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盆,乌云盖月。
襄阳城中已是灯火尽熄,人声俱寂。
齐府后院的一间小楼上,却有一个女子在呜咽哭泣着。
哭声轻细,传到楼外已微不可闻,只余哗哗雨声,和着天地间的隆隆雷声四处回响着。
这齐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帮副舵主齐辉,原是这襄阳城中药铺“回春堂”的少东主,因为幼时偶然被丐帮四老之一的“铁鞭王”费十一看中收为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帮,其实家中甚是富裕。
这齐辉在丐帮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产业又贴补了丐帮不少用度,所以年纪轻轻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这襄阳重镇的丐帮第二把手。
那哭泣的女子正是峨嵋派的“芙蓉侠”白依苓。
因为被绝刀弄得下体受创甚重,行动不得,便被丐帮众人送到这齐府休养。
这几天之中她终日泪水洗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丐帮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传书峨嵋请她们派人速来接应。
窗外闪电银蛇乱舞,照见白依苓坐在床上,随着啜泣声双肩微微耸动,苍白的脸上一滴滴的泪珠正从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溢流出来。
“唉!”门外一声轻叹。
白依苓听出是齐辉的声音,如今她身心俱创,功力迟迟无法恢复,竟然没有发觉有人在门外。
果然,齐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白依苓已经羞惭的别过脸去。
她现在怕见任何人,更何况齐辉当时在场见过她赤着身子被人淫辱的场景。
齐辉道:“白女侠莫要哭坏了身体。应该养好身子,再寻着绝刀报仇雪耻才是。这碗里是人参燕窝汤,对姑娘的身体应该大有益处。”将汤碗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说道:“听说贵派玉灵、玄灵、慧灵诸位真人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白女侠请放宽心,贵我两派联手,定能将绝刀这个万恶的淫贼铲除。”说罢将房门轻轻带上。
只听的脚步登登的下了楼去。
“师姐就要到了。”仿佛无边的黑暗中突然见到了光亮,白依苓心弦有了一丝触动,“可是我有什么脸见她们?”白依苓又想道,“我还是自尽了算了,省得背着这无尽的屈辱。”
白依苓静静的坐着,悲从中来,柔肠寸断。
“可是,我要报仇!”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着。
“我不要这么羞耻的死。不错,我要养好身子才能报仇雪耻。”想到这,白依苓起身端起汤药,慢慢喝了下去。
汤药入口化作一股热流。
白依苓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药力。
自从她失身以来还是首次练功,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
白依苓缓缓得将真气运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内力渐渐的有了聚拢的现像,又运功半晌,内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约莫估计恢复了四成功力,白依苓收了功。
感觉神清气爽,白依苓精神略振,看着床头镜子中的那张犹带泪痕的娇丽面容,暗道:“等我救出雪凤妹子,再将绝刀那淫贼千刀万剐了,我也就可以了结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了。师傅也好,师姐也好,也不用相见了。我这就走吧!”
白依苓摘下挂在墙上的自己的蛟龙双剑,提步往外走去。
突然发觉行动之时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极是难受,一转念已经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因为丐帮众人都是男子,自己这几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没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白依苓放下长剑,从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脱光衣服擦洗起身子来。
井水虽凉,但以白依苓的内功算不得什么。
白依苓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着自己的肌肤,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
雪白润玉的肌肤被擦得通红。
白依苓擦着擦着,泪珠又扑漱漱的落了下来,滚过面颊,丝丝清凉落在胸前和大腿上。
白依苓低下头去,胸前的乳房丰盈挺立,柔软的腰肢纤细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乌黑柔顺的芳草,浓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长雪白的两腿之间。
这样一具完美的胴体曾经是她的骄傲。
虽然她已经决心出家接掌峨嵋门户,可是哪个少女会不对自己的美丽沾沾自喜呢?
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体已经被玷污,再美丽的身体也蒙上了尘埃。
抹布向下擦去,阴道处的疼痛使白依苓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白色的污块渐渐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来。
白依苓微微蹙眉,一只手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将抹布伸进去轻轻擦拭。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酥麻而又酸痒,又混着些许疼痛。
这种感觉白依苓并不陌生,这几日心里除了对绝刀的恨意和自怜自悲外,脑海也有时回荡起和绝刀疯狂时的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来。
虽然当时是因为春药,后来则是被迫的,但是自己还是最终沉浸在那畅美难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
回想起来,白依苓心里不禁充满了困惑,“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子吗?为什么后来春药效力过了之后自己仍然是不知羞耻的和他欢好,而且竟然会觉得很快乐呢?”
私处的小豆豆又被触碰了一下,白依苓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大腿与臀部猛得一颤。
甜美的呻吟声几乎冲口而出,但终于忍住停在了喉咙,换成了长长的一口气呼出。
白依苓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全身瘫软无力。
白依苓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
刚才的那一阵,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将凄凄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
白依苓不禁回味刚才那销魂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了用手再弄的念头。
“我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念头?”白依苓不禁脸羞得通红,心底里却满是期待的感觉。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白依苓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手指探进自己两腿间的肉缝,捏弄着那贝肉中的玉珠。
令人瘫痪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
白依苓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在自己椒乳上游走揉搓,闭着眼睛幻想着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绝刀疯狂的蹂躏下婉转哀啼。
随着一波波快感冲脑而来,白依苓心底的欲火被一丝丝的唤起,终于燃成熊熊的大火,将她吞噬其中。
“啊…啊…”小楼里女人的叫床声,虽然在雷雨声的遮掩之中,仍然隐隐约约传了开去,楼下的一个黑影轻轻一跃,纵上楼去,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偷偷向里看去。
房中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淫。
两腿八字大开着冲着窗户,一只手正伸在两腿间搅动揉搓,玉手晃动间隐约露出那股间的黑色。
雪臀狂扭,椒乳颤动,在她自己的一只玉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星眸半闭,嘴里发着“嗯…啊…”的娇哼。
黑影暗自轻笑道:“想不到这“醉春风”还真是见效,连峨嵋第一高手也抵受不住。看来这迷香也用不着了。”将手中的管状之物藏在怀里,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一只男人的手抚在了白依苓耻毛丛生的阴阜上。
感觉到自己烫热的皮肤上突然传来陌生的冰凉的触碰,白依苓娇躯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停止了动作。
还未等她睁开眼睛,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
那男子双手更不稍歇,眨眼间又自她腹下至颈脖,连点了十余处穴道。
白依苓急睁开双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这几日天天见到的丐帮弟子齐辉。
白依苓惊得心如鹿撞,扑扑直跳,强自镇静道:“你…你…来干什么?”
齐辉嘿嘿笑道:“我刚才看到白女侠自己弄得那么辛苦,便来帮你一把啊!我的那话儿又粗又长,可比你的手指头强多了,保证能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白女侠也这么骚浪。”
白依苓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满脸通红道:“不…不是的!”
齐辉道:“不是么?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脱光了衣服,难道是我替你脱的?”
白依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怎么就…就会那样了!”想起自己淫荡的丑态尽数被人看在眼里,喉咙口一甜,一股热血涌进了嘴里。
突然脑海里一闪,生出一丝疑念:“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动,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他突然闯进来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白依苓暗察体内情形,发觉全身各处都有丝丝热流混在真气中,果然是中了淫药的毒。
只是因为全身穴道被制,气血不通,所以药力才暂时退了下去。
也许更因为自己几天前刚中过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时才能保持清醒。
想起自己两次都是着了春药的道,白依苓羞愤至极,银牙暗咬,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脱险之计。
“他这样大胆妄为,难道不怕我事后找他报复吗?只怕他会杀我灭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让他以为我因为自渎的情景被他发现而听从于他。哼!且看我如何杀你!”
白依苓这些年闯荡江湖,未曾一败,除了武功卓绝外,心思敏捷、才智过人也是个极重要的因素。
心里虽然转了无数念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白依苓止住哭声,轻轻哀求道:“求求你!”
齐辉坐到床沿上,手抚弄着白依苓微隆的阴阜上的黑毛,手指轻触白依苓的肉缝滑动,道:“求我什么?”
白依苓羞耻的想夹拢腿,却因为穴道被点没法动作。
两片阴唇被齐辉刺激得微微蠕动,小穴里又开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
白依苓羞惭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这份羞惭倒不是装出来的。
齐辉这一次色胆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自从在客栈见了白依苓与绝刀交奸的场面后,既惊艳于白依苓的倾国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脉愤张,回来后每日里只想着白依苓那晃动的乳房和粉臀。
偏偏美人就在身边,看得着却不能吃,这几日已受尽了煎熬。
因为明日舵主和峨嵋众人就要到了,齐辉思前想后,终于决定不顾一切来个霸王硬上弓,否则就再也没机会了。
至于后果,齐辉也已想好了对策。
如果白依苓肯乖乖就范,被他收服,则万事大吉。
否则就事后勒死她,再造个悬梁自杀的假象,想来众人都会以为白依苓是含羞自尽,绝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听得白依苓软语相求,齐辉心里一喜,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只是我也有个愿望希望白女侠成全。”
白依苓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道:“嗯!你说吧!”
齐辉道:“我钦慕姑娘已久,这几日来为姑娘茶不思饭不想,只盼着能和姑娘长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谁知老天有眼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姑娘如今已非处子,这峨嵋掌门是没法作了,姑娘日后总得寻个归宿吧。我对姑娘还是一般的敬爱,日后也绝不会改变。姑娘何不下嫁于我?有我照顾,姑娘断不会再象刚才一般寂寞难耐。不知姑娘可肯怜我这一片痴心?”
这几句话的意思是为了提醒白依苓她已非黄花闺女了,能嫁给他齐辉已经是个不错的选择。
又点出刚才白依苓手淫的事来威胁,谅她不会不从。
白依苓扭捏道:“你真的不嫌弃我这残花败柳之身吗?”
齐辉道:“等我们杀了那绝刀,不就还你清白了吗?”
白依苓暗暗骂道:“下流胚子!拿春药对付我,比绝刀还无耻。”心里愤恨,嘴里却叹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几句感觉甚是羞耻,白依苓涨红了脸。
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却先是被绝刀强奸了,现在又赤身露体的和这个男人虚与委蛇,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齐辉看她羞态,更是心痒,喜笑颜开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们这便洞房花烛吧!”俯身斜压在白依苓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娇嫩的脸庞亲去。
他刚才因为怕逼得白依苓紧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着。
如今一听得白依苓答应,便立即要剑及履及。
白依苓见他如此猴急,也是惊慌,急道:“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呀!”话刚出口,已被齐辉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头粗暴的吸卷了过去,紧紧纠缠着。
齐辉贪婪得吮吸着她滑腻的软舌,双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来,扳开白依苓的双腿,将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
“不要…滚开…”白依苓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烫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体里塞入,吓得魂飞魄散,心里狂喊道。
无奈两人的嘴纠缠在一起,只能发出“嗯呀”的声音。
齐辉松开嘴,问道:“你想说什么?”
白依苓冲口道:“不要…滚开…”话一出口已然后悔,应该求他解开穴道才对。
若是自己得复自由,便是现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够置齐辉于死地了。
齐辉见白依苓眼里杀机一闪而过,心里一凛,沉声道:“原来你不过是和我虚与委蛇来着!”
白依苓心中懊悔不迭,暗责自己沉不住气,如今既已惹他怀疑,也不必这般不知羞耻的伪装下去了。
随即斥道:“亏得你还是侠义中人,竟然作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若现在悬崖勒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还敢继续欺负我,丐帮峨嵋、还有普天下的侠义中人,须容不得你活在世上。”
齐辉嘿嘿冷笑道:“侠义?侠义是什么东西?强盗杀人是作恶,君子杀人是行侠。侠义?哈…!侠义不过是伪君子杀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产大半都已入了丐帮名下。侵人田产也是侠义?前年瘟疫横行,这“回春堂”的药却少一文钱也不卖。见死不救也是侠义?帮中弟子日夜乞讨,长老们却挥霍无度,这也是侠义?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么侠义白道,都是强盗!”
白依苓道:“这只是你们丐帮。天下名门正派可不都是象你说的那么不堪!”
齐辉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强扶弱之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小姐们,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象你们女道士,不大多是达官贵人的娼妓吗?”
白依苓涨红了脸道:“你胡说!”
齐辉道:“这些年我思来想去,终于悟出个道理。什么道德侠义,什么除强扶弱,都是虚言。只有及时行乐、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应该敞开心怀,享受身体带来的美妙滋味才对。”说罢将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脱了个精光。
白依苓羞得闭上眼睛,骂道:“无耻!”
齐辉哈哈一笑,将白依苓的双腿架在肩上,让她双脚朝天,一只手抚摸她的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轻刮她的股缝和阴唇。
触处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片泥泽。
“你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又何必苦苦忍着呢?”齐辉将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白依苓自知不免,怒骂道:“淫贼!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齐辉道:“你说我淫,我看你等会淫不淫?”肉棒抵着白依苓的蜜穴,用力往里插入。
洞口甚紧,肉棒一寸寸的往里侵入。
“好痛!”白依苓那地方虽已被开垦过了,但红肿未消,此时秀眉紧蹙,额头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呜…呜呜…”虽然不愿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耻交煎着的感觉还是使她忍不住开口哀求。
肉棒挤开阴唇,插入了白依苓的阴道。
白依苓痛苦稍减,心里绝望的叹道:“又被强奸了!我好命苦啊!”白依苓真希望自己这几天经历的只是一场恶梦,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真实,那男子丑陋的肉棒就在眼前,龟头被自己的阴道吞着,小穴里正传来又涨又痛的感觉。
不容她自怜自伤,齐辉已开始了有力的抽插。
肉棒被白依苓层层叠叠的阴道嫩肉包围的紧紧的,感觉妙不可言。
“不愧是名满江湖的女侠,就连小穴都比别的女人的强上百倍。”齐辉笑道,两只手把玩着白依苓的乳房。
那两团嫩肉在齐辉的掌下翻滚跳动,肉珠尖尖挺立,更增红润,娇艳欲滴。
过度的羞耻使白依苓轻轻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来啊…”白依苓哭求道。
齐辉一下、两下的大力抽动着。
先前的春药药力也被挑了起来,白依苓身体开始发热,肉棒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把她的私处弄得湿淋淋的。
“奶大腿长毛多,小穴又紧,真是极品。出家作什么掌门多可惜!还真幸亏绝刀给你开了苞。否则真是暴疹天物。”齐辉继续嘲弄着白依苓。
说着话,肉棒又是用力一顶。
滚烫的龟头象是直顶到了心坎,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在身体里爆炸开来。
白依苓脑子里一片空白,晕乎乎的像是腾云驾雾一般。
排山倒海而来的酥麻感觉刺激得全身不住颤抖。
“嗯…啊…”白依苓的嘴里发出了旖腻的呻吟声,销人魂魄。
齐辉笑道:“连叫床的声音都那么腻,可见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干的。”
眼见白依苓已经陷入淫欲不能自拔,齐辉也不惧她反抗了,伸手将她的穴道拍开。
白依苓刚能动弹,屁股就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绕着那刺在花心的肉棒转动斯磨。
齐辉按住她的腰,肉棒加快速度急剧抽动。
白依苓被他插得一颗心仿佛被拎得高高的,嘴里浪叫着“嗯…啊…好舒服…”,美丽的头颅左右摇动,长发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
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俏脸上秀眉紧皱,紧闭的眼睛睫毛颤动,痛苦欲哭的表情却混杂着极度的快乐。
齐辉看着身下的美女极度屈辱又欢快的样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
“哼!什么峨嵋第一高手,江湖第一侠女。还不是让我奸得丑态百出。”俯下身在白依苓耳边笑道:“你刚才说我是淫贼,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个淫妇?”
仅存的理智和羞耻心使白依苓羞红了脸。
齐辉道:“你快说,否则我就不插进来。”肉棒拔出停住不动。
白依苓低声道:“嗯!我是个淫…淫妇。”屁股着急的向上迎向齐辉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龟头。
齐辉哈哈大笑,白依苓听到他得意的笑声,猛的一醒,羞愧无地。
发现自己穴道已解,刚欲起身反抗,齐辉的肉棒又插了进来,身体随即又酥麻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齐辉放下肩上白依苓的双腿,缠在腰间,将白依苓抱起,让她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乳房紧贴在自己胸前。
说道:“那日绝刀也是这般奸你的。我也来试试。”托着她的屁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白依苓那日迷迷糊糊,不记得自己被绝刀这样弄过,此时被人抱着奸淫,只觉得这个姿势羞耻之极,手脚却是下意识的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齐辉,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
“舒服吗?”齐辉问道。
“嗯…”白依苓闭着眼睛哼哼道。
手脚用力,顺着齐辉的手劲,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让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深深浅浅的抽动。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值挂到腰间,随着“趴趴”的撞击节奏甩动着。
齐辉看着眼前美女的媚态,见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只觉大是威风。
精神百倍之下挺腰猛干,肉棒出入极是迅速。
随着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抽动节奏的加快,白依苓的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前一声尚未出口,后一声已到了喉咙。
听到后来就象是在啼哭一般。
“不行了…我…我要…尿了…”白依苓上身突然向后一仰,白眼一番,全身猛烈哆嗦起来。
阴道里嫩肉不住的痉挛,一股股的阴精喷洒在齐辉的龟头上。
胸前两颗肉球颤抖几下,终于停止不动。
手脚发软,再也缠不住齐辉,身体便向下滑去。
齐辉将她扔到床上。
白依苓俯趴着急剧喘息。
齐辉托着她的腰将她下半身提起,使她的挺翘的圆臀高高撅着。
谁知刚一松手,白依苓又软瘫了下去。
齐辉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来,屁股抬起来!”
白依苓欲火已消,无力的骂道:“你…你这个淫贼,没有好下场的。”声音轻细,若有若无。
齐辉又托起她的腰身,让她肩膀着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扒开她的臀肉,挺腰进入她的体内,急速冲刺。
“这个母狗的姿势好不好?”耳边传来齐辉的淫笑声。
白依苓娇泣哭喊,呜呜哀啼。
“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齐辉捉着,虽然拼命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却无力摆脱。
这一阵挣扎耗尽了白依苓剩余的体力。
白依苓无力的停止下来,由得齐辉捉着自己的屁股猛烈抽动。
急促的喘气声在她的喉头转来转去,越来越紧,憋得她透不过气来。
白依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呜呜…我要死了!”
感觉身后的齐辉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白依苓已经昏厥在床上。
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湿透,股间一股白色浑浊的液体缓缓流出。
也不知什么时候,脖子忽然一阵痛楚,白依苓醒了过来。
只见身前的齐辉已经衣衫整齐。
一条白色腰带转了个圈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带的两端握在齐辉的手里。
白依苓一阵颤栗,“他果然是要杀我灭口。”
齐辉见她醒来,叹了口气道:“我真舍不得杀你!不过如果不这样我一定会没命。其实你活着也未必快乐。你失了贞节,不但江湖上会耻笑,你的同门也会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脱了,也算是行侠仗义吧。”说罢双手用力将衣带收紧。
白依苓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前越来越黑,脖子好疼,仿佛要被折断了一样。
“死了也好!”白依苓想道:“只是这样好悲惨,被人先奸后杀。想不到我居然是这么个下场。”悲哀已极,忽然内心惊道:“我还光着身子呀!呜呜…我不要这样死。多丢脸!”白依苓绝望的呜咽。
齐辉看她满脸憋得通红,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里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呜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头只一闪而过,手底又加紧用力,想早点弄死她了事。
白依苓想伸手攥住腰带,却发现又被点了穴道,更何况如今体力透支得实在厉害,便是手足自由也无力扯动。
突然心念一转道:“我又何必担心?我死后他自然会给我穿戴整齐。否则师姐岂会不怀疑他?”心里一宽,再无求生之念,闭目等死。
意识渐渐离体而去。
白依苓只觉胸中的气将肺都快撑爆了。
齐辉看着面前的美女裸体泛起一阵潮红,仿佛在燃烧着最后仅剩的生命之火。
手中的衣带突然“啪”的断了开来,一道银光在眼前一晃而过,一柄钢刀钉在了床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