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傲和张飞雁抬着晓丹跟着春红来到一间单屋前,对他们说道:“把她抬进去放在床上然后跟我走。”说罢开门进去。
二人将晓丹抬进房只见里面是一张大床屋顶吊着铁铐旁边放着皮鞭便壶用木头削成的假阳具等一大堆东西,三人心中暗骂只是声张不得。
春红分开晓丹掩在脸上的长发看了看赞道:“果然是个美人儿,不过看上去年纪好像小了些不像二十岁啊,流星大爷这下子有福了,昨天城里来了十几个当兵的为首的居然还是个女扮男壮的将军长的颇有姿色,三娘蜜妮姐用了迷香迷药把他们全放躺下,等会流星大爷就可以一次玩两个美人了。”
云傲把晓丹柔软的玉体放在床上用焦急的眼神看晓丹,而晓丹却是睁开一只眼调皮的朝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紧张,春红道:“好了,你们就跟我出去吧。”
张飞雁向云傲使了个眼色要他跟上,二人跟着春红走到房外拐角处,张飞雁突然出手一指正戮中春红的昏睡穴,春红都吭都没吭一声就晕了过去。
云傲背起春红把她藏在房后的草从里盖上一堆树叶,而他和飞雁则躲在屋边暗中窥视保护晓丹。
不一刻,那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女子蜜妮背着个麻袋走进房中,二人又等了一柱香的功夫却听不见房中有什么动静更不见流星来屋中,云傲心中不禁犯疑悄悄上前用舌头舔破窗纸往里一看这一惊非同小可,房中竟空无一人!
云傲和飞雁忙破门而入只见屋中的各种铁铐刑具也都还在,床上还留有晓丹躺在床上留下的痕迹,床边却是多了一只别致的紫色长筒鳞靴却并非晓丹所穿,飞雁拿起长靴用手一比感觉要比男人的靴子小不少,看来是女子所穿,把手放在靴筒中还能感到一丝温热。
云傲心急如焚他本就不赞成晓丹以身犯险如今对方竟在他眼皮底下把晓丹掳走了更是令他懊恼至极,在床头上摸索了一番发现一个机关按扭可按上去周围却没什么变化,他用力想掀起大床才发现这张床竟是精铁铸造的,他挥刀在床上乱砍可也只是斩下几块铁块想要斩开这张铁床不知要花多少时间。
云傲又急又怒忍不住要顺原路去找东三娘,飞雁一把拉住他道:“兄弟,东三娘既然已经有了准备自然不会让你轻易找上她,你硬要乱闯只怕会中了对方的埋伏,这里机关重重我们还是先去外院和展镖头他们会合再一起想办法救陈姑娘还有那个被擒的女将军。”
云傲也知此时不能乱了阵脚唯有跟着飞雁出了房间直奔外院,晓丹虽然机智聪明但毕竟江湖经验浅薄用来对付五虎的招术来对付东三娘这个足智多谋的女诸葛马上就露了馅反令晓丹再次蒙受被流星奸污更被迫与陆天佑交欢的痛苦。
一进门惊觉外院已是剑拔弩张,江乘风庄立张震这些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正紧张的看着当中端坐的一人,而展万豪齐雄彪李密等人也是如此,那人正是天下无敌的剑神凤舞天,只见他背着一柄长剑坐在一张桌子前一边品酒一边冷然看着众人。
江乘风已经是满头大汗,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像只快被青蛙吃掉的虫子一样一动都没法动,以凤舞天的武功之高他恐怕连三招都很难接下,即使合众人之力也未必能取胜,心中只是大骂流星只顾风流快活却不出来帮忙对付这煞星。
凤舞天冷冷的说道:“东三娘呢,马上滚出来见我,马上放雪妹出来见我,雪妹若是掉了一根头发我马上就夷平这座天香花城,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他说的声音并不响可是方圆三里之内居然每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展万豪等人原本是盼着凤舞天能对付天香花城,谁知他这一句话等于是把他们也牵连进去了不由又惊又怒,飞雁怒道:“凤舞天,我们和天香花城的人势不两立,你要与东三娘为敌何苦把我们也算进去了。”
凤舞天看都不看他一眼说道:“我义女李盼儿呢?你们若不把她交出那你们就休想生离此地。”
李密急道:“凤前辈,盼儿她半月前已经不告而别,我想她应该是去找你了吧。”
“不告而别,就凭你这一句话我为何要信你?你们若是害死了她再跟我说她不告而别那我岂不是一世都不能找你们麻烦?”凤舞天嘲讽道。
展万豪怒道:“我们龙威镖局光明磊落,李姑娘确实在半月前已经离去,她身中淫贼王渡的疯狗丸精神错乱,还是我世侄齐云傲,还有陈晓丹姑娘去云南千辛万苦寻来千年人参才将她治好,上次玉雪丸被换之事乃是东厂走狗和天香花城勾结引我们和你相斗,你被他们所骗,已经杀了不少无辜难道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
凤舞天其实也是心里明白上次是一场误会,而从展万豪的神情来看也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对上次被人所骗杀了不少正道中人心中其实也确有几分悔意,如今听得对方以德抱怨救了盼儿更是多了几分愧意,一时也不说什么了只是转头对江乘风说道:“老贼,快让东三娘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先拿你开刀。”
说罢伸指一弹一股剑气已经在江乘风身边的石柱上开了个洞,江乘风吓的不敢乱动只是大喊:“三娘,三娘你再不出来这疯子要拆楼了……”
“唉唷,真是吓死我了,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天下无敌的凤舞天凤大爷,三娘这厢有礼了。”此时东三娘媚笑着从后堂慢慢走出,身后还跟着手拿一个包裹的蜜妮。
云傲一见她们就急着想上前喝问晓丹的下落但被飞雁拉住示意他冷静下来看看情况再说,而一边的天佑却已经急上前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出来了,为什么不保护晓丹?”
云傲满脸沮丧道:“晓丹……恐怕是被他们看破了身份被掳走了……”
“齐云傲,你这人……怎么如此粗心,晓丹对你一片情深,你却置她生死于不顾,我真是看错你了。”天佑情急之下推开云傲直朝天香花城内院跑去,云傲正追上他被飞雁一把拉住道:“若我们全都像他那样这仗可是未战先败,兄弟你要冷静啊。”云傲情知飞雁所说不假唯有苦忍。
凤舞天想到当日被迫在傲雪面前与她交欢这等奇耻大辱当真恨不得把这淫妇碎尸万段,双目精光四射直逼东三娘:“少说废话,雪妹在何处?交出雪妹,今日饶你不死。”
饶是一向胆大包天的东三娘被他的目光一逼也不禁打了个冷战但她毕竟义经沙场智计百出,镇定心神嫣然笑道:“凤大爷说的那里话,傲雪妹子国色天香小妹一向仰羡的紧,这段时间在天香花城好吃好住和我早已义结金兰,你看看这身衣物可都是傲雪妹子的?”说罢蜜妮随手将那包裹抛在凤舞天手中。
凤舞天将那包裹接过急忙打开,只见包中正是傲雪当日在少室山决战觉慈所穿的外衣长裙还有绿色的肚兜红色的亵裤小巧的绣花鞋和白袜,一股少女身上的处子幽香,他只感到心跳一阵加震呼吸加剧,“你把她怎么样了,若敢伤害她我马上取你狗命。”
东三娘心中得意,其实长裙和亵裤她已经洗过了,因为之前上面沾满了傲雪因为淫药发作而喷出的淫水和爱液,若是让凤舞天发现了恐怕他当场就要发狂,如今他对傲雪越是着急她就越能控制局势。
“凤大爷对傲雪妹子当真是关心啊,我这个做姐姐的都替她高兴啊,只是今日天香花城来了一帮恶徒打扰我们的生意,弄的我和雪妹子都不高兴了,若是你真想见她就先帮我宰了龙威镖局还有丐帮张老狗这帮家伙,否则傲雪妹子一不高兴说不定胸口里会气出一条金蚕来啊!”东三娘笑着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万豪飞雁等人一听,不禁浑身直冒凉气,原本对他们有利的局势转眼间逆转了。
蜜妮背着麻袋进了房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晓丹随手将麻袋口拉开,从里面拉出一个身穿盔甲的少年将军,只是这少年将军面色白净容貌秀丽长的樱桃小口喉间更没有喉结,一看便知是个少女男扮女妆,上身穿着深红色鱼鳞战甲,胸前是青铜护心镜,胯间是橙黄色战裙,脚上穿着一双紫色的长筒鳞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那少女显的甚是惊恐满脸惧意只是被封了穴道口不能言动弹不得。
蜜妮一眼瞅着那少女所穿的靴子甚是抢眼,她本是俄罗斯人,亦酷爱漂亮长靴,当下捏住少女的右脚脚踝用力拉扯,但鳞靴甚紧而那少女又长了双丰足一时拔不下来,蜜妮着恼用力捏紧她的脚踝,一手捏住她的小腿用力向上拔动,鳞靴逐渐开始慢慢从她的脚上一寸寸的移动。
那少女则是急的口中唔唔直叫却喊不出声,终于“扑”的一声,那只长筒鳞靴从她脚上被拔了下来,蜜妮只感鼻中闻到一股靴子的硝味混合着少女脚底的汗酸味,同时靴筒中竟飘出一封信来,她好奇的拿起信拆开一看不禁脸色大变,把少女放在床上也不管地上那只长靴拧开床头一个扶手按动机关,大床顿时慢慢沉了下去。
晓丹心中一惊没想到流星奸淫少女的房间并不在这里,这张大床其实是可以升降的,整张大床降下五丈后停下,蜜妮轻轻的把二女抱下床,此时晓丹若是出手自然可制住蜜妮但要刺杀流星的计划就要中断,唯有继续装昏眯着眼睛只见旁边放着一张足能睡七八人的巨床。
床边是各种淫具,蜜妮把她们抱上巨床后又按动机关,降下的大床无声无息的升上去,她反手把机关锁死,这样上面的人即使发现了机关铁床也不可能再降下来,这铁床坚厚无比底座是半尺厚的铸铁就算是神兵利器也难以破开。
此时旁边的铁门打开,流星和淫僧觉悟各抱着一个少女走进房间将她们随手扔在床上,一个金发一个红发全都身着惹火皮衣和长筒高跟长靴正是当日暗算流星令她身中雪蛛剧毒的西域二少女,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个面目丑陋满脸毒疮的高大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