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卢克先生”通体黑亮的马身,火红的鬃毛,以及从它身上泛出的淡淡黑暗气息,心中打了个冷突,怯怯的道:“……你……难道……您……您是一只梦魇?……”
鼻孔喷出一股黑气,卢克冷笑不语。
糟糕……糟糕……它……它难道是梦魇……我……我怎么这么大意,竟然得罪了它呢?
如果说独角兽,是受众神眷顾,象征光明与和谐的神兽,梦魇,则是受众神唾弃,象征着黑暗与诅咒的魔兽。
梦魇的外形,类似一匹黑马,但它的体格却比一只成年公牛还要高大,它浑身泛着黑暗的死亡之气,愤怒的时候能使用火系魔法,一般的狮虎猛兽遇上它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而且,梦魇还有一项极恐怖的特技,就是它能够随意进入人类的梦境之中,用不断的恶梦摧残他们的神智!
其时我大惊失色,却听凯撒琳咯咯娇笑,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胆子确也不小哦,你……这般得罪卢克先生,却不怕晚上做恶梦么?……咯咯咯咯……”
我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如果这梦魇每晚进到老子梦中,搞得老子恶梦连场不得安枕,那……那岂非大事不妙?
于是心下恐惧,便要向卢克告饶,这时那两名魔族侍女已搜遍我全身,不见恶魔种子下落,便站起身子,对凯撒琳摇头示意。
皱了皱纤秀的眉头,凯撒琳冷笑,道:“……巴蒂先生,那恶魔的种子,是我们魔族的秘宝,我奉劝你最好将它乖乖交出来……否则……小心皮肉受苦哦!”
说着杏目中射出寒光,一双纤手一抖手中噬魂魔鞭,发出怕的脆响。
那噬魂魔鞭是魔界三圣器之一,带有暗黑魔神达普拉的诅咒,挥舞间力道千钧、无坚不摧,那日更与利夫的地枪“朗基努斯”打成平手……威力自是可想而知……
我看着凯撒琳手中那黝黑无光,带着锋利尖刺的鞭身,霎时间吓得魂飞魄散,暗道如此魔器如果打在自己身上,老子哪里还有命在?
可是,那恶魔的种子已然长入老子体内,哪里又能交出?
当下我浑身颤栗的双膝跪地,痛苦流涕道:“不要啊!姑……姑奶奶……那……那恶魔的种子……确实……确实被我不小心丢了……您……您就饶了我吧……”
“哼!”
凯撒琳冷冷的道:“贱人!”
“呵呵,实在……没有见过这么没骨气的男人……哈哈哈哈……”
卢克打了个响鼻,笑了起来。
“是!是……我……我是没骨气,我是贱人,美丽的凯撒琳小姐,您……您就放了我这个无名的宵小之辈吧!”
我磕头求饶。
“宵小之辈?我可不这么认为喔……”
凯撒琳巧笑盈盈,道:“今天我凯撒琳。鲁西法,好容易请到了撒法尼的王子,拉姆扎。斯布雷殿下做客,又怎能这么快便放他走呢?……是不是啊……拉姆扎殿下……”
说着,一双妙目得意至极的望着喔。
霎时间,凯撒琳极为嗲甜的一句话,听入自己耳里,却直如九雷轰顶一般,老子当场被惊呆了……
晕……晕死……这个魔女,她……她竟然会知道我的身份……她……她怎么知道的?
心思电转,想到:附近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便只有薇薇安和娜依姐姐,难道……难道……是她们告诉凯撒琳的?
不……不可能……此刻她们都被我远远甩在身后,而且,她们也绝不可能告诉别人我的秘密。
那……那凯撒琳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奇怪……奇怪……不可能啊……
绝对不可能啊……
嗯?
……等等……我刚从娜依姐姐身边逃出来,这个可恶的凯撒琳,便……便已经在这里好整已遐的等我了,摆明了对我的行踪便是了如指掌,莫非……莫非……
“你……你一直都在跟踪我?是不是……琳小姐……”
我愣愣的说道,心下早已恍然大悟。
原来那刻我在黑暗中从她身边逃脱,这个魔女便一直暗暗尾随跟踪,于是,我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自然尽是逃脱不了她的法眼,而自己在湖边与娜依姐姐的言语,自也尽数让她听了去。
可恶……这魔女好深的心计……她暗暗的跟在老子身后,只待老子放松警惕,将“恶魔的种子”拿出来的时候,她便可以突然出手抢夺我手中宝物……可恶……此刻,她见老子孤身落单,便将老子擒住,想来……老子贵为这个撒法尼王子,对她,可是有利可图得很。
糟糕……此刻落入她得手中,老子真是糟糕至极……我……真是太大意了!
“看不出喔!你的小脑瓜,还挺好使的……”
魔女冷笑了笑,便命令那两名魔族侍女将我五花大绑,于是,我被连拖带拽,无奈的随着一行人折而向西驰去。
这几日龙窟探险,我连日操劳,加上此刻又身带重伤,血流不止,我被缚在马上,行了大半夜之后,已是疲乏已极,极度虚弱之下竟然眼前一黑,就此晕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环顾四周,此时自己手脚被缚,身上伤口已被人粗略包扎过,而自己的身体,正处在一个简陋的帐篷里……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浑身,早被冷汗湿透,而方才所作的痛苦无比的恶梦,此刻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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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我梦见自己身处万花从中,四周美女如云,等着被我搞!
本是极度兴奋、极度快乐的事情,于是搂了几个裸女在怀,掏出胯下龙茎正准备大加挞伐之时,哪知就在此关键时刻,突然发现,自己那久经沙场、坚挺无比的黑亮“龙枪”此刻,此刻软软的垂下,竟然……竟然是硬不起来!
晕……晕……不会吧……眼前……如此多的美女等着自己去干……结果,偏生……偏生……自己的宝贝不争气,就是……就是无法勃起来……天啦……
天啦……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还发生在我龙枪骑士拉姆扎身上!
于是,梦中我捏着自己死蛇般软哒哒的玩意儿,对它大声怒吼道:“起来……起来……快给我起来……给点面子啊……兄弟……拜托……不要让我在美女面前丢丑啊!”
我拚命的对胯下那物,用言语鼓励耸动。
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嘶吼,任凭我如何摩擦,胯下阴茎,硬是无法挺起来,结果四周的如云美女对我大加嘲笑,她们冷言挖苦,其中,更有脱光衣服的薇薇安,眼泪盈盈的对我说道:“呜呜呜……拉姆扎哥哥……想不到,想不到你竟是个……不举的……呜呜呜……薇薇安好伤心喔……”
“安安……不……不……我……我绝不是不举的……”
我满头冷汗,急躁对薇薇安解释道:“安安……你看……你看……我这个东西……这不就勃起来了么?”
我淫荡的对薇薇安摇动着自己的玩意儿,期望它能够坚挺起来,哪知,此刻任凭我如何憋气,胯下那物,端的就是无法勃起!
“呜呜呜……拉姆扎哥哥……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美丽的眼睛流泪,薇薇安掩面跑开了。
“等……等等……安安……等等……”
看着薇薇安远远跑去的身影,我痛苦的哭喊着,哪知那小女人两下跑得没有踪影了……
于是,我心底充满了绝望……
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天啦!
这……这是个什么世界啊……安安也跑了,我最珍贵的龙枪,也不管用了……呜呜呜……
天啦……呜呜呜……
我痛苦无比的陷入的地狱…………
这……真是个可怕的恶梦啊!
而且,如此的恶梦,我竟接连作了好几场,直到我浑身被冷汗湿透的时候,卢克那张淫笑着的马脸,终于出现在我的梦中……
“嘿嘿嘿……恶梦的滋味……好受吗?拉姆扎……嘿嘿……这就是你这个愚蠢的人类,得罪本梦魇大人的下场……嘿嘿嘿嘿……”
卢克淫笑连连。
“呜呜呜……对不起,卢克大人……卢克爷爷……我……我知错了……我……我这就向你道歉还不行么?”
梦中我痛哭流涕,求饶道:“以后,我……我再也不敢对……对您不敬了……呜呜呜……卢克爷爷……你今天就饶了我吧……呜呜……”
“嘿嘿……臭小子,知道本大人的厉害了吧……哼……看在你很有诚意的道歉的份儿上,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马……”
卢克冷笑的瞪着我,见我听说它“放我一马”便面露喜色的不停道谢,它一双红亮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滑邪的恶念,又道:“不过……在宽恕你之前,嘿嘿……再接受我最后的一记……惩罚吧!秘技……双猩奇缘!”
“最后一记处罚?双猩奇缘?不……不要啊!……”
我受惊过度,脸色都白透了。
“嘿嘿嘿嘿……祝你好运……拉姆扎殿下……”
梦魇魔兽“卢克”淫笑着的脸,缓缓消失在扑朔迷离的梦境之中……而接下来,我浑身颤栗的身体,瞬时转移到一个巨大湿润、炎热茂密的雨林里,环顾四周,身旁不远处,立着两只身高达到两米五左右的巨大雄性黑猩猩,它们身高体庞,而且浑身黑毛。
这两只畜生,它们两双淫邪的猩猩眼笑眯眯的顶着我,而他们下体处,两支巨大的兽茎怒发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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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看它们看我的眼神,难不成……难不成它们想……想对我……那个……晕死……
“哦哦哦哦哦!”
两只硕大的雄性黑猩猩捶打着自己的胸脯,嘶吼着向我扑来……
“啊!天哪……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我歇斯底里的嘶叫声,在梦中的雨林里回荡…………
良久良久,再次从梦中醒来,我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某处,发现那里还完好无损,这才放心的吁了口气……
还好……还好……现实中,毕竟未能出现梦中的情况……呵呵……老子总算福大命大!
然而,就在我傻笑的时候,一个嗲甜的声音在侧向里响起,道:“咦……拉姆扎殿下,你……你在笑么,你有什么可笑的事情呢?可以告诉凯撒琳么?”
我一惊望去,只见一身淡青绸袍的魔女,此刻已巧笑盈盈的站在自己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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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可怜的我啊,刚刚还在恶梦中受到野兽的蹂躏,此刻醒来,却见到了眉开眼笑的凯撒琳……
虽然,虽然明知道眼前的魔女貌若春花,心地下却是毒似蛇蝎,可是,我刚从惊心动魄的“地狱”中回来,此时再次见到她精致绝美的脸时,我几乎感动得哭了……
呜呜呜……眼前这个魔女,心肠坏是坏了点,手段毒是毒了点,可是她姿容若仙,比之方才我在恶梦中遇见了那两个凶恶的猩猩,却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呜呜呜……可恶,一想到梦中那两只可恨的畜生,我……我又竟然被它们……呜呜呜呜……呜呜呜……太……太恐怖了……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呜呜呜……
此时,一想到梦中的悲痛经历,我再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见我痛哭不断,凯撒琳笑得更开心了,她曲下身子,蹲在被捆在地无法动弹的我身前,手支香腮,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笑吟吟的望着我,道:“怎么了……拉姆扎,一时笑一时哭的,难道?是……刚刚作恶梦了么?唉……好可怜哦……”
说着,她冰冷的手指抚到了我脸上。
我听她语带嘻嘲,心中怒恨交加,当下扭头撇下她的魔爪,对她破口大骂:“凯撒琳……你……你这臭婊子,你妈妈个头的……竟然……竟然用这么恶毒的办法折磨老子……可恶……可恶,老子……老子将来一定……一定要报仇!”
听着我如此骂她,凯撒琳皱了皱眉头,粉脸上愠怒之色一闪即逝,却仍是甜笑着对我说道:“怎么了?拉姆扎殿下,你当真作了恶梦么?却不知……你作了怎样的恶梦,很难受么?”
其时我大骂凯撒琳之后,心下不禁惴惴,害怕这魔族小婊子武功高墙,一怒之下说不定便要了我的小命,可是转念又想,此番落入凯撒琳这恶婆娘手中,自己只怕已是凶多吉少,暗忖男子汉大丈夫,左右不过一个“死”字,妈妈的,死了也是痛快……也好过再作什么劳什子的恶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呜呜呜……那两只大猩猩太恐怖了……呜呜呜……
“呸,臭婊子,你少给我假惺惺的,哼!”
我心下一横,昂首挺胸的怒骂道:“老子作了什么恶梦,却要你管么?呸……烂蹄子……”
“你……你……嘴巴放乾净点……”
魔女再怎么忍耐,此刻也不禁恼怒,于是二人相互横眉怒视,良久,凯撒琳强忍怒气,秀脸上勉强罩上欢颜,道:“其实……你做的那些恶梦,又不是……又是我的手段,谁让你……却要得罪卢克先生呢?梦魇兽,可是报复心很强的生物的……”
“哼!哼!凯撒琳……”
打蛇随竿上,我冷笑连连道:“我实话告诉你……哼哼……你……你最好马上便放了我……哼哼,否则……否则……哼哼……哼哼……”
我冷笑着,脑袋里胡思乱想,却要怎么威胁凯撒琳小姐一下,然而此刻,自己连续两个“否则”之后,却发现,自己竟是没有任何一条……足以威胁她的资本…………
其实,细想想看,此刻,凯撒琳最少有两个原因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首先,恶魔的种子下落不明,而这件秘宝的最后去处,只有我一人知道,而凯撒琳得不到这件秘宝,自然是绝不会放过我的。
其次,我是斯布雷家的王子,是撒法尼王国的未来继承人,而凯撒琳隶属于魔族皇室鲁西法家族。
虽然,魔族的领地位于博卢尼亚大陆以外的提卡尼亚大陆,而多年来,提卡尼亚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可是,此刻凯撒琳有我在手,她便无疑相当于得到了一笔巨大的财富。
试想想,她完全可以以交换人质为由,然后,在我身上向斯布雷家族讨要大笔的赎金,甚至,她还可以要求撒法尼王国割地想让,以换取我这位王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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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无论如何,如何无论,此刻老子对眼前那美丽的紫发魔女的所谓“威胁”却显得那么的虚弱无力,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用“幼稚”这个词来形容……
妈的……唉……老子的小命都悬在她的手上,还凭什么去威胁人家……
我心下发虚,已说不出话来,却哪知我的两个没带下文的“否则……”
此刻,却似乎对凯撒琳起到了作用,她皱了皱眉,柔声道:“是……是……你是撒法尼王子,我一个小女子,又哪里敢与你……为难呢?只是……只是你若不把那恶魔的种子还给我,我……我无法完成任务,他日返回提卡尼亚,难免便要受那万蛇噬体的苦刑……唉……唉……”
她说着说着,竟叹了口气,眼中已是泪光滢滢。
其实凯撒琳本就长得极美,水杏目、樱桃嘴、论五官的精致竟似还胜出娜依姐姐一筹,而她丰腴的身材,更是凸凹有致,此时她已卸下武装,穿着一袭淡青色的绸袍,怕已有90的胸部撑起她薄薄的轻衫,隆起如淡淡春山,还有那细柳般的水蛇腰,以及浑圆而极富弹性质感的臀肉,将那件贴体的绸袍撑得棱角尽显……
167厘米的身高,90C、64、88是我对她的保守估计……天哪……天哪……看着她将亵衣顶成浑圆球形褶皱的双峰,我只觉得头脑一阵阵的眩晕……
晕死……如此的魔鬼身材,老子……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脑中一热,鼻血差点就流了出来。
妈的……奶奶的,如果单论长相与身材,眼前这魔族小婊子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果不是她头顶长着对奇怪的绵羊角,以及她泛出淡蓝色的另类肌肤,奶奶的……她的容貌,只怕还要胜出娜依姐姐与薇薇安半筹…………
其实,早在数十年前,凯撒琳。
基沃。
鲁西法的艳名便早已遍传大陆,她带有魔族皇室的血裔,早在她212岁的时候(魔族还未成年的年纪)便已艳冠魔界,是公认的魔族第一美女,更有“黑色的郁金香”的美誉。
如果说,在二十年前,当时的人族最美丽的女人,是拥有“神女”之称的苏菲娅。
玛丽安的话,那么,魔族呢,魔族最美丽的女人,却绝对是凯撒琳。
基沃。
鲁西法。
然而,二十年过去了,二十年,在魔族眼中,只是短短小小的一段时光,可是,在人类呢……二十年,人类发生了巨多的变化,昔日的神女、苏菲娅。
玛丽安以“背教、渎神”之名,在圣地巴哈络因的广场上被烧为灰烬,而多年前的英雄美人尽归尘土……
二十年后,现在,人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魔族呢,魔族的美女还是美女,二十年,二十年对于拥有近千寿命的魔族来说,那只是短短的一瞬……
地处博卢尼亚西北的大陆提卡尼亚,是魔族统治的领地,那里,信奉黑暗的魔族建立了魔族的王国,那与外隔绝的魔族帝国,被世人们称为魔界。
统治魔界的,是魔族皇室鲁西法皇家,而鲁西法皇家分为三个旁支:贝昂来、基沃、达瑞德。
凯撒琳。
基沃。
鲁西法,是基沃族族长黑腾。
基沃。
鲁西法的长女,黑腾,虽是凯撒琳的父亲,却是长相甚丑,形如肥猪,而且,他贪花好色已极。
由于魔族之中并不禁止近亲结婚,而且,凯撒琳身为基沃族独女,拥有继任基沃族族长的权利,是以,凯撒琳从小便倍受自己色狼父亲的野心觊觎,而且按照魔族习俗,魔族的男子与自己的长女通婚,藉以巩固家族的地位,却是绝对的惯例,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因此,凯撒琳只要与黑腾结合,基沃家族的利益便会更加稳固,而且,这甚至是必然的趋势,因而,如此形势之下,整个魔界,上到魔族皇帝沙朗。
贝昂来。
鲁西法,下到平民百姓,无不默许着,琳小姐,即将成为有“肥猪”称号黑腾的胯下爱奴的事实。
唉……于是……非常非常凄惨的悲剧发生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凯撒琳便被逼迫用她的小手与小嘴,去满足自己父亲胯下的邪恶淫茎,只不过幸运的是,按照魔族习俗,魔族女子在250岁以前属于未成年少女,她们的身体与贞洁,在此时是属于暗黑神达普拉。
鲁西法的,而且,在250岁之前,魔族女子身上带有暗黑贞禁,此时若果有男性与她们发生关系,便会受到暗黑神的诅咒,身中魔毒遍体溃烂而死。
也幸得如此,从小便受尽自己父亲淫虐的凯撒琳,直到此刻还能抱住清白身体,只是,到得今年凯撒琳已然249岁,眼见她便要经过成年礼,从此成为自己父亲的胯下猎物,而凯撒琳自己青春年少,多年积怨,早已对黑腾那肥猪般的丑恶嘴脸痛恨至极,但是,她身为黑腾的禁脔,所有魔族之内的青年才俊莫不对她避而远之,结果,凯撒琳芳心落寞之下,又恼恨自己可悲的命运,更不甘心把自己好好的身子交给“肥猪”黑腾糟蹋。
于是,她向魔族皇帝沙朗。
贝昂来。
鲁西法自动请缨,便带着基沃族的族宝“噬魂魔鞭”孤身来到博卢尼亚,寻造魔族失落的秘宝“恶梦的种子”的下落。
其时她名为寻宝,其实在她心底下,却是要逃避那可悲的命运,逃避自己那位淫邪丑恶的肥猪父亲。
在她自己而言,内心深处,更带着永久的创伤……她永远……永远都忘不了童年的的痛苦往事,那是在自己才50岁的时候,她那细小的如同人类小女孩般的身体,就被逼着伏在自己肥猪父亲那堆积得如同一堆肉山的身体上,她委屈伤楚的哭着,却不得不用自己细嫩的红唇,不断去吮吸着肥猪那邪恶的巨长肉茎……而且她必须卖力,否则……否则等待她的,将是一顿残忍凶狠的狂鞭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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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凯撒琳神色怨怜,对我缓缓说出她的凄惨童年,还有伤心往事。
我听闻她未成年时便受尽自己变态父亲的尽情淫虐,听到伤楚处,不由得气愤填膺、咬牙切齿,当下也顾不得“自己被俘之后,此刻绑缚在地”的“狼狈现状”便怒冲冲对凯撒琳吼道:“禽兽!禽兽!……你的父亲怎能如此对你,妈妈的,这狗日的,对了,他叫黑腾是吧,好,哪天……哪天我们一起去讨回公道!我们便把他砍为肉酱……”
“不……不要……”
魔女有点惊急的样子,道:“黑腾……他……他再怎么待我不好,却终究是我的父亲,我……我不能让你伤他的。再说……再说他……他贵为魔界三大长老,以你现在的本事……只怕……只怕……”
说着,颇为怀疑的瞥了,我被缚在地上的身子一眼。
听见她的言语,我老脸发红,心中不爽已极。
妈妈的……这个臭小娘……听她刚刚的口气,摆明了是在讽刺老子武功不高、本事不行……不值得依靠……
妈妈的,黑腾。
基沃。
鲁西法的名声,老子倒是听过,他是魔族长老,奶奶的……想来他有500多年的阅历,因此无伦是魔法还是武技,功夫只怕是高我一点点的……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气,更是不打一处出,望着眼前的魔女,心下暗骂……
她奶奶的……臭骚婊子……你还敢瞧我不起,妈的,你的本事倒是高啊,你的鞭法倒是厉害啊……哼哼……到头来,你自己却还不是免不了被你的变态父亲尽情淫玩的命运……哼……哼……可见啊,你的本事也不见得多么高明吗……妈的个巴子……
我不由得很是郁闷,又对她说道:“……其实……其实你此刻便远走高飞,再不要返回提卡尼亚,却也没人能逼你……再去作你父亲的小妾……是不是?”
魔女一惊,却摇头道:“不……不成的……我是魔族……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还是魔族,唉……又有谁会可怜我……谁会爱惜我这个可怜的魔族小女子呢……”
我点了点头。
她这话说得倒是不假,自创世圣战之后,所有的种族之间,最为避忌、最为仇视的便是魔族,而那刻在龙窟中争夺恶魔种子之时,霍德拉特、阿图鲁等人便曾联手围攻凯撒琳,而各族之间联合起来对魔族的记恨之意,由此便可见一斑。
而眼前的魔女,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即她便能够隐居荒野,然而,所有其它种族的人对她有的,自然也只是猜疑与忌惮,而她呢,她自然也免不了孤苦寂寞的命运。
我心中思忖,却见魔女咬着嘴唇,软弱可怜的对我说道:“其实,我这次从提卡尼亚远道而来,便是为了寻找那恶魔的种子,魔族皇帝沙朗陛下曾经许诺……如果……如果有人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沙朗陛下……他便满足那个人的一个愿望……因此,只要……只要我将恶魔的种子带回去,说不定……说不定皇帝陛下龙颜大悦之下,便能……便能还给我自由之身……”
“哦……”
我愣愣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暗惊。
靠,她的目的来了……来了……妈妈的……这臭小婊子真会做作,跟老子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拐弯抹角的,其实,便是向老子讨要“恶魔的种子”……
靠……女人真他妈虚伪!
“唉……可是……如果我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此后……此后我就只能成为黑腾……的玩物,到时候……到时候,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魔女说着说着,竟呜呜哭了出来。
她始终称呼自己的父亲“黑腾”而不是“爸爸”或者“爹爹”想来,她对自己的生父也是恨的极了。
其实我也早听说过魔族的习俗,不过此刻看见眼前的美貌少女,想到她便是那些变态种族之下变态风俗之中的受害者,心下恻然。
当下魔女只是嘤嘤哭泣,而我愣愣的被缚在地上,细心观察她的神色,心中便不住盘算,暗道:妈妈的……这魔族小婊子哭个不停,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她奶奶的,其实她诸般做作,便只是想从老子身上得到“恶魔的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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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小姐,你……你不要哭了……”
我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
她仍然哭个不停。
“你这般的哭……唉……都把我的心给哭碎了……”
我安慰她道。
“呜呜呜呜……”
她还是哭个不停。
“妈的……不要哭了!”
我怒吼道。
“呜呜呜呜……”
她就是哭个不停。
妈的,魔族小婊子就是哭个不停,我无奈之下,压低了声音,轻轻的对她说道:“其实……那……那恶魔的种子在……在……”
我故意拖长了声调,把恶魔的种子说得甚为含糊。
霎时间,女人立即停止了哭泣,她一双婆娑的泪眼立时异色连闪,立时警觉的盯到我脸上来,此刻,她美丽的眼睛里几乎闪出了热情的火花了……
她无比的期待的望着我,她期待着我的后话……
看见她如此表现,我心下立时豁然开朗:妈的……晕……晕……这小婊子,果然便是装的……
早先,我心里就暗暗警觉,想道,虽然眼前的魔族小婊子命运凄惨,而且不得不嫁给自己的变态老爸……嘿嘿……虽然她命运苦是苦了点……遭遇惨是惨了点……可是她最后落在我身上,便只想从我手中得到“恶魔的种子”想白占老子的便宜而已……哼……
哼……人说魔女也有人性……呸……鬼才相信……
“怎么,琳小姐……你……你这就不哭了么?”
我佯装愕然的说道,“好奇”望着眼前停止哭泣的女人。
凯撒琳粉脸一红,讷讷的道:“你……你刚才说“恶魔的种子”什么的……然后……然后呢……在什么地方……”
“恶魔的种子……嗯?我刚刚……有提这个词么?……”
我摇头滑笑道:“是你听错了吧……琳小姐……嘿嘿嘿嘿……”
方才魔女的一番做作,又搬出自己的成年惨事,为的便是博取男人的同情心,然后乖乖的告诉她恶魔种子的下落……哪知此刻,她自己一番做作之下却是全无效果,一时间,凯撒琳又羞又恼。
“你……你……”
眼见苦肉计已然无效,女人一下子就撕破了脸,她骑到我的身上,带着尖尖指甲的纤纤玉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恶狠狠的道:“……快说……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不然……不然我掐死你……”
晕……人说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此刻一见,果不其然……
此刻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然而我咽喉处本就带伤,此刻被魔女掐动,包扎处鲜血又不断的渗出,自己登时呼吸不畅。
我连番摇头挣扎,可凯撒琳这小婊子越捏越紧,摇着已泛出白眼的男人,嘶声道:“……说……快说……”
于是,我只觉得一阵阵窒息,身体虚弱之下头晕目眩,终于眼前一黑,又不省人事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入鼻的,是高贵的熏香,身上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的被褥,再抬头环顾四周,桌柜摆设,用具器皿,无不精致典雅,敢情自己此刻,正身处一间豪华的旅馆之中……
动了动手臂,发现绑缚自己身体的绳索已然解去,而伤口处一片清亮,更似经过精心的护理,我略略活动一下筋骨,发现自己通体无恙,心下这才安稳,这时突听房外脚步声轻响,我立时闭上眼睛,静躺不动……
隐隐感觉到,房里进来几个女人,一女坐到床头,我立时闻出这女子身上的香水气味,却是凯撒琳无疑。
凯撒琳对我静静审视,良久,轻轻叹息了声。
却她身后一女子的声音道:“……小姐,他都晕过去三天了,会不会……会不会已经……”
我听出那女子的声音,正是那日抽我耳光的圆脸魔女。
只觉得一支冰冷的手掌抚上我的脉门,拿捏良久,却听凯撒琳说道:“没事的……丽娜姐姐,他……他的脉象正旺,今天……应该能够醒过来吧……”
(中世纪欧洲本没什么好的探病方法,书中只好学着我们把脉了……
这时,却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个人类的身体……可不是一点点的弱啊……哼,真难相信,他竟然是奥迪努斯圣血的传人……”
不听声音,我都可以猜到,她是凯撒琳的另一名长着鸭蛋脸的侍女。
又感觉到凯撒琳那支冰冷的手伸过来,拨开我的衣领,然后,她似乎又审视了一番我后颈处的某个位置,那里,长着一处与生俱来的枪形胎记……
“错不了的,法利姐姐,那确实……是天枪圣痕,他……确确实实是圣战士后裔……”
凯撒琳道。
“看来,他确实是斯布雷家的王子了,”
圆脸的丽娜道:“嘿嘿……小姐,你把他带回提卡尼亚,岂非又是大功一件……”
“罢了……罢了……”
凯撒琳缓缓的道:“只要他交出恶魔的种子,我也不想与他为难,便放了他就是……唉……”
今日,她说话无精打采,似乎特别感伤。
“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伦斐尔少爷正在赶来这里,你们……你们很快又能见面了……你……你难道不开心么?”
长着鸭蛋脸的法利道。
“开心?唉……如果……如果我拿不到恶魔的种子,爹爹始终便不肯放过我,更别提同意我和伦斐尔的婚事了,我……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
凯撒琳声音凄楚。
丽娜道:“小姐……你……你不要心急……等到这个病鬼再醒来,我和法利……不管是对他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反正,定要逼他……说出恶魔种子的下落就是……”
病鬼?晕,她口中所说的“病鬼”指的自然是我了……
“是啊!小姐”法利也道:“想想看,您很快就能跟心爱的伦斐尔少爷在一起……再也……再也不用服侍黑腾那老胖子了……那……那该是多好啊……”
“……谢谢你安慰我……法利姐姐,还有你,丽娜姐姐……”
凯撒琳哽咽道:“我知道,这些年来,爹爹他……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他……他那般欺辱你们,我……我心里,其实一直过意不去……”
“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晕……晕……还记得丽娜与法利的容貌,其实她们已是上上乘,此刻再听到凯撒琳的言语,想来这两名魔族侍女,早被黑腾那变态的肥老头狂操不知千万次……呜呜呜……美女与野兽,让人有够心痛……
“小姐,这……这不关你事的,要怪……只能怪我们姐妹命不好……”
法利也哽咽起来,道:“……不过……小姐……您……您将来出阁的时候,却能不能把我和丽娜姐姐带上,也省得……省得我们姐妹……再受那肥老头子糟蹋……”
凯撒琳似乎破涕为笑,很有点憧憬的道:“好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三人,便一起侍奉伦斐尔,又有何妨,只是……只是……却要……却委屈你们姐妹作侍妾了……”
“……不……不……”
法利道:“只要能终身侍奉小姐,我们……我们姐妹,便已心满意足了……我们对伦斐尔少爷,却没有其它意思……”
“哼!少来……其实,我平日观察你们姊妹偷偷看伦斐尔的眼神,心里面也是爱慕的紧了,是不是?”
凯撒琳调笑道。
二女羞赧默然。
良久,突听丽娜说道:“其实啊……小姐,我一直就琢磨着,似你这般的美貌……若果我是黑腾大人的话,我也……绝舍不得把你嫁出去……”
她的性子,有点憨直。
“……你……你作死啊……丽娜……”
凯撒琳娇嗔起来,接着三女更嬉笑不断。
妈的……妈的……却原来,凯撒琳万里迢迢来到中土,找寻那恶魔的种子,为的,便是逼迫自己的父亲黑腾放过她自己这块美味的肥肉,并答应把她嫁给自己的情郎伦斐尔……靠……靠……却不知那伦斐尔是何许人也……却值得她如此拚命……妈妈的……确有够令人羡慕的!
当下,三女开始唧唧喳喳起来,谈论着那不知是何许人也的伦斐尔少爷,言道他如何如何的帅,如何如何的英俊,如何如何的威武……而我呢,我瞑目假睡,静静躺在旁边,心里,却是酸溜溜的……酸啊……美丽的女人,却又喜欢上了别人……妈的……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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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静静躺在床上,假装晕死,暗暗等待脱身之机,哪知诸女看我看得甚紧,她们轮流守候房中,于是我装晕了大半日,一直到得傍晚时分,腹中正饥饿难耐之时,机会,却终于来了。
却原来,此刻那魔族侍女丽娜守在我床前已有大半日,疲劳交织下,她竟伏在床头沉沉睡去。
我逮住如此良机,哪里还能错过,当下掀开被褥,也顾不得自己一身内衣,蹑手蹑脚,便要溜出房门,哪知到得门口,却见两名魔族士兵守住房门,自己无法得脱。
奶奶的……看守挺严的嘛!
我心中暗骂,于是蹑手蹑脚来到窗前,轻轻拨开窗户,好在那窗户甚宽敞,刚好容一人穿过,当下我翻将出去,已来到窄窄的窗台上……
原来我身处旅馆二楼,此刻翻出窗外,距底下街道仍有四、五米高,环顾四周,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暮霭沉沉下,四周房屋街市颇具规模,街上人来人往,想来此处,竟已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城镇了。
其时,那窗台极窄,我屈身其上姿式尴尬,又害怕丽娜随时醒来,当下深吸了口气,心下一横,便纵身往楼下街道中跳去。
“啊……”
只听一声少女的惊呼入耳,我跳下楼来,只感觉自己扑入一个香馥馥、肥嫩嫩的胴体之下,自己的狼身,更将那女子压倒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掌往下一撑,魔爪,竟……竟隔着一件薄薄的轻衫抓在一个软绵绵的乳球之下。
嘿嘿嘿……说来,老子今天的运气,也不知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此刻我跳下楼来,眼见便能逃之夭夭,却偏偏……却偏偏老子艳福其天,如此情状之下,竟还能吃到别人的豆腐,嘿嘿……而且,还是在吃一个绝色美女的豆腐呢!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陪笑着道歉,可是自己的禄山之爪却还恋恋不舍的在身下那性感尤物的乳肉上揩油,连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呜呜呜……好软……好有弹性哦!
我正自痴迷,可当自己一双狼眼,注意到身下美女的容貌之时,那罪恶的黑手如同触电一般,急忙缩开,我身子一耸便要从她身上跃起,却哪知此刻,身下那美女只是冷笑连连,一双纤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我的虎腰。
“哟,拉姆扎殿下,你……好没前途也!放着好好的……好好的旅馆大门不走,却要翻窗户、跳楼梯的……咯咯……成何体统啊?”
身下的女人笑了,媚如春花。
我又挣扎了一下,始终挣不开她的禁锢,当下不再挣扎,便对她尴尬笑笑,道:“你好啊……凯撒琳小姐……您……您买东西回来了……好快哦?呵呵……呵呵……”
说着瞥了眼散落一地的胭脂水粉之类的东东。
于是,我又被凯撒琳逮了回来。
而且,接下来老子还被那可恨的魔女施展了麻痹魔法,妈妈的……结果老子从此以后浑身乏力,再无法动弹了。
再接下来两日,那魔女似乎忌惮我身上重伤,不敢对我严刑逼供,而且,她还大鱼大肉,给老子好好的大补了两日。
晕……听说杀猪之前,总要把猪养得肥肥的,处刑之前,总要给死囚吃几顿好的……
晕,此刻魔女大鱼大肉的伺候我,奶奶的,老子心底下反而有不详的预感。
于是,到得第五日晚上,我浑身麻痹的躺着床上,正百无聊赖之际,该来的终于来了……
上身是一袭翠底蓝花短衫、粉红色的场棉裙罩住她的修长玉腿,那棉裙似由棉布斜斜卷裹而成,因此裙侧长长的开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腿肌,勾人心魄……淡紫色的头发绕着一对弯弯的绵羊角缠起,用一根亮亮的黑色发带束起……晕……晕……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妈妈的,看来……这小蹄子属于那种爱打扮的女生了……而且她换上今日新买的衣饰,这般打扮起来……还真够……真够惹火的呢!
妈妈的……
魔鬼身材!魔鬼身材!
我色迷迷望着她那将薄薄春衫隆隆撑起的丰乳,口水差点儿流了出来。
凯撒琳瞥见我如此的痴迷神态,不禁得意,她伸开双手,姿式优雅的在床前轻舞一圈,曼声道:“怎样?……好看吗?……”
我大力吞了下口水,连声拍马匹道:“好看、好看!……琳小姐,说实话,我拉姆扎长到这么大,您……您可是我所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了!”
“真的么?”
魔女眉开眼笑,坐到床前。
“当然是真的!”
我阿谀奉承道:“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琳小姐,我……我就被你的绝世美貌……给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哦……第一眼见到我?你指的……难道……难道是那日在酒馆里,我用脚……给你……啊……那个的……那一回?咯咯咯……”
魔女荡笑起来。
我老脸一红,其实那日与她第一次见面,老子其实中了她的算计,当时自己身中她的麻痹魔法,又被她魅惑魔法搞得的慾火焚身,结果,还险些被她吸乾鲜血,还好,后来老子灵机一动,以“处男深情”将她打动,嘿嘿嘿……自己这才保住性命。
当下我连声陪笑道:“是啊……是啊……琳小姐,其实,我……我实在已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再说,那天……我岂非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献给了你。嘿嘿嘿……”
“哦……是吗?”
琳小姐咯咯娇笑,突然纤纤玉手扬起,反手一掌,“啪”的一声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冷笑道:“呸……你还想骗我么,那日在洞窟我一直缀在你身后,哼哼……你假装作利夫,对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所作的那些坏事,便以为没人知道么……哼哼……似你这等淫贼,还好意思假装处男……”
我被她一记耳光抽得眼冒金星,惊惧道:“你……你都知道了……”
魔女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你可知……你可知我生平、最痛恨的是哪类人?”
“哪……哪类人?……”
“哼……便是你这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专欺负女人的恶毒淫贼……”
凯撒琳面泛愠色,玉手扬起,“啪”的一声,又重重抽了我一耳光。
霎时间脸颊火辣辣的发痛,此刻这魔族小婊子,对我端的是毫不手软,两耳光抽下来俱都用上了真力,直抽得我头晕眼花。
其实我心底早有思想准备,数日前,凯撒琳这臭小婊,曾在老子面前哭诉伤心往事,又哭哭啼啼的装可怜,还对我温柔软语,为的,便是要骗取老子的同情心,然后期望老子乖乖的把恶魔的种子交到她手上,结果,幸得老子机警聪明,硬是让她的阴谋,不能得逞。
于是乎……她奶奶个熊的……靠……看今天的形势,凯撒琳这个臭小婊,她对我来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妈妈的,难道……难道要……便要对老子严刑逼供!
“你知道么?……我从小……从小……便很极了你这种无耻恶毒的坏蛋,平日……本小姐遇上你这种淫贼,便是见一个杀一个,而且,还把他们吸成人乾、晒成人皮……”
杏目火怒,琳小姐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见魔女脸罩寒霜,秀目中直欲喷出火来,我心下恐惧,道:“你、你……你我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为什么这般恨我?”
“哼……你不知道么?我一见到你,便会联想起我那个可恨的父亲……那个卑鄙的、淫邪的……肥胖老混蛋。我恨你们……我恨你……臭东西!臭东西!”
美丽的眼睛此刻竟泛起泪光,魔女嘶吼着,玉掌扬起,“啪啪啪啪”又接连赏了我四记耳光。
脸上剧痛,头脑发晕,半晌之间我思维已变为空白。
魔女抽完我四记耳光,心中恨意稍歇,她娇喘数下,道:“其实……也怪我那天鬼迷心窍,饶了你这贼子性命,哼……想不到,结果被你坏我大事,还……还害了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可怜那个女人,她身具月寒之体,本就活不了多久的……”
“你说什么?娜依姐姐,她……她有月……月寒之体?……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月寒之体?”
我愣愣的道。
凯撒琳冷笑:“哼……本小姐精通医理,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那个名叫阿蒂娜依的女人体质极弱,又是经期不调,本就活不过25岁的,结果……结果却还遭到你这种臭淫贼……糟蹋……呸……呸……臭淫贼,死猪,混蛋!”
说着怒火又起,又抽了我两记耳光。
早听说魔族之中,医理与化学极度发达,此刻既然魔女认定,那么……那么……娜依姐姐只怕真的……便是月寒之体了。
她……她真的活不过25岁么?
我心下黯然,不禁问凯撒琳道:“你说……娜依姐姐是月寒之体……那……那……可有办法补救么?”
“哼……怎么,你还想救她么?”
魔女冷笑的讽刺我道:“似你这等卑鄙龌龊的家伙,还想装出一副痴情男子的模样,岂非好笑……”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此刻还被她讽刺挖苦,我心中无名火起,暗忖今日该挨的打都挨了,不该挨的打估计也是要挨的,当下再不忍耐,却冷笑的讽刺凯撒琳道:“好笑?你口口声声骂我淫贼,可是那日……那日我抱娜依姐姐的时候,你就在近旁吧……却怎么不出来阻止?”
魔女闻言一怔,她咬着嘴唇,眼神有点儿迷散,面色泛红中满是尴尬。
“哦……哦……我懂了!”
我冷笑道:“你偷偷跟在我身后,便是想等待机会,从我手中抢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哼……当时你害怕打草惊蛇……于是你躲在暗处,任我迷奸娜依姐姐……是不是?哈哈哈……你……你骂我卑鄙龌龊,你自己呢,你自己也不见得很高明吧!”
凯撒琳被我言中了心事,粉脸涨的通红,却是无法反驳,其实当时她躲在暗处,任由娜依姐姐被我这淫贼玷污而不出来相救,想深一层,还拥有女人另一份的心思。
凯撒琳初次见到阿蒂娜依的时候,也惊叹于对方的容貌,而且“草原上的玫瑰”的名头,她也是早有听闻,其时娜依姐姐身子纤弱,姿容绝美,又有利夫这大帅哥陪伴,凯撒琳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莫名的生出嫉妒与自卑。
其实,单论美貌单论身材,凯撒琳应该对自己完全有自信,她自己的姿色,甚至还要胜出阿蒂娜依半筹,可是,在凯撒琳心底呢,她觉得自己从小受尽变态父亲的凌辱,虽然现在抱住完璧之身,却自觉得全身上下满足肮脏淫荡,又觉得自己下贱卑微,于是乎,在娜依姐姐的绝色姿容与温柔气质面前,魔女却不禁的自卑了。
又于是乎,那刻我黑暗中扮作利夫,对娜依姐姐作恶,凯撒琳呢,她便一直隐身暗处,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好戏上演,在她的心底,却莫名的泛起一直奇怪的、邪恶的、卑鄙的、满足的慾念……
好啊……太好了……这个女人,她……她也不再纯洁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她便与自己一般的……一般的了……她在心里面,这么对自己说。
此刻,凯撒琳无从反驳,也无法反驳,良久,她脸色有点发黑,静静的看着我,道:“罢了……罢了……我前日本打算……即便得到恶魔的种子也绝不饶你的性命,现在我应承你,拉姆扎,只要你交出恶魔的种子,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绝不食言,好吧,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到底在哪里?”
我心中又是一个冷突,暗忖此女当真阴险恶毒,而我,自然更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让她知道,否则自己还能不被她开膛破腹、剥皮拆骨,去寻找恶魔种子的下落。
当下我咬死了说道:“……恶魔的种子……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在洞窟中的时候,我……我把它丢失了……”
魔女沉着脸从腰间取出一黄金盒子,冷然道:“你说的……可是这盒子么?哼……盒子里是空的,我问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也许……也许这盒子里面……本来就是空的呢?”
眼见这魔女,竟然能在黑暗的诺大坍塌洞穴中找到一个小小的黄金盒子,手段,自是非同一般,我心下不禁吃紧。
“哼……你还要狡辩?看来,我不施展点儿手段,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是不是?”
魔女冷笑起来,她伸出洁白如玉的左手,嘴中念念有词,片刻间,她那左手中指上一枚黑玉指环发出阵阵黑雾,瞬时将整个房间层层笼罩……
“这……这是中级暗黑魔法……“黑暗领域”你……你想干什么?”
“现在,即便你在屋子里叫破了嗓子,外边……也无人能听到的……”
美目中毒辣之意甚浓,魔女阴森森笑着,玉手成爪探出,已揪住我的头发,一声雌哮道:“……贱种……给我下来……”
然后我只觉自己头皮剧痛,竟然被她雌豹一般的从床上拖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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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魔女揪着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下,瞬时间头皮剧痛,却见魔女脸色冷沉,她那暗青色的眸子里射出恶毒的光芒,恍然间,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看在自己眼中,却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
心下害怕已极,我颤颤兢兢的道:“你……你……想怎样?……”
琳小姐冷笑不语,此时,房门打开处,又有两名女子行入进来,此二女姿色亮丽,却是丽娜与法利。
此刻,丽娜与法利身着草原女子的袍服,一红一蓝,她们魔族美女如此打扮,确也别有风情,再看法利双手支着具银质烛台,其上三根羊脂蜡烛烧得通亮,而丽娜抬着具宽宽的木盘,内中放有一根细巧的皮鞭,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一樽盛满美酒的精致银杯,一长长的银质方盒,一装满莫名的白色粉末的镂花银盘……
二女似早有默契,她们将木盘与烛台搁置床头小桌之上,便温柔笑着,竟半跪到我身前,为我宽衣解带……
晕……她们……她们想干什么……难道……她们想干我吗?
晕……不行……不行……我虽然并不介意被美女奸干……可是此情此景,老子可能……并没有什么状态!
“喂……住手……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我心中大骇,嘶喊道。
凯撒琳笑着起,她此刻已半跪到我身前,纤纤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柔声到:“嘘!不要那么大喊大叫的……小宝贝,你要乖乖的,不然……姐姐就要割了你的舌头哦……”
我立时闭上嘴巴,脸色发白,不片刻,身下二女已剥光我的衣服……
“哟……法利姐……你看……他的东西……好……好大哦,人类的这个地方,也能长这么大么?”
丽娜好奇的说着,她的双眼,炽热的盯着我的死蛇。
“嗯……哦……”
法利红了脸,默然不语。
“哼……他总算也是圣战士的传人……身上某些地方特殊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凯撒琳冷笑道。
我默然不语,却见法利与丽娜二女此刻已取出一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种泛奇异香味的油状物,她们细细抹匀在手上,然后,竟一点点涂抹到我的身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惊惧的道。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
魔女娇笑道:“他们……能够让你的皮肤……加倍敏感的……”
“加……加倍敏感?……”
魔女浅笑不语,三女很快将那香油……抹匀了我全身……而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皮肤的表面,很快便感觉到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灼痛……阵阵的麻痒令我全身发酥……
我咬牙苦忍,其时,身上六支的细嫩的手,此时竟然不断的、细细抚弄着我的肌肤,导致皮肤上的一阵阵的……麻痒,竟然一直……一直延伸到自己心底……
可恶,那是……那是什么的鬼东西……什么鸡巴油!
它们抹在我身上,竟然……竟然让老子的皮肤……如此……如此的敏感……啊……痒啊……好痒……
而更可恶的,此时那三个的臭小婊,竟将那莫名的香油……抹在……抹在……我的龙茎之上……天哪……啊……那里……好难受……
我浑身发麻,而更让人难堪的,此刻自己身下的长枪,在三个女人的抚慰之下,竟然……竟然轻易的……轻易的违背了我的意愿,它……它竟然那么不争气,竟然勃起了……
“咦……小姐……你看呀,他……他……起来了耶!……”
丽娜的语气不乏惊喜。
“……呵呵……想不到,他还挺敏感的呢……”
法利娇笑。
两只纤指用力的夹弄着我的龟头,琳小姐嘴角轻轻的挑起,一双美丽的杏眼调笑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一瞬间,我差点羞怒而死。
可恶,这种感觉……真羞耻……
妈妈的……以前,便只有老子玩弄女人的……却哪知,此刻,被女人玩弄的感觉,是如此的不爽……呜呜呜……这就是天遣吗?
“琳……琳小姐……你……你放过我吧……”
我求饶道。
“怎么,这还没开始呢……你便吃不消了?”
凯撒琳冷冷笑道:“那好,你把恶魔的种子交出来,我便放过你……”
“恶魔的种子……真的……真的不在我手上啊!……”
“哦,是么……”
凯撒琳浅笑着,对法利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默契的站起身子,从桌上端来银质的烛台……
纤纤玉手拈起一支羊脂蜡,烛光下琳小姐那对分尾的秀眉,那双暗青色的瞳子,显现出一种异常的另类美,她巧笑嫣然,咬着贝齿说道:“小宝贝……姐姐陪你做个游戏好么?……”
说着,她嘴角斜斜挑起,在那细嫩的腮上形成一道美丽的弯纹,而在我的胸口之上,她缓缓的倾斜着蜡烛,与此同时,她一双明镜般的瞳子,只是挑逗性的看着我……
“你……你……”
我已恐惧得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只觉得胸口的某处,一点点的剧烈无比的灼痛,瞬时……瞬时令我全身的神经……绷紧了……
“啊……啊啊……”
我大声痛呼。
“咦?很痛么……小宝贝……”
可恶的小婊子,此刻,她竟作出一副天真的、无辜的神情,“怜悯”的看着我,道:“唉……真可怜哦……”
说着玉腕一抖,又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我赤裸的肌肤之上,而与此同一瞬间,可怜的我有一次发出惨痛的嘶嚎。
其时,我全身抹满了那莫名的香油,肌肤的敏感度超出平素千百倍,此刻被滚烫的蜡油滴在身上,那极大剧痛,似乎要将我的身体……滴穿一般……
“不……不要了……痛……痛……”
我抽搐着道。
“哦……是吗……那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在哪里?……”
凯撒琳甜甜笑道。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
我咬死了道,而小腹上,却又被滴了一记。
“……哦……是吗……”
凯撒琳甜笑不断,她的下一记蜡油,却滴在我的颈子上,而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阵温湿的感觉,有两片灵动柔软的小鱼儿般的物事,竟不断的滑动在我那怒起的龙茎之上、而温柔的两瓣肉儿,也在啜弄着我拿饱满的龙丸……
这……这种感觉……竟……竟是丽娜与法利两个美人儿以口相就,在舔弄着我那发出黑亮光芒的龙根……
晕……晕……此时,我浑身的血管,都开始亢奋了……
天堂……地狱……自己此时此刻,到底……到底是身在何方?
身下,被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悉心的呵护,她们熟练的唇舌,把我的坚挺龙茎刺激到最大限;身上,与眼前那位风姿绝丽的魔女温情相对,却被她一下下的蜡油,滴滴带着剧痛,烫入我的灵魂深处……
爽……好爽……痛……好痛……霎时间,我魂飞魄散,大脑中几乎便不能思考任何物事……
却……只紧守着一点……仅仅一点……那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让该死的魔女,知道恶魔种子的真相……否则……否则……我的性命难保!
约莫……约莫滴了我二十余下之后吧……魔女的粉脸之上,也渐渐软起一股醉人的酡红,此刻的她,眼含春波,面若芙蓉,娇笑盈盈之下,却终于放下烛台……
“好了……我的小王子,姐姐给你换一个花样……好么?”
魔女轻抚了我的脸颊,娇笑道。
我大口大口的粗喘,又是全身酸软,哪里还能答话。
不久凯撒琳细细吩咐了声,却有丽娜与法利行出放去,旋刻间抬回一轮木架……
那木架,由两个硕大的木制圆轮组成,那两圆轮共一直径,交错一起,然后在轮侧底端缚住了极沉的铁块,因此两圆轮交错搁在地面上时,便能够来回的滚动摇摆,却又不会翻到,便如同不倒翁一般。
(本构思来自于近期看的《高等动力学》嘿嘿……其实,这圆形木架,便相当于一个倒置的单摆。
眼见如此怪器,我终于渐渐清醒过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惊惶失措的问道。
“你说呢?”
魔女笑了笑,微一示意,她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架起我的肩腰,将我的身体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