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思想是禁锢不住的,亚男不知不觉的继续梦了下去。
“两个人就这么缠缠绵绵的互吻着,揉搓着。直到自己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小高中的裤子里面。里面有一根神秘的小白棍,时大时小,时长时短。”
“好像天南护校的教材里说过:男子15岁左右的时候阴茎的长度便已经固定了,但是粗细要到40岁才有定值、而颜色一生都在变。”
想到这里,亚男忽然联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孩子都两个了,竟然不知道老公的阴茎是什么样子。龟头大吗?弯的还是直的?什么颜色?有味吗?所有这些全都不知道!”
“小高中这时一定坐到床沿上了。而自己像小妾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很好笑吗?很多人都知道自己一直是一个强势的女人,现在却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也许这才是自己的本质。”
这时,甚至亚男的思想也开始变得温柔,细声细气的。
“一定要像小妾,”小柳在想,“因为小高中将来还要娶妻,而自己也有老公。如果他能活下去就好了,当姐的一定为他说一个好媳妇。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小柳不禁又想到了“在网上很多傻子一样的呆汉,疯子一样的发贴寻找一夜情。他们以为这是西方世界呢?这样找的一夜情肯定是收费的或是丑陋的,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想省去嫖娼的钱是不可能的。空手套白狼只存在于想象。自己愿意献身小高中只能在同情他、理解他;同时自己却渴望出轨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了,在这凝固的时空里,自己轻轻的解开了小高中上衣扣子。里面不是先进传销者那样黑毛羼驳的古铜色的胸肌;而是白白的、瘦弱的胸脯,和城里每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一样。”
“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感觉到小高中那根象牙牙签在向上不停的挑动。不过可不能对小高中说什么”牙签“。那会伤害他的自尊心的。很多教科书上都说:”阴茎的尺寸对性生活没有影响。
“但那些全都是安慰人的谎言!即便生理上没有影响,心理上能够没有影响吗?而心理活动至少是性生活的一半。”
“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不断的隔着他的裤子戳弄着自己的心田,弄得那里怪痒的;阴道里不断的吐水。因为没有穿一丝布条,所以拦不住。很快,晶莹剔透的淫水已经漫过两道阴唇,沿着大腿向下流淌。凉凉的,粘粘的。幸好没有被那两个先进传销者发现。”
“你们俩站到一边去。”
实在不行的时候她会对那两个先进传销者这样说。
不管他们如何抗议,争辩说他们还没有结束。
不行就是不行,自己也不会心软。
“没你们什么事了,穿上衣服然后靠墙边蹲着去!两只手放到头顶上不要动;他不知道怎么肏的时候,你们可以教给他。那时碰到我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否则别挨我。”她会指着小高中对那两个先进传销者说。即便在白日梦里她也拼命的抵抗着传销集团对她的强奸。“
“傻样,看他们干什么?不用害臊。他们和你一样是男的。姐都不害臊,你害得哪家臊?还不赶快脱衣服。”
她会嫣然一笑后这样对小高中说。
然后看着小高中一件一件的脱掉衣服,一点不着急。
“在小高中向上翻去梯恤的时候,看着他腋下稀稀拉拉的几根毛毛。突然,产生了搔小高中痒痒的念头。没想到刚一接触,小高中”哎呀“一声便蹲在那里了。自己肯定忍不住笑了出来。小高中顿时不好意思的搔着后脑憨笑。”
不是害怕,我没想到“他大概要这样掩饰他的慌张。”
“过来,”当小高中脱掉最后一件的时候,自己这时会主动躺在他的跨下,高高的伸出双臂迎接那么青春的王子骑到自己的赤裸的身上。“
“也许这时小高中会找不到地方?不会!那孩子学什么都快。确实有些问题,那两个先进传销者突然在小高中身后惊呼起来,”停下!
错啦!
不是那个地方!
不是那个洞!
“...”
“也许小高中会不以为然的说,”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愿意扎这个洞。
柳姐也愿意让我插这里,是吧?
“他就是那么自以为是,看不起旁人。连遇到这种他从没干过的事也是这样。”
“这时自己的脸上会出现一片红晕,”他总是这么高傲,从不服输。
“她想。自己这时一定要这样对他说,”就是。
你说没错就是没错!
你说干哪个洞就干哪个洞!
姐听你的。
“任凭那两个先进传销者一个劲的摇头、叹息也没有用。”
“也许那两个先进传销者会因此感叹社会为什么那么不公平!那就要对他们讲清楚:我的地盘我做主。老板来了也没用。”
“表胡思乱想了,干点正事吧。这时自己应该主动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因为后面那个洞躺着是插不进去的呀。”
“也许肛门会很疼,那里毕竟还没有开发过,是处肛门。甚至可能被他莽撞的小白棍撕裂出密纹。但是一想到那孩子很快便会死去,这样还是值得的。他应该得到这种享受再去死。”
小柳沉思着。
她的两颊又红又烫。
“就算小高中是个处男,肯定也比老公做得好。”小柳继续幻想着,
“老公只有在夜里才会干那事。还要关了灯才脱衣服。永远只有一种姿势,永远是固定的三分钟、七十六下(确实是七十六下,正负一下。那是小柳亲自数的。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丈夫从来不让她自己主动做些什么,所以只能仰面朝天的数下数)。老公审片时肯定看到了很多有意思的方法,如果告诉她肯定十分有趣。但是老公他认为那是西方的文化侵略,既不对别人讲,也不准备自己去试。”
“你放心。不要着急。我们已经作了大量的工作。小曹只是一时还有点想不开。”
政委看到小柳低着头不说话,脸上还青一阵,红一阵的。
以为她想到视频后对自己的放纵很后悔,很后怕,很害臊。
反倒来劝导她。
不知道她正在帮一个青年做“好事”。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小柳忐忑不安的问。她终于想起自己的老公了。
“就差上吊了。”张秘书说。他似乎看穿了小柳的心思,在警校真的不好混。
政委气得瞪了张秘书一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不是添乱吗?”
小柳彻底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
“我们工作没做好。”
政委内疚的说,“你吃了苦,立了功,但回来后迎接你的不是庆功会而是这种事。不过你放心,我们立即着手解决这个问题。我看这几天你不如先住到外面去。等我们把小曹的工作做好你再回来。”
小柳陷入了沉思。“我回家。”思考了一阵后她毅然决然的说。
“那位同学你过来一下。”当小奶妈若有所失的往回走的时候,岳厅长叫住了他。
“你们都走吧。我和这位同学谈谈。”岳厅长终于有了解决的方法了!
岳厅长把小奶妈请到宾馆自己的房间。最终和小奶妈谈妥,老岳出一大笔钱,小奶妈负责招一批人当施工现场“保安”。
其实工地有自己的保安,小奶妈这样的他们还不放心。
甚至不允许小奶妈们进工地;而是在工地周围流里流气的散步,目的便是让周围的居民害怕,不敢告状,不敢再找麻烦。
如果有人敢犯刺就杀一儆百,哪怕打断他一条腿。
即便他们惹了官司还可以不承认,帮他们饲料便可以了。
“老板,”谈好了买卖小奶妈提出了额外的要求,“晚上让靓姐陪我们出去玩玩吧。我们天意还差一个人。”
“你们要不要脸!”沈靓气愤的说,她好歹也是个处级公务员。让小奶妈这么一说好像是个站街女一般。
“你们先干正经事去。这些乱七八糟的还不是时候。”岳厅长把小奶妈打发走了。
小奶妈果然找来了一帮人。
除了我们班的男生,还有一些社会上的小混混,什么要饭的黑狼,贩毒的陌生大哥都被吸收到革命队伍中来了。
自从小奶妈那次案件之后,他们曾经金盆洗手好长时间;现在看在钱的面子上又都金盆洗脚,重出江湖了。
不过这回是个“正经工作”。
小奶妈理所当然的当了“巡查小组”的头头,对自己的这个相当于大理寺卿的新角色非常满意,得意洋洋。
每天按时在大明宫视察。
巡视的时候身后总有一大帮头戴大盖帽,腰悬电警棍的巡查员跟随在后面,吆三喝四,鸣锣开道。
项目是小奶妈打拼得来的,利润比卖白粉还高,而且还是合法的正当工作。
他不当头,谁当?
就这一点来说,他们比天南的哪个单位都公平,在那些国营企业里如果不是个官二代,没有大功只有本事休想升高职;私企更麻烦了,都是家族的,有能耐、立了大功还是进不了领导层。
这是中国民俗劣根之一。
这伙人凶神恶煞般的天天就在工地附近转悠。
那里原先那些挑头闹事的公知们全都被吓尿了。
谁也不敢出头挑事。
对他们来说,小奶妈抽的那两记耳光至今仍历历在目。
宁和明白人打场架,不和小混蛋说句话。
现在大明宫小区周围的居民哪个还敢告状?
走路都远远的绕着走。
宁肯多绕三里地,为的便是不与小奶妈他们碰面。
施工得以顺利进行。
老岳花了一小笔钱,却迎得了稳定、和谐的新局面和充裕的施工时间。
业主、施工方无不夸奖岳厅的智慧。
这种高招不是人人都可以想出来的。
除了老岳,其他人可能在看到陌生的小奶妈打了两记耳光便能联想到这个锦囊妙计吗?
当然事情也有不如意的一面,
有一天小奶妈巡视的时候再次碰上了那个漂亮妹妹。
“小妹,过来,过来。”他远远的向怎么躲都没躲开的漂亮妹妹招手道。
女孩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妹子你好漂亮啊。交个朋友怎么样”小奶妈调戏女孩说
“我还小,还在准备高考。”女孩小心的回答
“考得上吗?考不上不如上护校来当我的压校夫人。将来找工作还容易点。”
小奶妈说,“不收你学费。我上课的时候你在后面找个空座位旁停就行。”
看到女孩还是没有说话,小奶妈有些放肆“知道天意吗?我领你去玩天意。省传播大学的天意档次最高,有自己的俱乐部,我的一个哥们是黄金会员。咱们去那。”
女孩花容失色,扭头便跑了。
小奶妈得意的笑了笑。
不着急,他还有三年的时间呢。
“你跟上,看看她家住在哪?”小奶妈对身后的平平说。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姐夫在刑警队技术科无意中看到了那张打着红叉的照片。“这张照片哪来的?”他问
“传销案的。昨天晚上抄了他们老巢。照片是那里找到的,上面有两个指纹,对比部指纹库没有记录。正准备退回去。你要是路过帮我把它带回去吧。”
姐夫赶快接过物证袋和鉴定意见书。
姐夫没有立刻交还照片,反正他们也不着急。他拿着照片直接去找市局的赵局长。但是赵局正在忙大威的案子,让姐夫等等。
姐夫本来也不知道照片是不是个线索,便没有强求。
正好碰上政委来市局办事,想起政委曾经让他关心一下若曦的案子,便告诉了政委奇怪照片的事。
“这不是大威的照片吗?”
政委看到照片后惊讶的说,“怎么会与传销案跑到一起去了?他们打红叉是不是准备杀人?他们与大威有什么仇吗?”
“我们追踪若曦绑架案的时候,虽然救出了若曦,但是两个嫌疑犯一直不能归案。昨天一个被市局盯了很长时间的传销团伙被地方的派出所错端了。经审问发现这两个嫌犯也在里面,但是又被他们逃脱了。很可能逃跑前他们也去过传销老巢。会不会是绑架的过程中若曦与绑匪达成了某种默契。若曦将大威的照片给了两个绑匪,让他们给大威点教训?而他们不小心把照片丢在那里了呢?”
姐夫分析说
姐夫又说,“昨天若曦见到了大威,觉得是个机会,便打电话把两个嫌犯招到市医院,由若曦指挥勒死了大威。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若曦一个弱女子竟能勒死一个大男人的谜团。”
“这也是一种解释。看一下电话记录便可以查清。”
政委说,“我们现在去找张局,看看能不能重新侦察。不过这样做要伤害原来办案同志的。”
“如果真有疑问,本着对人民负责的精神,不必考虑个人的因素。”赵局说,“我们马上开个紧急会议,讨论大康的新发现。”
案情分析会最终决定,“若曦绑架案”
“老板传销案”和“大威遇害案”并案调查。
由于有了新线索,原来的大威案撤回重查,由大康同志统一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