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武天骄不假索地追了上去,追了一会,只见那人进了一座绣楼,不见了。
时值深夜,绣楼的楼阁窗口透着灯光,里面的人竟然没睡。
武天骄觉得蹊跷,当即悄无声息地到了绣楼之上,伏在楼顶上窃听,但闻下面的楼内传来一阵阵的急促喘息之声,不禁哭笑不得,想起在董家堡的那一晚,眼前的情景倒是董忠与董家六夫人李梅半夜偷情一模一样,何其相似。
旋即,武天骄感到有点不对,镇南将军府戒备森严,明哨暗哨比之董家堡多了十倍不止,一般人根本进不来,刚才那人轻功并不见得有多高明,却没有被府内的守卫发现,可见对将军府十分的熟悉,显然是府内的人。
想到此,武天骄扒开屋顶的积雪,揭开瓦盖,向内偷瞧。阁楼内的灯火十分明亮,映照室内亮如白昼。
武天骄想瞧清楚那对男女面目,无奈罗帐遮挡,只能瞧见其朦胧的身影,从身影上看,那男的很强壮,很结实,女的很纤细、窈窕。
武天骄瞧了一会,感到有点失望,当即在楼顶上躺了下来,心说:“等你们办完了事,本公子瞧你们赖在床上出不出来!”
他这一躺,足足躺了近半个时辰,不禁对那男人的床上功夫有点佩服,比起他来当然是不能比了,但比起那董家堡大总管董忠来,可是厉害多了,那董忠是个快枪手,三两下便清洁溜溜了,真是丢光了男人的威风脸面。
那对男女躺在床上呼呼喘气,良久,那女的道:“你今天怎么如此厉害?吃了什么猛药?”
“噫!”听到女人的声音,武天骄浑身一震,心中惊讶万分,听的出来,那女人不是别人,赫然是罗家小姐罗素英。
不过,接下来那男的声音更令武天骄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男的道:“为兄今晚心情好,感到兴奋,所以就厉害了,哪会吃什么猛药,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吃那玩意!”
好家伙,那男人竟然是罗云海,兄妹俩竟然干出此等不耻苟且之事,武天骄感到不可思议,匪夷所思,难怪在宴席上,罗素英挨了父亲一耳光,出了大厅,罗云海立刻跟出了大厅,原来兄妹俩竟有这等不可告人的龌龊之事。
武天骄摇了摇头,正想离去,然而罗素英下面的话吸引住了他:“哥哥!明日一早,你便要护送那小娘们去京城了,你和二公子打算怎么对付他?”
她口中说的小娘们便是指武天骄,最后那名话令武天骄愕然,心中凛然:“对付我,为什么对付我?二公子是谁?萧二公子吗?”
只听罗云海嘿嘿冷笑道:“这个二公子已有安排,管叫那武家野种死在半路上,活不到京城!”
“他身边有铁玉瑚、董天凤和胡不开三位高手跟随,不好对付,尤其是那铁玉瑚更是厉害,再说,他好歹也是武王爷的儿子,死在路上,而哥哥又是护送之人,武王爷要是怪罪下来,或许对我们罗家不会怎样,但哥哥你怕是难逃干系!”
罗素英担忧地说。
罗云海冷哼道:“放心!二公子考虑周全,不会连累到我。嘿嘿!二公子已经携重金去请那‘黑风盗贼团’出手,不用我们亲自动手。到时,哥哥只要说路上遇上了黑风盗贼,便可将那野种的死推的一干二净。”
哦——罗素英惊呼一声:“原来如此,想那黑风盗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官府都奈何不了,让他们出手再好不过了,二公子考虑的可真是周全啊!”
“黑风盗贼团!”武天骄闻言又惊又怒,瞳孔收缩,目露寒光,心中泛起了无穷的杀机,真想下去杀了这对狗男女兄妹。
尽管他没听说过黑风盗贼团,但听名号就知道是一个盗贼团伙,不是什么好东西,请盗贼来杀他,那二公子到底是谁?
武天骄杀机盈然,正欲进入阁楼杀了罗家兄妹,罗云海忽道:“武天骄一死,武家便只剩下了那武天龙和二公子了,只要我们兄妹再助二公子除了武天龙,那时武家世子之位就非二公子莫属。小妹再嫁给二公子,你就是王妃娘娘了!到时我们罗家仰仗二公子,便可飞黄腾达,平步青云。”
武天骄身子一晃,险乎滚下楼顶,脸色苍白,咬牙切齿,眼中露出夺人的寒光,无尽杀机。
本以为罗家兄妹口中的“二公子”会是那萧二公子萧国梁,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那同父异母的二哥武天虎,太出乎意料了,看来武天虎为了武家世子之位,不惜手足相残,不择手段。
武天骄又是惊怒,又是愤恨,又是伤心,又是难过,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杀机,心说:“原来罗家和武天虎早有勾结,想谋害我性命,我说那罗少峰何以对我如此盛情,原来是笑里藏刀。哼!武天虎,我武天骄可不是三年前的武天骄,你想再杀我,没那么容易!”
旋即,他又感到纳闷:“我这才来南天城,武天虎怎么就得到我的消息了?那么快就准备要害我,难道他在南天城?”
想到此,武天骄心头凛然,既然已经惊悉罗家人的阴谋,便不再听下去了,当下悄悄地离开绣楼楼顶,回到自己居住的厢房,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房间里亮着灯光,床榻上坐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铁玉瑚。
看到武天骄突然出现在房间里,铁玉瑚吃了一惊,忽地站了起来,问道:“深更半夜的,你干什么去了?鬼鬼崇崇的,又干什么坏事去了?”
武天骄嘘了一声,悄声地道:“你小声点,莫惊动了罗家的守卫。这么晚了,你怎么跑来我的房间?”
“我和董姐姐谈了一宿的话,睡不着,便过来看看你,哪知你不在,还点了湘儿她们的睡穴,便知道你干什么坏事去了!”铁玉瑚嗔怪道。
“睡不着,原来你想我啊!”
武天骄笑嘻嘻地道,上前伸出双手,猛地搂住她那纤纤的柳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随后,啵!
凑嘴在她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笑道:“好夫人!天还没亮,我们一起睡一会儿。”
铁玉瑚被他的突然袭击闹得脸色羞红,略微地挣扎了一下,便不动着任由他抱着,道:“你……床上有湘儿她们,我才不和她们挤在一块,你放开我,我去和董姐姐一起睡!”
武天骄望向床上,湘儿和绣儿睡得正熟,四个人挤一张床确实是挤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轻咬着铁玉瑚耳坠子,口中喷着热气,悄悄地道:“好姐姐,我跟你过去,我们和董姐姐一起睡,如何?”
“好啊!”
铁玉瑚被他口中的热气喷进耳里,痒痒的,尤其是耳坠子特别的敏感,顿时浑身酥软,眼神迷醉,意乱情迷之中,随口想也不想便答了出来。
但话出口后,她旋即感到不对,吓了一跳,忙道:“不不不……不行!”连忙使劲地挣扎,想要挣脱出武天骄的怀抱。
武天骄抱得甚紧,根本不给铁玉瑚挣脱的机会,嘻笑着含糊不清地道:“怎么个不行,我看就行!”
顷刻间,铁玉瑚浑身力气顿失,软绵绵地瘫软在武天骄怀里,呼吸渐渐急促,娇喘着道:“你个……大淫贼,大坏蛋,大色魔,采花贼,我就知道你……对董姐姐意图不轨……唔——”
话未说完,武天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胆大的可以,抱着铁玉瑚出了厢房,直奔对面董天凤居住的厢房。
厢房里,董天凤早已睡着,哪会知道武天骄恶作剧的强抱着铁玉瑚到来,在她床榻之旁表演。
铁玉瑚也是无奈,她已是武天骄的人,武天骄想做做什么,也只能由他。
武天骄将铁玉瑚放在床榻的外侧,几乎挨着内侧睡着的董天凤。他紧搂着铁玉瑚的娇躯,就是一阵狂吻,两只手更是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身不由己的铁玉瑚,无奈的张开樱唇,接受了武天骄的吻,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武天骄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手无力的挂在武天骄的肩上,紧闭的双眼,认命的配合武天骄,引诱董天凤。
两人一边热吻,一边为对方宽衣解带,衣物一件一件地抛落到了地上,片刻间,床榻上多了一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少年男女,开始上演一幕春宫大戏。
比起武天骄,床上的功夫铁玉瑚差的太远了。
没到一会以,她被武天骄娴熟老练的调情手段给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挂在他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武天骄的腰间,紧紧的搂住武天骄的腰部,身躯像水蛇般缓缓扭动起来。
武天骄的嘴也逐渐往下移动,先在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吸吻,再往下移到乳峰顶,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右手则在铁玉瑚的花洞抽插扣弄,酥痒的感觉激得铁玉瑚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