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面的这段时间里,和奈贺比起来,优香的生活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她很安逸的享受着能力带来的幸福生活。
不过,怀念同类带来的绝妙滋味的绝不只是奈贺一个,根本没问他约会的目的,优香就用充满期待的妩媚口气答应下来。
不打算有什么多余的步骤,见面的时间安排在了晚餐后。
公司事务大半转交给大岛薰的事情被美玖知道后,奈贺在外面的时间就不知不觉的减少下来。
并不是妻子直接开口责怪了他什么,而是她眼中那种温柔又带着一些寂寞的神情让他忍不住想要克制自己。
暂时断绝了和公司内床伴的联系,换来他对由爱展开行动的少许安心,虽然他心底明白,这两边对美玖造成的影响绝对不会是一个重量级。
所以即使知道美玖不会说什么,他还是回家吃了晚饭才找借口重新出来。
因为有大岛薰帮忙,应酬的通知是从由爱那里转达过来,美玖应该不会起疑。
他看了看表,打算在十一点左右回去,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应该足够让优香彻底满足,并适当的聊上一会儿。
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酒店房间,这种有秘密入口的情趣酒店,一般来说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他脱掉外套,先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然后围着浴巾坐在床上开了一罐啤酒,静静的等待着。
和往常一样,优香很精确的在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分钟的时候敲响了房门。
打开门,优香把墨镜往下拉了拉,抬眼看了他一眼,鲜艳的嘴唇抿了抿,舌尖从抿起的缝隙间快速的滑动了一下,“看起来,你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呢。”
“是啊。”唯一的同类面前奈贺完全不需要做任何掩饰,他把她拉进屋里,顺手关上了屋门,反锁,挂好门链,按开了门外的警示灯。
语言的确变得有些多余,优香把墨镜摘下,和帽子一起丢到门内的地毯上,双手搂着奈贺的腰靠在墙上,窄裙下的腿直接屈起贴在了他的臀部,一边上下磨蹭,一边轻轻喘息着仰起了头。
奈贺一口吻住她的嘴,鼻端传来混合着化妆品味道的女性体香,嘴唇贴合摩擦,滑嫩的舌尖被吸进口腔,恣意玩弄。
看来普通人类丈夫给她的快感已经不足以代替同类带来的美妙,优香的表现比往常更多了几分热情,在她腿的磨蹭下,奈贺的浴巾掉在了地上,她垂下手,呻吟着握住了尚未完全勃起的男根,夹在两人身体的缝隙间勉强套弄。
这种比寻常做爱强烈许多的触碰感很快让奈贺的器官充血昂起,直挺挺的顶在她紧绷的小腹上。
被外套蹭到了龟头,奈贺不舒服的哼了一声,把腰向后移开。
优香吸吮着他的舌头呜呜嗯嗯的微微摇头,立刻自己解开了上衣,把碍事的外套丢到一边,里面的丝质衬衣也跟着离开了躯体后,光滑的小腹重新贴上了肉棒,随着她兴奋地喘息,腹部的肌肉也在微妙的蠕动。
同类之间的特异性感存在的缘故,满足优香比起满足普通的女人更加容易,奈贺把手伸进她的蕾丝胸衣中,手指捏住了已经硬起的乳头,才揉搓了几下,优香就舒畅的嘬紧了他的舌尖,胸口白皙的肌肤泛起了一片红潮。
她拼命踮高脚,抬起的大腿把窄裙翻到了靠近腰部的位置,丝袜是长筒吊带的款式,她挺起背,就这样把暴露出来的股间凑向奈贺的男根。
前端传来温软滑腻的触感,龟头直接碰触到已经充分湿润的膣口,奈贺有些惊讶的向后撤开头,问:“没有穿吗?这样一路过来。”
优香轻笑着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臀部费力的挪动着找寻让奈贺进入的角度,微微颤抖的声音缓慢的回答:“嗯,没、没有穿,很早……我就想试试这样了。走在街上凉嗖嗖……的,嗯啊啊……进、进来了,好涨。感觉真好……你、你知道吗,我……我走在路上,就……就已经开始分泌了呢。一想到你给我的感觉,整个身体都……都变得淫荡起来了……”
随着她的话,昂起的肉棒被腴软的蜜穴一点点吞入,因为体位的问题,肉棒紧贴着耻骨向内滑入,抵住蜜壶后部的粗大性器,带来想要把女体撬起的强烈压迫感。
“咿……嗯啊啊……”被挤在墙上,身体几乎浮空,高抬起一条腿,以羞耻的姿势半裸着被贯穿的优香,昂起头快活的叫了出来。
湿润到这种程度的女体根本不需要顾虑什么,奈贺开始凶暴的挺动身体,优香轻盈的身躯在他的撞击下一点点升高,踮起的脚尖也离开了地面,变成完全被男性的身躯夹在墙边的状态。
她只好抬起垂下的脚,与另一只一起盘在了奈贺的臀后,后背抵着墙壁,把绽开的胯下彻底呈现在男性的凶器前。
“啊!啊啊!呜……”花蜜畅快的从墙壁边泄出,优香的高跟鞋从脚上顺次晃掉,第二只掉在地上的同时,她的娇叫骤然变成了纤细的低鸣,一串密集的痉挛从花芯深处爆发出来。
有经验的男性都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这既是进攻的良机,也是享受的最佳时刻。
奈贺双臂架高优香的双腿,直接把她抱在了空中,一边维持着抽插,一边往屋内的大床走去。
把她面朝下压在床边时,第一波高潮的愉悦尚未开始消退,他把裙摆继续撩高,分开包裹在丝袜中的光滑大腿,压上突起在床边的雪白臀部,从后方再次攻入。
同样压迫着耻骨的角度,却在翻转后直接碾压过蜜壶的前庭,被撑到几乎裂开的嫩肉每一个敏感细胞都被彻底的刺激,G点附近更是好像被电流击穿一样。
这样的插入每一次都让优香愉悦到极点,每当那根巨物扑滋刺入最娇嫩的深处,她就会尖锐的叫出似乎被梗住一样的啊的一声,垂在床边的双脚也会跟着快活的向上翘起,摆动出完全被性感征服的弧度。
感受到极致快感的并不是优香一个人而已,竭尽全力取悦女体的奈贺也同样感受到自根部向顶端爆炸似的甜美,本来想要让对方尽可能多高潮几次好节约体力的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全心投入到那迷人的嫩涡之中。
十几分钟后,强忍着换成了普通体位的两人紧紧嵌合在一起,搂抱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被连续的高潮洗礼,优香半裸的肉体晕染着汗水和红潮,充满慵懒的魅力,这种时候的女性,心中充满的都是粘稠的柔情,连看向一旁男人的眼神都变得迷醉而倾慕。
他们搂抱在一起,静静的躺了一会儿。
“啊……黏乎乎的,我去洗个澡。”
满足后的优香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幼猫般的娇软,她爬起来亲了奈贺一下,笑着说,“你这次找我应该是有事要说吧,我洗澡的时候,你好好想想怎么开口吧。不要像我刚才进屋时那样,满脑子都是迷迷蒙蒙的一团。”
奈贺靠在枕头上点了点头,“嗯,我会好好想想。”
话虽然这么说,但当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后,奈贺才发现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问什么。
一股令人无力的迷茫感充斥在奈贺的心头,渐渐连射精带来的快感都挤压到几乎消失。
已经把优香叫来了,总要说点什么才好吧。他胡思乱想了一阵,没觉得时间过去多久,水声就停止了。
“呐,我知道你心里有事,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可以晚一些回去,快点解决你的问题的话,咱们说不定还能再来一次。”
优香很直接的说道,赤裸裸的身子连浴巾也没围,就那么毫无遮拦的交叠双腿坐在了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把酥软的乳房托成粉白浑圆的两团。
“呃……”奈贺沉吟着,从脑海中随便选了个问题,“你和由爱是怎么成为现在的关系的?你的同性朋友似乎并不多啊。”
“怎么想起问这个?”
优香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屋内的冷气有点凉,扯过浴巾盖在了身上,不过随着她的思考,她眉心的纹路反而变得越来越深,“你这么一问的话……我其实挺讨厌和女生打交道的,小圈子里勾心斗角,唧唧歪歪八卦鸡婆,真正交心的同性朋友我认识由爱之前还真是一个也没有。”
她歪着头,靠在沙发上认真的回忆,“那好像是我获得能力前不久的时候,偶然和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学妹一起在天台发呆,就认识了。说真的,由爱身上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除了噬梦者的能力我一直克制着不想告诉她太多外,我和她之间真的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好的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奈贺似乎在脑中捕捉到了什么痕迹,他接着问:“那后来呢,你是为什么和她疏远了?”
优香翻了个身,抬起手肘枕在脸颊下,犹豫着说:“要说疏远也不算吧……只是和她减少了直接往来,基本上每周也会给她打个电话,她失去联系的那一阵子,我着急的程度基本达到了人生最高点。说起这个,我还真是要感谢你的弟弟呢。”
她似乎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道歉,“啊、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的。”
“没什么,我不在意这种事。”奈贺摇了摇头,并没因为想到卧床不起的保科而感到不愉快,现在他更多的是对这种情况的庆幸。
除了他,没人再有机会占有由爱。
“可能由爱这样单纯可爱的女孩比较符合我心中理想的女生形象吧,所以我才会不自觉地想要和她亲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的烦恼啊压力啊仿佛都不见了。”
优香似乎在回忆曾今和由爱相处的时候,唇角带上一丝不自觉地微笑,“这么说起来,还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呢。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由爱不是咱们的同类,绝对不是。”
奈贺点了点头,“这我知道,怎么说我也是目前最接近由爱的人,她如果是同类,我肯定早就感觉到了。”
他停顿了几秒,用慎重的口气说:“可我总隐约觉得,她……和普通的人类不一样。”
“哦?”
优香盯着他,很直接的反驳,“你想的太多了吧。这世上是有一见钟情这种事的,我觉得只不过恰巧咱们都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类型而已。事实上由爱这样的女孩,本来就很讨人喜欢,你弟弟喜欢她到不惜一切,你那意识到由爱情敌身份的妻子都对她讨厌不起来,不是骂?”
“我也尽量想去这么认为。”
奈贺叹了口气,“我也想告诉自己我一定是想多了。可自从上次在欧洲进食的那次后,我就始终感觉到一种难以说明的不安。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情报。”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就藏在这边,我想把它挖掘出来,可……好像就是差了点什么。”
“噬梦者的能力也帮不到你吗?”优香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身体前倾,沉甸甸的胸部变得更加突出。
“目前还没有。”
奈贺苦恼的揉了揉眉心,“你也知道,不管是窥探还是侵入,都不是咱们能自己控制的。咱们只能控制吞噬而已,你不会打算让我吞噬掉由爱吧。”
优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到底在苦恼什么?咱们得到的能力本来就是为了咱们梦想得到的东西,你喜欢由爱,就去下手啊。”
她咯咯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嘲弄,“你不会到了这种时候,反倒在意起所谓的伦理道德了吧?”
“我……只是对这种想要的欲望有些疑惑而已。”对于无法清晰地表达自己心底迷茫的情况,奈贺也感到一阵无力。
“你的心思还真是古怪。”
优香掀开身上的浴巾,起身走到床边,弯下腰在他的男根前端轻轻舔了一下,“人本性就是贪婪的,想要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钱,权利,性,这些东西你永远要去考虑为什么想要吗?归根结底,不就是因为得到能带来快乐吗?”
她火热的胴体紧贴在他的身上,白蛇一样盘绕摩擦,“就像我现在非常想再要一次,我就不会去想,我为什么会想要这一次。我只要知道要了这一次能让我很快乐,很舒服,就足够了。”
“你说的对。是我太傻了……”奈贺低声说着,尾音被她柔软的舌头堵回了口腔。
柔软的大床终于得到了发挥功用的机会,很快,就叽叽嘎嘎的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