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奇怪,“明明是自己不愿意,怎么反倒成了自己着急了?而且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拿什么消毒?”
原来导演准备使用唾液消毒法,俗称舌头消毒法。
护校的教材说,“人的唾液中含有多种生物酶,有一定的消毒杀菌或抑制细菌的作用。这就是为什么受伤以后有的人会舔舐自己的伤口。这种现象在自然界普遍存在。甚至是绝大多数动物受伤后唯一的自救方法。”
面对姐姐肥嫩的白屁屁,导演吐出长长的信子。
由于长年抽烟,导演的舌头上长着一层厚厚的黄色舌苔,牙齿也很长,牙根也被烟垢染成了黄褐色。
上下齿之间腥黄的粘液拉着长丝。
实际上正对着导演舌头的是姐姐的肛门。
菊纹紧密而细致,颜色粉红且鲜艳,货色非常好。
导演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正常人的项目,舔阴。
不过由于对方不配合,导演明显感到了不方便。
导演觉得阴户夹得太紧了,甚至一部份分泌物也被挤出来了。
浓淡相宜的粘液像瓷器的釉子一样,流淌感很强;挂在厚重的阴唇上,垂在空气中。
其实导演想得太多了。护校的教材说,“正常的女性阴道处于前后紧贴的闭合状,”
而两腿夹紧的受力方向是左右的。
所以女子双腿夹紧并不能导致(阴道)分泌物外泄。
阴道分泌物之所以能够自己排出体外,完全是肌肉蠕动的结果。
“导演的担心是疑心生暗鬼,是多余的。
但是导演并不知道这些,他发现不论怎么努力,在那么柔弱的地方,舌尖竟然挤不进去。
唾液也不给力,这几天抽烟多,喝水少;唾液很稠。
他咽了一口口水,但是新出来的照样粘稠,导演虽然掌握的生理知识不多,但他知道一条,“机会一闪即过。此时此刻不宜在枝节问题上恋战。Cut,”
他便不再计较唾液的浓度,只是将挤出的阴道排泄物和自己的唾液用舌头略加搅拌,便将它们均匀的涂抹在姐姐的会阴附近后便匆匆结束了这个会合的战斗。
导演抬起头来正好再次看见菊门,不免又一阵心肉狂颤。
但是刚舔完阴户又用同一条舌尖钻屁眼好像不太文明。
导演,这么神圣的职业,应该站在道德和文化的顶端,不道德的事情在公共场所,在有旁人参与的情况下,就算再心痒也绝对不能做。
他瞟了一眼贼眼忒忒的,正紧盯着他和李曼娜的那个男生,大义凛然的放弃了不好的念头,去做一个好导演应该做的事情。
警校的教材说,“有自制力的人才能成大事。”
但是电石火光般短暂的犹豫引发了严重的后果。姐姐从救治中猛然惊醒过来。
她发现有些不对头,便用屁股向后一坐,试图摆脱那些发生在她背后,她看不到的,即将来临的危机。
姐姐一屁股正撞到紧贴的导演的脸上。后来人们总是说,“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源头就是出自这里。
护校的教材说,“长期进化的结果造成屁股上脂肪层很厚,由于脂肪层自己并不产生热量,而且隔热能力强,所以屁股表皮的温度要远低于实际体温。”
虽然柔软的屁股上娇嫩的肌肤不可能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仍坐得导演满脸都是人体排出液,粘粘糊糊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导演知道到时候了,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于是他一手按住姐姐的屁股,一手拉开裤子前面的拉链掏家伙。
谁知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导演突然发现没有套,自己的套套刚才已经给清纯女生用了。“妈的,套用完了。”
导演暴了一句粗口后打算挺枪上马,霸王硬上弓姐姐一看情况危急,连忙腾出一支手来堵住了阴户。警告导演,“不要乱来啊。”
高个男生站在那里,所有的事情都因他而起,都是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看得他不免面红耳赤,心里“砰,砰,”
乱跳。
只可惜他身有残疾,无法和导演一起并肩战斗,突见内战一触即发,担心自己的性病得不到妥善治疗,忙说,“我兜里还有一个富裕的。”
导演想,“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这个学生不错,身残志坚。以后可以找机会给他安排一个小角色。而且是那种有一两句台词的,”
他庄重的用双手接过套子,双手抱拳说了句,“容当后报。”
便赶快撕掉包装,仔细的把套套套在小鸡鸡上。动手时他怕刺激高个,还害羞似的特地转过身。
房间里空气紧张得要死,却表现为死一般的静寂。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城市太小,出了人命案,徐书记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他一边要求有关负责人立即到市委汇报;一边令人赶快组织材料,按照要求准备上报。
当然,中国官场的习惯,尽管必须尽快上报,时间却一定要在事件出现转机的时候,这时坏消息已经变成好消息了,凸显当事责任人的能力。
“一定要调查清楚,不要盲目着急。这两天可真够乱的。”
他说市委扩大会议随即召开。
公安局、市工商局分别介绍了现场情况和背景材料;但是没有人为杀人者讲话。
会议最后决定,由公检法三方组成一个特别小组,统一、迅速、稳健的解决这一问题。
绝对不能让它扩大成群体性事件。
“大家都听好了,我说句不客气的。(这个事件中)如果因为我们中间的某个人、或某个部门将这个事件扩大化了,绝不轻办!”
书记非常紧张的说。但是与会者看来,他的讲话坚定而有力。
根据通报,以前其他地方也过类似的情况,当时的地方的领导对突发性群体事件处置不当,结果引发了大规模的骚乱,影响及其恶劣,损失极为惨重。
当事责任人全部受到严肃处理。
会后,书记照例找到列席参加会议的警校政委,“你怎么看?”
书记说“工商那边没有明显的错误,是小贩过于激动产生了误判。而且也不能说是这些摆小摊的解决了群众生活中的多大困难,他们摆摊主要是因为他们没有其他谋生技能。如何帮助他们掌握这种技能这是我们党的责任。(我们)必须要给群众指出一条生路,不然我们就成果民党了。具体到这件事我想不必着急判,先在群众中进行解释。等水到渠成,民众(对这件事)的注意力减退,再依法处理不迟。”
“你说的生路是指发补助吗?可是政府哪有这笔经费?”
书记很不服气“补贴也解决不了长远的问题。”
政委说,“我们这个地区是老区,比较贫困,很多农民在外打工,但是仍有很多人出不去,需要我们帮助。稍微远一点看,目前我们至少要做两件事情,一个是近期给这些小摊贩一个他们能够满意的地方谋生;第二,办几个免费的技校为年轻人提供简单的培训。这样,他们再出去打工的收入可以增加,机会也增多。如果有可能,将来还可以组织他们外出打工。”
“这都得要钱。上哪找钱去?”
书记说“其他城市的解决方法是卖地,出售国有土地或固定资产类的原国家财产,用以筹措资金。”
政委解释“我们已经卖了不少地,再卖都是良田了。这是国家明令禁止的。我如果是前高干的后代,官二代;死皮赖脸的找以前父亲的老战友、老下级蹭,这事没准还有希望。”
书记说“如果让那些大公司赞助呢,尤其是那些软件公司,他们因为市里的政策已经挣了大钱,再说这件事本身对他们也不是没有好处。”
政委说“杀鸡取卵?现在不考虑。”
书记说“不能这样说,这也是为他们自己谋利。”
“现在这样处理行吗?”
书记仍然有些担心“放心,”
政委看出书记的不安,安慰他说,“按照市委的安排,到傍晚就应该有好消息了。按照部里的要求,我们学校对这个问题有专门的课题组。调研显示,现在骂国、骚乱都是对社会不公平现象的直接反映。只要你处置得当,就不会有大问题。”
当天下午,“工商杀人”的流言开始在天南坊间飞速传播,并且开始有人聚众闹事,鼓动冲击工商局;随后,不等到6点“天南新闻”时间,市电视台开始用现场报道的形式披露事件真相。
事实表明是工商被杀。
随后,天南晚报,天南交通台,天南网,天南电视台晚间新闻,都开始对“小贩杀人事件”作出正面报道和评论。
轮番轰炸,唯恐有人没有看见。
天南网和交通频道还组织了讨论,一个小时的回帖达到了数万条。
警校的学员已经全部停止跳红舞;他们集合起来,或者发善意回帖,或者帮助网站删除那些挑衅性的回帖。
到了夜间,整个事件就完全平息了。
事件平息后两个小时,市委、市政府以及几个局的所有人员仍然坚持在岗位上。
到了深夜,市委再次开会确定局势已经平稳后才下令无关人员可以回家休息,但是值班人员仍然要求多于往常。
回家的人也必须保证保持联系,随叫随到。
“回家前各单位为待命人员都安排一顿夜宵。”
书记说,“大家都挺累的了。”
由于背上有阿红的抓伤,不便回家。再说同时整个班子也应该再聚一聚,所以书记把局一级的干部都叫到了市招,摆了一桌酒菜。
酒过三巡,书记问政委,“这次是工商在理,但是不能排除今后我们可能也有理亏的时候。比如说,如果今天那个小贩被车撞死了,情况就严重的多了。那时候除了今天这一套,还有没有别的方法?驱散骚乱,又不引起老百姓的反感。”
“有。”
政委说,“下雨。或者人工降雨。这种事目前技术上没有任何问题。”
“管用吗?”
有个局长问“管用吗?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另一个局长说“会不会反复?”
还是第一个局长。他们就是那天在大浴场聊天的那两个。
“下雨只是给你争取到了时间。你要利用这段时间把当事人和挑事者的工作做好。”
政委说“人工降雨需要合适的天气,”
一个局长说。
“现在没问题,咱们天南除了山多就是云多,有了这个,人工降雨就很容易。”
政委给他们解开了心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