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那。”
沈靓喊道“她两条腿一自由,我就制不住她了。”
姐姐心想,“我说怎么半天挣不开呢。”
岳厅长的阴茎硬硬的,它强烈要求立即进入姐姐的身体里,然后不停的摩擦,以获取快感。
但是本能却告诉他不能这样着急,一旦射精就感觉不到精彩了。
护校的教材说:男子性交后的一段时间是男性的不应期。
不应期既是身体方面的,阴茎在这段时间里不能勃起;也是心理方面的,这时他对平时感兴趣的异性、异性的第二特征、和异性的外生殖器没有反应。
为了在享受姐姐身体之前,仔细的欣赏着好不容易才的到的非凡的女人体,岳厅长以极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身体的欲望,首先满足心理上的需求。
他让过姐姐的大腿,欺身坐到床沿姐姐的身边,伸手抚摸姐姐的乳房。
“你知道吗?”
岳厅长用手指隔着衣服勾打着姐姐的乳头,同时对沈靓说“你看这奶子。她穿套头的衣服时,下摆过了咂咂就悬空挂在那里,收不回去,离肚皮还有一大截!里面都是空的。”
说着他又把手伸进姐姐的套头衫里,抚摸着、揉捏着姐姐松软的肚皮。
姐姐浑身都在不自然的颤栗。
沈靓按照指点仔细的看了看姐姐的乳房和衣服。
还真是那样。
便只用一只手制住姐姐,腾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姐姐的乳房“真的哈,肉肉的,比我的大多了。”
在学校的时候只知道大,但是没想到这些细节。
“比你的?”岳厅长说“别提你的好不好?比让子弹飞里的怎么样?”
“人家子弹飞里面的还可以上下颠呢,都快打到肚脐眼了。曼娜的虽然比她大,但是更肉,更满,可能颠不下去。”
沈靓说“试试嘛。”
厅长说“跑了怎么办?她不是老实,是被我制住了。”
“不会的。她懂得这里面的道理,这样出去了对谁都不好。是不是?”
厅长掀起姐姐的头发,拉着头发对着不得不仰起脸来的姐姐说。
说的时候还不忘用后面的另一只手抠着姐姐的屁股沟子,等拿出手的时候还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头,好象他很不得一下吸光手指上的臭味。
姐姐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可是想想为了警校似乎也只能这样了,不如早完早了。
所以她无奈的点了点头,不过她还不死心,耍了个小心眼说,“我打个电话问一下,不然我的贡献他们怎么知道?”
“给谁打?你还想让谁知道?我给你十万元还不够?这个钱随便买个二流港台名星了。要什么贡献奖励的。你要想多要也可以。完事以后咱们坐下来谈谈,我包你在省城上学这半年,每月50万。怎么样?”
沈靓松了手。
姐姐想提起裤子,但是动作被老岳用手打断了。
“你原地跑两步看看。”
“这样能跑吗?”姐姐还想提起裤子“那就原地跳两下。”
“坐着不是挺好?跳什么?”姐姐仍在顽抗。
“我们就想看看那么大的乳房颠起来的样子。你怎么老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我说你到底跳不跳?“竟然是老岳不高兴,发脾气了姐姐知道躲不过去了。没办法,站起来跳了两下。果然不像子弹飞,两个乳房就像两块大肉,上下忽悠了两下就不动了,甩不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沈靓得意了。
“我押一万它能颠。你打不打这个赌?”岳厅说“我不打。谁跟你打赌谁输。”沈靓退却了。
“你把乳罩摘了。”岳厅长对姐姐说姐姐不大愿意,没有动。沈靓自然也不愿意。
“我来。”
岳厅长说这把手伸进姐姐衣服的后面。
前面有乳房顶着,手很难伸进去。
但是天下事难不倒岳厅长。
只见他尽量五指并拢,挤进了姐姐的套头衫,熟练的把胸罩上的搭钩摘了。
“现在再跳两下。”
他说姐姐原地轻轻的踮着脚尖跳了两下,尽管她竭力控制,两只乳房还是上下剧烈的蹿动。
姐姐连忙用手按住了它们。
但是乳房的质量太大,即使用手按着它们仍然不停的窜动,振的姐姐的手也跟着上下奔忙。
“怎么样?按都按不住。”岳厅长说着突然掀起姐姐的T恤,趁姐姐不备用嘴叼住一个乳头,然后一头把姐姐拱倒在床上。
“啊!”
就在姐姐惊叫一声的过程中,她已经躺在岳厅长超宽的大床上,只留下膝盖以下两条小腿挂在床沿。
慌乱中姐姐连忙夹紧两条大腿。
下意识的防备着男性生殖器的侵入。
这是她的最后防线。
岳厅长重新叼回姐姐的小乳头,他趴在姐姐的身上,向沈靓摆了摆手。
意识是说“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先回避一下。”
谁知沈靓正在兴头上,不想走。
她索性避开老岳的目光,侧身坐到床头。
老岳的床大得很,她坐在那里根本不起眼。
她坐在姐姐的上面,姐姐看不到她。
老岳和沈靓不知搞过多少次了,又是一个单位的,视沈靓为心腹,这时他又忙得很,也就不再纠缠,由她去了。
姐姐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向下可以看见老岳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嘬奶。
感觉到身体内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自己先红了脸,觉得不好意思,便将两只手叉在一起,按在老岳的头上使劲向下推。
老岳用头顶住姐姐的双手。
用自己的两只手捧住姐姐一只乳房,啃完一边再啃另一边。
直到姐姐开始“嗯,嗯”的哼哼。
这时老岳才抬起头,姐姐的双手无力的掉在自己的胸脯上。
看到姐姐的反应,老岳冲姐姐轻蔑的笑了一笑,“臊货!”
他自言自语的说,把脸转向下面姐姐的阴部。
“肉倒是块好肉。”他说蜜月中的大威和美美夜夜搅成一团。
美美是那种真实意义上的大家闺秀。
她有着强烈欲望,却绝对不说出来。
这和现代人性不符,却和官场中的规律一致。
如果你想得倒,例如某个职位,那你就绝对不能把它说出来。
我们乡下说“拉屎攥拳头,暗中使劲。”
就是这个意思。
“老公,~~”每当美美这样嗲叫的时候,大威都不由得心中一凛。
虽然自己已经是“高干”。
但是在美美面前屁也不是,为了讨好美美。
这时他就要使出十八般武艺。
使劲的撸动自己的阴茎包皮,使它能够勉强坚硬起来,完成后面的性交活动。
这样大威很快就陷入一种中医学称之为阴虚的处境。
谢顶、早泄等中年男子的毛病纷纷提前出现。
这件事很快就被美美的妈妈发现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问美美“他可能有毛病吧?”美美不确定的说。她们这种人习惯的认为自己的一切都是好的,错误都在别人身上。
“你们几天一次?”夫人是指性交的次数。
美美显然立刻就听明白了。本来性生活这种事一个女孩子是羞于说出口的。
但是看看妈妈严肃的表情,美美还是说了实话,“一天两次。有时候三四次”
“傻闺女,那他怎么能吃得消?女人一夜可以多次,男人每夜只能一次,超过这个,时间长了人就不行了。”
妈妈心痛的说。
妈妈知道,美美自小接受正统教育(也就是儒家教育)虽然她周围的人都很开放,但是她最终还是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这听起来好像是件“好事”,可惜,所谓的正统,换句话说,就是泯灭人类的正常欲望。
如果美美是个普通人倒也罢了。
但是妈妈知道,美美就像自己年轻时一样,内心深处充满了青春的躁动,可望自己的身体被异性青睐、触动、糟蹋、侮辱。
但是,她们嫁的男人却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都是那种事业型,浸心于工作,在生活方面要求很低,甚至不懂生活。
性交的情商还不如小孩子,手把手的教都教不会。
“我可怜的孩子。”
妈妈不为大威的早衰担忧,不为老公的事业牵挂,却对女儿得不到性满足而忧心忡忡。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知道妈妈年轻时,刚嫁给你爸爸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我每次来事的时候他不是可以休息吗!”
美美还在犟嘴。
这时她的“来事”,意思是指来例假。
但是即使她在来例假的时候,她也忍不住逼大威戴套做过两次。
“那,后来你们是怎么解决的?”美美和妈妈说到这里已经不必顾及害臊了。
这不仅是对美美,也是对妈妈。
“我,我,还不是忍着呗。”妈妈最后终于咽下了那段与人通奸的往事。
这不是她害臊,已经过去了,况且想听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这件事当初闹出很大的风波,部长气得要休掉她。
多亏一个在中央的老首长从中调停,才得以过关。
不过她始终认为自己没错。美美现在大了,这件事她有权知道。否则如果她爸爸先告诉她的话,美美对自己的看法就会大大改变。
而且,她也不想让美美再走她的老路。那个痛快了一时,却让自己担心了一世的欲生欲死的时刻。
“有一种禁欲的药,要不我找给你看看?”
她对美美说“算了,算了。你们能有什么好办法。”
美美像所有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一样浮躁,非常不耐烦。
她们清高得连母亲发自肺腑的话也听不进去。
“可是你们这样下去会要了大威的命的!”
妈妈不得不说出了缘由。
这是她最担心的,而且即便大威不死,变成那种未老先衰的模样,那吃亏的还不是自己的女儿吗?
“行啦,行啦,少说两句行不行?”
美美不客气的说,她后面原来还有一句“这么婆婆妈妈的。”
但是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出来,因为爸爸这时走进来了。
美美结婚后始终住在家里,大威分了房她也不去,大威也没有办法。
部长有三套房子,剩下一套准备给美美的弟弟结婚用的,不过他现在还小。
“您也来唠叨。”
美美不客气的对爸爸说“唠叨什么?大威马上要去天南。你去不去?”
爸爸说“去那干什么?还没有半个海淀区大。”
美美还在嘴硬“那就是不去了?你不去也好,别人都不许带家属。”
爸爸说“慢!”
美美喊道。
“让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