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的办公室内,他泡着茶只是略微的瞥了一眼,就把吕镇东的资料放到了一旁。
张文斌拿着瓶白酒,依旧是吸管插入细润的喝着。
陈伯主动开口说:“仙家,我还以为你真不把这家伙放在心上呢。”
“原本是懒得去知道那么多。
不过细一想太过怠慢也不好。”
张文斌往沙发上一趟,翘起了二郎腿说:
“你也算是这行里资深的老油条了,上次城隍爷颜面扫地的事你肯定知道,这家伙的来头在资料上看就和求职简历一样,暂时还看不出师出何门。”
“说起这个啊,吕镇东这人怎么说呢,我和他照过几次面,但没什么来往……
但此人在他那个行业里鼎鼎大名,绝对算得上是翘楚。”
陈伯说道:“娱乐圈的人,才是三更穷五更富的典型。”
“为了能大红大紫,可以说不惜一切手段……
那种所谓潜规则那都是小儿科了,不管是新人想上位还是过气的艺人想翻红,一个个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很多人已经红了眼,只要有办法的话,就会不择手段,于是一些邪门歪道的家伙,专门盯上了他们进行介绍。”
“办法五花八门……有从东南亚请佛牌的,有养小鬼的,也有养定生蛊的,像曼比童那一种都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
在国内甚至有的女演员为了自己的气运,专门怀孕然后养起自己的死胎。”
陈伯轻描淡写的说:“为了达到目的,所谓的折阳寿,损阴德对他们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事。”
“正常!”
张文斌将喝光的酒瓶往桌子上一放,点了根烟后轻描淡写的说:
“别说他们见多了光鲜亮丽,伸处于大让缸之中了,就是这城中村里普通的百姓谁又抵挡得了那种诱惑。
你告诉他五鬼运财要折寿十年,恐怕没人会有半丝的犹豫,和苦难的长寿一比,短暂的荣华富贵其实更是现实。”
“没错,正是如此娱乐圈的人前扑后续,几乎到了一个恶性竞争的程度。”
陈伯沉默了一下,说:“不过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邪……
那些人有的气运不好被反噬,有的贪婪过度自己的命格撑不住横死……”
人为财死无可厚非……
这些人为了自己贪婪的目的,养这些邪物无可厚非……
但总归有飘飘然的时候,不注意分寸。
或是不小心被这些邪物反噬,或是粗心大意撞见了什么东西把这些邪物给损伤了,更有甚者成名以后甚至一度虚荣作祟抛弃了这些邪物,引来了几乎致命的反杀。
“一个两个就算了。
那圈子的记忆很短……
但久而久之,他们背后的那些公司就不干了。
因为即便是养了这些邪物,不一定能红得起来。
他们很清楚有时候也需要你命数里有这个才行,你像有的明明要实力要样貌全是上乘的就是红不起来,有的莫名其妙就一炮而红,命理这东西你我有时候都算不清楚。”
“但是于他们来说。
如果投入大量资源和金钱捧起来的小明星火了……
但还没赚到钱就先出事的话,是一件特别亏本的麻烦事……
而是都开始注意起了这方面。”
陈伯起身在酒柜里拿了一瓶老酒,启开以后恭谨的放在张文斌的面前,说:“于是有些外道之人就盯上了这个商机,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咨询公司应运而生。”
收取高额的咨询费实际上是在帮这些小明星们控制身上的邪物,不要有任何的意外或是反噬,肯定是展示了过人的手段才得到那些娱乐公司的认可。
“那些大多是舶来品啊!!”
张文斌一下就抓到了问题的关键:“能清楚且有把握对那些邪物了若指掌,还有办法在出现问题时解决问题,不是一般的手段。”
“正是如此!”
陈伯满面肃色的说:“这类公司有好几家,我知道有野茅山的,也有阴山派的,可大多都是服务于某一家小形的娱乐公司。”
细一想从有娱乐圈开始多少沉浮,很多人红极一时但又昙花一现,多少也有这因素在里边作祟。
于是一些地方性的经济公司,或者说艺人公司都请了专门的顾问来处理这一类的事,比如旗下的艺人如果要请这些东西用寿元换气运的话,进行统一的管理。
这家公司旗下艺人全请古曼童……
那家公司的就全请佛牌一类的……再有一个术业精通的大师坐镇,出现任何问题都可以进行处理……
这样才能保证稳定,否则要是一家公司的艺人接二连三全出问题的话,那生意就不用做了。
“气运,有时候我们都看不明白。”
张文斌喝起了酒,拨弄起了桌上的三十二局罗盘,戏谑的笑道:“别说这三十二局了,有四局生克就感觉天人交战……
那些家伙凭什么觉得仅靠邪门之法就可以掌握自己的气运。”
“人之贵,贵在无知,乐在愚昧。”
陈伯笑说:“人心自古皆不足,又有几个能和仙家这样当人间神仙的。”
“少拍马屁了,继续!”
张文斌拨弄着罗盘但停下了动作,仿佛是在下一盘很难的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