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一役,上下百名道姑都做了极乐天女,衡山山巅,那清静的道观终日响彻着女子求欢之声。
“好心的菩萨,我的身子不便于行动,能否赐我个方便,将你身上那不倒的金枪刺入我的花径里面,好生顶撞,将我的春潮顶弄出来,领我进极乐的境界?”
那动弹不得的少女,明眸皓齿,讨人喜欢,然而,她的额上却被朱砂反写了奴字,跨间一片狼藉,显然已经被男人玷污过不知凡几。
她原是衡山派的文字辈,道号文心,年纪不过15、16岁,竟然说出这样的秽语恳求着身边的男人,称他为菩萨。
“嗯,啊,啊——你的金枪好硬!我要给你顶到升天了!求你了,赏我炙热的阳精吧!”
那妇人是智字辈,她柳眉皓齿,容貌也不俗。
原本龙钟略显,皮肤粗糙,脸上也有了皱纹的体态,竟然已经逐渐回复年轻的样态,看似只比明字辈的女人们老了几岁。
她的后腰写着荡字,不知羞耻地抱着男人上下摇晃,求着男人将精液射出来。
那满观清修的道姑竟然变成这副淫秽的模样,昔日拜三清的道观,如今变成了上百名女子赤身求欢的宝殿。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震动了大江南北。
话说到稍早之前,衡山派灭派一役,智缘上人被点倒后,与她一辈的智慧上人、智正上人也接连倒地。
幕容怀怕她们还有反击余力,就也点了她们左半边的穴道。
穴道一破,气血被封,即便是智缘上人,也只能软倒在原地,看着她的徒女徒孙们一个一个被收伏、玷污。
但是,她看见了不解的景象。
一个身高8尺的大胡子脸上带着佞笑,他身上的裤子已经脱下,那不倒的金枪上满是血丝白浆,显然已经玷污过哪位徒女徒孙。
他笑着袭向另外一位教众文兰。
文兰正在跟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搏斗,突然手腕被抓住一翻,剑就撤了手。
跟文兰对战的男人,一身青袍健壮,不带兵器,看来也是个武家。他看文兰撤了剑,迅速地封了文兰的四个大穴。
眼见大势已去,文兰心灰意冷,引颈就戮。
大胡子笑着撕下她的道服,想要将她的清白玷污,然而,青袍男子却一爪抓向大胡子,跟大胡子一招一拳地打了起来。
没想到,这群男子竟然也会内哄?
此时她虽然身上大穴被封,只要一使劲就酸软无力,气血不顺,一点力道也打不出来,连坐起都觉得困难,但是,她还有转头的余地。
她惊讶的发现,这种内斗并非偶然,他们有共同的目的,便是封住女子的穴道,令女子不能动弹,但是,一旦女子穴道被制,却有人保护着她们。
最强的明字辈、智字辈已接连倒下,最后的文字辈虽然负隅顽抗,但她们就像柔弱的小鸡,功力最弱的文心被师姐保护着,但是随着师姐倒下,她也想要自保。
她一剑刺出,对面的男人只是轻轻地夹住剑梢,就把剑夺了下来,接着抓住她的手腕一扯,就把她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好不快乐。
文心悲愤地挣扎着,粉颊却被强吻了好几口。
此时又有个男人把这登徒子扯开,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上,把他打退好几尺,还呕了血。
文心以为得救,没想到男人却立刻封了她全身大穴,接着将她的道袍与亵裤一把撕开,她尖叫着,满以为要被玷污,那男人却只是把文心抛放地下。
文心倒下后,衡山派站到最后的一个道姑文莹,是文字辈中武功修为较高的。
她被众男人一哄而上,强行压制,脱光了衣服,掏出了金枪,就挺进粉嫩的牝户,当场被男人当场破了瓜。
看她痛苦的脸,这群男人竟然连她的后庭也不放过,其中一个也脱下裤子,挺着金枪刺入后庭,跟前面的男人交错进出着,鲜血都滴溅到了地上。
极乐教似乎有着规矩,当男女在行欢之时,其他的人不得打扰。
原先有个看似护教金刚的高手看见文莹的衣服被撕,想要把她从这些男人手上救下,但当男人迅速把他的金枪刺入文莹娇嫩的粉穴时,那金刚的手竟直接停在原地,放弃了营救,任由文莹柔弱的身躯被两个粗壮的汉子蹂躏而充耳不闻。
极乐教一连串的作为让智缘上人满脸不解。
一个教派之中有正有邪,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能理解。
当时,门派教规都有非常严谨的规矩,一个门派是正是邪,明明白白。
但是智缘上人却在极乐教中看见了正邪相对,这又是为何。
难道极乐教中也分正邪吗?
这时,衡山派已经全员躺在地上,极乐教得到最终的胜利。“我再问你一次,给你最后的机会。”智缘上人的面前,突然冒出一双白色的鞋。
“是谁屠了我教中人?”
幕容怀问。
“交出来,我这就走。”
“这就走?”
智缘上人恨道。
“你看到我派中人多少被玷污,你看着,看到了吗?这一个是我徒儿、那一个是我师姐的徒儿。你有没有看见,在那厅堂之上,我教的三清面前,我的徒孙被两个男人抱在半空中强行破了瓜,正在行淫?你都看到了吗?”
“既有好,就有坏。既有善,就有恶,那是众生相。你若对此有所不满,”幕容怀将她的剑踢到她手上。
“那是你的门人,你跟他们的恩怨。我只要个公道。”
“去你的公道!就只要你不杀我,我不死,我定要报仇,灭你满门!”智缘上人的天图穴被封,说话没有力气,但她仍愤恨地说。
“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幕容怀说完,一脚把剑踢开。
“化了这大堂的三清,铸成我佛,传欢喜禅!”慕容怀下令。法律护法上前拎起智缘上人的衣领,将她的道袍撕开。
女子清修不像在民间,还有亵衣等精致穿着,就是一件道袍,一件道裙,加上一件防止血污的亵裤。
法律护法是个四十岁的精壮男子,他抓住智缘上人的衣领,左右一撕,那道袍顿时一分为二,露出她丰满的玉球来。
她虽然年老色衰,但是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凋零,还保有盛年时期的七分美色。
法律护法接着把她的道裙跟亵裤也不讲理地撕开,智缘上人的胴体就裸露了出来。
智缘上人没有想到这些人泯灭人性到这个地步,就连她这样年老色衰的老妇也要玷污,她不停破口大骂,但是,律法护法只是展开双臂将她环腰抱起在胸前,搬运到三清面前。
这里已经摆好了垫子,他把她的双膝放在垫子上,跪坐其上,脸朝地,双掌伸直平放朝上,作礼佛姿态。
明清在庭外,左右全身大穴都被点破,无法动弹,此时也因着穴道被封而仰躺着,她侧脸看着明月,眼中也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明月身体赤裸而趴伏着,眼泪因为被男人玷污而不断地流淌,玷污她的男人在她的牝户内射出了阳精之后,任由她躺在那,宛如尸体一般曝着烈阳。
这时,一个男人将明月的身子转身向上,一对美乳被翻了出来。
“放开她!她已经被你们玷污了,你们还要对她做什么?”
她无力苍白地喝问。
“教主下令,传欢喜禅。我要带她去礼佛。”
男人回答,也展开双臂,将明月抱起。
明月赤裸着身子被男人抱着,男人强壮的臂膀勾着明月的膝部,抱着她的肩头,牝户羞耻地显露在外,尚且滴着阳精,她一时情急不堪,竟然将脸埋在男人的肩头上。
大庭一片狼藉,到处都能听见衣物被撕裂的声音。
力气饱足的男人用双手撕裂,力气不够的男人,用利器把衣服割开,就像拨开甜美荔枝的外壳,把香甜可口又多汁的女人赤裸身子从道袍里翻出来,然后直接抱起来,往大堂前去。
明清也不例外。
一个男人将她的衣襟拉起,她这才转头看向她身边的男人。
“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惊恐尖叫,无力的手拍打着男人,男人却无动于衷。
“住手,我要带你去礼佛。”
她的双手酸软无力,竟有如幼年的孩童,毫无反抗的余力。
男人双手有力地将她的道袍左右撕裂,接着道裙,亵裤,她的身子也暴露了出来。
她无力地尖叫着,男人用跟明月一样的姿势把明清抱起在双手上,像是要进洞房一样把她抱进前厅。
此时堂上三清一个接一个倒下,众女的信仰也随之崩溃。
这时,奸淫之事已经不再发起,文莹是最后一个被奸淫的,她被奸淫的位置,也是最可耻的位置。
她在三清跟智缘之间当着满堂师徒的面被两个男人交替奸淫而惨叫着,所有的女人都被摆放到了垫子上,作礼佛的姿态,只剩她还在挣扎呻吟,最后,牝户跟后庭各被阳精填满,文莹才被这两个男人用这个羞耻的姿态,被两个男人插着穴抱到属于她的垫子上。
衡山派上下百余名女子将面临怎么样的遭遇,已经不言可喻。智缘已有了心理准备,从容就义,然而此时男人竟然接连离开了大堂。
“现在,礼佛大典开始,受欢喜禅。”常律护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