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正是给人无限遐想的朦胧夜色里边,蒙蒙细雨飘飘洒洒从天上坠落下来,笼罩着连绵起伏的巍峨宫殿,看上去沧桑,繁华威严。
同时在黑暗色的迷人里,一盏盏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照着亭台楼阁,还有五颜六色的花草,自然有许多的唯美感。
眼前身处得宫殿深处,处处皆是一尘不染的洁净,明黄色的落地纱帐薄如蝉翼,透过隐隐约约看见里边几分景物,加上外边有雨清冷,而宫殿里边摆放着的炉火红彤彤的,给人很是温暖舒服。
而在风华正茂,绝美端庄的高贵女子,正款款而来,她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容道:“你就快别弯腰了,咱们都是自家人,在这里不用这般拘谨客气。”
又一次见到徐云慕的淑妃,再次被她身上高贵气质所折服,同样也忘不了两人上次的邂逅。
他眼睛余光偷偷看着淑妃模样,不能和她直视,只是神情多了些异样,继续保持着谦卑道:“这都是娘娘关爱,不过尊卑顺序,依旧是不敢忘的。”
美艳的淑妃看了他一眼,她自己神情轻松愉快的笑道:“我这里从来没有些太多繁琐的规矩,但你能这样说,足可见一番诚意。”
李梦雨恰到好处的走到淑妃身边,目光笑着落在徐云慕身上道:“别人都说云慕公子是愚钝纨绔,从前我自己也是深信不疑,直到两次接触之后,才知道这是大错特错。”
徐云慕立时对李梦雨好感狂增。
淑妃美美一笑,举止自若的彰显出一宫之主的尊贵大方道:“风言风语不值一提,梦雨,你去端一壶水来。”
李梦雨姿态嫣然,轻笑一声道:“嗯。”
说着便转身往殿外去拿水,看她身后背影窈窕婀娜,确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淑女。
淑妃换了一身紫衣长裙后,这种颜色最容易增添雍容华贵的美艳,一颦一笑都让人如沐春风,温柔乡中,说话语气柔媚动听,带着女人的轻柔道:“外边下雨有些冷,来炉边一起坐吧。”
徐云慕连忙点头作出回应道:“多谢娘娘。”
淑妃伸手挽了挽裙子,打扮精致的乌黑秀发上戴着金簪首饰,美艳脸庞带着成熟的笑,而炉火边的光红彤彤的,更加剧了她的美。
徐云慕不能直视她脸,因为有时候这是大不敬的失礼行为,平常普通百姓见到官家也要低头跪倒,深埋脸庞不能抬头,直视官家也是大不敬,就别提皇宫里边了。
淑妃坐在他对面,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成熟美女的高贵气质,比起徐云慕的拘谨,她是高高在上的举止如常,用邻家姐姐的语声好听,摇头轻笑道:“这里没别人,你不用总是这般拘谨,要不然弄得你我之间死气沉沉。”
徐云慕想起上次她的诱惑,没办法的天生就对她无法抗拒,只好微微抬头,说着两不得罪的话道:“实在是娘娘美貌,让我惊为天人,不敢直视,生怕冒犯了娘娘。”
淑妃微笑道:“是这样吗?”
徐云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大着胆子道:“是。”
淑妃注意到他目光投来,一张娇艳的脸上如花似玉,美眸里的水也好看,一半是娇媚,一半是尊贵的玉手撑着自己俏脸,问他道:“美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徐云慕心里怦然一动,悄悄掩饰紧张道:“是这样的。”
淑妃脸上轻轻一笑,犹如盛开的花,声音娇媚道:“那你总低头做什么?”
徐云慕头一次在她面前完完全全的直起脖子,欣赏着近在咫尺的淑妃模样,越看越是震惊,这种成熟美艳的女子,真是岁月当中不曾减去丝毫风韵,而且风情万种,知性聪慧,近距离看她真是炫目得很。
两人无形之中,气氛也热涨了许多,就像搁在二人之间的炉火。
徐云慕瞧她犹如画里美女,从她身上各种女子美态一言难尽,说是欺霜胜雪都庸俗了些,皇帝可真是享尽人间艳福,拥有着凡人想都不敢想的绝色。
身前淑妃的身材就和少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韵味,她更成熟,更娇媚。
她的娇,是娇在千金小姐的养尊处优,媚是媚在这个年龄的成熟沉淀之后的,淑雅端庄里边夹杂的一丝媚意。
徐云慕就正看到她端庄之后,在那一袭紫衣里边,从衣襟里边微露的半圆酥胸,丝滑晶莹,细腻雪白,无声无息散发着诱惑,越看越是弹性十足。
似淑妃、与皇后这般成熟女子,其胸前峰峦饱满挺拔,亦是充满形状曲线之美,正如仙女姐姐夏芷月一般,皆都是浑圆细腻,形状清晰,看在眼里都是高耸挺拔得山丘,让人可望而不可高攀,再握在手里时候,那种丝滑凝脂堆就的美妙触感,饱满形状的销魂滋味尽数充盈手中。
也自然绝无半点普通妇人,那种令人看去太过肥腻,甚至太大的曲线形状皆无,唯有大字而已。
一个绝色美女若无白皙若雪肌肤,必然是一件遗憾,而眼前美女,完美诠释了冰肌玉骨的含义。
两人隔着一个炉火,徐云慕的目光落在淑妃胸前的丝滑酥胸,越看越想看,这是他本能控制不住的一个事情。
直到淑妃玉手撑着脸颊,一双美眸也在打量着他年轻脸庞,那种目光带着一丝少女时期的憧憬,又摇头笑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本宫倒是想起了梦境里边的一个人,似曾相识,但大致轮廓就是你性格样子,不过那个梦已经过去很久了。”
徐云慕听她谈起这个,不由自主接话问道:“那娘娘可曾认识梦里边的人吗?”
淑妃摇摇头,一脸女孩神态道:“不,只是一个梦而已,梦这种事情当不得真的,很多梦境完全没有来由。”
徐云慕趁热打铁道:“不管是真是假,娘娘您是金枝玉叶之体,如果想找什么人,都可以找到的。”
她眼睛里意味更多,一张美人脸上神色红晕,娇滴滴的道:“是吗?记得我小的时候,我在家里边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的爹告诉我,不管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哪个时候比现在可不知风光多少了。”
徐云慕道:“娘娘现在是一国皇妃,除了皇帝皇后就是您最大,还怕不风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