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武天骄惊道:“我和她根本没有!”
“你确定真的没有?”太阴圣母盯着他问。
看到太阴圣母认真的眼神,武天骄呆住了,心说:“真有吗?”
他摇摇头:“管他呢!只是一个梦,又不是真的,不去想它。”
这时,胡丽娘从外面走进,手上捧着叠衣服:“天骄弟弟,师叔,你们都起来了?”
太阴圣母拉过毯子,掩住雪白的动人娇躯,尴尬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中午!”胡丽娘笑道:“师叔,你们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
两人相顾骇然。
武天骄诧异道:“我们怎么睡了那么长时间?”
胡丽娘娇笑道:“师叔功力深厚,又是第一次,你又搂着她不放,如胶似漆的,当然时间长了。”
她口不择言,说得极为露骨,武天骄脸皮厚,倒也没什么。
太阴圣母却是羞得不行,用毯子蒙住了脸,那样子宛若十六七的花季少女,哪还有半点圣母的威严形象!
武天骄心情舒畅,这才觉得百花洞府有了那么一丝的人气和活力,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般死气沉沉,阴森冷清。
有美女相伴,就是快活。哪怕是在这洞府中住上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孤单寂寞。
胡丽娘服侍太阴圣母穿上衣服,而太阴圣母原有的修袍已不能再穿了,换上送来的洁白宫装长裙,束腰外衣。
特别这身衣服胸前的领口开的极低,太阴圣母穿上后,只见胸峰怒突,似欲裂衣而出,是那样的惹人眼球,惊心动魄。
转瞬间,一代圣母摇身大变,由个出家的修士,转变成风华绝代、万千风情的绝色美妇。
武天骄一时瞧得呆了。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人影浮现,两位白衣少女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谢晩香,谢玉婉。
她们同样卸去了修袍,换上了宫装长裙,个个清丽脱俗,光彩照人。
姐妹俩进入蜂王室,看到师父太阴圣母变了样,都呆住了。
好一会儿,两姐妹才叫道:“师父!”
她们飞奔到太阴圣母左右,上下打量,目泛异彩。
谢玉婉道:“师父。您穿上这衣服,真是太美民,弟子差点都认不出您来了!”
谢晩香点头道:“是啊!师父就像一朵白莲,清心雅洁。”
太阴圣母面泛红晕,幽幽地道:“晩香,玉婉,从现在起,师父再也不是出家人了,你们……就不用再叫我师父。”
谢晩香摇头道:“不!师父就是师父!您永远都是我们的师父。”
“咳咳……”
门外传来一阵剧烈咳嗽声。武天骄一听就知道师父来了,忙向胡丽娘打了一个招呼,奔出蜂王室。
楚玉楼已来一会了。他看到一室的女人,而自己一个“残疾人”怎好进去?
是以,他故意咳嗽,提醒里面的武天骄。武天骄一出来,立刻拉着他走了,进入了另外一间石室,紧闭石门。
原来楚玉楼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因此,他要在短期间内,将一身武功悉数传给武天骄,就算传不了,也要武天骄死记硬背的滚瓜烂熟,留待以后自行慢慢参悟。
时间过得很快,晃眼又一个月过去了。
白天,楚玉楼传授武天骄武功,到了晚上,武天骄则专心修练“天鼎神功”,随着他功力的日益精进,渐渐的,太阴圣母一个“阴鼎”顶不住了,只好拉上了胡丽娘。
虽然胡丽娘也是个不错的“阴鼎”,但她早已非完璧,对武天骄的修练起到的作用远不如处子,因此,武天骄理所当然地将谢晩香和谢玉婉开了苞,把她们变作了自己的“阴鼎”,大享齐人之福。
师徒三人加上胡丽娘共侍一夫,晚上轮番上阵,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同床共枕,大被同眠。
太阴圣母觉得世上荒唐之事,莫过于如此了,但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了。
由于得到了太阴圣母师徒的处子阴元,武天骄进境神速,一个月时间便已完成了“天鼎神功”第二层心法。
天鼎神功共有十八层心法,一层比一层深奥,每进一层,随之所需的“阴鼎”就越多,武天骄完成第二层神功,进入到第三层之后,进程开始变得极其缓慢,难有寸进。
武天骄明白,太阴圣母师徒对他修练已经十分有限,现在,急需要新的“阴鼎”。在胡丽娘的建议下,大家都觉得是时候对太阴派下手了。
经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无疑是最美丽的,性生活满足的太阴圣母,不但功力上有所精进,容颜更是娇艳,愈发的年轻,原先看上去三十多岁,现在却像二十八九的女郎,身材丰盈,润泽,充满了成熟风韵,艳丽如火,举手投足之间,散发了撩人的无限风情。
谢晩香、谢玉婉也是风情迷人,没了少女的青涩稚嫩,多了几分妩媚的少妇风韵。
这天早上,武天骄在百花洞府门前等了良久,迟迟也不见师父楚玉楼到来,心中感到有些不妙,猜想师父内伤是不是又发作了?
他正想前往桃树林,通往谷底的石道上奔来一道黑色人影,来的飞快,转眼身影便清晰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九师娘九阴夫人。
“九师娘!”武天骄叫着迎了过去。
九阴夫人快速地到了他面前,劈面就说:“天骄,你师父快不行了,你快去见他!”
啊!
武天骄心神一凛,尽管有所预料,但还是有点措手不及,当下展开轻功“风舞九天”,身形晃动,犹如一缕轻烟,顺着崖壁上的石道飘向了谷底,其快如风,转眼失去了踪影。
九阴夫人神色微变,心中讶然,自言自语:“好小子!武功进步的挺快,看来骚狐狸找来的‘阴鼎’起作用了!”
“你骂谁骚狐狸?”
石门内响起一个妩媚的声音,胡丽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九阴夫人哼了一声,别过了头,抬头向天,仿佛不曾见到胡丽娘一样:“本夫人又没指名道姓,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也只有骚狐狸偷偷摸摸,鬼鬼崇崇,一听骚狐狸三字,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哼!骚狐狸就是骚狐狸,一身的骚气!”
出奇的,胡丽娘毫不生气,格格娇笑道:“是啊!我胡丽娘就是骚狐狸,那又怎样?骚狐狸总比你这个闷骚的荡妇来得自在,至少老娘不像你们那样,想要要不了,心痒难挠,忍受的那么幸苦!”
九阴夫人忽地转身,怒视着她,叱道:“当年要不是你,我颜玉花何至于如此?”
“当年要不是你对我苦苦相逼,不留情面,我又何至于对你下药。”胡丽娘反驳道,毫不相让。
九阴夫人为之语塞,作声不得。
胡丽娘上前两步,叹了一口气,语气一转:“夫人,过去的恩恩怨怨我们提它作啥?我们谁也不用记在心上,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和玉哥的关系,这事情就让它永远埋葬,现在玉哥不行了,我们还是快去看看他吧!”
九阴夫人神色黯然,转过一言不发地走了。
百花洞府离桃树林不过五六里路,这点路对于现在的武天骄来说,不消片刻。
当他赶到桃树林师父的木屋时,见到的是一屋子的师娘,除了九阴夫人,八个师娘全在。
楚玉楼盘膝端坐在榻上,脸色惨白如纸,口角溢血,看上去情况已相当不妙。
“师父!弟子来了!”武天骄喊道。
楚玉楼精神一振,注视着他,微笑道:“你来了!”
说着,他撇了蔷薇夫人等人一眼:“你们出去吧!”
蔷薇夫人等人微微欠身,鱼贯地出了木屋,带上了屋门。
屋中剩下了师徒两人,楚玉楼吩咐武天骄搬过张凳子坐到榻前,对他说:“天骄,为师已经将所有的武功招式口决心法都传给你了,你可都记熟了?”
武天骄颔首道:“弟子记熟了!”
楚玉楼叹息道:“为师苟延残喘至今,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今后的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去苦练参悟了,为师去前,有几件事要交代于你,不然,我死不瞑目!”
武天骄心头凄凉,道:“师父!您说吧!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玉楼一抚腰带,从衣襟下解下了狭长的鞘剑,递到武天骄面前:“它是你的了,把它收好!”
武天骄在萧家画舫上见过此剑,知道这是一柄好剑,见师父将它传给自己,便伸手接了过来。
楚玉楼森然道:“此剑名叫神光,乃是为师从神兵山庄偷盗而得,日后你要是遇上神兵山庄的人,万要躲着他们一点,不要让他们知道神光剑就在你手中。”
武天骄将剑盘入腰间:“万一神兵山庄的人知道,找上弟子了,我该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楚玉楼甚是不耐,抬起左手,将中指上的空灵戒展露在他眼前:“为师死后,你把这空灵戒取下来,戴到你手上。你只需将血滴在戒指上面,如此这空灵戒就永远戴在你手上,与你连为一体。除非你死,不然,谁也不能取走空灵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