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个在我身上磨动着自己臀部的,叫做俞小曼的女人,此时的俞小曼早已是一丝不挂,坐在我双腿间,臀部起伏吞吐着我粗壮的肉棒,从她身后看去,电脑画面上,赤身裸体的妻子也是以同样的姿势,坐在刘胖子的身上起伏,仿佛是有意的,妻子背对着摄像头,臀部尽可能向后翻起,以便摄像头里可以清晰拍摄到正快速进出她身体的那根肉棒。
电脑里传来刘胖子的喘息和妻子若有若无的呻吟。
身上的俞小曼发现了我的游离,她回过头去,看见了电脑上那一幕:“你们男人都是变态,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做。”
“我没有。”我否认到。
“没有吗?”俞小曼喘息着起伏:“那什么我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更坚硬了。”
“你为什么要用都?”我岔开了话题,双手握住在自己眼前跳动的一对大白兔,她的乳房没有妻子的大,但盈盈一握的手感也别有风味。
“因为刘胖子也喜欢做这事。”俞小曼淡淡的。我诧异的看着她,惊呆了。
“否则我怎么会如此不惜一切代价的要离开他。”俞小曼笑了,有点惨,”这次以后保护好你的女人,他会让每一个贞妇变成荡妇。”
“也包括你?”“也包括我。”说完,俞小曼从我身上下来,握住我的坚硬,也不管它刚刚交孪后的一片湿滑,含在了口里。
“嘶——!”我长吸一口气的声音清晰的传过隔壁房间。
“来,不要怜惜我,狠狠的操我!”
俞小曼面对着电脑屏幕趴好,屁股高高的翘起,露出滑腻腻的阴门,我站在了她的身后,看着电脑屏幕里正那么主动的在别的男人身上起伏的妻子,狠狠的插进了俞小曼的身体。
“啊,就是这样,干我,干我…啊…你好棒…我爱死你的肉棒了”俞小曼口里胡言乱语着。
“啊,宝贝儿,你终于放开了,嘶——!我好喜欢。哎呀…哎呀…尼玛,你下面会咬人啊,爽死我了,我草,慢点,慢点……”电脑里传来刘胖子爽翻了的声音。
我能看见,妻子双手撑在刘胖子的肩上,纤细的媚腰带动着她的丰臀包含着刘胖子的肉棒在刘胖子的双腿间碾磨,只露出2 颗蛋蛋在她的臀下,”来,让我来好好伺候你。”刘胖子双手拖住妻子的双腿,让她半蹲着,自己下体一阵快速的起伏,他树起的肉棒在他的起伏下快速的、大尺度的进出着妻子的身体,想不到这胖子竟然还能做出这么敏捷的动作,以至于很快妻子几乎就无法控制平衡了,身体半往后倒着,双手向后撑在胖子的膝盖上,身体后仰,下体主动前送。
我知道这是妻子的报复,但眼中的淫靡,下体的快感,心里的酸楚,让我无法停止,这也是报复吗?
我问自己,身下更有力,更快速了,很快,电脑上,妻子也趴在了床上,刘胖子跪在她身后,扶正自己的小鸟,再次进入,我知道这是妻子最喜欢,也最无法控制自己的姿势。
果然,视频里很快传来妻子隐忍但却无奈的低吟。
仿佛也在报复妻子,又或者其实是在跟刘胖子比赛,我的肉棒始终坚挺无比,似乎不知疲倦的在俞小曼身上耕耘,进出,从床上干到桌前,又干到床上,俞小曼2 次高潮后被我干得几乎瘫软在床上,而画面里,我深爱的妻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当我最后一次忘掉了所有,尽情的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俞小曼体内后,感觉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
画面里,刘胖子已走进了浴室里,妻子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岔开的双腿间,一股白浊从张开的肉缝中涌出,凌乱的挂在泥泞的阴毛上……
********************
一年以后。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俞小曼的电话,她说她到了上海,想见我一面。
心中有些诧异,犹豫了一会儿后,答应了她的见面要求。
出门前,看着正在门口办公桌前忙碌的绮妮,我张口想告诉她,想想,又作罢。
跟她的见面是在外滩的一间酒吧里,再次见到她,她的脸上少了以往的一份阴沉,多了几分阳光和幸福。
“离了?”我问她。
她点点头。
“你们这离婚官司也打得够长的。”
“没办法,牵扯到分家产的问题,你懂得。”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这确实,但凡牵扯到这家产官司,总会是又臭又长。
“你们呢,怎么样?”她问。
“也离了。”我淡淡的。
“什么?!什么时候?”她有些吃惊。
“快一年了。就在你的案子结束后没多久。”我的表情木木的,心里却又是一阵绞痛,原以为离婚这么久应该习惯的,看来,是我错了。
“对不起。”
“没什么。这也是命中注定逃不过吧。”
“那你们……”
“还在一起,离了婚,事业上还是伙伴,你说是吧。虽然我们那个也算不上什么事业,主要她还没找到适合自己的新行业。”我多解释了一句。
“我可以再补偿你……”
“说说你吧。”我打断了她的话:“看你现在一脸的笑容,是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她笑着点点头。
“他在奉达有股份吧?”我忽然问,俞小曼脸上的惊讶让我知道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不能说有股份吧。”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说出实情,”其实我曾经跟他谈过恋爱,只不过那时候他还没离婚。”她陷入了回忆之中:“回来,我们被发现了,我被迫回到了成都,然后就嫁给了刘胖子。其实刘胖子在准备进军河南市场之前,我就已经开始策划跟他离婚了,而那时候,因为河南本土百货业也刚好收到了他准备进军河南市场的消息。本来,一个万达已让本土百货商举步维艰,如果再进入一个百货航母,本土百货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作为本土代表他忽然找到了我。”
“我说为了离婚你怎么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可刘胖子还是等于收购了奉达啊,没挡住他?”
俞小曼狡黠的笑了:“奉达其实本来就是他的,只不过他不是法人而已。在这之前他已注册了另一家投资公司,然后以奉达的名义向公司借款2300万。”
我恍然大悟:“欠钱的跟借钱的本来就是一家人,所以刘胖子本来只需要花5000万的钱,结果变成了7 千万。”
“你错了。”俞小曼又笑了笑,”如果只是让刘胖子多花2000多万,又怎么能阻挡他进军河南的脚步呢? ”
“嗯?”我沉思了起来,几分钟后,我眼睛一亮:“离婚!”
“果然是国内一流的私家侦探。”俞小曼笑了。
“你跟刘胖子的离婚在这其中才是最关键的。刘胖子的事业正处于扩张的关键时期,你的离婚需要他拿出5000万的现金,几乎瞬间断了他的资金链。”
“岂止是断了他的资金链。”俞小曼冷笑道,”别看他混得风生水起的,其实也是外强中干,要他拿出5000万现金是不可能的。”“而作为公司母体的行业是他的老本,他不可能吐出来,所以唯一能够吐出来的就是刚刚投入大量资金de奉达百货的股份。”
“没错,他本来想以奉达百货折价5000万。他想得美。”
“恐怕这其中也是弄了好多回合吧。”
“确实。”
“结果呢?”
“奉达公司折价3000万,并付给我2000万现金。”
“什么?!刘胖子光先期替奉达公司还款就还了2300万……”我忽然恍然大悟:“狠,你们够狠!7000万的前期投入生生被你们折成了3000万,打四折啊。等于你们不光拿到了4000万的现金,还白拿回了自己的百货公司。”
俞小曼笑了,像只狐狸。
她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我:“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把你们夫妻卷进来,还害得你们离婚,这100 万作为额外补偿,希望你能收下。”
我看着那张支票,思考了很久,还是接了过来:“你的歉意我收下了。我们的案子也到此为止。”
我站起了身:“不管怎么说,看到你能再次找到所爱的人,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祝你幸福,再见!啊,不,还是不要再见了。说永别太晦气,还是不见吧。不见!”
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眼中闪烁着莫名情愫的俞小曼痴痴的坐在那里。
回到公司,一进门,我把支票放在了妻子,不,前妻绮妮的桌上。
“哪儿来得?”看清支票上的数字,绮妮一脸的惊讶。
“俞小曼来了。”我语气尽量平淡着,眼睛却异常紧张的看着绮妮的表情。
“哦。”绮妮的手一僵,顿了一下,还是把支票收了起来,”我明天会转到公司帐上。”我愣愣的看着她,心里阵阵的酸楚:什么时候曾经那么相爱的我们已到了除去公事,已无话可说的地步。
我转过身离开,满脸的痛苦。
一个下午就这样在我跟绮妮操作电脑的鼠标点击声中渡过,眼看就要到点了。
几次想张口说什么的我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来到绮妮电脑桌前:“那个,今天是你的生日……”
“那个,小孙约了我吃晚饭。”绮妮惊慌的打断了我的话,眼神漂离的不敢看我。
她说的小孙叫孙荣浩,是她以前大学的学生,其实也只比她小3 岁,3 个月前无意中遇见,在得知她目前单身后,展开了锲而不舍的追求,而妻子也似乎有些松动的迹象,这让我痛得仿佛要发狂。
“那…玩得开心。”我浑身僵硬的走开,内心一直告诉自己:要坚持,要大胆,甚至要强硬,但脚步依然越走越远。
几分钟后,绮妮的手机响了,听着她尽可能温柔的话语,我手中的笔握的越来越紧,直到”啪”的一声断掉。
“我先走了。”看着她出门,我的心一片冰凉。
走到阳台上,一辆复仇者联盟限量版奥迪R8停在楼下,一个高大的小伙子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帅气的半靠在车门上,看到绮妮走出,热情的迎上去将花递给绮妮,然后殷勤的替绮妮打开了车门。
我心中郁闷的感觉淤积着一股气,需要一个途径去发泄。
我知道,那其实是妒忌,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酸楚到死的妒忌。
这真的很奇怪,甚至那个下午,就那样亲眼看到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都不曾有这种感觉,或许因为即便那样,她依然属于自己,而现在,她可能将要属于另一个比我更年轻、更帅气、更多金的男人。
“呯!”
我一拳重重的击打在墙上,传来的刺痛似乎让我心里绞痛的感觉好受了一点点,但一想到绮妮被人轻搂着腰走进餐厅,绮妮脸上闪烁着的恬静的笑容,刚刚平复的心痛又浮上来,让我想死。
我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魔鬼。
我走回了办公室,打开了设备室的暗锁,取出一个控制盒,接通电源。
绮妮并不知道她带走的古奇包的内扣曾经被我换过,本来是为了在任务中保护她以防万一的,但一直没有启用,却在今天被我用上了。
控制盒的显示屏上,一张电子地图上正清晰的显示着绮妮移动的位置,他们显然还在路上。
我不慌不忙得化着妆,垫高了鼻梁,戴上了蓝色美瞳,并仔细的贴上了点点胡须,很快,一个蓝眼老外出现在化妆镜里,我满意的点点头。
收拾好设备,戴上耳机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我紧跟着绮妮他们来到位于外滩三号四楼的Jean Georges,我甚至还能听见门口的法国招待跟他们打着招呼:“Bonsoir,messieurs et mesdames !(先生、女士,晚上好)”
显然对方是提前订好了位置,临窗的小桌可以完整的看见浦东靓丽的东方明珠塔,而我只能坐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的监听。
这个晚上,我在嫉妒和痛苦中煎熬。
整晚,孙荣浩一直在眉飞色舞的展现他口若悬河的口才跟幽默,绮妮就那样恬恬的、静静的微笑的看着他,偶尔接上几句话,但看得出,她显然对对方还是比较满意的,不然依她的性格,早就应该走了。
对当事人来说,或许他们之间的话题永远可以延续,但对于角落里的我,那些苍白的毫无营造的话题简直是在谋杀我的生命。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10点,他们终于起身了。
“陪我走走,好吗?”孙荣浩忽然拉住绮妮的胳膊,声音有些怪,也有些低沉。
绮妮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我默默了骂了一声娘,叫来服务员买单。
走出餐厅,路上的游人明显少了许多。
10月的外滩风已经有些大了,绮妮打了个哆嗦,男子立马脱下了身上的西装给她批上。
两人就那么默默的走着,中间,男子好几次试图去牵绮妮的手,都被她貌似碰巧的躲开了。
耳机里清晰的听到,男子叹了口气。
“我要走了。”终于,孙荣浩忍不住了,停下脚步,面对着妻子说。
“嗯?”绮妮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去哪儿?”“去美国。”“哦,恭喜你。
“绮妮的声音有些淡淡的失落。
“不是移民,是出差。4 个月。”孙荣浩显然听出了绮妮声音的失落,显得有些开心。
“哦。”“老师。”孙荣浩忽然很正式的,“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啊,这……”面对男子的表白,绮妮有些慌乱。
“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我怕我这一离开,回来就物是人非了。”孙荣浩急切的。
“我离过婚的。”
“我不在乎!我也曾经有过女朋友啊。你也知道,其实早在大学里,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了。”
“让我考虑下好吗?”
“要多久?我真的很害怕这一去,就……”
“不知道。”
“啊?!”孙荣浩夸张的。
绮妮笑了笑:“等不起?”
“不是。那能跟我一起过圣诞节吗?那天是我的生日。”绮妮笑着点点头。孙荣浩开心的跳了起来,在那里大喊大叫。
多少年了,我已失去了这份率性和对爱的单纯?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我默默的解下了耳机,关闭监听器,转身离开,并没有注意到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绮妮眼神从我身上扫过,带着淡淡的忧伤。
绮妮回到我们曾经的家已是晚上11点,我的房门早已关闭。听着她房门关闭的声音,我彻夜未眠……
孙荣浩的离开暂时让我们的”家”安静了下来。
离婚以后,我们分了房,但因为债务是共同的,我们仍然必须在一起工作,也很默契的没有谁提出要搬走。
“你好。”这天上午我的网络电话接到一个来电。
“你好,请问是李雷先生吗?”电话的声音那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是的,您是……?”
“算是一个委托人吧,我想委托您查一件事。”
“您说。”
“我们可以面谈吗?”
“这个…小姐,您知道我是很少跟委托人见面的。”
“我也知道,之前经济人也告知我了,但是我希望能面谈说的更清楚一些。”
“对不起,小姐,不见委托人不仅仅是因为职业修养的问题,还牵扯到我和我的员工安全问题。”
“求求你了。”对方的声音脆脆柔柔的,很好听,让人难以拒绝。
本个小时后,淮海路一家咖啡厅里,我跟绮妮见到了这位委托人,我一时竟有些走神,没想到委托人这么年轻漂亮,看去跟林熙蕾又几分相像,不过二十六七,即使素颜也丝毫不比那些一流的大牌差,身材高挑的她随意的穿着一件牛仔裤和T 恤,宽松的T 恤下,突兀的撑起两道男人看见就怎么也转不开眼球的傲人曲线。”
不比老婆小呢。”我暗暗估算着尺寸,离婚快一年了吗,我的内心里依然把绮妮叫做老婆。
“您是蓝烟凝小姐吧?我是李磊,这是我的助理苏绮妮小姐,真巧呢,你们名字里都有一个妮,是不是我跟妮子很有缘分呢,呵呵呵。”
两位女士淡淡的表情让我的玩笑有些冷。
我灿灿的默默鼻子。”
不知道蓝小姐有什么委托要交给我们呢?”
蓝烟凝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1个月前我的男朋友出车祸去世了,我怀疑这不是一个意外。”
“你应该报警,而不是找我们。”我打开了牛皮口袋,里面是一叠资料和照片。
“我没有证据。”蓝烟凝说道。
她提供的案子很简单:她是一名空姐,谈了个男朋友是个家产过亿的富二代,跟常说的富二代不一样,她这个男友不仅多金有才,而且对她是一心一意,两人恋爱了2 年,本来准备开春就扯证请客的,结果一个月前男友去下属工厂视察出来,车刚驶出工厂大门,被一辆迎头飞驰而来的混凝土车撞翻,男友当场死亡。
“蓝小姐,我刚看了您提供的资料。从资料的表象上看,应该没有疑点,这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事发后,肇事司机也没有逃逸,而是参与了救援和等待交警的到来。”
我仔细翻看了资料几遍后对蓝烟凝说。
“如果没有我男友的背影话,这确实可能只是一件普通的交通事故。”
“哦,怎么说?”我手托起了下巴,这是当我开始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我男友是家中独子,如果他出现意外,将会有两个受益人:他的继母和堂哥。”
“继母和堂哥?”我疑惑的。
“他母亲10年前去世了,现在的继母是7 年前才进门的,他父亲身体不好,在他出事前,公司一直由他经营,他的继母和他姑姑的儿子也参与其中。”
“这些你都跟警方说过吗?”“说了,但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能够佐证这些疑点,所以没有被采信。”
“蓝小姐,说实话,根据我的经验,这确实不能作为疑点,而且就目前而言,我看不到您说的这些疑点跟这起车祸的关联。”
“所以我找到了你们。希望你们能帮我查清楚”
我沉思了片刻:“假如说,我是说假如,通过我们的调查,证明了您说的这两个人跟车祸有关,您能继承您男友家的遗产吗?”
蓝烟凝一愣:“这怎么可能?”
“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您既然拿不到任何好处,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失或付出,何必要掺和到这件事里去?要知道,我们的收费可不低。”
我的话让蓝烟凝呼得站了起来,气愤的看着我:“人做什么事情难道就只是为了钱吗?!”
“不是吗?”不知为什么,我就跟她杠上了,”为一个再正常不过得车祸,为一个活不过来的男友,你要调查什么?查什么?就算我调查出来了,你又能怎么样?男友复生?继承财产?还是求个心安?未必你就不嫁人了?”
“你——!”蓝烟凝就那样倔强的站在那里,气得脸色发白,”你是个混蛋!”
“你胡说些什么?!”绮妮发现我今天有些异常,赶紧过来打圆场,”对不起,蓝小姐,他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有些不可理喻。”
“哈,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对,不可理喻。在这位蓝小姐还没有成为我的雇主之前,我不可理喻怎么了?”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晚绮妮害羞、动人微笑。
“你今天有病啊!”绮妮也有些生气了,”这件单你愿接就接,不愿接就滚蛋!你打击一个小姑娘算什么能耐?!有能耐你去把事情查清楚啊!”
她的发怒让我有些难堪,抬头瞪着她,正准备发火。
“你看什么看?!还有理了是吧?!”她的又一声娇喝让我头一缩。
“我更年期行了吧。”我嘟囔着,却让气氛为之一松。
“行,既然我们老大说了要查,那就查,这个单我接了。”我伸个懒腰。
“对不起,我拒绝。”蓝烟凝回答。
“纳尼?”我忍不住飙出一句日语。
“鉴于你的反应,我很怀疑你的专业素养。我绝对重新委托别的私家侦探。”
“打住!”我一摆手,斩钉截铁的:“作为中国最专业、科技水平最高的私人侦探社,您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专业。我今天还接定这个单了!
“——直到若干年以后我还在怀疑:这一天一定有哪里不对,我是不是中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