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我们这些所谓的八零后的莘莘学子们在小广场上谈天说爱,说着,笑着,欢笑谩骂声弥漫在这个充满青春气息的校园,清冷的夜也仿佛散发着浓郁的激情。
散场时候我发现各种各样的薯片糖块鸡爪子的包装袋铺满一地,其中夹杂着一层厚厚的橘子皮瓜子皮花生皮……就差鸡蛋皮,学校的清洁工明天要遭殃了,不过后来释然了,他们拿的是学校的钱,学校的钱是从我们兜里掏过去的,也就是说我们的钱就是学校的钱,只不过学校的钱不是我们的。
整个过程秦楚一直在静静的听我们说一些八卦或者三俗的事儿,时不时露出恬美的笑容,她好像没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托着腮认真的听着,偶尔看见我正在严肃的偷窥她,也是冲我嫣然一笑,似嗔似怪。
散场之后我们护送她们回到女生宿舍楼,一大堆人浩浩荡荡的行走在夜晚的校园小道,或嚷或闹或高声尖叫,不知道的还以为精神病院病人集体来参观了。
送她们回去,我们也一路浪叫着回到寝室,留给校园一片荷尔蒙的芬芳。
回去之后收到两条短信:
秦楚:章清,我还是叫你全名吧,好像我叫你清的时候你不自在,今晚我很开心,很久没有过的开心,真的谢谢你,另外,盈盈很漂亮很可爱。
盈盈:你的礼物太澎湃了,她们都很兴奋呢,小清清你累了吧,快点睡觉,对了,那个女孩真的好美!
你太有福气了,对吗?
我抱着手机坐床上努力想了半天才回话。
给盈盈:睡觉吧,我妈说玩火晚上容易尿床,切记!
给秦楚:忘了问你圣体安好?
还难受么,好了就直接睡吧,你也累了。
关了手机闷床上就睡,他们几个显的意犹未尽,专心看起毛片来消磨他们剩余的精力。
这天下课之后刘老大将我们留在教室,我心里一惊:大学里也要拖堂?
刘老大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由于咱们班近段时间表现良好,系里经过研究表示要从咱们班里选出一个同学进入学生会组织部。”
我闻言奇怪,班里表现好跟学生会组织部有半斤毛的关系?
学校的体制实在令人费解,我也没多想,听老刘继续说:“这样,咱投票,一人写一个合适人选,最后数票。”
很头疼的摸摸脑袋,多大人了还玩这么二的游戏,想当年高中时候年底投票评三好生,谁请我们吃饭吃的最好谁是三好生,吃的不好的是进步生,请喝水的是优秀团员,P都不请光说好话的是文明礼仪标兵,如果是某个财大气粗的既请我们吃饭,又跟我们关系不错,并且还小嘴还特别甜,那绝对保证他过年拿回家的奖状按斤称。
我写上小三交了上去,票都交到上面之后我突然发现不少人都摆着一脸二的不像话的笑对着我,我今天脸上长二百块钱?
仔细摸了摸脸,心安理得的继续睡觉。
然后是读票,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刘老大吼了一嗓子:嘿,那个睡觉的,站起来。
我暗自吃惊,什么时候那个八百多度眼神这么好使了?
于是慢慢站了起来,睁眼望去,一起站起来的有五个,刘老大目光注视的并不是我。
我正要再坐下,刘老大已经看向我这边了,“章清你不用坐了,这次投票你以绝对优势当选。”
我彻底懵了,这段时间我在班里都不怎么和别人多说话,属于那种外人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性格内向自闭有心理阴影的人。
怎么会选我,我X,这么多人不选偏偏选我干什么,“来,大家鼓掌,章清同学以后要在学生会里埋头苦干,为班级为系里为学校争光添彩!大家鼓掌!”
然后一片热闹的掌声,其中我看鼓掌最卖命的就是小三,这畜生撅着一张满脸堆笑的屁股在冲我笑,貌似很鼓励我的样子,我从桌子底下下了一记黑手,一脚踩到他刚买的鞋子上,然后他猥琐的笑脸就变成苦瓜脸了。
“刚才投票我还发现有人投票给小三,咱们班有个叫小三的同学吗,我怎么不知道。”听到这话我清醒过来,我写顺手了,没写小三的真名。
“章清同学,有什么话要说吗?我看你一直发愣,是不是心里太过惊喜而导致神经末梢短路啊。”
我惊喜你奶奶个哨子,我对刘老大说道:“我有话要说”
“呵呵,有话就说,适当的表达自己的心情对身体有好处,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大家讨论。”
“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
“不是说能讨论么”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这是民众选举。”刘老大义正言辞的道。
于是我就以这么二的方式这么加入学生会了,后来我才知道当初大家选我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名字他们都知道,虽然上了一个月,还有部分同学互相都不知道名字,老师点名时候都是低着脑袋一个到,而我那两件事闹的有些名气,班里就都知道了,因为这个,我明白了一句话:棒打出头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为此我很悲痛,小三白恺安慰我:这么多同学想去都去不成呢,我想去就是没人选,你看你怎么跟要上前线似的。
“还不如让我上前线了,好歹我能干挺两个鬼
子再挂了,这样让我置身如火如荼的2B事业,生不如死。”
没办法,进了学生会,当我见到学生会组织部那一张张长满青春痘的脸,我的心颤抖了:这他妈哪是学生会,明摆的老母猪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