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用清水洗就可以了,那还不简单。我起身后笑著说:
“这样吧,我不知道怎么清洗妳的私处,所以让妳自己来洗。”
她一听,居然吁了一口气,然而我又说:
“我之前试过,所以多少了解,以妳的手指长度根本洗不到深处,所以我这个就借妳吧。”
我指著我勃起的肉棒,继续说:
“它刚刚才被妳洗过,很乾淨的,妳就用它来清洗私处。”
坐在凳子上的叶静岑,一脸茫然地盯著我的肉棒。
我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看著她。
须臾,叶静岑终于站起来,抓住我的手,拉著我到莲蓬头下方,接著打开莲蓬头的水,让水淋在我的肉棒上,而后轻轻扶住棒子,慢慢背对我,将棒子慢慢靠近她的下体。
从她转身背对我后,我的视线就被她丰腴的屁股吸引,无法移开目光。她试著想让棒子对准位置,我感觉到龟头碰到她的下体,但大概是角度有问题,她怎样都找不到能顺利进入的点,几次不成功后,她居然转身过来生气地说:
“不洗了啦!好麻烦!这本来就不用洗到那么裡面嘛!”
我心裡都在想著她的大屁股,于是安慰她说:
“这的确不是很容易办到的事,这次就不洗到裡面了。但刚才我好像还没帮屁股抹沐浴乳呢!”
之后,我要她跪在地上屁股翘高对著我,她表情複杂地再次转身,然后就真的跪下来,双手撑地让屁股对著我。
叶静岑的屁股又大又翘,当我我手沾沐浴乳直接抓上去时,那屁股肉的弹性,让我兴奋不已,直接用双手像打鼓一样啪啪啪连打好几下,看著她臀部被打到晃动与慢慢变红浮现手印,我好一会才克制住自己不再打下去。
从我这角度看不到叶静岑的表情,不过我一直以为她会因为我的动作而抱怨,想不到她完全不吭一声。
由于觉得没反应的她有点奇怪,虽然才说不洗到裡面去,但我还是伸出手指,慢慢地往她的秘境插进去。
那个地方应该只有我和蒋孝齐享用过,她失去处女也才没多久,那小径依然是非常窄,两根手指就觉得有点卡了。
“唔……”
叶静岑当然有发现我伸进去了,但也只发出了不成句的声音,也没回头看我,同时,我发现她裡面非常湿,不知道是刚才冲水的关係还是她已经进入状况了。
我用手指在裡面挖,动作尽量温柔,一边看她的反应,一边寻找她的弱点。不久,让我找到了一个会让她忍不住缩起来的一个位置,接著就是一阵猛攻。那个位置很神奇,我是想过如果改用肉棒插进去,要刚好刺激到那个点,反倒不能插太深。
“唔啊……啊……呜哈……啊啊啊……”
叶静岑不断发出低声的呻吟,在某个阶段过去后,她直接漏出来了,涔涔液体一波波喷在我手臂上,那画面看起来很有趣,不久,她嗯一声,整个人就完全趴下去贴在地上喘气。
出了浴室后,叶静岑露出了倦容,直接躺倒在我床上。
感觉得出她的疲累,然而她的脸上还多了一种满足感,好像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
这时候的她,因为知道正事还没办,所以刚才洗完时虽然穿好了制服,但内衣裤都没有穿,所以当我掀开她的裙子,她下面是漂亮的粉嫩鲍鱼,我撑开并抬起她的腿,她也没什么反应。
虽然大腿有够诱人,但这次我就没再多玩,乖乖戴好套子,直接就插进去了。
叶静岑不知道是累坏了还是怎样,就像个人偶一样动也不动,即使我插进去,她也只是发出低吟,但还是闭著眼睛。
不过这感觉并不差,有种题材叫睡眠姦,就和这个类似,除了都要自己动比较累以外,看著叶静岑那慢慢染红的脸蛋与短促的喘息声,真让人觉得很有感。
再我每一次的突刺下,叶静岑都会呜一声,但那不是痛苦的声音,而像是是命中了目标,很有快感的声音。
她的肉体似乎也在渴求我,会随著我的动作紧缩,由于我想看她高潮的模样,所以一直强忍著不射,但我又发现她很会忍,就算来了也不会像某些片子一样放浪地叫,所以根本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高潮了。
结果,当我自己忍不住射出来时,还是没听见她高声呻吟,虽然有命令她应该会照办,但那就不有趣了,所以虽然遗憾,射出来后我就拔出来,并卸下套子。
叶静岑应该是有达到高潮,因为此时她故意用手遮住脸,不想给我看她的表情,但下体还是慢慢在流出汁液。
床单都沾到了……
我拿卫生纸稍微帮她擦了一下,顺便摸一下她的阴唇,湿湿软软的,明明应该是满有意思的,但刚射完的我,一时之间起不了性慾,所以擦完后就下了床,并告诉她可以回去了。
当叶静岑回去后没有多久,绫彩也回来了,本来有些事情想问她,但如今我没心力去关心她到哪裡或是跟谁去,因为在叶静岑离开后没多久,我又发烧了,这次刚好在家裡,所以我直接回房间躺下去,结果不但没有慢慢好转,还觉得头昏脑胀,越来越不舒服,绫彩在进房间后立刻得知我发烧了,显得心急如焚,还问要不要叫救护车。
这种发烧给世界第一的名医看都没有用,我当然是摇头,并告诉她没有很严重。
绫欣不久后也跑来关心我,但她没有特别说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在她面前发烧过几次了,虽然她的表情依旧带著忧色,但并没有慌张,只要我好好休息而已。
而我也不确定自己究竟躺了多久才睡著,睡著前,我对绫彩那模样特别有感触,设定上她是我姊姊,但在我眼中,她和绫欣的关心,怎么样也无法当成同样的亲情关怀,我想了又想,突然觉得这设定很荒谬,或许是因为这样,一不小心,我就将某些想法带到梦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