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匠曲下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头在姐姐两腿之间,后脑勺朝下,眼睛向上翻着,就像司机蹲在车旁察看车底的情况一样,“这么多水,擦掉可惜了。”
他用指尖点了一些淫液抹在自己的舌头上“叭唧”几下后咂叭着味说。
“噢?”老人感到很有兴趣。这一老一少配合得天衣无缝。
“噢?”
在他们的影响下,姐姐也感到奇怪,顺手摸了摸自己的阴户,反正这会她还有触摸权。
如此情景看起来好像她根本不是受害者;而是和男人们合伙正在一起玩弄别的女人一样。
姐姐脂肪丰厚的大阴唇比一般人的厚重,这便造成她的大阴唇突出在外面的部分有些冷冰冰的。
尽管抬起了腿,原本合在一起的大阴唇依然大门紧关,煞气森然;但是可以感觉到阴沟里面一定是热乎乎、湿漉漉的。
甚至好像可以看到那里“呼呼”的冒着乳白色的热气,如同冰原上的一股温泉。
被大阴唇紧紧锁住的津液里面小部分是刚才冲洗的水,姐姐根本没有擦它;更多的是身体里刚刚排出的分泌液。
触摸到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时,姐姐突然产生了一种憎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的感觉。
实际上,大阴唇的生物学功能只有一个,便是保护阴道及其里面的器官,不使其受到污染。
用的时候(包括排尿、月经和性活动)可以打开,不用的时候封闭阴道口。
不要说抬腿的时候它仍然封闭,就是劈叉,两条大腿劈成“一”字,它仍然是合拢的。
二大阴唇的美学意义则是人们爱屋及乌联想出来的。
但是有些妇女的大阴唇确实太美了,丰满、厚重、嫩白。
与一般人猜测的相反,这样的极品大阴唇一般只有那些已婚的妇女才有,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很难具备。
当妇女年龄超过20岁以后,他们的大阴唇才开始逐渐丰满起来。
此时,她们的内生殖器早已经非常成熟了。
所以只有那些懂得成熟女人的男人才能欣赏到之一美景。
而那些只知道图痛快,只顾自己完成性交动作的莽汉,也许一生性交无数次,对这含蓄的美却一次都没有正视过。
有些人经常提到“黑木耳”。
实际上黑色素的沉淀只在有色人种和混血种人身上出现,和阳光灼伤后皮肤变成褐色是一个道理。
色素积沉主要发生在会阴部(包括女性的阴唇和男性的阴囊、阴茎;以及肛门),眼睛、乳晕周围,指甲上;与性活动基本无关。
不论男女,黄种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阴唇、阴囊都会变黑。
那些喊叫“黑木耳”的人,基本上等同于闹市中突然对身旁的熟人大声叫嚷“我是黑阴囊,我是黑阴囊!怎么?难道你们一定要我掏出来给你们看才相信吗?我是黑阴囊啊!纯黑带棕,阴毛量特少的那种!!!”
(这也太难看了吧)
“把它擦了。”姐姐对自己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到的,身体下面的小花匠说。
“等等,”小花匠拒绝了姐姐的指使,在等首长的意思。
“听她的,把外面擦一擦。”首长站在姐姐的身旁,面朝姐姐屁股的方向,他向下面卡在姐姐两腿之间的小花匠扬了一下下巴说。
小花匠半跪着,先把大阴唇上挂着的清亮亮的露珠擦掉,然后把药棉按在姐姐的脚踝,向上一捋,腿上已经结痂的流痕也被清理干净了。
但是由于他的手劲太大,在他划过的雪白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粉红色带血丝的印痕,而且从姐姐大腿的皮肤上凸出来一道弯弯曲曲的浅台。
乡下人干活时被绳子勒住后常常会产生这样的伤痕,各地都有其特殊的名称。
“你轻着点。怎么这么二二呼呼,毛手毛脚的毛病总是改不了!她过一会还要回家嘛。”老人关切的说。姐姐十分感动。
小花匠下一步的工作本来是准备把姐姐肛门里的药棉掏出来,但是因为肛门里面神经不是很丰富,基本没什么感觉。
看到姐姐自己都没什么反应,肛门并没有像裸聊美眉卖萌努小嘴那样不停的向外拱,又怕掏屁眼的时候因为手重惹出点其他毛病,再遭批评。
小花匠干脆不打算动它了。
“让她回家后自己排泄出去吧。量她老公不会在她上完厕所后还要再检查一遍她拉出来的粪便。”他想。
因为姐姐此时一只脚在地面,一只脚跨在沙发上,姿势很不雅观。
她便不断偷偷的回头看那两个人在干什么,准备随时找机会改变姿势。
不过直到老头说,“开始吧。”
机会也没到来。
“我们进里间还是继续在这里做?”
老人一只手扶在姐姐的屁股上,用一根手指轻轻骚动着姐姐的皮肤问。
手指的这个动作既有挑逗的意思,还相当于在说:诶,问你呢。
姐姐吃了一惊,被搞了那么多次了,只有这次老板居然征求她的意见,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随便,”姐姐没有选择。
“十几分钟的事,在哪干不都一样?”但是姐姐希望他快点。想到这一点她才明白应该选择原地不动,搬来搬去也要用时间。
“那就在这里吧。”老的说。“你到外面等一下。”
小花匠怏怏不乐的离开了。
混世魔王走了,姐姐松了一口气,即使受罪也只是最后十几分钟了。“在沙发上吗?”姐姐问。
“你别躺在沙发上。”老人急忙把正在左右打量沙发,准备在上面找地方躺的姐姐拉住。
找外面的女人做那事,几乎没有一个男人只使用一种姿势。
他们无一不利用这个女人无权或不愿意反对的机会,试验他们知道的所有招式。
“你到上面来吧,”或者“你靠墙站着,我试试看能不能站着搞,”
而有些男人特别喜欢利用这样的机会做一些女方平时不喜欢做的、难以接受的,及在家里无法体验方式。
看到由此造成的那些女人无可奈何、半推半就的窘态,对于某些男人来说是一种非常大的心理满足,一种精神放松。
对缓和社会矛盾,化解社会冲突有着非常重要和强大的作用。
在性交易中,女方一般都会获得远高于正常工作的工资,有时还会得到更高的物质和精神回报;男人则通过性活动降解别的方法根本不可能解除的巨大心理压力,体验另类生活,否则便没有必要花那么大的力气到外面搞女人必要。
于是在家里天经地义的女下男上的传统修道士体位反倒不吃香了。
对于很多中国城市男人,无论是家庭经济生活还是性生活,都是受压抑的,并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因此才出现了老百姓欢迎,政府反对的性服务行业。
这个行业的存在的程度,除了帮助人们保持正常的生理需求外,还反映了民与官的关系。
官民关系和谐,性服务行业发达;反之受挫。
当然它也是经济贸易活动的一个晴雨表,经济状况好的地方,性服务业一定发达。
如果哪个咨询单位想撇开虚假的GDP指标来实际判断当地的经济状况,看看那里的性服务业便可有准确的答案。
总之,性服务符合社会的需要和生理的原理,却与传统的封建道德观相悖。正是后面这条,为那些道貌岸然者提供了理论根据。
很多警察都明白,一个地方如果有性交易场所,该地区的治安状况通常会好转,刑事犯罪率降低。
但是他们却不得不接受命令去扫黄,其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些下命令的人通常并不需要这种性交易,他们有其他途径霸占那些他们看得上的妇女,获得更为不法的性服务。
“还象刚才一样。你扶着沙发背朝上把屁股撅起来。一条腿放到沙发上。”大首长拍着沙发的扶手指示姐姐说。
姐姐立即照办了,既然早晚都要屈服,这样可以省些时间。
“把腰塌下去!弓着腰、炸着毛,跟猫打架似的多难看。”
老人按住姐姐的腰,直到姐姐不再较劲,把腰放塌为止,“以前没做过这种姿势吗?”
首长用手在姐姐臀部抚摸着。
在屁股沟结束,腰际还没有开始出现的时候,有一小块平坦的地方,被人们称作“亚洲妇女平原”。
说明这是亚洲妇女的一个标志。
通常这个位置尺寸越宽,肌肤越细腻,越丰满,光泽越好,由于肥美,在屁股沟的终端或屁股瓣上对称的位置有小坑;说明这个女人的味道越足,对男人来说意味着更好看。
当她们撅起屁股等待被性交的时候,这一部位表现得最为充分,观看起来也更为方便。而且性交时如果有人打来电话,这个地方正好用于记录。
“,”姐姐什么都不说,软软的塌下腰去,红着脸,喘着粗气等待着。
这时,姐姐的小腹有些下垂。
很多女人认为小腹微隆是一件很难看的事,尤其是那些所谓的“选美专家”。
实际上,小腹是怀孕的场所,生命延续的象征。
所以很多男人并不接受所谓专家的看法。
他们更喜欢略有小腹的妇女,即便是仅仅考虑性交时的舒服度也是这样。
而那些因怀孕使体型变形的妇女则更受到某些男人的追捧,视为上品。
此时的女人,女性得到了极大的发挥,让男人爱不释手。
姐姐感觉到除了那只在“亚洲妇女平原”巡逻的大手外,另一只粗糙的大手接触到了自己的臀部。
那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摆成“八”字的样子,剩下的三根手指攥成空心拳正正的压在屁股缝里。
她明白这是开始的信号。
果然,那两根分成八字的食指和拇指从肛门方向向下分开了姐姐的大阴唇。
感觉到第一只手消失,接着阴道里紧紧的一胀,一根东西已经插进来了。
除了有心理障碍,受到胁迫或初次尝试性活动的女人外,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从这第一下接触感到巨大的欢愉,虽然它比性高潮的时间要短的多,电流也不是那么强烈,但仍然不失是一次美丽的体验。
相比后面机械性的动作便没有这么刺激了,那是一种积累。
“很紧啊。还没生过孩子吧?”老人问。
姐姐什么也不说。
“问你话呐,”
姐姐摇了摇头。透过垂下、散乱的头发似乎可以看见她涨红的小脸。
“你喝酒了?”
首长刚说完,忽然想起酒精的气味是刚才自己顺手塞进女人的肛门里的药棉造成的,脸红是由于不好意思。
于是便不再说话,继续做起他的工作,“老汉推车”来了。
动作了一段时间后,沉默中老人伏下身去,停止了抽动,但是东西仍然留在姐姐的身体里。
他先摸了姐姐的阴埠,抠了抠阴蒂,然后向前摸到了垂下的乳房,“果然还是原来的形状。是个不折不扣地”牛屎胸“。”
面对挑逗,姐姐还是一声不吭。
“想换个姿势吗?”首长说着把自己的部分身体从姐姐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很多男人用这种方法来延长性交的时间。但是首长用不着这样。
延长性交时间是许多男人的愿望。
其出发点在于希望以此讨好女人,因为女人的高潮来的总是比男人慢,要想让女人得到性高潮必须延长男性的性交时间。
有些人误认为增加前戏的时间可以使女方的性高潮提前。
这是一个错误的理解。
手淫获得的女性性高潮和性交得到性高潮并不完全一样,而没有足够时间的阴道刺激,不管你如何卖力,真正的性高潮仍然无法得到。
这一生理特征说明,在人类发展的某一重要或漫长的历史阶段,女人的性活动并不仅限于一个男人,而是与数名男人同时发生性关系。
这是种群延续的需要在生物学特征上的反应。
大家一起在警校小花园的中心亭里吃酒闲聊,
“明天周末不上班,大家多喝点。”
这是赶来的张秘书在张罗。
“有住外面的没有?要是需要学校有车送。陆师傅您不要喝酒了好不好?”他说。
“家里人不知道的,往家里打个电话。省的家里担心。”政委也说。
姐夫几次想问政委姐姐在哪?都因为旁边的人打岔,没有得到回答。眼见得政委越喝越迷糊,显然有点高了。见到这个机会赶快再次问。
“这是哪位?来,过来喝酒来。”当姐夫再次询问的时候,政委举着酒杯对姐夫说,“快,倒酒,,”
因为姐姐走的事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姐夫是来凑热闹的,所以马上有人张罗“给大康倒酒,,”姐夫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却不能发作,也许这便是“苦酒”一词的来历吧。
这是警校的传统,每年年终总结后都要这么热闹一番。
这次可以看作是提前了。
加上政委装得非常像,所以没人发现政委装醉,目的在于躲避姐夫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