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音控制不住。
这小巷子的外头还有昏暗的光亮,隔着几条街的地方依然灯火通明,不远处车辆行驶的声音隐约入耳,而她却被纪流城拉到了角落里,被那粗大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刮弄小穴。
太刺激了。
所以她湿的一塌糊涂。
“不要……不要……”戚音假意挣扎,装作不知道身后的人就是纪流城,“你是谁?快点放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
那花穴已经湿润非常,于是纪流城又轻易地塞进去两根手指,指节弯曲,指尖正好戳到敏感点上,“小姑娘,你要是真想回家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我看你就是骚逼欠操,才过来这里找男人干,我说的对不对?”
“不是,我不是……”
“不是?我看你的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纪流城把戚音按在墙上,先是解了腰带把戚音的手反绑,然后又脱了戚音的内衣,把那内衣当眼罩,系在了戚音头上。
“不要……”
戚音还在佯装拒绝,然而下一秒,纪流城就把蒙了眼罩的戚音调转过来按在地上,解开拉链放出了阴茎。
庞大而又炙热的巨根弹跳在了戚音脸上,纪流城对她命令:“好好舔,舔硬了等下好干你的穴。”
做戏就要做全套,哪怕那带着腥气的热物对戚音来说很有吸引力,戚音也还是别过头去,拒绝道:“我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在以往的性事里,戚音大多是放浪又主动的,哪有这样可怜兮兮又故作清纯无辜的样子?
而放浪而又主动的戚音纪流城喜欢,如今这样柔软可欺的戚音更能激发他心里潜藏着的兽欲。
于是纪流城骂了一句脏话,紧接着就掰开戚音的嘴巴,把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
“唔……”
上面的小嘴被填满了。
口腔里满满胀胀,就连鼻间也全是大鸡巴留下来的气息。
“啊……唔……”
“啧,”那小嘴里又温暖又湿润,插进去的一瞬间纪流城就爽的不能自已,他把戚音吊高的马尾辫散开,抓着她的头发就把她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往自己鸡巴上按。
“刚刚还说不要,现在含我鸡巴又含的这么起劲儿,”纪流城一个挺腰,把龟头顶到戚音的喉咙口,嘶哑道:“你们这种小骚货是不是都挺口是心非?”
“唔……”
纪流城操的太深了,龟头破开喉咙口,又进了深一点的地方,戚音被操的不住干呕,流出来的口水又全都滴淌在那让她痛苦的粗大阴茎上。
“嘶……”
纪流城爽的几欲升天,他再没了平时在床上的温柔,就那样一下又一下地顶进戚音喉咙,粗鲁的像是要把戚音整个人都操开操透。
而这对戚音来说明明是不太舒服的生理体验,可是在这样的情景,这样的刺激下,她的心里又泛出了一股别样的满足。
因为是纪流城。
因为是这个人,所以她愿意来到深夜的小巷子里给他玩弄,因为是这个人,所以她愿意跪在他身前,用嘴巴承接他粗大肿胀的阴茎,因为这个人,只要是做爱就会让她舒服。
她好喜欢跟纪流城做爱。
她好喜欢纪流城。
纪流城插弄了很多下以后也濒临临界点,然而就在要射的前一秒,他却把戚音拉起来按在墙上,从背后插进了戚音的花穴。
然后射在了里面。
戚音舒服的呻吟了半个音调,她知道,这才只不过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