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定……很想看到她彻底淫乱堕落的样子吧?”
昏暗寂寥的酒吧内,罗宣轻轻的用指尖叩击吧台释放了催眠,让本来就醉醺的戴沐白的戒备放松了许多,意识陷入了更深的恍惚中。
他闭上眼睛,用手捂住额头,反复想象起自己爱侣平日里衣料下身躯所呈现的诱人曲线,以及私下里那副冷若冰霜的禁欲感,呼吸越发沉重的起伏了几次后,才舔了舔嘴唇说。
“我确实…很想看到竹清淫乱的样子,想看到她在床上主动勾引人的样子,想看到她满脸通红的口交的样子,想看到她被操的狠狠淫叫…呼…我想和她做爱…想到不得了…但是我也很…很尊重她,她似乎有些性欲寡淡,我害怕强迫的话她会反感…”
在吧台下刚刚结束了一次深喉,还在狼狈吞咽浓精的朱竹清美眸微抬,瞳孔中透露出异常复杂的神色,却被罗宣用牵丝勒令着闭嘴噤声,全身不住颤抖着爬到一边背对着罗宣,像一只等待配种的母犬般上半身趴伏下去,不由自主的对罗宣这边高高抬起了圆润饱满的娇臀,穿着高跟的两只修长漂亮的渔网袜美腿绷得笔直,裸露出刚刚被开苞还在淌精的白浊美穴。
“嗯哼……这么说的话,确实直接强迫她做爱也不好,多半会让她生气反感,不过,我这边也有或许可以试着让你满意的法子。”
“…是什么法子呢?”
“请您稍等。”
罗宣一边在吧台上佯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老大哥样子,一边侧身弯腰佯装着从酒柜中摸索酒,顺势微微沉下腰身将刚刚口爆过竹清的阳具抵住她高高抬起的娇臀,缓缓磨蹭了几下她早已湿漉漉的臀沟,然后一口气将肉棒深深的钻入了她还未被开发过的菊穴中,在戴沐白的眼皮子底下缓慢抽送起他的未婚妻。
“咕………!”
意识到自己正是在未婚夫面前挨操的朱竹清睁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全身都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抽送感疯狂的打颤痉挛,整个后庭菊肉应激般的剧烈缩紧咬死了棒身吸吮绞动着,让她更加难堪的是罗宣刚刚插入就解除了她上半身的牵丝控制,让趴在地上的她刚呻吟出来就自己捂住了嘴巴,只能低低的浅吟娇喘起来。
“嗯…嗯啊…是这样的,本店有一种昂贵的秘酒,据说只要喝下足够多的这种酒…呼…就能让人醉倒后,就能梦见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您要试试看吗?”
被胯下异常紧致的应激颤栗骚穴又吸又夹到全身都有些触电快感的罗宣故作吃力的单手翻找了会儿,从酒柜中随手取出了一瓶度数最烈的老酒,保持着侧身后入的姿势继续在胯下咬住手背满脸通红的娇媚猫女体内缓慢抽送着,将酒瓶的标签撕掉,顺手搭在了吧台上。
“你不会只是个顺道卖酒的贩子吧…不过,真有这种酒的话,确实也值得花大价钱买一瓶尝尝。”
戴沐白眯起一双明眸,因为酒劲而染上赤红的俊俏脸庞上写满了狐疑的接过酒瓶,认真的打量起它。
罗宣则侧身微微腰身发力,用自己爽到不断打颤的下体反复钻开朱竹清狠命抵抗夹紧的肛门,给她深深的扩张填充着,鼓胀到足足大了数圈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有力穿刺着朱竹清紧实娇颤的雏菊,将她笔直绷紧的一双美腿都操到狠狠打颤踮起。
感受着这只娇媚尤物的阴道在爱人眼皮子底下挨透时后穴异常羞涩可爱的激烈痉挛抽搐感,罗宣只得暂时尽力压抑住俯身在戴沐白面前彻底操烂这只小骚猫的冲动,转而长长呼吸着,对一侧低头查看酒瓶的戴沐白说。
“您大可先试试看,如果不灵的话…呼嘶…这瓶酒我可以不收您的钱。”
“我不缺这点钱……不过试试也无妨,如果真和你说的一样,能做个美梦也不错。”
戴沐白看起来倒是极其洒脱的打开酒瓶塞,也不用到酒杯,就将整瓶烈酒吨吨吨的灌入了咽喉中,苦涩的烧灼感顿时充斥了他的咽喉,让本来已经不清醒的大脑越发浑噩起来,身躯庞大的金发男子在这种过于浓郁的酒精作用下摇晃了几下脑袋,最后还是被无形催眠中施加的倦怠感压倒,趴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呼嘶……你的沐白睡着了哦~”
在目睹戴沐白醉倒吧台后,罗宣也终于难以按耐住下体的燥热瘙痒感,整个身躯都俯下压在身下只穿着薄薄露背女仆装的竹清美背上,腰胯重重的一沉,早已经硬的发烫的粗壮肉棒迫不及待的钻开了正被迫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挨操的朱竹清的后庭美穴,双手从她的背后一左一右挽住了竹清火爆雪嫩的一对巨乳,肉棒近乎狂热的在她紧致到夹的肉棒微微变形的屁眼中大肆交合狠命扩张起来。
“哈啊…你这…你这混账…要是沐白醒了…他一定会杀了你…”
身下婉转淫声的朱竹清本来雪腻修长的娇躯已经在这种恶劣过分的连环侵犯亵渎下侵染了一层诱人的酒红色,本来禁欲抵触生涩抗拒的态度也变成了支支吾吾说着狠话的配合低吟,连罗宣也感受到了这只“性格清冷,排斥性交”的黑长直美人正在越发的本能沉浸于这种快感,每次腰身重重击打在她的臀肉上时,都能听到几声诱人勾魂的可爱闷哼声,即使将牵丝一点点松开,朱竹清也像是下意识配合一样,持续保持着双腿叉开踮起,臀部努力翘到最高,不断的迎接自己操干的姿势。
(只差一个契机,应该就能把这只所谓的禁欲性子美人彻底开发成性瘾痴女了…就用药物和奥斯卡那边搞到的东西来添最后一把柴火吧…)
“喂,竹清,我给你两条路走吧…”
想到这里,罗宣愉快的眯起眸子,像是称呼自己的妻子一样嘴唇贴着朱竹清早已经被香汗湿透的耳后浅浅舔舐起她的后颈和耳垂,指尖攥紧她的一对饱满美乳捻住乳尖揉捏着,下体深深的没入这只本性闷骚淫乱的美人后庭深处缓慢而有力的剐蹭着,将她湿透的雏菊花瓣逐渐完全扩充到敞开。
“嘁…呜嗯…有…有话就说…”
朱竹清呜咽着缩起雪颈,看起来完全被这种来自陌生人的阵阵侵犯撞击和猥亵刺激的脸颊越发潮红,连腰身也早已经酥麻到微微瘫软,穿着高跟的一双美足早已经有些欲求不满的微微踮起,嘤咛中却依然夹杂着一丝憎恨和厌恶感。
“一,是竹清坚决抵抗我,今晚我就会把竹清捆绑抱走,当成一件性玩具一样,带到戴沐白再也找不到你的偏远地区,竹清小姐会和很多各种各样的人性交,被当成一只宠物一样拴起来,谁都可以随便在你的肚子里射精灌种,甚至可以把你抱回去整夜整夜的操,让你这位星罗的太子妃变成最下贱的婊子母畜。”
罗宣的手指反复变化着力度,从各个角度或温柔或粗暴的陷入朱竹清那对雪腻丰满的乳肉中,鼻尖也贴上她被香汗浸透的发梢,细细嗅起她身体上在被破处后,掺杂上了几丝幽魅的雌性清香。
于此同时,他的视线也打量着早已经弹出的淫神任务和朱竹清的状态显示。
【隐藏任务触发:让朱竹清彻底染上强烈的性瘾,清醒自愿的对淫神眷属者求欢。奖励一千点淫堕点。】
【生物观察目标受体:朱竹清,人类女性,十九岁。所属世界线:斗罗,六十二级敏攻系战魂师,已破处,已受孕着床……】
“第二个选项……我会在你的体内注入几种药物,然后用许多你想不到的方法来淫辱你玷污你,你要放开身心,乖乖配合我一晚。但是如果能撑过去,今晚后我就会放走你,不再主动找你和戴沐白了。”
“这样的条件,我有得选么…嘶…只能选第二个吧…但是…你说的那些药是什么东西…”朱竹清幽幽的闭眸,感受着体内随着雄性性器循环抽送而逐渐满溢出的欢愉快感,像是打算警醒自己不要沉迷般的轻微摇晃螓首,低头不安的呢喃着。
“那么…准备好了?朱竹清小姐?这些是能让你…变得有些奇怪的药物哦。我一直在想,也许你的体质不是讨厌性爱,只是需要一点小小的诱因~”
罗宣深知斗罗世界观复古的医药水平使得眼前的女性必然没有见识过注射器,懒得解释的他直接花费三百点点数兑换了三支浓缩性催乳剂,催产素,迷幻类成瘾性药物后,一边暗自为给这只冷艳高傲的女性亲手注入这些药物而兴奋,一边将催产素和迷幻成瘾药剂的针头前后刺入了朱竹清雪白大腿上的静脉中,缓缓的推入了这两支高浓度的药剂。
“咕…你在…你在做什么…哈啊…”
“乖…会有点痛的…”
罗宣将两支打空的注射器收进储物空间后,拿出了最后一只催乳针剂,用牵丝尽力控制住朱竹清最后的挣扎和抵抗后,先是将针尖缓缓刺入她的左乳尖,缓缓的推入了约摸一半催乳药剂后拔出了针头,任由左侧粉红蓓蕾上的血丝如注淌下,转而将针头刺破了少女的右乳尖,将剩余的药剂全数推入了进去,最后解除了她的牵丝拘束。
被注入奇怪药剂的朱竹清的呼吸逐渐絮乱,雪白火爆的娇躯随着药物的作用缓慢影响,某种深入骨髓的欢悦欣愉感沿着注射处缓缓扩散,渗透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中。
一时间让这只腰细腿长的黑长直美人呼吸颤抖而炽热起来,双腿缓缓的并拢,互相摩挲起来,纤手也恍惚的沿着小腹往下摸索起自己红肿湿润的娇穴口,同时攥紧自己被揉的通红的一边乳球感受起这股奇妙的欢悦感。
“还有你呢……戴沐白……”
完成了对于朱竹清的复合药物注射后,罗宣满意的看着自己身下逐渐开始恍惚自慰的美艳人妻后,重新看向了吧台前呼呼酣睡的戴沐白,开始了新的催眠暗示。
“你…很想看到朱竹清淫堕浪荡的样子,但是你也尊重她的意愿,希望她能够继续保持那份高洁,为此才一直苦不堪言的跟着她禁欲。”
“但是,如果是在春梦中呢?你有没有想象过,你的竹清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背着你和许多男人激烈性交,早就已经是他人胯下淫叫的尤物,却在你面前装的冷若冰霜?”
昏睡中的戴沐白在接受了这份暗示后,呼吸变得逐渐炽热而急促起来,像是被这种可能性彻底撩起了近日里积攒已久的欲火。
“那种情况下,你的未婚妻一方面禁止你去嫖妓,一方面却和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和路边的男性偷欢性交,这样的话,她和娼妓有什么区别呢?”
“对于已经像是娼妓一样背叛你的淫乱未婚妻,你又要怎样惩罚她来发泄呢~?”
罗宣带着诱导性的催眠指令,像是真正意义上醉生梦死的秘酒一样,浸透了戴沐白的整个精神,在努力淡化掉他对于自己的印象后,让他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更深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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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的混沌后,戴沐白缓缓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重新站在了和朱竹清分别时的那处旅店走廊上,窗外依然是深沉的午夜,面前是熟悉的门牌号,脑袋里还带着痛饮一夜美酒后的酸痛昏沉感。
(难道…难道我…我是喝多了自己绕回来了…?希望竹清不要发火吧…嗯…?)
戴沐白揉了揉额头后,伸手想要先试试敲门,却无意间发现这扇门只是虚掩着,几声女性的娇吟欢语从门内反常传来,让他一时间紧张的贴上了门缝,往内窥探起来。
“呼…哈啊…咕滋…咕滋…咕滋…”
平日自己印象中面若冰霜本性冷傲守旧的爱侣,正像是吮榨精气的妖艳妖魅般趴伏在一位长相有些熟悉的男性胯间,垂散着如瀑的娟秀黑长直发,全身只穿着一件过膝的薄薄黑丝,唇舌紧紧的裹紧他的粗长阳具噗嗤噗嗤的扯吮着,每次起落都发出响亮异常的真空吸榨声,舌尖痴迷地缠绵摩挲着口中含吮的棒身。
本来清冷标致的娇颜也像是发烫一样的潮红着,不断的埋入雄性胯间茂盛的丛林中细嗅着。
这种和往日里反差极大的淫靡深喉口交只持续了约摸半分多钟,男性就低吼着在朱竹清的咽喉中喷射了第一发,她含糊不清的妩媚嘤咛了几声,仰起雪颈大口大口的将浓精尽数吞咽了下去,又裹着射精后的肉棒吸吮了几口,才呼呼的吐出来。
这一切让戴沐白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快速的自我思考起来。
(不…不可能…竹清不是这样的女人…一定是梦…对了,是那个记不清样子的酒保给我的酒…难道我现在还在梦中吗…)
“喂…虽说我是付钱了…但是这屋子里好像还有别的男人来过吧?”
坐在床边的成熟男性像是被拖进来皮肉交易的嫖客一样,一边伸手用力揉搓起正在努力吞精的朱竹清的双乳,一边略有不满的打量着戴沐白和朱竹清的房间。
“呼哈…他是我未婚夫,出去一个人喝闷酒了…想在我肚子里射精的话,你最好动作快点哦,咱们的时间不会很多了。”
让戴沐白越发感觉自己正身处梦中的,是竹清那清澈凛冽的声音所吐出的糟糕发言,在床前跪坐吞咽完精液的她仿佛犹未尽兴般舔舐起指尖的几缕精丝。
“我…我倒是没想到在路边随便拉客的漂亮妓女还有丈夫啊,不怕他回来发现不对劲吗……”
“不…他呀,连我的穴都没碰过,哪怕里面被灌满了也发现不了的。”
(这家伙,是真心想把我塑造成娼妓吗……是为了给谁看吗?…还是单纯喜欢这样玩?)
被牵丝操纵的朱竹清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完全觉察了罗宣这样操纵自己说话的缘故,但是语气却越发的自在冷傲,像是冰山美人一样低声嗤笑了一声,诱人的鲜红舌尖绕着灰褐色的龟头一圈圈的划动亲吻着。
“那也可能会怀孕吧…而且,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他吗?”
“早就不知道哪天怀孕了哦…正打算勉强让他操上一顿然后生下来给他养了,没办法…我天生…天生就容易对熟悉的人腻味,只能…哈啊…对和偶尔陌生男人偷情性交有快感”
(这个…这个变态…沐白…沐白果然在吗…嘶呜…怎么办…这下…身体也变得好舒服了…那些药…脑子晕乎乎的…怎么做…)
即使是在牵丝的强制操演下,朱竹清的声音中也掺杂上了明显的犹豫,一双漂亮的琥珀美眸更是快要崩溃落泪般湿润了,她的眼角余光在罗宣的示意下清晰的嫖到了未婚夫门缝中的视线,药物所带来的强烈性欲和对于恋人的愧疚感此消彼长的纠缠抵触在一起。
“那…你骑上来自己动…可以吗…?”
“嗯…要喝奶的话自便,上次孕吐后…咕…就开始泌奶了…”
朱竹清屈辱而羞耻的合上眼眸,两行清泪沿着眼角淌下,她缓缓的用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掰开了自己湿漉漉的还在淌精的幽艳娇穴,主动骑上了男性的腰身,单手捉住了射精后依然滚烫的狰狞肉棒后,扶着它高高立起,然后抵着自己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就迫不及待般的腰身下沉猛坐了下去。
“咕嗯!!!…”
随着一声沉闷的贯穿动作,朱竹清妖艳而满足的仰起雪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禁欲许久的淫艳痴女般遍体红晕的腰身起伏,一下一下的卖力裹着肉棒起落,持续不断的扭腰摇臀之余,脸颊羞红的趴伏在男性身上,将已经滴奶的芳香乳尖顺势递进了对方的口中,示意着他咬紧自己的乳尖吸吮。
“哦哦…咕滋…你这家伙的里面…咕滋…好湿…和人做过几次了吧…还这么想要挨操嘛
“嗯…嗯哼…你是今晚第四个咯…前面三个都是几分钟马上缴械交钱走人的…喂…别…别吸的这么用力…呜…”
(已经…已经忍耐不下去了…鸡巴…好想要鸡巴…哈啊…再深入点…)
罗宣眯起眼睛,刻意很响的啜吸起朱竹清乳尖的第一缕初乳起来,在速效催乳剂的作用下这只冰山美人的两只乳尖都开始像是孕期一样泌乳滴奶,尽管并不像阿银那般量大又富有生命力,攒吸起来却也异常的骚甜。
为了近一步的刺激门外的戴沐白,他将下体再度深深的挺起,把朱竹清顶的整个娇躯都绷紧起来,一双黑丝美腿死死从两侧夹紧了自己的腰身,欢喜愉快的狠狠磨蹭起来,因为数种药物而被强效催淫的体质让她的整个狭长腔穴都开始变得销魂溶骨,异常主动而妩媚的挟缠着男性的阳具吸扯绞紧,不断的吞吐攥拉着。
“混账!你这个…你这个背着我卖屄的骚婊子…”
果不其然的,在床上两人如胶似漆的紧密性交之时,即使深刻笃信自己是在春梦中的戴沐白也终于忍无可忍的推开了门扉大步冲了进来,他直接单手提起了朱竹清的头发让她吃痛的抬起脸庞,然后迎面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没等朱竹清捂住发红的脸颊呜咽辩解,戴沐白就迫不及待的扯开了自己的裤带,将早已经高高隆起青筋布满的肉棒甩在了她的嘴唇上。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这谁都能操的贱婊子骚猫,给老子含进去用力吸…呼嘶…一边禁止老子嫖妓一边到处当妓女爽的贱货…”
被恰到好处的解除了牵丝的朱竹清幽幽的垂下视线,已经被强效药物,腹部淫纹,数次淫辱折磨到意识模糊的她舔了舔红唇,怀着补偿和赎罪的心情分开檀口,红唇温柔而卖力的含裹住沐白同样禁欲许久的阳具,尽心尽力的吮舔吸榨起来。
完全不像是反复在床榻上拒绝爱侣求欢时的冰冷样子,淫媚温柔的像是从业多年的娴熟艳妓一样,只是刚刚将整根鸡巴吞进咽喉,就开始雪腮微凹,舌尖打旋的黏腻吮吸起来。
(果然…果然…这肯定是在梦中…竹清…我的竹清在给我吃肉棒…吸的好紧…这么熟练的口交…比大多数…不…比九成九我嫖过的妓女都要出色了…现实里就算是接吻也不可能这么主动熟练的…)
“哦哦…还有你…给老子…”
醉醺的戴沐白伸手想要攥紧罗宣的脖颈将他提起来,拖离朱竹清的身边,却被罗宣轻描淡写的拍开了手掌,反手将他受到的催眠近一步加深固化,然后盯着他的邪眸加深暗示起来。
“等一下,这位朋友,我们无冤无仇吧…你马子在路边撩起裙子到处拉客的时候,也完全没和我提起自己有男人的事。况且,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我也没什么用处吧。”
“……你什么意思?”被催眠影响了精神的戴沐白困惑的看着罗宣。
“我的意思是,不要妄想什么杀死了我,她就会改好了,你家这骚婊子在天斗深夜的路边接客我听说也有两三个月了。很有名气哦,只要是男人就接,经常一晚上榨完一个又接一个,保守估计也有三位数的人操过她了,要杀的人排队能排到街对面去,我是你的话……我就把这骚浪贱货休了再找一个。”
“………我不会休掉竹清的。”
戴沐白迟疑了片刻后,即使是在催眠状态中,也坚定的摇了摇头,双手捧紧了胯下努力吞吐的黑发美人螓首。
听闻此言的朱竹清眨了眨眸子,眼睛湿润了,红唇越发卖力越发深入的吞吐起爱人的肉棒,甚至主动分开咽喉,将戴沐白的龟头吮扯进去,黏腻的箍紧绞榨起来。
“看起来你很喜欢她吗…?那…就把她当个性奴养着?每天操到尽兴射到她里面满,不要指望她不出去找男人了,这只小骚货的偷情性癖已经刻在骨子里了。”
罗宣狡猾的继续试探起戴沐白的底线,感受到眼前男性心底的一丝动摇后,打算借着对方以为“这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醉酒春梦”的契机,彻彻底底的让戴沐白陷入某种糟糕的发泄状态中。
“沐…沐白…对…对不起…我…”听到这里,努力口交的朱竹清也害怕了,她缓缓吐出一小截阳具,想要努力解释自己只是被罗宣控制了,不是真心这样淫乱无廉耻的贱货,想要试着对自己依然忠贞的爱人道歉。
但话到嘴边,罗宣的牵丝却又无形无迹的扯紧了她的灵魂,让她临到嘴巴的话语一转。
“我…我只有和陌生的男人做…才有性快感…对不起…沐白…我的身体已经脏透了…这种快感…我已经彻底对各种各样的……新鲜鸡巴上瘾了…”于此同时,朱竹清的纤腰非常应景的上下起伏,像是不知满足般和罗宣的性器贪婪交合着,整个结合处都在溅射出浓稠的淫水和精液,发出淫靡清晰的结合水声。
(是这样啊……这个梦里的竹清已经淫乱成这个样子了…既然如此,我就顺水推舟好好享受一顿吧…)
“没事的…竹清…既然你已经这样下贱了…接下来…咕…”
朱竹清含糊不清的温婉央求着,唇瓣间断无歇的裹住戴沐白的阳具周身啜吸,眉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浓郁春意,就像是春梦深处栖息的黑发魅魔一样,两处摇晃的乳尖处滴落着浓郁的白汁奶水。
让已经彻底融入春梦设定的戴沐白又舒爽又心情复杂的卖力下腰,感慨起这个春梦的过于真实,棒身深深的塞进自己爱侣的咽喉深处,痛痛快快的将积压了许久的腥臭温热白浆一股股的喷泄了出来,溅满了朱竹清的整个咽喉。
让她略带狼狈的努力分开咽喉,仰头裹着龟头呜咽吞咽起来。
“呼…竹清,先给人家道歉吧。”
完成了射精后的戴沐白闭上眼睛沉吟了良久后,才终于完全接受了罗宣的说辞,射精后神清气爽的心绪完全沉浸在“如何玩弄这样淫乱无羞耻的梦中竹清”身上,他缓缓拉扯着朱竹清的长发,让爱侣吐出了自己被吮吸的发亮的阳具后,平和的拍了拍她红肿的脸颊说道。
“沐白?你…你在说什么?”朱竹清有些惊恐的睁大了一双眸子,视线微微颤抖的看向了自己的未婚夫。
“我说,竹清,先给人家道歉,你作为我的未婚妻,却这样不知廉耻的到处接客,害得我差点误杀了无辜的路人。现在…立刻…对这位先生道歉,承认自己的过错,帮他发泄出来作为谢罪……然后我们再想办法解决你这淫乱性癖的事。”
“我…我…”被解除了牵丝后的朱竹清全身瘫软下来,被反复控制过的肉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愿,只能寄希望于戴沐白,但听见作为精神支柱的伴侣如此恶劣的要求自己后,她心底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和矜持也缓缓被扯断,朱竹清闭上了眸子,语气重归了那份清冷,吐出的言语却无比淫乱。
“对不起,这位先生……竹清太过旺盛的性欲给您造成了麻烦,今晚您支付的嫖资竹清会全数退还,作为谢罪……还希望您不嫌弃竹清的蒲柳之姿,能在我的腹内发泄干净这份浴火再回去。”
“呼…竹清的里面这么棒…我怎么舍得不射精就走呢~?但是这位老哥,真的不介意我在你的未婚妻肚子里随便射精吗?”
罗宣小心翼翼的微微翻身,将骑乘在自己身上的朱竹清以传统位压在了身下,顺势噙住她还在淌奶的一只挺翘乳尖,咕滋咕滋的吮吸起来,像是最后确认一样肉棒深深的没入朱竹清的白浊娇穴深处,龟头径直压在了竹清微微分开的子宫宫颈上缓缓磨蹭着,刮的她勾人心弦的低低妩媚娇吟起来。
“你…你自便吧…竹清,把你的分身叫出来吧。”
被如此旖旎美景勾的心底发痒的戴沐白全身燥热,被罗宣肆意的占有梦中爱妻的画面勾起了更加旺盛的欲火,。
“第…第四魂技…幽冥影分身…”朱竹清脸颊涨红的理解了未婚夫的企图,缓缓转动魂环唤出了自己的一个分身投影,这具分身看起来和正在罗宣胯下挨操的本体一般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黑丝,娇躯匀称修长,漆黑如墨的及腰长发随性的披散着,肌肤欺霜傲雪般的透露出皎白的光泽,幽冥的效果让它呈现出半透明状,像是一具艳丽而纯洁的幽魂般。
而戴沐白不发一语的将这具纤瘦纯洁的分身直接抱起,嘴唇紧紧咬住她的薄唇黏腻的吮吻深吻着,下体迫不及待的扶起来,顺势直接挺入了自己朝思夜想的未婚妻鲜红的淫穴中,粗壮的肉棒肉眼可见的贯穿了整个鲜红的腔穴,将朱竹清分身的幽艳娇花直接一记强行扩充到了满开,然后毫不怜惜的搂紧分身的娇臀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起来。
像是发泄着这几年积攒许久的欲求一样,近乎狂热到只进不退的激烈突刺进了她的花心。
(对…就是如此…竹清~你就好好沉溺在这种纯爱和ntr交织的快感里,彻底被我毁掉吧~)
也近乎在同一时间里,罗宣也将自己粗壮的阳具深深撬开钻入了朱竹清的子宫中,用极其粗暴的力度一记一记的叩击起她狠命娇颤花心,分身所传来的“被自己恋人粗暴撞击的甜美快感”和本体切真感受着的“被肆意亵玩自己的陌生男人激烈抽送的禁忌快感”难以分辨的同时充斥了朱竹清的整个大脑,让她的阴道前所未有的深深缩紧,像是对爱人求欢般紧紧裹缠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狠狠操干的罗宣,娇美的幽穴第一次彻头彻尾的松开任何戒备,忘我而深邃绞缠吸榨着罗宣的阳具。
模糊的视野中,这个陌生男人的轮廓也逐渐和那个金发俊朗,玩世不恭的爱人身影缓慢重合在了一起。
“竹清…竹清…竹清…爱我…”
罗宣咕滋咕滋的大口吮啜许久竹清的甘美的乳汁后,转而吻住了她的唇瓣,像是戴沐白一样和她深邃绞缠着接吻,下体一记一记的重重砸击在竹清的子宫深处,滚烫鼓胀的龟头持续不断的扎入竹清子宫上鲜艳的心形淫纹中,一下一下的钻凿划蹭着,将她的整个心房也一同狠狠的奸开塞满,让深黑色的心形淫纹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整个灵魂深处。
“♡”
朱竹清本来白皙冷艳的脸庞上此刻已经彻底被旖旎的红晕完全占据,像是新婚之夜和丈夫交合授种的新娘般,无比痴迷的让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环上了罗宣的腰身,咕滋咕滋的舔舐吮吸着他不断抵蹭自己的舌尖,彼此亲密无间的抵死缠绵着,让罗宣的肉棒被这股复杂奇妙的女体求欢感刺激到不断打颤,一侧沐白对于幽冥分身的激烈撞击也近乎到了尽头。
被双向子宫爆奸的重叠快感彻底让朱竹清的瞳孔上翻到了眼皮下,子宫激烈的垂下,死死的裹紧了罗宣的肉棒,近乎榨骨吸髓般的深深攥扯着,棒身都被紧致幽深的早熟媚穴挤压绞扯到了微微变形,让罗宣的眼前闪起了些许白芒,刺激的他咬着牙狠狠操穿了朱竹清的子宫壁,龟头抵上淫纹噗嗤噗嗤的滚烫爆浆了出来,粘稠腥臭的浓郁白浊液彻彻底底的塞满了这只被调教完成的淫猫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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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你媳妇的屄透起来真爽啊…介意借我抱回去操一晚上吗?明早一定把她送回来~”
良久的内射余韵后,罗宣将已经有些发痛的肉棒从瘫躺在床榻上缓缓喘息的朱竹清的腔肉中啵的一声拔出,欣赏起她阴道中淌出的如潮淫水和精液的混杂浊物的同时,暗地里将她体内的“寝取精种”的伪装倾向设定成了偏向戴沐白的类型,成熟周期也往后拉到了斗一主线结束后没多久。
然后加快了对于戴沐白精神的安抚催眠,让他缓慢的感受到了一股深沉的困意。
“什么话…呼…要结束了吗…那…拿去拿去吧…竹清借给你用…”
一侧的戴沐白也早就完成了在幽冥分身体内的几次爆泄,粗直的硕大阳具清晰可见的直挺挺插入在半透明分身的子宫中搅拌着白浊的粘稠精液,直到分身的时限耗尽缓缓消失,彻底消散在了戴沐白的肉棒上。
他眨了眨越发疲乏的眼睛,感觉到射精后的疲乏感像是潮水一样上涌,顿时意识到这场“艳丽的春梦”似乎到了尾声,顿时有些遗憾的挥挥手,对梦中的穴兄弟罗宣表示了允许,然后合上眼睛,垮在了床榻上。
“好的…我一定好好帮嫂子灌满一肚子精液再还给你…”
罗宣将孽情魔印同样深深的铭刻在了戴沐白的精神中,勒令他更加的深爱着竹清,尊重她“不愿意婚前性交”的决定,将今晚的一切权当做一场大醉的梦境,不去刻意的回忆和提起后,才抱起了慵懒昏睡的竹清,将棒身咕滋一声再度塞进了她红肿白浊的媚屄中,咕滋咕滋的接吻着,搂着这只黑长直的长腿冷美人一边操干一边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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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凌晨,天斗城最热闹的酒馆中,出现了一位气质典雅冷娇,身材高挑火辣的娼妓。
据嫖过她的嫖客称,这位留着黑长直发的娼妓穿着艳丽火辣的真空高开叉的黑白朴素旗袍,踩着高跟鞋,穿着一双诱人的吊带黑丝,异常开放的在男厕所里接客,无论谁来操她也会非常顺从的在厕所中扶着墙站好配合。
她的肌肤滑嫩雪白,遍体幽香温软,小腹上却写满了“性冷淡体质开发”,“一枚银魂币操一次,不限同时人数,让我高潮本次免费”,“出轨人妻嫩屄”等异常诱人犯罪的字体,面容却始终古井无波的维持着冷漠的表情,简直像是出来“体验生活”的富家小姐一样。
很快下体鼓鼓囊囊的挺起着的男性就在厕所隔间前排起了长队,各种各样醉醺醺的嫖客鸡巴陆陆续续的塞进了那处幽艳清冷的骚穴中,人们或和她黏腻接吻,后入独占着这只骚浪妓女,一直发狂的抽送到噗嗤噗嗤的内射,射到钱包和精囊都被榨空;或几个穷鬼一起凑够一枚银魂币,三穴齐开的在小小隔间中一起虐奸着这只高冷淫乱的黑发尤物,无比痴迷的嗅着她身上的那股淫媚清香,在她的咽喉,屁眼,子宫中分别射精;或偶尔出现拥有异常吓人尺寸的嫖客,只是刚刚塞进去就把这只幽魅的少女透的呜呜噫噫的悲鸣着,一双踩着高跟的长腿像是哆嗦一样反复打颤,被奸到数次双脚离地下体爆精,让这只淫媚的艳妓同时像是发狂一样的狠狠高潮,最后直到对方射精结束也不收嫖资,还脸颊潮红的吮舔干净那根粗大阳具,无比真诚的送别对方…………
这一幕幕淫靡混乱的交合淫态持续到了天蒙蒙亮,那些人群才各自满足,意兴阑珊的散去,只留下瘫倒在隔间中全身都被白浊精液浸透,每一根发丝上都被射的黏糊糊,脖颈上挂着“公用娼妓”挂牌的朱竹清。
她不久前还幽闭紧凑的鲜红娇穴如今已经彻底被数十根肉棒轮流开垦塞满内射,变成了子宫和花径中满是块状的凝固浓精和淫水痕迹,糟糕敞开的淫媚暗红色骚屄。
本来清秀淡雅的黑白朴素旗袍也被各种各样的精液浸透,白皙娇嫩的全身更是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啃咬吮吻的痕迹,一对爆乳近乎被揉搓到变形,乳汁淌满了整个地板。
几十枚银魂币和上百枚铜魂币散落在四周。
“恭喜你哦~竹清,你撑过了一整晚呢~”
朱竹清缓缓睁开了自己已经重似千斤的困乏眼帘,看着眼前如同恶魔般的男性,却丝毫再也提不起恨意。
药劲和牵丝的效力都散去后,如今的她心底满是恐惧和唯唯诺诺的顺从意愿,最后一丝自尊也在那些轮流交替的繁杂阳具的粗暴撞击和已经记不清的内射次数中被完全碾碎了。
她诚惶诚恐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对方又打算怎样折辱自己。
“首先,我会把你从里到外洗干净,换好新衣服,然后送回戴沐白那边,和约定的一样,今后也不会主动找你,更不会突兀的袭击了。那些操过你的人,我会保证,他们记不清今晚的事,更认不出你的脸,所有嫖客都会当成一场大醉嫖妓的模糊记忆。”
“你…你居然会…信守…承诺?”竹清有些诧异的睁大了一双有些混浊的眸子,迟疑的看向眼前的男性。
“但是呢…我希望竹清尽可能的维持住以前的样子,继续不答应戴沐白的婚前性行为要求,也不许对他透露任何我们之间的事…如果让我发现你有越界的话…和戴沐白做的每一次…我都会让竹清接客一百次作为惩罚哦~~~作为补偿,这个地址给你。”
罗宣将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塞入了竹清黏糊糊的潮红乳沟中,然后毫不嫌弃的将这只全身被白浊浸透的美人搂抱了起来。
这种有些奇怪的亲密动作让她的脸颊一红,尽管揣测到了罗宣的想法,却也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眸,一双长腿缓缓并拢,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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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正午,戴沐白扶着额头从睡梦中恍惚的醒来,宿醉带来的脑部疼痛感让他捂着额头呼吸了许久,然后才意识到那个熟悉的浅浅呼吸声也依偎在自己身侧。
“竹清……今天……?”
回忆起昨夜的迷梦,戴沐白的下体再度蠢蠢欲动的鼓起。
他转过脑袋,身侧的竹清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裸露出诱人的事业线,正垂散着秀发慵懒恬静的睡颜后,戴沐白试着搂紧了昏睡中的她,指尖想要顺势伸进睡裙敞开的乳沟中爱抚会儿。
“!……今天也别想哦……你昨晚喝到好玩才回来……还吐在床单上了,大晚上没有服务员在,我自己洗干净的。”
和往常一样的,朱竹清只是刚刚被攥紧乳沿就敏感的睁开了美眸,指了指身下崭新的被单后,她像是小猫一样微微用力咬了一口戴沐白的手臂,让他悻悻的抽出了指尖,然后沮丧的叹气起来。
(怎么今天…感觉比平时更凶了……)
在戴沐白叹息着重新躺回床上闭眼小憩之余,朱竹清却难以察觉的夹紧了双腿,缓缓的彼此磨蹭起来,腰身努力的收紧些许,免得子宫中还没彻底洗干净的些许精液露出来,感受着腹部升腾起的那股残存的欢愉性欲,她的娇容逐渐滚烫潮红,意识陷入了某种长久的春色恍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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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里没有那位酒保?”
第二日的深夜时分,熟悉的那处酒吧的吧台上,戴沐白惊讶的看过一群吧台后的酒保们,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印象中和自己一样的酒保。
“确实,我们这里没有您说的那种“以前是花花公子,身材高大,健谈而善解人意”的人在工作。我确实记得您昨晚确实来过,也留到很晚才走,但是…我们中应该没有人和您攀谈过,也许是您喝醉了。”
酒店的领班认真的答复着戴沐白。
“那,你们这儿有没有一种秘酒,可以让人醉倒后梦见……梦见自己想要的东西?”
戴沐白不死心的继续追问起来。
今日的朱竹清依然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甚至有些凶戾的在戴沐白试图越界时,狠狠剐了几记冷眼过来,让他越发不想回去面对这只母老虎了。
“很抱歉……我们…不记得有这种酒。”
领班和其他酒保议论了许久后,才一致摇摇头,表示并没有听过戴沐白所说的那位酒保,也不知道什么“醉生梦死”的秘酒。
“难道……遇到他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梦中了吗…?”戴沐白捂住面部,怅然的努力回忆起来,却再也想不起和那位酒保有关任何东西。
于此同时,在这处酒店的一处偏僻房间中,朱竹清正冷着脸褪下自己的衣裙,袒露出如新雪般漂亮的白腻娇躯,看着眼前早已经脱光衣服,赤裸着让粗大阳具再次挺起的男人,玉颜潮红着说。
“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对别人提起我们之间的任何事。”
“那…竹清也要答应我,以后都要放开身心配合我哦~不可以有任何违抗的地方~”罗宣的视线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离着,欣赏起这具已经彻底属于自己的诱人玉体。
“嘁…那上次那个药…再给我用一次吧…再…再给我一次那个药…我保证以后会听话的…”朱竹清难堪的捂住胸口和私处僵持了许久后,最终还是乖巧的躺上了床榻,将一双修长匀称的长腿M字打开,像是温顺着等待配种的母畜一样敞开了自己已经被开发完毕的美穴。
看着眼前已经对药物和性瘾双重沉迷的美人,罗宣愉快的从系统中兑换出了新的迷幻类药剂,径直将针头再度扎入了她的大腿静脉中,缓缓注射完毕。
然后将自己鼓胀滚烫的性器也径直压在了朱竹清柔媚诱人的花穴入口处,磨蹭了许久后,等到药效完全发作,竹清主动将一双长腿环上自己的后腰,双手掰开了穴口,脸红着低低央求起自己插入进去,才深吸一口气,将黝黑粗长的肉棒深深没入了这只幽魅淫艳的猫女骚屄深处。
【隐藏任务完成:让朱竹清彻底染上强烈的性瘾,清醒自愿的对淫神眷属者求欢。奖励一千点淫堕点。】
【位面叙事偏转值:13,鉴于阿银已经被你侵犯献祭,今后的她将处于失踪状态,小舞被献祭留下虚环后复活,宁荣荣,朱竹清皆被种入寝取精种,由衷迷恋上和你性交,斗罗大陆的剧情线会发生一些不明显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