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下凡来选修仙苗子,在大齐民间俗称选仙会。
被朝廷挑走的女孩儿们被称作选侍,乃是天大的福气。若是福缘深厚,被择中上山,那便是尊贵至极的仙人了,那一户女孩儿的人家更是能直上青云,受朝廷奉养。即使是没选上的人家,那也是沾了仙气,自然能得一大笔钱财,受得乡里敬重,真是满家欢喜。
上仙会在凡间逗留两天,期间京城居户彻夜不眠,人人皆折纸船,点上蜡烛,放到那横穿京城的府河中,祈愿仙人福佑苍生,希冀那些被选上的妙龄女孩儿们平平安安。
午夜,灯船漫江。满街人流热热闹闹,如过年般喜庆。
“糖葫芦,糖葫芦,上好蜜花儿渍的糖葫芦呦,一分——银子两串儿呵……”
卖糖葫芦的小贩扛着不剩几串的竹竿,高声唱着曲儿,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摇着。
他喊得漫不经心,远没有平日的荡气回肠——却并非是口袋里那沉甸甸一两银子的缘故,他仍在想那只日里瞥见的,白玉一般的小手儿。
“真白呀……”
他龇着嘴低头,不知今晚第几次长长叹气。
白的让他想起孩童时,在村子里见的那些采莲人新拗的莲藕,在太阳底下透着光,嫩的要人命。
抬头,他眼神恍惚:几年前刚来京城时他还年轻,也曾见过青楼当众选花魁,彼时觉得那一个个浓脂艳粉的花妓,已经是世间最美。然而把那些绷着臭脸的妓子们全部垒一块…嘿!也不如那美人半寸白腕儿!
小贩忍不住躬腰搔裆:还有那嗓子,就那么轻轻一句话,那远远地一听,诶哟……真媚的叫人心口都酥了……就算后面被那些壮汉好一顿毒打,那也值当!
真不晓得那马车里的妹儿,得生得怎样好看,才有这样一只润死人的小手儿……
一想到那美人儿曾夸过自己的糖葫芦好吃,打了半辈子光棍的他竟有些飘飘然,扯着嘴傻笑——
“闪开!”
闭着眼摇头晃脑的他没有看路,却听一声娇喝,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便猛地被一团软软的东西撞开,诶呦一声摔在一旁,几串糖葫芦滚了一地——
“你奶奶的熊,屁股没长眼啊,小爷我……我……”
狠狠摔了个狗啃泥,小贩正要怒骂,回头一看,却张着嘴,连眼睛都直了。
只见满街人潮之中,两个戴着帏帽,全身罩着黑纱的年轻女子,牵着手,踉跄跑过长街,惹的路人纷纷侧目。
前面那人略矮,身材秀丽,两条长腿好像鹿儿般稳健跑跃。便是她一边娇声呼喝,一边以手用力拨开行人,推得他跌了一跤。
这娇俏女子已经足够惹眼,放在平时定是街头一景,而她身后那女郎却吸住了满街人的眼球!只见这这美人儿被同伴拉着,跑的跌跌撞撞,身量极为高挑,比寻常男子还要高出足足一头,那身段儿更是丰腴到了极点,尤其是那一对硕大乳团,简直就是两只巨肉瓜!哪怕被黑纱罩着,仍是肉感十足。
尽管女子一手极力遮掩,但她迈开两条长腿跑动之时,一对美乳仍是会激烈地一蹦一蹦,甚至从背后都能看到那跃动的乳沿,简直要如此跳将出来。
而小贩则紧紧地盯着那美人酥腰下,却见两瓣如肉磨盘般的肥臀一颤一颤交替鼓起,引得众人眼红耳热。
这还真没眼,这么圆的臀儿,再粉的眼儿也给遮住了……
街上显然已经有许多行人被二女撞开,回头怒骂时却都像他一般鼓着眼,贪婪地盯着二女背影,尤其那两瓣交替颤抖的大白臀,直瞧得一帮男子胯下高耸火热,叫妇人见了轻啐骚货。
“……给老子滚开!他妈的!跑哪去了!——”
却听又是一阵喧嚣,一串儿身着劲装的打手推开人群狂奔而来,呼喝不停,张顾四望,直追那两个女子而去——
小贩赶紧抱住怀中银子,怪叫着,连滚带爬地避开那些下手极狠的壮汉,捡起竹竿缩到街旁,呆呆地盯着那两瓣勾死人的肥臀,一颤一颤地消失在僮僮灯火人影之后。
用力一捏胯下肉条止火,他喃喃自语:“今日这是怎么了,上仙下凡,这京城的美人儿,也扎堆上街?”
……
“玉媖,姐姐……姐姐跑不动了……”
飞速奔跑的二女中,后面那丰腴的女子抽噎着不停喘气,突然一跤跌在地上,包着黑纱的丰满臀肉在街道上压成肉饼,她几乎崩溃地嘶泣:从未出门过的她骤然如此奔跑,胸腔好像要烧掉一般,而穿梭在如此多的男子之中,更是叫她恐惧地心惊胆颤。
“玉瑛,你莫管姐姐……莫管姐姐了……”
“不能停!快跑!快跑!”
那秀丽女子用力拉起姐姐,推开慢慢围上来的花花人群,几乎是死命地拖着她向前跑去,急切开口:
“被抓回去,就全完了!”
夜空下,满街灯笼之中,这一对姐妹穿梭如网中游鱼,向远方漆黑的皇城仓惶奔去。
…… ……
……
七日之前。
“陆尚书这日子倒是选的好,几日后便是选仙会了,待得仙子再上山,便是极好的良辰每日,正适合大婚啊,哈哈哈哈——”
京城一处府邸大院,雕梁画栋,花树掩映,只听一处厢房里时不时传出一阵沙哑的尖笑,却是几个中年人在内交谈。方才的声音便是一个身着蟒袍,面白无须的男子发出。
“公公所言极是,”一个面目灰白的中年人对着这太监恭敬说道,“到时便是喜上加喜,小女能嫁予皇族,我陆家也是光宗耀祖。”
“陆尚书,”旁边却又有一人挺着公鸭嗓急切问道,“您这要出嫁的,当真是府上那位大小姐?”
陆尚书冷哼一声:“自然是她。那不成器的小女,倒要劳烦三皇子调教。”
“唉,可惜,可惜……” 发问之人又用力捏了捏怀中的女孩儿,惋惜叹道。
此人看外貌已是花甲之年,脸色虚浮至极,显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怕是下身都已半废了,却仍是抱着一个幼奴使劲揉搓,那女孩儿一条白胳膊被干瘪手指捏的满是乌痕,却硬忍着泪花赔笑。
“怎么,”那蟒袍太监嫉妒地看了眼这中年人怀中的女子,一阵冷笑,“朱国公这个年纪,还想来场一树梨花压海棠不成?”
那朱国公一听,心中暗骂:死太监早没了下身,对这些事总是颇为敏感,自己做不得,也看不得别人做。身上却是赶忙坐直,把女孩儿推到一旁答道:“哪里哪里,只是尚书家长女美名远……额,不是……如今名花有主,老朽颇有些可惜而已。”
这话一出,却说的陆尚书老脸一僵,颇不自在。万幸那大太监此时起身告辞,学那文人抚须,相当滑稽地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笑道:“不提不提,宫中有事,咱家先行告辞,便在此处先恭喜陆相公了,哈哈哈哈——”
那自知说错了话的国公也赶忙起身应和,陆尚书脸色这才缓和:“公公不再坐饮一会儿?这南疆的贡茶可真是不错……”
“不留了,过会儿便当有宫卫来传斋戒消息,若看见咱家在这儿可不美……”
听得几人相继告辞,厢房窗口的花树阴影下,一个宫装女孩缓缓走出,英气小脸满是阴郁。
无声向地上啐了一口,她小跑出院,快步转过数道回廊到尚书府的后厢。只见一处小院墙的阴影下,一个黑纱遮住全身的高挑女子正立在那儿,弯腰驼背,两手颇为局促不安地捻着衣角,来回踱步,却也不知在等谁。其傲人的身子,哪怕是一身低调宽松至极的黑袍也遮掩不住,硕大浑圆的胸乳和臀尖儿硬是把那黑纱高高撑起,绷得紧紧的,好似故意勾人揉捏一般,随着女子的脚步上下不停颤动,反而更显别样色情。
小跑而来的女孩见了如此下流的一幕,原本怒气冲冲的小脸也不禁一红,暗啐一口自己在想什么呢,快步迎上去。
听得脚步声,高挑女子小雀般猛地缩首转头,见得是她,那一张娇嫩至极的俏脸才露出惊喜的笑容,胸前两大团软肉摇的人心一荡,赶忙碎步迎上来。
“玉瑛,” 女子声音婉转娇柔,更因隐隐的激动勾人至极,“父亲怎么说的?可有转机?”
“姐姐无需再叫那渣滓父亲,”被称作玉瑛的女孩咬牙切齿,别过头道,“那渣滓……竟真是要把姐姐外嫁于人……”
被称作姐姐的女子一愣,小脸上的笑容僵住,两瓣玫瑰般的嘴唇颤抖着,沉默半晌强笑道:“嫁出去……嫁出去也好,洇心在这府里呆着,也是给大家添麻烦……”
愈发微弱的声音充斥着逆来顺受,那细长手指却死死地握紧一角衣衫。
“姐姐!你可知道,那渣滓要把你嫁给谁!” 听得姐姐如此懦弱不堪,那英气的女孩痛心万分,抓着姐姐的肩膀,厉声道:
“那老匹夫,竟是要把姐姐嫁给那天杀的三皇子啊!”
这一声好似晴天霹雳,将那黑衣女子劈地怔在原地。她如失了魂般,两只小手胡乱抓着胸口,跌跌撞撞地后退——
玉瑛以为她要晕倒,赶忙搂住她:“姐姐莫要慌张,玉瑛定会帮姐姐想出法子来……”
话虽如此,但玉瑛心里却如困兽愤怒:生在尚书府中,两个弱女子,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
被妹妹搂住,那黑衣女子洇心恐惧的娇躯颤抖,却仍兀自强撑道:“没事……姐姐,姐姐受得住的……玉瑛莫要管了,叫父亲知道不好……”
“姐姐!”听着女子颤抖地嗓音,玉瑛急切地捧着比自己还高的姐姐的脸,“你,要嫁给那种家伙啊……”
她的声音充斥着痛苦愤怒:“是那个三皇子啊!姐姐!”
黑衣女子怔怔地低头,看着比自己还要矮一头的妹妹英气痛苦的小脸,强撑的坚强一点点分崩离析,捂着小嘴,泪水自那早就红肿的美目不停流淌而下:
“我……我也不想啊……”
被妹妹抱在怀里,她失声痛哭。
玉瑛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脸色冷厉。
自己这位姐姐名为陆洇心,并非自己亲姐,而是已经逝世的陆家主母所生。自母亲去世后,在这府中便再也没有一丝地位。
但这位姐姐却偏偏天生的一副至极美貌,年仅十七,身材却出落地叫人瞠目结舌,一副美肉如水袋儿般无骨白腻,玉腿柳腰,肩若削成,胸前一对乳儿比那熟妇还要肥硕绵软,新发面团似的鼓胀坚挺。
自己这位姐姐不动时已是至极的美人,而她走动时更是叫人血脉喷张:却见那纤腰轻摆,肥美的润白桃臀竟会自己一扭一扭,仿佛天生在勾引男人狠狠捏弄似的左右交替浮动,哪怕她再怎么抑制怎么也抵挡不住。
陆洇心生的如此一副淫媚炮架,却又偏偏带着少女独有的莹润肌肤与如桃花般的芬芳体香,如花蜜引蜂般勾着男人凑近嗅闻。再加上那单纯甜美,不食人间烟火的相貌,简直是天生的淫肉,降到世间引人堕落的美人尤物。
从她四岁起第一次上街,那如画的可爱美貌便惹的地痞忍不住要对她下手,险些被拐走当作牝奴。万幸彼时官府得力,在那匪徒即将得手时,将衣衫不整的陆家小姐从地洞中救出。
但自那之后,这陆府长女淫美至极的身子便媚名远扬,不知被哪个淫邪宵小写了几首淫诗艳词,取了个京城肉美人儿的名号,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引得无数淫贼争先抢求。
十几年里,这可怜的女孩儿足足三十多次险些被强奸,手段自拐卖至下药,身份从下人到贵胄,无所不包。哪怕是那些看似文质彬彬,打着要护住她的白面书生,面对这可怜的娇人时竟也本性毕露,露出一副猪猡相,只想骗了她的身子狠狠交欢。万幸保护得当,叫这些淫徒无一得手。
如此十几年宛如地狱般的日子,叫这本来天真可爱的少女生生对男子畏惧到了极致,几乎是见到生人就不停地颤抖。在她幼时,尚有疼爱自己的母亲拼命保护,然而自十五岁时母亲病逝,这可怜的妙人儿便再也无人可为其撑腰做主,简直就是一块砧板上的极品鱼肉,以那一身的美汁诱着京中所有男子尽情品尝。
无数淫徒甚至纷纷打赌,便要看这京城肉美人儿的处子,会花落谁家——
第一个淫客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居然正是那陆尚书,洇心的生父。就在前年母亲刚逝世,洇心尚在披麻戴孝之时,这人渣不知是不是见了洇心孝装的可怜样子,竟兽性大发,便要对自己的亲女儿下手!这渣滓显然对洇心垂涎已久,若非当时皇后恰好到访吊唁,被她嘶声哭喊引来,当时就要被那人渣尚书夺去处子。
堂堂尚书府中闹出如此丑闻,真是天大的笑话。陆尚书成了朝中笑柄,非但不知羞耻,反恼恨这女儿不服从父亲命令,从此把她幽闭府中,做女囚般地使唤。今年十七岁,竟要被嫁给那个肥胖的三皇子做妻,以此攀附关系。
那三皇子臭名远扬,不但身体矮胖如黑猪,更是嗜色如命,年仅十二三岁便泡在京城花楼,夜夜笙歌,对女子更是狠辣淫虐。不仅与那些狐朋狗友共享女子,还有传闻会把玩腻了的女奴送到大街上供乞丐地痞淫玩,乃至令女子与犬兽交合,以此为乐。洇心这般娇弱可人的女子若真落在他手里,那真怕是要生不如死!
自传出了要嫁人的消息,陆家大小姐便震惊悲恸如死人一般。但她生性太过懦弱,自幼逆来顺受的性子,让她整日躲在府中,只是以泪洗面。
整座陆府之中,只有二小姐陆玉瑛是她的朋友。玉瑛为续弦所生,十四岁,为人正直,见义勇为,更是泼辣。与几乎是“孤家寡人”的洇心不同,她的母亲娘家为吏部秦尚书,丝毫不惧威胁。洇心母亲弥留之际,流着泪请她照顾好自己这独女。从此玉瑛便将此事牢记心头,仿佛一只小母虎般护着自己那脆弱的姐姐。
自得知陆尚书要嫁女的消息以来,玉瑛便竭尽所能地想办法要就姐姐于水火。但这次是真的山穷水尽,生父嫁女,没有一人可以指摘。女子之身更是太过软弱无力,哪怕她带着姐姐私奔出逃,出不了京城便会被抓回来,到时候,自己的姐姐怕是会惨到极致。
搂着怀里啜泣的香躯,玉瑛无比怜惜。她恨自己为何不是生的一副男儿身,若非如此,她定要娶了姐姐,护其一生一世。
无论怎样都好,只要不嫁给那三皇子,只要不嫁给那三皇子……
“……斋戒三日!这可叫人做活可怎么有力气!……”
院墙另一侧,突然传来一阵粗声粗气的抱怨,正抱着互相安慰的姐妹俩赶忙收声,躲入墙根阴影。
“别他娘的抱怨了,” 玉瑛听出这是府中下人的声音,“请仙会!当今圣上都得戒着,你个他娘的杂役拽什么格调。”
“都怪那什么驴日的仙……呸呸,上仙莫怪,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嘿,说到请仙,倒不知道那仙子和咱那大小姐,哪个更漂亮……”
“你他奶奶的,不要命啦?……别说,老子一想到大小姐那肥奶翘腚就来火,他娘的,那小腰,扭的真骚……操,想想就他妈硬了。”
却听一阵衣衫摩挲,玉瑛感到怀中的姐姐明显地一抖,赶忙再抱紧了她,眼中透着掩不住的厌恶。
“别他妈撸了,瞧你那熊样……操,大小姐那骚货,天天他娘的装纯,老子也有点忍不住……”
“今晚去春花楼走一遭儿?三爷今晚又把母狗放出来了……嘿,到时候三爷娶了大小姐,说不定吃干抹净,你我还能喝口汤。”
“三爷为人是爽快,就是玩女人也太凶,大小姐那嫩身子怕是给玩烂了才尽兴,到时候指不定都给狗日了多少回,有没有人形都他娘两说。”
“要不哥俩趁现在,先把大小姐掳来耍耍?哈哈哈哈……”
猥琐笑声远去,玉瑛狂怒至极,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直把小拳头砸的通红。在她怀里,洇心早已体若筛糠,泣不成声。
玉瑛眼里要淌出火来:难道我辈女流,当真就毫无办法,要眼睁睁看着姐姐入那世间豺狼男子之口!
她仰头怒视苍天:若我是那仙人,定要将这满京乌烟瘴气蝇营狗苟,屠个痛痛快快!若我是仙人,若我是仙人……
怒火烧彻少女心窝之时,她脑中忽地灵光一现——
仙人?
玉瑛猛地抱住怀中姐姐,紧紧捧着那张哭泣的俏脸,言语之中,兴奋至极:“姐姐!我想到办法了!”
洇心正哭的梨花带雨,呆呆地看着她:“妹妹,你说什么?”
“请仙会!”
…… ……
……
“我一再与你说过,我和这位姐姐是仙仪宫的选侍,因事外出,现下回宫……我还有尚书令牌在此!你为何就是不信!”
皇城西南角门下,玉瑛紧紧一手紧紧牵着不安地四顾的姐姐,一手握着一块金腰牌举起,仰头对着那门下禁卫怒斥道:“若是耽搁选仙会,我看你如何对圣上交代!”
她语气强硬至极,不带丝毫作伪之色,但那握着姐姐的小手,却早已被冷汗浸透。
那金甲覆面的宫卫却好似没有听见般,只是持矛肃立,目不斜视。
半刻钟前,这两个形迹可疑的女子踉跄奔来,对他一番胡言乱语妄想入宫。也不知是不是那演义话本看多了,当真以为凭一块牌子便可夜闯宫禁?若非尚书府令牌并非作伪,他早将这两个女郎以挑衅宫卫的由头抓起来。
想来是哪个大户家的子女,听了仙子名号,便想做那仙人想疯了,趁请仙大典跑出府来捣乱……
宫卫刻意不去看后面那瑟缩少女的玲珑娇躯,低过眼睛道:“今日之事,我且作未听未见,二位若是闹够了,便请回去吧。”
玉瑛见二人竟被当成无理取闹的小孩,气得发抖,以手指点他:“你,你……”
“他奶奶的!找到了!”
玉瑛正要再言,忽听长街尽头一声大喝。她脸色大变,急忙拉着姐姐要跑,却见那长街另一头,又有一群家丁狞笑着迎上来,将二人堵在这皇宫角门前,无处可逃。
“他娘的,两头骚蹄子跑这儿来了,害兄弟们找的好苦!”
领头一人放声嘲笑,步步紧逼。
“二小姐莫要造苦,尚书有令,我等绝不为难你,把大小姐交予我们便是……”
另一人嘴上对玉瑛说着,一双贼眼却盯着畏缩在妹妹身后的完美肉体,垂涎欲滴。
他们都已听过,那三皇子今日不知为何惹恼圣上,被削了爵位流放边境,与大小姐那铺垫了半年的婚事彻底泡了汤,连带着陆家声威一落千丈。而这紧要关头,却偏偏又出了两位小姐逃跑的事儿,尚书一怒之下,也不知那条筋搭错,居然要把那水灵灵的大小姐送去百花楼做妓!
一众打手双目满是淫光,胯下鼓胀:瞧瞧大小姐那一身美肉儿,可真是够媚够骚!与其送到青楼千人骑万人日,到时候被生生草成母狗,在那淫水穴里灌不知多少臭精,还不如哥们几个儿今日抓起来,先把她全身的软肉洞儿都开了苞先!
大小姐平日里那么怕男子,那巨乳肥臀,抱着日起来,定是别般爽快至极……
玉瑛瞧得这帮丑恶如狼的杂碎,心中明了他们所想何事,恶寒至极。
“都别过来!”
她把吓得缩成一团的姐姐护在身后,慢慢向那宫门后退,唰地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把小刀,指向一帮壮汉,厉声呼喝。
一帮打手见她手里那把袖珍匕首,皆是一愣,随后停在原地,哈哈大笑:
“大小姐,您拿着这玩意儿,是想给哥哥们绣花不成?”
玉瑛尚要回嘴,却听身后姐姐一声惨呼,回头一看,又惊又怒:原来早有人偷偷溜到二人背后,猛地出手,把姐姐生生拉走!却见那男人满脸淫笑,一双粗臂狠狠地锁住姐姐,胳膊将那汹涌玉乳狠狠压扁,还在趁机不停的摩梭两团软肉——
洇心敏感至极的身子,平时被男子碰到就软成烂泥,此刻被如此摩梭浑身发热,早已浑身颤抖着软下无力,几乎任人摆布。
她心中悲戚万分:难道自己,天生注定就是要被强奸的身子不成?
“玉瑛!”洇心哭泣,不甘地拼尽全力哭喊挣扎。
“你找死!”玉瑛听得姐姐悲呼,怒火猛地冲头嘶吼,却尚不待她反应,那帮如狼似虎的打手早已趁她回头扑上,一巴掌将小刀打飞,把她和姐姐一般无二,牢牢制住。
“诶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大小姐……”
那抱着洇心的恶徒感受着手臂上绵软至极的触感,大小姐拼命的嘶喊挣扎只是让整副娇躯带着乳球磨蹭的更加厉害,直宛如献媚一般,如此神仙般的感受直叫他一阵心荡:“前年在后厢,若从了哥哥做个肉奴,又何苦今日要被兄弟们轮肏呢?哈哈哈哈……”
其余人等看着大小姐娇软的身子拼命挣扎,却只把那双瓜乳蹦跳的人眼花缭乱,皆是咽了口唾沫,早已忍不住,挺着胯下肉根便要上来亵玩。却忽地想起什么,忌惮地看了眼宫门侍卫。
玉瑛和洇心更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两双美目,紧紧地盯着他——
拱门下,宫卫看的明白:这二女原非小姐,而是逃难出来的女奴不成?
他看着一众打手望来,心中明了他们要做何等恶事,却忌惮自己出手。
沉默许久,他长叹一气,别过眼去,不看那娇弱女子哀求的目光:这年头,除了仙子,女人就是玩物雌畜。京城府衙内事,他一个小小宫卫,又能作何……
最后希望破灭,玉瑛心头一痛,洇心绝望悲哭。
打手们见宫卫不管,顿时大喜。一个倒霉的制着二小姐不敢动粗,看着三个打手揪着尖叫的大小姐猥亵。其中一人已经喘着粗气,隔着黑布,颤抖着用脏手按捧起那西瓜般的神仙乳肉,粗短五指竟全部陷入乳沿,绵软到了极点的触感叫他爽的无以复加,一时竟忘了揉捏,只让大小姐自己的挣扎带着一对奶儿捧在手心颤动仿佛自行按压,他激动地流泪大喊:“我操!真他妈的软啊!大小姐你知道吗,老子从你七岁那年就他妈想捏爆你这对骚奶了!他妈的,八年啊!老子今天不他娘的把您这对奶罐捏出奶汁来!——”
“操你们的老娘,快点完事儿,老子也要上!”旁边没位置的十几个打手顾不得廉耻,纷纷脱了裤子,死死地盯着大小姐露出来的雪腻肌肤,挺着肉根狠狠地撸动。
“他妈的!这对骚奶子,快他妈捏啊!——”
“操!脱衣服啊!”
但沉浸于淫亵中的三人却对旁人的骂喊不管不顾:大小姐已是掌中肉奴,如此肥美肉躯落入手中,不好好享受一番,还能飞了不成!
“呼……呼……大小姐,你这小嘴儿,还是初吧?嘿嘿,老子今日笑纳了……”
身后制着洇心的那人已经顶着圆臀,疯狂隔着衣衫不停顶蹭,胯下爽到发颤的同时,他猛地捏过大小姐涕泪横流的脸,看着那娇柔如花的粉嫩唇瓣儿,满脸皆是少女清香,呼吸骤然粗重,淫笑着,张着那臭嘴就要亲上去——
“不要,求你了……不要啊……”
洇心一双花眼早已哭的红肿不堪,昔日娇颜满是泪痕,却凄然叫人只想狠狠捉弄。身下圆臀被一恶物顶的心惊胆颤,眼前更是看着那丑恶男子将臭嘴凑近,她恐惧到此生至极,拼命地后仰身子,不停地摇头,眼泪断线珍珠挥洒——
“玉瑛!玉瑛!”看着另一边的妹妹,她死命伸长双手,嘶声惨呼。
“姐姐!”
陆玉瑛眼睁睁见姐姐受辱,心中身下皆急颤,目眦欲裂,猛地一口咬抱住自己的打手。那打手吃疼,怒气上涌,怒骂着撕开玉瑛的衣裳,却哗地露出底下羊羔般纯洁滑腻的肉体,一瞬白腻闪过,这打手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他又看了眼挣扎不已的洇心:吃不到那大小姐,二小姐这身子,也不错啊……
“呼,呼,真他妈嫩……二小姐,这可是您不知好歹,莫要怪小人……”他肉欲上头,一边为自己的淫行辩解,一边骑在玉瑛腰上,用力把她的头按在地面,开始脱裤子——
玉瑛痛呼一声,小脸被狠狠地在地上压扁,一瞬的疼痛引出掩藏了太久的绝望,泪水溢出,肆意流淌。
她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和弱小,此前那些下人不过畏惧她身份不敢动粗,此刻精虫上脑,什么小姐名头,还不是一头胯下玩物,任人鱼肉奸淫?
挣扎着侧过头,模糊泪眼看着衣服被撕成布条的姐姐,正嘶哑着嗓子哭喊,不顾在身上四处蹂躏的脏手,全力摆动叫人心碎至极的螓首,躲开那丑恶下人满是破皮的臭嘴——
却又怎么躲得过。
“姐姐……”
她心碎颤呼,少女芳唇狠狠擦过青石,漫溢的泪水在那无数行人犬马踩过的街道上晕开。
见着姐姐被如此淫辱,她下身腿心却一阵酥麻,甚至已经从那小嘴儿中,渗出丝丝水迹——
我……怎么这么贱啊……
那恶徒见二小姐衬裤微湿,又惊又喜,胯下猛的胀开,直直的冲着她腿心衬裤下的吐汁蜜穴,淫笑道:“二小姐……呼……原来,原来您也是个他娘的骚货……被这样压着都能流水儿,看老子不把你这处子嫩穴儿日透了,再去干大小姐……”
玉瑛流下泪来,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感受着身上男人恶心的粗气,她流着泪,认命般闭上眼,不敢再看。
至少,玉瑛能和姐姐一同受辱……
对不起……
…… ……
……
满街淫徒,女子,无人听到宫门后一串急切的脚步声。
宫卫迷茫回头,颇感伤怀的双眼一瞬惊恐睁大。
却听模糊一声怒喝:“还不给我拿下!”
长矛刺破空气发出呜咽,幽冷寒光刺过,腥血溅起,抓着大小姐的三人吃痛大叫,立刻放手
洇心被放开,跌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拼命地想遮住几乎只剩布条遮掩的香躯,满身血污。
几个受伤的打手鬼哭狼嚎逃回打手人群中,那想夺走洇心香吻地恶徒捂着被刺穿的手臂惨叫,指缝中,猩红浓血流淌不止
回头,一看那如石头般的宫卫脸色苍白,挺矛而立。
玉瑛立刻回过神,趁那裤子脱了一半的打手惊惶,拼命扭动身子挣脱,冲上来护住姐姐,以自己半露的身躯竭尽全力遮掩姐姐淫美至极的肌肤。
一对姐妹,满是尘污的雪白香躯在长街搂在一处,青丝散乱,螓首相靠,四串眼泪流淌,凄美至极。
“你他娘的有病吧我操!老子……”
被搅了好事,惊怒至极的打手正要大骂,却看到拱门后,三个戴着面具的宫女踱出来。
是仙仪宫的女官。
女官身后,一串持矛宫卫鱼贯而出,立刻逼退众人将打手围住,恶徒盯着那闪着幽光的锋锐矛尖,惊惧后退,搡作一团。
“你们要做什么!可知我等是陆尚书府中家仆!” 一人厉声呼喝,其中的色厉内荏任谁都能听出。
宫卫理都不理,沉默如山。
一个女官同娇躯半露的玉瑛扶起衣衫不整,有些歇斯底里的姐姐,脱下长袍遮掩二人半裸的身子,一边轻轻擦干净两张娇颜上的灰尘脏血,一边温言安慰,将二女缓缓扶进宫中。
为首女官眼神随着进宫的三人,冷淡开口:“这二位,正是仙仪宫的选侍。”
那宫卫汗如雨下,口干舌燥。仙仪宫专为侍奉仙子所建,里面的女官世代于此,甚至比皇家还要尊贵。这二女竟然没有说谎,当真是那仙人选侍!?
眼见几人已经进宫,为首女官看了那几个打手一眼,冷言道:“碰过选侍身子的地方,全部切下来。”
宫卫砰地跪倒,大声称是。
三位女官,头也不回的带着姐妹二人入宫。
待得蹬嗒脚步远去,宫卫才喘息着站起,抬头,满脸冷汗地盯着这帮不知死活的打手。
一众恶徒面面相觑,仍不知发生何事,挤作一团,还在可笑地呼喝,想要以尚书名头吓退军士。
宫卫面色骤然发狠:这些人,必须得死——
宫禁门内,被女官和妹妹搀扶着的洇心听见背后遥远的惨叫,浑身一抖。
捂着小嘴,泪水奔涌,她不敢出声。
……
仙鸾殿,媚仙子慢悠悠收回一路盯着女官的元神,睁开一双狐狸眼,唔唔地伸了个懒腰:
“真是热闹……”
一旁暂时缓过来,正躺着歇息的冷仙子莫名其妙,皱眉盯着她,疑惑她在说什么。
媚仙子看了眼冷仙子,啪啪地拍着她的翘臀大笑:“倒是忘了你修为被封——”
不顾冷仙子羞急地缩身,她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明日,倒有的好玩。”
…… ……
……
一夜流过,天光破晓。
第二日清晨,京城肃穆。
今日便是选仙会正式一日,京师无人胆敢喧哗。在一片祈福女孩儿能选上的祷告中,唯独那陆尚书家却偏偏面如死灰,诅咒女儿落选,当真是别样生趣。
仙仪宫,选仙殿。
殿北高台上摆着三把大椅,尚未有人落座。殿中,一百多名女孩儿身着白衣,全部以白纱蒙眼,按次序分列站好。女孩儿们由朝廷精挑细选,年龄自七八岁的幼童至二十余岁的妙龄女郎皆有,身材各异,样貌却都是妍丽娇俏的紧。每一个人身上都别着一个号牌儿,写着姓名与生辰八字。
她们寅时便被女官唤起,沐浴焚香,梳妆打扮领到此殿中,惴惴不安地等待这一生中最大的盛事。
殿旁女官轻奏瑶琴,伴着红烛香炉的云烟袅袅飘升,偌大宫厅,无人胆敢私语——除了某个娇憨的女孩儿。
“……真的不吃吗?很甜的哦?”
羡仙坐在高台一旁的小凳子上,摇着两条小腿捉饼吃,大眼睛滴溜溜转着,正悄悄地问旁边的小乞儿要不要也来一片。满殿之中,也就只有这两个女孩儿暂有资格落座。
小乞儿早已经被打理干净,只是太过瘦小,白布遮着脸上的创痕看不出相貌,只露出薄薄的嘴唇和一只眼睛。见小公主问话,只撇过头不理她。
突听咚的一声闷雷,捉着饼的羡仙吓得一个激灵,却是钦天监的女官再次腾腾敲鼓,象征卯时已至,仙仪宫选仙开始。
鼓音刚落,便听殿门口一阵叮当轻响,所有人都立刻低头挺直了腰背,呼吸发紧,羡仙也悄悄地把饼藏在了身后——狐狸姐姐来了。
随着一阵花香袅袅,媚仙子扭着酥臀狐狸尾,莲步轻移,当先轻巧地飘了进来。环顾四望,她满意点头:今日没了碍眼男子,满殿的小姑娘,真是清爽许多。
她身后,冷仙子已经恢复清冷的样子,不过似乎颇为疲惫,进殿后便将拂尘恭敬地放在上首位置,自己则小心地坐在右手一张椅上,素手扶额,一直闭着凤眼,不知在想何事。
媚仙子瞧见羡仙鬼鬼祟祟不知抓着什么,歪头一看,见是吃了一半的糖饼,媚眼顿时放光,一伸手便抢来,还把嘟着嘴闹别扭的羡仙抱在自己怀里。樱口开合,她一边美美地吃着小丫头的早饭,一边微眯妙目,扫视殿下众女。
无人说话,也无人敢催促。
大殿角落,玉瑛和洇心两姐妹靠的比其他人都近了许多,看的旁边的女官一阵皱眉。但此二女是上仙特意吩咐的选侍,她们也不好多讲。
“姐姐,莫怕,不会有事的……”玉瑛轻轻出声,安慰一旁仍时不时颤抖的姐姐。
昨夜入宫后,女官便把二人领入独立的寝宫洗漱干净,给了二人一身宫服,嘱咐好好休息,明日请仙会接受仙子拣选。她们也不敢多问——二人是假的选侍,怎么敢多言相语。
女官们送来的衣服也十分奇特,花样精美,多处镂空不谈。一套两件上下分离,几乎是一掀一扯便可全部脱下,还被特意叮嘱不可穿亵衣,若非这是女官们亲自送来的,她还真以为是那青楼的猥亵女装。
当夜,二人满怀着麻木悲戚与对未来的不安,互相抱着沉沉睡去。梦中,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此刻戴着眼罩,玉瑛心中发紧:不论如何,今日一定要好好表现,绝对不能再让姐姐,回到那陆府淫窟之中——
蒙着眼的二人却看不到,台上那媚仙子正眯着一双狐狸眼,细细地打量这一对苦命姐妹。
慢条斯理地吃完饼,她小孩儿般把沾了糖浆的手指在樱唇中吮舔干净,这才啪啪的拍拍手。
满殿人身体一激灵,呼吸急促了许多:选仙开始了。
“莫要害怕,”媚仙子懒洋洋地开口,“本宫又不是那吃人的妖怪,这么发抖作甚。”
把羡仙放在一旁,她慢悠悠地走下高台,高挑的身子穿梭在一众低头的女孩儿之间——
“二十载一回,本宫代师下山寻那修仙苗子,引上山门修行……你们可知,本宫师门选人儿,最看重的是什么?”
自然无人胆敢应答。
“……是心性。”
媚仙子一本正经地说着,脸上却忍不住笑开了花儿,娇颜如此媚人,却无人可见。
“唔,好了,本仙问尔等一些问题,切莫诓骗,不然……尔等自知下场。”
待众女将这句话嚼过一遍,她才再次问道:“尔等之中,若有不是处子的,自行站出来,莫怕,本仙不会责罚。”
她停步,静静等待一会儿,无人站出。
“尔等之中,若有那小嘴儿给人亲过的,站出来,本仙不会责罚。”
大殿一阵轻轻骚动,待了许久,七八个女孩儿瑟缩着,慢慢走了出来:大多都是十七八岁的姑娘。一些女官立刻上前,引她们出殿——诚如仙子所说,无人会为难她们,领的一笔钱财,自可回家。
角落,洇心心头一紧,万幸昨夜没被那恶徒夺了初吻去,不然现在,自己也得站出来了……
可若是仙人再问身子有没有被男子碰过的,她可怎么办?洇心满心惶恐,想到自己这具脏了的身子,她心中厌恶,又要流下泪来。
万幸媚仙子并未就揪着女孩儿身子不放:她问的这些问题,大多官府都已经问过,只是一些一心盼着女儿成仙的父母会特意隐瞒,每次选仙,都不得不再确认一遍才好。
几个问题下来,殿中原本的百来个女孩尚有八十余位。
“尔等,可有想念父母亲人的?又或者……有喜欢的男子的?只管出来。”
这个问题一出,殿中又是一阵骚动,却无人出来。
媚仙子声音柔和许多,轻声道:“莫怕,只道本心,说出来即可。”
殿中一阵悉悉索索声,居然有四十余个女孩儿出列。倒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能站在这的女子都是妍丽秀慧,年轻女子不怀春的,又能有几人?
一阵抽抽嗒嗒的湿润响声,却是几个女孩哭了,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媚仙子轻柔地摸了摸一个女孩的头,叫她莫要伤心,让女官领她们下去。
类似的问题走了一遭,最后,方才还站的满满的殿中,只剩下十四人。
玉瑛与洇心站在角落,虽目不能视,仍能感到空旷冰凉许多。心下正奇怪为何安静许多,却听一声轻笑:
“好了,问题已经问完,尔等……即刻褪衣。”
居然还要脱光衣服!姐妹心头震惊,感到身旁女官们上前,下意识地便要扯了眼罩护住衣衫,媚仙子眯着眼睛,轻轻一哼,在场之人浑身一震。
姐妹俩犹豫一阵,乖乖地放下手臂:选仙选仙,要检查玉体无暇也是正常事……吧?
旁边的女官们立刻上前理走衣冠,一掀便将那宫装扯走。玉瑛还想最后挣扎,那女官一握,她便失了反抗的心绪,乖乖地任她脱去衣衫,露出底下不着亵衣的小小胸乳酥臀来。
“不要……”旁边一声轻轻悲呼。
洇心被收走衣衫,懦弱到了极点的她又要哭泣,玉瑛大急,赶忙走出几步,拉着姐姐的手安慰镇定,直看得那女官连连皱眉。
虽是仲夏,但如此庞大的宫殿本应相当阴寒,女官们早已点着香炉,暖烘烘地颇为舒适,并不阴冷。
殿中,十四具娇嫩到了极点的雪白玉体陈露,袒露鸽乳娇臀,连那最隐秘的花穴都任人观赏,偏偏还都蒙着眼儿,仿佛一件件货物任人把弄,简直如那古时肉林般荒淫无道!可有偏偏因殿中二人仙气渺渺,惹得人,生不起丝毫亵渎之心……
少女特有的白润肌肤反映烛光,照的大殿亮亮堂堂。
媚仙子怀捧拂尘穿梭其间,时不时蹲下,对着女子秘处细细察看:女子的身体最是要紧,许多选侍虽然可人,但颇为瘦小,更有一些的穴瓣乳尖儿天生发黑发皱,此类女孩儿,绝对不要。
兜兜转转,媚仙子将十二个女孩儿一一看过,总觉不甚满意。
是时候,看一看这两具妙物——
抓着姐姐小手的玉瑛忽感一阵香风扑面,不禁屏住呼吸:有人站在她俩面前。
突然,一只小手揪住她的嘴唇,玉瑛猛地一抖,全力忍下嗓眼一声惊呼,任由眼前之人宛如对待物品般,翻弄她脸上最柔软的两片粉肉。
“你的唇瓣,怎么破了?”
那媚软的声音在眼前突然响起,玉瑛心中一慌:自己昨日被凶徒压在街上磨蹭,彼时便觉得嘴唇微痛,未曾想居然破了。此时支支吾吾说不出二人曾被歹徒淫辱,撒谎却又生怕上仙看出,一时竟怎么也答不上来。
媚仙子皱着眉,倒也不甚在意:不过嘴唇破了而已,养一养便好。眼前的这女孩儿唇红齿白,长得已是相当标致。虽然身材平了些,但身上那股英气更是难得,叫她越看越满意,仿若选瓜般羞辱地在她脸上拍了一拍,转到一旁的洇心身前去——
这丰腴到了极点的女孩儿,才是她最在意的大菜。
……
洇心此时心中慌乱到了极点:只听微微的呼吸声自她面前不过一寸传来,带着好像百合花一般的淡淡芬芳,暖暖地呼在她鼻尖,痒的叫她心颤。
“不能慌张,不要慌张,一定要好好表现——”
洇心想着妹妹的叮嘱,瑟瑟发抖,却忍不住又缩肩低头,颤抖不已。
媚仙子眯着眼,脸颊几乎与洇心的小脸贴在一块儿,细细地盯着这身高与她相差无几的女孩儿。
洇心虽然蒙着眼,但那玫瑰瓣儿般红润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和尖下巴仍是显露,如此白润,绝是一尊美人儿无疑了。
媚仙子掀开她的眼罩打量,却见黑纱下,女郎眉如远山,流畅纤细,一双紧紧闭着的美目虽略有红肿,仍是清秀美妙,睫毛轻羽扑闪,眼角更是带着一颗小小乌痣,倍添风情,端的是妩媚至极。
凑近鼻端轻轻嗅闻,这女体自带一缕幽幽体香,并不浓烈,却能压过媚仙子身上的百合芬芳,心旷神怡。
“真是个妙人儿……”
媚仙子一介女流,竟也被洇心撩得心中微动。
退开几步,她打量这女孩的身子,即使是见了无数美妙玉体的她,也不禁心中长叹:真是一具绝顶尤物。
首先叫她盯住的,便是那两只大的叫人口干舌燥的媚乳肉瓜。
洇心身材颇高,正两手捂胸,双臂将肥奶儿压成淫靡到了极点的肉饼,白花花的乳肉从两双玉臂上下满溢而出,反而更显硕大柔软。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下这动作,与昨日那淫邪恶贼完全无异,只是一个是想以手臂细细搓弄这两团芳乳妙物,一个却是想死死遮住,自己那羞死了人的乳首……
她似乎在心中期盼:仙子只用检查玉体,无需看她乳尖儿……
“还不放开?”媚仙子淡淡道。
一句话好似判决,洇心浑身一抖,抿着小嘴,颤抖着将藕臂放开。随着一阵醇厚乳香,只见巨大乳房噗地一声闷响回弹,在空中弹动不止,足见绵软到了何等地步。
媚仙子一颤,急忙后退:方才这巨乳抖动,居然险些打到她脸颊上!即便只是略略擦过,也可感到一阵温软奶香袭人……
这贱奶儿,如此弹绵,求奴家捏玩不成? 媚仙子微羞,啐了一口。
不同于媚仙子的圆浑圆玉乳,也不同于冷月儿水滴形上翘的极致美乳,洇心的乳房极大极胀,乳型如山丘略垂,极为美观诱人。
如此硕大的奶儿,本应只有那些生了无数孩子的熟妇才可拥有,更是大多已经下垂干瘪,远谈不上美观。但这一对妙极了的肉球儿,却长在如此娇柔的少女身上,更带着闺中处子特有的紧致粉嫩,坚挺饱满,丝毫不失形状。
那乳瓜尖儿上,两朵乳晕浑圆,铜钱般大小,色泽红润迷人,但那最羞人的奶首却不见踪影,竟是隐藏在两个小小肉陷之中——
居然是凹陷乳尖儿?媚仙子颇感惊讶。
此种乳尖藏在肌肤之下,平时不露纤毫,奶尖儿的肌肤也因此嫩到极致,甚至不能用力揉捏,一碰便可叫女子麻痒难耐,堪称最为敏感的乳首。
“难得,难得。”媚仙子喃喃自语。
你这小肉樱桃不愿出来? 无事,本宫帮你捏出来即可……
仿佛调戏般,她纤纤玉指伸长,在那凹下的乳晕顶尖儿,轻轻一划——
“唔!上仙!——”
洇心站着小嘴,浑身猛地一抖,连带着巨乳也如水袋般噗地抖出层层乳浪,叫人眼花缭乱!
那乳晕仿佛花开一般,小小肉陷一突,只见两只娇嫩无比的小小乳尖儿极快地探出头来,飞速地勃起,随着硕大乳肉的摆动迎风鼓胀,便在媚仙子睁大的眼前,一路膨大到小指节般大小。
乳尖儿呈圆柱状,极为漂亮,那乳尖最顶端两个小小针眼正微张微阖。瞧其色泽,除了颜色粉红,其质感几乎和乳肉没有区别。
最难得的是那两朵乳晕,居然同样因情动而微微凸起,淫荡到了极点。而在那乳晕尖端儿,却又有两颗小指节大小的奶尖儿膨大硬挺,直直地前突,诱人至极。如此美妙的硕大巨乳,因乳晕,乳头的两重凸起而别增下流!
此刻,这两只粉嫩乳尖儿,随着急速的勃起而微微颤抖,可见其是多么敏感,多么香柔绵软……
可想而知,在她穿着薄衫之时,乳尖必定会因与纱衣磨蹭的快感而高高竖起,带着那嫣红乳晕一同前突,两重软肉胀起,将最脆弱的奶头儿顶在衣衫上摩擦,凸起两个显眼至极的肉尖儿,简直是求人捏着把玩!难怪这对奶瓜能引得无数京城淫棍垂涎,诚如那恶棍所说,如此淫靡巨乳奶罐,谁人不想捏在手中日日把玩,狠狠捏出奶汁来?
说不定情动至极,连捏都不用,这美人儿自己便会流出甜美乳汁儿,将那衣衫晕开,熨帖在乳房上,把整个肥硕形状,满满的贴出来……
媚仙子咽了口香唾,忍不住和自己胸前一对豪乳比了比,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妒忌。
不过嘛……回头看了眼扶额的冷月儿,哼了一声。
要说这奶尖儿,咱的冷月儿,可没怕过谁。
她闭着眼,两只温热玉手探出,轻轻捧住两只乳瓜,触手只觉一阵灼热,沉重无比:如此巨乳,一只手绝对握捏不住!
十根手指只是托着,便全部陷入乳肉之中,仿佛这奶儿有吸力,自行将手指吸入,慢慢撩动揉捏一般。少女肌肤细腻,宛如最好的丝绸,凝脂玉润,光滑到了极点。更因那温热体香,简直是两大团上好的按摩软肉。
把手儿托着便如此舒适,若是主上将那物件儿戳将进来,让这女孩儿自己用敏感乳首,侍奉戳玩……
媚仙子心中一荡,双目含春:主上那妙物,非得把这小蹄子的嫩奶儿烫熟了不可……
“不要,不要……”洇心轻轻抽泣,香颈胸口,满是细汗,染的一片粉肌亮晶晶,好似涂了一层油蜜般光滑诱人。却不知是因心中无比的羞耻,还是因那胸脯被人温柔揉捏的瘙痒快感……
不要?媚仙子看着她一双渗满了香汗的肥乳,闭着眼,细细地感受那沾满少女汗水后,更加光滑溜软的乳肉在五指间流动,带起层层迷幻乳浪。
居然还会自己出汁儿,如此滑不留手,真是天生的嫩乳穴……
随着媚仙子的揉捏,洇心不停地娇喘,那本就张大的乳晕乳头居然再次膨大几分,乳晕樱粉的颜色转为红艳,半球般臌胀着,乳头更是直直地挺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带着奶孔儿一起张大几毫,仿佛在恳求着他人快快搓弄,止住那钻心的麻痒……
……这贱奶儿,乳首如此勃大,还要本宫帮你捏一捏不成?
媚仙子心中淡笑:那可不行,你这女孩的臀心儿,本宫可还没有看过……
强忍住搔弄这嫩乳尖儿,将其拉长,捻弄出汁的快感,她猛地收手,却见洇心一对油光闪亮的硕乳微微挺动,竟丝毫不带下垂。
媚仙子再看自己双手,只见那十指与雪白掌心,也是一片滑溜溜的香汗,粘腻湿滑。凑在鼻尖一闻,一股少女特有的芬芳袭来,竟闻的她也微微燥热了。
媚仙子方才玩地爱不释手,洇心却撑不住那如潮快感,差点软倒。一旁的玉瑛早已满心焦惑:方才只听上仙走到了姐姐身旁,说了一些悄悄话,然后便只听到姐姐不停地闷哼娇喘,连带着数声哀求“不要”,就连那只攥在自己掌心的小手,也是绷紧握拳,又一下放舒张,渗出细密手汗……
自己身旁,更是隐隐有一阵阵温热湿气带着花香飘荡而来,连带着自己居然也浑身发烫,轻轻喘气,觉着这大殿之中怎的突然如此发热。一身香汗微出,玉瑛那远不如洇心硕大,却相当可爱的馒头小乳上,两颗粉色小肉尖调皮地勃起……
“我,我怎么动情了……” 玉瑛心中慌乱,强忍着以手抚搓乳尖的心,却只是惹得身子更加燥热难堪。
身边有着无数男子觊觎的尤物洇心,玉瑛早早地便知晓了何为性事。
“难道,难道上仙竟然是在猥亵……” 这个想法一经冒出,玉瑛心中猛地一慌。但一想到自己的姐姐可能就在身边,握着自己的手遭人肆意淫玩,却突然感到一阵极端的刺激快感从心头迸起,叫她两条玉腿猛地一并……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
玉瑛紧闭双眼,强行忍住下体瘙麻,脑中又想起从小到大,姐姐数度遭人猥亵的画面,痛苦却又无比舒爽地轻轻摇头……
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姐姐那一具丰软身子,不仅令男子垂涎三尺,就算她这个本应守护姐姐一生的妹妹,居然也觉得,那一身的美肉,是上天最高的恩赐诱惑。
自从第一次见到姐姐被人猥亵,看见那雪白娇躯在男人手中肆意变形揉搓,躲在墙角偷窥的她便感到一阵无穷快感,明明是处子之身,胯下却蜜汁泉流,死死地盯着姐姐被恶徒欺辱。回过神来见那恶徒即将得手,才慌忙带着侍女奔出,将恶徒打跑,搂着衣衫不整哭泣的姐姐,少女眼中却满是情爱痴迷。
自那之后,无数个晚上,她躺在姐姐身边,借着月光打量姐姐美到了极点的睡颜,感受着姐姐因为信任依赖自己而紧紧贴上的丰软娇躯,她都会不停地呼着香风,轻轻的摆动两腿,甚至将手指伸到腿心肉缝处,就着渗出的香蜜不停玩弄两片滑溜溜的软肉,直到在强忍的娇啼中,狠狠喷出一阵香汁才可……
这种病态的爱恋,她自知绝对不应拥有,因此深埋心底,从未与人提及,只愿如此守护姐姐,永远讲她抱在身边,这具娇躯,只要自己拥有便好……
但此刻,就在选仙会上,就在无数女官与仙子注目之下,她居然因为洇心被人亵玩的想象,便动情了……
“呼,呼……玉瑛,莫要担心,没事的,姐姐没事的……”
一旁,因媚仙子暂时的停止亵玩而短暂回过神来的洇心,感到玉瑛那只小手突然握紧,还以为她是担心自己,于是强自欢笑,喘息着安慰。
却不知自己这安慰,只是让身旁的妹妹一声低低悲呼,微微弯腰,更加难堪而已。
媚仙子注意到一旁玉瑛的奇怪姿态,来回打量,想起昨日所见,心中一跳。
媚仙子狐狸般眯着眼,仿佛见了美物般舔过嘴唇:真是病态……
轻轻凑近洇心,在她的颤抖里,媚仙子贴着她,仿若那女子磨镜一般,一边在洇心浑圆肩头吹气,一边以素手轻轻抚过少女娇躯,把那香汗在滚烫的肌肤上抹开,涂的玉体油亮,尤其是在那腰肢处,连连徘徊。
每次在那腰眼处,或者那一条细线的肚脐儿轻轻一点,洇心便娇声战栗浑身一抖,周身浮起一片潮红,好玩至极。
“上仙……还请莫要……莫要折辱……啊……”洇心受不得如此挑逗,弯着身子想嗫嚅着哀求。
媚仙子垂眼细细打量,洇心腰肢虽然纤细,但却有软软的小肚子,或是长久未动所至。虽然非一般的可爱,但终是不美。
不过说不定,主上喜欢呢……媚仙子一只手按着小肚子轻轻揉弄:毕竟,这肉儿底下便是花宫哩,隔着层软肚皮,用那滚烫物儿狠狠戳弄,把这淫娃戳的水儿冒出来,哀求肏弄,可不是美极?
想起被主上戳弄的滋味,她心中急跳,媚眼如丝,赶紧平心静气:现下可不好自渎。
“折辱?”媚仙子低声发笑,“若这便叫折辱了,待会儿可有你好受……”
莲步后移,媚仙子竟直接在这对洇心身前蹲下,以一双媚眼,细细地查看这两个妙人肥美的腿心。她此时的姿势颇为不雅,两条玉腿向外,好似青蛙般大大分开,竟直接伸出了粉裙之外,任由那饱满白腻的腿肉外露。自己那螓首紧紧贴在洇心胯下,简直就像是那深闺大院之中,专门为男女主人舔穴含棒的牝奴,更兼这蹲下的姿势是如此熟稔,仿佛这仙子之躯,早已熟悉了这等淫贱动作一般。
却可怜洇心蒙着眼,还不知自己捂了十几年的秘处,已经被人看了个精光。
媚仙子先别过头,潦草看了一眼妹妹的蜜穴,却见其形状好像蝴蝶展翅,两瓣小小肉褶从阴户中探出,雪白粉嫩,形状姣好。一小撮柔软毛发探出,却带着一点微微水光,晶莹剔透。
满意地点点头,她再回头来看这自己注意了许久的“主菜”:只见洇心两条长腿丰满,并拢极紧,叫那腿心紧致地难以分开。这牛奶般白腻的女子秘处,居然不见一点杂毛,光溜溜的,竟是一只天生白虎。但那粉嫩花穴却丝毫不见踪影,使得这小腹处儿好像婴孩一般光滑。
媚仙子一愣,玉指压着那腿心肉包,轻轻向上一压——
只见那阴户与玉腿夹成的三条肉缝中央,一点嫩到了极致的娇粉色,轻轻显露:正是那女子阴蒂无疑了!
原来洇心的小穴天生位置靠后,与常人不同,藏在胯下最低处。平时站着两腿并拢便不见踪影,但一旦如母犬般跪下,掰开肉臀,这一只肥嫩肉穴便会大大显露于外,供男子狠狠观赏,尽情插弄,端的是犬交式的绝顶肉器。
仿佛是感受到有人在观赏,洇心那小腹软肉轻轻颤抖,却听她嘤咛一声,娇躯微拱,噗啾一声轻响,竟从那腿心三角形的肉包底露出的那一小抹粉色肉缝中,缓缓溢出一抹亮晶晶的花露,随着大腿慢慢流淌,染出一大条亮色,粘稠至极。
姐姐羞耻到了极点:自己居然当着仙子的面尿了出来!
感到姐姐的颤抖,玉瑛以为她在紧张,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安慰——
安慰?能安慰什么呢!两个姐妹仿佛那淫贱到了骨子里的牝奴,又好似早已被人调教过无数次,明明都是处子,却都已经渗出水来,淫香四溢,一个清清淡淡,一个浓郁醇厚。还偏偏都不知道对方的淫荡模样,双手握着,互相安慰……
媚仙子又瞥了眼苦苦支撑的玉瑛,淡笑:就凭你如此淫贱模样,还想要守住你这天生淫骨,软嫩非常的“好姐姐”? 那奴家便好好让你看看,你这姐姐骨子里,到底有多骚浪……
啪地一声脆响,洇心又是一声惊呼:却是媚仙子狠狠地拍了她屁股!
“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声音冷冷淡淡,其中内容却是下流到了极点!满殿女官选侍听得此言,皆是吞了一口口水:跪下?为什么要跪下?还要撅起屁股来,那岂不是将,将那一处……全都给人看了精光?
仅仅是想到这一幕,这些未经人事的纯洁女孩儿们,便好似万蚁轻搔般微微弯腰,下身一阵微痒……
洇心这本就懦弱的女孩儿更是无所适从,纠结半晌,记起妹妹对自己的打气,凄然一笑:自己这肮脏低贱的身子,就算给上仙看了,又会如何呢?自己那么可笑,矜持作甚……
缓缓松开妹妹握成拳头的小手,洇心好似那等决然赴死的女祭一般神圣高贵,所做的事儿却是淫贱如妓:只见她转过身子,以那肥臀朝着仙子,再好似顶礼膜拜般缓缓归跪下,直到娇颜贴在石板,那巨硕的乳肉在地上压扁成肉饼,再伸直大腿,缓缓地将两瓣肉磨盘般的挺翘屁股,仿若献宝般,对着仙子缓缓撅起……
“咿……”
洇心低吟一声,又立刻脸红住口:却是自己那勃起的肥大乳首在冰凉地板轻微擦过,带来一阵刺心快感。
为什么不能像玉瑛一样那么坚强呢?自己这身子,真是太贱了……
站在她身后,欣赏如此淫事的媚仙子却是不满意:这屁股也太肥,看不到花穴。心中又是窃笑:如此肥软屁股,昨日那帮蠢徒,怕是蹭的再用力,肉根都碰不到花穴吧?难怪十几年过去,这美人儿的处子居然还未被夺走,这磨死人的肥臀定立了大功!
凡人之中,怕是能碰到穴口的都不多。这如此可人的小姑娘一副淫肉,当真是专为主上定造不成?
只听又是啪地一声脆响,肥大的屁股泛起阵阵肉浪,只见雪白臀肉上,两个通红的巴掌印慢慢浮起,分外淫靡。
洇心浑身一抖,险些掉下泪来,哭丧着脸:自己又做错什么了……
“你这女孩儿,屁股生的如此肥厚作甚?自己扒开,让本宫细细看看。”
太淫贱了,太淫贱了……被当着满殿的人与妹妹的面如此羞辱,洇心再也忍不住哭将出来。满堂女官选侍更是浑身一抖——
肥屁股?这女孩屁股得有多肥,才会让那处……那小便处都看不见,还要上仙亲自出口指点呀?甚至自己扒开?……上仙,上仙还要自己亲自查看,那岂不是连那排泄脏污的小洞,都要给上仙看去?
泪水浸湿了眼罩,两只小手却不敢怠慢,哭哭啼啼的后审,十根纤纤手指挣扎着抓住臀肉,轻轻一分——
媚仙子呼吸一滞:好浓的香气!
只见随着两瓣厚臀分开,臀缝之中,居然拉起无数亮晶晶的银丝!这些银丝粘稠滚烫至极,拉着线儿纷纷垂下断开,更有一大蓬骚淫热气,猛地蒸腾而上!媚仙子不慎一吸,以她道体,居然也受不住地一阵发痒骚热——
就在这蒸腾而起的芬芳淫气之间,只见一只新出炉肉包儿般的肥厚阴户高高隆起,好似雾中花儿般,缓缓显露:其两瓣肥厚阴唇仿若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儿捂着,那唇瓣儿雪白微粉,嫩的好似透明雪娃娃鼓胀,却又被一层淡金色稠汁糊住,亮晶晶,轻轻鼓动,牢牢地闭合成一条细线,正是一只极品一线天肉穴!
一线天花穴已是极为难得,如此肥美的一只阴户更是极为少见!只是诚如媚仙子所想,洇心的肥臀实在太厚,寻常人的肉茎怕是连这穴口都碰不到。非得是那等有着巨硕肉根的男人,为这娇弱女子开苞不可。彼时插弄起来,将这蜜肉狠狠肏开,定是芳软美极。
便在媚仙子的注视之中,这藏在肥臀深处的花穴正散发着蓬蓬热气,两瓣穴瓣儿微分,居然从那细肉缝里,慢慢渗出一缕粘稠至极的蜜液,化做一条银线极慢地垂下。在这银线的末端,还带着一滴晶莹水珠儿,如此一路垂落倒地,慢慢散开,化作一抹小小水滩。
如此淫靡一幕,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流出一丝口水,又好像这洇心自己以手分开臀瓣,当着她的面儿撒尿一般,当真是下贱如牝奴!媚仙子酥胸微喘,难道这处子蜜穴里的花汁儿,已经多到要溢出来不成?
仿佛是为了验证,在姐姐浑身一颤的嘤咛声里,她两手颤抖着,捏住姐姐那两片紧紧闭合的肥厚阴唇,把这两片早已水光潋滟的嫩肉片儿轻轻一掀——
啵——叭!——
却听啵地一声轻响,仿佛花穴早已迫不及待接受亵玩,一大团淡金色蜜汁滚出,啪啦一声摔在地上,砸起淫汁,溅了满地,滚烫热气升腾,花香四溢……
这美人儿,竟早已存了如此之多的花汁,还能用小穴紧紧嗦着不泄?
媚仙子惊讶至极,再去看那揭开的花穴,只见一张樱粉色的小嘴儿,正对着自己一开一合,中央那小如针尖的孔洞一缩一吸之间,便吐出一丝黏腻花蜜,好似恳求那两根捏着阴唇的手指快快捅将进来,它定会好好地,尽心服侍……
如此美物,直看的媚仙子身下也是一阵发痒:这穴儿,当真是美极了,贱极了……
再看那小小针眼肉孔之中,无数粉嫩肉褶儿正沾着饱满淫汁,不停蠕动缠绕,若是把男人的肉活计插进去,岂不是也能用花肉紧紧嗦着,喷着汁儿,用满腔粘蜜嗦弄?瞧这花肉蠕动吸力,怕是即使射在外边儿,这贱肉穴也能把所有射到阴唇边的阳精全部吸入花穴底儿,嗦入花宫,叫自己受精,真是一个天生榨精的极品肉壶不成?
一想到过去那么多淫棍,只要有一个大胆之徒敢把阳精射到她腿心儿,便可叫这处女淫娃的肉穴自行吸入恶臭精液,直接受孕,怀上不知哪个乞丐家奴,甚至肥猪臭徒的孩子,她便一阵心慌意乱,口干舌燥。
太过淫贱……
媚仙子一只手忍不住压着自己胯下同样哀吟的贱穴儿,用自己手指按着宫裙堵住蛤口,免得如洇心般泄出汁儿来,当众出丑。
轻轻咽下香唾平复心情她万般可惜地放开两片肥大阴唇:自己是不能随意玩穴儿肉的——此处,一定要交给主上第一个把玩不可。只听噗秋一声轻响,蜜穴再次牢牢合拢,除了偶尔渗出随着缝隙扩散一缕花汁,不见一点痕迹。
媚仙子心中欢喜,为主上找了个极品榨精肉壶。狐狸眼儿滴溜溜一转,瞧见洇心那淫穴之上,那一朵小花儿般悄悄收缩的小眼儿,脑中顿时浮起一个想法,玩味地一笑……
“哈,哈……上仙,上仙果然玩那处了,”趴在地上,小舌吐着宛如狗儿般喘气的洇心痴痴地想着,“万幸自己早有准备,死死地绷紧那羞人处,没有泄出尿来……想来上仙现在玩够了,应当也无事了,自己也可——唔!!”
一旁,玉瑛突然听到姐姐那如天鹅垂死般的悲鸣,心中焦急万分,却偏偏只能站在原地,在姐姐被猥亵的想象中流着水儿……
地上,洇心玉体死死绷紧,如筛糠不停颤抖,两眼震惊睁大,张着小嘴飞速地喘气:自己,自己的后庭!被分开了!
不过检查玉体而已,仙子难道连那最丑恶的排泄之所,也要细细查看不成!?
她拼劲全力想往前爬去,却因后庭菊蕾被那纤指轻轻一刺,嘤咛一声,本就酸软至极的娇躯倒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再也没了力气。
娇躯酥软,绝美的俏脸贴在冰冷的石板上压扁,口中涎唾因动情满溢而下,与泪水混合肆意流淌:她年仅十五,短暂的一生坎坷万分,虽被无数人觊觎,但从未将整副身子全露于任一男子见过,未曾想在今日短短一柱香里,把那丰乳蜜臀,被人看了个精光,现下,连那那最为脏污隐秘的禁地,也要被仙子观赏不成吗?
“不要,不要……”她含着泪颤声哀求,不停地左右摆着肥臀,仿佛一条美人犬,要把那磨人的手指摇开。
媚仙子哪里会听她的话,啪地一声拍在肥臀上,姐姐啊的一声惊呼,只见那被拍得泛起肉浪的臀瓣上,飞快地浮起第三个红印。
“再敢乱动,奴家拍烂你这肥肉。”媚仙子心不在焉地说道。
姐姐忍住委屈哭泣,认命般低下头,高高翘起肥臀,死死扒开两片“肥肉”,任媚仙子对着自己那菊瓣,细细研究。
玉瑛再也忍不住心中慌乱,颤抖地轻声问姐姐怎么了。
洇心忍住眼泪,强笑道:“姐姐没事,上仙,上仙在查姐姐的……啊……”
猛地低头,又是一阵颤栗:仙子又在戳她菊眼儿了……
什么查,插还差不多!
她只能奋力鼓起毫无力气的肥臀蜜肉,努力缩紧小小屁眼儿,徒劳地抵抗仙子手指的研磨钻弄。
“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呀……”
就连洇心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张被压在地上的小脸儿,居然浮起一丝淫媚到了极点的痴笑,和着口水,淫荡的叫人心颤,已然因后庭被玩弄的快感崩坏至极。
胯下,随着她小腹一阵抖动,那处子花穴又是一阵紧缩,再次噗地轻轻张开,溢出一小股金色淫水,顺着丰满大腿,慢慢淌下。
洇心早已没了力气扒开臀肉供媚仙子亵玩,媚仙子只得自己一只手扒开肥软臀肉,另手两根水葱般莹润的纤指轻轻挠搔那紧密到不可思议的后庭小瓣。只见这小小菊花上,细密菊瓣不停紧缩,媚仙子手指玉甲轻轻划过,心中默数,将那十三条肉褶,一条条划过。
每划过一条肉褶儿,趴在地上的姐姐便发出一声酥到人心里的悲吟,小小菊花轻轻一缩,吐出一点浓香肠汁,又被媚仙子故意用指肚抹开,将那每一条菊瓣都细细涂满,直抹得整个美妙后庭晶亮反光,滑腻至极。
香乳溢汗,蜜穴含汁,现下,居然连这屁穴儿都能泌出菊蜜来……如此水嫩润滑,你这淫娃,是蜜水做的,天生勾人用棒儿把全身的淫水洞儿,顺顺的捅开不成?
就是她太紧张,夹得太紧……
啪!
“咿呀!——”
媚仙子啪地一拍她肥臀,洇心啊地一声惊叫,雌媚无限,胯下更是噗呲一声水响,花汁一下喷射出一小股。
声音回荡,早已在姐姐的低声雌啼中,同玉瑛一样流了一腿心水的女官与选侍们都是浑身一抖,那些胆大的,甚至忍不住用小指头轻轻揉搓那一条肉缝。浑身软透了的洇心羞的脸红似火,恨不得把脸埋到地里,却又不慎在脸上涂满了自己方才泌出的香唾……
媚仙子一讶,这淫荡的女孩儿,竟还有被虐快感?
“松开些,要夹死本宫不成?”
松开些,松开什么?难道是松开,松开那处?玉瑛呼吸愈发急促,弓着腰,两条玉腿不停地摩挲止痒,却不知自己那花水横流的丑态,早被有心的看在了眼里。
洇心哭泣,颤抖着放松肥臀,却见那绷得紧紧的臀肉一荡,那隐秘处的小小菊花面对手指,果然缓缓放松。
另一边的玉瑛愤怒至极,想掀开眼罩,却又怕惹怒仙子,到时反而伤了二人,只是僵在原地,听着那恼人的水声嘀嗒——
媚仙子眯着眼睛,以玉指指尖轻轻扣挖:这后庭又紧又滑,自带肠汁,真是上好的后庭雏菊。她挖的来了兴致,另一根手指伸长,对着那露出的菊腔粉肉,以指肚使劲一擦。
咕嘟……
“噗嘿!不,不要!噫……”
洇心身躯猛地绷紧,花汁菊蜜齐齐流泻,顺着大腿肥臀在身下积成一大摊,甚至一路蔓延至那压成肉饼的豪乳处,随着乳肉在地上的滑动发出粘稠的“叭唧叭唧”响声。而洇心忍不住快感,乃至于发出母畜一般的呻吟,两眼微微泛白,一阵痴笑——
姐姐这淫贱的细弱悲鸣,反叫媚仙子玩的愈发起劲,只见她两指小尖轻轻按住涂满了肠汁的粉嫩花菊,居然就那样低下身子,把自己的仙子娇颜凑近少女臀沟,漂亮的鼻翼微微抽动,轻轻一闻——
好香。
媚仙子长长地唔了一声,心旷神怡:果然是难得一见的花蜜雏菊。
不知有意无意,媚仙子感叹的香风正正好,轻轻地吹在菊眼心儿里,好像一柄小小细密毛刷撩过,叫姐姐钻心的瘙痒,带着小肚子的腰肢一挺,那菊眼会呼吸般猛地一缩一绽,居然又是一大滴菊蜜涌出,浓香四溢。
感受到身后的仙子在干什么,姐姐身下痒彻骨髓的同时,心里简直羞煞,恨不得当场羞死在这里才好。张着小嘴儿任唾液四溢,想往前爬去逃走,胆怯的她却又想起媚仙子的“威胁”,再也不敢乱动乱抖,哭泣着把头磕在地上,只盼一切赶快过去……
可为什么,肚子里那一处,却那样痒,热的那样厉害……
身旁,小腹痒的生疼的妹妹恨不得取而代之,却偏偏不能帮她分毫,心如刀绞。
媚仙子小舌轻轻一舔愈发红润的双唇,眯着眼睛,
是时候了。
只见她抬起脑袋,伸出一根小小指尖,顶着那后庭菊心,慢慢钻研……
姐姐再也忍不住,像垂死的鱼般扭动着要逃走,却被一股巨力压住,动弹不得,只能仰头,无神的张着小嘴,任那小指尖儿钻进自己那后庭,那排泄用的最肮脏处……
而就在这最羞耻之时,她那麻痒到了极点的火热菊儿,居然因那钻入的冰凉手指,感到一丝叫人心颤的无上快慰!洇心本就懦弱紧绷的心绪一瞬肉欲淹没,敏感到了极点的菊眼肉纹,被深入的指头一点点碾平,舒张——
“好舒服……好痒呀……咦,为什么……呀……”
脆弱的她无法抗拒如此快美,小脸淫荡发痴,双目大睁,两行清泪却无声流淌。
媚仙子将手指捅入,闭着眼,静静享受一会儿菊花的紧紧包裹嗦弄——难怪男人那么爱玩儿这处,如此紧致滑腻,又带着人体的滚烫灼热,好像一团热水般紧紧裹着含吮,若是捅将进去,果真快美难当。
……让奴家看看,你这软死人了的菊腔软肉,又长得如何?
不带丝毫怜香惜玉,她手指按住一处嫩肉,轻轻将那花庭蜜菊,往旁边一扯——
嫩肉显露,居然丝毫没有恶臭,也是如身体一样的粉白。
姐姐惨哼,浑身香汗如浆出,玉体油光闪亮,双手双脚忍不住羞耻快感,竟痉挛着把肥软的身子抬起,身下两大团被压扁了的瓜乳也连带着如钟般倒挂,不停颤抖,花穴阴唇紧闭,却挡不住淫汁四溢流淌,把那肥臀献宝般呈上——
求我捉弄呢?媚仙子美眸如丝,心中嗜虐心起——
摄手取过拂尘,用那木柄圆头,在菊心处轻轻一戳,让那粗大坚硬的木柄不带丝毫怜悯,将菊蜜作润滑,狠狠地挤着嫩肉,全部捅回了那窄瘦菊腔!
“吚啊!——”
姐姐再也忍不住,张嘴一声濒死般的嘹亮雌啼,在这已经化作淫窟的大殿里不停回荡!只见她花穴猛地大张,噗呲一声巨响喷出一大股蓄了许久的蜜汁!哗啦啦地溅了媚仙子一鞋:她处子身子,达到了此生第一个盛大高潮,居然直接潮喷!
啪地一声软到在地,洇心小舌吐着,死人一般,微微喘气,唯有丰满肉腿带着足尖,还在不停地颤抖。
媚仙子收起手指,拉出一条极粗的长丝:原本不惹尘埃的玉手,此刻已经糊了满满的粘腻粘液,从那乳房的香汗,到肉穴淫水,再到最后的后庭菊蜜,糊了一层又一层,早已浸透了洇心一身的淫靡体香——
忍了许久的媚仙子心中难以自持,跪在地上,竟也将手伸到自己腿心,隔着宫衫,轻轻地摩梭自己那早已湿透了的仙子秘穴儿,挤出一大团黏亮汁水,鼻腔里传出腻死人的低低娇哼,满面红晕,仿佛要将洇心一身的蜜水儿,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短暂揉过几下止住欲火,再糊了一层自己花汁的玉手从胯下伸出时,她瞧见正跪在一旁,气的发抖却偏偏不敢动弹的玉瑛,竟把这又湿又黏的手儿抚到玉瑛那嘴唇前,淡淡开口道:
“舔掉。”
感受着嘴边那喷香四溢的手指,玉瑛脸色发白:她不是傻子,早已知晓自己的姐姐,绝对是被这所谓的仙子当作母犬牝奴一般,肆意玩弄!她心中先是一阵猛的愤怒,然后又是绝望:自己和姐姐就连那些地痞都对付不过,面对仙子,又能如何……
至少,这上面是姐姐的汁儿,是姐姐的……
颤抖着,玉瑛乖乖伸出一截小舌,舔去姐姐的淫蜜肠汁……
触舌,非但没有预料中的恶心,反而带着无比的香气,好像那浸了花精的糖水,甜丝丝的,无比好吃。
这是姐姐的水儿,姐姐的……玉瑛这算是和姐姐和在一起了吗?姐姐?……
“噗噜……啾……啾……”
淫贱的口舌舔弄声在大殿钟回荡。初时,玉瑛还只是矜持地以小舌舔弄清理,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像贱狗儿一般,以小嘴将媚仙子一整根玉指含入嘴中,吮舔不停,将那一层层花蜜肠汁,细细地舔入口中品尝,砸吧有声。甚至那指缝,那掌心,都用小舌儿清理干净,一丝也不肯放过……
媚仙子伸着手,走开几步一看,却见一个身材肥软的少女瘫在满是淫汁的地上,可爱清丽的容颜崩坏,沾满了香唾泪水,甚至还带着一缕来不及散去的痴笑。一对肥硕巨乳在地上狠狠压扁成两大团肉饼,黏满了自己分泌的香汗淫水。已经重新弹回的两瓣屁股高高撅起,一柄拂尘插在两瓣厚肉臀中被牢牢夹紧,随着少女身体的战栗,雪白拂须正轻轻摇颤,好似一只白母马正在扭动马尾,淫靡可笑。
另一个娇俏英气的少女,玉体赤裸,露着小小的鸽乳。不管旁边亲姐的丑态,正好像母犬般跪在地上,对着一个女子的手指倾情嗦弄,甚至连手都不敢用,摇头摆尾,丝毫不顾旁人目光,吃的啧啧作响。
这对初时矜持的姐妹,短短小半个时辰过去,便一只成了被人开菊的母马,一只成了舔人手掌的牝奴,何其淫乱,何其可悲,何其可叹……
没心没肺的媚仙子看着自己的“杰作”,捂着嘴,咯咯直笑。
待得玉瑛无比下贱的以口舌舔弄干净,她猛地抽回手掌,玉瑛见口中中美味被夺,居然还真的像争食的母犬般向前一追,然后猛地想起自己在做何事,小脸刷的通红,心中羞耻愤怒到要裂开,却又不敢反抗,只是如被雷劈一般,怔怔地愣在原地,任两行清泪流淌。
满座女官选侍,皆跪地瑟瑟发抖,却也不知有多少人,胯下高潮数度。
高台上,乞儿和羡仙都红着脸,早已被冷月儿令女官捂住眼睛。
冷仙子本人则微有怒气,柳眉倒竖,从座椅上站起,腾腾下台上前,猛地一拔洇心臀中拂尘,却听啵的一声,随着一声媚呼,竟带着姐姐的臀心都往上一拉:她的后庭也夹得太紧了。
再看拂尘,上面那小木球满是粘稠菊蜜,喷香四溢。
冷仙子气急,把圆球在笑个不停的媚仙子身上狠狠地捅着,擦拭干净。
满脸泪水香唾的洇心回过神,一声悲鸣,再也受不住如此屈辱。双手扑腾着站起,倒在愤怒至极的妹妹怀里哭泣。
她哀哭不止,却并非只是身体受辱的缘故:纯洁如她,仍以为媚仙子是在检验她的仙体资质,而自己却如此丢脸,居然以尿泄了上仙满手,这次选仙,定是选不中了……那便要和妹妹回到那陆府之中,何等地狱困苦!
“好了,莫要哭了,动不动就掉眼泪,看的奴家眼烦。”
笑累了的媚仙子直起身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尚官?”
“在。”一旁,早已被这淫靡景象刺激的手脚酥软的一个女官赶忙上前跪下。
媚仙子漫不经心道:“今年上山的选侍,奴家定下了……”
满殿之人,甚至那在哀哭的洇心姐妹,皆屏住呼吸。
“第一人,要安淑公主谢羡仙。”
高台上,被捂了半晌眼睛的羡仙一愣,樱桃小嘴张的大大的——
“第二人,要那乞儿。”
另一边,那小乞儿却好似早已预料到一般,抿住嘴唇,压抑心中激动。
“至于剩下两人吗……”
媚仙子故意顿了一顿,低笑着,指着跪在地上的洇心玉瑛道:
“就要她们姐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