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里漆黑一片,阿蒂娜依心碎了,片刻间,她只想离开那个令自己伤心的男人,黑暗里她胡乱奔走,不久,脚下被岩石一绊,她,摔倒了……
这一下摔得不轻,她扭着脚踝,半晌动弹不得。
一时间,被自己痴痴疼爱二十年的利夫拒绝,她心里,除了失落、除了凄楚、除了绝望,便再也没有其它。
她……哭了,她……浑然没有觉察到,此刻黑暗之中,缓缓跟随在她身后的一只贪婪、邪恶、流着口水的淫兽,正在不断的向她靠近……
那只淫兽,就是我……身上被长入了恶魔的种子,我更莫名奇妙的拥有夜视能力。
不过,此刻,我没时间考虑自己夜视能力产生的缘由,因为,此刻正是一千载难逢的绝好良机,眼前,那一位失魂落魄的美丽女人,正等着我粗长的胯下龙枪去给她带来安慰呢!
嘿嘿!娜依姐姐,我来了……
我缓缓向她行近,却见她揉捏着自己的左脚踝,挣扎着却无法站起,只见她苍白的脸上仍带着泪痕,幽怨的眼睛里仍带着凄楚,美人憔悴,此刻,她直若一朵刚刚经历过暴风雨摧残的百合花。
嘿嘿!可怜的女人啊……然而此刻等待她的,却是另一场恶梦。
听到我鬼祟的脚步声靠近,地上的女人警觉起来,她急拔剑在手,娇喝道:“谁?”
“是我。娜依姐姐,你……你怎么了,是扭着了脚么?”
我柔声说道,径直向她走去。
“是你……你、你……还追来作什么?”
地上的女人怨怒道。
我微微一愣!
嘿嘿……不会吧!
她……她把我当成了利夫了。
嘿嘿……她真傻,以为利夫那小傻蛋也拥有夜视眼啊,能够在这黑暗的洞窟里,追上发狂乱奔的她么?
心下暗自庆幸,我将计就计,学着利夫的声音道:“娜依姐姐,我、我……刚才是我错了,对不起。”
“哼……”
娜依姐姐冷哼了声,放下长剑。
我淫笑着向她走近,一只贼手伸出去,抓住了她冰冷的手掌,女人身子颤了颤,却没有挣脱我掌握的意思。
“娜依姐姐,方才……方才我脑袋秀逗了,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你、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我谄笑着,一只魔爪揽在她的腰间,手臂用力,便已把她柔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娜依姐姐轻挣了两下,却没挣出我的怀抱,黑暗中一双凄怨的眼睛直直往我脸上注来,道:“利夫,你……你现在长大了,不需要姐姐照顾了,就……就要拿姐姐去送人了,是不是?”
“不……不……”
我装着“大急”之状道:“娜依姐姐,你……你是我的好姐姐,我……我敬你、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送人?”
说着,邪恶的嘴唇,吻上她细嫩的脸颊,无耻的舌头,轻舔着她咸咸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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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与利夫那木头疙瘩在一起,她几曾受过这般的甜言蜜语,几曾受过这般的温柔呵护。
她性子温顺,她对利夫也是万般的体贴,可是,二十多岁的女人,最需要的,却是男人的疼爱。
然而,利夫正直死板,他情商极低,平日里与娜依相处,大多时候是规规矩矩,偶尔,即使有些小小的亲密动作,竟也是娜依主动的多。
而且,利夫从小养成的一个变态的恶劣陋习,大概在早年间撒繁王国覆灭,年幼的利夫与娜依颠沛流离,乱世间他们同床而卧,当时利夫身子较矮小,常常依着、抱着娜依姐姐秀美的腿肌睡觉,而时间长了,他竟形成一种恋物怪癖,更对女子的美腿情有独锺。
也因为如此,娜依姐姐花一般的年纪,天仙一般的容貌,可竟是无人攀折,兼且芳心寂寞之下,她有时候,甚至只能孤芳自赏。
唉!
平日里,那个温宛亲切的阿蒂娜依背后,却是一个孤寂、凄惨、奢望疼爱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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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亲吻着她的腮帮,然后缓缓而上,牙齿轻轻啮咬着满附弹性的耳垂儿,一双魔爪兵分两路,一手抚上她高耸的胸脯,一手探下,竟抡起她的柔袍,捏上她细腻的腿肉……
“你……你……”
娜依姐姐又羞又怒,她抓住我一双作恶的魔爪,道:“你……利夫,你刚才对姐姐那般,现在……现在还敢放肆,利夫……你……你……快住手……”
我又吻了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浅浅笑着,柔声道:“娜依姐姐,你知道么?我……我爱你,时时刻刻想要疼你……难道,这还有错么?”
听到“利夫”动情的话语,娜依姐姐芳心剧震,她抓着“利夫”一双魔爪的玉手,一时间渐渐松了,于是,竟任由“利夫”的手滑入她渐渐松动的柔袍,游动在她丰满的胸肉上,游动在她浑圆的大腿上,她的身体,开始缓缓的发热,发烫……她的呼吸,也开始渐渐的变得急促,变得短暂……她觉得,今天的利夫似乎更为温柔,更为体贴,更为邪恶,更让自己无法拒绝。
“你……你……反正……哼哼……娜依姐姐已是你的人了,利夫……你若是……你若是起坏心思,起坏心眼儿,你要待娜依姐姐不好,娜依姐姐……娜依姐姐也只有自认命苦的份儿……”
良久,她竟又流下泪来,任由我把她搂在怀里肆意轻薄,她只是凄婉的说着。
“娜依姐姐,相信我,我……我是真的爱你,决不会再辜负你的。”
我这个“利夫”淫笑着承诺,双手,更不断感觉到怀里“草原的玫瑰”身上那滑腻腻的质感,身下慾火狂烧……
娜依姐姐叹息了声,默然。
“娜依姐姐……”
我大嘴覆上去,瞬时间将阿蒂娜依那形态绝美的嘴唇已彻彻底底的包容住,她那温软的唇瓣儿、碎玉般的牙齿、柔嫩的丁香软玉,更让我神魂颠倒……
我心下不禁大叫:太好了!
太幸福了!
我……我吻到娜依姐姐的嘴唇了!
被爱郎如此承诺,娜依姐姐有点儿心醉神迷,雪白的藕臂紧紧地勾起我的脖子,她温柔地反应着,浑然不觉间,她身上的淡红花柔袍已开始被我缓缓褪下。
良久,唇分……此刻,一根银亮的细线仍连接着我的魔嘴,到娜依姐姐的樱唇瓣儿上,她面色绯红间,娇喘连连。
“娜依姐姐,我爱你……”
我“挚诚”的说道。
“……真的?”
“真的。”
“……”
接着,她美丽的身体,在我熟练邪恶的手法下有点动情的扭动了……此时黑暗之中虽然她看不清我面貌,而我,却清清楚楚的洞悉着她的身体,她的美态,那每一个令人癫狂的细节……
淡红花柔袍被解开大半,露出大半的雪白酥胸与修长结实的美腿,她钗横发乱,狭长的眼睑里露出情慾的迷雾,细柳叶儿的眉动情的舒展……还有她绝美的嘴唇,薄厚适中的唇瓣儿,微微挑起的性感嘴角,那嫩红的颜色缓缓开合,她轻轻的喘息着……
她半躺在我的怀里,她融化了……
好美啊!
她的美貌,完全不在席思与薇薇安之下,尤其她性感的香唇,绝对是我所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为迷人的恩物!
嘿嘿……无怪乎,早在五年前,她“草原上的玫瑰”的美名,便是艳名远播了。
而且,比之薇薇安,她多了一分成熟的风情,比之席思,她多出了一分温柔的神韵,而如此的美人,而如此的名花,当真,更能勾起我的熊熊慾火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当我淫恶的手指,贴着她浑然的臀肉探到那腿间股里,轻揭那被花蜜湿润的细质内裤的时候,娜依姐姐不依的扭动了:“不……利夫……不要……我们……不要在这里……小心会有人来……”
“这里,这么黑、这么暗,娜依姐姐……不会有人来的。”
我说道。
“可是……”
“娜依姐姐,我们此番被困在洞底,生死已是不知,娜依姐姐,我……我好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好好爱你……娜依姐姐,给……给我,让我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好么?”
我叹了口气,有点“绝望”的说道。
听到我如此直白而又动情的要求,“草原上的玫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她脸色愈发的红润,她那笼着痴痴迷雾的眼睛里,流露出似喜似羞的神采……她这么久一直等的,莫非便是此刻?
……而此刻的利夫,又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那么的大胆……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梦一样,她几乎不可自遏的痴迷了。
她默然无语,良久,正当我有点颓丧的时候,娜依姐姐的一只纤纤玉手竟已轻轻摸索到我的领间,缓缓的拨开一颗颗钮扣,此刻的她,像温柔的妻子一般,轻轻帮我宽衣……
晕……晕……晕……她……她在帮我脱衣……一时间,我幸福得直欲死去;胯下肉棒,更是受到她那莫大得鼓励,益发得茁壮勃起了。
啊……娜依姐姐啊……多好的女人啊!
唉……利夫哥哥,你……你未完的工作,就交给我拉姆扎吧!
嘿嘿……
衣带尽去,娜依更将二人的衣服平整的铺在洞穴的地面上,于是冰冷的洞窟之中,二人竟得以有个依偎亲热的所在。
洞穴里寒气颇重,我搂着娜依姐姐赤裸的娇躯,将她压在衣物之上,用自己的体温,熨热她缓缓燃起的情慾……
我亲吻着她的嘴唇、抚摸着她细嫩的颈子、按捏着她极具弹性的胸脯、揉弄着她细滑的小腹……再往下,肥美的臀肉、修长的美腿,啊……娜依姐姐的身体真美,真美啊!
曲指算算,自己到目前为止,所上过的极品美女之中,薇薇安比娜依姐姐要显得青涩;而唯独席思似能与娜依姐姐能一争高下。
我心里这么感叹着,想到一年以来,自己无数次幻想,能将阿蒂娜依她收到胯下,能细细审视她绝美的身体,能够得到她处女的身体……心下,那对她那蠢蠢欲动的情慾,那对她可望不可及的邪恶淫意,几乎已变成一种畸念,变成一种执意的时候……而所有的,这梦一般的一切,竟不可思议的……不可思议的发生在自己面前,我幸福得几欲晕去。
“娜依姐姐……”
“嗯?……”
女人轻哼的鼻音。
“你的身体,好美喔!”
我发出由衷的感叹。
娜依脸上又是一红,看往我的美目中,却尽是喜悦。
早已除去靴袜,我捉起娜依姐姐纤巧的玉足,道:“姐姐,你的脚踝扭到了么?是左脚还是右脚,我帮你揉揉好么?”
娜依姐姐咬了咬嘴唇,她情兴已动,此刻经历我的调情,浑身更是酥软,便有点无力的说道:“左脚……”
我当下抬起她的左脚,让她美丽修长的腿在她仰躺的身子上弯成一个弓形侧向里边,以最美的姿态展示在半坐的我面前。
轻捏着她的螺丝骨,力道时轻时重,那里的扭伤处,经我揉动所发出的酸痛酸痛的感觉,刺激得娜依姐姐的身体一阵阵的轻颤,她咬着唇儿娇哼数声后,终于忍不住轻呼出来。
“怎么,娜依姐姐,很痛么,是否我按捏得不对?”
我淫笑着,故意的、坏坏的加大了按捏的力道。
“呃……嗯……不痛,啊……”
娜依姐姐苦忍着。
我见她如此温驯,心中怜爱,也不忍再对她捉弄,当下一手轻抚着她长腿上渐渐冰冷的肌肤,大嘴,吻住她细嫩浑圆的脚趾,轻咬着那柔软的细骨嫩肉,舔着她竟带有微香的脚掌心儿,再顺着她的脚背到她的小腿,再到她的大腿……我这个淫兽大滩大滩的口浮水印儿,不断的玷污着她圣洁美丽的腿肌……
而如此的一招,我竟是从利夫那个变态身上学得,而此招,明显对娜依姐姐颇为有效。
娜依姐姐娇吟着,一只纤手扭到身后,抓紧了地上的衣服,她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一对丰满的胸脯愈发的硕挺着,而她突然的一声娇呼,却是由于我在她美丽的大腿上,放肆的一记啮咬所致。
这种粗暴的举动,也是之前的利夫从未做过的举动。
我这一咬,着实力道不轻,只见娜依姐姐大腿上的伤处,流出丝丝鲜血……而自己看着那淡淡的伤痕,心下却得意已极。
嘿嘿嘿……这个,莫非是我这个淫兽,在娜依姐姐如此的美女身上,征讨过的痕迹与见证?
“嗯?对不起,娜依姐姐,我……我咬痛你了么?”
我坏坏笑道。
“嗯……啊……没……没有……”
她仍是那么的包容。
我分开她一对美丽的长腿,她柔顺地夹在我的腰间,我开始紧压在她身上,并用一张罪恶的大嘴,在她渐渐茁实的蓓蕾上哈着热气……我咬着她越来越圆、越来越硬的乳头,感觉到她丰润白腻的身子在体下动情地蠕动,心下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感。
嘿嘿……娜依姐姐,你不是深爱着利夫么?
那天,你不是对我的示爱行动视若无睹么?
可恶……到头来,此刻,伏在你身上要给你开苞的,岂非还是我么?
而你那无人问津的可怜幽径,岂非还得我这个恶魔淫贼大爷来给你梳弄么?
哈哈哈哈……
“啊!嗯……利夫……利夫……”
娜依姐姐呻吟起来,她美丽的胴体被我如此的亵玩着,她一条的美腿被我抬在肩上,另一条左腿被我压在膝盖下,身体被极大程度的撑开;而我呢,我啜着她的乳珠,几根手指在她芳草之间细细的湿润溪径之间轻轻划动,勾着那一颗的相似红豆,让她愈发圆润……
娜依姐姐极大的动情了,由呻吟变为喘息,她湿润的美目里浸润出了情慾的泪光,她轻轻呼了出来:“啊……利夫……嗯……利夫……爱……爱我……”
“可是……娜依姐姐,你想我……怎么爱你呢?”
我冷笑道。
“我……你……”
娜依姐姐面如红布,却不好意思出口。
我淫笑着,拉过娜依姐姐的冰冷手掌,让她握住我的龙根,其时我硕壮与坚实的茎干,让后者惊羞不已。
“好粗喔……”
“是吗?娜依姐姐,你喜欢不喜欢?”
“嗯……”
“可是,娜依姐姐,我……我还是不知道,我那个地方……和你……该怎么作啊!”
我装傻的道,语气急促。
“……”
娜依姐姐默然。
良久之后,她咬了咬嘴唇,一只纤手轻导着我的硕实龙茎,顺着滑腻湿润的溪径来到那紧凑的穴口,她轻轻的说道:“不要紧的,利夫,我们慢慢来……姐姐教你……”
她轻合着腰臀,竟开始主动逢迎着我蛋大的龙头。
女人啊,似乎在某些方面,天生就懂得一些的。
我心下好笑,于是就着娜依姐姐的动作,龟头轻轻的挤入娜依姐姐那紧密的蚌肉,通过那极紧的大阴唇,随着点点蜜汁的润滑,终于,龙茎前端艰难地插入了小点儿。
接着,我立时感觉到娜依姐姐那穴壁一阵阵剧烈的收缩与抽搐,好紧……好挤……好爽……而身下,正快感如潮之时,娜依姐姐却是痛得秀眉紧蹙,她银牙紧咬间,已是面白如纸。
结果,蜜道壁上阵阵的强大收缩力,硬是将我的巨物从娜依姐姐体内挤了出来。
“娜依姐姐,怎么,我们……好像是不行的……”
我假惺惺的带着哭腔向她“哭诉”道。
“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利夫……”
娜依姐姐安慰我道。
她心下苦不堪言,却又不敢让爱郎因此事失去自信,于是,“草原上的玫瑰”深吸了口气,又试着对我的龙枪引导,而此刻我心下得意已极,只是对她慢慢玩弄。
喔……娜依姐姐好有耐心喔,她接连又试了两次,可是,在她大阴唇的强大排斥力之下,结果她痛得全身直哆嗦,那事儿,却仍是无法成功。
而此时,我已探得虚实,其实娜依姐姐的蚌肉紧实,她的阴道壁紧凑极具弹性,道内略为空旷,可她那蜜唇口儿上,却是门户极窄。
而如此宝穴,却是男人千年难得一遇的恩物啊!
呵呵,想不到娜依姐姐名为“草原上的玫瑰”身上竟然还带有如此秘宝,呵呵,可笑的是利夫那个傻蛋,偏偏不懂享受。
我这么想着,身下硕大的龟头,再次顺应着娜依姐姐的玉指轻引,抵入她温湿的穴口……
这一次,我体内的慾望再也无法忍耐了,身下如此的恩物,如此的美人,岂能便不享受?
“娜依姐姐……”
我沉声道。
“嗯?……”
“我来了!”
我高呼一声,挺胸沉腰,胯下剧粗那物顺着身体的极重力道,已重重挤开娜依姐姐的窄小阴唇,阴茎肿涨着那带有薄膜的隧道,瞬时间,竟是一杆到底。
其时,我们本就是以很好的交合姿式交迭着,娜依姐姐的一条左腿被我扛在肩上,另一条右腿被我压在膝盖下,她的身体被极大程度的撑开,体下的蜜穴也是极大程度的拉张,也是这种姿式,极大的便于被我这个跪伏其上的雄性身体,能极大幅度的插干;也因为如此,方才上面的那一幕,这才得以出现。
“啊……”
霎时间,娜依姐姐大张着她的秀美嘴唇,她啼叫了出来,美丽的眼角,那情慾与痛苦的眼泪不断的溢出……而她那极度张开的身体,宛若一朵芳香盛开的百合花,瞬时间,紧凑,收缩,合拢着……玉臂粉腿,她紧紧的勾住我火热的身体,同时感受到我怒气冲冲的火棒,深深植入她的体内。
“怎么了?娜依姐姐,你很痛么?”
我柔声问道,眼见娜依姐姐脸色痛苦不胜,泪水流个不止。
“痛……嗯……不……不痛……不痛……”
娜依姐姐几乎是哭泣的说道,她紧紧的攀抱住我的身体,那姿式,宛若紧紧吞噬着黑色长蛇的白玉乌贼。
“娜依姐姐,我现在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你……你快乐么?”
我得意的说道,龙枪,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我紧伏在她温软潮红的身体上,挑逗她道。
“……嗯……快……快乐……”
“那么,吻我吧,吻你唯一的男人。”
我命令道。
娜依姐姐身处我身下,而且是以一个极大的、淫美的、卑微的、屈辱的姿式被我干着,可是,她却极端的顺从,她非常非常艰难的伸出玉臂,勾住我的头颅,用她那鲜艳的红唇缓缓凑上了我邪恶的大嘴……
唇舌交接,玉杵穿梭,我手抡着娜依姐姐的弹软乳肉,指缝夹着她的粉红蓓蕾,身下,终于连番抽动,体内雄起的慾望推动着腰股,一次次重重的将自己火热的肉棒深深挤入女人体下紧凑的肥厚阴唇,更一次又一次,将硕大的龙头深深的击入她的蜜穴深处的花心……
薄膜尽破,处子不再,黏稠的蜜液带着丝丝的红色,伴随着淫亮的阴茎,在“玫瑰”姐姐分开如同玉盆一般的圆股之间,那厚重的粉红肉唇之间一下下插入捣出,那翻开一轮轮细嫩的唇肉之时,不断的流溢而出……(本段语法有点难,看得懂的有国中水平!
作为“草原上的玫瑰”此刻她彻底的沉沦了,那身体撕裂开的剧痛之后,那巨大的肉棒一次次摩擦着她细嫩不经的肉壁,她的身体颤抖了,秀发散扬侧,银牙紧咬间,阵阵的剧痛,逐渐化为一次次向销魂噬骨的酥软快感,激发出她全身的绯红颜色,伴随着她阵阵的呻吟,散发出她妙龄女子、那青春年华间的慾望光泽。
郎情妾意,洞穴春暖;落红染玉柱,香汗湿罗衫。
我狠命抽插着,心中无比的舒畅。
娜依姐姐,今天……你终于……是我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数十记猛打,“玫瑰”小姐体下,那湿润的花门渐渐松软,可那紧凑的阴唇却仍然带来的无比压力,是她们,每每让我浑身发出快感的冷战,结果,又是数十记长驱直入的猛冲后,我浑身痉挛,终于在娜依姐姐的轻嘶声中,精关一开,灼热的龙精瞬时冲入她蜜穴的深处,直直打入她幼嫩的花心,而那滚烫的灼热,瞬时将身下的“玫瑰”姐姐带入平生第一个真正的高潮。
“啊……”
她那抓在我背脊上的十根纤细的春葱玉指,瞬时间疯狂用力,指甲直抓入肉,而我,只觉背脊一阵子的剧痛之后,而接着,背上温湿一片便已流出鲜血。
啊……痛……这下,我……我彻底崩溃了……脑海里一片空白,我瘫软的摇晃着,却在娜依姐姐的扶持下,这才倒在她那香软如花泥般的娇躯上。
鼻孔中,闻到娜依姐姐身上淡淡的香水气味,而娜依姐姐此时盘起温热的四肢,温柔地将我搂在怀里,感觉到身下美满娇躯的丰润弹性,又见到娜依姐姐满是泪痕的脸上,带着一种种的暴风雨之后的满足与宁静,我心下,也充满了喜悦与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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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我与娜依姐姐相拥一起,抚摸着她身上奶油一般的肌肤,闻着她身上传来得淡淡体香,心情激荡之下,下体再次勃起了……
“娜依姐姐,你身上……好香……”
我嗅着她的肌肤,呓语道。
“……嗯……”
“娜依姐姐,你的胸脯……好舒服……”
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我摩擦着她的乳肉,引得她的身体又一次缓缓的热起来。
“……利夫……你……你……能答应我,从此好好待我,再……再也不抛弃我么?”
藕臂勾来,娜依姐姐紧紧揽住我的脖子,有点怯懦、有点紧张的说着。
“……姐姐……你千万不要再说这等的话,你想想,像你这样好的人儿,谁怎么舍得抛弃那?”
我淫笑着,吻了她颤栗的嘴唇。
娜依姐姐默然不语。
女人不信,无奈之下,我又编出大堆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好久,这才将她哄得开心点儿。
身体既复,淫欲又起,我一手勾起她的美腿,玩弄着她的美肉,轻哈着娜依姐姐又开始有点发红的耳朵,道:“姐姐……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嗯……呃……嗯……”
娜依姐姐有点害怕、有点紧张的应承着,她温柔的仍我勾腰揽腿,将她香馥馥的身体,以半坐的姿式提到自己身上。
随着她的一声轻呼,我粗长的肉茎,有一次挤入她幼嫩的蜜穴之中……
“利夫……你……你……轻些,姐姐……有点痛……”
娜依姐姐蹙着眉头道。
“对不起……姐姐,我太粗鲁了……”
我吻了她的香唇,扶稳她的身体,让她与我紧密的结合着,而娜依姐姐的一双纤手绕到我的背后,却按在我的背肌上的爪痕间,引得我一身痛哼……
“怎么了……利夫……”
娜依姐姐有点关切的问着,勾住我的脖子,手指探视性的轻抚我的背肌:“怎的……你背上怎会有伤口……”
茫然间,她却又记起方才自己的第一次,在高潮时她曾疯狂的抓挠过什么物事,此时细想,眼前男人背后的斑斑抓痕,却是她自己所爲。
想到此处,娜依姐姐又是羞赧,又是歉疚,脸色红红的她,在我面前吐气如兰的道:“这……这些伤口……都是我弄的么……对……对不对……”
而此时,我们的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呢。
我看见娜依姐姐的窘样,心中爱煞,胯下肉茎登时粗长数倍,将她外紧内松的绝世宝壶挤得满满的,再不留一丝缝隙……
心中欲火狂烧,我说道:“娜依姐姐……我……我要开始了……”
见娜依姐姐咬着唇儿,点了点头,于是我一手勾着她的蛇腰,一手扶着她的香臀,双手相扶持,引导着跨坐自己身上的她起伏错落,让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自己龙茎一阵阵抽动……
此番,娜依姐姐再不敢抓住我的背肌,她十根纤细的指头小心翼翼的攀着我的肩膀,伴随着身子的起伏,那鲜红的蓓蕾不住的耸动,她阵阵的娇吟了起来……
她的小穴好紧好紧喔,外紧内松的形态,让我享尽了男人冲突沙场的快感,同时,那温暖柔滑的蜜汁润滑着二人的接触与摩擦,而她肥美的臀肉,一下下碰撞在我的胯间,发出轻轻的闷响……
梅花二度,郎狂妾娇,我癫狂直达顶峰的欲潮,驱使着自己不断的兽性的干着……
啊……仿佛,今日,此刻,娜依姐姐那滑嫩的蜜穴,是上天,只爲我一个人贴身造就一般。
事毕……二人又裸承相拥,又少不了甜言蜜语、山盟海誓,而接下来,娜依姐姐与我这个“利夫”自然更是如鱼得水、恩爱无限了。
其时,我与利夫身材相当,声音相似,又加意作做,而娜依姐姐红丸初失,一颗芳心自是紧紧系在我这个假利夫身上,一时之间又哪里注意得到那些细枝末节,结果,她竟然吃了我如此如此的一个大亏……却根本毫无觉察,嘿嘿……
又依偎良久,二人穿起衣服,便商量着脱身之道来,而娜依姐姐初经房事,行动不便,加上洞穴黑暗,娜依姐姐无法视物,于是让她候在原地,待自己先行寻得出路,再回头与她会合。
嘿嘿……结果,我如此简单的,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如此一个大美女,而且,我还如此简单的完美“脱逃”接下来……只要找到出路,然后老子来个远走高飞……至于困死洞中的利夫,我自然是不救这小王八蛋的。
不过娜依姐姐她呢,唉……她……她……如果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恶……老子九成会被她大卸八块,唉……我,我还是不要救她了吧……安全第一吗……再说,虽然她长得美貌,性子又好得不能再好……可老子把她玩也玩了,上也上了……而且我上得剧爽,爽也爽过了……嗯……她也就没什么价值了吧……
我如此想着,可一想到娜依姐姐绝美的容顔,那温柔浅笑的嫣然神态,心下却是万分的舍不得。
而且,现在最严峻的问题是,洞穴坍塌后,穴内到处都是死路,我接连穿过十余个隧道,却根本不见一点的光亮,又哪有活命的出口?
正自烦恼间,却听不远处,传来少女的嘤嘤哭泣之声。
这声音,是……是……薇薇安?
我心下一惊,循着声音靠过去,却见一个小小洞窟中,蜷曲着一个浑身暗黄裙子的少女,此时黑暗之中,那少女可怜抱着双腿,席地而坐,兀自在轻轻的啜泣,只见她暗绿色的长发,雪白塞的肌肤,却不是薇薇安是谁……
我心下一喜,方才洞穴坍塌,还以爲这小娘皮死球了呢!
结果,搞得老子心里也难受了好一阵子……靠……现在看来,这小娘皮的运气也是不错,大难不死。
其实,说到我心下对薇薇安的牵挂,可以分爲两个方面。
一方面,她这小娘皮还是很迷人的,死了怪可惜的,而且,老子心里面对她似乎有点剪不断的、藕断丝连的东西……妈妈的,怪令人割舍不下的;另一方面吗,她如果死了,老子将来返回王都,可不容易向母亲、还有德米克家的人交代。
“安安……是你么?……”
黑暗中我缓缓靠近哭泣着的少女,假惺惺的问道。
“呜呜……嗯……你……”
少女止住哭泣,受惊的说道:“是……是我……你是……拉姆扎殿下……”
“是我,安安……”
我行过去,又道:“我来救你了……”
“……拉姆扎殿下,真的是你……”
少女冰冷的小手暂态已被我暖和的贼手握住,她小绵羊儿般的身子被我温柔的搂住,少女,立时“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道:“拉姆扎殿下……我以爲……我以爲……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妈的,哭……哭……臭小娘皮就知道哭……恼火!
心中发怒,我表面却笑嘻嘻的,轻拍少女的肩膀,说道:“……莫哭……安安……莫哭……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
薇薇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拉姆扎殿下……我还以爲你拿了宝物……就……就丢下薇薇安……就不要我了呢……”
嘿嘿……其实那时我从薇薇安手中夺得恶魔的种子,却把她丢下自己逃跑,打算的是自己来个携宝私奔,根本就不曾顾及到薇薇安的死活,可是天不从人愿,结果洞穴坍塌,恶魔的种子也长入了我的身体,而且,我也因此得到莫名其妙的夜视能力……倒楣……
当下我奸笑连连,又亲吻了薇薇安的脸颊,说道:“安安……你……你这就不对了……你想想,我是怎样的人……又怎会丢下你不管……”
“可……可是……当时,你……你拿了那个宝物,就……就一个人跑掉了……”
薇薇安撅着嘴巴道。
我老脸一红,有点尴尬的笑笑,道:“呃……当时形势所逼……你知道……你手里的那个宝物如果落入魔族的手中,会有什么后果吗?”
薇薇安茫然摇头,道:“起先……托特先生把那东西交到我手上,他嘱咐我要好好保管,万不得已时由他断后,让我……让我带着宝物离开这里……却……却没想到……这个东西竟有这么的重要……”
“这就是了……”
我装作义正词严的道:“那东西万分重要,即使……即使……我拉姆扎牺牲生命……也决不能让它落入魔族手里……你懂么……薇薇安……”
“……嗯……”
薇薇安点头应承。
“唉……”
我又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道:“……那时我刚逃出洞去,将那东西藏在一安全地方,便要回来救你的时候,唉……洞穴就……就坍塌了……”
“……其实我当时已到了洞外,不会再有危险,可是……你想想,薇薇安,我……我是多么喜欢你呀,唉,那是……宁可我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救你出去的……我的心意,你……你懂么……安安……”
我胡吹大气,哄得眼前得少女频频点头,于是继续道:“结果,我就顶着落石,万分危险中,又……又冲回来了……呵呵……安安……现在,咱两岂非又见面了么?要死,咱俩也可以死在一块儿……”
薇薇安听见我“动情”又“真挚”的言语,立时大爲感动,她脸颊发烫,不禁情动的搂着我的腰,感激的道:“……拉姆扎哥哥……原来……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好啊……”
“拉姆扎哥哥”我与薇薇安相处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拉姆扎哥哥……”
的叫我,嘿嘿……区区两个单词,却足见此刻怀中少女对我的迷恋,而且,如此亲昵的称呼发自少女的内心,又甜甜的叫出……嘿嘿嘿……老子听在耳朵里,又怎能不感到受用呢?
于是我心情大好,又吻了薇薇安得红唇,淫笑道:“安安……这几个月不见,也不知你瘦了没有……来,让哥哥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
说着,一双大手,已开始了在面红过耳却又柔顺乖巧的少女身上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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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面红耳赤,在我淫邪双手的侵袭下,她浑身酥软,白嫩的肌肤从半解的袍衫中显露出来,在黑暗的洞窟中发出雪玉般的光泽……
我淫兴大起,其时,自己从娜依姐姐蜜穴粉腿间抽身出来歇息不过半日,此刻遇见薇薇安这个可爱的小蹄子,她奶奶的,看她那娇憨可人的模样儿,硬是把我几乎泄尽的慾火再次给撩拨起来……
一手拈起她那比一年前已丰满不少的玉兔,我淫笑连连,道:“安安……你离开我这么久……想我不想?”
薇薇安默然的点头,她双手攀着我的肩膀,乖顺的仍我的魔爪在她雪嫩的身体上作恶,我尽情玩弄着少女那阔别数月的蓓蕾,直弄得她咬着嘴唇儿娇吟起来。
一时间她的娇喘轻吟悦耳已极,薇薇安面红过火,一双动情的杏子眼春意横流,那鲜艳的红唇,直欲滴出水来一般……
其时薇薇安身作草原女子的打扮,穿的是一袭的连体的暗黄色的长裙,这种的长裙制作简易,似是长布裹体剪裁而成,平素里草原女子身着如此裙衫,虽然内中只穿絷衣,但从外向里看去,却是丝毫泄漏不出春光,而且,如若那穿衣女子的身材高挑,再配上悦目颜色的质料,这种长裙穿在身上,实可称为一道风景,说来,薇薇安和泽荠穿着这种长袍时,已是清丽无匹,而娜依姐姐如此穿着的时候,更是每次都让我偷偷的勃起不已……
唉,娜依姐姐真不愧为“草原上的玫瑰”呢,唯独可惜啊……娜依姐姐她现在……已经被我……嘿嘿嘿……那个了……
不过,这种游牧民族的女式长袍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中看不中“拨”这种袍服穿着时贴体裹起,然后在腰间系一小带,嘿嘿……如此简陋的服饰,岂非极大的方便了类似我这等淫魔的作恶……
此刻我魔爪分出,三加五除二,两下子已把薇薇安拨得跟个小绵羊儿似的,细审她的柔嫩肌肤,我心中更是感叹:……啊!
……嘿嘿……我们高地女子的肌肤真……真是白啊……呵呵……薇薇安这小娘皮粉雕玉琢儿的一般,而且……看她的肌肤,似乎还要比娜依姐姐略胜半筹呢!
我淫笑着搂住她的身体,一手探到她浑圆的小股间,竟发现,小美人儿已是玉溪湿润……
记得平日里对薇薇安作恶,她十有八九便要扭捏作态一番,有时还会对我死命抗拒……不过此刻,她却是温顺有加,甜笑着与我逢迎,在我轻抠她玉户的时候,这小蹄子竟还喘息不已,一双细润的小手,竟还主动伸到我的胯间,抡动的我的魔茎……
好热情大胆的薇薇安啊,这确确实实,是以前所没见过的哦。
嘿嘿嘿……定是几个月不见,这小蹄子缺少我的滋润,想我想得紧了,此刻见面,也难怪她这般的热情如火。
其时我淫亵娜依姐姐之时,爽则爽矣、乐则乐矣,自己心底,却仍有一件心事始终无法施怀,却原来娜依姐姐不仅姿色绝美,而她那性感的唇儿更是生得独一无二,算得是我所阅美女之中,极品中的极品,其实早在我第一次与娜依姐姐相见,心底便暗下决心有朝一日,定要让娜依姐姐那完美的嘴唇,包容我淫邪的巨茎,为我抚慰……嘿嘿嘿……
可惜啊……日前梳弄娜依姐姐之时,偏生我用得是“利夫”的身份,兼且诸多顾忌,害怕让娜依姐姐瞧出端倪,因此自己不敢表现得太淫荡无耻,于是,唉……我还哪里敢要求娜依姐姐与我口交,而我胯下的可怜兄弟,又哪里有幸能得到娜依姐姐美唇的问津啊……呜呜……
当下看见薇薇安细巧的红唇,顿时淫心大起,我狂吞口水,对薇薇安说道:“来……安安……伺候你主人肉棒的时候……到了……”
说着在薇薇安滑嫩的肩膀上一按。
其时薇薇安的小嘴早被我无耻肉棒光临过不知几十次,而“伺候你主人肉棒的时候到了!”
更是我对这可怜美少女下令的密语,当下薇薇安不依的扭了扭(身为子爵小姐的她,始终对“女奴”这个称呼颇为不满……玉人儿的身体已跪到的我的面前,一双纤手缓缓挑起我的巨茎,闭上那带着长长睫毛的眼睛,便将鲜红的唇儿,直往我的枪头上抵来……
我慾火狂烧,正要享受薇薇安的服务,心头却突然一惊:啊……不好……不好……老子方才刚对娜依姐姐那般弄过……此刻,自己那物事上岂非尽是我和娜依姐姐的淫汁蜜液,而且……弄不好,上面还带了点娜依姐姐的处子落红呢?
晕……不行……不行,如果让薇薇安这小娘皮嘴里尝出什么味道来……靠……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我心中暗惊,眼见少女张开小嘴,便要啜住我的龟头,我急缩身退后,将龙茎从薇薇安细软的小手中抽将出来。
“怎么了?……拉姆扎哥哥……”
薇薇安跪在地上,满脸惊奇的看来。
“嗯,嘿嘿……哈哈……”
我尴尬笑笑,同时心思电转,却板起面孔,有点严厉的对薇薇安说道:“安安……今天……哼……不准你品尝主人的肉棒了……哼……”
薇薇安听我语气不善,小脸儿发白的道:“为……为什么……”
以前的好多次,我逼着这小娘儿给我口交,她却时时推阻,而此刻,她乖巧的对我顺从,却反遭我拒绝,她心中无端的生出一丝恐惧。
“哼……”
我佯怒道:“上次,你那么不明不白的从我身边跑开……哼……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
“可是……谁让你和那些坏女人……那……那个……”
薇薇安委屈的道。
我老脸一红,却只得厚着脸皮“怒”道:“哼……那样,你就可以跑么……你想想,你孤身一人,在外如果出了什么事,让我……让我怎么办?”
似乎想道陷身狼群的事,薇薇安脸上更是发白,却不再反驳了。
伸过手去抚摸她细细的瓜子脸蛋,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安……你知道么,我是多么在意你啊,如果……你……你出了事,我……我会非常非常伤心的……”
此刻的薇薇安感动已极,她伸出一只小手,按在我温暖的大手上,紧紧贴着她滑腻的脸颊,一双美丽的美丽的眼睛痴痴向我望来,眼角闪出泪花……竟哽咽了起来……
晕……哭……哭……又开始哭了……妈的,这小娘皮一点都不好玩,早知道,就不骗她了……可恶……
双手抱着我的腰际,臻首枕到我赤裸的大腿上,薇薇安嘤嘤哭了出来,道:“拉姆扎哥哥……是……是我不对……我……我以后再也不从你身边跑开了……呜呜……对不起……拉姆扎哥哥……呜呜……请你原谅我好么……呜呜……”
晕……我最怕见到女人哭鼻子,便一手挑起她的下颔,吻她的额头道:“唉……嗯……这次我就原谅你好了,可是,以后再不许这样……听见了吗……安安?”
薇薇安感激的拚命点头,珠泪飞扬,她又伏在我腰间轻哽咽了声,小手却有点激动的摸索到我胯间,又执起我的巨龙要以嘴相就,我见状急忙缩身,龙头避开樱唇,道:“安安……不要,不行!”
“……拉姆扎哥哥……你……你不是说原谅我了么……”
薇薇安又紧张起来。
“嗯……咳……我……我虽然原谅了你……”
我“严肃”道:“但是你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嗯……咳……今天,不准你品尝主人的肉棒了……”
薇薇安闻言,心下委屈,她皱起小眉头一脸的幽怨样子,美丽的眼睛里泪珠子又在打转……
晕……这小娘皮范贱,以前老子的肉棒给她尝的时候她老是推三阻四,此刻不给她尝的时候她却偏偏想尝……嘿嘿……看她现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老子的大肉棒,……真的有那么大魅力么……嘿嘿……
看着薇薇安春情荡漾却又倾世怨怜的神态,我心下又是好笑,又是疼爱,当下对薇薇安发令道:“来……安安……趴在这里,今天,主人陪你玩个新花样儿好么……”
于是好奇的少女在我的引导下乖巧的趴在岩地上,我半跪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后面,眼见她可怜的蜷曲的身体,弓起的脊背形成美丽的曲线,白腻滑细的肌肤闪出无比柔滑的质感,暗绿色的长发胡乱的曳地上,露出因着羞涩泛起的艳红色的耳根,少女青涩却紧实富有弹性的臀肉……此刻,宛若一尊由白玉琢刻而成的美丽雕像……燃起我的无边慾火……
手指轻探,细细柔草之间,湿润的春水小径之后,那丝丝褶皱的菊花儿,是她那从未被莅临过的纯净地带……
一根食指划过那细嫩的柔唇,伴随着玉人儿的轻吟,沾着她丝丝粘稠银丝的指尖已轻轻挤入少女那细密无比的后庭,轻轻的摩擦她的壁肉,润滑那细嫩的肛肌……
薇薇安面如红纸的回过头来,有点怯弱、又有点羞涩的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你现在……要用薇薇安的那……那里么……”
其时与薇薇安的性爱里,我曾有数次企图侵犯这可爱少女细密已极的后庭,无奈的是,薇薇安那细紧无比的菊道,几乎无法容纳我那拥有巨大直径的龙茎,结果每次每次,薇薇安均是痛苦不已,无法与我合作,甚至有两次,可怜的小娘儿被我弄得嘶哭起来……结果,老子的计划硬是不能成功。
此刻,我重整兵马,准备重导覆辙,却被薇薇安含羞的问出。
“怎么……安安……你……不肯给我么,你不肯……那就算了……”
我冷然道。
薇薇安听出我语气中的冷淡,立时大急,道:“不……不……我……我愿意给你……拉姆扎哥哥……”
“……叫我主人……薇薇安……”
我伸出手指过去,让可怜的少女温顺的舔舐手指上的淫液……
“……主人……请……请享用薇薇安吧……”
薇薇安有点委屈,她非常轻的说着,伏到地上,让隆起的圆润的美臀尽数显现自己面前……
美人带怨,玉蚌流晶,当前如此美色,我猛吞了口口水,一双魔爪狠狠抓住她细嫩的臀肉,胯下坚硬胜铁的龙枪,缓缓摩擦着胯下玉人儿的蜜穴,旋扭的插入她禁闭的柔唇,一搅、两搅、三搅……如此绝技,堪称“龙枪螺旋突”系我最新所悟得致命绝技,于是薇薇安那雏儿哪里受得?
直插得数下,她浑身哆嗦、玉体连颤……
我哈哈大小,抽出沾满情液的龙茎,硕实的枪头上挑,随着蜜汁的丝丝润滑,开始挑弄玉人儿那紧紧合起菊花蕾……
安安正值兴起,却被我拔出长茎,登时她小穴中空旷无比,心饥神渴之下,软玉般的身子动情的扭动直若水蛇,向我迎来。
我见她已入佳境,而那小小菊穴兴奋的时张时缩,于是抓住时机,硕大的龟头闪着淫秽的亮光,逼着她绽开的粉紫色菊肉,猛地、便往里插去……
霎时间,不知天高地厚、方自逢迎的无知少女“啊……”
的一声嘶哼了出来,她那颤栗着的娇躯,彷佛一根插在竹签上、孤单摇曳的冰糖葫芦……那般软弱,那般无助……
“呃……呃……痛……拉姆扎哥哥……痛啊……薇薇安痛……”
“嘿嘿……现在才知道痛么……薇薇安……”
我紧按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向前缩身闪避我的龙茎,而自己的眼睛,却定定看见自己黑亮黑亮的肉柱,前端,已缓缓挤入薇薇安雪玉样儿的、白嫩嫩直如银盘般的嫩臀间、那淡咖啡色的股缝里……
一时间,菊瓣翻香,玉茎穿肠……我感觉到自己的海绵体遭受到薇薇安肛壁加予的、一阵阵的橡皮套子一般紧箍而来的恐怖力道,那挤碎一切的极大围压,令我痛苦不已……
双方均自痛苦,薇薇安已然哭了出来,而已插入小半截的我,也与身下的少女,陷入了如此恐怖的相持阶段……
进,难得寸进;退,何其甘心;正在我进退两难之间,耳边,竟响起一熟悉的老头子的喊声:“哦……好哇……巴蒂……原来你在这里风流快活啊……可恶……却害得老夫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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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枪紧抵菊门,少女体下那极紧的肛肌箍得我的龙茎舒爽无比,少女的啼哭声声入耳,强极疯狂的快感让我“扑通普通”乱跳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撑开薇薇安那圆玉般的臀骨,苦忍着心下极欲宣泄的尿意,深深吸入了口气,沉腰用劲道,只待龙枪出击,将薇薇安细密的肠道中一杆到底,彻底占领她体内距今为止,从未被我开垦的荒地……
嘿嘿……薇薇安……我来了,你小小的后庭,今天以后,便要属于我了……
我淫笑着便要猛插,哪知,龙头刚刚入室,长长的茎杆从安安的菊门里还剩出一大半、眼见就可占领身下少女那让我觊觎已久的菊穴的时候,却又两个不速之客,打扰了我的好事。
是阿图鲁与霍德拉特……
早时他们两人协助利夫,与琳带来的两只大恶魔苦苦缠斗,待得地震后洞穴坍塌,两只大恶魔身材高大而不易闪躲,均被巨岩砸死,反倒是他们二人寻找岩缝小洞躲避,竟躲过如此大劫。
阿图鲁是矮人族长,惯于地穴勘探,又有很好的夜视能力,洞穴坍塌之后,他却带着无法视物的霍德拉特四处寻找同伴,结果,两个混蛋莽莽然,便撞坏了我和薇薇安的好事。
唉……说来,也确是郁闷,方才我算计良久,好容易骗得薇薇安俯首贴耳,眼见便能成功玩到她细嫩的后庭,哪知却被同样长着夜视眼的红胡子矮人阿图鲁,给破坏了好事……
“哈哈哈……巴蒂……你好啊……”
黑冬瓜霍德拉特笑道:“想不到此刻陷身地底……你……你还能有如此雅性……嘿嘿,竟还……还能够那……那个……哈哈哈哈……”
方才我对薇薇安尽情挞伐,薇薇安的苦苦呻吟,自然尽数给霍德拉特听到,是以这黑皮肤的光头巨汉虽然眼不能视物,确早已知晓我在干什么勾当……
“哈哈……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阿图鲁也拈着他的红胡须,笑眯眯的道:“嘿嘿……巴蒂,你这股风流劲儿,倒确有你父亲当年“风流公子”的七八成功力了……嘿嘿……”
说着,他的眼睛色迷迷的,骨碌碌便转到我身后,正拚命拿衣裙遮挡自己玉体的薇薇安身上。
此时薇薇安又羞、又苦、又恼、又怨,她脸色直如红布,面颊上犹带着泪痕,可怜的缩在我身后,拚命穿起衣服来,我更是心下恼怒已极,心里诅咒道:“该死的两个混球,怎地都不被岩石压死,却来坏我的好事!靠……可恶!”
面上却对阿图鲁和霍德拉特随和笑笑,道:“阿图鲁先生、霍德拉特先生……原来……你们都没事啊……这实在是太好了……”
四人聚集一起,我听说那两只大恶魔已被砸死,还有那只红龙,也已被乱石压到地底,不知死活,自己登时舒了口气。
原来,此刻我心底最怕的,就是再遇上那几名魔族,其时琳对我身上“恶魔的种子”势在必得,而她的那两名随从更是高等魔族,能变身大恶魔,变身后身高近十米,而且能够飞行……
她奶奶的……大恶魔实在凶悍已极,实不容易对付。
不过此刻,虽然琳还活着,可是她的两名随从已死,而我们四人聚集联手,也未必便怕了她。
其次,我还极怕遇上哪只讨厌的红龙,那红龙吝啬已极,如果听说龙族的宝物“恶魔的种子”已经长入我的身体,龙族的如此至宝被我如此的糟蹋浪费,唉……真不知愤怒的它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呵呵……我猜……九成……它便会口吐烈焰,要把老子烧成灰烬了……
不过此刻,那红龙似乎也已被乱岩压死……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死得好,死得好啊……
把薇薇安介绍给阿图鲁与霍德拉特,霍德拉特倒是见过薇薇安,阿图鲁却是首次与薇薇安相见,这臭老头见到薇薇安如此娇羞秀美的容貌,长长的红胡子下,自是口水直流。
阿图鲁又向我询问“恶魔的种子”的下落,我推说在混乱中失落,已不知丢在何处了,结果阿图鲁大感惋惜,却也是毫无办法。
当下薇薇安取出火刀火石头,霍德拉特脱下件衣服,用作火把,四人商议着如何脱出困境。
阿图鲁于地底坑道甚为熟悉,却见他扬起脖子,发出一种奇异的哼鸣,那种哼鸣音调极地,但却细缓悠长,哼鸣声在地底的洞窟中的石壁上来回折射,发出阵阵回响。
“……咦,拉姆扎哥哥……阿图鲁先生……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薇薇安眨着大眼睛,好奇的问我。
晕……她竟然喊我拉姆扎哥哥……可恶,蠢小娘们儿,差点又把我的身份泄漏了……靠……
不过,幸亏此时她的说话,并没有引起阿图鲁与霍德拉特的注意。
我对她嘘了声,示意她不要说话,以免打扰阿图鲁的“声波探路”秘技。
其时小矮人常居地下,对于那黑暗闭塞的环境,他们早拥有了一种奇异的特技“声波探路”发达的肺部,能让矮人们发出一种极低频率的哼哼声,这种“哼哼声”可以在岩石的表面来回折荡,而传出极远的距离,接下来,小矮人独特的听觉器官,能够听到岩壁表面发射回来的回音,从而判断洞穴的形状、前方通道的死路活路等等,有时,凭借这种独特的哼声,矮人与矮人之间,更能够借此完成极远距离的交流……
当下阿图鲁不停的转换方向、移动位置,持续哼鸣,良久良久,大约,过了好几个小时吧,就在我和薇薇安几乎困乏得睡着的时候,突听阿图鲁大叫一声,狂笑道:“哈哈哈哈……找到了……找到了……出口……出口就在那个方向……”
说着,他当先奔出,并招呼我和薇薇安道:“来……你们都跟我来……”
于是四人缓缓前行,经过一系列曲折繁复的隧道,前方,渐渐出现光亮……
薇薇安欢呼起来,霍德拉特也大喜的怕打阿图鲁的头顶,道:“好啊……阿图鲁……想不到你刚才那般鬼哭狼嚎的,倒……倒还真有点用处……”
“你才是……鬼哭狼嚎呢……”
阿图鲁怒道:“刚刚那个“声波探路”……可是我们矮人族的绝技!……哼!”
“啊……嗯,阿图鲁先生,你……你的那个……那个“声波探路”绝技……真是很厉害呢……”
薇薇安喜悦的笑着,亲切对阿图鲁说道。
呵呵,小女人,慢慢懂得怎么给人打圆场了……嘿嘿……今天……我刚给她插了后庭,是不是因此……便给她插开窍了?
让她聪明起来了?
看着笑靥如花的薇薇安,阿图鲁的老脸竟然红了,晕,这个老色鬼……
四人正要往洞外行去,我,却突然站住脚跟,心情忐忑,想道:我……我就这么走了么……娜依姐姐……娜依姐姐还孤零零的等在洞穴底下,还等着我去接她呢!
我……我真的……就这么把她抛下么?
就这么任她困死……饿死么?
可恶……可恶……我能救她么?
如果我救她出来……倘若某天,自己的罪恶勾当穿帮,那么,她……她岂非……岂非便恨死了我……
靠……他妈妈的……到时候,我九成九会被她乱刀砍成肉泥……
嗯,还是不救她的好!
可是,我真的能忍心……不救她么?
想想她的音容笑貌,想想她的温柔神韵,此刻,鼻子里,似乎还能闻到半日前从她那身子沾来的淡淡体香……
就这么抛下她……我怎么舍得……
还有利夫那小杂种呢……我到底是救他不救?
犹豫……犹豫……终于,我作出了十分不明智的决定,我喊住阿图鲁等人,言道地穴深处可能还有其他生者存在,便要阿图鲁协助自己,回去救人。
阿图鲁与霍德拉特直是不信,却被我强逼着返回洞中。
其时我心里盘算:自己只需救娜依姐姐一人,再让利夫那小杂种困死地下,到时候娜依姐姐死无对证,只道在地穴里取她红丸的……便是利夫……嘿嘿……如此,我的所作所为便无人知晓,而且……待利夫死后,老子再慢慢设法,缓缓偷盗她的芳心不迟……
我打着如意算盘,于是得意洋洋的回到地下,本拟原路返回,便只救出娜依姐姐一人,哪知天不从人愿,其时地道繁杂,饶是我记忆力奇好,却居然走错了道路,结果,一行人最先救出的人竟是利夫,然后的,阿图鲁等人才救出娜依姐姐……
晕……晕……
可笑……可笑啊,我糊里糊涂的便犯了致命的错误。
此时,我救了自己的情敌不说,而且,还给自己留下了无数的隐患!
等到,再次见到面色红润的娜依姐姐、还有手持圣枪的利夫的时候、我不由得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浑身颤栗了……
糟糕……糟糕至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