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冯涛再次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坐在那里，老婆不想动，此时她觉得身心都是空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大脑都处于停滞状态。

　　刚刚过去的一场暴风骤雨让她体会到了无法言表的一种快乐，在这个过程当中她的身体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滋润，到了最后心理愉快至极，但身体已经无力承受，毕竟人生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如此的快感，冯涛离开她身体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即被他带出了体外……

　　冯涛将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她突然惊醒了一般，望着眼前这个男孩，还是觉得自己刚刚只是经历了一场梦，又重复了一遍那个无比荒唐的梦而已……

　　“你累了？”冯涛问道。

　　“……”老婆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他，似乎从不认识眼前这个男孩，更不可思议的他居然是自己的学生。

　　“你到底怎么了？要不去卧室的床上休息一会儿？”

　　“……”老婆依然没有说话，她将目光转移到了别处，望着地板发呆。

　　“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好紧张，说句话吧。”冯涛坐到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然后用极低的声音说。

　　“……哎，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老婆长叹一声之后说。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冯涛见她说话了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是天底下最差的老师，也是最差的女人”老婆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你别这么说，这件事情都怨我。”冯涛听她说完有些不知所措。

　　“……冯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什么想法也没有，就是喜欢你，爱你！”冯涛很坚决的说。

　　“……你不觉得这太荒唐了吗！”

　　“没有，我爱你有什么荒唐的？”

　　“你爱我什么？你懂得什么叫爱吗？”

　　“……我爱你整个人，具体爱什么我说不清楚，但就是爱，我一直也认为爱你没有错。”

　　“……哎，你真的是一个孩子，你爱我就要这样做吗？”

　　老婆有些吞吐的说出这句话，她知道冯涛能听明白她的话，此刻她只穿一条被撒破了的连裤袜躺在他面前，不必再把话说的更直白。

　　“……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了，因为我太爱你。”冯涛说话的底气没有刚才那么足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这样做只是为了满足你青春期的一份叛逆好奇的心理而已，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想去做，等到真做成了就会很快失去兴趣然后去寻找更大的刺激。”

　　“……不，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那样想的。”

　　老婆的话让冯涛有些慌乱，也许他的内心隐约是有这样一种心态，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已。

　　“……不是那样想的？那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你做了事情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可我呢？你知道我可能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老婆语气轻描淡写，但分量却让冯涛震撼了。

　　“……我愿意承担后果。”冯涛沉默了一会说。

　　“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你有没有想过事情最终的结果会什么样？”

　　“……我有想过，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冯涛说这句话时目光坚毅的望着她，看不出他是一时冲动还是确实经过深思。

　　“……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哎，算了，不说了。”

　　老婆说完坐起身，看到下身的连裤袜她不禁脸又红了一下，那里不光被扯破了，大腿上还残留着一滩白色的液体，她拿起地上的衣服直奔离客厅最近的那个房间而去，冯涛沉默的望着她，也没有再说话。

　　这个房间是主卧室，里面的装饰摆设也很讲究，老婆先是脱掉了连裤袜，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上面的精液，脑子突然崩出个想法，冯涛还是有一定责任心的，也算听话，自己当时让他别射在里面他就真的照做了，在那么激动的情况下也不容易。

　　随之她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这证明男孩的性经验已经相当丰富，想到这里她的内心不禁一阵难过，随手有些厌恶的将连裤袜扔在地上，然后迅速的穿好衣服，有些自责自己头脑里这都想的是什么呀……

　　她走出来时冯涛也穿好了衣服，正坐在那里狠吸烟，见她出来赶快把手里的烟掐灭了，条件反射般的站起身。

　　“……你休息吧，我要回去了。”老婆站了几秒钟开口说。

　　“我送你！”

　　“不，别送，我想自己走！”老婆回过头很严肃的说，这语气中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那你怎么。”冯涛也被她的气势阵住了，站在原地没动。

　　老婆直接向门口走去时，冯涛快步上前帮她把门打开，老婆也没有说话，低着头向门外走去，出门前她又回过头说，“这件事情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冯涛赶忙回答道。

　　“记住我说的话，而且你也不要和我再提这件事。”

　　“……你别对我像是对仇人一样行吗，我都害怕”冯涛没有接她的话。

　　“你答应不答应？！”老婆追问。

　　“好，我记住了，我答应您。”冯涛看来是真有些害怕。

　　“……你别出来了，早点休息。”老婆平淡的说完后就往外走……

　　当她走出电梯时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她打了个冷战，头脑也瞬间清醒了好多。

　　正好有辆出租车经过，坐上车后她望着此时夜幕下的灯火不禁开始陷入深思，第一个自然想起了我，虽然今天的争吵让她很伤心，但毕竟自己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心中还是充满内疚的，拿出手机看一下时间，看到没有短信和电话，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去找她。

　　想起晚上我们大吵的那一架，心中的内疚瞬间就消磨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不满，怨恨，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吵架必须是我先去道歉。

　　于是她对司机说，“师傅，我不去那里了，改去……”

　　我那天同样很生气，她这样的强势其实就是我这些年过分纵容的，那天她走后我没有动去找她的念头，坐了一会儿觉得在家实在憋闷，打电话叫几个哥们儿去喝酒了，半夜回来见她还没有回来就给岳母家打了个电话，是岳母接的，说她在那里。

　　我听完以工作忙为由没在多说便挂断了电话。

　　老婆那天确实是去她妈妈那里了，好久没有回娘家住了，这天她也是突然改变的主意，到家以后她并没有说吵架了，只是说我突然有工作所以想回家住。

　　随便聊几句她便以累为由，走进卧室就直接躺到床上。

　　女儿也在岳母这里，见妈妈回来了自然很高兴，岳母也说怎么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陪陪女儿，时间还早和女儿玩会儿吧，一天都没看到你了也想你了。

　　老婆说您把她放在我房间里，我们就在这屋里玩，她还是躺在床上，女儿也脱掉鞋爬了上来。

　　“晶晶，你该休息了。”

　　“您和我玩一会吧，就给我讲讲这个。”女儿边说边从旁边拿出来一本书，看样子是新买的童话故事书。

　　“好吧，妈妈看看啊。”老婆拿起书，随便就给她讲起了里面的故事。

　　女儿听的很入神，小孩子都喜欢这个，老婆给她讲完一个故事就停下了。

　　“好了，去洗漱吧，该睡觉了。”

　　“再讲一个嘛，妈妈。”女儿显然还没有听够。

　　“哎呀，乖，妈妈真的特别累，让妈妈休息一会儿吧行吗？”老婆几乎都是哀求的语气和她说。

　　其实老婆并不是不想和女儿玩，现在时间也不算晚，她想休息也是有原因的。

　　本来刚从冯涛家出来时没觉得什么，可一坐上出租车，她就渐渐觉得下面有些不舒服，一股火辣辣的感觉遍布她下身，整个阴道里面都有一种被拉抻后的异样感，这感觉就和第一次做爱后相似，其实上一次和冯涛做完也有这种感觉，但没有这么强烈，这次可能是他放松更用力时间也更久才造成的，这次做爱时间也是她印象中最长的一次，做时只觉得舒服，现在才觉出那里受到了损害。

　　她和我结婚这些年，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过性关系，婚前婚后都没有过，冯涛是第二个和她做爱的人。

　　但因为个人体质的不一样，我的肉棒和他相比，显然相差的不是一点，她也没有想到男人的肉棒居然可以勃起到这种程度，她阴道里面从没有承受过那么大的物体，做时那种被彻底撑开的感觉很舒服，实际来说被撑开必然也会造成里面的肌肤受到一定的损害，尤其还是阴道内那柔嫩无比的肤质，她自己当时意识不到有多么疯狂，直到完事才发现全身的力气几乎都用光了。

　　女儿还是不答应，缠着非要讲不可，老婆不再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她真的觉得越来越难受了，不得不双腿夹紧，身体弯曲，想利用这姿势稍微缓解一下痛苦。

　　女儿还以为是故意和她闹呢，直接起身就扑到她身上，本来这放在平时没什么，但当时她本来就不舒服，被女儿这么一扑不禁让她有些恼怒。

　　“你别闹了听到没有。”她起身高声的对女儿说，吓了女儿一跳。

　　女儿听完先是愣了一下，见妈妈生气的表情顿时吓哭了，老婆见状干脆又躺下身不再理她。

　　“这是怎么了？晶晶别哭。”岳母听到动静马上进来了，然后抱起女儿。

　　“你这是干嘛呀，一回来怎么就和孩子发上脾气了！”岳母埋怨她。

　　“……我累了，想休息。”老婆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所以声音也放低了。

　　“那你不会好好说呀，看把孩子吓的。”

　　“……好了，晶晶不哭了，妈妈去洗澡，然后再和你玩，乖。”老婆又哄了女儿几句然后起身想去洗澡，岳母没有出去，还坐在床上陪女儿玩。

　　老婆不想动，但她心理还是有内疚的，想通过洗澡把自己所犯的错误冲刷干净，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其实她明白，这只是一种心理作用而已。

　　这一夜她都没睡好，身体和心理一直都很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还有些怪我没有找她……

　　我在那晚喝酒喝到很晚，酒一喝多自然就什么话都敢说了，朋友们大概说，“其实她这样也都是被你惯坏的，女人不能太惯，不过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人不可能完美，又漂亮，又贤惠，你还想都占全？既然享了艳福，心理就要多承受一些，漂亮女人都是骄傲的。”

　　总之，那天晚上说了好多，也没有真正的结果，只是说出来痛快些罢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她没说什么就回来了，当时我心里还挺高兴的，我开始还预计她不可能这么痛快就把这事过去呢。

　　当天我还责怪自己不该冲她发脾气。

　　这次以后，老婆也曾下决心，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不再和冯涛来往，但有时你真的不能和命运对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一定会按你的意志转移的，该来的总是要来……

　　面对对方时，她甚至没有冯涛从容镇定，这其实并不难理解，压力都在老婆这一边，冯涛从内心来说除了兴奋，享受，得意，刺激外没有其它更多的想法，英语课看到老师准时出现就彻底放松了，内心不禁更加兴奋。

　　周一英语课他在课上举手提问，老婆装作没有看到，没有点他。她就是想尽量避开和冯涛更多接触的机会……

　　她知道冯涛不会一直这样老实下去，果然，第二天放学，冯涛就来到办公室，老婆内心充满了紧张，“冯涛，你有事吗？”

　　此时办公室有好几位老师，知道冯涛不敢胡来，但她的内心还是很紧张，既怕见到他，可他真出现时又有一丝兴奋夹杂在里面。

　　“老师，我有个问题”冯涛声音不大，但一本正经的说。

　　“嗯，什么问题，说吧。”老婆见状也放松了一些。

　　“这个……”冯涛提了一个很简单的英语问题，但老婆还是耐心的为他解答，完毕之后冯涛将手里一直拿着的手提袋放在她的办公桌下面。

　　“老师，这是我家自产的水果，送给英语老师们吃的，我先走了。”冯涛很从容的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老婆轻轻的打开那个手提袋，她心理很紧张，预感里面不会是水果那么简单，小心翼翼，怕里面突然窜出个什么东西来。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盒装的很整齐的新鲜草莓，这个季节的草莓还是挺稀罕的，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她把草莓的拿出放在自己办公桌上，这种送水果吃的事情在现在学校看来很普遍，很正常，所以也没什么顾及，而且冯涛也说是送给所有英语组老师的。

　　可就在拿的还剩最后一盒的时候，老婆发现了问题，里面不是这么简单，她看到了，不禁脸一红，赶紧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下面，还好同事们都没有注意她的表情，。

　　那个袋子里面是一条黑色丝袜，一条被撕破的黑色丝袜，她想起前天发生的那件事，冯涛当时弄坏了她那双丝袜，现在送回来是什么意思？

　　老婆不自觉的就感到脸部发热，她觉得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想生气，又好像生不起来……

　　正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您明白我的问题了吗？”

　　老婆看完迅速删除了短信，呆坐在电脑前面，她觉得脑子乱极了，想有一个方法能收拾了这个局，但她感觉有些无能为力，有心和他彻底决裂，但冯涛是个孩子，很感性，脾气也不好，如果过分直接的伤害他，恐怕他又做出什么事来。

　　这个年龄的孩子是最不可控的，不会计较什么后果，惹出天大的祸来也不怕，可是自己不行，要顾及的太多了，万一他真的恨起自己来，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仔细一想，自己也真可悲，现在能让他听话顺从自己的把柄竟然只是威胁自己要离开他……

　　今天她值班看自习，胡思乱想连晚饭也不想吃。

　　过了一会儿，冯涛竟然敲门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老婆表情严肃的说。

　　“你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冯涛倒是很轻松的说。

　　“……你是什么意思？”老婆突然有点反感他现在这个样子，看他很不顺眼。

　　“没什么？就是很想你”冯涛笑呵呵的说。

　　“那你就要这样做？”老婆真的有些气愤。

　　“我一看你穿着丝袜我就受不了，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别说了。”老婆不由打断他，顿时真想找地缝钻进去，这也是她怕冯涛的原因，他毕竟是个孩子，无所顾及，什么都敢说，也不懂委婉。

　　“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先回去吧。”

　　“你别生气行吗，如果我错了怎么罚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

　　“你让我安静一下，不要打扰我好吗？”

　　“我昨天不是没有打扰你吗，你还没冷静下来吗？”

　　“该冷静的是你，你现不该再这么荒唐了。”

　　“这是什么意思？”

　　“……冯涛，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当初你是恳求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咱们该说话算话。”

　　“……你还想着这个？我当时就是想先要追到你，没想到你现在提这个。”冯涛听老婆说完有些激动，一下就着急了。

　　“你声音放低一点，当时咱们确实就是这么约定的吧，你可以说话不算，但是我不能，我做事情不会像你那样不认真。”

　　老婆就像是突然下了决心，说起话来也一本正经。

　　“……难道这么多天你就是在履行约定？”

　　“是的……”老婆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你根本也不喜欢我？”冯涛低声问。

　　“……我从没有说过喜欢你。”老婆觉得既然话说到这个程度，就干脆说到底。

　　“你骗我！”冯涛停了一会儿这样说。

　　“我没有必要骗你！”

　　“你就是骗我！！你不喜欢我干嘛还让我上？”冯涛似乎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着急得语无伦次。

　　“……你”老婆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句话说的她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是好，果然不出她所料，冯涛这个年龄急了什么都敢说。

　　屋里陷入了沉默，没有一点声音，冯涛还是站在那里等着老婆的答复，老婆将头扭向另一边。

　　“冯涛，我本以为你够男人，但没想到你这么言而无信。”

　　“……是你逼我这样的，我实在是急的没有办法了，我接受不了你的话，你不给我说服我的理由我就是不能接受。”

　　冯涛知道那天答应过老婆不会提这件事，但他一时冲动不知说什么，所以沉默了一会儿只能这样说。

　　“你要什么理由？”老婆也决心了断到底。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冯涛也克制了一下。

　　“我说了，我不想再这样荒唐下去，你也快是成年人了，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

　　“我不认为这是荒唐，我说了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你真是幼稚！”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就问你，你爱不爱我？！”

　　“不爱！”老婆不想在这里和他无休止的纠缠下去了，所以话说的也很直接。

　　“不爱你为什么还让我上？”冯涛听完反而更急了。

　　“……是你强迫我那样的。”这真是老婆实在无法回避的问题，她现在真有些后悔自己的湖涂，而且冯涛如此的直白也让她特别反感。

　　“我强迫你？谁会信，你不是也求我快一点儿？”冯涛此时真是什么都敢说。

　　“……也许当时有好感，但现在没有了，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吧？不要再说了行吗？”老婆现在真是无地自容。

　　“……你现在很讨厌我是吧？”冯涛见老婆也被逼急了，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

　　“现在还说不上，但你不要再逼我了，如果你还想让我继续留在这个学校。”

　　老婆也稳定了一下情绪。

　　“……那好吧，但你不要不理我行吗？我不会再对你无理了。”冯涛过了一会儿说。

　　“你回去上自习吧。”

　　冯涛转身走出了办公室，老婆转过没有看他，但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鼻子发酸，眼眶也发湿，心理说不出的难受，泪水自然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