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校尉,欢迎再来哦!”
秃头淫荡的声音,又引起了守卫车士们一阵阵淫声浪笑,这声音气得抱着自己衣甲的白夜肩膀都直哆嗦。
这三天,她的身子是让这些变态的守卫玩了个遍,口交,足交,插蜜穴,插肛门,甚至刚刚在到时辰松绑被释放之前,她还不得不反绑着玉臂,同时用自己那双丰满的乳房夹着秃头的肉棒,为他乳交着,现在她屁股里,奶子上还有这些禽兽射上去的白花花液体。
被捆绑之紧,就算现在松绑了,白夜那娇嫩白皙的肌肤上,现在还落着纵横交错的殷红色绳痕,显得格外的残虐,而且她的手指甲,脚趾甲也被涂抹着这年头妓女才涂抹的亮红色指甲油,淫荡无比。
可这些还不是让白夜最生气的,令她最不能忍的是,把一根绳子插在她勒着奶子的绳索上,秃头是把她牵到了大牢最深处,这才给她松绑,然后犹如被玩够的婢女那样,把衣服往她尚且抹着白花花生命精华的怀里一塞,就打发她走了。
然后,当着她的面去玩她师姐琉璃!
大牢里,关押的都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所以每天,这些女侠都得接受着紧缚捆绑,琉璃这等魏地的反抗军领袖,更是得随时用重缚捆绑结实,和白夜一样,此时没有被点上楼服侍秦国权贵,琉璃也是一丝不挂中背着玉臂,盘着美腿被盘绑在那儿。
随着秃头淫荡的呼声还有琉璃的呻吟声,被涂抹了缩阴飞乳之后,必须每天都得接受性交调教,奶子需要大力的被揉到高潮,屁股上两个骚屄也全都得被插到高潮,不然那种淫欲发作的感觉,简直令人犹如死去活来的。
昨个,玩了白夜一整夜的同时,秃头还特意交代,先不要去玩琉璃,整整一天没有得到性交调教,缩阴飞乳的强悍药力下,哪怕琉璃都是被淫辱调教得盘绑的娇躯剧烈颤抖着。
刚把衣服扔到白夜怀里,进了监牢,当着白夜的面儿,秃头是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插进了琉璃的小嘴里。
背着被麻绳捆得发麻的玉手,被捏着下巴粗鲁的将一根大屌塞进自己嘴里,而且还一路深插,直插到了自己深喉中,格外难耐的淫欲里,琉璃写满痛苦淫欲的眼眸甚至都流淌出了泪花来。
而且就在白夜眼睁睁的注视下,这头秃头捏着琉璃下巴肏着她檀口,背后的看守也是急不可耐的犹如摆弄一具肉玩具那样,拖着琉璃的屁股向后撅起来,把她紧缚着的娇躯好像肉桃那样斜放了下去,紧接着挺起自己硬邦邦黝黑的大屌,粗壮的龟头也是犹如钻头那样硬挤开了琉璃紧致的一圈儿小菊花,从她肛门深深地插进了她屁股内。
被粗鲁的深深插入那一刻,让缩阴飞乳调教折磨的琉璃反绑着的玉臂都是难耐的用力一挣,挣扎得一道道捆绳深深吃进自己美肉里,小嘴儿含着粗壮的大屌,呜咽中把秀首重重的抬了起来。
在白夜抱着衣服气的直哆嗦中,老三扶着自己师姐挺翘结实而又丰满的好像个肉桃子一样的美臀,亢奋的肏了起来,黝黑的大屌带着油亮的淫光一下下钻进琉璃的肛门,同样黝黑的大腿撞着琉璃的臀瓣发出噼噼啪啪清脆的响声来。
而一直捏着琉璃的下巴,在她羞耻的呜咽中,秃头那根大屌也好像黑鱼棒子那样,在她秀口里进进出出个没完。
几日前,琉璃还是魏地的反抗军领袖,可是现在,她却只能在麻绳捆绑下任由这些她随意一剑就能斩杀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垃圾淫辱着自己娇躯,屁股内,惊人的快感不住传来,格外淫辱的含着粗大的大屌,眼角泪光婆娑,秀首低贱的低俯在秃头胯下,她是以一种格外陌生,格外愤恨的眼神,不住地无声盯着自己。
而且更令白夜气得肺都要炸了的是,看着她抱着衣服一时间没走,秃头还声音故意高亢的叫嚷起来。
“白夜大人若是再想找小的们玩儿,随时欢迎,不过现在请回吧!乐讽都尉已经准备好了大人您的赏赐,不要让乐讽都尉多等!”
听着秃头的叫嚷,被淫辱插着玉口,含着大屌的琉璃,眼眸中更是多了一股子鄙夷来,听得白夜靓丽脸颊上的肌肉更是微微抽动着,现在她真有种冲动,杀进牢狱中,把这几个混蛋全都砍了,然后在中车府大开杀戒。
不过,这仅仅也是冲动,中车府中高手无数,就算她现在反悔了,杀了这几个混蛋,她和琉璃也逃不出栎阳,换来的只能是她也被淫辱的囚禁在中车府大牢,也被涂抹上缩阴飞乳的淫药,被打为女囚接受着秦国权贵的淫辱。
原谅我,师姐!
心头默默地念着,抱着衣服并没有第一时间穿上,裸着娇躯,将正在被双面夹击,被剧烈抽插着秀口与肛门呜咽着的琉璃抛到了背后,白夜是头也不回的出了地牢。
……
“如何?还合你的喜好吧!这次擒下叶琉璃,破了魏地贼子的中枢,让那些贼子争权夺利自相残杀的大打出手,陛下可是龙颜大悦啊!这么好的宅子,整个栎阳也没有几个有的!”
这次任务获得的奖励还真不小,一栋三进的大宅子,领着出了牢门才重新穿戴整齐的白夜参观着,乐讽这个阴沉邪恶的家伙还大笑着说着,不过看着白夜一贯面无表情的脸颊,兴奋收了收,他再一次一本正经的打起了官腔。
“还在为我罚你两日禁闭而恼火吗!”
“白夜,你也要体谅下师叔,虽然咱们都是在为大秦效力,可毕竟咱们都是出身魏地,想要在中车府不受欺辱,就得抱成团,这次魏痴带着部下去帮你,可你却一意孤行让魏痴麾下损失惨重,师叔也得一碗水端平!”
“师叔不必多言,白夜省得!”
听得她声音似乎都比以前更加的清冷,又是无奈的摇摇头,乐讽也就放弃了劝说她,从衣袖中掏出了个画卷来,递到了她面前。
“不说这些了,这是你下一个任务!需要派你再去齐地!”
“哦?”
接过画卷,素手轻快的展开,又是一副女侠的英姿,只不过和白夜以往的目标相比,却是另类了些。
她的衣着打扮格外迥然于中原模样,漆黑的长发披肩,脖子上围着件黑色的围巾,身上穿着的玄白色长袍,长袍末端刻画着格外迥然于中原的长云图案,黑色的腰带件,佩戴的铜饰玉饰也透露着格外迥异的异域风格。
脸庞也是,这女人面容精致,脸颊却是个带有异域风情的瓜子脸儿,五官容貌照比自己也不相上下,别具一番独特的诱惑。
更重要的是她腰间挎着的刀,足有一人多长!
包裹在鲨鱼皮鞘中,倒是看不出具体来。
“披发左衽?胡人?”
“非胡人,不过也差不多,十年前陛下派徐福东渡扶桑求药不得,大军攻破扶桑,划其为属国,这女人是扶桑人!”虽然为人卑鄙,不过乐讽倒是十足的称职细致,抱着胳膊,他满是鄙夷的哼哼道。
“一年前,陛下东巡,就有扶桑贼子行刺,也是手持此等大刀,斩杀御前卫士二十,最后被乱枪刺死,车裂于临淄!今年,此女又出现在了齐地,不服官府管教,又斩杀了几家服从与我大秦的齐国豪族,地方不能治,所以汇报到我中车府来!”
“我要你去和齐国分部田鸠汇合,擒下此女,拿到栎阳来!”
“我自己去就行,用不到什么齐国田鸠!”
哗啦一下收起了画卷,白夜面无表情阴冷的哼道,可听得乐讽却是重重摇头起来。
“这是命令,必须与田鸠所部汇合!”
说到这儿,乐讽的声音却禁不住压低了些。
“中车府都尉出缺时,这田鸠也想竞争到栎阳上任,奈何他自己心胸狭窄不堪大用,负于吾,白夜你是我的属下,这田鸠一定会为难于你,所以擒拿此女贼之时,汝要灵活处置!”
这话禁不住让白夜眉头微微皱了皱,去擒拿这些抗秦女侠,已经格外让她厌倦了,还要卷入乐讽他们的权力之争,更是让白夜不堪起扰。
但是乐讽真是个人精,没等白夜再次拒绝,他已经压低了声音,声音兴奋的说着。
“若是办成此事,你我在中车府当官职再升一级,到时候,师叔我为中车府中郎将,这个都尉的位置就是你的,甚至到时候,陛下都会亲自接见吾等,岂不是天大的荣耀!”
那个暴君亲自接见自己!
听得白夜禁不住怦然心动,迟疑了不到片刻,她旋即凝重的一抱拳。
“白夜领命!”
“好!好!那师叔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
宅院门口,大车拉来了几架木驴,还有各种用刑的鞭子,淫具等等,估计是乐讽命人搬来,准备用来淫辱调教自己的用具,说是赐给自己的宅子,不过又一处他的淫窝而已。
不过,能亲自见到暴君,让自己有机会除掉他,这诱惑让白夜早就抛弃掉了这些荣辱,又是把乐讽给的画卷拿在手里,重重打量了下上面的草薙之名,旋即将画卷塞进包裹,牵过一匹马翻身而上,玄色的中车府皮衣随着战马狂奔而潇洒的烈烈飘荡着,白夜犹如风那样向东狂奔了出去。
……
也难怪田鸠能输给乐讽,虽然是乐羊的后裔,也算是魏国贵族出身,可到了乐讽这一代早就没落了,他还是剑派出身,自身练就一身好武艺的同时,心机还格外的深,而田鸠,就是个齐国的老土豪贵族而已,高高在上惯了,傲慢而无礼,还没什么大本事,秦国看中他的,只不过是死忠以及他家族在齐地格外大的势力而已。
田鸠的庄园,也是中车府分部,位于历下城外不远的郊区,一片平原上,田氏的堡垒突兀的显露出来,昏黄色的高耸土墙,还有黑乎乎的寨门,就犹如趴俯在那儿的上古巨兽长着血盆大口那样。
齐国好武,不过却不是秦国那种勇于公斗怯于私战,齐地上宗派世家林立,经常因为宗派利益彼此厮杀,所以武艺风格更倾向于单人独斗,侠客侠女也格外的多。
就在白夜赶到历下田寨时候,正好也赶上一队押送队伍,几十个同样穿着黑皮袍子,凶神恶煞的齐地中车府车士拎着鞭子,凶神恶煞的看押着,前后两名车士扯着一条长绳子,足足十来个女侠被五花大绑着犹如母畜那样穿在这倒长绳上。
麻绳从玉颈绕下,交迭着捆绑在一起,把这些勤练武艺而身材格外火辣的女侠一双双酥胸都在白色丝绸长衫包裹中勒绑得老高,结实的麻绳旋即交迭着紧缚在这些女侠修长有力的玉臂上,将她们的玉手牢牢的捆绑在背后。
穿着丝鞋的玉足上,还被绑了一道绳镣,尽管这些女侠功夫不凡,可是在如此羞耻而残酷的捆绑下,也只能是淫辱的背着玉臂挺着酥胸,被长绳子牵勒着胸前的绑绳,母马那样的向前驱赶着。
尽管被擒绑,可这些女侠依旧是格外桀骜不驯,一边羞辱的被押解着,一边却还是愤怒的叫骂不停,不过看押她们的中车府车士也不是善茬,直接抡起鞭子,叫骂中狠狠抽到她们挺翘的屁股上,噼噼啪啪的鞭大脆响里,抽着她们不得不跟随着押解向前走着。
走到那巨兽大嘴一般的庄园门前,田鸠之名可是在齐地凶名远播,马上要被押解进去受刑受淫辱,队伍最前面那个身材格外高挑,酥胸也格外挺拔的女侠明显也露出了一股子畏惧之情,咬着银牙,被结结实实五花大绑的玉臂愤怒的挣扎着,左右摇晃着被紧缚的娇躯,甩得那双奶子似乎都剧烈摇晃了起来。
“妈的,给老子进去!”
眼看着高挑女侠居然敢挣扎不配合,边上的几个中车府车士顿时火了,轮着鞭子狠狠就抽了过去,呼啸的风声中,两道鞭子噼啪的猛抽在高挑女侠的屁股上,当即两道血道子顿时显露了出来,前面那人拽住她酥胸前的绑绳让她无法躲避,紧接着两个鞭士兵猛地抽打着她的乳房。
玉臂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根本没办法保护自己,又被牢牢蜡拉住胸乳前绳索,只能无助的受着鞭刑,奶子都被抽得左右直颤抖,屁股更是被抽得一道道血痕,鞭子的巨力下,被抽得高挑俊美的娇躯都不住左右踉跄颤抖着,足足吃了二十几鞭子,把她抽了个眼泪婆娑,娇喘淋漓,那些中车府鞭手这才舒爽的停下了手。
前面负责押送的车士再一次狠狠一拽胸绳,扯着那高挑女侠呜咽着跌跌撞撞的不由自主被拽进了大门,跟着她,后面那些被缚被囚的女侠也不得不在淫威之下一个接着一个走进大门,去接受山庄中格外残忍而羞耻的淫辱调教去。
就算常年去各地缉捕反秦女侠,这残暴的一幕依旧令白夜满眼厌恶,跟着押解的队伍后面,直到整个队伍全都进了庄园,她这才冷着脸,牵着马也走到了庄园吊桥前。
尽管她穿着同样中车府的黑皮袍子,整个人气质都格外的威严而冷艳,可是把门的两名齐地车士,已经满是傲慢与睥睨,那眼神就好像也盯着一头母畜那样,伸手把长戟交叉在了一起拦在了白夜面前,嚣张而不屑的喝道。
“何人敢擅闯中车府军营,不说个所以然,小心老子捉你进去用刑!”
“中车府校尉白夜,奉命齐地公干,赵高大人手令在此,汝等还不进去通报田鸠来迎我,不要脑袋了吗?”
和狗不需要客气,乐讽给的手令一套,白夜也是格外高傲不屑的喝令着,一提到中车府首领赵高之名,两个看守车士亦是禁不住吓得一哆嗦,前面那个依旧警惕的盯着白夜,后面那个则是已经飞快的奔了进去,前去通报。
不到片刻,通报那人又快步奔了回来,脸上似乎还挨了一耳光,重新见到白夜,他是悻悻然的一抱拳。
“校尉大人请,我家主公已经在花厅候客了!”
来之前乐讽就交代过,田鸠是他在齐国的政敌,白夜也没指望他真的能出来迎接自己,不过态度还是要摆出来的,恼火的哼了一声,提着剑,白夜又是高傲不屑的向着庄园内走了进去。
可是看着她威武英姿的背影,两个守卫脸上却都是露出了阴狠而又得意的笑容来。
从大门进去,刚到回廊,白夜就又遇到了那一队被押解进来受刑的女侠,她们此时正遭遇着第一道淫辱,剥衣!
压根没给她们松绑,一个个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齐国女侠被两个中车府车士按着肩膀羞辱的狠狠按跪在地上,面前一个则是直接凶狠的扯着她们衣襟,大力的撕扯起来。
哗啦的声音中,齐国精致的丝绸外裳被撕破,一块块的被扔到地上,这儿已经不知道撕了多少侠女的衣物,五彩斑斓的碎布片就好像凋零的花朵那样,已经弥漫着被扔了整整一走廊,剥下的秀鞋罗袜在墙角堆得厚厚一层。
在那些背着被五花大绑玉臂的女侠们格外羞耻的怒骂中,她们白皙娇嫩的肌肤随着衣衫撕破,大片大片的裸露出来,淫辱的展现在这些中车府男人的眼前。
外面的衣襟被撕扯干净,女侠们的肚兜好友缠臀布还被格外具有仪式感的单独剥下,肚兜挂在前院已经挂满肚兜的古树上,缠臀布则是缠绕在回廊也是被缠绕了厚厚一层的柱子上。
随着肚兜剥离,大玉兔那样充满弹性的奶子一双双蹦跳出来,被包裹着的皮肤也是格外淫荡的展露着,被紧缚着玉臂,根本没法去护住自己羞处,看着那些胡子啦擦的凶汉满是淫光落在自己俊美的身体上,头一次在男人面前裸体的女侠,有些脆弱的都爆出了哭腔,一边哭着一边叫骂着。
白夜进来时候,那个领头的中车府车士,一张国字脸犹如鬼面的车士首领正好又剥下了名女侠的肚兜,看着面容格外精致冷艳的白夜走进来,他故意挑衅的拿着肚兜淫荡的晃悠着,对着白夜龇牙咧嘴,眼神猥琐凶戾的好像都钻破了白夜的衣服,看到她的裸体那样。
挑衅的目光中,白夜的手忽然放在了剑柄上,一瞬间她的身影似乎闪动了一下,却似乎又没动,旋即又将手松开,继续阴沉着脸向堡垒内走去,还以为她怕了,挨着她不到一米,国字脸车士头领继续猥琐的晃悠着肚兜大笑着,可是哈哈笑了两句,他就笑不出来了。
肚兜轰然破裂两段,与此同时,嘴唇一阵剧痛,嘴巴子一热,右手一摸,一道血口子火辣辣的居然斜切在他上下唇上。
白夜的剑居然如此之快,瞬间,那车士头目心头一阵冰凉。
不过看着麾下惊愕的神情,他又是直感觉大丢了面子,恼火成怒中狠狠一耳光抽在了身前被他剥衣的无辜女侠脸颊上,啪的一声脆响,抽得她秀首都猛地撇到了一边,脸上印上了个重重的红巴掌印。
玉臂被勒绑得都发麻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着,抽泣中,那女侠也只能淫辱无助的任由他将自己包裹屁股的缠臀布解下来,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彻底裸露在这些残忍打手面前。
最后,玉足上穿着的丝鞋与罗袜也被剥下来,赤着晶莹剔透的玉足,背着牢牢反绑的玉臂,脚腕拖着短短的绳镣,这七八个女侠又是格外羞耻中抽泣着被押解向里面继续受刑受辱。
而此时白夜已经走到了里堂,虽然齐国来了几回,可是这处中车府据点她也是第一次来,整个里堂,到处都是裸着身子紧缚中受刑受辱的女侠,还有一个个满身出汗,亢奋凶残的中车府打手,简直犹如一片女刑地狱那样展现在白夜眼中。
墙角边,一排火桶燃烧的噼里啪啦作响,炽热的煤炭不断冒出通红的火光来,温度甚至离得一米多远都能感觉的到。
火堆前,一个个铁栏杆顶上挂着铁链子倾斜在那儿,五个身材火辣,娇躯健美的女侠也是被火字形捆绑着,肌肉匀称的玉臂被牢牢捆绑在长方形铁栏杆的上角上,晶莹的玉足也是被劈开捆绑在下角上。
整个身体都被完全撑开,而且绑脚的位置还格外高,让这几个女侠只能是挺着一双玉乳,玉足用足尖艰难的点着地支撑着娇躯,绷紧着身子,难耐的接受着火烤,炽热的温度烤得她们奶子,有着马甲线好看的小腹都是通红,整个人大汗淋漓,健美的身子都涂抹上一层格外好看的油彩色。
铁栏杆下方,两根假鸡巴还被结结实实的绑在杆子上插进她们不得不羞耻劈开的玉腿间屁股中,火烤中难耐的扭动着张开的娇躯,屁股却又是在扭动间狠狠调教了自己骚屄几下,一边流淌着香汗,几名健美女侠蜜穴也是羞耻的不住流淌着淫水。
被依靠在火堆前不知道被调教多久了,尽管勤练武艺每名女侠都身体素质极佳,可依旧已经被调教得娇喘淋漓,疲惫至极,迎着火焰噼里啪啦中,母兽那样哀嚎着。
这儿是静态的调教,不远处则是动态的调教了,回廊的房梁上挂了七八根绳子,同样身材健美火辣的七八名女侠被钓上来的鱼那样吊在上面,秀发垂下来,玉臂被五花大绑的勒紧在背后,被绳子勒在上乳缘一道本来就撅起的奶子更是沉甸甸的垂着。
而且还不是将两条玉腿全都吊在上面,只吊了右腿,修长健美的左腿则是被折绑起来,把个健美的女侠吊得像个匕首那样,骚屄中同样被假鸡巴插得满满的,同时四位肌肉发达的打手四个方位围着吊绑的女侠,不住轮着鞭子。
噼里啪啦的鞭声就好像鞭炮那样清脆而响个不停,雨点儿那样落在这些女侠娇媚白皙的身子上,鞭子的用力亲吻中,高挺的奶子,丰满的臀瓣无不是被抽得犹如果冻那样甩颤个没完,不知道被鞭打了多久,这些受刑女侠嫩白的身子也已经布满了鞭痕,就像是雪里梅花那样。
随着鞭子落,整个身子剧烈颤抖个不停,剧烈的刺痛和羞耻下,这些女侠也是香汗淋漓,把秀发都染得湿漉漉的,被插得鼓鼓的蜜穴就好像活过来的肉蚌那样,蠕动吞吐着强插进自己身体中的假鸡巴,一股股蜜汁儿淫荡的流淌下来。
眼看着一名肌肉贲起的打手又是亢奋变态的哼着把鞭子狠狠挥了出去,啪的一声,那个身材矮小得像萝莉那样,一双奶子却格外丰硕的女侠酥胸都被抽得猛地甩到了一边,乳头硬邦邦的高挺着,看着她脸上满是痛苦却又春意盎然的神情,看得白夜身子亦是忍不住颤抖了下,奶子似乎也跟着一热。
过了吊绑抽打的区域,又是肉棒调教的位置,几张铁桌子被放在回廊中间,也是全身赤裸的女侠香汗淋漓中五花大绑着玉臂,将那双沉甸甸的奶子夹在桌子下面的乳枷中,玉足也是劈开绑在桌腿上,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上,屁股和嘴正好处于肉棒的高度。
一前一后,两名肌肉结实的打手挺着肉棒,舒爽的哼唧着夹击着她们的身子,前面那个昂着头格外享受的深深插进女侠玉口,后年的大腿撞击着女侠结实的屁股,不断发出清脆的啪啪作响声。
也是不知道被调教多久了,地上都被淫水和精液流淌了一大片,身子被玩的难耐之极,每名反剪双手,被五花大绑得难耐的女侠无不是挂着精液的俏脸憋得通红,一边被肏着,反绑身后的玉臂一边不住地挣扎着。
奈何她们的挣扎注定徒劳,结实的麻绳将反绑的玉臂手腕高高吊在身后,奶子被牢牢枷住,腿更是被几圈儿麻绳捆着,捆得她们只能羞耻的趴在桌子上任由打手强奸着她们的身子,操得她们身子酥麻的好像触电那样,剧烈的娇喘中,也是犹如母兽那样浪叫个不停。
不知道是不是被春药调教的后遗症,侧面看着那个袒露上身,肏得大汗淋漓的打手粗壮的大屌一下下穿插进受辱女侠的肛门菊穴,白夜竟然也情不自禁的感觉自己菊穴跟着抽搐痉挛了下,仿佛什么东西插进来了一般。
庄园中,足足上百个女侠在受刑受辱着,除了这三处,另一头还有被五花大绑强迫骑老虎凳的,并拢的玉足下垫了五六块砖,抬得受刑的女侠无不是满脸难受的涨红着,呻吟个不停。
还有被倒吊起来水刑来,背着反绑的玉臂赤条条的身子犹如鱼那样在打手淫笑的声音中秀首被放在水缸里被灌得咕嘟咕嘟冒泡的,还有骑着木驴被拉着不住哀嚎的,林林总总,真好像地狱降临那样。
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汗水蜜汁儿与精液的气息,耳中全都是一个个女侠的哀嚎,走过这一切,就算白夜,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而终于进了前厅,眼前的情形却又是让她瞳孔颤抖了下。
田鸠那肥硕庞大的身体就好像肉山那样敞着怀儿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而一名身材匀称,肌肉健美的女侠被秦式绳缚术将一双玉臂反绑高吊颈后,岔开美腿骑坐在他大屌上,剧烈的娇喘中,用自己屁股不住地摩挲着他的大肉棒。
见过这么多女侠裸着娇躯在此受辱了,她似乎也没有出奇在哪儿,可此女白夜却是认识,当年魏国还没灭亡时候,她曾经跟着魏国使团去齐国交流,此女就是齐国谡下学宫灵剑派年轻一辈的领军人孙娇,据说她祖上还是围魏救赵打的自己母国哭爹喊娘的孙膑。
那时候她与孙娇还互别苗头相互看对方不顺眼了许久,却没想到再次见面,对方已经沦为胯下之奴了。
听到白夜进来,下意识回了下头的孙娇,那双美眸亦是不可置信的瞪得滚圆,下一秒,格外羞耻淫辱的神情弥漫了她整张俏脸,整骑坐着粗大大屌的屁股亦是僵在了那儿,可是旋即就惹得田鸠大怒,粗大的肉巴掌啪的一声狠狠抽在了她屁股上,声音格外粗野的咆哮着。
“好好给老子骑,母狗!不然老子就丢你进邪池中喂章鱼!”
真不知道受过多少非人般的调教淫辱,本来生性高傲,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孙娇竟然都吓得剧烈哆嗦了下,旋即不得不强忍着羞耻的,继续背着紧缚的玉臂,用自己屁股激烈的吞吐起田鸠的大大屌来,一边骑着,她一边还昂着秀发盘成两个螺髻,好看的螓首大声的呻吟着。
淫荡的享受着女侠的肉体,旋即田鸠这才傲慢不屑的把目光落在了白夜身上,粗野的叫嚷着。
“乐讽那狗东西派你这条母狗到老子地盘上干什么?”
“注意你的言辞,齐地校尉,这是大秦的领土,而且本官是奉中车令赵高大人之命,前来缉拿反贼草薙!赵高大人已经对你行动缓慢格外的恼火,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脑袋!”提到赵高,听着白夜格外严肃傲慢的声音,终于是把田鸠的嚣张气焰压了下去,不过阴沉着脸,他依旧是那副高人一等的语调,不屑的哼道。
“赵高大人那儿,吾自有交代!这该死的反贼已经进了老子网中,用不到你这母狗……白夜校尉操心!”
“不可,本官奉命而来,赵高大人已经将缉捕草薙的任务交给了我,齐地中车府当听我调遣!”
“少他妈拿着鸡毛当令箭!”
“田鸠,你要造反呼?”
乐讽要这份功劳上升,白夜也需要这份功劳才能接近始皇帝,有机会行刺这个暴君,所以她是寸步不让,可是看着她阴沉的脸颊,顶得田鸠却是勃然大怒,猛地拍桌子站起身来,粗壮的大屌竟然把娇小的孙娇紧缚着的身子都顶了起来。
然而,在孙娇骚屄骑在大屌上,难受得背着手直呜咽,却不敢反抗中,这田鸠的笑容忽然又变成了阴笑,阴仄仄的又坐了回去。
“白夜校尉不是非要掺和一手吗?那老子就把老子的计划告诉你,那自称草薙的女贼在齐地四处杀人放火,截杀朝廷忠臣,自诩什么侠义之士,听说还是江湖中传言的什么三绝之一,所以,老子就将计就计,缉捕了一批对我大秦不满,口出狂言的女贼,放出消息,因为她们帮助那女贼,所以三日之后,在历下城斩首示众!引那女贼前来!”
“为了万无一失,老子正缺一个武艺高强,对我大秦忠心耿耿的女高手,混在那些待斩女贼中,一但那草薙前来劫法场!背后给她致命的一击,白夜校尉,此人选非你莫属!”
“不过为了骗取那些女贼的信任,还得委屈白夜校尉三天!”
“你要让我也去被你那些手下淫辱用刑?”刚刚院子里的一幕幕情不自禁又浮现在白夜脑海中,让她心头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起来,下意识戒备的后退一步,她是厉声高喝着,听得田鸠那张老脸笑容却是更加的淫荡,淫笑着说道。
“这是最好的方法,难道白夜校尉不愿意为我大秦尽忠,为赵高大人尽力!”
看着他反咬一口,恶心的肥脸又是充满得意,白夜还真纠结起来,齐地,田鸠是地头蛇,若是他一心和自己做对,就算她武艺高强本领高超,也真不一定能轻易缉捕到草薙。
既然如此,也可以将计就计一番,委屈自己几天,若是引不来草薙,就此可以找这家伙发难,若是真引来了,自己也可以浑水摸鱼。
“好,一言为定!”
“既然如此请白夜校尉脱衣吧!或者请白夜校尉到门口,让我那些属下服侍校尉更衣?”
脸色更加得意,田鸠大笑着打趣嘲讽着,听得白夜忍不住再一次闷声一哼,不过为了大计,她也是强忍着羞耻,猛地脱下了自己中车府玄黑战袍,旋即将腰带抽下,将内里干干净净的白裳脱下,把自己鲜红的肚兜露了出来。
衣物被白夜整整齐齐的迭在了一起,紧接着解下肚兜,把自己那对儿光滑白嫩的大玉兔顿时露了出来,羞耻的闷哼一声,她又是撂下肚兜,急促的解开了自己缠臀布,在田鸠得意的注视下,将自己蜜桃那样挺翘结实的臀瓣也是展露了出来。
最后脱下军靴,又脱下罗袜,把玉足露出来,赤着脚站在堂上,白夜格外羞耻的闷哼说道。
“本官脱光了!”
“好,白夜大人真乃我大秦忠臣!”目光淫靡的打量着白夜的裸体,一伸手将自己身上的孙娇犹如丢弃垃圾那样狠狠推开,伸手扯过一捆结实的牛筋麻绳,这肉山般的大胖子邪笑着说道。
“本官亲自来为白夜校尉装点一番,省得露出马脚,白夜校尉,得罪了!”
格外不情愿中,白夜羞耻的闷哼着被他按着跪了下,旋即将她一双玉臂狠狠别在背后,交迭着为她上绑起来,紧接着又是缠绕着她的娇躯玉乳,也行起了秦式绑法来。
将白夜玉臂牢牢捆绑在背后,一双奶子都勒得又挺又淫荡,这老胖子还淫笑着狠狠一脚踩在了白夜背后,用力收紧着绳子,直扯得麻绳都深深陷进了她美肉中,勒绑得太紧,疼得白夜都是俏脸紧绷,难耐的呻吟出了声音。
“我手下捆绑这些母狗,就是这般紧,为了不露出破绽,白夜校尉见谅!”
“下面,本官再为白夜校尉妆点下!得罪了!”
淫荡的哼笑着,田鸠又是邪恶的把手插进了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白夜那双修长玉腿中,就好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将她身子抱去,紧接着,把她也当成那些受辱女囚一样,毫不在乎的把自己粗大的大屌噗呲一下插进了白夜紧致的肛门菊穴中。
就算被关起来受辱两天多,白夜也没遇到如此粗大肥厚的大屌,一下子猛插,让她只感觉自己屁股似乎都要被插爆了那样,难耐的她禁不住昂着秀首,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