏的装束很是清凉,灰色的背心,白色短裤,长腿雪白,踏着双透明的拖鞋。
是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一脚,“小胖儿东”很快就勃勃竞发,硬的撑开了大姐右脚拇指与二指。
看她健康得紧,大姐狠踩了一下,收脚转身,道:“行了,我得回去了,你自己玩吧。”
说着去找自己手机。
胖儿东咽了口口水:“要不……”底气不足,但还是把话说了出来,道:“……一起玩……”
能说出这样话,大姐是很震惊的,胖儿东自己是九天九地~倒立螺旋震惊,可能这一年的修炼~就全在这句话里。
说完有点怕,又有点后悔,看大姐愣了一下后,去拿自己的手机和包包,心一下坠入冰点,道:完了完了,芭比Q了这回。
没料到大姐从包里取出根烟,点上道:“你要怎么玩?”
人生大起大落,真也太过刺激,对男人勇敢最好的回馈,便即如此。
大姐之美,是一种不可及的诱人。站在窗边越是随性,越显出这一副天赋身姿的魅力,勾人魂飞;越是天鹅,越引得癞蛤蟆非上不可。
胖儿东合身欺上,搂住上官杰就是一顿血吻。
大姐虽然努力侧头,摆出一副超级不爽的表情,同时却也将整个侧颈暴露了出去,却也抵受不住生理上的刺激,身子麻了半边。
从脖子亲到耳后,又下到锁骨,扶着双胯的手,一上至背,一下至臀,紧涩的身体不禁发抖。
大姐最是受不了有人指尖轻撩她后背,痒的五根脚趾都支翘了开,要强不肯放声,更怕暴露了自己软肋,僵着一动不动。
心想:“这个傻逼胆子好大,是他么?”
胖儿东的确大胆,他低头看到了大姐箕张的脚指,还有什么好犹豫。
三线齐进,左手伸进内衣带子下,嘴唇亲上了女神双唇,右手绕腰半周,从内裤中伸了进去,直取中路禁区。
情势如此,大姐但要反抗也不那么像反抗了,二人斗室内几翻纠缠,只松了背扣,落了短裤,被胖儿东按在了桌子上。
也管不得什么屏幕不是键盘,乱七八糟的掀起衣服,一口含住女神的草莓,不停吸吮挑弄。
大姐是双腿合合不上,身子起起不来,只能仰天任由他胡作非为。
别人攻关,往往是步步为营;东哥直接大跃进。
女神就在身下,机会不容半分犹豫,顺着平坦起伏着性感的小腹,一路亲了下去,和手指汇合在一切的终点。
“我还没准备好”这样的话,大姐是不会说的,且爱液泛滥,也没什么好说的。
然而她万没想到的是,胖儿东竟然放出了舌头,自下而上轻刮了上去,接触的一下鼻尖正好点中核心,借着贴又却无~似触非触的刺激,打了大姐一个激灵,双腿猛抬,脚尖狠狠踢到上沿床下,疼到失声。
要说腿长,也不都是优势,至少在男女交流这方面,就往往不太好摆。
胖儿东倒是没浪费机会,趁着女神这一下失神,提枪上阵,瞄准,挺进,一气呵成。
大姐刚缓过来一点,莫名一股强电流冲进了脑仁,下身小小一物,却把整个人都顶麻了。
头向后一仰,重重磕了一下,瞬间嗡嗡作响,二度疼的不能自己。
同时下身刺激的不要不要,皮肤愈发敏感,甚至能感觉到有酥酥的电流汇到乳头~受激一点点站起,几般感觉错杂,神经身体乱成一团,双手乱划,又是哗啦啦的东西拨倒掉落。
原来这桌子颇高,胖儿东插进去时并非水平,而是向上有个微微角度,加上他长短“恰到好处”,一下顶到了一个莫名刺激的点位,在入洞不深~贴小腹的上沿。
一般阳物入内,往往是向内猛冲,大姐平时DIY也不会伸指进去,帽子虽“壮”,却又过长了,触不到这一点。
因此她从未发觉自己的G点在这,且竟然这般“不受力”。
这一下被胖儿东误打误撞,竟解锁了限制器一般,怪异的快感随着胖腰一波波的冲入体内乱撞。
一时间,她只想放肆身体,想抓,想踢,想扭动全身,可桌上空间有限,一大股被箍住的感觉让人好生不爽。
憋着通红的脸,仰首勉力道:“去床上!”
胖儿东看一眼头上自己床,愣神:“这可怎么上去,就算上去了,也不敢使劲啊……”
看他停下愣住那傻样,大姐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叫道:“那屋!”
胖儿东赶忙奋起一身肥力,公主横抱,把大姐抬到了帽子床上,扑身上就又来,也管不了什么尊不尊敬帽哥了。
这短短几十秒的停歇,大姐竟然清楚的有种害怕:怕那快感消而去之。
此刻在大床之上,用身体向上承受着胖儿东竭力打桩,虽然也有许多快感,手脚都放得开,但却是没了刚刚那般刺激。
很快,神智恢复,也意识到了关键所在,是“那个位置”。
于是,颇有些不好意思,拍拍胖儿东,道:“还是,去桌子上吧,刚才那种。”
胖儿东看一眼门口方向,愣神二:“这样再给她搬回去么?”
大姐看出他心思,心想:这个傻逼!道:“这个桌子。”努嘴帽子书桌。胖儿东不舍耽搁,瞬间又换战场。
果然,那感觉回来了,大姐的脸渐渐又红了起来,进气出气渐不均匀,手脚酥麻发抖,体会到未曾有过的高度。
然而这个姿势对胖儿东不是很友好,一方面,这样斜着他只能插进去三分之二的样子,小弟弟没有完全爽到,不过也因此更耐久些;另一方面,帽子这个桌子比他的还高些,他要踮起脚尖才能完成交合,加上猛力运动,时间长了脚趾有些受不太住。
但咱小胖儿东有毅力,立着脚尖做全力腰部shake,硬是撑满了十分钟,撑到脚趾抽筋,才不支倒在了地上,也算是完成一番壮举。
大姐的确爽的不行,就是回过神来之后有点不理解,咋干着干着,人没了。
上官杰躺在桌上,放下了腿,头枕着窗台,喘着热气,心想:要是再来一会儿,说不定,真能到……
大姐:“你刚才是不是边看边做?”当然是说胖儿东盯着二人的交合处:“变态!”
胖儿东:“嘿嘿嘿。”
是晚,胖儿东反复复盘了这局战斗,虽然没有ShJ,但一切都好,就是自己有点矮,桌子有点高,有点够不着。
想着帽哥能为了打炮儿置办专业设备,自己也得多学习。
于是跑到网上下单了一个小马扎,心想说不定之后能用到垫脚。
有些人,离你很远,但可能其实没有那么远。
这一晚,我东脑海里闪过很多人,从小到大那些欺负他瞧不起他的人,尤其初高中+大一时那些男生。
然而现在想起这些人,胖儿东只有一问:你们上过最顶级的美女么?
东哥我今晚做到了!
真真的笑醒,半睡半醒间手舞足蹈:东哥我不上无名之辈!
睡过一晚,心境又有不同,次日脑子里全是大姐踩他裤裆的画面。
想着,她踩的气候,要是再揉两下,就好了……
越想越觉得犯罪,想要是让大姐知道,定然会觉得自己是个纯纯的变态。
胖儿东和大姐双双脚趾疼了好几天。
大姐是磕的,胖儿东是累的;大姐偷偷骂娘,胖儿东觉得是光荣负伤,非要和帽子和刘箴炫耀,做爱做到脚抽筋,是何等的英勇事迹。
“嗯,不愧是你,别人可能确实不行。”刘箴。
“可能确实是省大独一份儿的大傻逼。”帽子。
回头帽子发现桌上一滩水渍,还想了一下,自己啥时候把水撒桌子上了。他只道胖儿东和大姐是在他床上战斗的,全没料到自己桌子也沦陷了。
大姐回到宿舍,听另外三个商量着如何关照小雅,陶奈说:“送她个电脑吧,刚入学,应该还没买电脑。”
“手机也应该换了,好旧了。”施颖道。
二姐:“还是电脑吧,毕竟电脑可以学习,手机只能玩。”
一听这个,大姐插口:“我有4个不用的MacAir,亲戚给买的,不能玩游戏,就一直没用过,不如拿给她。”这倒是很实在。
“好啊,免得买新的她不好意思。”施颖道。
“我们一人给你A点钱,你那个电脑多少?”二姐问。
大姐很敞亮:“一个人一千吧。”
愉快决定。
结果小雅果断拒绝了,原因是自己要申请助学金。
四女不解:“你就说是别人送的呀。”
“好像那也不行。”
小雅解释:“因为开学接我的那个学姐,学习很好,条件一般,本来奖学金助学金都有她,但因为别人送她的手机,好像都要被取消,她好难过的。”
“还有这种事?”大姐道。
“嗯,是她男朋友打工赚钱送的,还是在网上分期买的。”
小雅一脸难过,似乎很替那位学姐难受。
她讲话慢慢,但口齿清楚,把那位小水学姐的经历大致讲了。
她和小水学姐是迎新时认识,迎新往往是和漂亮学妹建立关系的最好时机,因此各学院专业都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学(ren)长(zha)”坐在那,看来了漂亮的,就争先恐后又假装自然的冲上去带走。
而见到小雅这种明显不怎么洋气的,自也就没什么热情,于是就有了这位小水学姐,带小雅办了全套入学手续,还参观了校园,是除了帽子一伙儿外,小雅在省大认识的第一个人。
二人因此关系很好,事情知道的也很详细。
正义化身的陶奈直接不干了:“我最听不得这种事情,把你那个学姐叫出来。”非要见见小水。
这不见不要紧,一见不得了,二姐心里话是:“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剩下三女:“鱼找鱼……虾找虾……青蛙配蛤蟆……”
这女的和小雅一样,一看就是村儿里来的,都是一身朴素+一脸单纯。
差别是,小雅的脸,除去眼睛~还可算中上,而小水的脸,妥妥的食物链底端,一脸红红发暗的豆豆,看来应该是痘上长痘,旧的没好,新的又生。
小水有些吓到,毕竟从上官杰到陶奈,四个学姐都太美了,气质也足。是人都很难顶得住,光身上的香味就逼的小水好不紧张,直打喷嚏。
小水从自我介绍开始:“我叫水dan……”
名字也够原生态,二姐还抱了一丝希望:“是李诞的诞么?”施颖:“是清淡的淡?”
小水:“是……是鸡蛋的蛋……”希望破灭……
故事娓娓道来:“就是这几天的助学金评选,同学……就是我室友,她和辅导员说我用苹果的手机,说助学金不应该给我……(往年都是十月份评,今年由于军训延后,所以把一些工作提前)”
陶奈:“那你用的是苹果手机么?”
小水:“不是!不是的,是一个三星的手机,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他,他做家教赚钱送的,6期分期,在丙兮兮买的。但是,但是他们还是说我用这么好的手机,可能,这次助学金不会给我了……”大学里,评奖学金助学金是最考验人品和人际关系的时刻,多少友情倒在这一关。
很多竞争激烈的~简直就是比惨哭穷大会。
施颖问:“所以其他评上的人,条件都很差么?”
小水:“没……没有,他们条件都比我好,我得票第三多,得票最多那个,她……她……他们说,她一件衣服就好多钱,快够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了。”
陶奈莫名愤怒:“那你也去告状啊,你去评理呀,你去揭发他们啊?”
小水有些懵,一脸迷茫,好像她从没想过有这么个选项,磕磕巴巴的道:“我,我怎么能,能去说别人的不好呀?”
众人更加get到,这妹子和小雅完全是一挂的。
大姐问:“那把你挤下去,你那个室友就能评上了?”
小水说:“她条件挺好的,没参加评选。”
二姐:“那她为啥要告发你?”
小水:“可能,可能她生我气了吧,因为,因为我之前做错过事,我……我开学来的时候,帮她擦桌子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化妆品,很好看,就,就手欠,拿起来看,结果被她看到了,她,就生气了,就骂了我。我后来跟她道歉,她也不怎么,不怎么那个……她说她讨厌别人碰她的东西,说怀疑我是要偷她东西。我真的不是要拿她东西,就是看一看,我很努力的和她解释了……”显然,那室友仍然有些不依不饶。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吧。”
“我草!有没有那么小气啊?”陶奈道。
“就是,破化妆品值几个钱?”施颖道。
小水小声哔哔:“可能还是挺贵的。”
“又不会比我的贵。”施颖真话直吐,其余几女也差不多这样想法,贵只是相对的,想来,差不多的化妆品,对小水来说都挺贵的。
二姐问:“你为啥要帮她擦桌子?”
小水:“因为开学才来,宿舍有灰,我,我平时也会帮大家打扫卫生。也是我不对,我不该碰别人东西。”
想来也是羡慕其他女生可以有那么多好看又贵重的瓶瓶罐罐,想到这里,二姐有点心疼。
如果她长得好看些,可能会更多心疼吧,二姐赶紧收束心思。
这种想法虽然真实,但太残酷了,人往往不敢面对如此世俗的自己。
陶奈要气炸了,哭着闹着非要帮小水。结果她和大姐能想出来的,只有正面硬怼,和侧面硬怼。
施颖看着俩没头脑,费解道:“这种事很好解决呀!?不是么?”
“怎么解决?”大家都看施颖,小雅也好奇。
施颖被看的发毛:“我上哪知道怎么解决!”
“那你说好解决?”
“找帽子就好了呀!不是么?”好像很有道理。
只有小雅不理解:“为什么帽子哥哥能解决这种事情呀?”
二姐对小雅说:“你还不知道你帽子哥哥的本事吧?我来告诉你……”
次回见到帽子,小水惊讶道:“是你?”(四女心想:这你也认识。不过凭着小水这张脸,难得的没有怀疑帽子和人家有一腿)
帽子对这张长满麻子的丑脸很有印象,原来是那天晚上~小雅让他去劝的失恋的女生。
道:“你是?那天那位……”瞬间反应过来是被小雅耍了,严厉的眼神看着她,小雅心虚,比嘘嘘手势,意思不要说穿。
原来那天小雅找帽子见面,就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安慰学姐,于是把帽子请了出来,谎称看到路人于心不忍。
帽子心想:小丫头,还挺有心机。
小水和小雅配合着把事情又讲了一遍。帽子听完,问小水:“那天你为什么在小花园里哭?”
小水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和我男朋友吵架了。”
帽子:“因为啥吵架?”
小水:“因为,他说我,他说我不应该拿别人东西,我说我没拿,他说碰也不应该。”
帽子:“因为他不但没安慰你,反而还责怪你?”
小水:“嗯。”这种挤牙膏的对话,帽子也算是有耐心。
“还有么?”见小水摇头,帽子说:他会PUA你么?
小水:“什么是PUA?”
帽子:“就是他会不会打击你自信,说你长得不好看,不时尚啊什么的?”
小水惊讶:“你怎么知道?”
帽子:“我什么都知道,你说话就不要遮遮掩掩的了,有什么就都直接说就是。”耐心有限。
小水:“他还会怪我……怪我……怪我……怪我……”
听小水说话真的是一种折磨,大姐急性子,感觉气都上不来了:“怪你什么?”
帽子插嘴:“怪你不去和他开房?是么?”
小水惊的合不上嘴:“你怎么知道??”
“说了我什么都知道。”虽然好像跑题跑的有点远,但四女也一样好奇:“你怎么知道?……别装逼了……说!”
“我懂男人的垃圾,行么?”帽子无奈。
“行!”一下就懂了。
实话实说,四女觉得,她有男朋友有那么点奇怪,毕竟小水很不好看。
但又感觉自己这想法很没道理,因为难道丑人就没有谈恋爱的权利了么?
想想胖儿东,一切都通了。
帽子:“把你男朋友,还有你室友的名字告诉我,然后你可以先回去了。”
小水:“你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吧?”
帽子:“做什么也会先和你商量的。”
小雅劝慰:“放心吧,帽子哥哥是好人。”
“谢谢学长,谢谢各位学姐,谢谢。”
小水竟然站起来鞠躬:“我不是说……我不是假客气,我是真的谢谢你们。”
她确实很感激,至少有人听她讲自己的烦闷,感受到有人关心自己,就已经很感动了。
也谢了小雅,入学接小雅的时候,觉得她和自己差不多,就是个乡下来的普通女孩,没想到她认识这么厉害的学长学姐。
她这么一站,一转圈,帽子不得不打量一下,感觉身形还挺好的,腰板很直,比例也对,身高的话,平底鞋比施颖陶奈矮了一点点,应该有快165的样子。
就是吃了脸的亏,还有发型发质也很差,蓬蓬的显乱。
帽子多嘴问了一句:“你为啥起了这么土个名字啊?”于是前后左右,挨满了四下巴掌。
“凭什么打我?”帽子高声不服:“凭良心说,你们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施颖道:“那你也不许说出来!”
二姐:“没错!”
确实,小水自己也知道名字不好听,但还没有人当面直接说出来过。
解释道:“是我外公取的,我爸妈在外面打工,说是两岁要上户口的时候临时给我取的。外公说取个和吃的有关的好养活。”
“嗯,你外公挺朴实的,他是哪人啊。”帽子拉起了家常。
小水:“我们家是甘肃的……”
大姐猛然:“甘肃的?我老家也是甘肃的!”瞬间对这件事更增了兴趣。“我老乡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小伙子!”狠狠拍帽子肩膀。
帽子瘪嘴:“你个东北人,怎么又甘肃了。”
大姐:“我生在东北,祖籍甘肃,我爸当兵去的东北。”
帽子:“那你怎么不问问她家具体是哪的,看看是不是一个村儿的?”
大姐:“你以为我不想问吗?像她说了我能知道一样!”
没错,以大姐的地理水平,甚至不知道沈阳是省会,有理由怀疑她的亲切感主要来自于她知道甘肃是个省。
“你打算怎么弄?”二姐最好奇这种事情,可喜欢了,像现实版追剧一样。
帽子其实本来想吐槽什么破事情都找自己,看小雅面子算了:“还不知道,研究一下,说不定不用干啥就会有好事情自己发生。”
陶奈急了:“去你的,好事情怎么可能会自己发生?你给我上点心呀。”
“好好好!你哪来的正义感,真是的。”帽子道:“大不了最笨,帮候选人公开一下‘真实’家庭财务状况。”
帽子问了小雅一个问题:“如果没有助学金,你这个学姐……正常生活……有办法……可持续么?”都不知道怎么组织这个语言。
“好像,不是很……”小雅有些难过的摇摇头,道:“不过我有存一点钱,我可以借给她。”
“你那点钱……”帽子赶紧把自己话收住,她在小雅面前时刻注意收敛,免得伤害了孩子,转口道:“……不够你这几位天仙学姐吃两顿早午茶呢。”
当然又要挨打。
“放心吧,她挺坚强的,问题不大!”帽子关心的,始终是人。相比于钱,人才是难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