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亚文被带到李府一处假山后,郑元将假山的一处石壁按动了几下,假山立即裂开了一个洞口,李府家将扛着曹亚文入内。
几人面着阶梯入内走了十几丈后眼前灯火通明,内室之中李穆正端坐其中,郑元上前道:“大人,让人久等了,我已经试过龙威镖局众人,他们中应该是没有内奸了,展长风叛变之事应和他们无关。”
李穆点了点头道:“我早说万豪和我相交多年了,他绝不可能是东厂派来的内奸,你这真是多此一举。”
郑元摇头道:“即使我们信的过展镖头可龙威镖局那么多人难保当中不再出个展长风或张震啊,这次参加刺阉的义士中也难保没有被东厂收买的内奸,这次我们伤亡不小所幸大多数人还能够脱身,但一击不中就丧失了时机,魏阉恐怕很快就要对我们发动反击,若不做个万全的准备实在是相当不妙啊。”
“我好歹仍是个侯爷,魏阉他手上没有真凭实据他还没法蒙骗皇上夺我兵权抄我府第。”李穆自信的说道。
“侯爷说的不错,魏阉目前还不能明着来动你,但他可以像对付龙威镖局那样来对付我们,东厂高手如云,如今武当少林的高手大多伤势不轻,紫华道长被魏阉以奇门内劲封了穴道至今难以动弹,而柳傲雪和凤舞天则下落不明,是我方力量最空虚之时,此时若东厂高手乘虚而入可就大势不妙啊,正好龙威镖局在突围时擒下东厂十道指挥使曹捷的义女,我们从她口中获知东厂下一步的计划。”
“哦,竟有此事,只是她若不肯开口,那……”李穆皱眉道。
郑元双目寒光一闪道:“她若不肯招供那我们唯有对她用重刑了,事关大局侯爷不可心软,这女子跟随魏阉和她义父也是坏事做尽,我们可不能对这等妖女心慈手软,战场上的宋襄公只追求仁义结果只是陷自己人于死地。”
李穆也是久经沙场杀伐决断的悍将,稍一犹豫,便点头道:“也罢,慈不掌兵,折靡一个女子实非我正道所为,但为了天下大义也唯有如此了,你把她交给老谢吧,跟他说清楚,若她肯招供就不得对她用刑。”
一盆凉水泼在了曹亚文的身上,她顿时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自己身处一间牢房之中双手双脚被反绑在一根木柱上,前方是精钢的栅栏,两旁点松油脂的火把,一股阴风吹在身上只感凉气直透骨髓。
“齐云傲,你搞什么鬼?是个男人有种就站出来,姑奶奶不怕你们。”亚文厉声喝道以此掩饰内心的惶恐。
“贱人,嚎什么?等会儿有的你嚎的,龙威镖局已经把你交给我们了,他们是正人君子不忍对你下狠手,可惜我老谢可不是,你们东厂恶事做尽害的我家破人亡你义父把我折磨成这鬼样,今天就要你连本带利的归还。”随着宛若来自地狱恶鬼般沙哑的声音响起一个人影一拐一拐的从阴影中走出来。
亚文点睛一看不禁吓的惊呼一声,来者竟是个满脸疤痕奇丑无比的老头,头发掉的没剩几根,脸上的割痕深入肌里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烙铁的烫伤,一只眼睛被挖掉只剩一个黑黑的洞另一只眼睛里闪烁着无边的怨毒和复仇的怒火,口中的牙齿一颗不剩嘴角不停抖动着,一条腿瘸了装着一只铁脚,两条手臂上也是伤痕累累,可以想像此人当年受刑之惨。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亚文看到如此可怖的怪人亦不禁吓的声音颤抖。
“嘿嘿嘿……我是谁?我姓谢,就叫我老谢吧。你们东厂害人无数]你义父做下的恶事太多了,就算说出我的全名你也不会记得,我当年也算朝中的六品武官只因一点琐事得罪了你义父,你义父就把我锁入东厂大牢里]让那帮畜生对我动用大刑整整折磨了我一个月,甚至在我的面前奸杀了我的妻女,虐杀了我的儿子。”
“要是他们把我折磨死也就罢了,可他们偏偏就是不让我死,甚至令我自杀都做不到,结果一个月后曹捷居然自已都忘了此事,他们折磨我也折磨的烦了就把我用草席包了用车装了扔在了乱葬岗上想让野狗了结我。”
“可惜我的命就是硬,这样都死不掉……我快葬生野狗口下之时李侯爷的手下路过此地救了我将我带回府中请名医用各种灵药保全了我这条残命,如今我这条残命就是要用来助李大人搬倒你们这些祸国殃民残害百姓的恶魔……”老谢恶狠狠的说道。
亚文闻言亦感如入冰窑,她从小在东厂长大,自然知道不少与东厂为敌者被督公和她义父整的家破人亡的惨事,初时还觉得于心不忍但时间久了也觉得麻木了,这世上有那么多人都惨的很她就算心存同情又如何?
她和自己义兄能从流浪的乞儿转变成曹捷的义子义女实在是很幸运,曹捷就算再如何凶残狠毒但对他们仍是颇为慈爱有着养育之恩,自己又怎能对义父心存不敬呢?
但这一回她亲眼看到了当年被她义父残害的苦主,而她的生死更是由这个家破人亡满脸怨毒的老人所掌握不禁心中惊惧难当,想想都能猜的出当年他受到了什么样恐怖的折磨,若是他将那些手段也用在自已身上……
“老……老先生,害你的人不是我啊,我……我从没有折磨过谁,你……你别……别那样对我。”亚文牙齿直打架战栗道。
“你没折磨过谁?别笑死人了,就算你真没折磨过谁,可你这些年帮着你义父抓的朝庭忠良无辜百姓有多少?不亲手折磨他们就算是无辜者了?以为可以置身事外?说吧,东厂在我们这里还有多少内奸,魏阉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打算怎么对付我们?”老谢一边问一边从旁边拉过一个木箱打开开始从里面拿出一件件刑具,小刀子小镊子小钩子一件件在火光下精光闪闪还带着股血腥味。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整死我我也不知道啊……”亚文咬牙道。
“好极了,回答的太好了,我还真怕你会老老实实招供呢,这样我岂不是白高兴一场了?贱人,把牙咬紧了,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在就开始了……”
老谢露出残忍的笑容一步步上前。
“你……你站住……你敢动我一下将来我要义父把我碎尸万段……”亚文恐吓道。
“碎尸万段又能怎么样?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若能让他心痛愤怒这可是我最快乐的事情啊,小贱人……慢慢享受吧。”说罢老谢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胸衣用力一撕,锦衣卫的官服被撕掉半截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老谢毫不停手又将她的白色内撕开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啊……住手,你这……呜呜……”亚文刚要开口骂,只感口中一紧,老谢已经抓起一团破布堵在她的口中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嘿……怕你挺刑不过也为防你咬舌自尽堵上你的嘴,虽然我很怀疑你是否有勇气自尽。”
老谢嘲讽道一边把亚文胸前的肚兜又扯下,顿时一对肉团弹出来,肉团雪白无比,两颗红葡萄落在一对雪白美肉之上,当真是香艳至极。
“唔……唔……”
亚文拼命扭动着玉体可被牢牢绑在柱子上拼命扭动的结果只是令一双硕大的雪乳不停的晃动着更加诱人,一股处子的体香直飘入老谢鼻中。
“嘿嘿……小贱人保养的不错啊,两个大奶子好白啊……跟东厂的杂种们睡过不知多少次了吧。”老谢一边咒骂着一边用一对枯瘦的双手在亚文的一双雪乳上大力揉搓捏动着。
亚文的双乳只给云傲看过一次已经视为奇耻大辱,如今居然被这猥琐的老头如此猥亵不禁羞怒交加,乳头在对方的大力揉搓下很快开始涨大由殷红色开始变成紫黑,亚文的鼻息也开始变的粗重,白晰的肌肤开始变的粉红色,小腹开始产生一股子热流。
老谢只感手上像捏着两团棉花般滑腻柔软,只有那对乳头越来越硬,乳房开始一点点涨大,他心中的欲火和恨火也是越盛,这小贱人皮滑肉嫩显然平日没吃过什么苦,而自己却已经是严重伤残家破人亡,全是他们害的……他伸手捏住亚文的裤带一分。
“撕拉”一声,亚文只感腿上一凉,长裤已经滑至小腿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亦暴露出来,两腿间则是黄色的亵裤,刚才浇在身上的凉水亦湿透了腿间,隔着湿了的亵裤可以隐约看见黑色的阴毛,亵裤中间高高鼓起一块透着粉红色。
老谢一把捏住亚文两腿间的裆部,少女的玉体至此已经大半暴露出来,亚文此时早已不敢开口咒骂只想着开口求饶,但嘴被堵住了如何说出的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声,双目流泪不止眼中透着哀求之色。
老谢当然看出亚文已有乞饶之意,可他并不理会,这是他多年来向曹捷复仇的第一步,就算这贱人肯招供他也不会让她说出口的,他要让她后悔自己母亲生她出来。
他从怀中掏出一副假牙,竟是精钢所铸戴上之后更显恐怖诡异,又从一个小罐中抹了一把红色的浆汁在手上,一手一把扯掉了亚文下身最后一件亵裤露出浓密的阴毛和高高鼓起的阴阜。
“住手……住手……我说了……你快停手啊……”亚文心中狂呼可口中却是一句也喊不出来,其实就算她一开始就愿意招供老谢也一样会当成耳旁风。
老谢张开大口一口含住亚文一只大乳房开始用舌头舔动着她的乳尖,冰凉的钢牙在乳房上轻轻啃嚼着,亚文敏感的乳头已经感受到了他大舌的暖意和钢牙的冰意,只感恶心的想吐,可一想到他那一口可怕的钢牙要是咬下去的话,她简直不敢想像只能勉强僵直着身子不敢动。
老谢一只左手已经探入亚文阴唇间,亚文想抬腿踢他无奈小腿被紧紧绑在柱子上,心中只能诅咒漫骂不休,发誓一旦脱困非把这老怪物千刀万剐不可。
可惜想和做是两回事,不管她脑中如何幻想着自己将来如何折磨老谢的场面但如今被折磨的人只能是她自己,老谢的手指已经在她微微湿滑的阴道间快速探入不断深入,直到触到那一层少女最宝贵的薄膜时才停了下来,而亚文亦浑身僵直……
“真没想到啊……居然还是个雏儿……”老谢张开含着亚文乳头的嘴笑道,亚文拼命摇着头眼中满是乞求之色,大滴的汗水自她额间流淌而下……
“曹捷家教不错啊,你这小贱人居然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不过也只不过想以此当做攀上朝庭大员的资本吧?嘿嘿……我老谢今天就让你爽到极点。”老谢说罢开始用指尖刮动着亚文的处女膜,每刮动一下亚文的玉体就颤抖一下。
老谢已经有很多年没碰过女人了,正确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行人道了,当年东厂对他用刑时阉割了他的根宝,他如今其实是个太监,但正因为如此对于这样一具美艳的玉体更是垂涎三尺,而面对如此绝色佳人却无法被他享用则令他心中的恨火更加强烈。
若非这帮恶贼我又怎会家破人亡,若非他们的折磨我怎会落到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若非他们我怎会变成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老谢心中的恶念越来越强,他已经不在乎亚文是否愿意招供,只想把眼前这具玉体狠狠摧残破坏来满足心中的复仇欲。
老谢将手指在亚文已经潮湿的肉洞里进出着,手指上粗糙的老茧在少女光滑柔嫩的阴道壁中刮动着令亚文的玉体不断发出无规律的抽搐,大拇指和食指终于找到了少女那颗可爱的小肉芽。
老谢两指一用力,亚文的脑袋开始拼命后仰,后脑顶在柱子上用力刮动着,散乱的长发在柱子上摩擦着发出“嚓嚓”的声响,小腿被绑不能动弹但脚尖绷的笔直,喉中不断发出“咳咳”之声,眼中的羞涩愤恨逐渐开始变的迷芒、情欲丛生。
亚文只感阴道中已经热的难以忍受,一股股淫水不断自阴道中涌出,随着一阵强烈的抽搐,亚文感到下腹部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喷泄而出,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就在这个变态老头手指的猥亵之下产生了,白浊的阴精沾满了老谢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臂一直流到地上。
老谢将沾满少女淫水和阴精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动,只感清香爽口不禁赞道:“小浪蹄子的水真甜啊,老谢我喜欢。”
“哼……哼……”亚文无力的喘息着,雪白的肌肤呈现高潮后尚未褪去的粉红色,刚才的泄身令她全身乏力,双眼无神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玉体和精神仍旧未从强烈的快感中恢复过来。
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才一摸就浪成这样,真是天性淫荡的贱货,老谢淫笑着舔尽了手上的淫水和阴精后将另一只沾满了辣椒浆的手毫无征兆的直插入亚文大开的蜜壶中,同时张开装着钢牙的大口狠狠咬在了亚文的右乳上……
“呜呜……呜呜……呜……”原本像死鱼般沉寂的亚文只感右乳和下身传来这辈子从未尝过的痛楚,她像疯了般扭动着挣扎着……但是越挣扎痛楚只有更强烈……
老谢的钢牙已经咬破了亚文柔软的乳房,鲜血开始不断流入他的口中,尝到了血腥味令他更加疯狂,拼命吸吮着亚文的乳血就好像幼年在吸吮母亲的奶水一般,同时他那只沾满辣椒浆的手在亚文可怜的阴道中狠命翻搅着,将浆汁抹满阴道壁的每寸。
这种辣椒是他特地从南方采购而来平时涂在手上都感到炙热难当,更别说直接涂在女子的阴道中,亚文只感自己体内像是烧起来一般,她双目瞪突血丝都冒了出来,脸色已经变的青紫额上青筋都崩了起来,玉体已经由原本的颤抖变成的狂乱的抽搐,随着小腹一缩一股尿水喷出,她失禁了……
温热的尿水喷出并不能消减阴道内辣椒浆给她带来的热辣极痛反而产生更强烈的痛楚,右乳更是感觉像是要被这疯老头咬掉一样,她拼命用后脑狠撞木柱,直撞的“彭彭”直响,双脚脚踝拼命蹭着,恨不得就此死去省得活受罪,终于她抵受不住双眼翻白晕死过去。
老谢感到她不动了不禁吓了一跳,可别就这么死了,他还没玩尽兴呢,何况她要是就这么死了他可没法向李侯爷交代了,他忙把嘴张开慢慢把手从亚文的阴道中抽出探出探她的鼻息感觉还有气。
亚文的下身已经是一片狼籍,尿水淫水阴精混合着红色的辣椒浆淌在她的裤子上靴子上流到地板上,右乳上端多出一圈深深的牙印血肉模糊,原本白嫩硕大的乳房已经变的红肿不堪又比原来大上一几圈,血水混合着老谢的唾液自乳上滑到小腹,即使如老谢这般心肠狠毒之辈看了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怜悯之心。
哼,小贱人居然敢装死啊?
这么点折磨就吃不消了?
老子当年在东厂的大牢里可是整整受了你们一个月的重刑啊,任我怎么求饶你们都不曾有过半分留情还在我面前奸杀虐杀我全家,此仇此恨永世难以清偿。
想到这里老谢心中的一丝怜悯尽消,他找清水将手上的辣椒浆洗尽,从旁边的箱子里找出十根钢针,然后慢慢的将绑着亚文的小腿上的绳子解开。
为防亚文突然暴起反击老谢仍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直到绳子解开后他从旁边找了一条长凳将亚文的小腿拉直绑在长凳上,绑紧之后他弯下腰开始脱亚文的靴子。
亚文穿的是小牛皮靴子,靴面上已经沾了不少她体内喷出的秽物,靴子比东厂一般的锦衣卫要小些,显然是特别订做的,老谢捏紧她的脚踝用力扯了几下将靴子从脚上扯脱,一股子脚汗味直冲他的鼻中,亚文脚上还包着裹脚布。
他不耐烦的把裹脚布一层层解开再扯掉她的白袜后一双带着汗香的玉足露了出来,温热的脚掌在阴湿空气中显出阵阵热气,老谢将她小腿上的长裤也一并扯下,将一只玉足拿捏在手中把玩,玉足大约四寸亦甚为娇小明显和靴子不合脚,所以她还得裹上裹脚布才勉强合脚,若是靴子太小就显出她的女儿身了,男人的脚怎么会那么小。
老谢只感手中的玉足柔软滑腻捏一下手中尽是汗水,显然是刚才受折磨时流的,放在鼻下一闻带着股浓浓的臭味只感刺激更甚,脚趾细长十片脚趾甲亦甚是明亮,脚背上隐见蓝色的血管。
老谢邪笑着捏住亚文的一只玉足,将一根钢针直插入她的脚趾甲之中。
“呜……”沉闷的惨哼声又一次从黑暗的密室之中响起。
九千岁如电射般跃至魔君身前,而魔君反应也是神速双腿一夹巨蜥的腹部,巨晰大嘴一张露出满口的尖牙,一股子恶臭味扑鼻而来,一条长舌从口中弹出直舔九千岁的面门。
九千岁身子一侧已闪过这爬虫的舌头一脚正踹中巨蜥脑袋的右侧,“嘭”的一声巨响一丈多长的巨蜥竟被这一脚踢的飞出十丈多远重重撞在墙上,把墙上撞出个大洞来,而魔君则早一步跃身下地。
这巨蜥一身坚硬黑鳞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挨了九千岁一脚虽疼痛难当但并无大碍反而更加激发它的凶性怪嚎一声又从大洞外飞快的爬回直扑九千岁。
“哦,看不出这爬虫倒也有点名堂啊,不知它是那里来的?”九千岁笑道。
“它是老夫在南疆一处地下森林中捕获的异种巨蜥,吞食地底无数毒物估计已有数百岁,浑身刀枪不入且剧毒无比要驯服它整整花了我五年时间,给它取名毒龙。”魔君道。
“有意思,毒龙……只是可惜还未长出角来极其量只是条爬虫。”九千岁话音未落,毒龙的巨口已经大张直朝他头上嚼来,口未到一股子毒雾已从它口中喷出,九千岁运起“日月宝鉴”的护体内力,将毒雾挡在三尺之外,但毒龙冲势极猛竟破开护体气劲直冲过来,东厂中人无不变色可没有九千岁的号令谁也不敢上前。
说时迟那时快,九千岁处变不惊在毒龙的大口离他头只剩半尺之际一拳正中毒龙的喉部,这一拳足有千斤之力,喉部受创毒龙被打的一个翻身同时抡尾巴狠抽向九千岁,三尺长的尾巴布满黑鳞,尾尖上长满倒刺若被扫中一般人恐怕马上会被同成两截。
可九千岁是何等人物,岂会被这爬虫扫中,他顺手一把捏住毒龙的尾巴,甩起,毒龙庞大的身体竟被他轻易甩起三丈多高,九千岁心知毒龙鳞甲坚硬无比除非以他的淫冰剑方可刺入,但对付这等爬虫他又何需用剑,这等爬虫腹部必是其弱点,当下跃起一掌正中毒龙光滑雪白的腹部,同时一股子阴劲直透它的体内。
“吼……吼……”毒龙惨嚎连天落地后身体一阵抽搐便浑身僵硬,魔君一惊忙低身察看宠物,只感它尚有鼻息但浑身冰凉。
“魔君放心,在下只是以阴劲打入它的体内,过片刻阴力就会自行散去。”
九千岁负手笑道。
“九千岁果然名不虚假,在下得罪了,众弟子听令不管如何都不准放毒物助我。”
魔君颇为自傲的宠物毒龙三招内就败在九千岁手中令他面子上实在不好过,他亦看出九千岁武功确实深不可测唯有他亲自出手。
“好,在下领教苗疆第一高手的绝技。”九千岁面上红蓝气劲一现,阴阳二劲已经遍布周身。
魔君出手亦是凌厉无比,十指一扬,十根半尺长的指甲宛如利刃般直刺九千岁,这是魔君的一手绝技“剑甲”,他的是指甲贯入内劲又加上巨毒无比,实在宛若十把毒刃一般。
九千岁运劲双掌硬接,双掌宛若精钢一般和魔君的剑甲相交竟爆出金铁之声。
“叮叮叮”二人交手十几招魔君被逼的连退数步只感十指酸麻,而九千岁则是纹丝不动二人功力高下立判。
魔君的剑甲无功心知内力远不如九千岁,当下运起最高绝技“七绝大法”浑身肌骨膨胀瞬间竟把浑身的斗篷撑的粉碎,露出浑身青紫色的古怪肌肤,此时众人方才看清魔君面如厉鬼般肿胀脸上无须无眉怪异难当,七道不同色泽的气劲汇聚于他的双掌之间直朝九千岁推来。
魔君众弟子亦不禁面色大变,师父已经使出最高绝技,这“七绝大法”平生只见他用此招对敌过一次,十年前他的师弟万毒魔枭挑战魔君二人,激斗三天三夜,魔君久战不下便运起“七绝大法”大破万毒魔枭的“普世万毒”,万毒魔枭中毒无力再战被魔君擒下后就再未见过他,但魔君的“七绝大法”亦产生后遗症从此面目肿胀不堪宛若毁容,所以轻易绝不再用此招。
这次动用这招可见对手实在太强,可若是此招杀伤了九千岁东厂中人必要疯狂报复,他们的毒功虽然厉害但对方人多势众又有大量强弓硬弩,他们要生离此地恐也非易事,就算逃脱朝庭也必会发兵来剿平万毒宗从此他们再无宁日。
九千岁亦看出此招非同小可,将阴阳二力又提高一层,同时以阴阳两股内力迎上魔君的七色毒力,二人四掌相交顿时骨骼“格格”暴响,九千岁只感对方的内力竟比刚才提升了一倍有余也是暗暗称奇,似乎“七绝大法”提升毒力之时功力也会大增,这奇门武学已经将毒力和内力合二为一了。
魔君虽功力大增但仍感九千岁的阴阳二力源源不断的压来,久斗下去他靠毒力短暂提升的内力难以持久,当下将毒力提升至顶峰施展出绝招“毒吞天下”。
魔君的七色毒力宛若拥有灵性一般竟直钻入九千岁体内,九千岁只感体内有无数毒虫孵化开始在他体内疯狂爬动,皮下竟开始出现蠕动的异物,东厂中人大惊各自抄兵刃在手要杀上。
“谁都不准上前,违令者斩。”九千岁断喝一声,同时阴阳二力催至顶峰但仍旧只能压制体内的蛊毒却无法将它们驱除。
魔君亦知若杀了九千岁万毒宗将大祸临头,所以“毒吞天下”此招也只用了半招,等九千岁稍一示弱他就马上收回毒力。
“好啊……不愧是天下第一毒功,魏某佩服……”九千岁话音未落一股紫气直冲而起,一瞬间魔君只感自己体内全身经脉都被炙势难当紫气的侵入,口不能言手足不能动,攻入九千岁体内的毒力竟瞬间被紫气尽数吞没了。
“日月合一,天下无敌。”九千岁一运起刚修成的大日紫气转眼间便扭转了局势,大日紫气的阳刚之气可谓万毒不侵,“七绝大法”在它面前完全无用武之地。
强大的内力更同时封住了魔君全身的经脉偏偏又能让他的意识保持清醒宛若置身焦阳地狱之中承受千刀发剐之刑,魔君此时方知就算刚才他全力使出“毒吞天下”在“大日紫气”面前也一样是不堪一击的。
蜈蚣一看不妙忙掏出解药抛给流星道:“给你解药,刚才的事一笔勾销了,九千岁手下留情啊。”
流星一腿已经肿胀不堪,忙将解药涂抹在伤处,顿感一阵清凉,黑血不断自伤口处淌下迅速消肿。
九千岁心中得意,大日紫气初成一招间便制服了魔君这天下第一毒功高手,他心情甚好将紫气一收魔君顿时如软泥般瘫倒在地半天才爬起,刚才的狂傲之色已经荡然无存,低头拱手道:“九千岁天下无敌……山野小民井底之蛙……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还望九千岁宽恕。”
“好了好了,大家只是比武较技罢了,宗主何必如此?看在我的面子上东三娘的事情就揭过去吧。”九千岁笑道。
“罢了,我儿之死只能怪他自己技艺不精,我报仇心切错怪三娘了。”魔君无奈道。
东三娘忙跪下道:“多谢师父大人有大量,弟子必竭尽全力为苗毒师兄报仇将凤舞天柳傲雪这对贱人碎尸万段。”
“好好好……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今日就在此欢聚一堂共商剿灭李府叛党之事,嗯……这小童生的甚是可爱不知他是宗主什么人?”九千岁看着手持蛇杖的青年小童道。
“他……他是我数年前捡来的一个弃儿,平时就帮我拿拿蛇杖侍候我的一个奴才罢了。”魔君低声道。
小童跪道颤声道:“九……九千岁……我……我叫青儿……饶命啊……”
“起来起来,你何罪之有啊?我只是看你长的甚是可爱,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吗。”九千岁一边笑着一边却仔细看着青儿,青儿则是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好了……大家落坐,今日大家喝个痛快,这些金子就当是见面礼吧。”九千岁转身对魔君道。
“多谢九千岁……”魔君此时气焰全消,东三娘看在眼里总算是舒了口气,看来很快万毒宗的各种剧毒就能用在李府了,加上东厂的无数能人高手可谓无坚不摧,最好那对狗男女还有圆生就在李府,这回必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魔君的一名弟子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师妹啊,姐姐可真是好想你,刚才师父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莫要生气,大家可是一家人。”
东三娘一看来者正是闵夫人,忙笑道:“师姐那里话,今天开始我们又能在一起并肩作战为苗毒师兄讨回公道。”
闵夫人叹了口气道:“当日我派人送给妹夫的峨嵋玉女练心怡居然让龙威镖局的人救了,害师兄的也有他们一份,这次我定会将她抓回让妹夫好好过瘾出这口恶气。”
傲霜一手紧扣了恩的天灵盖,此时她只要一发力,了恩这个凶残恶毒的贱尼就会全骨筋脉肌肉尽碎变成了一摊肉泥般惨死,可是若她说的是真的,自己的丈夫和妹子真落在她手中那若杀她岂不也等于是杀了他们?
但这歹毒女子阴险狡诈到了极点,自己当初就是误信了她被她用钢锥贯穿双足更惨受魔王殿众淫徒的轮奸,谁知她现在说的是真是假?
“你胡说,我落在你手中多日,你多次提到要利用我来对付凤郎的,说明他跟本没落在你手中,他们二人若真在你手中你必会带他们来我面前看那帮畜生如何侮辱于我来刺激我和他们,你骗不了我的。”傲霜双目杀机一现手下用力,了恩只感头骨“格格”直响。
“我是昨天刚擒下他们,他们联手去东厂刺杀九千岁重伤,被我们乘机擒下的,信不信由你,你若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就尽管动手好了,老娘反正有他们给我垫背死的也不算太冤。”了恩狞笑道。
“我刚才看过了,这里跟本就没有我丈夫和妹子。”傲霜依旧试探着对方的反应。
“你丈夫和妹子由我的手下关在别处,你自然不会知道。”了恩冷笑道。
傲霜心中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终她还是下不了狠心,她一咬牙点了了恩的几处穴道然后将她身上穿的“百战仙衣”上衣长裤和靴子尽数剥下重新穿上,脚底伤势未愈穿上只感甚是疼痛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本想将了恩也赤身裸体拉到外面示众,但想到这变态疯尼万一发起疯来丈夫和妹子可就危险了,当下用僧袍将她裹了拉到外面。
此时外面魔王殿的高手已经将房子团团围住,判官怒道:“骚货,被老子干的很不爽……”
傲霜面色一沉身子一晃,判官只感胸口一痛身子直飞出五丈多远口中鲜血狂喷当场晕死过去,傲霜就在一眨眼的时间内一招重创判官又迅速退回,轻功身法之快当世难寻,判官之前也和她动过手,武功虽不及她但也绝不至于一招落败,这还是傲霜手下留情未置他于死地。
黑白无常和裴依亭早已吓的魂不附体,想起这段时日来对傲霜的疯狂虐待和淫辱,若是她动起手来他们那还有命啊?
“我丈夫和妹子在那里?马上把他们交出来,否则这贱尼只有死路一条。”
傲霜一手扣住了恩的天灵盖威胁道。
裴依亭反应最快闻言已经心知了恩必是用话稳住了傲霜,一旦她知道凤舞天和柳傲雪跟本不在他们手中那他们马上就要死无葬身之也,她手上虽然还有“撕皮溶骨胶。”,但怎能指望傲霜再上第二次当?
“凤夫人你别动手,令夫和妹子被我们安置在别处了,我马上就去带他们过来。”裴依亭陪笑道。
“你来去要多少时间?快说清楚,若是你就此不归那这贱尼和这里的人全都得死。”傲霜杏眼圆翻道。
“来去只要两个时辰若是在下赶不回来,凤夫人再动手也不迟,可若是凤夫人动手杀了我们一人,那……”裴依亭故意不说下去。
“好……只要你将我丈夫和妹子带来交换这贱尼,我就不再追究你们之前对我所做的事。”傲霜咬牙道。
裴依亭向黑白无常使了个眼色后道:“凤夫人放心,我一定快去快回将他们带过来。”
裴依亭出了院子后直奔前厅,千面和九魔女正等候在前厅,一见她便问道:“怎么样了,剑长老没事吧?”
“情况还行,剑长老用话稳住那骚货骗她说她老公和妹子被我们抓了,她看样子已经信了九成要用剑长老交换他们,如今她功力已经突飞猛进而且还穿回了百战仙衣,判官一招间就被她重创了。”裴依亭将情况简要说了一下。
“哦……能够一招重创判官?这份功力应该已经突破了‘玄天星月功’第八层,达到第九层境界了,想不到她还真是因祸得福啊,这样看来她目前的功力恐怕只稍逊于九千岁了,有可能还在凤舞天之上。”千面沉吟道。
“什么?这骚货已经如此厉害?那千面尊使和九魔女加上大家联手总能制取她吧。”裴依亭颤声道。
此时庞正和益龙自外面走进来一脸沮丧,众人便知不妙。
“可恶,本来那三个牛鼻子已经耗的凤贼重伤吐血,偏偏此时冒出个老不死的自称是还俗的少林僧人觉嗔一招间便将三个牛鼻子轰退,牛鼻子带着他们的徒儿逃之矢矢,我本想和益龙一起上前和他一斗但这老鬼功力太高我不欲让益龙冒险唯有看着他带走了凤贼。”庞正胖脸涨的通红道。
“觉嗔为何救走凤舞天?按理说少林和凤舞天仇深似海实在没理由救他。”
千面皱眉道,同时将傲霜脱困擒下了恩之事说了。
庞正大惊道:“剑长老被抓了?我们现在手上可没有能和她交换的人质啊,虽然合我们众人之力应可擒下她但剑长老到时恐怕就性命难保了。”
益龙疑道:“义父,这剑长老是什么人啊?”
庞正叹道:“罢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她就是你生母啊。”
“什么,她就是我母亲,那我得快去救她啊。”益龙大惊,这段时日来他一直想着何日能和亲生母亲相认,谁知今日刚知她的身份她就已经身陷险境。
“莫慌。”千面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若贸然行事只会害你娘没命,这贱人第九层功力初成未必收发自如再加上脚上有伤,她的伤口之处就是她护体气劲最薄弱之处,只是如今她又穿回了百战仙衣,所以只能智取不可力敌,在下有一计可保剑长老平安更可擒下这贱人,只要各位能照我说的办。”
谭四抓着手中的柔软长靴不禁呆住了,这靴子看上去好眼熟啊,仔细看看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那柳傲雪脚上穿的靴子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稻草堆里?
莫非……
谭四向靴子被抓出的草堆里一看,只见里面隐隐露出一只穿着白袜的纤足。
啊呀妈呀……谭四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小仙女居然躲在这里?
听刘兵说她不是已经逃到极乐坊外面去了吗?
怎么会躲在这稻草堆里面?
完了完了,自己发现了她的藏身之处也非杀自己灭口不可。
“柳女侠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不会出卖你的,这靴子还给你……”说罢手中的靴子举过头顶低着头不敢动弹。
谭四在地上跪了半天可是傲雪却始终一语皆无,奇怪?
她会什么不理他?
他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只见草堆里那只纤足还是一动不动的。
对了,刚才刘兵说她已经中了毒又受了重伤,莫非她是因为无法逃走于是才躲在这个稻草堆里?
她现在恐怕已经重伤晕倒了以至于自己扯掉了她足底的靴子她都没有感觉?
事实正是如他所料,傲雪身上的淫毒发作之即被刁大用透骨针刺入肩井穴,好在脚上的靴子挡住了刁二刁三针刺脚底涌泉穴,在关键时将全身功力暴发出来将房子震塌,但随即又被王渡的阴雷掌重击后心伤了心脉唯有借轻功逃遁但一出极乐坊就感到五内翻涌而且麻药的效果已现。
跑不出百步必倒,她情急之下竟又返身而回躲入这处柴房的稻草堆里,她身上透骨针的药力发作加上伤势加重很快就人事不省浑身麻弊动弹不得。
谭四胆子大了不少,上前扒开草稻,两只纤足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只脚上只剩下白色的沾满稻草的袜子,另一只脚上穿着名贵的长靴但靴子已经被拉至小腿处,适才刁二和刁三抓住傲雪的靴子用力拉扯时已经松动,她逃跑时也来不及拉上去,所以谭四才能轻易扯下她一只靴子。
傲雪穿着袜子的纤足足趾轻轻动了一下不由吓的谭四连退数步,但不见傲雪有什么其他的举动,看来只不过是足底神经抽搐的表现,这武功绝世的女侠已经动不了了。
谭四回身开门想着马上去找人抓她,但随即又停下了脚步,看着手中还紧紧捏着的傲雪的长靴,这可是他以前做梦都不可能碰上的事,一个她这辈子都没可能碰一下的女侠居然被他扯掉了脚上的长靴。
他咽了咽自己的口水,把长靴放在手中抚摸着,那感觉是那么柔软,平时傲雪穿着它一定很舒服吧?
他从小就对穿着靴子的江湖女侠有着特殊的欲望,尽管她们长相不一有的美艳有的平庸有的甚至很丑,但她们穿着靴子的样子都极为英气,较富裕的穿的靴子档次也高,而傲雪的靴是他见过的女侠中最名贵的。
有些武林中的大家闺秀出门在外有轿子马车坐着所以不穿靴子则穿着华丽的绣鞋,虽然外表显的优雅文静但动起手来其实很不实用,往往一不当心绣鞋就会脱落。
记得他二十岁时给一个商人当伙计,结果随商队在外送货时碰上一群山贼劫道,危急之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艳红衣女侠骑马赶来相救,她当时穿着一双红色的小蛮靴手挥长鞭把一众山贼打的落花流水,然而就在她即将大胜之即却被一个装死的山贼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足把她拉倒在地,她奋力挣扎结果扯脱了两脚上的靴子才能站起,但光着脚迎敌已经变的心慌意乱。
而众山贼却反而一下子精神大振一起杀上将她打倒在地,捏着她的双足扯掉袜子尽情玩弄她的双足,女侠哭叫哀求则毫无用处,山贼们甚是兴奋竟不再理会谭四他们的商队扛着女侠上了山,从此谭四再也没有看到过她,当时他甚至很遗憾自己竟未能成为山贼的一分子,要是他们能忘记地上的靴子能让他永久珍藏起来该多好。
后来自己在极乐坊当个杂役一做又是十多年,虽然娶妻生子可是这种生活对他来说太平淡了,坊主倪老大时常会抓到些江湖上颇有名气的侠女带回坊中供他和赌客们淫乐,可这种好事那轮的到他这种下人?
他顶多只能平日里脑子中尽情的性幻想,想像着这些美艳侠女被他扯掉长靴玩弄玉足最后尽情淫辱。
谭四……难道你就甘心放过这个机会吗?
他心中一个声音越来越响,谭四把门合上拉上门栓将鼻子放在靴筒里闻了闻,只感一股热气溢出,然后飘出了一股慑人心肺的汗香,真是太舒服了……
谭四把靴子往怀里一塞上前抓住傲雪露出的双足轻轻把她袜子还有另一只脚上的靴子和袜子全数撸了下来,把她晶莹如玉的一双玉足放在手中轻轻揉动着,只感玉足入手软若无骨,散发着令他情魂颠倒的足香,一点都不感觉臭甚至比任何他闻过的檀香都令人沉醉。
她光洁柔滑的足背在月光下反射着象牙般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去触碰一下。
整个足面都是雪白色,足趾则呈现粉红色。
每根足趾都晶莹柔嫩较为修长,足趾圆滑宛若明珠。
足掌足尖足踝无一处不表现出完美,羊脂玉般的足心柔美异常,鹅蛋般圆滑细腻的脚跟则是诱人的粉色,捏上去弹性十足,要说就算是九天仙女的玉足也不过如此吧。
谭四忍不住把傲雪的一只玉足放在口中舔动着,舌头在一个个脚趾的趾缝间游走着,感觉有点咸味,口水很人就充满了少女足趾的趾缝之间,舌头又轻轻舔动着她的足心那块柔嫩之处,可以感受到足底的纹理,甚至可以从少女足上的经脉感受到她的心跳,牙齿在少女的足趾上轻轻咬嚼着,简直太美味了……
谭四尽情享受着傲雪玉足的美味和快感,他捏紧傲雪的足踝将她从草堆里慢慢拉了出来……可怜傲雪浑身麻弊竟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被一个丝毫不武功的卑贱奴仆随意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