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虽是同心同命,但现在万千怨魄已经被超渡了,彼此已经开始在适应一个分离的状态,不能做到之前一样彼此有什么想法就第一时间知道的状态。
分离的时间越发的近,联系反而少了一点,这一次难得的把话说开也是一件好事。
其实彼此间没任何的鬼胎,纯粹就是不想让对方担心的同时又在打着一些鬼主意……
这种直接的沟通或许会有点煽情,但也让张文斌真切的体会到了干妈的心思。
或许这一刻她是真正的母亲了吧,因为现在的她看似老成持重,但和新生的婴儿几乎没区别很是纯洁,她也在摸索着自己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儿子,想来也是可爱。
祖狐血脉,却是一尾继承下来的残缺妖魂,干妈系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缺陷,这一点张文斌很庆幸。
就这情况来看的话,她去幽冥起码能见机行事,不会真和那种上古大妖一样,为了尊严随时都你死我活那么冲动。
哗哗的水声响起很细微,卫生间的门关着所以声线不是很明显。
张文斌醒来的时候,怀里软玉温香已经没了,透过磨砂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个成熟性感的身躯就在水花之下沐浴着,也是一道赏心悦目的美景。
张文斌已经晨勃了自然是不客气的跟了进去,面对的是刘新月有点惊讶却又迷离的眼神,刷牙洗脸一起洗澡过程是无比的香艳,经历过了这一晚可以说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感情上的沦陷速度之快让刘新月自己都有点恍惚,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下贱,明知道女儿是那个情况都不把这关系断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按照老色鬼的说法名器一般坎坷,难被男人驯服可一但驯服那乖顺得和女奴几乎没区别了,因为大多数的名器命运坎坷,到死的那一刻都不可能在男人身上得到高潮。
按照属性原则来说,这差不多就是完成了一个终极任务,彻底解决了她。
“今天请假吧,那么累!”
洗漱完张文斌一看时间才下午两点,抱着她就说了一声。
“哪可能,现在请假和找骂没区别,班排的特别的满!”
刘新月趴在张文斌的身上,手爱恋的摸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忍不住骂道:“都忙成这样了,又不是没钱赚还减少实习生的名额,也不知道院领导怎么想的,这是把女人当牲口用了。”
“总归要好好睡一下的,昨晚你醒了好多次。”
张文斌其实沉浸于混沌世界的交流,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就随口说了一句。
刘新月的眼眸里闪烁着陶醉的水雾,手自觉的摸向下抓住了坚硬的肉棒套弄起来,轻声说:“我,我会慢慢习惯的……我真的不习惯和男人抱着一起睡所以老是醒。”
“昨晚没射,应该很不舒服吧!”
说罢她钻到跨间,温柔的含住了肉棒吸吮起来。
眼见这个俏寡妇逐渐的沦陷,张文斌坐了起来点了根烟,看着她柔媚的在自己跨下吞吐,试探性的色笑道:“那我也不想折腾月姐啊。
不过月姐有信心用嘴就让我射出来吗?”
这一说刘新月有点心虚没有说话,张文斌抚摸着她的脸,说道:“那我还想要的话,姗姗或是小洋洋再勾引我,我把持不住的话月姐会怪我嘛??”
“你……别说我们的事就好了。
那个,就是,不对,我就是说反正她也不会听我的话……”
刘新月一下紧张得有点语无伦次了,羞红着脸说:“反正……你轻一点…姗姗还小,洋洋那就更…”
最后她都羞于启齿,在她的印象里小洋洋打小瘦弱,现在都成年了个子那么的娇小,胸平屁股翘看起来和幼女似的,就那样的小体格哪受得了这个野兽。
可面对这样可怕的性能力,身为妈妈又有点担心年幼的女儿承受不了。
“月姐放心吧,她们早不是小孩子了哦!!”
张文斌得意的笑了起来带起了色意,很想一下就桶破窗户纸不过这种趣味就不够了。
刘新月也不好说什么了。
张文斌也不想折腾她了让她乳交的时候,给杨强打了个电话,然后在没射的状态就带着她一起下楼退了房,真空的刘新月有点羞耻但也没办法,昨晚她选的内衣很成功差不多都扯坏了。
这算是一个特别好的结局了,起码她的预期是达到了。
有趣的是在退房的时候,其他女人都很大方,就刘新月特别羞耻的低着头还和做贼一样四处看,感觉上不说没和男人开过房,似乎都没来过酒店一样特别的好玩,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是真空状态所以特别的紧张。
“月姐,走啦,我肚子饿了。”
张文斌是觉得特别的有趣,牵起了她的手就朝电梯里走去。
贵宾区域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张文斌来到这的时候,林念珠等在电梯口笑吟吟的,但一看张文斌带着个妖娆的大奶牛走了出来面色瞬间一变,隐隐有点吃醋的意思哼了一声转身带路。
刘新月身为女人很是敏感,立刻问道:“你们认识?”
“也有一腿!”
张文斌是大方的承认了,嘿嘿的一笑说:“估计是吃醋了。
毕竟这是她的地盘,把别的女人往这带她肯定会不高兴的。”
“哼……花心大萝卜。”
刘新月难掩吃醋的哼了一声,一个照面也看出了这位少妇的妩媚妖娆。
现在再一看她的背影更是婀娜,没刻意的骚首弄姿,走路时那种自然的扭动就显出了曲线的迷人性感。
张文斌隔着裙子摸上了她的屁股,真空状态下臀肉的柔软手感绝对的一级棒,嬉笑道:“这就吃上醋了。
那以后你才是真正的醋坛子,吃不过来的。”
“正好你没射……”
刘新月拍掉了张文斌的贼手,反而她自己摸上了男人的档部,似是嘲讽的说:“吃饭之前先吃个开胃菜对吧,你选这里吃饭就是冲着她来的吧。”
“嘿嘿,我是那样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