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她跟谁学的?
沈听温直接脑充血了,扒了她的衣服,提着东西就插了进去。
他年轻,他几把大,他体力够,他能力强,他用不着绵长的前戏,就这么干,能干一宿。
他还问她:“我穿西装好看吗?喜欢吗?比高二那男的那破运动服是不是好看?”
周水绒喜欢这件衣服,不喜欢沈听温的幼稚:“不喜欢。”
沈听温就更用力,更快:“叫我。”
“我不叫!”
沈听温脱了外套,解开衬衫袖扣。
周水绒竟然发现自己好喜欢他解袖扣的动作,手真好看,手腕也是。她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
沈听温一下想到之前在车上,她也馋了,就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把领口的扣子留给她:“你给我解。”
周水绒不:“你自己解。”
沈听温挺腰,直接插到底了。
周水绒大叫:“啊——”
“解不解?”
周水绒瞪他:“不解!”
沈听温上了床就很野,尤其是得偿所愿插到她之后。
反正已经跟她合体了,东西已经被她的小穴吸住了,他就有恃无恐了,本性就暴露了,扮乖卖惨用不着了。
他故意抑着嗓音:“那我就弄坏你。”
周水绒生气:“你不要脸!”
沈听温笑:“给我解开。”
周水绒手刚被他扯着,现在很疼:“我手太酸了。”
沈听温很熟练地接:“那你用嘴。”
“沈听温!”
“用嘴解个扣子都不愿意?”
周水绒不:“我起不来。”
沈听温就把她人抱了起来,下边插着,不停地颠。
周水绒就嗯嗯啊啊地用嘴把他衬衫扣子解开了,期间嘴唇碰到他胸膛好几回,津液都沾了上去。
沈听温抱着周水绒到秋千椅,在秋千椅摇摆的惯性里抽插,说真的比床更爽。
周水绒已经可以在做爱中感觉到快乐了,尤其沈听温活儿很好,被他乱插,什么都给她穿破了,插碎了,却一点都不讨厌。
沈听温喜欢问她:“疼吗?舒服吗?我厉不厉害,棒不棒?”
周水绒一面觉得他傻逼,一面被他插得尖声乱叫,她不用说出来,她的反应已经回答了。
沈听温又从秋千插到沙发,插到浴缸,插到阳台。周水绒疼了就骂他,骂着骂着就叫起来,她突然能体谅沈听温吃不饱的德行了,做爱会上瘾。
做了几回,沈听温倒在床上,累倒不至于,但休息一下是有必要的。
周水绒是累死了,本身女生的体力就不如男生,沈听温还他妈跟不是人一样,她那么小的地方,他那么大的东西,这样进进出出,还每次都插进最深处……
她能受得了?
沈听温休息够了,亲亲周水绒:“老婆,我休息好了,我们可以继……”
“滚!”周水绒用尽所有力气,吼出一声。
沈听温就从她嘴唇吻到胸口,吸咬了半天她的乳珠,最后停在她两腿间,不断把舌头往那条蜜缝里送,勾来她的蜜汁滋润他的喉咙。
周水绒不由自由夹住了腿:“你别弄我了……”
沈听温抬起头来,拉着她的手到自己那件东西上,“那你,弄弄我?”
周水绒不要:“我手会酸。”
沈听温撒娇:“老婆你可以用嘴,我教你。”
“你好不要脸沈听温……”
沈听温要脸啊,就是在周水绒面前不要脸,但这不正常吗?
哪个男的对自己老婆还斯文矜持装腔作势?
那不都是天天被老婆馋哭的状态吗?
反正他天天馋,天天哭:“就舔一下,好不好?”
“你之前也说就五分钟!你说话有准儿吗?”周水绒不信他了。
沈听温知道了:“他们的女朋友都给他们口,我女朋友不愿意,可能是我女朋友没那么爱我吧。我知道了,没关系的,我爱你就够了。”
周水绒给了他一脚,然后就把他摁床上,两只手握住他的东西,伸舌头舔了一下头部。
沈听温要疯了。
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周水绒已经看透了。
也怪她自己,她但凡可以无视他装蒜那一套,她就不用手酸又嘴酸了,那里还被他插得火辣辣的疼!
到天亮,两个人才消停。
沈听温给周水绒洗了澡,重新抱到床上,然后任她靠在自己胸膛。
周水绒好累,不想说话。
沈听温不是,他累,但可以说话:“你什么时候嫁我?”
“你很急吗?”
“急。”
“那急着吧。”
“周水绒……”
周水绒说话好累:“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个杀手,你让我的梦想破灭了,你还想娶我?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娶你,你却想当一个杀手,这可能就是没那么爱吧。”沈听温说。
又开始了。周水绒说:“那我小时候又不认识你。”
“咱俩在夏令营上第一次见,我都记住你了,你为什么记不住我?”沈听温就是很委屈。
“那时候我才五岁左右,我怎么可能记住你?”
“那我怎么记住你了?”
“你早熟。”周水绒说着觉得奇怪:“你熟太早了,你觉得正常吗沈听温?”
“反正你就得嫁给我,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不嫁给我,天理难容。”沈听温开始耍无赖,这是他的强项,他就爱来这一套。
“你要点脸吧沈听温,我爸没同意。”
“你打电话问问啊,老师没打死我,我觉得他同意了。”
“我不打。”
“你不打我继续了,还有一个姿势咱们没试过,我可……”
“好好好,打,过几天就打。”
沈听温亲了周水绒脸颊一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