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那是!”
金昌绪附和地道:“不过,即是那么一两头,也让人十分的羡慕了!天骄兄弟,什么时候把你的高级飞行魔兽坐骑骑来,让我和梅兄见识见识?”
“一定!一定!”武天骄呵呵笑说。
三人都是英俊之人,骑马出现在大街上,自是引得万千人注目,特别是一些少女少妇向他们投来火辣辣的眼神,街道两旁的阁楼纷纷打开,一个个螓首探出窗来,向街上的三个骑马俊男观瞧。
看到三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一些作风大胆的女子叫呼起来,挥舞着手中的丝巾手帕,向他们打招呼。
更有甚者,将手帕丢向了他们,其她少女见了,纷纷效仿。
一时间,武天骄他们所过之处,上空不时地有东西落下,丝巾漫天飞舞,这现象,颇有公主抛绣球选驸马的意味。
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壮观景象,金昌绪大摇其头,冲武天骄笑道:“天骄兄弟,你不愧是帝国的风流驸马,看到没有,你一来到铁龙城,就勾动了这里万千少女的芳心!真是让人羡慕啊!”
“她们也不是完全对我!”
武天骄接住了一方丝帕,呵呵笑道:“我看她们是冲金兄你来的吧!我和梅兄都是有家室的人,倒是金兄你……呵呵!我看,这里那么多的美女,你就顺便选一个吧?”
“对!对!对!”
梅文俊笑道:“昌绪兄已经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昌绪兄,你看中这里的哪位小姐?说一声,我来为你保媒?保证成功!”
“得了吧!”
金昌绪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梅兄,你什么时候干起媒婆这一行来了?你要是给我保媒,我可不放心,哪个小姐见了你不是芳心大动的,我可不想娶来的媳妇心里有别人,到时被你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武天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梅文俊脸上变色,尴尬地道:“昌绪兄,你……怎么这样说?兄弟我是那样的人吗?”
金昌绪呵呵笑道:“开玩笑,开玩笑!梅兄可是正人君子,岂会给人戴绿帽子。开玩笑,开玩笑的!不过,话说回来,梅兄,你媳妇要是给你戴了顶绿帽子,你会怎样?”
“这是不可能的事!”
梅文俊不加思索地道:“别说没有,要是有,那是一个男人不能忍受的,为了男人的尊严,我会杀掉她,再杀掉那个男人!”
说着,目露寒光,眉宇间透出一片煞气!
武天骄甚为好笑,心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聊到哪里去了!这女人要是给你戴绿帽子,会给你知道吗?我看,就是那个符依娜给你戴顶绿帽子,就算你知道了,也不见得敢对她怎样,就像梅夫人,她和鹰王在一起,熊世光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抬头看了看天色,武天骄笑道:“金兄,梅兄,这是在大街上,你们谈论绿帽子,是不是太不好了!这要给人听了去,对两位兄台的名誉可不好!金兄,还是说说,我们到哪里去游玩吧?”
“我们去大明湖吧!”
不待金昌绪开口,梅文俊抢先说道:“大明湖景色秀丽,风景优美,特别是湖西的明月洲,最近开了一家青楼,里的女人个个国色天香,绝色佳丽,我们不妨去那里,你们以为如何?”
“好啊!”金昌绪毫不犹豫地道:“我正有此意,不过,今天可不能是你我说了算,要问问天骄兄弟的意思,天骄兄弟,你以为如何?”
“我当然没意见!”
武天骄笑道:“我对铁龙城不熟悉,既然两位兄台都要去大明湖,那我们就去大明湖吧!只是……呵呵!我孤身一人,几位妻子都不在身边,去那种地方自是没事。金兄更不用说,倒是梅兄你……就不怕你媳妇吃醋吗?”
“我怕什么!”
梅文俊在马上挺直了腰杆,傲然道:“男人的事,女人管得着吗!她要是敢啰嗦,我就休了她!武兄弟,昌绪兄,今天就让我来作东,请你们去江山楼,你们想要什么的女人,尽管要就是!”
江山楼?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武天骄微微变色,心中疑惑:“江山楼,这里也有江山楼,与京城的江山楼……这是巧合?还是……分店?”
他脑中不由得浮现那位艳丽妖娆的绝色丽人,肖壁儿。那一次的激情四射,火热缠绵,至今让人回味无穷,浮想联翩……
大明湖,铁龙城内最大的湖泊,湖光山色,景色优美秀丽,湖上鸢飞鱼跃,荷花满塘,画舫穿行,岸边杨柳荫浓,繁花似锦,游人如织,其间又点缀着各色亭、台、楼、阁,远山近水与晴空融为一色,犹如一幅巨大的彩色画卷。
时值春日,武天骄、金昌绪、梅文俊来到湖畔,但见湖上暖风吹拂,柳丝轻摇,微波荡漾。
武天骄是第一次来大明湖,第一眼就被这里的景色吸引住了。
大明湖水色澄碧,堤柳夹岸,莲荷叠翠,亭榭点缀其间,西面群山倒映湖中,形成一幅天然画卷,沿湖的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参差有致,端的是一佳绝之处。
三人下马沿着湖畔堤岸由南向西走,一边闲谈着,一边欣赏着这里的湖光山色,绝秀美景。
青石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多是游湖的游客。三人兴致勃勃地在堤边漫步了一会,眼望湖山深处,竹木阴森,湖光山色,风物极胜。
众人登上一座山丘,此处地势突显,苍松翠林遍布,凉风徐徐吹来,使人精神气爽。
面对大明湖,一切建筑风光景色,便尽收眼底。湖中笛歌处处,桨声轻柔,充满了烟水风华,旖旎风光的气象。
特别是湖中的几膄大画舫上不断传来阵阵歌声,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便使人迷醉。
湖面隐隐有小曲传来,歌声悦耳动听,如出谷黄莺,间中夹着男人的叱哨起哄声。拂动着人的心扉,令人如醉如痴,忘了今夕何夕。
三人来到湖畔西岸,顺着一条延伸向湖心柳堤行去,梅文俊指着前方对武天骄道:“武兄弟,前面就是明月洲了,仍是铁龙城最有名的烟花之地,江山楼就是这里最大的青楼,到了那里,我介绍江山楼最美的花魁给你认识。”
一再听到他提到江山楼,武天骄心有所动,当即旁敲侧击、开玩笑地道:“梅兄,看来你对这里很熟悉啊!听你说,这江山楼是新开的,你把我和金兄带到这里来,莫不是这江山楼就是你开的,你是老板?”
“哪有的事!”
梅文俊连忙否认道:“我哪有那个财力,这江山楼的老板娘是从京城来的,刚到这里不久。武兄弟,这个老板娘很厉害啊,她买下了整个明月洲,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本来以前这里有很多家的青楼,但她买下后,将明月洲上的所有大小青楼统为一家,并拆除了所有的建筑,新建了这么一座江山楼。现在,整个大明湖区域,也就江山楼一家青楼,别人想到明月洲开青楼,那是不行了!”
“哦!”武天骄更是疑惑,不动声色地道:“原来是从京城来的,这江山楼只有老板娘,难道没有老板吗?”
梅文俊笑道:“武兄弟说对了,这江山楼还真没有老板,至少我是没有看到老板。想来老板就是老板娘,老板娘就是老板。武兄弟,我跟你说啊,这个老板娘可是绝色美人,姿容绝世,美若天仙,比之她手下的那些美女们毫不逊色。来这里玩乐的不少贵族富商都相中了那老板娘,不惜大手笔的想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一亲芳泽,却没一个能成。可见这老板娘绝非一般的青楼老鸨啊!”
“哈哈!”
金昌绪忽地干笑两声,煞有介事地瞅着梅文俊道:“梅兄,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们来这里不可了,你把江山楼的老板娘说得那么好,敢情你是对她情有独钟了!呵呵!难怪最近我常常听说你和嫂夫人闹别扭,想来是这因为这江山楼老板娘之故吧?”
梅文俊脸色涨红,甚是尴尬。
不过,也没否认:“不瞒二位,文俊确是有意那老板娘,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别看她是开青楼的,是风尘女子,但视金钱如粪土,视男人如无物。我敢说,在铁龙城里没有哪个男人能把她弄上手!”
“听你这么一说,连我都对这个老板娘感到好奇了!”
金昌绪惊叹地道:“这开青楼出来卖的,哪有对钱不动心的?这个老板娘既然能买下整个明月洲,又是从京城来的,来历一定非凡。是了,天骄兄弟,你也是从京城来的,你在京城交流广阔,平时认识的人一定不少,说不定认识这位老板娘呢!天骄兄弟,你说是吗?”
“那可未必!”
武天骄笑道:“我在京城呆的时间并不长,认识的人也不多。京城有钱的人家多了去,谁知道这个江山楼的老板娘是甚么人?是了!梅兄,你说了那么多,还没说这个老板娘叫甚么名?你该不会……连她叫甚么名都不知道?只知道叫老板娘!”
“啊!这……这个……”梅文俊更感尴尬,呐呐地道:“我……还真不知她叫什么名字,我曾问过她,她没说,只让人叫她凤姨,这显然不是她的真名!”
“凤姨!原来是个阿姨啊!”
金昌绪忍俊不住大笑,对梅文俊翘起了大拇指:“梅兄,兄弟我算是服你了,别人上青楼,都是找那些又年轻、又漂亮的姑娘,你倒好,口味与众不同,专找年纪大的阿姨,你真行!”
梅文俊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恼怒:“金昌绪,你还别不信,待会见到那老板娘凤姨,包管你魂都飞了。我这可不是吹的,你军中就有好多的武将常来江山楼,都是冲着她来的,结果还不都是铩羽而归!”
“是吗!”金昌绪脸上动容,皱眉道:“这个凤姨到底是什么人?她能买下整个明月洲,若没有官府的背景,是断然不可能成功的?”
“管她什么背景!”
武天骄笑道:“她的背景再深,到了铁龙城,还不是二位的地头。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在铁龙城,难道两位地头蛇还对一个青楼老鸨有所忌惮不成?”
梅文俊肃容道:“武兄弟,这话不对,我可不是这里的地头蛇,金兄弟才是……呃!这话不对,金兄弟可是军中将领,又是高级贵族,怎么能说成是地头蛇?武兄弟,你这比喻太不恰当了!”
“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不用那么认真!”
武天骄笑道:“梅兄把那老板娘凤姨说得那么动人,连我也动心了。这样罢,等一会到了江山楼,如果那凤姨真的天仙化人一样,我就让她陪我们喝酒,你们觉得怎样?”
“不怎么样!”
梅文俊不以为然地道:“喝酒有什么好,凡是到江山楼吃花酒的贵族,那老板娘基本上都陪他们喝过酒。但陪睡则免,嘿嘿!武兄弟,我和金兄弟都知道你钓女人的本事一流,今天……你要是能让那老板娘凤姨陪睡,嘿嘿!那我们就服你,以后你就是我们兄弟的头,我和金兄弟以后就以你马首是瞻,你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呵呵!梅兄,这可是你说的!”武天骄心中一动,黠笑道:“我要真把那老板娘陪我睡觉,你们以后就跟着我?”
梅文俊拍着胸膛道:“我梅文俊说话算话,武兄弟真要钓上那凤姨,嗯!别看你岁数比我小,我比你大,但我认你做大哥!”
“你们两个是在打赌吗?”
金昌绪不禁笑道:“打赌归打赌,但不要扯上我,这样罢,我来给你们做个见证,天骄兄弟真要钓上那个凤姨,梅兄就要给天骄兄弟跪下磕头,认做大哥!”
“好!”梅文俊满口答应,话语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武兄弟要是输了,又待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