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沈行泄得床单都浸透了,室内腥檀味浓烈,内裤贴在身上黏糊糊的。
真的是要疯。
他快疯了。
那天他跟条斗败的狗似的落荒而逃也就罢了,这段时间白天避着她,晚上却无数次在梦里把她压在身下操了个透。
他翻身下床,熟练地清理自己糊涂的下身,又把内裤搓洗干净。
大脑不受控制,总是想起她,柔顺的发、迷离的眼、艳红的嘴、娇软的乳、水润的穴。
他本就重欲,被她撩过后更加敏感,只要晃个念头就会硬。
他有些气恼地一巴掌拍在二弟上,结果那玩意晃荡几下,马眼处敏感地突出晶亮的液体。
他急促地喘息几下,包裹住龟头,用手快速地去挤压伞状和马眼,他有些着急,射意不是很强烈,但是硬着难受,他只能继续去刺激垂在下方的囊袋,用力揉捏。
他压迫自己不去想那个人,精液几乎是被逼了出来,马眼处甚至红艳艳的发疼。
看着灼白浓稠的精液混在水中变淡变稀,随着水流被排放去了下水道,他脑子发热,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样很浪费,它们应该有更好的去处。
比如她的腿心、她的穴里、奶子上、小腹上,甚至是嘴里、脸上……
疯了。完了。他又硬了。
操!他暴躁到想骂人。
下午要跟研究生开组会,他得去学校一趟。今天没有她的课,见不到她人,他甚至他妈的觉得失落。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最近情绪有多不稳定,烟灰缸里都是半截烟蒂。他不爱抽烟,只有在压力大的时候偶尔抽半根。
抽半根就捻灭,是为了提醒自己这个东西不能沾太多,这已经成了习惯。
但是如今半根被捻灭后,心里的烦闷得不到缓解,不到一分钟他又点燃了一根,直到现在,一个下午的时间,一包烟已经见了底。
跟前妻闹不合的时候,他都没有抽这么凶。
组会被他提前结束,他窝在办公室里烟熏火燎地吸烟,跟不要命似的,早上走得急,胡子忘了刮,青茬冒在下巴处,将他凌厉的面部轮廓勾勒得愈发深沉。
他目光落在前方的桌面上,那个位置是曾经她自习待会位置,而桌面上,还被她浸过淫水。
门外响起敲门声,沈行抬起头,手都跟着抖,烟灰落在身下。
门虚掩着,他看不到来人,却闻了她特有的香味。
时间的流速在此刻变得十分不清晰,他以为过了几分钟之久,其实才几秒钟而已,他喉结滑动间,嘴比脑子快:“进来。”
门被推开,不出所料是她。
天气暖和了,她穿着七分袖的纯白棉麻裙,裙摆是蕾丝,上面点缀着一些小花,风格很森系小清新。
他不懂这些审美,觉得过于稚气,但是被她穿在身上,很美,像小精灵。
精灵般的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圆溜溜水亮亮的,微微皱着眉。
“沈老师你抽了多少烟?好难闻。”
他有一种被家妻抓住他偷摸吸烟的心虚感,觉得莫名的同时,他还是起身打开了窗户。
窗外被叶绿素净化过的空气吹进来,他滚烫的脸总算是凉爽了许多。
结果她反手将门关了,还拧上了反锁的扭。
他心中警钟大作:“你要做什么?”
“找您补课啊?老师您可是答应过我的。”
女人将背上的书包放在了对面的办公桌上,抬头轻松道:“我这一个月,累积了好多题,要问您呢!”
她打开了书包,拿出了新的笔记本出来。
转过身的时候看到沈行还站在窗户旁边,边走近他,扯过他的胳膊,将他拉坐在办公椅上。
“老师您坐。”
她的手柔软却有劲,将他胳膊压在她胸前,故意蹭了蹭,蹭得他浑身火热僵硬。
他拧眉看着她,尽量将自己的气场调度到最低压,结果她不受任何影响,摊开了笔记本找出题目问他。
他总算是把目光收了回来放回笔记本上,扫了一眼题目。确实是她会问的难度题目,所以她不是故意来勾引他,真的只是来问问题?
确认后他没有松一口气,失落的情绪笼罩在他头顶,像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她的味道就在他身边,刚刚抽了一屋子的烟味,他甚至觉得玷污了她。
明明是她先招惹他,主动送逼给他操,结果现在搞得他快落荒而逃,就是害怕辜负她的情?
“老师?”纪软软眨巴眼看着他出神,“您好像心事很重。”
“需不需要软软帮您提神?”
女人说着,小手不知道怎么躲过他的防御的,直接隔着西裤布料,捏住了他的二弟。
没用的东西,被她手指一碰几乎是秒硬!硬邦邦抵在她手心下。
“你要做什么?”他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收紧,只要他想,就能甩开她的手,可是他没有动,只是开口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