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实在醉得厉害,身体发热,头极痛。
仅存的那一丝神智,早抛到九霄云外了,此刻只觉得腾身云中雾里,浑身轻飘飘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朦朦胧胧,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儿时,回到了某一段失落的记忆里…………
昏昏沉沉,四周,又黑,又热……
我……这是在哪里?……
“殿下!殿下!”
我静静躺在那里,耳边响起侍女的哭啼声。
“蜜将军,不好了,小殿下……小殿下他又发烧了!”
“怎么会这样?他……他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让我看看……”
只觉得一支冰冷而又柔软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额头,那里滚烫的温度令手掌的主人娇呼一声,她焦急的呢喃着:“天哪!怎么会这么烫呢,玛娜,请御医了么?”
“已经请了,御医开完方子,已经给小殿下服了药剂。”
“嗯,“她略略舒了口气,坐在床头,伸出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掌:“玛娜,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我伺候着……”
“是。”
脚步声响,有人出门。
她坐在床头,默然好久。
突听滴答、滴答声响,似乎有一滴滴水珠,落在我手背上,湿了一片一片……
“唉,苦命的孩子,病成这个样子,科娃姐姐她又不在,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她低低的呜咽着。
我静静躺在床上,浑身汗如雨下,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渴,嘴里干得直欲冒火,于是我喊了出来:“妈妈!妈妈!你……你在哪里?我要你……我要你……”
“拉姆扎,拉姆扎,你怎么了?你……你不要吓阿姨!”
那人一声娇呼,紧紧搂住了我细小的身子,用她温湿的泪脸,紧贴着我滚热的脸颊。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啊,你……你要吃这个,这……这……阿姨……阿姨可没有。”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奶奶!”
我大哭大闹,双腿乱蹬。
她又羞又急,轻拍我的背脊:“拉姆扎乖,拉姆扎乖,妈妈现在不在,你……你先忍忍……”
“不!不!我要!我要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这……这……这可怎么办哪!玛娜!玛娜!快去请容婆婆。”
“是!”……
“蜜将军,老身求见。”
脚步声响,又有人进门。
“快进来,你……你快来看看,小殿下突然要吃奶奶,这……这可是怎么回事?”
“让我看看……嗯……嗯?不对啊,殿下已经三岁,早就断奶了,怎么会突然又要吃奶呢?”
“他……他是不是饿了……玛娜?”
“不,不会,晚上才刚刚喂过他麝肉羹,应该不会那么快就饿。”
“那是为什么,难道……难道是发烧,烧坏了脑袋?天哪……天哪!”
床头人轻呼一声,啜泣了起来,同时她紧紧搂住我的身子,让我充分感受到她那对肥实的硕乳。
“不!蜜将军,你先别急,我看小殿下这个样子,倒不是烧坏了脑袋。”
“是么,那……那他这是……”
“小殿下他……也许是病得重了,又思念女王陛下,所以……所以一时之间,才会变得这个样子。”
“可是,他……他这个样子好怕人……”
“蜜将军,你就相信老身的眼光吧。老身在皇宫服役四十多年,从小看着小殿下长大,难道还不知他的脾气吗?”
“真的么?那……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这还不简单吗?殿下要吃奶,蜜将军您就委屈一下,给他点奶奶,不就是了吗?”
那人抱着我,娇躯一颤,急道:“这怎么可以?我……我又没生孩子,哪来的……哪来的……那个……那个……”
“嗯?蜜将军你这就不对了,小殿下现在病重,又想念女王陛下想得急了,所以才叫着要吃奶。其实啊,殿下也未见得真要吃奶,只是……想念他的母亲罢了。再说了,蜜将军啊,其实……你胸口那一对儿,比女王陛下的还要大呢,你就将就着……给小殿下舔舔你的奶子,让他得到一点母亲的温暖,也就是了,可不见得真要喂他吃奶。”
“这……这……这个……”
“将军啊,你看小殿下这副样子,也真是可怜呢!女王陛下又不在,他还病成这个样子,唉~好可怜哦!”
“……”
“将军……”
“好……我……我明白了。容婆婆,你先下去吧。”
“是,老身告退。”
“玛娜,你也下去。”
“是。”
屋里恢复安静,好半晌,只听一阵轻轻的脱衣声过后,接下来,便有一对长着细绒的纤细手臂,环住我的身子,再接下来,便有一个硕大无朋的、极富弹性的球状物,缓缓压向我的小脸。
呜呜……太幸福了,让我窒息而死吧……
鼻孔里嗅入淡淡的骚味后,发烧焦躁的我一瞬间安静下来,只觉得自己,已然找到了温暖的母亲身躯,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硕实的美乳……
我伸出小手,紧紧扣住了她那弹软的乳肉,就像抱住一颗蟠桃一般,然后伸出小嘴,咬上蟠桃顶端那肥美膨胀的乳头,再狠命的吮吸起来。
“啊……”
床头那人被我吮得娇躯一阵阵颤栗,我感到她的身子热了,而那颗被我吮入嘴中的美味葡萄,也开始缓缓膨胀了,竟变为一个小提子大小。
她低低呻吟着,啪的轻打了我一下,嗔道:“坏小子,轻点了啦!”
我“呜呜呜呜“的应承着,小嘴,仍在继续品尝着那绝顶的美味。
夜,就这样慢慢的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股湿热的风,缓缓喷到自己脸上,好不骚痒。
于是我长长打了个阿欠,从回忆的美梦里苏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是看见两个深不见底的湿润黑洞,紧紧的抵在自己脸上,洞口,还不但对自己脸上喷出一股股污浊的热气!
“啊!”
我大吃一惊,尖叫一声,身子一滚,便跌到了床下。
“主公!主公!你怎么了?”
是卢克的声音。
我惊情稍定。
我艰难的爬到床上,看了看床前的卢克,然后自己使劲摇了摇头,好久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第一眼看见的,竟是卢克那硕大的马鼻孔。
“主公!早安!”
卢克这匹黑马对我谄媚的笑着。
“卢克!”
我惊魂甫定,没好气的叫道。
“属下在!”
“我警告你,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不许再把你的大鼻孔伸过来,抵着我的脸!”
“啊?是……是!”
“哼,卢克,我问你,你一大早不去搞你的小灰,却跑到我的房里干吗?”
(小灰是卢克最近勾搭上的一匹小毛驴。
“嘿嘿,主公,卢克今早前来,特为向主公献宝!”
“呸,你还能有什么宝物?”
“主公有所不知,近日来卢克刻苦钻研,悬梁刺股,经过反复研究,终于在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基础上,提炼出一种新的魔药,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卢克得意笑着,从桌上衔来一青花瓷瓶。
我打开瓶盖,闻了闻,入鼻芳香,道:“这是什么劳什子,有什么功效?”
“这种新产品名叫‘贞妇荡‘,嘿嘿,“卢克细心解释着:“顾名思义,这种产品结合了末息香与失神丸的功效,能令女子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春情大动,而且更重要的,这种药能够促进女性对身旁男子的感情,能够让她在清醒状态下受到迷惑,理论上讲,只要她对身旁的男子有一点点爱意,就会被彻底的强化,而在药效期限内,她会心甘情愿的与身旁男子发生性事。嘿嘿,主公啊,您有了这个‘贞妇荡‘,从此以后上山下海,奸女媾妇,所有困难便可一蹴而就,一往而不利了!”
“呸!我还以为什么好东东呢,不就一瓶春药吗?想我拉姆扎英雄盖世,毕生之所奸美女,全凭胯下长枪,从不倚仗春药。好了,这种鬼东西,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
我倨傲的说着,却将青花瓷瓶扔回给卢克。
卢克大感沮丧,他衔着瓷瓶,正要灰溜溜离去。
我舔了舔嘴唇,发现嘴里有一股淡淡骚味,回忆起昨夜美梦,心中诧异,便喊住卢克。
“卢克,我问你,昨晚……嗯……我喝醉了酒,后来,可作出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卢克一愣,随即满脸兴奋,道:“说到这个,主公,卢克还忘了向你道喜呢。”
我皱了皱眉:“喜从何来?”
卢克道:“主公,说到你的本事,卢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昨晚,象蜜将军那么冷傲的美女,都能让你轻易的吃到豆腐,嘿嘿,主公,你真是太强大了。”
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我……我昨晚对蜜阿姨作了什么?”
卢克淫笑道:“主公,昨晚你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是蜜将军和安小姐把你扶回房的,嘿嘿,当时她们摒退下人,只留你们三个人在房中。”
“什么?我们三人?我,蜜阿姨,和薇薇安?”
“是的,主公。当时你们三人进了房,然后……那个……我……我……我也就那么恰巧的经过……经过你们窗下,然后我也……也……也就那么恰巧的看见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卢克缓缓说着,脸色不无尴尬。
此刻我也懒得管他是否蓄意偷窥,只是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我们间发生了什么?”
“嘿嘿,后来吗,后来主公你竟然又哭又闹,嚷着要吃奶奶,嘿嘿嘿嘿,再后来,你吃了薇薇安小姐的奶奶还不算,硬是死缠乱打,接着吃了蜜将军的奶子哦!”
“什么,有这等事?”
“千真万确。主公,你想想,象蜜将军这等美貌的狐女,她的胸脯那么的大,奶子肉那么的肥,她的乳头还是淡红色的呢!嘿嘿,您想想,您只要稍微舔一下……咝呜……那可是何等的美味啊!”
卢克淫笑连连,还伸出他那长长的马舌头,狠狠舔了一下他的马嘴,以阻止淫亵的口水流下来。
我心弦一震,随即浑身火热,胯下肉棒,竟茁茁硬了起来。
卢克又道:“主公,象蜜将军这种绝色的狐女,那是千年难得一件的尤物啊。而且,据卢克听说,狐女的蜜穴很有其奇妙的特色呢。主公啊,如此的美味,就摆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就忍心搁着不去享用么?”
我脸红心跳,大感兴奋,暗忖自己平日对蜜阿姨亲切有之、尊敬有之、亵爱有之,但始终视她长辈,对她敬爱有加,淫亵不敢。
因此真正谈到那种对她剑及履至的淫心,自己倒是从未动过,可是,此刻卢克三言两语,竟挑起了自己潜伏在心下的熊熊欲火,一时间,我几乎发作得不可收拾。
是啊!
蜜阿姨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她长得那么美,这么多年,她却一直没有男人,难道,她就不嫌寂寞么?
唉!
她一直那么疼我,那么爱我,对我那么的好。
他奶奶的!
难道我拉姆扎就那么没有良心,对她不思报答么。
嘿嘿,好吧!
蜜阿姨,就让我拉姆扎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吧!
就让我用自己的胯下大棒,来填补您多年的空虚与空白吧!
一时间,我思潮彭湃、热血沸腾,一想到蜜阿姨那魔鬼般诱人的身子,那熟透李子般芬芳的味道,那狐女特有的性感骚味,还有那温柔关切的甜美表情,我就感到全身骨骼为之振奋,全身皮肉为之痉挛。
我口干舌燥,嘴唇发乌,正自蠢蠢欲动之时,又听卢克在耳边叫嚣:“前进吧!主公。为了维护淫邪王子的名誉,蜜将军这块肥肉,你绝对的不能放过!”
“可是……”
我不无犹豫的道:“蜜阿姨是我长辈,她……是我老妈的干妹,是我的阿姨。她……她还对我那么的好,我又怎能对她作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主公!你如此说法,就显得‘狭隘‘了。”
“狭隘?”
“不错,作为一名淫贼,作为一名王者,您必须有大海般宽广的胸怀,必须有宇宙般深邃的度量。您想想,蜜将军今年已35岁了,她这个年纪,还没有一个合适的男人去疼爱她、去满足她,您再想想,对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狐族女子来说,这是何等痛苦的事情啊!主公,蜜将军现在就是一朵美丽的鲜花,但是,如果主公您不去滋润她的话,那么,可怜的蜜将军啊,她就会很快枯萎……腐朽……”
“可是……”
我还在犹豫。
“主公,为了蜜将军的幸福,也为了淫贼的荣誉,请你勇敢的、坚定的担起大不义之名吧!请用你胯下那根无往而不利的坚枪,去拯救那位沉沦苦海、得不到满足的蜜阿姨吧!”
卢克慷慨激昂,越说越来劲,口沫横飞。
“好,卢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拉姆扎为了蜜阿姨的幸福,也就豁出去了!”
我握拳在胸站起了身子,随即,却又皱起眉头,道:“可是,蜜阿姨毕竟是我干姨,她和老妈又是结义姐妹,其间有礼教伦理之妨,只怕……唉……只怕阿姨她,不大可能能够接受我……”
说着,我不禁唉声叹气。
“哈哈哈哈,这有何难!主公,您请看!”
卢克一摇马头,嘴里衔着那装有“贞妇荡“的青花瓷瓶,再次递到我的面前。……
练了两天剑术,蜜阿姨开始因为那晚的事情,对我避而不见,到得第三日,她这才勉强的出现在我面前,可与我说话时,她瓜子脸上还红红的发讪,样子真是可爱。
经过与卢克的仔细商议,这两日我变得异常勤奋好学,竟然主动缠着蜜阿姨,说是要跟她修习驭龙之术。
所谓驭龙之术,是指骑在翼龙背上,驾驭翼龙进行飞行、起落、升降以及俯冲等各项动作的特殊技能。
正与骑士的基本技能骑马之术一样,驭龙之术是作为一名龙骑兵所必须掌握的一种基本特技。
斯布雷龙骑是我们撒发尼王国最为强大的特种部队,号称整个博卢尼亚大陆的空中霸王,而我作为撒发尼的王位继承人,在二十岁的年龄,竟然还未学会驭龙之术,更不能带领龙骑兵作战,这实已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从小由于身子虚弱,又性情懒散,每次母亲与蜜阿姨要强制我进行飞龙特训,都被我用“惧高症“为借口推脱。
然而事实上,正如一位名人曾经说过:“淫贼是不可能患有惧高症的。”
我拉姆扎也绝不会因为某一次骑在翼龙背上、飞到了离地面两万英尺的高度而因此害怕得涩涩发抖。
我所真正害怕的,是整日与那黑鳞的、长着翅膀的蠢蜥蜴为伴,然后,还要在枯燥的高空不停滑翔,甚至,我还要忍受那种比地面上强烈十倍的强光照射。
所有这些,都是十分让人恼火的问题。
因此,这一次我自动请缨,要向蜜阿姨学习驭龙之术,这实在是让蜜阿姨喜出望外。
不过在学习之前,我也向蜜阿姨提出了一点并不过分的要求。
我不准蜜阿姨身穿盔甲,只让她穿薄薄的短衫,好露出大片的肌肤,并且,我不许她穿内衣,因此从某个角度看,她那对撑衣欲裂的球乳,实在是养眼到了极点。
而我所有提出的这些要求都是基于一个理由,那就是:“为了帮我克服惧高症,蜜阿姨必须穿得随和一点,漂亮一点,这才能让我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蜜阿姨一听我答应修习驭龙之术,早已欢喜得忘乎所以,因此于我的一切要求尽数答应,却根本没有理会我那颗隐藏在所有假象背后的险恶用心。
于是,蜜阿姨这只大梅花鹿,便一步一步的踏入了我布下的圈套,而我的这次香艳无比的空中特训,也真正开始了。
可笑的是,特训开始的时候,薇薇安还红着眼睛,山德鲁还皱着眉头,两人反复的叫着让我多加小心。
我只是穿着薄衫,便与全身只有贴身小衣的熟美阿姨,骑在翼龙背上,簌簌的飞上了高空。
翼龙只有两条后腿,前爪长在两张巨宽的翅膀上,因此正常飞行的时候,它会将头部微微翘起,而背脊上的龙鞍,便成一定角度向后倾斜。
从这个角度上,我整个人便倒入了身后蜜阿姨香气袭人的怀里。
一回过头来,就可以看见她眉目如画的容颜,那暗黄色的美目,风中飘逸的栗色秀发,樱红的嘴唇,还有那温柔克亲的表情。
如此美女,比之薇薇安也是毫不逊色,更何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温婉丰腴的熟女味道,也绝不是薇薇安那个青涩小蹄子所能拥有的。
而且在我这个姿势,背脊上确是感受了极大的幸福,尤其蜜阿姨那对弹软的双峰,直顶得我全身又痒又酥,身下更是欲火狂烧,肉棒死硬,再加之翼龙在高空中飞翔,风势极大,导致起伏转承之时,二人不得不紧紧相拥,而如此的抱抱挤挤,更让我充分感受了蜜阿姨的肥美大奶子和纤细小蛮腰。
嘿嘿,真是一次幸福的空中特训啊!
按预定计划,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打算放长线,吊大鱼。
因此,我在刚开始特训的时候,表现得非常“规矩”非常“老实”我只是在自己身上抹了淡淡的末息香,以缓缓催发蜜阿姨的春情,兼且,在飞行特训过程中,我有事没事假装糊涂,借故去磨蹭蜜阿姨那极度敏感的身子,尤其是她那对酥香大奶子,每次,我都是借故掉转龙头修习急转弯,并借此机会扭动背肌,然后重重磨蹭蜜阿姨的乳肉,并从中寻找短暂的快感。
只是接连几日下来,每次特训过后,蜜阿姨都是脸上面红耳赤,眼中春意欲流。
而我的状况还比较好,每天晚上特训归来,都可以从薇薇安那白羊儿的身上消火,可是蜜阿姨呢,我甚至可以想象她那种春宵寂寞、痒而不可挠、苦却不可诉的难耐芳心。
特别到得这日,我正抬着薇薇安的美臀,插得小白羊泪眼模糊,浪态横承的时候,突然发现窗外传来低低的呻吟声。
其时,薇薇安已被我插得娇慵欲死,趴在床上只有喘息待宰的份儿,自是注意不到窗外的状况。
而我却凭着敏锐的夜光眼,发现有人躲在窗外偷窥。
起初,我还以为是卢克,可越到后来,那呻吟之声雌性越大,竟是女子的声音,待得再闻到蜜阿姨那种独特的骚味时,我终于确认自己的判断:是蜜阿姨在偷窥我们。
天哪!蜜阿姨她……竟在偷窥我们!
一时间我兴奋莫名,大开大阖,坚挺不倒,好一宿,直奸得薇薇安如堕轮回,再不知身处何年何月了,而窗外的那位美娇娘轻喘细吟,虽是隔岸观火,后来竟也引火烧身,搞得骚香四溢了。
经此一事,我开始觉得时机成熟,而采摘那颗熟透的李子,时候也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