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玉确实有两下子,把式多,路子野,寻常壮丁绝不是他的对手,但无论他再如何聪明能打,那也基本还是阔少爷闲着没事的爱好,和终日严酷训练、秘籍加身、刀头舔血的武林人士有着根本性差别。
严玉容此时脚骨已碎,驼背也没来得及止血,可此人心理极度扭曲,且对姚拜月爱得发狂发疯,单腿出手也非同小可,有着压倒性优势。
“马车小门里有兵器,你自己去选一把……求你救救姊姊……”姚拜月这辈子也没向他人求救过,如今死马当活马医,只要不失身给丑怪物,她完全愿意做任何事。
有家伙在手的话终归壮胆,谢明玉也没想其他的,扭头就往回走,严玉容哪里是讲江湖规矩的人,怎会等你大大咧咧去拿刀拿剑?
刚要暗中从背后偷袭,忽然又想到:难怪姓关的华山小子得享大名,果然奸诈,居然故意露出老大破绽引我攻击后背,此举必藏有杀招陷阱,好险好险,差点让老子着道,干脆祭出大法宝——苗疆破神蛊,通过内力吃了他的血肉,哪怕这小鬼武功再高,也未必懂得破解本公子无边法术,杀了他再来好好享用骚妇。
严玉容本来面目虽不英俊潇洒,但也算是普通汉子一个,年轻时是云贵地区小有名气的郎中,有一次入苗疆采药时,偶遇一个孤身捕蝶的少女,荒山野岭,渺无人迹,他遂冒邪火起了歹心,万料不到少女为苗疆蛊族村民,自己强奸不成,反被捉到族内充当试蛊药人,虫吃蛇咬,千毒百蛊,万般折磨了五年,总算寻机逃脱,之后居然并未跑回老家,而是昼伏夜出,蛊杀整村男丁,奸淫整村老幼大小女子,并将当年捉他的少女蹂躏七天后丢进养蛊池,利用她无边的恐惧和怨恨,辅以族中所有罕贵秘药,练就三支破神蛊,专噬武林高手的先天罡气,可惜二十年来已经用去了两支来对付超级强敌,最后一支若非生死攸关,实在不愿浪费,今天为了安心享受姚拜月身子,也顾不得许多了。
谢明玉打开车厢立柜,果见有两把单刀、一口长剑、一套铁护臂,还有七八枚大件钢镖。
既然要冒充华山派高手,当然说什么也得选择长剑,他抽剑观看,剑身为纯钢锻造,隐有云水纹,沉重锋锐,和普通的镇宅龙泉完全不同,端是一口实战利器,随即又抄了两枚钢镖,小心翼翼掖进靴子,刚想窜出马车应战,腿肚子却不争气的有点发软,苦笑自言自语道:“我到底在干什么?”为求壮胆,只能多多益善,又撩起袖子,将那铁护臂系紧在了左手。
“那么久,怕了本公子吗?”严玉容忽增了几分疑心,冷笑道:“你华山派不是讲究剑在人在么?怎地还需要我那亲亲凤凰现给你找兵器?”姚拜月这时汗水已经洇湿了衣裳,面红粗喘,浑身燥热无比,闻言暗暗叫苦,深悔自己为求脱身,谎话编的过于粗糙。
谢明玉笑道:“本少爷又不是出来比武的,而是幽会我的拜月姊姊,带什么剑来?只不过没想到姊姊知我爱剑,特意捎了一柄……武当寒水宝剑送我,正好拿你这臭癞蛤蟆开锋祭剑。”严玉容大怒,哇哇怪叫,单腿跳着杀来。
瞬间,谢明玉满腔恐惧烟消云散,嘴角莫名其妙的露出微笑,明明怪物张牙舞爪的越逼越近,但他居然很沉迷这种生死一线的兴奋快感。
长剑出鞘。
美少年眼睛犹如激射寒光,清晰准确瞄准了跛脚淫魔的左胸神封穴。
和吃饱不饿,渴了喝水一样,这一剑也一定要刺在神封穴,谢明玉血撞脑门儿,根本来不及怀疑自己的神秘判断是否靠谱,照着当初韩宝雅披星戴月的架势,借助扭腰之力,长剑直击而出!
“哈啊!”严玉容怪叫后退,由于平衡不稳,单手支撑了下地面才勉强没有跌跤。
这一剑没什么速度,姿势也有些生涩笨拙,但准到巅毫,大巧不工,直接就把严玉容的疑心打散,心道:传说关晚云能用长剑给人针灸医病,连刺上百剑不流一滴鲜血,果然有些门道。
“你蹦蹦跳跳的发羊癫疯么?”谢明玉散发出诡异的冷静,“怕我的话可以逃跑试试。”“我会让你看着我玩死你的拜月姊姊。”严玉容没办法打持久战,事实上若非馋姚拜月丰腴艳丽的美肉,以他的性子早就逃得不见踪影了。
“滚过来受死吧,多听你一句话都污了耳朵。”谢明玉微笑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右手握剑,左手轻柔爱抚剑尖一寸,姿态庄严优雅,犹如书圣王羲之和画圣吴道子握笔,又好像释迦如来灵山拈花,辅以他俊美清秀的容貌,尽显雍容尊贵。
严玉容转过身子,以后背冲向谢明玉。
“这招是卧龙傲……啊……”姚拜月想张嘴提醒,但一个词都没说完,便泄出一声冶丽惊心,荡人心魄的娇吟,直让闻听者骨骼酥透,腻入九骸。
严玉容半空中浑身酥麻,心骂道:骚货好会叫春,今天哪怕叶神舟亲临,也休想让本公子退走!
鲜血淋漓的驼背宛如巨石,携带猛恶腥风撞来,谢明玉双手握剑,坐马对准了严玉容后颈,等着他自己撞上来即可。
严玉容嚎叫中扭身爆出铁爪,大有遮天蔽日的气势,哪怕谢明玉一眼就识破他身上的四处致命破绽,但他的肉身暂时根本无法匹配那绝顶天赋,长剑来不及以攻代守,只能下意识横过手臂护头保命。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撕裂寂静荒林。
严玉容信心濒临崩溃,嚎道:“华山气功不弱,可到底有其极限,你小子乳臭未干,居然能修到少林金刚不坏神通的境界,你,你!”哪怕袖底有铁护臂抵挡,也还是震得谢明玉痛入骨髓,他讨嘴上便宜道:“你脑袋傻了?没两下子的话,少爷哪敢给武当大侠戴绿帽子。”“嘿嘿,内功越高死得越惨,哪怕你是明空老方丈也没戏唱了。”严玉容大笑道:“能死在本公子的破神蛊之下,你到阎王殿都能吹嘘了!啊!”说话间,大癞蛤蟆似的身子忽然呈现浅蓝异色,“吹嘘了”三个字刚刚出口,严玉容肤色由蓝转黑,猛然惨呼一声,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
谢明玉完全摸不到头脑,只能当严玉容又在施展什么阴谋诡计。
无数无数黄豆大小的黑毛虫,疯狂从严玉容嘴巴、鼻孔、耳朵涌出,黏液混合鲜血,脑浆混合脓毒,窸窸窣窣地裹满他的全身。
谢明玉忍住呕吐,两镖狠狠扔出,打中痛苦嘶嚎的严玉容,为求干净保险,又果断冲前一剑,把还在抽搐的大淫魔钉紧在地,随即抱起姚拜月快速离开万虫噬咬翻腾的范围。
大概一盏茶的工夫,那些小黑毛虫很快吃光了严玉容敦实无比的身体,而后竟开始互相啃吃,它们鼇牙似乎能分泌出腐蚀性毒液,一两只虽不过相当于油星子或热水滴,但如此多的怪虫相互传染,几乎在瞬间便形成一大片浓稠腥臭的腐液坑,除了那口青钢长剑,尸体、衣物、铁爪、怪虫全部被淹没无踪。
“这……这……真有意思。”谢明玉兴奋感潮水般退去,只能通过没话找话来掩饰无边的后怕。
蛊和毒不同,并非通过药物注入人体去破坏脏腑神经,而是依靠对毒虫神秘的祭祀温养,再来完成某种仪式使对方中蛊,至于触发媒介,可能是看某种特定的东西,可能是闻一闻味道,也可能是听一声旋律,据说苗疆、暹罗、缅甸有些尊贵的王族大巫师甚至可以通过心灵的波动来控制蛊虫繁殖,此术妖异通玄,所幸极少外流,中原人对其所知甚少,谢明玉没有丝毫内力,所以破神蛊也就无法寄生在他体内,至于如何会凶猛反噬严玉容,那恐怕也只有苗疆此道高手才能解释了。
“还说你不懂……武功……”姚拜月倚着谢明玉肩头,语调软绵绵、甜腻腻,显是淫毒浸入骨髓。
颈侧有妩媚成熟的少妇粗喘热息,两团肉呼呼的盈乳偎在胸口,随着两人呼吸微微蹭磨,又软又弹,谢明玉血气方刚,腿间怒龙不禁勃挺老高。
“我刚才就是把剑往前那么一指,然后就……算了,反正那怪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谢明玉自己也解释不明白,心里就只是想让那两坨腴肉一直靠着,所以哪怕危机过去,他的手也没离开姚拜月曲线曼妙的后背。
“好热……好难受……抱紧姊姊……”姚拜月内心羞愧无比,脑海中明明想说的是——你不能抱着我!
但嘴里却反而发出又酥又腻的呻吟,简直是生平未有的淫荡娇媚,“抱我上车,姊姊想要……”她中了养在怪物体内的春药,脚趾头想也非同一般,谢明玉内心挣扎万分,乘人之危,奸污武当大侠的老婆,青城派未来的掌门人,那可是弥天大祸,无穷的后患灾劫,自己这点斤两如何有这个胆子?
姚拜月神智似乎已经消失,雪藕般的膀子忽然环住谢明玉脖颈,柔嫩樱唇连续吻着他的脸颊、鼻梁和嘴唇,腻声喘道:“好弟弟,姊姊下边好湿呢……忍不得了……”谢明玉抱着姚拜月跌跌撞撞进了车厢,只心道:什么武当大侠小侠,今天少爷冒死诛杀淫魔,就拿你老婆当报酬了,即便将来事情败露,我还指不定成多厉害的高手呢!
还怕你个绿帽子大侠?
灵台清楚,身体却已经完全失控,姚拜月泪水渗出眼角,没想到自己要在邪恶药物的毒害下红杏出墙,失身给近乎陌生的男子,但相比满脑袋癞疖脓疮密布的严玉容,谢明玉本就俊美的相貌似乎更加面如冠玉,胜过潘安,如此自我催眠下,屈辱的心思也就好像舒服了许多。
“姊姊你的胸脯好大,快给我要摸摸她们。”谢明玉扯开娇美丽人的对襟褂子,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解那粉绸肚兜的绳结,着手一揉,细绸丝滑,鼓胀乳肉挤出胸肋边缘,更显圆腴肥润,“快些,要不内衣都揉皱了。”“好羞人,不准你这么说话……”姚拜月羞耻的将手绕到背后,刚刚颤抖着解了一个结子,谢明玉就迫不及待的将绸布胡乱往上一掀。
一对膏腻硕美,肥腴圆挺的丰乳完全呈露了出来,嫣红的乳头立如鲜嫩樱桃,丘壑起伏间,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珠子,濡湿油润,让些微摊扩的乳房倍增淫媚。
谢明玉跪在丽人胯间,伸手掏住一枚巨乳,硕肥柔腻的雪肉瞬间溢出指缝,可谓绵盈无匹,他以指肚恣意揉搓,使得坚硬中蕴含娇嫩的蓓蕾硬蒂紧贴掌心,大力研磨下,端是美入骨髓的销魂手感。
“好弟弟轻些……莫总用揉的,快些亲亲姊姊。”姚拜月一张秀美的瓜子脸如梨花凝露,泪痕未干,丰满柔躯扭动迎合,软如酥酪,如今事已至此,也不可能守住清白了,是以荡语说得愈发自然而然。
武林中的天之骄女在自己胯下淫靡求欢,谢明玉瞳孔也因为兴奋充满了血丝,立即俯身吻住艳妇樱唇,舌尖粗暴敲开贝齿,便去卷那比新鲜鱼脍还要滑嫩的小舌头。
“唔唔……唔……唔…”激烈的舌吻近乎导致窒息,与快感形成强烈共鸣。
二人在狭小的车厢内抵死绞缠,谢明玉奋力掐推那傲人的乳峰,双手将其堆成一线深不见底的乳沟,满脸都埋了进去,只觉娇绵软滑,口鼻生香,同时裆间硬疼的肉棒左挤右挤,不知怎么就陷进一凹湿腻嫩脂之中。
“姊姊的大奶和蜂蜜蒸的甜糕一样,我实在舍不得放开了。”谢明玉发坏,双手玩弄着她硬翘乳头,肉棒蜻蜓点水似的亲吻着姚拜月黏厚浆腻的腿心蜜阜。
神秘的春药是严玉容以苗疆蛊术所养,此刻效力已达到了顶峰,姚拜月淫靡的旋动她诱人欲狂的肥臀,奋力去迎凑龙首的挑逗,声音好像一只发情的雌兽,似哭似诉:“呜呜……好弟弟,亲弟弟,求你快些插进来吧……姊姊真的受不了……”谢明玉好整以暇,脱干净两人衣裳,手掌抚弄姚拜月起伏有致的女子润弧,盈手满满的肉感如触云絮,腿心隆起饱满,漆黑浓密的卷茸异常引人遐思,他用修长手指来回刮动少妇腿心浆腻的蜜唇,泊泊刨出更多腥麝蜜液,“姊姊真不乖,人家说穴儿毛毛多的女子最喜让大鸡巴抽插,每晚上都想要,特别淫荡呢。”肥美浑圆的大屁股犹如白花花雪脂似的柔腻,中央乌黑中一裂酥嫩樱粉的花瓣已然绽放,姚拜月媚眼迷离,艰辛开口道:“没有!姊姊不喜欢那个……也不淫荡……”“叽”地一声,谢明玉中指剥开滑不溜手的小肉唇,顺着蜜浆压进紧凑腻滑的膣管内,直没至指根,只感觉阴道嫩壁犹如活物似的在抽搐蠕动,掐挤吸啜着侵入的手指。
“呀啊!”姚拜月雪靥酡红,忘情呜咽着:“不要再捅……姊姊要出来了!要丢了!”仅仅是一根手指的插入,便让大名鼎鼎的青城火凤美美丢了一回身子,少妇陶醉在余韵迷离中,生平第一次主动握住了男人的肉棒,随即有些笨拙的前后撸动,发姣道:“臭坏弟弟,竟然生得这般大啊。”谢明玉自忖如果是童男子的话,恐怕被这滑嫩小手撸两下就得射了,他此时欲火大炽,几乎不逊色于春药淫蛊,挣扎出姚拜月的柔荑,双腿一分,立刻挤得她雪白丰润的玉腿劈了开来,勃雄有力的肉棒抵住乌浓茸毛中一痕粉嫩柔腻,轻轻上下左右打转,把少妇绵嫩丰腴的腿根和小蜜唇蹭得又濡又黏。
“不行……好难受……”姚拜月浑身战栗酸麻,竭力抽动胴体,但又贪那蚀骨滋味,仅存的一丝矜持理智和极乐放纵相互交战,让秀美的丹凤眼再次涌出泪水。
龟头刚刚微陷腴腻油润的沟壑,骄傲的火凤凰却似克服淫蛊,用力抽离了身子,谢明玉俊脸涨得通红,仿佛被抛离云端天堂,连忙呼吸粗重地抱紧姚拜月扭动的肥臀,然而又是欲陷似入的紧要关头,俏盈肥美的大屁股便再次抽离。
“我不能……好弟弟……姊姊难受,该怎么办……呜呜……”姚拜月的呜吟细细如歌,恪守贞节中偏偏又散发出浓浓的淫荡求欢之意。
谢明玉口干舌燥,被诱惑得发起了狠,十指深深陷入姚拜月厚实肥嫩的臀瓣中,将她下体直接托离了地毯,圆硕的龟头就势前挺,终于挤进了蝶翅似的小肉唇中央,裹着浆腻蜜液,慢慢夯入美妇软濡狭窄的体内。
“你真进……进去了?好深啊……姚拜月姣美的玉足瞬间绷直,涂抹着鲜红花油的纤长脚趾美的一挺一抠,丹凤眼因为胀满的舒爽差点翻了白。
“姊姊竟如此紧致,小洞洞实在夹死个人。”谢明玉卖力继续深入,势用棒身碾平软脂腻肉上每一丝褶皱。
姚拜月迷乱地抓扯车厢内的软垫地毯,两条丰腴粉嫩的雪腿劳劳锁紧谢明玉的背脊,好像少女撒娇似地道:“轻上点儿,姊姊要抱抱。”谢明玉整个上半身全部裹住姚拜月肉呼呼的绵软娇躯,肉棒只要轻微一抽动,胸膛便会摩擦少妇肥硕丰挺的豪乳,感受硬硬的乳头儿上下刮扫,堪称是美得魂飞天外,大大庆幸自己没因为胆小懦弱而逃跑,否则如此绝世尤物便要在烂蛆癞蛤蟆身下赤裸呻吟,那简直比吃狗屎还要恶心扫兴。
“死了……姊姊要死了……被好弟弟顶得要死掉了。”姚拜月浑身酥麻,柔韧的水蛇腰肢带动圆翘腴臀,前后调整去迎凑“啪!啪!啪!”地猛烈撞击。
谢明玉双臂顺着美腿架起她的膝弯,让大大分开的膝盖压住那一双沃腴硕大的美乳,这个姿势更加突出肥美娇粉的阴户,也更加让男人有将其狠狠蹂躏的莫名冲动。
“怎会这样……捣得这么重……啊……啊……亲弟弟、臭弟弟……你好强啊……姊姊从没这么美过……啊……”姚拜月江湖出道极早,差不多在十二岁就已经跟着师父、师兄、师姊们行走于武林上层圈子,十五岁那年徐达将军北征,她随青城众高手隐于蓝玉军中,在野马川鏖战蒙古鞑子,凯旋后晋升为青城派数百年来第二年轻的真传弟子,十八岁开始独自云游江湖,苦修武功,二十岁时中原七大门派中的昆仑派倒行逆施,堕入魔道,最后大决战中,少林明空方丈、武当掌门龙道人及其徒弟叶神舟,当世三大高手合力击杀魔王,成功整肃天道,姚拜月则参与了昆仑总坛瑶池弥罗宫的围剿,杀败好几个名声显赫的魔头,因为突出的表现,得以入选江山英杰谱十大高手之列。
武林中的礼法规矩远比俗世为轻,但到了她这个位子,婚姻就是一项联盟工具,不可能由得自己去挑选。
很快,青城派和武当派结盟联姻,亲上加亲,姚拜月谈不上什么幸福不幸福,她对于厉天星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成亲两年来除了年节或武林盛会,夫妻必须共同出席敷衍下规矩外,他俩甚至很少见面。
姚拜月不怎么在乎,丈夫厉天星好像同样也不在乎,毕竟武当太极拳剑乃世间绝代神功,穷尽毕生也未必可窥其玄妙,爱情家庭之类肯定没时间理会。
夫妻偶有见面,白天客客气气谈论几招武艺,夜晚床上例行公事运动片刻,最后转天假笑挥手各奔东西,所谓外人眼中的武林神仙美眷,仅就如此而已。
眼下和陌生的美少年赤裸交欢,除了肉欲的快美,心灵上似乎也挣脱了某种枷锁,另外已婚偷情的背德罪恶,更增骨髓酸涩的敏感。
足足小半柱香的纵情抽插。
“姊姊,快放开腿,我……我射外边……快……我就忍不住了。”谢明玉一边吮着姚拜月尖尖的乳头,一边握住她缠在自己腰上的脚踝试图抽离。
娇慵的美少妇不知淫蛊是否已经清除,浑圆雪白的长腿反而用力夹紧了谢明玉,嗲嗲地道:“不要嘛,不要嘛,姊姊怕脏东西粘身子,偏要臭弟弟射进里面。”反正已闯了大祸,也不差这一节了,谢明玉腰眼麻酥酥的感觉愈发不受控制,一手垫在姚拜月脑后,抓紧了她散乱的秀发,一手紧掐绵润肥臀,推起一条美腿,肉棒急风骤雨似的狂送二三十下,这才阳精狂射。
“啊啊啊啊……”姚拜月只觉嫩阴被肉棒捣得酸肿濡烂,浓密阴茸亦被蜜液磨出白浆泡沫,一番急吼吼的鞭挞后,温热精液汹涌的浇洒花心玉宫,她被射得浑身发麻,不禁伸舌拱入谢明玉的嘴巴,一阵乱绞,同时下体蜜膣紧缩,再一次丢了身子。
日头渐沉,天色青暗,淡淡的月亮已经勉强可见。
姚拜月因为药物和背夫通奸的刺激而快感加倍,谢明玉又何尝没有因肏弄青城火凤而销魂呢。
狭小车厢内春光流曳,单是那股腥潮腐甜的气味都甚为催情,更何况是姚拜月雪白透粉,浮凸曼妙的完美胴体。
“这事儿若被第三人知道,你我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说不好还会作为奸夫淫妇在武林小故事中遗臭万年呢。”姚拜月眼睛笑成弯弧,玉体横陈侧卧,细长指尖轻轻逗弄着谢明玉半软不软的肉棒。
“唯一知道真相的严玉容已经死得干干净净,比挫骨扬灰还彻底。”谢明玉只能心大给自己壮胆,笑道:“另外我将来若武功剑术大成,赢得举世显赫的地位,那姊姊老公即使知道自己被绿,也定会忍着假装不知道。”“看给你能耐的。”姚拜月自然不信,她目前心思实际也是一团乱麻,但只能今朝看今朝,以后的事以后再琢磨了。
“没能耐的话怎能让淫妇姊姊刚才叫的那么骚呢?““讨厌,我才没有叫!”谢明玉把手指埋进美妇深邃肥软的乳沟,肆意把玩,并学着她刚才的腔调叫道:
“射里面,要臭弟弟射在里面——”
“浑弟弟,看姊姊给你花花根子捏断喽!”姚拜月大羞,小手五指用力,恶狠狠攥了大肉棒一下。
虽然阳物对于掐挤有着天然抗力,但猛来这么一下,还是让谢明玉相当吃疼,嘬下牙花子立刻伸手反击,使劲在美妇丰腴的硕乳重揉一把。
两人打打闹闹,你摸我一下,我捏你一把,没多大一会儿,美妇心尖儿再次发酥,湿腻的股间玉蛤又分泌出大量淫汁,谢明玉看着嬉戏中娇俏美艳的姚拜月,只觉得浑身烘热发燥,蓦地欲念重燃,也不说话,就这样低下头去,用鼻尖和嘴唇去蹭她腿间“丫”字上面的乌黑柔毛。
“讨厌……也不怕脏的……”姚拜月从不知道床第还有这么羞人的招式,但能让俊美少年甘心亲那里的毛毛,心底也不禁涌起几分骄傲自豪。
柔丝很细很软,搔在脸上痒痒的,还挺舒服,和自己干硬打卷的阴毛大不相同,谢明玉蹭得起劲,自然趴在姚拜月大腿间,嘴唇向下挪去,用舌头去勾那肉色晶莹的小阴唇瓣儿,温柔地吸啜挑弄,随后继续深入,上探顶住了柳条嫩芽似的勃起花蒂,触感又脆又滑,又鲜又腻,淡淡的腥咸味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忙活研究”一番的谢明玉擡头笑道:“姊姊穴儿这里好漂亮,粉粉嫩嫩,水又流个没完没了,滑滑的,真让人怎样爱都不够。”“男子汉也不怕三年走霉运么?”姚拜月红着脸啐道:“穿衣裳去,不准再碰我。”谢明玉剑眉一挑,坐起来正色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姊姊比牡丹花美上千百倍,明玉区区倒点霉又怕得什么来?莫说才三年,哪怕三十年也是大赚特赚!”“你个挨千刀的臭弟弟,哪学的疯话来哄女人。”姚拜月长这么大第一次听男人情话,心底异常温暖甜蜜,遂伸出白嫩的脚儿去撩谢明玉胸口,“不要脸,连姊姊的……腿底下也敢钻,那臭脚丫儿要不要吃啊?“这本是一句玩笑话,谢明玉却一手握住她细致的脚踝,一手扳住她可堪盈握、柔滑细腻的玉足,卖力在鲜红纤趾上嗅了嗅,作出夸张陶醉的样子道:一点都不臭,姊姊这是香脚丫儿。”“你可真是……喂!干嘛呢?”姚拜月羞怒不已,本来被捏捏脚还挺热乎受用,但此刻谢明玉居然将自己两只小脚丫子夹在了他肉棒上面,敏感的脚心窝儿如碰铁棍,又痒又热,并不舒服,但她行房极少,生怕这是自己不知道的夫妻常见私密玩法,一时也不敢挣脱开,显得自己做姊姊的生涩不解风情。
谢明玉双手捂着少妇的小脚,时快时慢地揉着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笑着说道:
“姊姊的小嫩脚根本不像武者的大粗脚板,软嫩得和小女孩儿差不多。”心里则想到韩宝雅的脚丫也是一般柔嫩,应该不输姚拜月。
渐渐已经习惯的姚拜月调皮地紧了紧大脚趾,搭在了龟首马眼上面,小心压了压,并悠悠叹道:“姊姊这没缠过的脚丫子,总归没有应天府那些千金小姐的三寸金莲好看。”“裹脚布和泡姜坛子里的胆水一样难闻,不理解京中贵胄为什么好这一口,无论如何,折过的弓足肯定不会像姊姊的脚儿这般软乎乎。”谢明玉只觉得肉棒偎在两团嫩肉中,是和蜜穴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几乎就想着干脆射在上面。
再相见还不知要等到何时,谢明玉享受春宵,同妩媚清艳的姚拜月耳鬓厮磨,尽情风流。
荒林中清风徐徐,无人操缰的马儿懒洋洋在转圈吃草,车厢却摇摇晃晃,咯吱乱响。
弧形浑圆完美的腴臀高高翘起,纤细蛇腰塌陷欲折,勾勒出月痕般的媚香温存,谢明玉伸手穿过姚拜月肋下,托住两颗份量沉甸甸的丰硕乳房,握感如触珍珠细粉,柔软而不垂澥,乳质之弹韧细腻远胜成都任意一个花魁,肉棒则对准肥美蜜穴,借着之前的充盈蜜汁,轻松一贯而入,小腹啪的撞上绵腴厚实的臀肉,推起一层诱人雪浪。
从后进入的姿势依然是少妇首次尝试,姚拜月羞的把小脸藏进垫子,来了个顾头不顾腚,只觉得美少年的怒龙居然比第一次更加雄壮,每一插都狠戳花心,外加敏感的乳头被他手指夹得微疼,简直叫人心尖子都酥透了,遂忘情欢叫起来:“好弟弟……你好厉害……插死姊姊……飞上天……姊姊要尿出来了……啊……嗯……啊……”“姊姊大屁股弹得才厉害,好舒服……”谢明玉也深深沉醉于成熟淫艳的红粉温柔乡内。
二人激烈鏖战,直至天黑,谢明玉足足射了四回,姚拜月整整丢了五次,他们这才身心俱疲、彻底满足的相拥休息。
转天清早,谢明玉兀自浑身酸痛,哈欠连天,姚拜月却似乎神采飞扬,更增娇艳,明明昨夜一个纵横驰骋,一个娇喘讨饶,如今情景反转,倒也很难说清楚谁胜谁负。
“姊姊有何打算?”谢明玉出了车厢,顺手拔出钉死严玉容的长剑,“还要不要捉我回去?”“捉你回去当小白脸儿养着吗?”姚拜月笑得讥诮,不知道想些什么,“我要回青城去,想办法继续提升武功,再找小贱人庄千雪讨回这个场子。”她对丈夫漫不在乎,失节一事也就懒得自责,但武当派乃正道至尊,若被发现有门人妻子红杏出墙,那可就不是什么休妻分手所能了事的,必会派出高手清理门户,最后再编个不幸染疾,红颜薄命的理由公布天下。
哪怕她是青城火凤也绝没有商量余地。
谢明玉道:“我还想回峨眉,试试报名门生,好好练练剑术。”“你到底……算了,无论你懂不懂武功,我眼下都没兴趣,也管不着。”姚拜月妩媚一笑,风情万种,“还有莫嫌姊姊啰嗦,昨儿个的风流,咱俩最好都忘得一干二净,否则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谢明玉屈指弹剑,声音脆鸣,口气很平常的说道:“不要,姊姊以前如何是以前,现在你就是我的,不准再有人碰姊姊身子,你也许不信,可我总觉得……好像不会输给任何人……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嗬嗬,咱们姊弟还是先各人顾各人吧,后会有期。”姚拜月哭笑不得,但一想到昨天他一剑逼退严玉容,随后诡异莫名的让那作恶二十年都无人能治的淫魔化为脓水,兴许还真有些神秘来路,甚至果真是张三丰那样的绝世天才也未可知。
“呃……还有个事儿得求姊姊。”谢明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什么事?说吧。”
“这把剑能送给我吗?我很是喜欢。”谢明玉收刃归鞘,此剑昨天救他性命,仿佛也随之生成了一股非常奇妙的羁绊。
姚拜月道:“它叫做『狂鸦』,是昔年红巾军领袖徐寿辉的配剑,后被陈友谅弑主所夺,赐给大将张定边,鄱阳湖惊天一战后,流落民间,辗转入我手,本来是准备冬天送给华山风掌门的生辰贺礼,你若喜欢就拿着吧。”“原来它还有这等经历。”谢明玉笑道:“是不是很贵重?”姚拜月摆摆手道:“狂鸦并不是什么绝世宝剑、盖世神兵,历史也过不去四十年,但在这些年被黑市商人打磨保养的还不错,我就烦人花了一点钱买了下来。”“多谢姊姊成全,我若还想再见你该怎……”“练好武功再说吧,前路保重。”此时姚拜月扬手拔刀,斩断了车缰,翻身上马,长腿一震,已奔进树林远去。
谢明玉望着姚拜月消失的方向,回忆昨夜销魂风流,眼神不禁都有些痴了,随即双手握着狂鸦,低头呆子似的自言自语道:“好朋友,和我一起去峨眉吧。”
另外吧,《天剑风流》这个名字的确是土鳖一点,听着不如《剑公子》顺耳,听人劝吃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