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三个妹子都很体贴,知道赵涛浑身肌肉都在造反中,中午一起吃过饭,就留他接着赖床休息,三人结伴逛街去了。
晚上回来,张星语换好衣服,把他拽起来又是一套深蹲。
这次疼劲儿撞一块,痛得他呲牙咧嘴一个劲儿抽凉气,哼哼得余蓓心疼到看不下去电影,一个劲儿说不行就休息一天吧。
杨楠和张星语这次倒是难得统一了战线,一起表态,这一关坚持不过去,以后还是练不出来。
余蓓想了想,只好说声加油,继续和杨楠吃着瓜子看电影。
感觉所有的雄性荷尔蒙都被用到了肌肉上,三个洗过澡的小美女在家里,赵涛却累得连摸奶子都懒得伸手,趴在床上被余蓓按摩着腰,一会儿就又睡死过去。
五一黄金周,商场的活动也多,女生心性,哪怕不买,转个乐呵心里也甜滋滋的,之后两天,余蓓她们三个把市里的商场转了个遍。
而赵涛,依旧是早晨跑完瘫,晚上蹲完瘫,除了下午稍微玩会儿电脑,别的事儿完全没了精神头。
五一当晚,杨楠憋不住,算是圆了张星语的梦,让赵涛陪她在隔壁卧室睡下,缠着余蓓求欢去了。
张星语听着动静,小手不自觉就往他裤裆里摸了过去。
他懒得动弹,哪儿也不想使劲,但她摸得熟练,揉搓几下,那本来缩成一团的鸡巴就颤巍巍抻开了筋。
“星语,我身上还疼呢。”他想了想,小声说。
张星语也不开灯,听着隔壁杨楠愉悦的呻吟,娇喘着吻在他胸前,轻轻舔了舔他的乳头,“我知道,可你也憋三天了,守着我们没力气干,不难受啊?”
“难受……也没力气啊。”他叹了口气,抚摸着她滑嫩的肩头,柔声说,“我这也算是为了咱们的未来在努力了吧?”
她美美地嗯了一声,跟着说:“没关系,你不用使劲儿,放松就行,我来伺候你,保准不用你动,连擦都不用……我吃了,全给你舔干净。好不好呀?”
这含羞带怯又透着股小骚的腔调听得他下体一热,那根半硬老二不由自主就竖起来朝了天。
她在他胸前两点上舔了一会儿,就钻进被窝里,含住了硬邦邦的肉棒,温柔地吸吮套弄。
没多久,他憋得那股劲儿就都射了出来,跳动着喷了张星语满满一嘴。
她全都咽了下去,仔仔细细给他舔净,跟着帮他拉起裤衩,躺回了原处。
赵涛舒畅地吁了口气,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光我舒服了,那你呢?”
张星语咬了咬唇,在他耳边轻声说:“刚才……刚才含着你,我也摸自己来着……来了一次,挺好,这就可以了。”
“那真行吗?你这么馋,吃不够的吧?”他强撑着眼帘,掩饰着疲倦调笑说。
但她莞尔一笑,钻进他怀中将他一搂,“那……你可以抱紧我一起睡,来补偿我啊。这样,我比高潮好多次都开心,真的。”
“好。”他笑着侧过身,紧紧抱住了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睡得太香,起码这几天,他真是完全没有印象做过噩梦。
五一长假放到周五,周末两天补课,到了假期倒数第二天,赵涛总算稍微适应了一点现在的锻炼强度,杨楠放慢步点,他能跟着跑够二十分钟,张星语的全套深蹲,也终于不至于让他累得动弹不得。
但还是累,一想到做爱还要腰腿使劲前推后拉,他就整个下半身的筋疼。
他觉得没什么,可家里的三个女生似乎有点慌了神,吃完晚饭还没深蹲时候就一边洗碗一边在厨房里嘀嘀咕咕说了一堆不知道什么,等练完洗过澡出来,杨楠跟余蓓竟然没接着看电影,直接在床上光溜溜地互相摸了起来。
而陪他一起洗完的张星语,也顺势抱住了他,用柔软的乳房轻轻压着他的背。
“明天晚上小蓓就该坐车回去了。”杨楠一扭头,盯着他说,“你不会锻炼一下身体,反倒给自己练痿了吧?”
他舔了舔嘴唇,要说性欲肯定是有,这么活色生香的阵势看在眼里,他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怎么可能不满身火乱窜。
可一想到那天晚上四人大战的体力消耗,他就觉得自己可能顶不住。
万一露了怯,那可是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
而且,身上的疼劲儿其实也没完全过去,让他选的话,他宁肯看杨楠双飞,让余蓓或者张星语给他口一次算了。
看他一直犹犹豫豫没动作,张星语皱眉咬了咬牙,突然一解睡衣,走到床边就拉住了杨楠的胳膊,“楠姐,上次的比赛,我还没服气呢。”
杨楠留下手指拨弄着余蓓的乳头,红晕满面说:“怎么不服气啊?明明你也甩胯来着,那么爽谁忍得住不动啊。”
“我……我是说别的方面不公平。你男的女的都爱,可我只爱赵涛,这么算,你比我起码多一倍的舒服呢,比我远不是很正常。这次要公平,咱们就都只让赵涛弄,余蓓谁也不帮,看看谁远。”
杨楠一扭身坐了起来,说实话,潮吹那一下的爽虽然余韵不长来得快去得也快,可喷的那几秒里,绝对是舒服得要升天,连尿道里都满是高潮的感觉,她怎么可能不想要。
“好啊,那……赵涛,就用你动动手,这总行了吧?”
杨楠往床边一坐,扭着屁股扯掉了身上最后的三角裤,咬唇张开大腿,亮出了湿漉漉的蜜裂,“上次她先,这次我先,省得她输不起。”
张星语怕余蓓从兴头上下去,主动过去抱住她和她互相抚摸起来,轻声道:“你先就你先。”
能多用手和玩具的话,体力应该够用。
赵涛盘算了一下,打开抽屉拿出全套装备,不过这次不太想蹲,拽了个小板凳来坐下,摸了摸杨楠已经湿透的嫩缝,把手指缓缓伸了进去。
滑嫩的内圈立刻一层层套了上去,喜悦地缠绕住他的手指。
就像是一根根软软的皮筋,松松捆住了他。
只不过,很快,就绑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