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孩站在她的身后却没有挪动脚步。反而再次用手搂住了她。
“你干嘛,你是不是疯了,这是在门外,你赶紧松手,快点下楼去。”
“我现在回我的住处等你,一会儿你来找我。”
“我找你做什么,我一会儿还要去幼儿园接孩子呢。”
“接什么孩子,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这话你骗别人行。骗的了我吗,梁梓彤的爷爷奶奶5 点的时候估计就把她接回去了。”
沈舒扬以前在沈婷家住过,也帮她接过梁梓彤放学。所以像这种话,沈婷知道骗不住,其实她也没想去骗他,只不过是随口说出的而已。
“行吗?你一会来我住的地方找我。这段时间我想你想的要命,刚刚那一炮根本就没弄过瘾,我想让你多陪陪我。”
“想我为什么这么久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
“我是想看看这段时间我不联系你。等我再回来看到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忘了我。”
“我要是把你忘了怎么样?”
“忘了的话,我就用我的下面好好给你上上课,让你再想起我。”
“你怎么这么无赖呢,你听听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那有你这样的学生这么对老师讲话的,你还是不是大学生。”
“这段时间,我虽然没有给你打电话。可是每晚我都会想着你打飞机打到腿软。”
“流氓,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这么恶心的话。”
“好吗,一会儿去找我。”
“……”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最多在你那呆一个小时,不能太久。”
经过沈舒扬死皮赖脸,连番的软磨硬泡。沈婷这边松了口。
沈舒扬内心兴奋不已,因为他知道到了那里,呆多久就不是她能决定了的。肯定是自己说了算。
趴在老师脸上亲了一下,沈舒扬松开了手,得意的走出了她的画室,哼着小曲。
下了楼等男孩走了之后,沈婷这才返回了画室,现在已经快6 点了,原本今晚想和老公一起庆祝,结果他却要和同事一起聚餐。
如果老公提早回家。
她说什么也不可能答应去沈舒扬那里。
可是很多事情,感觉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样。收拾了一下东西,沈婷又在办公室休息了一阵,然后才离开学校,去往了沈舒扬的住处。
对于妻子的出轨,梁文昊目前还一无所知。
答应了晚上请客吃饭,下午的时候,梁文昊就已经在鸿泰大酒店订好了一个包间。
晚上下班之后。
忙完手头上的工作,科里的同事们一起结伴离开了单位。
鸿泰大酒店是本市唯一家五星级酒店,自然要比其他小饭馆高出几个档次,当然饭菜的价格肯定也会贵的出奇。
在路上的时候,小张那个小丫头就嚷嚷着要吃澳洲龙虾,梁文昊知道今晚肯定会被同事们狠狠的宰上一顿,不过他不在乎,因为他觉得这顿饭应该请。
和这些相处多年科里的同事平时在一起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不过今晚同样在这里请客吃饭的还有一个人,并且也是他们局里的同事这个人就是王振军。
就在梁文昊一行人进入包间大概没多久,王振军领着一群朋友开车也来到了此处,而且很凑巧是,他们预定好的房间就在梁文昊包间的隔壁。
王振军刚刚调来市局,和局里的人大多都不熟悉。
今天租他一起来吃饭的都是平时私底下的一些酒肉朋友,有地方上的派出所钱副所长,明育中学的谢校长,县民政局的廖副生任等等这些其他单位机关的一些小头目,人数大概有8 ,9 个。
这些小头目私底下和王振军交情甚好,因为他们臭味相同。
平时经常厮混在一起花天酒地,吃喝玩乐。
今天他原本也想请窦允来的,不过窦允以家中有事为由给推脱掉了。
虽然两个包间相邻一起,但是由于隔音效果好梁文昊并不知道王振军就在他的隔壁。
大概8 点30的时候,这顿饭马上就要吃完了,梁文昊起身去了卫生间小解。
方便过后,从厕所中出来,就在他走去洗脸台洗手的时候,从另一旁的女厕中走出一个年轻女性,超短裙,黑丝袜,露着乳沟的七分袖长衫,长长的烫发染成黄色,穿着打扮甚是时尚。
女人同样也来到了冼手台站在梁文昊身边打开了另一个水龙头洗手。
女人打扮的非常性感,而且身上还喷洒了很重的香水。
浓郁的香气让梁文昊身体突感一阵酥麻,忍不住打了一个舒服的冷颤。
不过梁文昊只是扫了一眼便把视线移了回来,虽然他喝了酒有些懵,但是这一点毅力他还是有的,对他而言,恐怕这个世界上在也没有那个女人会比他的爱人沈婷漂亮。
洗完手之后,梁文昊正准备转身离开,可是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旁边的女人突然朝他贴了过来,趁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抓起,他一只湿漉漉的大手在自己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梁文昊顿时有些懵了,就在他还没明白对方是何用意的时候。
女人突然抬超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的骂了起来:“臭流氓,你想干什么?”
听到她的喊声,有个站在外边走廊处的中年男人突然朝这里跑了过来,男人不高,看起来最多只有1 米7 ,但是却很壮实。
“媳妇,怎么了?”
看到男的过来,女人脸上顿时显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甚至眼角还挤出了一些泪水,发着沙哑的嗓音冲男人说道:“老公,这个醉鬼刚刚非礼我,他摸我屁股。”
男人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冲到梁文昊面前抬超胳膊对着他就是一拳,出拳的同时随口而出了三个字:“草泥马!”
梁文昊没来得及躲闪,那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脸上,疼的他猛的朝后退了几步。
撞在了身后的墙边上,弯着身体紧紧的捂着自己的鼻子。
“谁摸你了,我根本就没碰你。”
“臭流氓,你还不承认。”
女人用手摸着自己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