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早就怀疑我是执法者了是不是?”
秦楠道,“可我却不是执法者,执法者另有其人,但我却是救你的那个人,我只是适逢其会被你们不知道的人当成了执法者而已,我也在找他,因为忆筱生病了,我找他想了解关于忆筱的病情。”
接着再说道,“你还记得那天来这里的那个外国女人吗?她叫萨拉斯琴,其实她并不是什么医生,她是来向我道别的。我们是偶然认识的,她的身份是俄罗斯的国际刑警,另外一个身份却是和我一样是异能者——俄罗斯特有的雪狼人异能人。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报全家被杀之仇,我帮她报了仇,所以她向我告别。她的仇人你应该听说过,就是H市的黑道当家雪狼王,雪狼王是我杀的。”
“什么,雪狼王是你杀的?”
蓝若云叫了起来,“就是那个电视上报道无头尸的黑社会大哥?”
她震惊了,她并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既然想干一番事业自然要懂得一些社会信息,黑道白道都重要,何况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因为雪狼王的死,H市最大黑帮四分五裂,所以电视上经常报道黑帮为争抢地盘而大打出手。
“他们都说是执法者杀的,没想到会是你。听说那天打斗很激烈,那个广场差点都差点报废了。”蓝若云道。
“不是差点,而是确实,雪狼王的真实身份和萨拉斯琴一样是雪狼人,他能一统都市黑道自然有他的本事,他有强悍的体魄超强的战斗力,即便是我即加上萨拉斯琴也未必是他对手,能杀了他只是说明侥幸而已。”
“没想到天底下有你们这样的异能人。”
蓝若云喃喃道,仿佛觉得这世界上有些不可思议。
接着再问:“你救我那晚为什么会折回来?”
“因为我不太放心,所以回来看看。”
“但你那衣服呢?”
秦楠笑笑道:“我顺手牵羊了一套换了。”
没想到人们心目中执法者的形象也会做小贼的事情。
接着他正色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希望你能帮我保持这个秘密。”
蓝若云不解的看向他。
后者道:“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人不知道的好,你怀疑我了,相信那两位女警察也怀疑我了,如果让她们知道了我是执法者,恐怕我就没好日子过了。”
接着眼睛一睁不眨的看着蓝若云,看着秦楠的真诚的眼睛,半晌蓝若云点点头。
“谢谢!我出去了。”
既然得到了她的肯定,秦楠觉得没有必要再呆在这儿了。
蓝若云忽然发觉自己有点迷失,他的眼神好美,为什么自己以前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蓝若云忽然发觉自己离他好远。
照理说找到了执法者应该是高兴才是的,可是自己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是啊,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不是自己早就怀疑他就是执法者吗,既然知道了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就是他,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呢?
仿佛自己心里某处重要的地方失落了,犹如某个憧憬梦幻破碎一般。既然做不成他的女朋友,那就做他的一个知己吧。
关上蓝若云卧室的房门,秦楠朝天轻呼了一口,望着天花板半晌才道:“蓝天夜总会……”
夜,闪亮的霓虹灯说明夜的来临。蓝天夜总会——二楼经理室。
屋里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两男分别是权帮帮主和他的军师曲爷,女的则是帮主陈道伦的秘书兼情妇。
帮主陈道伦手托着一杯红酒坐在办公经理的椅子上,女的则躺进了他的怀里,轻轻地给自己的男人按摩,不时的滑过某个敏感区位,可是男人却没有了这方面的心情,脸上却满是焦躁的神色看着自己的军师,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疑虑不安。
“敛,我想我们遇到大麻烦了,惹了不该惹的人。”
对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同样手托酒杯但却神色平静,面无表情的曲敛道,“虎爷和一帮兄弟死了。一切都是我的大意,没有打听清楚就行动。”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天。”
“你派他们出去干什么?”
“我答应张市长夫人帮他去杀一个人。”
“哪个张市长?”
“就是张冠元张副市长,他的儿子死了,所以他夫人要我去帮他杀一个人,你也知道,雪狼一死如果能得政府的支持对我们有莫大的好处,可没想他们全死了。我到了约定的仓库,可居然没有一个活人,就连虎爷也……虎爷的本事你也知道,从那天咱们用计谋把他从玄天剑派骗来就帮我们权帮做了不少事。可没想到他居然也不是对手,而且手下门全是被血腥的分离了头部,看来对方是个高手,这都怪我没有打听清楚,这回我们帮派可能捅了大篓子。”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商量?”
曲敛也觉得事态严重。
“人家只是个大学生,我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你又不在这里。”
“你认为敢跟张副市长公子过不去的人会简单?如果那么简单李局长为什么要动用我们,随便找几个混混或是直接找公安局的人就可以把跟他儿子过不去的人送进局子了。”
“你是说?”
陈道伦试探着道。“我敢肯定那学生不简单,至少他的背后一定有不小的势力,或者说他本人就不简单,说不定我们这次真的惹大麻烦了。”
不愧为军师,头脑就比这个帮主不简单。“那学生叫什么名字?”
“秦楠。”
“秦楠,或许我们该拜访拜访他。”
“怕什么,凭陈哥和曲哥的你二人功夫难道还怕他不成?”
陈道伦身上的情妇终于开口了,对着陈道伦道,“你不是说吗,即便是虎爷也不是你二人的对手,更何况咱们还有后援,难道还奈何不了一个学生。实在不行,我便利用姿色叫几个太妹把他勾引过来,到时候还怕他飞出手心去。”
军师不说话,陈道伦却是一勾身上的漂亮情妇的腰宠溺道:“你啊,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对这个女人他也是爱极了,无论是从脸蛋还是身材或是在床上的本事都无与伦比,想着想着,他胯间的某个部分就蠢蠢欲动。
“死相……”
身上的情妇立即感受到了臀下的变化,娇媚的用手指一弹他的脑袋妩媚的嗔一句:“男人还有哪个不偷腥的。”
娇媚的让人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
“谢了,不过恐怕你没有诱惑的机会了。”
房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怪异的声音。把房内是三人吓了一跳。“谁?”
二人大喝,抬头望去,见一个高大的黑衣人站在办公室中间,脸上却戴着一副墨镜,酷酷的表情,看上去格外怪异。
陈道伦大惊,厉声喝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也难怪他吃惊,这间房子是他的办公室,周围防守森严,没有人通报外人根本进不来,更何况他精神紧张,和曲敛谈事情,为防人报复,已将门给锁死了,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窗户。”
曲敛脑袋聪明眼尖,看见了窗帘无风自动立即道,‘可是窗子外面明明有栏杆的,莫非…’曲敛心中一惊,说道:“你会缩骨神功?”
黑衣人嘴角一咧,怎么都像是轻蔑的冷笑:“缩骨功,不错的名字,可惜不是,但你们却得死。”
此言一出,权帮两位一二把手脸色一沉,虽然明知道来者不善,但还没有几个人开口就要人命的。
“阁下既然有这么高的身手,势必为世外高人,不知与咱们有什么过节,还望请教一二?”
作为军师,曲敛的冷静是非一般人可比的,站起来抱拳道,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打听清楚的好。
黑衣人沉声冷笑道:“过节,过节大了,就凭打家劫舍抢卖白粉放高利贷的勾当就得死。”
“你是执法者?”
曲敛终于记起了某个人的特征还有他疾黑帮如仇的禀性脸色大变了,连带帮主陈道伦以及他的情妇均如是。
没有几个人面对执法者还能无动于衷的。
因为执法者早已名声在外。
“知道就好。”执法者道,“不是说虎爷也不是你们二人的对手吗?那就凭你们的本事决定你们的性命吧!”
曲敛眼神闪过一眨精光,道:“执法者光临真是令权帮蓬荜生辉,居然连这种事也知道,真是神通广大?”
他不动生色的说着,眼神却细微的瞟向陈道伦一那处。
因为他在等待,陈道伦和他都不是傻子,否则二人早就该死了。
趁着他说话转移执法者注意力的空档,陈道伦便偷偷打开抽屉从桌里面拿出一柄东西,如果这点技巧也没有,他也不配做帮主了。
可不料黑衣人却给了他们一个惊奇,他没有看后面却对着曲敛眼角闪过一丝轻蔑转过头对陈道伦道:“枪拿出来了吗?”
陈道伦大惊,举手就欲射击,他情妇也立即向门边奔去想去开门,曲敛却也趁此机会发难,三方面同时起步。
“砰!”
枪响,可并没有如陈道伦所想像一般的打在执法者的身上,执法者只是抬起了一只手,枪子弹就不见了影子,却听他情妇大叫一声,她开门的手像遭蛇吻一般的缩了回来。
为什么,因为办公室房门的门柄正冒着烟,被子弹打穿,怎能不叫她惊叫,可子弹怎么会180度转弯。
曲敛的飞脚袭来,执法者只用一只手就轻轻将其攻势化掉。
陈道伦看得不可思议,手指猛扣扳机,子弹呼啸而出,他不信一发子弹都打不中,执法者却是身形一晃,快的如同是幻觉一般,然后依然停在原处,而那身后正对处的墙壁上多了黑黑的弹孔,孔里正在冒着烟。
面对子弹,执法者也不感托大,因此选择闪避。
不过即使闪避,也把两位大佬吓得如同见鬼魅,不敢相信这发生的一切,动作再快,如此近的距离想要躲避子弹那得是多快的速度。
再咬牙,连扣扳机,子弹一枚接一枚的朝着执法者宣泄而去,执法者却照样以肉眼难以辨认的速度躲了过去,再扣两下,却是没了子弹,陈道伦把子弹打空。
没办法,他只好也冲了上来,配合着曲敛对付执法者,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
风声呼啸,前后夹攻,手脚并动配合招式,招式老道毫不拖泥带水。果然配合不错,无怪乎他情妇会说虎爷也未必是两人对手,二人也是高手。
没想到虎爷也被二人欺骗了,他的记忆里二人只懂得些蛮功夫,可是现在却不然。
趁此打斗的机会,那女人见有机可趁再次去开门,可是怎么也开不开。忽然间执法者消失了,“是不是打不开,要不要我帮你?”
执法者的声音懒洋洋的道。她大惊,未等她反应,执法者却掐住了她脖子,像举一件物什一样的把她举了起来。
“不,不…要杀我!”
这女人脸红急促咳嗽的道,因为被掐脖子说话还有些断断续续。
遽失敌手,却见执法者在门口抓着她人,二位大佬两步冲了过来,秦楠一手掐着这女人的脖子,眼神闪过一抹精光。
另一只手拒二敌,眼神却看着这个女人,虽不看二人,但防守有理有据,因为空间狭小,二人招式打不开怎么也迫不开执法者一步。
见自己无法呼吸,双手挪不开执法者铁夹似的手,这女人眼睛光芒一闪,居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嘶啦”一声,用手撕到自己身上的衣物,两颗膨胀白嫩的玉球暴露在空气中,在这空间跳跃,饱满异常,玉体玲珑。
无怪乎陈道伦对她喜爱有佳,的确是个尤物。
在场的两个男人不由吸了口冷气,因为从她的身上发出淡淡的淫媚之香,加上她那奥妙玉体,足以让男人们血液沸腾,看着她仿佛天上仙女,需求自己保护的绝色佳人。
两位大佬暴喝一声,为着一个女人直向秦执法者扑来,端的是不要命的打法。
执法者后退扭身偏过。
二人扑空,曲敛却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竟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枪。
因为他自始自终他都带着枪。
作为一个军师,他从来都是枪不离身,谨防别人的暗算。
人,太聪明就会未雨绸缪,安全只掌握在自己手里。
趁着陈道伦出手的同时他也出了枪,要的就是要一击必中,他不做没把握的事情,因为他掏枪掏的突然,执法者惯性的用手抵挡二人的攻击,可哪想到他身上藏着一把枪。
砰一声枪响。
一声惨叫,叫的却不是执法者,而是他自己,但见他胸部上血流汩汩,竟是执法者挡过了子弹返回去打中了他。
“敛!”
陈道伦大惊一声直朝即将倒下的曲敛扑去。
“想用枪来暗算我,也许以前可以,但是现在却要了自己的命。”
捂着曲敛流血不止的胸口,陈道伦抬起头来望向执法者暴喝道:“你这个魔鬼,我与你拼了。”
抓过曲敛手里的枪,接着一式‘探空刺物’直刺执法者胸口,右手也紧跟含愤出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执法者挡过他的左手攻击,他却左手再变‘劫云断日’刺向执法者腰际,因为他的左手里还拿着枪,所以执法者不敢硬碰,后退一步,于身前形成一片光幕。
一枪果然打在光幕上,子弹镶嵌其中,陈道伦果然暗放冷枪,一头撞在光幕上,电得他倒退三米之远倒在地上落在曲敛旁边。
一声闷响,嘴角流出了一串血迹,陈道伦道:“你是异能人。”
撤去光幕,执法者接过子弹,一手把将要窒息的女人抛到一边,冷冷的不说一语。他不怕他们逃走,也不怕他们反抗。
有时候实力就是一切。
陈道伦却仿佛认命了,因为自己根本不是异能者的执法者的对手,爬到曲敛这个儿时玩伴加左右手的身边,扶起面色惨白已然昏迷过去的曲敛道:“曲敛,曲敛,你醒醒,醒醒……”
因为胸口中枪,他知道曲敛凶多吉少,生机渺茫。没想到自己二人走过多少大风大浪,如今却要死在执法者的手里。
无论他怎么摇,曲敛却全然没有苏醒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这个一同创办帮派的伙伴是熬不过今天了,可悲。
执法者站在原地不动冷冷的看着两人,手夹着那一颗黄橙橙的弹头。一抖手,弹头飞了出去。
但听‘噗哧’一声,曲敛的身上忽然浑身一个猛烈的抖动,接着双脚一撑,不再动弹了。
陈道伦呆呆地看着曲敛额头上多出的一个洞,他的脸上溅着一些红百之物,而更多的红白之物却从曲敛的额头洞里流出来。
缓缓放下曲敛的尸体,玩伴远去,他眼里不是悲伤,而是绝望,抬头看着执法者,不带一点颜色的看着他。
执法者却不为所动,冷然一笑,道:“哼,你也很伤心,很难过是吗?”
陈道伦依然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执法者却语气一冷,道:“看你的兄弟死去你会很悲痛,可你杀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的心情,既然以前体会不到,那么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
陈道伦目无表情的道:“我做初一,人就做十五,我们混黑道的,自然料到会有今天,只是我不明白,我们权帮也只是算H市里的一个二流帮派,在近段时间里也少有行动,你执法者为什么要选上我们?”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犯罪,就该被天打雷劈,如果老天不惩罚你们,就由我来替天行道。更重要的是你还不明白,你已经得罪了我,如果说少有行动,那为什么今天要抓我?”
“你……你是——秦楠!虎爷他们全是你杀的?”
陈道伦大讶道,“没想到顶顶大名的执法者竟然是你,无怪乎我自取灭亡!”
摇头自叹,知道自己真是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秦楠道:“知道就好,见你就要死的份上,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要你来抓我。”
陈道伦语气平静的道:“人在江湖,守信是必须遵守的江湖准则。”
秦楠嗤笑,道:“没想到你还是条汉子。但在我这里却不需要。”
随即一整脸道:“我要你亲口说出到底是谁要抓我。”
“你一定要知道?”
“对。”
“你不是已经探听到我们说话了吗,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要抓你?”
“但我一定要让你亲口告诉我。”
“好,我告诉你,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秦楠依言走过去,走到近处,却看到陈道伦眼内闪过一脸得意的狞色,秦楠大惊。
刚想行动,枪响,陈道伦猛的扑了上来。
秦楠只感到腹内剧痛,一颗利物冲入了自己体内,接着对方蓄满杀伤力的手掌一掌拍到了自己的胸口,仿佛自己四肢百骇都受到牵扯,陈道伦把自己积蓄了所有了力道都用在了这招之上,欲图一击必中,打完这一掌,他自己也受不住的跌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我让你强,我让你执法,顶顶大名的执法者也有这一天。”
陈道伦狂笑着,真没想到陈道伦说话的目的就是转移自己注意力而扮猪吃老虎,可笑的是自己万千的防着他他们,到最后竟然还是上了当,眼看陈道伦面如死灰没有求生欲望应该没有了威胁,所以降低防范,没想到却真的上了当。
“我玄天剑派的裂心掌不好受吧?”陈道伦狞笑着说。
秦楠抹掉嘴角流出的血迹看着他,捂着肚皮摇晃的站直身子看着他,道:“没想到你也是玄天剑派的。”
“不光我是,连带曲敛也是。”
“恐怕是被驱逐出派的不量弟子吧?”
“是被驱逐的又怎么样,是驱逐的照样可以令你这个顶顶大名的执法者上当,照样可以杀了你这个执法者。”
陈道伦像是遭人道出短处的刺猬一样的大叫起来。
“你认为你那点本事真能杀得了我吗?”
秦楠眼芒忽然闪过一道精芒。“你难道还有能力杀我吗?”
陈道伦道。
因为他听到了房门被撞开的声音。
与秦楠东扯西拉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权帮的人冲进来,外面来的人都是权帮最厉害的高手,只要他们进来就可以杀了这个受重伤的执法者,而自己也可以保住性命,为自己好友报仇。
可秦楠也笑了,他的眼睛出现了魔化的紫芒。“你会为这些付出代价!”
他阴狠狠的说,接着一只拳影在陈道伦的面前放大,然后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晕倒之前他似乎听到执法者的一句话:你会见识到什么叫悔不当初?
此时大门轰然一声巨响,好多彪形大汉冲了进来。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帮主及军师,正头便看到站在他们面前不远处腹部殷红、眼冒紫光的戴墨镜的怪人,但见他面目狰狞仿佛有无穷的杀意,目光中是浓浓的火气……
窗外寒意凛冽,狂风呼啸化作一片鬼哭狼嚎,满是凄凉萧索之意。夜空弯月时不时在阴云中隐没。冷月如勾,却又像煞了死神的索命镰刀。
蓝天夜总会里满目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