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像沙子,强握是握不住的,你得把他们弄湿,不仅能握住,还能摆出各种形状。”
————— 鸾公子曰
杜兵知道,如果自己掏出敏慧跟老苟激情的视频威胁她,她有很多的几率同意跟自己上床,但是杜兵不会这么做,如果这么做,只能得到敏慧的身体,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不依靠威胁的手段,也能把她弄到手。
两天后,杜兵上班,桌上放了一份文件,应该是办公室一早送过的,他拿起来《县政府关于国有企业整改的通知》,看完红头,就丢到一边,整改会有,检查组也回来,但是这个企业作为县里最大的支柱企业,每一个叫得上名字的领导都与各方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县里是不敢不愿来触碰的。
工作的空隙,按照前几天想的计划,买了一个烤串的火炉和木炭等一应用品还有一提啤酒扛回家里,又买了两斤羊肉用黑色方便袋抱住提到办公室,今天不用下井,就蹲在办公室里看报纸耗时间。
下班后,他提着羊肉快步得走到下班回家的拐角路口,找了一个草长得非常茂密的废旧土墙后面躲起来。
时不时看到几个工人溜达走过,他挺满意自己的机智,如果傻傻得提着羊肉站在路上,这一个个的寒暄就让人受不了,十几分钟后,躲藏着杜兵看到敏慧从远处往这边走来,便从小路走过去,正好碰到她走到这边。
敏慧今天上身穿着一件粉色轻纱质地的白色t恤,非常宽松,薄薄的t恤下隐隐约约看见里面黑色蕾丝花边胸罩扣着一对丰满硕大的乳房,走起路来,一对乳房上下颤动。
下身一件浅蓝色牛仔短裤,包裹着圆润的屁股,修长得一双白腿上是黑色的丝袜,袜筒处有一圈深红色的绸边紧紧勒在大腿根处,白色的条带凉鞋让小脚更加袖珍圆润,隔着丝袜五个脚趾隐隐约约显现。
诱惑性感的穿着配的是略有肉感的娃娃脸,紫黑色的眼影愈发衬托的眼睛的大和明亮,末端微卷的长发依旧是用草绳束着,火热中带着一丝可爱,可爱中却透着风韵,风韵中包含着纯真。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这样一个女人会被老苟这个粗糙邋遢的矿工按在墙上狂操。
“这么巧,在这边遇到你”杜兵装作很意外的样子。
“对啊,我下了班收拾了一会才出来的,真是巧,你提的什么啊。”敏慧长长的睫毛微动,说问句的时候,眼睛总会瞪得大大的。
“这个啊,朋友送了我个烧烤炉,我顺便弄了两斤羊肉,想晚上吃个烤串。”杜兵神采奕奕的。
“哎呀,烤羊肉串,我好久都没吃过了呢。”敏慧摸了摸额头,其实她一个多星期前刚吃过的,是老苟带着她去吃的,就是那天吃完了烤串回来的路上,老苟把她摁在苞米地里狠狠操了她一顿,那个苞米地就在公路边上,来来往往拉煤的卡车很多,尽管是晚上,卡车的灯光依旧把没有路灯的公路照的很亮。
那天老苟吃了十几串羊腰子,玩到最兴奋的时候,把她抱起来操,就在玉米地靠近公路的边缘,幸亏扬起的煤灰灰尘很大,遮蔽了两个人的交配画面,即便如此,还是有几个司机往他们所在的地方看过几眼,也不知道看到什么没。
只是敏慧在跟杜兵说话的时候,潜意识里面总会避开跟老苟之间的事情,她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什么。
“那一块到我这边吃吧,买了这么多,我也吃不了。”杜兵很坦诚的笑。
“算了吧,家里还有吃的,晾的衣服也需要收起来呢。”敏慧拒绝。
“到我那去的了,吃啥剩菜,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羊肉该怎么切,还很愁得慌呢。”杜兵知道今天敏慧那院子里只有她自己在,她拒绝多是习惯性的。
“好吧,我先回去拿衣服收起来,洗两件衣服再去你那边给你帮忙,好不好。”敏慧想了一下,带着征求语气。
“好的,我回去也要换身衣服呢。”杜兵很开心。
到了院门口,杜兵一手提着羊肉一手开锁推门进去,把肉丢在院里小水池的池沿上,进屋,从网上买的简易衣柜中取出印着大loogo的白色的健身房大体恤和黑色的运动短裤穿上。
走到镜子前,镜子里,大腿上的古铜色的肌肉一块块的,非常健硕,他忍不住做了一个思想者的动作。
刚读大学的时候,杜兵还是一个瘦弱的文质彬彬的小秀才,后来,跟学姐搞上了,当时这个学姐是有男朋友的,只是学姐的男朋友在其他城市的体育学院读书,就让杜兵吃了上便宜肉,杜兵第一次跟学姐做完以后,学姐就没有满足,尽管杜兵的长枪又长又粗,但是枪托却不够有力,冲撞不够有力,姿势不够丰富,没有让学姐感觉到男友给她的那种刚猛和强悍。
记得当时,学姐说了句“阿海喜欢把我扛起来用嘴吸我下面”,杜兵看着学姐丰腴风骚的身体,自己是没有把她举起来的力气的,二话不是走上了撸铁的不归路。
三个月后,杜兵抓着学姐走进了学校边上的低价旅馆的小隔间。
那天,整个宾馆都听到了学姐的尖叫和呻吟,起先这宾馆每个隔间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的,都消失了,偶尔只听到女人责备男友的呢喃。
也不知又有几个秀才走会走进健身房。
杜兵回到院子,忍不住做了几组俯卧撑,天依旧很热,汗水从额头流下。
直到太阳西沉,才才听到脚步声从院门口传来,正是敏慧。
杜兵一眼就看出她脸上化了妆,看上去更加白皙,她个子不高,本就是一张娃娃脸,这一化妆更显得年龄小,这种差异感让杜兵兴奋不已。
敏慧看到杜兵浑身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挺诧异,之前经常杜大学杜大学的叫,他又常穿着矿上的工作服,看不到他的身体,总觉得他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这么强壮。
两人取出砧板,刀具,火炉摆在院子里,敏慧切肉,杜兵穿串。
太阳西落,晚霞洒在院子里,树影斑驳,小池塘里几只小鱼偶尔跳出水面,咕咚一声,更显得安静,两人没有说话,温馨的气息却从飘散满整个院子。
敏慧切肉的手温柔起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这羊肉特别的好看,一条条一丝丝的。
热风吹过,抚动着她额头的的细发,原来她觉得杜兵是大学生,而自己没读过多少书,杜兵来到矿上就是技术员,私下还听说总工有意培养他,而自己只能在纸箱厂操作那些沾着机油的机器,从心里她就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没有什么交集,存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而到这一刻,这种隔阂却如同立春后的白雪,慢慢融化掉。
再想到这个男人看自己时候炙热的目光,古铜色的健硕的肌肉,她的心跳都加速了几分,感觉到自己心态的变化,一丝红晕悄悄飘到双颊。
也许她与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也许她在很多地方跟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也许她在很多地方跟很多男人发生多各式各样的关系,但这种温馨而羞涩的感觉却第一次感受到,可能这就是甜甜酸酸的初恋滋味吧,她想。
很多人追女孩,要不是送花送礼物,要不是脸红的不知道手往哪里放,要不是从网上学了几个荤段子不分场合不分时候的给女孩讲,被拒绝后大骂女人太物质,殊不知,简单点平淡点温馨点,就撩动女人敏感的心……和身体。
杜兵是个男人,没有敏慧这么细腻敏感的思维和感觉,男人大多数时候都在想着怎么把漂亮的女人弄到手,然后压在胯下,狠狠来上一发,当敏慧沉醉在家的温馨中的时候,他已经在想,敏慧切肉的时候,他如果从后面插入会是一种什么滋味了。
不过他是个文化人,不会做这种事情,况且他也挺喜欢这种落日晚霞和风吹拂的感觉,他抬起拿肉的时候,看着敏慧温柔的眼睛,披洒得长发,忍不住说。
“敏慧,你眼睛很漂亮,很清澈。”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敏慧停下切肉的刀,饶有兴致而有有些娇媚得看着杜兵。“我只有眼睛好看吗?”
杜兵盯了她丰满的胸部一眼,嘿嘿一笑,并不答话,低头串起羊肉串。
敏慧哼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这丰满的胸一直让她非常骄傲,从小到大,每一个看到她的人都会注意到她的胸部,路上的陌生人如此,亲戚家的长辈兄弟亦是如此,只是他们看得更加的含蓄,那种悄无声息中燃烧着的要把这对胸抓到手里揉捏的欲火,她特别熟悉。
两人闲聊着矿上的事情。
“你知道后勤处的刘处长为什么会嫁给冯矿长不?”敏慧故作神秘的说。
“不知道啊,估计是冯矿有钱有地位吧,你知道内情?”杜兵回想起跟刘晓红在仓库里面得事情,也对这个事情很好奇。
“我不知道啊,我以为你每天都跟那些当官的在一起,知道什么内幕呢?”敏慧惋惜的说。
“害,我还以为你知道点啥来,原来啥都不知道。”杜兵开始把串放到盘里。
“谁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冯矿跟刘处的感情应该是不好,他们都不住在一起的。”敏慧压低声音说,还往周围看了看。
“真的假的?这小个子娶个高冷大美女,不得日日日三竿嘛。”杜兵打趣道,心里倒是有了计较,原来他们二人是不住在一起的啊。
“什么日日日的,啥意思啊?”敏慧并没有听懂杜兵的话。
“嘿嘿,就是天天日到中午啊。”杜兵一脸淫笑。
“你真是个流氓,不要脸!”敏慧脸颊羞红,顿了顿,砸吧一下嘴又道,“我看冯昆这个人连毛带屎不到九十斤,他撑不到日出三竿。”
“冯矿长也就一米六不到,刘晓红接近一米八,你说他俩一块睡觉,是个什么样子呢?”
“你管人家两口子睡觉干嘛?”
“不就是好奇嘛,你不好奇?”
“话说,我还真挺好奇的来。”
听到这话,杜兵站起身,走到敏慧身前,他一米八多的个头,敏慧也就一米六多点,把敏慧前面遮得严严实实,敏慧给吓了一跳,想往后躲,却直接被杜兵握住了腰,她的腰很细,感觉有一只手都能抓过来,隔着轻薄的t恤,柔软和温热传到手心,这种手感与刘晓红身上是不同,刘晓红是那种单薄的柔软,而敏慧的柔软是一种浓厚的感觉,很有肉,但是却很纤细。
“你干嘛!”敏慧惊慌失措,她并非什么良家妇人,但面对杜兵的时候,却感觉到惊慌,感觉到一种心跳加速,仿佛一只小鹿冲进心里。
“让你体验一下,冯矿和刘晓红在一起的状态,你是冯矿,我就是刘晓红。”杜兵嘿嘿笑着。
敏慧高高抬起头在,看只能看到杜兵的下巴和粗短的胡茬子,胸部在杜兵身上,体味着男人强悍的肌肉和淡淡的汗味。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她心里想这,嘴上却说,“人家两口子躺在床上,可不是脚并齐的。”
听到这话,杜兵一把托住敏慧的屁股,直接把她提托了起来,两人四目相对,鼻尖温热的空气纠缠,交汇出一丝甜腻腻的味道。
敏慧两颊绯红,眼角桃花绽放,却有一丝娇羞,丰满的乳房压在这个男人胸口,带给她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仿佛自己一直渴望的温存突如其来,她感觉浑身都有点发软,眼神温柔而妩媚,如同面对初恋面对自己心上人一般,她知道自己没有过这种初恋的感觉,但她很确定,那种感觉就如自己眼前一样。
杜兵的手托着敏慧丰硕的屁股,整只手都陷入了柔软的屁股之中,圆滚滚的乳房压在自己的胸前,他没有低头去看,却知道原本敏慧被胸罩包裹着乳房已经挤了出了,乳头就隔着两层衣服点在自己身上。
太阳已经落山了,周围一片黑暗,只有院子里一盏白灯照亮着两人所站的地方,似电视剧里男女主角相亲相拥的画面般。
这灯光下,敏慧的陶瓷般白皙的脸更加的精致立体,睫毛长长的像帘子遮住娇媚的眼睛,杜兵一直手扶住敏慧的腰,嘴唇轻轻亲了上去,敏慧没有躲避,男人火热的嘴唇有力的吻住她,她搂住男人的肩膀,柔软的舌尖不断的伸出,相互纠缠,相互爱抚。
敏慧微闭着杏眼,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修长的细嫩的玉腿勾住杜兵的腰,小熊维尼卡通图案的厚底拖鞋还晃悠悠的翘在脚尖,灯光下,黑色的薄丝袜映出朦胧暧昧迷离的光,圆润的脚趾在黑丝的包裹下用力的翘着。
院子里回荡着两人喘息和舌头交缠在一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只有被碰倒在地上的羊肉串和空荡荡的烧烤炉无声诉说着对这对激情中男女的抱怨。
杜兵的嘴唇滑过敏慧的脸颊,火热的舌头游过敏慧白皙的脖子,感受着敏慧身体丰满柔软的感觉,皮肤细腻光滑的滋味,敏慧不由的发出似呻吟一样的叹息,身体微微的颤抖,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的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圆润的脸嫩白中透着一丝绯红,小巧的嘴唇微张着柔和的弧度。
杜兵抱着敏慧走进房间里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盛夏的燥热被两人的激情引燃,似要用欲火把两人烧成灰烬,两人呼吸愈发的急促,杜兵快速地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黝黑如铁棒般的硕大坚硬的阴茎从浓密的阴毛中挺立,呈一个角度向上翘起,看到这个大物,敏慧不由的啊了一声,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巨大的阳物,想到这个铁棒马上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她的脸滚烫起来,心里那种火热的冲动炙烤着双腿间的泥泞,不由得双腿夹紧。
杜兵扶住敏慧的背,脱下她轻薄的t恤,弓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胸前,舌头舔舐着黑色黑丝花边乳罩的边缘露出的丰满乳房,一只手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解开她牛仔短裤的扣子,从短裤的边缘伸进去,扭捏着丰满柔软的屁股,敏慧的屁股软软的弹弹的滑滑的。
一只手伸到敏慧的身下,熟练地解开胸罩的搭扣,把他拽了下来,一对丰满的乳房颤颤巍巍的坦露在杜兵眼前,浑圆匀称白皙,乳晕浅浅的,粉红色,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杜兵握住一个乳房,轻轻揉捏,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让杜兵感到窒息,他弯下腰,舌尖触碰到敏慧乳头的边侧,舌尖围绕着乳头转着圈,不时的舔一下,忽而张嘴含住乳头吮吸,舌尖舔舐。
敏慧水蛇般扭动着身子,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在杜兵背上抓动。
杜兵的手从屁股摸到敏慧腿间,两片肥美的阴唇湿漉漉的,向前摸到阴蒂,手指揉动,敏慧一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按捺不出的呻吟着,“啊……啊……啊……”,不知怎的,想到自己一条腿高高抬起竖着呻吟着的时候,敏慧竟然有一种羞臊含着淫荡的刺激感。
杜兵起身到敏慧的腿边,抓住牛仔短裤和内裤一起从腿间拉下,随着短裤一点点拉下,一丛乌黑平顺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敏慧抬起两条腿,让杜兵将短裤从腿上拉下,随着长腿的屈起和落下,阴阜被大腿根夹得肥肥鼓鼓。
杜兵在敏慧腿间,抓住她细腻的脚踝,把她两条腿大大分开,大阴唇非常肥厚,像是小馒头微微张开,粉红娇润的小阴唇小荷初露,包裹着湿漉漉的阴道口,上面沾着黏黏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杜兵两个手指按在大阴唇上,触手间如水一般细腻,撑开手指,粉红的小阴唇如两片沾着露水的小荷叶般绽开,黄豆大的阴蒂涨得慢慢的,渴望着情人的爱抚。
阴道口小小的,淫水泛滥。
杜兵静静的盯着敏慧的阴部,看着阴唇和阴道口在随着女人的呼吸轻轻张开闭上,他看过很多女人的下体,了是见惯不惊,却第一次见到这么肥厚白皙粉红的。
敏慧与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年龄大的,年龄小的,谦谦君子,街头混子,却第一次被男人这么直接的盯着下体看,不禁羞红了脸,仿佛是怕杜兵从上面看到别的男人用过的痕迹,她想挣扎,想躲避,但腿被牢牢抓着,身体的摇动变成了放荡撩拨,一种耻辱感让她全身发麻发痒。
“你不要看……你别盯着看……好羞耻……”敏慧呢喃着,带着一丝哀求。
杜兵嘿嘿笑了两声站起来,双腿跨过敏慧的身体,抓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倒着提了起了,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的双腿朝上,在紧张中,在空中蹬动,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丰满的两个奶球倒悬着,贴在杜兵的肚子上,软软柔柔,随着敏慧身体的摇动,在杜兵肚子上滑来滑去,乳房触碰到敏慧的下巴,她自己都惊讶自己的柔软,这是与自己用手抚摸不一样的感觉。
灯光下,敏慧修长的双腿朝上,在男人藏獒喝水般的舔舐中大大的叉开着,腿弯微曲折,光滑的脚踝挺的笔直,小小圆圆的脚趾绷着,长长的头发向下散落着,遮蔽了杜兵向上翘起的雄壮的鸡巴,好似人间淫秽淫荡放纵聚于此间。
女人长发摇动,杜兵感觉龟头上痒痒的,很舒服。
他低头,敏慧整个阴部就在自己眼前,他的脸挤开女人的双腿,嘴唇贴在了阴唇上,舌头伸出舔舐到已经涨涨的粉红色的阴蒂,敏慧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感受着来自阴蒂出强烈的酥麻,扭动纤细柔软的腰肢,只是腰肢被杜兵抱的紧紧的,没有动起来,反而是胸和长发扭动起来,之前沉浸欢愉中没有发觉,这才感觉到杜兵的阳物就在自己脸侧,她想都不想,洁白的手臂抱住杜兵的屁股,脖子用力一仰,张开樱桃小嘴把这火热的阳物含了进去,因为身体被杜兵倒着抱很难控制好力度,阳物毫不留情顶进她嘴巴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嘴唇吞吐,舌尖如小蛇在龟头上缠动。
许是杜兵最近几日工作忙绿,许是青年的男子总是莽撞的不够细致,龟头和包皮连接处竟有一些白色的污垢,敏慧柔软的舌头舔动的时候,一种浓烈的气味冲击了敏慧舌尖的味蕾,让她无法无法呼吸,身体倒竖,大脑充血,额头汗滴滑落,窒息的紧张让她身体剧烈的颤抖,长腿绷直,阴道口张开,喷出了火热的腥骚的液体,喷到了杜兵的鼻尖嘴唇上,一张一合的粉红的阴道口,仿佛在说,“来插我啊,来操我啊”淫水泛滥,咕咕地从阴道深处溢出,杜兵也是第一次在性爱遇到潮吹,大学时候丰腴的学姐淫水也非常多,但多是一种泥泞,如温热的沼泽地,水含其中却不会喷,他突然脑洞一开,这淫水会不会对男人的某些方面有作用呢?
于是把嘴唇贴到阴道口,吮吸了起来,腥腥的,他又想到一定有很多男人的鸡巴在这里插入过,在眼皮底下老苟就曾把浓精射入到过里面,他当然不会天真的意味就只有敏慧老公和老苟使用过这个身体,就像是你如果在房间里发现一只蟑螂,就意味着在房间阴暗处的蟑螂已经藏不下了。
再想到敏慧娇小的个子,白皙柔美又一点婴儿肥的娃娃脸,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和天真无邪的笑容,这种表象与内在之间的差异感让杜兵有了一种很刺激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口中却大力地吮吸,一股股的骚水流进杜兵嘴里。
感觉到杜兵更加大力的吮吸自己,酥麻无力的敏慧呢喃着,“不要吸啊……不要吸啊……那里脏啊……太脏了啊……不要吸啊……”却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脏是因为觉得淫水本来就脏,还是被很多男人射入后染上的肮脏,只是本能的想阻止情郎儿用嘴接触那些的东西。
那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总纵容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插入和射入,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此刻脑子里却一遍一遍的重复“别人都说我天真可爱……我是个荡妇……我是个骚货……我太下贱了……荡妇……骚货……我已经结婚了……啊!我就是一条母狗!”
当母狗两个字从脑子里蹦出的时候,仿佛忘记了一切,世界都消失了,只有眼前这个赤裸的男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伺候好这个男人,给这个男人欢愉。
阴道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召唤,更多的淫水喷涌而出,流进男人嘴里。
敏慧更用力的用嘴唇含着铁棒,舌头更卖力的卖力地伺候着,杜兵感觉龟头一阵的酥麻,他享受着樱桃小嘴的爱抚,享受着延伸到后腰处的快感,配合着敏慧的吞吐,摇动着身体,龟头受到的刺激愈发的大,终于阴茎受到的刺激让它不愿再藏私,精液到达发射的边缘,一瞬间,杜兵一只手按在敏慧的头上,让阳物深深插入她口的深处,摇动屁股搅动,敏慧直觉干呕窒息,嘴巴张大,想要呼喊,却呜呜的什么也发不出,一股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野蛮无理的冲进敏慧的咽喉,精液的腥臭冲劲大脑,她全身痉挛,不住的剧烈颤抖,鼻中发出轻微无意识的低低的声音。
巨大的阴茎上下抖动着把一大股精液完全射出,杜兵感觉敏慧全身都僵硬起来,皮肤却愈发的柔软,他松开手,把她扔到床上,原本白皙俏丽的脸蛋现在红彤彤的,硕大的乳房剧烈的起伏,身体却一动不动,大口喘着粗气,长发散乱着铺在床上,如同电影里被十几个大汉轮奸后扔到路边的女人。
好一会,敏慧才恢复一点,无力的躺着,眼睛微微张开如一个弯弯的月牙,看着刷着白色油漆的房顶,上面有一个新织的蛛网,回味着刚刚与男人的性爱,她享受这种被男人肆意玩弄的感觉,喜欢自己只被当成男人的性玩具而不被当成人的快感,刚刚的窒息仿佛让她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性欲快感而没有任何生活的忧愁无奈的纯粹的世界,那里黑与白纠缠没有白天黑夜没有枷锁和束缚,只有纯粹的快乐。
她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突然害怕这个给她快乐的男人会消失,侧了侧头,发现杜兵站在床头笑吟吟看着她,才感觉到踏实起来。
男人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阴茎,刚刚射出精液后,阴茎居然还挺立着,还是如铁一般的坚硬,黑呼呼的,筋脉突兀,知道男人意思,敏慧羞红了脸,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巨大的阳物,心里有一丝紧张,有一丝渴望。
闭眼等了好一会,不见男人来使用她的身体,敏慧睁开眼睛,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男人。
“我喜欢我第一见你的时候你穿的那身衣服。”杜兵盯着敏慧。
“啊……明天我穿给你看。”敏慧羞羞的
“不,我要你现在就就穿。”杜兵倔强道,他特别喜欢敏慧当时的打扮,小花裙,白丝袜,童颜巨乳,衬托着敏慧更加的小巧可人。
“啊……好吧……”敏慧想,这个男人大抵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有了之前的欢愉,她愿意满足这个男人一切的要求,伸手就要取被扔在一边的胸罩和黑色的蕾丝花边胸罩和薄薄的t恤。
“不能穿衣服,我要你就现在这个样子去取!”杜兵命令道。
“啊!这!光着身子!不行!你太过分了!会让人看到的!”敏慧清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抗议道。
“嘿嘿,就得这样,你不就喜欢我过分一点嘛。”杜兵一脸坏笑。
“啊……这个……好吧……你得跟着我……我怕……”敏慧脸颊绯红,害羞得捂住眼睛。
看到杜兵点头,她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就穿着黑色的丝袜,袜筒处有一圈深红的绸带,白花花乳房挺在胸前,圆滚滚的屁股扭动,腰肢却十分纤细,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
杜兵抓起短裤穿上,想了想又套上之前的t恤。
敏慧看到杜兵无耻的举动,嘴唇轻咬,好久说才说出一句。
“你这个禽兽,无耻小人,不要脸!”
杜兵嘿嘿笑着,并不答话,伸手在她屁股是拍了一下。
天黑着,时间却不晚,正是人们吃完玩,在村里或遛弯或围坐着喝茶聊天的的时候,院子里敏慧光着脚丫左右张望像个小贼一般走在前面,一只小手紧紧拉着杜兵t恤的衣角。
杜兵不进哑然失笑,“这还没出院子呢,你怕的啥?”
“嘘,你小点声。”敏慧紧张无比,心底却觉得特别刺激。
走到院门口,敏慧耳朵贴在门上,小心得听外门的声音,一会一个老头抽着旱烟拖沓着脚步从门口路过,呼哧呼哧的抽着眼袋从门口走过,过了一会,敏慧刚准备开门出去,又传来中年妇女拉着孩子呵斥,孩子哇哇的哭着,吓了她一跳,用力推着门。
十几分钟后,门外再没有声音传来,敏慧才悄悄拉开门栓,可能是太紧张,拉门的时候不知觉的用力过猛,门被一下拉开很大,一束光照射到她身上,白花花的乳房,浑圆的大腿根那簇平滑的黑乎乎的毛展现在光线之中,她吓得不敢动弹,呆立当场,女人的联想能力特别强,她仿佛已经感觉到自己与野男人交姘的事情已经被厂子里所有的人知道,厂里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讥笑她不要脸,放荡不守妇道,还要继续往下联想的时候。
“啪”的一声,杜兵再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咋了?”其实杜兵那刻也被吓了一跳,随后发现灯光来处,不再慌张。
“这……这……”敏慧稍微缓过神来,正要往门后躲,才发现灯光来处,并没有人,只是一个放在一堆砖头上的手电筒,旁边几件衣服搭着,这院子边上,有一条小河,因为这里经济不发达,没有几家企业,也就没有什么污染,河水清澈见底,正好前几天村里人盖房子从这边挖沙子,挖出一个宽十几米,深一米左右的水坑,夏天比较炎热,村里人很多人在这里洗澡游泳,这个手电筒应该就是下水游泳的人放到砖堆上的,不知何因手电筒忘记关掉,正对着杜兵居住院子的门口照来。
敏慧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暂时不会被钉到放荡女人的耻辱柱上了,直觉大腿根部湿湿的,那一瞬间的惊吓把她吓的尿了出来,又有另一种露出的刺激让她阴道溢出淫水,晶莹的淫水混合这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把丝袜沾得湿漉漉的。
两人在手电动灯光的直直照射下,悄悄侧身出门,贴着墙角蹑手蹑脚隔壁院子门口走,因为一开门被强光的手电筒照了眼睛,两人看啥都黑乎乎的,敏慧更是紧张,只要被别人看到,她的名声就完了,但这种紧张却让她蛮喜欢,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刺激。
两人正走到两个院子中间的时候,两个小孩追逐跑动的脚步音从院字转角处传来,听脚步声就知道两个小孩跑得很快,呼哧呼哧的,越来越近,敏慧忍不住再次浮想起来小孩子看到她的场景。
“咦?这个姐姐没穿衣服呢?”
“咦?这个姐姐屁股好白啊!”
“咦?这个姐姐胸部好大,比妈妈的还要大!”
“哥哥?我们能摸一下姐姐的屁股吗?”
敏慧的思维特别发散,也许是童年时候的不幸迫使着她凡事总是往不好的地方去想吧。
她想跑,但是迈不动脚,小孩的声音太近了,只要他们转过屋角就能看到自己,根本来不及跑,紧张得不行。
杜兵是不慌张的,在他穿衣服的时候,趁着敏慧不注意,他把一件很大的T恤别在腰间,出现意外,他能迅速把这件T恤从敏慧头上套下,但此刻他觉得还没有必要,他往四处观察,看到在墙边有一个散煤堆,在农村生活过的人大多都见着这样的煤堆,村里人把价格便宜的煤粉加水搅拌均匀,堆成一个馒头的形状,冬天烧煤的时候就可以铲下,一块一块的可以当做块煤使用。
眼前这个煤堆比较大,恰好已经用掉了三分之一,有一个缺口可以容许两人对过去。
杜兵毫不犹豫,拉住住敏慧的小手,疾步走到煤堆缺口处蹲下。
天很黑,如果不用手电筒照着,路过的人是很难发现两人所在的,敏慧的光裸着,赤条条的,皮肤温润白皙,是唯一的不足点,她紧紧靠在杜兵怀里,像一只小猫蜷缩着,丰满的乳房压在男人侧腰处。
两人小孩跑过了院子转角就在敏慧所在的巷子里停下来,大口呼气,说着英雄联盟。
“刚刚最后一波团,你应该直接大,把他们撞飞,我亚索一个大,直接五杀!”
“得了吧,这一局你都没有一次接上我的大!”
“明明是你大的时机不对!”
“害,你就是个胆小鬼,不敢上!”
“c位寻找机会怎么能叫猥琐”
两人争执着,从游戏的胜负争执到聪明与笨拙,从聪明笨拙争执到该不该写作业,再到班里哪个女同学长得好看。
杜兵感受着敏慧穿来的体温,手却滑过纤细的腰肢,从大腿间向前伸过去,手指滑过阴唇,沾了好多的淫水,没想到这种刺激之下,她会流出这么多的水,不禁看了敏慧一眼,敏慧感受到他眼神里玩味的戏谑,低下头,靠得更近。
手指摸到她涨涨的阴蒂,滑腻的手指揉捏起来,敏慧没想到在这种紧张的时刻,杜兵还会这样做,紧张得扭动身子,腿间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不禁颤动,不敢发出一丝呻吟,紧闭嘴唇硬憋着,淫水却不争气流出,流到男人的手指上,还嘀嗒到脚下黑呼呼的煤粉上,砸出一个小小的凹坑。
两人孩子还在那边争执,敏慧不敢动弹,忍受着快感,只能更紧地倚在男人身上,钻进他坏里。
好一会后,两人小孩子结束了争执,短短四五分钟,敏慧却感觉已过百年,小孩沿着巷子往前走,从煤堆路过,走到两人所在的这一侧,敏慧一边忍耐着杜兵的玩弄,一边向老天祈求,他们千万别回头,千万别回头。
这人啊,就是特别邪门,说什么来什么,其中一个小孩突然回头朝煤堆看了一眼,敏慧如同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完了完了。
杜兵是学理工科的,他相信这样黑的环境里,两人基本看向煤堆,也无法发现躲在缺口处的两人,况且两个小孩从院子门口路过的时候,好奇心一定会驱使他们拿起那个手电筒瞧一瞧,眼睛接触过强光,在黑暗中会更难以辨别事物。
果然,回头的小孩看着煤堆,对另一个小孩说“这里这么黑,会不会有鬼?”沉默,他俩带着恐慌,跑了起来,从巷子另一端离开,再也听不到脚步声。
敏慧深深呼了一口气,推开杜兵还在玩弄她的手,扭手扭脚从煤堆里伸头看,再无旁人,拉着杜兵往自己的院子跑去,一口气就跑到了门口,用力推门,门没开,她才发现自己去杜兵院子的时候把门锁上了,慌张得再次往巷子两头看了看,确定无人,才走到石阶下一块石头边,俯身掀开石头,抓起下面压着的钥匙拿在手中,快步回身。
这时,那会跑过的两个小孩又跑着往这边走,手里多了手电筒,手电筒的光线在跑动中闪来闪去,敏慧抓着钥匙的手抖了起来,钥匙却总对不准锁孔,门上的锁撞击着木门上的铁皮,发出咚咚的声音,她恨恨地盯了杜兵一眼,心想,“这个狗日的杜大学,读书越多人越坏,姐姐我一会一定要把他全部精液榨干,让他精尽人亡,净是玩我!”她狠下心,一手捏住锁头,一手抓住钥匙,放慢速度,终于把钥匙插了进去,“咔嚓”一声,锁开了,一瞬间敏慧感觉这声音清脆可爱,顾不得感叹这咔嚓一声的美妙,小孩的手电筒的光已经从他们身后扫过两三次了,她迅速拉开门栓,推开门,两人从门缝钻了进去,关上。
敏慧后背倚着门,整个人虚脱了,太恐怖了,就差一点点,自己就会为千夫所指,安全了,随后她心底竟有一丝的失望,如果被小孩看到,会不会更加的刺激呢?
大脑中浮现出被一群人盯着做爱,被唾弃的场景,又有一丝的刺激,她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敏慧啊敏慧,你他妈就是个变态,贱人。
两个小孩从门口跑过,跑到煤堆旁,用手电筒直直照着煤堆。
“我就说没有鬼吧, 你还不不信,你看,啥也没有!”
“咱们是看不见鬼的,奶奶说鬼在夜里会蹲在黑暗的地方,用眼睛看不见,你用灯照她她,她会滴血。”
“害,也没有血啊!”
“可能……可能血珠比较小吧……”
两小孩凑近煤堆,其中一个小孩啊了一声。
“你看地上,有两个水滴,是不是就是鬼的血。”他指着刚刚敏慧下阴低落的几滴淫水紧张地说道,又伸出手指在“水滴”上沾了一下,放到鼻间闻了一下,“腥腥的,透明的,黏黏的!”
“卧槽,鬼的血你都敢碰,你不要命了!你看,还有鬼的脚印!”两个小孩在炎热的夏日里感觉到了刺骨的冰凉。
“真有,你看这个脚印,小小的,平平的,明明就是没穿鞋子,奶奶说鬼就是不穿鞋子的!快跑快跑!”
两小儿再次跑开,远去。
“美艳的女鬼姐姐,小生想要喝你下体流出的鲜血。”杜兵一本正经对着依旧靠着门的敏慧小声说。
“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想到刚刚自己的滴落的淫水被两小儿沾到指尖闻,脸又绯红,骂道,“你差点害死我,我恨死你了!”抬起洁白的小脚,看着丝袜上沾着的湿漉漉的淫水和脚底的煤粉,气鼓鼓的“我昨天才刚洗的!你太讨厌了!”
说着也不搭理杜兵,自己往院子里走,杜兵厚着脸皮讪笑着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干嘛,我讨厌你!”敏慧依旧气鼓鼓的,径自走到水盆边,用毛巾沾了水,擦拭身上沾着的煤灰,不搭理杜兵。
杜兵伸手摸向她圆润的屁股,被她一把打开。
敏慧擦拭完身子,大力蹬着地面走进屋子,咣一声关上房门,这一下差点打到杜兵脸上,杜兵还是厚着脸皮溜进去。
房间里很干净,贴着粉红色的墙纸,被子子是鹅黄色的,绣着hellokitty图案,叠的整整齐齐,床头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各种不知名字的瓶瓶罐罐,煞是好看,一种幽香飘在房间里,很好闻,不知道是什么香水,可以确定的是,这个香味不是妇炎洁,想到那个女同学体香和妇炎洁的笑话,杜兵嘿得笑了一声。
敏慧不理睬他这个讨厌鬼,脱下腿上的丝袜放到一遍,抽了两张湿巾,把脚底擦干净,撅着屁股爬到床的另一侧,在床上爬动的时候,屁股翘得高高的,粉红的阴部在腿间扭来扭曲,取了白色丝袜,轻轻穿在修长的腿上,伸开长腿,脚趾扭动,甚是俏皮,又爬到床上,翘着屁股爬到床头的小盒子旁,打开,用手指夹出一个水蓝色半杯胸罩,和同样水蓝色的花边内裤快速穿上,这胸罩是半杯的,托在丰满乳房的下边,整个托起,圆鼓鼓的,显得乳房更加巨大,仿佛随时都会爆出。
眼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仿佛想到什么,爬下床,趿上粉红色的厚底小拖鞋,从杜兵身边走过,并不理睬他,走出门,从晾衣架上取下一件黑色的上面印着白色小花的绸面吊带裙,裙的下摆勉强遮住屁股的下边缘,仿佛一阵小风吹过,丰腴的屁股就能露出来一般。
敏慧走回屋子,用一根草根把之前弄乱的头发简单束起,修长的床腿斜叠坐到床边,嘟着嘴,气鼓鼓的,狠狠骂道,“你还在这干什么!我讨厌死你了!你这个流氓!走啊!”
杜兵转身,做出要抬步要走的样子,瞬间敏慧仿佛要失去非常重要的的东西,她嘴唇动了一下,想要挽留,但什么也没有说出,她发誓,如果男人这里离开,她以后再也不会让他碰自己一下,对!
一下都不行!
可是……他真得要走了啊,啊是不是刚刚自己说话太重太难听了,伤害了他的自尊心,是不是自己自己的眼神太凶厉,吓着他了……啊!
自己是不想他走的啊,她鼓足勇气,把自尊扔到脚下,张嘴要挽留的时候,男人回身,两步跨到她身前,猛得把她扑倒在床上,压在身下,她用力蹬着腿,啊啊大叫。
“你这个流氓,你要干什么!”
“你不要碰我!”
“我要喊人了呀!”
“呜呜呜呜……”嘴唇与嘴唇抵在一起,火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大汗淋漓,双手游走,游到腿间,拉住水蓝色得花边内裤,往下一拉,没拉动……敏慧羞涩的抬了一下屁股,内裤一下到了小腿处,扭动着光洁的小腿,一直脚抽出。
杜兵起身,抓住敏慧的脚踝,把她身体拉正,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铁棒般的阳物,上面仿佛冒着熊熊火焰,敏慧双腿微微曲起,分开,脚尖抵在床面上,微抬起屁股,湿漉漉的阴户为铁棒敞开,杜兵蹲下身,一手扶住自己的铁棒,一手托着敏慧的屁股,对准阴道口顶了上去。
腰部一挺,龟头顶进了软乎乎湿漉漉的阴道,许是这铁棒太过粗大火热,敏慧感觉自己的阴道被撑得满满,她有点害怕自己的身体无法容纳着阳物的粗大,紧紧闭着眼,小手紧张地抓住床单,脖子用力往后挺着,杜兵是年轻人,年轻人总喜欢向异性展示自己强大的一面,他用力再挺身,整根铁棒莽撞而不礼貌的整根插入进去,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夹带剧烈喘息的呻吟。
这种身体要被撑爆的紧张和来回抽插冲撞摩擦,让她的心亢奋起来,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修长的白丝玉腿勾住男人的后腰,她想想与这个男人更多的交融。
杜兵的心也是亢奋的,敏慧童颜与巨乳,黑色吊带小短裙与白色的丝袜,随意束着长发的草绳与脚尖勾着的天蓝色小内裤,充斥着禁忌之恋的快感,每一下都从几近拔出到完全插到到子宫口的位置,向这个女人宣告着青年男人强大的体力与耐力。
净净的屋子中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呻吟声外多出了丝丝的性器官摩擦和撞击的声音,敏慧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紧紧搂抱着男人,按捺不住的呻吟“啊……要死了……啊……我受不了……好爽……”摩擦声演变成噗嗤噗嗤的声音,阴道内飞粉红新嫩的软肉在巨大阳物的冲击中压迫疏缓,疏缓压迫。
为了讨这个男人欢心,自己赤裸着身体从外面跑过,毫不顾忌女人的羞涩与脸面,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做这个男人的玩物,自己的欲水被小孩子沾在手上嗅来嗅去……这一切的羞辱都变换成此刻的兴奋与冲击,两人交合处淫水更多的流淌下来,肥大的白皙的屁股扭动,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使劲操我……”敏慧愈发大声的呻吟浪叫更加激发了杜兵的性欲,他拔出鸡巴,伸手把女人的身体翻过,托住屁股,从后面再插入,柔软巨大的奶球压在床上摊成一片白花花的肉,丰满的紧俏的丰臀滋润着阳具撞击带来的震颤。
他伸出胳膊肘,环住敏慧的脖子,每一下大力的插入胳膊上都用上力气勒住她白皙的脖颈,勒得她呼吸困难,下体的欢愉让她浑身发软酥麻,她只能用力的抬着头,让空气多进入胸腔一点,窒息中的刺激让震颤与痉挛一波接着一波,眼前的一切都在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刺激在全身回荡,淫糜放荡的空气充斥整个屋子。
敏慧从未体验过这么强烈的刺激,她很快受不了了,修长的双腿绷的笔直,脚尖用力地直挺挺抵在床单上。
“啊……”一声悠长的声音喊出,敏慧全身剧烈的颤栗抖动,阴道抽搐紧缩紧紧包住男人的阴茎,杜兵知道敏慧高潮了,他用力勒住敏慧的脖子,不让她呼吸,在紧紧包裹中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许是高潮中的阴道太过紧致,许是敏慧的叫声太过撩人,龟头出传来的酥麻,让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
高潮中的抽插让敏慧感受到更大的刺激,窒息让她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她的小手颤动着,无意识的拉着杜兵的胳膊,可是一点也拉不开,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窒息让她的高潮一直持续着,久久不停,在感觉自己马上要失去意识的瞬间,她感受到巨大的阳物狠狠得顶到她的子宫口,伴随有节奏的挑动,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击到阴道最深处,子宫口一张一合吞吸着着滚烫的浓精。
杜兵松开手臂,敏慧趴在床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身体依旧在颤栗,黑色的碎花吊带裙滑到腰间,白花花浑圆的屁股间流出一股股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浸湿了床单,浸湿了白色的长丝袜。
过了许久,敏慧才恢复意识,娇媚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杜兵,微微侧身。
“抱抱我……”虚脱的女人此刻特别渴望这个男人的拥抱。
杜兵躺下,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结实的肌肉贴在她的身上,她特别享受此刻的温存,小手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身体,希望时间,希望此刻永恒。
“敏慧……”
“叫我小敏好吗?”敏慧眼睛温柔如水,“我父亲还在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叫我的。”
“小敏……”杜兵轻轻地说。
“嗯……”敏慧娇羞。
当两人拥抱温存是时候,“咕噜咕噜”的声音从敏慧肚子处穿来。
“哎呀,只顾着喂我们小敏下面,忘记喂肚子了。”杜兵调笑道,迎接他的是敏慧的小拳头。
两人起身,杜兵快速穿上衣服,敏慧倒是只脱了一件内裤,裙子和丝袜还上沾着刚刚流出的淫水,她想要换一身衣服的时候,杜兵没让,也没让她穿内裤,她娇嗔着,从了杜兵的意。
走出敏慧这边的院子,闷热的暑气已经凉爽了许多,走在路上,敏慧觉得身下凉凉的,还有点不习惯。
回到杜兵的院子,栓上门,杜兵把木炭有打火机点燃,有嘴吹气,一下不合适,给呛得咳嗽,敏慧疼惜地给他去屋里端一杯水让他喝下。
不时间木炭燃烧起来,敏慧把羊肉串一串串的摆放到,抱着膝盖蹲在旁边仔细盯着,眼睛瞪得老大,专心致志,杜兵看着她专注的样子,想起自己小时候家里做排骨的时候,自己蹲在旁边生怕别人偷吃的模样,非常可爱。
不多时,羊肉串烤好,摆上桌子,对桌而坐。
杜兵起了四瓶啤酒,分别倒上,拿了一串烤的金黄的羊肉串撒上孜然粉,递给敏慧,敏慧接过,小口小口的吃,杜兵则抓起串子,一撸进嘴。
“你吃东西太磨叽了,这样怎么吃得饱,”杜兵笑她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咀嚼的样子,又说“不过,真是好可爱。”
“哼!你这样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口进去,哪有什么味道……”敏慧嘟着嘴嘟囔道。
吃串的间隙,杜兵看向敏慧双腿间,只见双腿夹得紧紧,斜着,一只手还有意无意的遮着小裙子,不禁嘿嘿笑起来。
敏慧不知他笑的什么,怨怨得看他,他却不答话。
吃了几个串子,杜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红红炭火在两人身边悄无声息烧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聊着童年有趣的故事,聊着工作种有趣的人,只是杜兵发现,敏慧讲的童年故事里是有父亲或者姥姥的,却没有提过一句她的母亲还有其他人。
看这敏慧依旧抱着膝盖小口小口的吃着,他感觉到一种温馨,也不愿打破这种温馨,便不会多问一句。
几杯酒下肚,敏慧原本白皙的脸蛋红润起来,红扑扑的像夕阳下的晚霞,明艳动人。
“我唱歌给你听吧。”她抬眼帘,略带醉意的说,语气中带着怅然。杜兵点点头。
我的小时候
吵闹任性的时候
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
……
我爱上 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我以为 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 总有残缺
我走在 每天必须面对的分岔路
……
敏慧的唱歌的嗓音有一丝的沙哑,歌声中有一丝怅然,一丝无助,一丝悔恨,一丝哀怨,还有一丝的憎恨,一丝的挣扎,唱着唱歌,杜兵看到她的泪水从她眼角流出,滑过脸颊,滴落到……胸上。
她唱完一遍又唱一遍,一遍一遍的唱,抱着膝盖摇动着身子,抬头斜斜注视着夜空,直到嗓子唱得哑了,杜兵从后面抱住她,轻轻给她说,别唱了,有我呢,敏慧哇哇得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许久后,敏慧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她很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哭泣了,心里一直堵着的东西轻松很多,她很喜欢这种身心松弛的感觉,擦了一下红扑扑的脸颊,趴到这个男人的怀里。
杜兵抱起她,走进房间。
不久
昏暗的房间里有一次传出女人的娇喘和呻吟……
不远处小河里呱呱叫了起了,仿佛应和,村子里几只大狗偶尔汪汪两声,更衬托着夜的宁静。
最后一次结束,敏慧蜷缩着身子沉沉睡去,长发披洒在床上,小脚丫是不是踢杜兵一下。
看着这个女人,杜兵心已与清晨时候不同,这一晚上的接触,对她泛起一丝的疼爱,他再也不想看到老苟趴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场景,他在琢磨着主意,想起早晨在办公室看到的县里企业整改的文件,
他心里有了计较,抱着敏慧,也沉沉睡去。
我开成人用品店时候,有天店里进来一位年轻的客人,戴着口罩帽子墨镜,乍一看,我还以为是某个大明星刚下飞机,那位客人要买一个飞机杯,我就说你这么帅的一个小伙,要这玩意干嘛,姑娘不得往你身上扑,那客人有点紧张,我给他说不用紧张,我做这个买卖的,对这些东西的态度与普通人是不同的,另外从你的打扮和走路姿势就只是你是个帅哥,客人心下稍安。
闲聊中他说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约见两次就没然后了,他很苦恼,女孩说他太刻板太无趣,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我给他出了个主意,果然助他成功搞到女人。
换做诸君可有解决之法?
本章内容中,即有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