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的车轮在石板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我坐在马车里,轻咳不已,身体,仍在高烧。
“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该走动的……”
锡德拧着一条湿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
我说道:“昨晚我彻夜未归,蜜阿姨她们只怕担心坏了。嗯,现在我身子既然能动,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锡德突然有点紧张,道:“也不知莫雷诺他们的伤势怎样,该不会……不会出事吧?”
我摇头笑道:“放心吧,他们伤势虽然不轻,却还不至送命。”
锡德瞥了我一眼,道:“说来……还真得谢你,幸亏你突然出现,要不然,莫雷诺他……他……”
我懒懒一笑,斜眼瞥着锡德,道:“莫雷诺大人贵为侯爵,他剑术高超,还有大片大片的领地,嘿嘿,锡德姐姐,不如你嫁给他吧!婚后,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锡德身子一颤,随即俏脸发白,急急摇头道:“不!我不要嫁他,我……我宁愿死,也不要嫁给那个混蛋。”
“这就奇了,锡德姐姐,你和莫雷诺侯爵都……都那么亲蜜了,却又不愿嫁他,嘿嘿嘿嘿,这是什么道理?”
我面带冷笑。
锡德脸上一红,道:“莫雷诺那种人,便只想得到我的身子,他只知逼迫女人,欺负女人,这种男人,我……我怎能嫁他?”
我放声笑出来,道:“那么你说说看,自己想嫁那种男人?对了,那个风雷剑士布莱尔看上去不错,他不仅长得俊,剑术又好,人还文质彬彬的,姐姐,你定然很喜欢他了。”
锡德听见我的言语,一时怅然若失,半晌之后,她轻叹一声,道:“拉姆扎,若在半年以前我听见你这话,心里定然欢喜得紧,当初我见到那人,还以为遇上了一位挚诚君子,值得托付终身,哼哼……哼哼,结果哪知,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着,她美丽的脸上满是戚戚之色。
我不禁好奇,问道:“怎么?那个布莱尔,有什么问题么?”
“哼哼……那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剑术又好,对人又温柔,可是骨子里,却是一个赌徒,一个烟鬼,哼!当初,他住在我家里,吃我的用我的,那也就罢了,可是,他还偷我的钱,去赌!”
锡德苦笑着,道:“三个月前,他在赌场里欠了一屁股债,把我两年来积攒的薪俸全豁了出去,可这还不够。有一次……有一次,他……他竟然为了抵债,竟然把我……把我押给别人……充作赌资!”
锡德说到这里,已是美目含泪,香肩轻耸。
我听她言中之意,之前那布莱尔为了抵债,似乎曾将她当作商品,交给债主淫辱,于是我心下大骂,暗道这布莱尔看似玉树临风,实则无情无义,妈的,锡德供他吃供他喝,还供他玩,更让他衣食无忧,他却作出如此禽兽之举。
于是安慰锡德道:“姐姐不必难过,似这等的畜生,实在该遭天遣,待过得两日我身体好了,再给你讨回公道。”
“……”
锡德低头擦了擦泪水,再抬起头来时,眼睛竟有点发红,道:“也不知我为何这般命苦,遇上的男人一个坏似一个,他们对我甜言蜜语,只为了得到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个真心对我好得……”
我尴尬一笑,道:“锡德姐姐,你结过婚的,是不是?你以前的老公呢,他待你如何?”
锡德点头道:“先夫待我是不错,可是……可是,前年,他好端端的,便突然过世了。后来,王都风传,说我……说我是克夫的,再后来,就再也没人上门提亲了。”
她说着说着,泪又流出。
我见她哭得厉害,暗忖这女人确也可怜,想来她年纪轻轻,端的命却是苦,嫁了个老公无故早逝,然后,虽然拥有倾城美色,但由于“克夫“传闻而无人敢娶。唉!再看她火辣辣的身材、粉嫩嫩的肌肤,如此美女,又怎能不激起男人的兽欲呢?
于是,男人们只愿搞她骗她,却不愿娶她疼她。
我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锡德姐姐,那些流言蜚语,作不得数的,你切不可往心里去。”
哪知锡德借势扑入我怀里,哭得更凶。
一时间,我感到怀里的尤物,她胸前那对玉梨可不是盖的,真是又酥又软,又弹又香,妈的!
挤的老子好不舒服。
锡德哭了很久,才坐起身来。
她擦着脸颊,很有点不好意思,看着我道:“对不起,拉姆扎殿下,锡德……锡德失态了。也不知为什么,有很多心里话,在你面前的时候,不由自主……就说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不出话来。
两人间恢复沉默,好半晌,锡德突然道:“拉姆扎啊,其实……在你心里面,也一定很瞧我不起,是不是?你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面却嫌我淫荡,骂我是臭婊子、死骚货,是不是?”
我尴尬道:“我……我怎会如此。”
锡德道:“你不必猩猩作态,那天你那样对我,你心里怎么想,我清楚得很。”
我苦笑,道:“锡德姐姐,你不要想的太多,你运气不好,遇上的大多是衣冠禽兽,这点我是同情你的。只是……只是,你……你跟那么多男人那么‘要好‘,这个……这个事情,我不大能够接受。”
锡德凄然一笑,道:“哼哼,你果然瞧我不起。”
我说道:“锡德姐姐,你只要自己过得快活,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锡德一愣,良久,她缓缓摇头道:“快活?……我快活么?自从先夫死后,我便再也没有真正的快活过……呵呵……呵呵……”
我淡然道:“你跟那些衣冠禽兽混在一起,他们在意的只是你的金钱,你的身体。因此,你……你纵然能得到性爱的欢愉,可埋在你的内心深处的,却是无穷无尽的寂寞,是不是?”
锡德又是一愣,她身子轻轻颤动一下,一时间,表情竟有点发痴。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实在命苦。
她似乎经历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其后丈夫逝去,她孤苦寂寞,无人疼爱,本来也已凄惨,可偏偏一群狂蜂烂蝶,对她诸般骚扰,可怜她天生媚骨,一次次被奸被亵不说,她还无法反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天生媚骨加上风骚淫荡,便找来男人夜夜欢歌,在追求肉欲的同时,堕落在灵魂的黑暗深处……
唉,所谓天妒红颜,莫非便是如此。
淫荡的女人可恨,可害她淫荡的男人更可恨。
妈的,说来老子虽然淫邪,可老子淫则淫矣,恶则恶矣,但是老子干过的女人,哪个不是被自己收得服服帖帖,从身体到心灵,甘愿作我的性奴,嘿嘿。
比如说薇薇安,那小蹄子不就是对我因奸生爱么?
哼哼,似我这种,能从身体到灵魂彻底征服一个女人,那才是真正男人之所为。
而回看世间,多的是诸般鼠辈,只懂奸干不解风情,妈的!
只懂奸淫之表象,不懂奸淫之真谛的,唉,真是男人之耻啊!
我如此想着,又重重咳嗽了两声。
马车继续前行,车厢里略有点颠簸。
锡德愣愣坐在那里,过了很久,她突然低低的对我说道:“拉姆扎殿下,你知不知道,打从第一眼看见你,你……你的外貌,就让我想起一个人……”
“嗯,一个人?他是谁?”
“他是我的表哥,希尔菲斯。纲纷。”
我大吃一惊:“什么,希尔菲斯。纲纷,纲纷公国的领主?他是你表哥?”
“是的,表哥年轻的时候,也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他样子又文气,英俊极了……”
锡德缓缓说着,脸上竟有点发红。
我突然感到反胃,暗忖希尔菲斯虽然英俊,却是个死屁精,妈的,他那烂货,怎能与老子并列。
“自小,我就喜欢表哥。那年,春暖花开,我还只十四岁,表哥把我带到花丛里,后来……后来……”
锡德说着说着,脸色益发的红润。
我哈哈一笑,道:“锡德姐姐,那是你的第一次么,呵呵,十四岁啊!你的第一次,可来得真早啊!”
妈的,老子干过的幼女之中,要数莉莉丝最小,才十三岁。
锡德羞涩的瞥了我一眼,道:“再后来,我越来越喜欢表哥。只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会脱去我的衣服,然后……然后……”
我不禁好奇,道:“锡德姐姐,既然当初你这么喜欢希尔菲斯,为什么后来,你们没有在一起?”
锡德瞥了我一眼,苦苦笑道:“开始,我心里……确实只有一个期盼,就是嫁给表哥,作他的新娘。可是,后来,后来,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
她说着说着,脸色突然煞白,玉牙紧咬朱唇,一脸深恶痛绝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道:“发生了什么事?希尔菲斯对你作了什么?”
锡德道:“那天,下着大雨,表哥把我带到舅父房里,然后剥光我的衣服,这时,舅父突然进来了,他抱住我的身子,然后……然后……”
她缓缓说着,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背,指甲深深入肉。
我大骇,一时间呆住了。
“我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叫着表哥的名字,可表哥只是笑着旁观着,任由舅父把我……把我……唉!后来,舅父还脱光表哥的衣服,然后,又把他也……天哪!”
锡德缓缓说着,再一次哭将出来。
我目瞪口呆,希尔菲斯的变态我是亲眼目睹,然而,最令我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屁精的变态,却是从他父亲身上继承下来的。
“于是,我……就成为那对夫子的玩物,他们每天喂给我含有春药的汁液,后来……后来我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怪,只要被男人的手一碰,我就浑身发软,再也……再也没了抵抗力,然后,就只能任人摆布……”
“什么?这太过分了,希尔菲斯这个禽兽,竟然作出这种事情!”
我义愤填膺的说道,心下却大感好奇,暗忖希尔菲斯那个变态屁精,当真很有手段!
只不知他给锡德喝的是何种春药,竟能让锡德身体变得如此之敏感,而且,只要被男人一摸,便春情大动。
嘿嘿,嘿嘿,好奇妙的春药啊!
有机会,一定要向希尔菲斯讨教讨教。
我正自兴奋,却听锡德续道:“再后来,我受够了他们夫子的凌辱,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里,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偏偏我的身体,却越来越怪,她不听我的使唤,越是被表哥淫辱,身体上便越是兴奋。唉!幸好后来,我遇上了先夫,这才被救离苦海。”
我插嘴道:“锡德姐姐,现在你的身体……难道还那么敏感么?”
锡德羞恼的瞥了我一眼,道:“要不你以为,我怎会让莫雷诺那个混蛋占尽便宜呢!”
我大感有趣,脑海里浮现出锡德在神志上苦苦挣扎、身体上却彻底屈服在莫雷诺的魔爪恶棒下的淫亵画面,于是,我大感兴奋,胯下暗硬。
锡德道:“可是好景不长,我与丈夫回到中原之后,我的身体,便又范病了……”
“范病?”
锡德点了点头,美目中泛出泪光,叹道:“唉,也不知希尔菲斯夫子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使我……每天都特别需要男人,后来,先夫为了使我满意,每次都很拼命,结果不到一年,他……他就去世了!”
我不禁好笑,暗道锡德的丈夫,为了满足自己的淫荡妻子,舍身死战,终至成仁,倒也不失英雄本色!
锡德道:“丈夫死后,我一个人独处,身体又没任何抵御力,就……再也逃不出那些恶棍的魔爪了……唉!……”
我见她苦叹连连,神情甚是凄楚,不禁暗感同情,想道此女虽然淫荡,却是情有可缘,她的身体被那对淫亵夫子改造,变得非常之敏感,因此只要被一个两个色魔摸上身来,就根本招架不住。
于是对锡德说道:“锡德姐姐,你且不要难过,你身体染有怪病,可以遍访名医,为你求治的……”
“名医不是没有找过,唉!这些年来,我什么药都用过,就是没有任何效果。”
女人又羞又苦,缓缓摇头。
我说道:“锡德姐姐,有时候身体的事,生活的事,总不是事事顺心的,姐姐只要尽力的克制,纵然病得不到根治,姐姐有时候……也逃不出那些恶魔的魔爪,可是,姐姐只要努力过,便也是无怨无悔了!”
“只要努力过,便可无怨无悔?”
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不由得痴住了。
“是的!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之一。姐姐,努力去抗争吧,如果任由自己的身体被色魔们玩弄,你的灵魂,也会自甘堕落的!”
锡德听到这样的言语,一时间脸色红润,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先前屈服给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被那些畜生们玩弄,身体虽然沉浸在快感里,内心却越来越空虚。呵呵,看来我以前的做法,真的是错了……”
我嘿嘿笑道:“姐姐请放心,哪个色狼再敢打你主意。哼哼,老子保管割下他的小鸡鸡!”
锡德脸上微红,啐了一口。
路上泥泞,马车回到自家别馆时,已近中午。
锡德放我下车,便自离去,临行时,她还深深的瞥了我一眼。
妈的!
这个骚蹄子该不会对我有意吧!
奶奶的,老子今天病体未愈,实不宜操作,哼哼,改日再想办法搞她吧!
我嘿嘿荡笑,于是行入别馆大门。
刚踏入大门,我就发现今天的别馆,与前两日有点不同,今天这里人人喜气洋洋,更有几个侍者在大门处张灯结彩,似乎今日这里,曾发生过什么天大的喜事。
一名骑士见我回来,大喜若狂,高呼道:“拉姆扎殿下回来了,拉姆扎殿下回来了!”
我心下疑惑,行入大堂正门。
鼻孔中,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接着,迎面便撞见一位身着蛋白色薄袍的女子。
陡然瞥见那女子,我只觉眼睛一花,还道是自己看错了,只见她披着品红色长发,明眸皓齿之下,肌肤胜雪,整个人美则美矣,还散发着耀眼的光线。
如此绝世姿容,却不是凤姐姐是谁?
我立于原地,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一时间惊得呆了。
凤姐姐?她……她怎会来到这里?
莫非,是因为我?
天哪!那位被动、冷漠的凤姐姐,今天,竟会主动上门找我?
对了!
定是因为昨晚爽约之事,凤姐姐亲自登门,来向我解释的吧!
哈哈哈哈,我莫非是做梦?是凤姐姐也,她主动来找我也!
一时间我受宠若惊,满心都是欢喜,高兴得几欲晕去。
面对面的时候,女人瞥了我一眼,秀脸上焦虑的神色逐渐褪去,而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喜色。
“你……你回来了……”
她轻轻的一句话,听入我耳里,竟是无比受用。
我太过欢喜,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时尤茜从凤身后走出,嗔道:“拉姆扎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小姐在这里……等了你一天哦!”
我吃了一惊,见凤姐姐脸色发白,眼睛浮肿,十分憔悴的样子。
当下握住了她的手,正要说话,突然,只见凤姐姐神色一凛,双目瞥到我身上某处,然后,她轻皱了眉,一副气恼的样子,更把她那双红玛瑙一般的眼睛,从我身上撇开去。
我微微一愣,这时薇薇安已从内堂里奔出,欢喜道:“扎扎哥哥,你……你终于回来了!”
我对薇薇安点了点头,正要对凤姐姐说话,却听后者淡淡的道:“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先回去了……”
我见她说话的时候,双眼看都不看我,而且,她说话语气之冷淡,竟是前所未见,一时间,我冷汗直冒,六神无主。
“姐姐,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坐坐再走……”
女人微微一笑,道:“不了。”
此刻,她虽是笑着说话,可那冷漠的笑意,却让我心里发寒。
于是凤姐姐对薇薇安告辞,然后,便默默向大门处行去。
我大吃一惊,急忙追上去:“凤姐姐,我送你……”
二人来到马车前,凤站住脚步,回头看我,道:“你……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
我茫然点头,随即又急急的摇头。
为什么要摇头?
我也不知,也许,我只是不想让凤姐姐知道,自己苦苦候了她一夜的事实。
凤叹息一声,默然不语,这时尤茜跟上来,扯了扯我的内衣衣领,道:“拉姆扎殿下,这次你真太过分了,昨夜小姐为你的约会,辛劳了半宿,都……都晕死过去。可是,可是,你却还好意思,跟其他女人鬼混……”
“尤茜!”
凤姐姐低呼一声,打断了尤茜的说话。
我微微发愣,随即发现自己的内衣衣领上,绣有锡德家的纹章。
糟糕!
这是……这是昨晚锡德给我换上的干衣,那衣领之上,自是绣有锡德家的纹章了。
糟糕,糟糕!先前凤姐姐问我“昨晚,你……可去过了小竹桥?”
我怕她内疚,是以摇头否定,结果,结果却让她更加误会了。
难道……她误会我昨夜没去小竹桥,却去锡德家鬼混了?
一时间我张大了嘴巴,哑口无语,如此的误会,竟让人无从解释。
坐上马车的时候,凤姐姐明亮的目光瞥过来,默然注在我身上,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释,可我傻愣愣的表现,明显令她失望了。
终于马车启动,凤姐姐有点失落的样子,她低垂臻首。
而尤茜挽住凤姐姐的纤臂,与她低低说着什么。
目送凤姐姐的马车远去,我站在原地,竟然呆住了。
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凄凉,身体还发着高烧,头脑剧痛,此刻,我感到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正绝望间,身后一只冰凉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掌。
“扎扎哥哥!”
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唤起。
我回过头,便看见了薇薇安娇美的脸蛋,我心中一暖,正要说话,突然胸口窒息,便剧烈咳嗽起来。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
薇薇安大惊搀扶,而我连咳数十下,再拿开手时,已是一手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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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喝过了药的我,额上搭着毛巾,滚烫的身体,直直躺在床上。
薇薇安美目红肿,静静守在床前。
我看着薇薇安泫然若泣的可怜样儿,心下怜惜,伸出手去,勾住她白玉般的尖尖下颔,道:“安安,不要这个样子。咳……咳咳,来,笑一个!我最喜欢看见,笑着的安安了。”
哪知薇薇安不但不笑,小鼻子一耸,反倒哭将出来。
我大吃一惊,暗道:妈的!
老子还没有死,你这就哭丧了?
于是急道:“安安,莫哭莫哭,你一哭,扎扎哥哥心情不好,病就更难好了!”
薇薇安闻言,生生忍住哭泣,道:“扎扎哥哥,大夫说你伤了肺叶,从此……都很难痊愈了,我……我一想到这点,心里就特别难受。”
我哈哈一笑,道:“安安,别听那白痴大夫胡说,你扎扎哥哥身体强壮,好着呢!”
薇薇安点了点头,她捏住我的手掌,良久,才道:“扎扎哥哥,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就是……白天来的那位姐姐,扎扎哥哥,你很喜欢那位姐姐么?”
我愣了一愣,心情为之一黯,却点了点头。
薇薇安也点头道:“那位姐姐,真的好漂亮哦,安安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儿……嘻嘻,她美得象天上的月亮一样,难怪,扎扎哥哥会喜欢她。”
我嘿嘿一笑,道:“她我虽然喜欢,可我最喜欢的,还是我的安安哦!”
说着一爪探出,竟抓住了薇薇安一颗今非昔比的美乳。
薇薇安大惊,她想要挣扎,却怕伤到病中的我,于是只轻轻抓住我的魔手,道:“扎扎哥哥,你……你病还没好,身体还虚,不可以这样的。”
“身体还虚?咳,咳咳,安安,来,你摸摸看,看你扎扎哥哥虚不虚!”
我虽然咳嗽,却还抓着薇薇安的手掌,按在我的薄裤上,摸着我的肥大硬龙。
薇薇安大羞,两年以来,她从未被我灌溉过,只怕那寸亩小肥田,早已荒芜了。
一时间,只见她面红耳赤,娇羞欲死。
我益发兴奋,便剥开衣裤,让薇薇安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龙棒。
“不,不可以这样的,扎扎哥哥。”
薇薇安娇嗔着,小手却紧紧的捏住了我的大肉棒,一双杏目,更是水汪汪的向我瞥来。
嘿嘿,看这小蹄子小脸红润的荡样,想来两年没有被干,也是憋得久了。
“来,安安,咳,咳咳,来给我含大棒棒!”
我淫亵的笑着,挺了挺肉棒。
“不,哥哥,你的病还没好,我们不可以……”
“安安,你又不听我的话了,是么?哥哥的病,还不用你操心。”
我板下了脸。
安安一惊,她小脸发白,便无奈立起身子,凑来那红润滑嫩的柔唇,缓缓的,便啜住了我的红色蘑菇头。
“啊!”
我感到自己的龙头,慢慢进入了安安温热的口腔,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于是我挺腰抽插,一手拢起女孩子暗绿色的长发,让自己在舒爽的同时,还能看见她娇媚的容貌。
抽插了十余记,我大手分出,拨开小美人的上衣,其时薇薇安咬住大肉棒,情动如火,便任我施为。
我将她剥得干干净净,接下来,便可以尽情的欣赏她匀美的身材了。
比之两年前,她长高了不少,站着的时候,都能齐我肩膀了,而且她的奶子,更是在尺寸上,比两年前丰硕多了。
妈的!
圆圆的美乳,粉红色的光晕,实在让人亢奋,而且她的臀肉也多了,香臀摸起来柔软至极,好舒服啊。
再看她的容貌,虽然还是瓜子脸,水杏眼,可鼻骨较两年前有所提高,因此容貌上虽然还是很秀美,可五官上,却感觉高贵成熟了些,不复当年女孩的小巧形象。
而且,她的肌肤越变越白嫩,呵呵,当年的可爱少女,此刻,已变得渐趋成熟和富含韵味了。
我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把着她的臀肉,暗忖如此一个美女,从三年前就被自己彻底占有了,嘿嘿,那种成就感,可不是只字片语就能解释的。
“扎扎哥哥……”
薇薇安伏在我身上,低低的唤着。
“嗯。”
“两年了,安安一直想你……”
小女孩,抬起脖子,竟主动亲了我的脸颊。
我嘿嘿一笑,肉棒竖起,顶在她柔嫩湿润的穴口上。
“啊!扎扎哥哥,不可以进去……你的病还没好,我们不可以的!”
薇薇安抓住了我的龙头。
“唉!这样吧,安安,我只在你的口口那儿磨磨,不插进去的,这总可以吧!”
薇薇安美目喷火,点了点头,于是胯坐在我身上,捏着我的龙头,在自己濡沫的蜜唇上细细磨蹭着。
我感到女孩儿的蜜穴大为柔软,心下爱煞,薇薇安此刻动情已极,她扭腰摆臀,蜜穴在我的龙头上磨来磨去,不过片刻,只听滋滋一声,小美人儿一个失误,她美臀坐下处,蚌口,竟已吞入了半根龙茎。
我嘿嘿淫笑,默默的看着薇薇安,而后者满面羞愧,几乎抬不起头来,先前她自己言道“不可以作,不能进去的“,可此刻她自己却出尔反尔,吞入了我的大半龙枪。
“对不起,扎扎哥哥。”
她提起细腰,便要从体内抽出我的龙枪。
“安安!”
我突然捏紧她的美臀,一个耸挺,于是在她的娇啼声中,一杆入底。
美丽的少女娇呼着伏在我身上,她硕圆的奶子压挤着我的胸口,下体,与我紧密相连,蜜汁狂涌。
我呼呼喘息,感到两年不见,薇薇安的蜜穴还是这般的紧凑,实是夹得我舒爽至死啊,当下正欲动作,却被薇薇安按住身子。
“等下!扎扎哥哥,让安安来动,你生病的时候,就让安安伺候你吧!”
少女甜笑着,便在我身上坐直身子,一手撑着我的腿骨,一手扶着我的龙杆,纤腰款摆,美臀起落,富有节奏的套动起来。
说来,我也不知薇薇安这小蹄子,从哪里学来的房术,但从她蜜穴的紧凑程度可见,两年来她那里明显是极度荒芜的,可是此刻,只见她咬着嘴唇,高抬着脖子,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然后,便按着一个圆圈的轨迹扭动着美臀,套得我的肉棒按照一个圆形转动,如此的绝招,摆明了是贵妃推磨。
妈的!
此刻她已是撒发尼的准太子妃,贵妃二字却也当得,可这推磨之技是从何而来,却是不得而知了。
当下薇薇安热情如火,胯坐在我身上磨磨转转,两人郎情妾意,直磨得蜜液狂泄,汗珠四溅。
于是,薇薇安越弄越投入,越弄越狂野,到得后来,竟然放肆的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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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女将军夜里担心王子的病情,前来探视时,正好在房门外,撞见了内里的香艳场面。
目睹着极度淫美的画面,狐女面红过火,身子躁热,暗骂道:好啊!薇薇安,我让你临床照顾拉姆扎,你倒好!哼哼,都“照顾“到这份儿上了。
目睹两个小家伙在房里搞得天昏地暗的场面,美丽的狐女将军竟有点醉了,多年来的空虚,久旷的春情,霎时间便被点燃。
她热热的看着房里白玉般缠绵的二人,呼吸渐渐紊乱了。
于是,狐女将军夹紧了自己的大腿,用力磨蹭着,再用一手抓紧自己的丰乳,轻轻捏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