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老板……”
我当时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经验多半和这个老板有关。
那么姐姐的许多承诺,如婚前的处女之身等等,现在都要大打折扣。
这回她好像终于说实话了,以前她总是一口咬定嫁给姐夫的时候是处女,台湾老板只是摸摸屁股,连屄缝都没见到过。
现在想,她不过是在迎合男人们的一种变态心理。
和姐姐在一个工厂打工的姐妹说:那个老板经常在车间里面转,发现了有些姿色的女工就会千方百计地找机会糟蹋她们。
如果不从就用开除她们的老乡来威胁,因为找工作不容易,而且大家经常是同村互相介绍进来的,一开除就是好几人,甚至十几个人,所以很多女工都选择了忍耐,偷偷的让那个禽兽糟蹋一次算了。
老板找这些女工的时候要分三六九等。
长相、身材一般的直接叫到办公室,当场脱衣检查。
例如一次一个女工准备下班后和她的男友出去开房,她父亲病了,治病还差两千块钱,男友同意给她,条件是她放弃以前的矜持,同他发生性关系。
两天前她已经献出了自己一向极为珍视的,宝贵的初夜,但是男友认为还不够,再多做几次才能给钱。
于是他们商定这天晚上接着再做一两次,因为破瓜的时候女工很疼,只做了一次就做不下去了。
为了尽早拿到钱她特意打扮得漂亮些,没承想刚进工厂一下被老板看见了。
老板立刻拍拍她的肩膀“跟我来一下,”
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连原因都不说。女工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着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这种事情女工们见得多了,在这之前许多女工都被老板逼奸过,所以大家都知道叫她进去干什么,那个女工有8个同乡,个个都怕得了不得,生怕那个女工拒绝,大家一起被“裁员”年关将近,大家都要带钱回家。
所以那个女工刚进办公室,其他女工立即都偷偷的爬到了老板办公室的窗户下面偷听,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连线长都不管。
尽管窗帘拉得很严,但是仍有一个女工找到了可以看见里面情况的缝隙。
老板从里面反锁上门,问“知道为什么叫你吗?”
“不知道。”
女工说“这段时间你上工总是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我没有东张西望,那是李曼娜。”
那个女工显然松了一口气“李曼娜不是你的同乡吗?”
“不是,”
她再次紧张起来“今天为什么不穿工作服上班?”
“来晚了,来不及换了”
“怎么今天穿得这么性感?”
想不到老板对一个普通女工这么关注,但是后面的就不是人话了“是不是准备下班后开房去?”
“……”
那个女工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们老乡一起8个人吧!是不是都不想干了?”
他故意把“都”说得特别重。
“不是不是”女工赶紧解释。
后来我才明白,公安局审问犯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能开门见山的问犯人真正你想问的问题,这样对方会下意识的抵抗,必须先用别的方法把她的精神彻底挤垮,这里的“别的方法”有很多种;例如威严,上来就很严厉,厉声发问,“姓名?性别?”
把疑犯镇住,这种方法对那种意志薄弱的人很有用;或者使用亲情法,开审以后不紧不慢只说家常话,很同情疑犯的样子,使得嫌疑犯误以为遇到了个大好人,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时再说,你现在招了,我替你兜着!
保证不判。
疑犯往往信以为真赶快招供。
这种方法对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生效。
总之方法很多,警校的教材里都有,而且既生动又详细。但是这里我不能引用教材原文了,为什么呢?
因为莉莉她们班有个叫小蝴蝶的女生,小蝴蝶最烦我引用原文。
她原来分配到市中心医院耳鼻喉科,挺好的工作。
耳鼻喉科从来不死人,又都是慢性病,病人老得上医院,他们就老有人上贡;不过人家小蝴蝶可不这么想,上次她看到我经常引用教材原文,竟然也要改上妇产科了!
这还不算,害得他们班班长Noarh大哥也想去。
别的女生问他说:“你一个大男生家家的去妇产科干什么?”
人家说:“我在心脏科实习时,犯过心脏病;在内分泌科得过气喘;在皮肤科老觉得皮肤瘙痒;在外科,我确信自己患了溃疡;在精神病科,我觉得自己正失去理智。现在到了妇产科,我才感到完全放松了。”
不过说是说,后来人家并没有去妇产科,而是出国了。听说在美国当版主任呢,在大陆官场,这算是平调,但是是肥差。
当时那个女工紧张得很,因为如果因为她村子里的别人也被开除了,回到家里别人都会指责她或是她家的。
看到女工精神已经快被被击垮了,老板才突然发问“你是不是没戴卫生护垫?”
一下把女工都问傻了,“这事他怎么知道?”
原来,为了使屁股更性感,看起来更大,有些西方妇女平日喜欢使用PAID,这是一种垫在阴部两腿之间的一个垫子,用处是分开两腿,使臀部看起来更大、更宽、更翘、更性感,而且走起来屁股要“扭”走的样子很好看。
后来发现这种垫子还有通气,改善局部卫生的功能,很多人都用,反倒把原来的作用忘记了。
老板正是利用女工屁股先后不同的形状和走路的姿势发现女工没有戴护垫的。
因为变化极为细小,所以很难看出,如果不是特别仔细的研究女工的屁股是发现不了的,但是老板为了防止搞女工的时候正好是她们的月经期,肏血包非常晦气,所以平时观察得特别仔细,这叫做实干出真知。
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让女工很犯难,她一直在堤防性侵犯,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不伦不类的问题。
她确实没带护垫,但是不戴卫生护垫又不犯法,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老板真的看出来了,所以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承认,说:“我没带。”
对于老板,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说明对方可以谈论这个话题(否则她可以大声斥责,甚至不说话也可以)所以得寸进尺,“呵呵,那我倒要检查一下了。”
女工吓得直往后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阴部,明确的表示不愿意,但是却没敢说出来,况且即便说出来也有点太晚了。
老板则抓住这个机会继续威慑,“躲什么躲,我又不吃人!检查一下,完事你就可以走了。”
他成心不说:“有护垫你就可以走”而是说:“完事你就可以走”就是在为他后面的罪行埋下伏笔,同时给对方一个根本不准备兑现的希望。
然后又利诱说:“你把裤子脱到膝盖,就几秒钟,我看没有问题,你就可以走了。”
女工巴不得快走,知道脱裤子早晚躲不过(以前别的女工被性侵犯后出来都说:“只是脱裤子检查一下”即便是这种非分的要求也只有同意,只是不放心的说了一句“检查完我马上走!”
于是自己解开腰带,把裤子脱到将将露出阴毛的地方,赶快又提上去。
老板什么也没说,对女工的阴户部位连看都不看,只是盯住女工的脸;女工知道没有过关,但是又不甘心。
这样对视了几秒钟,女工顶不住了,小声问“可以吗?”
“你说呢?”
老板反问道“再脱一次?”
“不是“再”脱,你刚才根本就没脱!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们几个回去收拾行李去吧。”
老板很不满意的摆了摆手,“我没时间陪你玩这个。”
说完低头忙着写什么东西。就这样他把自己求别人成功的变成了别人求自己。
那个女工赶快把裤子一下脱到膝盖以下,哈着腰,两只手抓着腰带,战战兢兢的问“这次行了吗?”
老板向前倾了倾身子,眯缝着眼看了一下说:“裤衩不脱我怎么检查?”
“从外面不是也能看吗?”
女工胆战心惊的说,但最终还是无奈的把裤衩也卷到膝盖,阴毛稀疏。
大概是在幻想着晚上跟男友的幽会,她的大阴唇已经发红,肿胀。
这让老板受到很大刺激。
“你这么远我能看得见吗!”
女工往前挪了挪,但是仍然停留在老板手臂伸长后能接触到的范围以外,眼巴巴的盼着赶快完事,下午还要会男友,他们村的人很封建,如果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过的话,会出很严重的事情的。
老板停下笔,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不想走?那么低我怎么看?坐到桌子上来。”
说着双脚一蹬,转椅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大写字台,给女工留出了地方。
女工无奈,磨蹭着转到写字台前,这时她的裤子已经脱到膝盖,迈不开步了。
“坐上去,”
老板指着桌面说女工垫起一只脚脚尖,抬起另一只脚先坐到写字台上半个屁股,接着一扭腰,另外半个也上去了,只剩下两条瘦瘦的小腿挂着裤子吊在桌面下。
她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捂在阴埠上。
老板又回到了他办公的地方,站起来用一只手扳着女孩的肩膀让她往后仰,女工不甘心受人摆布,不得已松开两手放在身后撑住身体,防止完全倒下。
利用女工首尾不能兼顾的机会老板轻松的用钢笔的屁股轻轻的在女工遍布阴埠的黑毛上滑动,又向下插到阴缝里,分开小阴唇,向上勾动阴蒂,一下接着一下。
女孩的小腹收到异样刺激后绷得紧紧的,显得腰部健美异常,腰肢细细的一点赘肉都没有,第二特征发育得很好,使得胯骨很宽,显得腰很细。
她用一只手支撑住身体,腾出另一只手试图去夺钢笔。
但是没到地方手就手被老板捉住了。
那个女工岁数还很小,两片微微红肿的大阴唇紧紧的包住了小阴唇,用钢笔分开大阴唇之后,可以看到细小的小阴唇包满了津液,看上去就像天津面人张用面捏的一样,两块玫瑰粉色的窄窄的嫩肉芽,从里向外渗着一种乳白的颜色。
由于受到特别的刺激,女工的阴户中分泌液多了起来,粘液浸润了周围的大小阴唇等组织。
当钢笔轻轻划过时,肉片被挑逗得颜色鲜艳了很多,体积也变大了,在钢笔和阴户之间,黏度很大的分泌液拉出了长长的细丝。
女工不敢出声,但是还是想抵抗一下,她猛的一收腹,尽管老板挡了一下,她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到底是工人,我们体育课做仰卧起坐,即便没人挡也不可能起得这么利索。
但是起来又有什么用。老板马上侧过身来和她一起并排坐下,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嘿嘿地说:“李曼娜是肥白,你是健美。”
搂住肩膀的手不忘在坚实的二头肌上捏了两把,说着说着另一只手连笔带中指全都插到阴道里去了。
妇女对强奸的抵抗一般都是到阴道口为止,一旦异物进去,抵抗就停止了,这是一种自我保护,防止生殖器撕裂受伤的本能,这个女工自然也不例外。
况且她已经有了思想准备,现在只是接受现实而已。
老板再次扳倒她,这次不再允许她支撑成半倒的样子,而是把她按成完全平躺的状态,头后仰到桌面以下,工作帽掉了,长长的头发散乱的漂在地面上,双手尽管还向下体够着什么,但是已经够不到自己的阴部了。
老板自己解开裤腰,露出那个膨胀成黑紫色的,硬硬大东西,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在阴茎上。
他站在女工还套着裤子的两腿之间,把阴茎轻轻的插入她的阴道。
开始那种往复运动。
这时他终于腾出手来一件一件地往下剥女工的衣服了。
他先解开女工上衣的扣子,抬起一个肩膀,把肉乎乎的胳膊从衣袖里抽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插到她的后背,稍稍抬起她的上半身,把衣服拉过来,脱下最后的袖子后扔在地上。
女工的反抗完全停止了,软软的躺在宽大的台面上,任凭摆布。
老板虽然仍然在抽插,但是明显的减缓了速度。
他一会来回抚摸女孩浑圆的肩头,一会反复按动她坚实的腹部,最后,把手伸到她的身后去解乳罩的挂钩。
这时女工再一次试图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