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开口挽留,撒旦立刻转身,惊喜道:“亲爱的,你答应了?”我不禁翻起白眼,这域外天魔果然在装可怜!
我道:“我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必须要返回故乡,但是,我可以答应你,等我把要办的事情办好,就会去帮你。”撒旦点点头,有些不情不愿的道:“那好吧!亲爱的,不要让我等太久啊,我可是会每天思念你,期盼你的!”
撒旦的声音又娇又嗲,无比腻人,我不由自主的泛起鸡皮疙瘩,这域外天魔还真是肉麻!
我道:“将来我要怎么找你呢?”相距如此之远,又不识路径,该如何前往地狱?
撒旦取出两枚黑色铁牌,并将其中一枚递了过来,我仔细一看,铁牌上面镂刻着美轮美奂的花纹,正是域外天魔展翅高飞的样子,撒旦道:“亲爱的,这一对地狱勋章,咱俩各拿一枚,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将来你顿循着勋章的指引,就可以找到我了。”
域外天魔还有这种好宝贝?果然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但想了一想,又觉得不稳当,我忍不住道:“我的故乡离这里很远啊!你的故乡离这里也不近吧?真的能感应到吗?”据上古的文献中记载,域外仙魔的故乡离破碎之领也是极为的遥远,两两相加,从周天六道去她们故乡,估计以我的遁光也得花好几百年的时间!
撒旦迟疑道:“应该没问题吧?”我忍不住翻起白眼:“应该?那万一感应不到怎么办?”撒旦道:“没关系啊!就算你的故乡太过遥远,但你只要来到破碎之领,就肯定可以感应到我了!”
我颇为无奈:“那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我的事很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帮你。”撒旦贼笑道:“没关系,亲爱的,你一定可以帮到我的!据我所知,你们修士似乎有一些奇异的药丸,有各种神奇的魔力,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呢?”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域外天魔更是无利不早起的货!
取出两瓶丹药,递给撒旦,我道:“一瓶疗伤,一瓶炼体,都是你能用得到的。”撒旦欢快地收起丹药,媚笑道:“亲爱的,你给我的这些,一定是最好的药丸,对吗?哦,我真的是太感动了!”这域外天魔倒是不傻,拿话旁敲侧击的来探我的底儿。
我道:“放心吧,这些丹药对巨擘都有效,在低阶修士眼中更是无价之宝。”撒旦道:“哦,亲爱的,真的爱死你了,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那个,药丸能不能再给我一些呢?”
她的脸皮居然比我还厚,罪过啊,罪过!
我盯着撒旦,咬牙道:“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你已经被我杀死无数次了!”撒旦扑了上来,娇躯宛如毒蛇一般的紧紧纠缠着,那对波澜壮阔的大奶子顶到我身上,弄得我心慌意乱,撒旦娇笑道:“亲爱的,如果眼神能够强奸的话,你已经被我轮奸了无数次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道:“撒旦,你们的故乡是不是有一种能掌控时间的法术?”撒旦愣了一愣,道:“你指的是时间魔法?”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你们那里有这种法术,对吧?”
撒旦道:“在各大法则当中,时间法则是最难修炼的,毕竟有这种天赋的人非常稀少。”
只是稀少而已,并不是绝对没有,至少那位下棋人就可以自如的掌控时间!
看着撒旦,我又问道:“精通时间法术的高手你认识几个?”撒旦皱眉道:“研究时间法则的强者本来就很少,而精通时间魔法的强者就更少了,嗯,在无数位面当中,我只知道两个,天堂的加百列以及我们地狱的莉莉丝。”
域外仙魔中的强者,果然能够掌控时间!
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我道:“他们能静止时间吗?”
撒旦似乎吃了一惊:“静止时间?亲爱的,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修炼的是黑暗、死亡、火三大法则,但对时间法则还是有所了解的,即便感悟了时间法则,也只能让时间的流速稍微变快或变慢,并不能让时间静止。”
不对!
我亲眼目睹过时间静止!
那一次,十几位巨擘被定住,毫无反抗之力!
撒旦见我发愣,便轻轻摇晃我的手臂,说道:“亲爱的,加百列和莉莉丝都是精通时间法则的强者,她们能够让一定范围内的时间流速加快十倍,或是缓慢十倍,这已经是时间法则的极限了,而时间静止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是从根本上违背法则,否定时间存在的意义!”
看到撒旦严肃的表情,坚定的语气,我知道她没有撒谎,她们域外仙魔确实无法令时间静止,但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域外仙魔做不到的,那位下棋人却轻易做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平淡,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钻研炼器之道,隔三差五的和域外天魔交欢寻乐,颠鸾倒凤,干柴烈火,也算逍遥快活了。
但修复亵渎之镰的难度极大,此神物断为两截之后,断口产生极强的斥力,便如磁石断裂,两极相斥一般,接连调换了上百种炼器材料,却没有任何一种材料能抵御斥力,最后实在没办法,狠了狠心,把那块域外陨星铁取了出来,也唯有这等奇珍异宝才能抵御斥力压迫了。
摸着域外陨星铁,心痛如刀割一般,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到手的啊!
那安天盛会上,足有百余位巨擘到场,任何一个都是富的流油,腰缠万宝,却只搜罗到这一小块陨星铁,其物之难得可见一斑!
本来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用它炼制混沌至宝呢,唉,算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随它去吧···
域外陨星铁是接续亵渎之镰的最后希望,所以在开鼎之前,我也做好了周密的准备,将房内房外布下层层禁制,又嘱咐撒旦替我护法,想了一想,决定再算上一卦,看看吉凶如何!
取出元始经,仔细推算一番,最后一看卦象,不禁吓了一跳!
竟是三劫连环!
器劫最轻,心劫较重,而人劫···重的难以想像!
器劫好理解,接续神物之时,自然有诸般异象,火焚风割,水浸雷劈,以我的法力肉身,自然能不损不毁,这心劫也不打紧,无非自身喜、怒、哀、乐、欲五贼反噬,以我的道心,自然也能压得住,但这人劫就···
诅咒谩骂,厮杀敌对,甚至男盗女娼,不敬贤老,都属于人劫,但能威胁到我的人劫已经不多了,除非是数位大能围攻,又或是被人偷袭暗算,难道我修复神物之际,会有人对我下毒手?
就算我开鼎炼器,无法分心,但在这地球上,也只有撒旦和路西法能伤我了,可路西法还没有恢复法力,而撒旦还指望我来接续镰刀,又要我帮她对抗天堂,万万不会对我出手,难道··她另有所图?
又莫非那路西法有什么办法提前化解‘欲魔噬心诀’?
继续推算下去,卦象却是一片混乱,咬了咬牙,又嘱咐撒旦、六耳和水龙吟一番,在我开鼎的这段时间,绝对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间,这三个家伙见我说得郑重,忙不迭的一起点头答应了,我又回房多布下几个防御法阵,这才感到略微安心。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再犹豫,直接开鼎接续神物!
将域外陨星铁抛入四象鼎内,地水火风涌动流转,陨星铁慢慢融化成铁汁,接续神物最多只用四分之一的铁汁便足够了,将铁汁分成四份,留下一份继续熔炼,其余三份便收了起来。
随着杂质慢慢焚烧殆尽,铁汁变得近乎透明,将断为两截的亵渎之镰抛入鼎中,开始尝试接续,但神物断口处的斥力极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断口对在一起。
接下来需要熔接断口了,一般的材料根本抵受不住斥力,连域外陨星铁融化的铁汁都被斥力冲的流淌不停,一时间无法粘到断口上去。
接连试了数十次,最后借着四象鼎的炼化之力,才把铁汁粘到断口上,神念小心翼翼的操纵着,令铁汁慢慢渗透进断口,过了片刻,亵渎之镰发出轻微的颤抖,一股威压猛然朝四面逸散,元气被搅得一片混乱,幸亏四面墙壁早已布满了禁制,才没有毁在神物器劫的冲击下。
随着铁汁不断地渗入断口,亵渎之镰也不停地颤抖着,镰刀断口处逸散出一道道黑色气流,朝四周狂暴的冲击着,这正是修复神物所产生的器劫!
到了后来,黑色气流凝聚成刀剑等各种兵刃之形,不停地劈砍在墙壁上,阵法禁制泛起流光,拼命地抵挡冲击,我刚要施法镇压器劫,心中忽然涌起无尽杀意,一时间恨不得冲到隔壁房间,把撒旦、六耳、水龙吟他们几个全宰了,然后再大肆破坏一番,才能宣泄杀意。
这杀意正是五贼反噬,心劫磨难,急忙收摄心神,以道心压制魔心,以清心寡欲对抗嗜杀暴虐。
僵持了三个时辰,已经累得浑身大汗,但总算将器劫和心劫死死镇压住了,亵渎之镰的本体已经接续,但神物乃是天地所产,暗含无上大道,当初这镰刀折断,内部所蕴含的大道至理也破碎了,想要重修大道可是难上加难,我只能尝试着去助亵渎之镰一臂之力,究竟能不能破而后立,还是得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虽然疲累欲死,但心底却暗暗警惕,三劫之中,只差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了,按照卦相显示,我虽无殒身之祸,却要苦受一番折磨,此刻自然要打起精神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亵渎之镰的威压渐渐淡化,到了最后,威压变得若有若无,微不可辨,这并不是威压消失了,而是亵渎之镰将自身的威压收敛起来,显然此神物已经破而后立,开始韬光养晦了,照这么看来,最多再有一个时辰,亵渎之镰便可以彻底修复了!
但我却越加紧张,这人劫究竟是什么?又从何处来?
就在我猜测之时,亵渎之镰猛然一震,缭绕其上的黑气化为十余杆锋利长矛,猛地攒刺到墙壁上,防御禁制一阵流转,勉强挡下这波攻击,长矛无功而返,溃散为黑气,很快消失不见了,但我却发现墙上的隔音禁制被震坏了,我暗自思索:“算了,隔音禁制损坏,敌人也进不来,随它去吧。”
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唱歌声:“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我正全力镇压器劫和心劫,被这歌声一震,道心差点崩溃,一时间两耳嗡鸣,头晕眼花,几乎喷出鲜血来!
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撒旦、六耳、水龙吟这三个杂碎,撒旦荒腔走板,水龙吟五音不全,至于六耳,乃是黑驴成精,嗓门之毒辣,自然千古少有,举世无双!
这三个混蛋,让他们替我护法,他们居然弃大事于不顾,在隔壁鬼哭狼嚎,真是千刀万剐都有余辜!
地球上有种专门唱歌的法宝,水龙吟教着六耳和撒旦唱了一回,他俩就欲罢不能了,但平时他们嚎两嗓子,我也懒得理会,外有禁制隔音,内可封闭五感,就是嚎破天地也由得他们。
但今时不同往日,隔音禁制被震坏了,难阻噪音入侵,况且五贼反噬,我也无法封闭五感,有心开口喝止,却要全力施法镇压器劫和心劫,若是随便出声,势必鲜血倒流,经脉逆转,轻则身受重伤,重则道心崩溃···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咬牙硬挺,脑中灵光一现,难道···这就是人劫?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六耳来自周天六道,水龙吟来自地球,撒旦来自地狱位面,他们三个异类本来风马牛不相及,但也正因为如此,暗合求同存异的大道至理,他们三个异类汇聚一处,形成的人劫自然无可匹敌,沾者立毙!
咬紧牙关,一边镇压器劫、心劫,一边对抗那振聋发聩的人劫,但那魔音无形无相,无孔不入,如同汹涌的海潮一般连绵不绝的拍打过来,而我的道心便似怒涛中的小舟,随时可能覆灭!
撒旦:“岁月在蒸发,蝴蝶依旧恋着花,我笑她太傻,守着枯萎的枝丫···”
水龙吟:“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六耳:“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的更香···”
虽说是他们三个一起发疯,但基本上只有撒旦在那里吼,六耳和水龙吟哪敢跟域外天魔相争?
我的牙根都咬出血了,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器劫、心劫、人劫仍在继续,就像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岁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管他迟与早,放爱去逍遥···只要心还跳,就有我逗你笑,牵着你慢慢变老。”
过了半晌,歌声停止了,我不禁泛起苦笑,终于挺过来了!
劫后余生,方知性命之可贵!
谁知撒旦竟然意犹未尽,大喊道:“他还没出来啊?炼器怎么这么麻烦!咱们来对唱吧!”霎时间,有温热的液体流过我的脸庞···
撒旦:“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六耳:“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撒旦:“爱要精心来雕刻!”
六耳:“我是米开朗基罗!”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会死在三劫之下,所以我才肯冒险来接续神物,但我没想到渡这人劫会如此痛苦,不能动,不能言,不能不听!
唱吧!唱吧!等老子度过难关,就让你们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不知过了多久,亵渎之镰终于修复完成,器劫和心劫也自动消散,但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仍在持续,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单独的人劫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开启四象鼎,取出亵渎之镰,我缓缓向隔壁走去,伸手推开房门,撒旦惊喜道:“亲爱的,成功了吗?但是,你说的人劫没发生啊?根本没有任何敌人出现!哈哈,太幸运了!哎?亲爱的,你要干什么?”
祭出孽欲锁,将撒旦四马攒蹄的吊了起来,转头喝道:“滚!”六耳和水龙吟立刻抱头鼠窜,瞬间逃得不见踪影!
举起亵渎之镰,将撒旦的衣衫切成碎布,取出长鞭淫具,对着不能反抗的域外天魔连抽数十记,碎布被抽的四散乱飞,丰满诱人的娇躯变得不着一缕,撒旦更被抽的浪叫连连,哀声道:“亲爱的,你为何如此对待我?”
伸手揪住撒旦的奶头,用力揉搓几下,迫使嫣红的奶头挺立起来,我道:“亲爱的,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人劫的滋味而已!”说着话,取出两根淫妇愁,用力捅进撒旦的嫩穴和屁眼,撒旦立刻疯狂的挣扎扭动,手脚乱颤,将孽欲锁挣的笔直,口中更是哀嚎惊天:“痒死了,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快拔出去,我受不了了!”
不理会撒旦的哭喊,取出乳摇铃,系在她的奶头上,跟着在撒旦的娇臀上连抽几鞭,并施法催动淫具,开始压榨她的情欲,撒旦如受重创,娇躯猛得僵直起来,过了片刻,又乱晃乱颤一阵,跟着再次僵直,再次挣扎,不停地重复着,乳铃也跟着响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
撒旦身受如此淫刑折磨,没过多久,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胯下更湿的一塌糊涂。
淫具缠身,肆意凌虐,强如域外天魔也叫不出声来了,不停地倒抽凉气,俏脸浮现异样的艳红,娇躯不停地颤抖,宛如得了疟疾打摆子一般,背后的羽翼偶尔会扑腾两下,但也只是令她显得更加凄美而已!
我道:“亲爱的,感觉如何啊?”
撒旦勉强抬起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显得极为委屈,我俯下身,印上那娇嫩的樱唇,吸出撒旦的小舌,尽情吮咂一番,直吻的撒旦快要昏厥了,才放开她,撒旦嘴角流下一丝晶莹唾液,淫靡妩媚显露无疑。
我道:“差点被你害死了!”撒旦道:“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我道:“我让你替我护法···”撒旦抢着道:“我半步都没有离开过!”说话之时,她脸上的神情颇为倔强,但眼角垂下的两行清泪,却令她显得楚楚可怜。
域外天魔楚楚可怜?应该是假的吧?
我硬着心肠道:“你是没有离开,但你鬼哭狼嚎,差点害得我走火入魔!”撒旦听了这话,焦急道:“亲爱的,那你没事吧?哦,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一定要让你明白,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虽然我明知道域外天魔诡诈无常,极会演戏,但听她如此自责,还是觉得于心不忍,开口道:“好了,你也是无心之失。”撒旦娇声道:“亲爱的,那你就放我下来吧,我要为自己赎罪,好好的服侍你。”
走到撒旦身后,伸手抽出她穴内的淫妇愁,绒毛刮过嫩肉,不禁奇痒难当,撒旦猛的仰起头,不由自主的浪叫道:“痒死了!亲爱的,这是什么东西啊?”我道:“这是祸害你的东西!”
不等撒旦说话,伸手拨开她的小阴唇,一小股淫水立刻流了出来,急忙把龟头顶到撒旦穴口,用力一挺腰,借着淫水的润滑,鸡巴尽根没入穴中!
撒旦刚要叫唤,我已施法催动她屁眼里的淫妇愁,同时大力抽插,鸡巴尽情奸淫她的嫩穴,直操的撒旦体似筛糠,汗出如浆,口中发出一阵阵嘶吼,宛如遭受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
撒旦是被悬吊在半空中的,挨操之时,她的那对大奶子会前后的摇晃,鸡巴操得越猛越急,奶子也摇晃得越厉害,奶头上的乳摇铃更是疯狂甩动,铃声响成一片,密如急雨,但却抵不过撒旦的浪叫惊天!
没操多久,撒旦的汗水、泪水、淫水已经滴满了一地,口中更是哭喊不绝:“··亲爱的··别这么野蛮··哦··太粗暴了··法克··我要··要被你弄死了··哦··亲爱的··看在··看在黑暗··黑暗至高神的份上··饶了我··哦··法克··”(注1)
撒旦虽然已经连喷数次,几近虚脱了,但想我饶过她也是不可能的,分出阴阳化身,一左一右的捧起撒旦的乳房,各自含着一粒奶头吮吸,并捏住乳摇铃,不时地拉扯乳头,撒旦仰起头,血红色的长发被她甩的连连飞舞,眼中满是绝望之色,高潮连续涌至,她终于抵受不住,昏死过去了。
继续奸淫撒旦的娇躯,但她却软绵绵的没有反应,如此一来,和奸尸没什么分别,当真乏味的紧!
伸手在撒旦的雪臀上用力扭了一把,撒旦仰头呼痛,就此苏醒过来,趁机用左手攥紧她的尾巴,右手箍住她的纤腰,借力继续抽插嫩穴,撒旦已被操软了身子,穴肉无力夹紧,龟头肆无忌惮的捅进抽出,连连狠捣子宫口,一股一股的淫水狂喷而出,将她自己的胯间打湿,每次挺腰抽插,都会把淫水撞得四散飞溅。
撒旦乱哭乱喊:“··不要这样··饶了··饶了我吧··要被你··你弄死了··哦··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猛力抽插一番,将龟头捅进撒旦的子宫,把精液尽数射了进去,撒旦本来就被操得死去活来的,被阳精一烫,子宫剧烈痉挛起来,猛然仰头长嚎,又多泄了一回。
抽出鸡巴,走到撒旦面前,没等我吩咐,撒旦已经主动含住半软的鸡巴舔吮了,她脸上的神色又爱又怕,连那深紫色的瞳孔都变得迷离,显然是受不得如此剧烈的交媾,这倒是令我颇为满意,见撒旦舔的卖力,伸手轻抚她的脑袋,赞叹道:“知情识趣,孺子可教也!”
等撒旦将鸡巴舔干净,便替她松了绑,刚收起诸般淫具,撒旦就猛扑上来,用力咬住我肩膀,一股剧痛传来,已经皮破流血了,伸手推开撒旦,肩膀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忍不住怒喝:“你干什么?”撒旦哭道:“是你先折磨我的!”
撒旦鬼哭狼嚎,毕竟是无心之失,此刻惩戒发泄一通,我已经消了怒气,见撒旦哭的伤心至极,只得好言安抚一番才算了事。
撒旦刚停止抽泣,又想起那镰刀的事,我便把亵渎之镰递了过去,撒旦急忙双手接过,捧在怀里不住的亲吻,脸上的神情又是欢喜,又是伤感,显然是百感交集,感慨万千,我道:“我替你护法,你赶紧炼化它吧。”
撒旦点了点头,低声道:“自从黑暗至高神在破碎之领陨落后,黑暗圣器已经遗失数万年了,前一任地狱主宰,也就是我的老师,在死前留下遗言,让我务必寻回亵渎之镰,而现在,我已经完成他的遗愿了,但他再也看不到了!”
撒旦说话之时,仍抚摸着亵渎之镰,显然对此神物极为重视,用她的话来说,这亵渎之镰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沉思片刻,我道:“既然你一直想要找回亵渎之镰,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来地球呢?”撒旦道:“因为我来也没有用,我的老师在数千年前曾来过地球,但他用尽方法,却无法破解封印,只能黯然的返回地狱。”
我道:“那你这次怎么来了?”难道她竟能提前推算出我的行踪,知道封印会被破解?
撒旦道:“地狱的黑暗本源忽然给出启示,来自东方的修士会破解封印,并指引我来到地球,但我没想到,连路西法都尾随而至了。”
我突然有种感觉,撒旦的故乡也受到那位下棋人的影响,甚至···被下棋人掌控!
撒旦将自身法力注入亵渎之镰中,开始炼化神物,此等炼化过程并无凶险,但耗费的时间却长短不一,若是神物与自身极为契合,那七八日即可完全炼化,若是神物与自身相排斥,那就有可能花费三四个月,甚至是一两年的时间。
我冷眼旁观,亵渎之镰与撒旦竟是无比契合,短短三天三夜,便将亵渎之镰完全炼化了。
撒旦举起镰刀,神情欣喜异常:“赞美命运!凭借黑暗圣器的威能,我一定可以复兴地狱!”撒旦说话之时,背后的羽翼轻轻扇动,亵渎之镰也释放出无匹威压,无论是域外天魔,还是黑暗圣器,都已战意如虹!
我点了点头,道:“你万里迢迢来到破碎之领,终于得偿所愿,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啊。”
撒旦定了定心神,取出一枚储物戒指,柔声道:“这是制作传送阵的秘奥诀窍,还有建造传送阵的材料,足够建造十六座超大型传送阵了,当然,如果是小型传送阵的话,可以建造数百座。”
我道:“你要走了吗?”
撒旦点了点头:“叶凌玄,我最爱的修士啊,我即将返回故乡,你一定要遵守诺言,我会在地狱等你到来!愿黑暗与你同在!”
我点了点头,撒旦扇动羽翼,缓缓飞出窗外,回头飞吻一记,留下最后的一丝风情,便飘然远去了。
对于这只放荡妖艳、矫揉造作的域外天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彼此没有爱,没有喜欢,似乎只有欲望和交易···但她离去的那一刻,我还是感到一丝黯然,或许男人都喜欢兼蓄并收,四处留情吧。
走到隔壁,六耳和水龙吟仍在看毛片,我道:“六耳,咱们该回去了。”
六耳尚未答话,水龙吟急道:“仙帝大人,求您传授我道法,我···”六耳和水龙吟已经好的穿一条裤子了,也一个劲儿的替水龙吟求情。
我摇了摇头:“你并无仙缘,传你道法也是枉然,但你与贫道相识一场,也算有些因果,将来你寿终正寝之后,贫道可以替你引荐,让你投入冥火宗门下,修习鬼道秘术。”(注2)
水龙吟道:“仙帝大人,我何时会寿终正寝?”我道:“天机不可泄露!”
水龙吟还要问时,我和六耳架起遁光,径自离去,那水龙吟也算虔诚,兀自望空拜谢不停。
此次域外之行,虽然得到了八卦图,也邂逅了域外仙魔,但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关于那位下棋人的一切事情,仍然无从知晓,不过,再继续耗下去,也未必能有新的线索了,因此我决定返回周天六道。
飞遁六七十年,终于回归故乡,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感觉无比亲切,极为舒畅!
虽说兼程赶路疲累之极,但也来不及歇息了,一走百余年,许多大事都要赶快处理,我对六耳道:“我有事要去灵山一趟,你即刻前往大隋国和大唐王朝的边境,那里有一座巍峨山,你便去那里落草,你在卧牛山的妻妾旧部,也全部带过去,我再给你一件法宝防身,你尽管打家劫舍好了。”
六耳诧异道:“主人,这是为何啊?主人不是一向反对六耳占山为王吗?”我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只管去便了!”
之前赶路的时候,无事可做,我曾仔细推算天机,雨掌旗的转世之身,托生在大隋境内,她今世修的是人族兵家大道,少年勇武,红粉英雄,我故意让六耳去落草劫道,引诱她带兵围剿,好借机与她相会。
取出一件防御灵宝‘辟尘塔’,交予六耳,然后打发他上路了,当年击杀的修士不少,抢了无数法宝到手,差一些的都回炉了,剩下的也大都散给乱淫教众女了,只留下十几件功效独特的法宝在身边,今天倒是便宜了这头黑驴。
与六耳分道扬镳之后,我一路向西飞遁,当年在牟尼庵,我曾对如来承诺,等时机成熟之时,我会助她执掌灵山,而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