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一名肤白细腻,翘臀晃乳的妇人正俯首在男孩的胯间,肉唇叼着一根大鸡巴,收紧双颊尽力将其含入腔内吮吸。
“咕滋……婶婶愿意以后给你当性奴,只要有需求随时可以找我泄欲,但求你千万不要把那些视频发给你叔叔看……”赵月茹一副自愿臣服的骚样向男孩哀求道,口活不敢稍有停顿,主动把鸡巴吞入口腔深处,犹如腔穴般的喉道裹住巨棒反复摩擦挤压。
而她的娇躯仍留着淫玩过的痕迹,两只黑褐色乳房让人拽的发红垂落,骚穴和屁眼尚且留有未完全凝固的乳白色精痕,仿佛在不久前还被人使用过。
就在数分钟前,赵月茹闻着房中强烈的骚味悠悠转醒,然而她迷茫地坐起身,却不小心吵醒旁边的林宵,其腹下的肥大肉屌怼天挺立,一副精力充裕的样子,看的赵月茹双眼发直。
两人难免相互对视一眼,被林宵操了一晚上,早已尝到大鸡巴甜头的赵月茹迎着注视,低头张着小口含住鸡巴,二话不说就给侄子口交起来,风骚放浪的表情恍若一只陷入发情期的母畜。
作为一个经历多,心思杂的成熟女人,目前的状况其实不需要多加思考,该做什么她心里都有数。
暂且不论林宵使了什么邪法,让她像乖宝宝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秘密一字不漏地全说了,但混乱恶心、淫靡不堪的私生活已经全被他知晓,这也的确是事实。
这些重量级的隐私,哪怕他只是透露出来一点点,都足以令赵月茹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还得落下一个淫妇的骂名。
而它们作为把柄被林宵掌控在手,甚至昨晚还多了一部以她和林宵为主角的……
若这些丑事让林正军知晓,等待她的结果,只有被暴怒的丈夫逐出家门。
天真烂漫、纯情如少女般的贞操观与羞耻心对她而言早已恍如无物,相较之下,她更为关心的是暴露后,可能会失去现有的家庭生活和经济享受。
所以……为了维持现状,为了那滥交淫秽的暗面不被揭穿,她无论如何都得稳住林宵。
女人最为宝贵的,无非是贞操,可她的身体一晚上都林宵操出花来了,粗大屌把她所剩无几的一点矜持都干碎了。
更况且这具淫乱的骚肉亦习惯跪伏于男人身下承欢浪叫,对她来说,只不过是需要伺候的对象多了一个罢了。
另一方面……林宵的鸡巴真的好大,那根东西放进骚穴的时候,一进一出肏的她魂都快飞了。
“……还以为你会跑呢,没想到是主动爬过来舔侄子的鸡巴,活的真是下贱啊,赵月茹。”林宵轻蔑的笑道。
“嗯是!婶婶是下贱的婊子女,不过人家的口活很好的,保准能让侄子的大鸡巴舒舒服服地在嘴里射一堆。”赵月茹配合地贬低自己,脸颊让鸡巴撑得鼓鼓囊囊的,说话之际还不忘用潮湿肉嘴反复嘬吸棒身,舌尖不厌其烦地挑逗龟头上的马眼缝。
伺候途中,情欲渐升的她,伸手摸向下面一片黑的阴部,按耐不住地自慰起来,受到刺激的双腿开始一阵乱抖。
嘴上亦不敢有所怠慢,奋力上下吞吃肉棒的嘴穴频繁响起咕叽咕叽的嘹亮口水声,一番口舌交替,吮的林宵面露畅意:“……这嘴吸得还不错……真行啊。”
当一次唇瓣深含至鸡巴根部时,赵月茹毫无征兆地打了个激灵,一股股热流喷打在嘴肉腔壁,经验丰富的她果断把整张脸埋在林宵胯下,龟头径直捅入喉腔,对准胃部畅快地吐出更多精华。
“嗯——”
林宵哼着长长一声,射精时神情充满惬意。
在他享受的同时,埋首深喉的赵月茹却在马不停蹄地咽下如激流般喷出的白浊浓浆,若是稍有停顿,粘稠腥臭的白浊就会从她鼻孔爆出。
即便是有了相当准备,面对如此异于常人的恐怖射精量还是射的赵月茹呜呜叫唤起来,一对美眼不自觉地朝上翻去,鼻子微微抽搐着,怕是下一秒就会有没吞下的精液从其中流出。
“呜——哈啊……哈啊!”
保留住一部分精液留在嘴腔,赵月茹急忙闭嘴呼吸着空气,刚才她险些在吞精的过程中窒息晕厥。
肚腹即刻朝大脑反馈暖洋洋的充盈感,想必里面已然装满那些污浊浑厚的阳精,吃下这般数量的精液以至于让她竟有要打个饱嗝的反应。
赵月茹短暂喘息后,邀功似的张开嘴,让林宵能看清楚她嘴里、齿间滚动流淌的新鲜白浊液,她知晓,男人对这一情景都是欲罢不能的。
果然,这一表现让刚泄精的粗鸡巴再度硬挺,杀气腾腾的仿佛要拿她开刀。
“……真懂啊,吞下去吧。”
闻言,赵月茹仰头吞精,展示着空无一物的嘴腔,然后继续叼住鸡巴,舌头扫过各个方面舔砥清理剩余的液体,一脸献媚地看着林宵:“林宵,婶婶的口活还不错吧……以后就让婶婶给你当性奴隶,天天给你含鸡巴,好不好?”
从口腔脱离的潮湿肉棒仍带有冲动过后的颤抖,林宵将它甩打在人妻红润骚浪的媚脸上,肉棒与软脸的交接处拍的吧嗒作响。
赵月茹没有抵触,发骚似的抓着送来的鸡巴,放在鼻尖猛地嗅着气味,像是无比喜爱这种气味般,伸着舌头一边舔砥,一边说着:“只要你不把那些视频给你叔叔看就好了,不然婶婶跟那家伙离婚分家后,骚逼操起来也没那么爽了。”
林宵望着眼前掐媚的妇人,又忍不住想把鸡巴放入她嘴里,对着淫贱的人妻脸狠狠冲刺一番。
妈的,这股骚劲儿真让人受不了。
如此看来,好似强行将对方侵犯的林宵没有任何过错,反而是被侵犯的女方在向他乞求保密,并以献出肉体的方式作为报答。
虽说赵月茹的私生活出人意料般的放荡,但不改她身为人妇的诱惑力,并且还是二叔的老婆,总的来说,当成性奴来玩玩还是不错的。
既然女方都这样了,那林宵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不论赵月茹心里是否有自己的小算盘,只要陷入他的手中,就注定翻不起什么风浪。
“好,婶婶你可不要反悔哦。”
林宵轻笑道,遮掩人妻近半个脸部的鸡巴挪开,盯着她的眼睛,再度设下了新的指令:三、你自愿成为侄子的性奴,你需要在任何时候为他提供性服务,并且无条件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赵月茹忽然犯迷糊,殊不知她身体和心灵的支配权已不完全属于自己了。
“行了,老骚货,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子了,记得肏穴的时候要随叫随到哦。”
“嗯,还有……我也称呼你为茹奴,没问题吧?”
“啊……没问题的,主人!”
赵月茹顺从地低着头,对于这样的称呼并无过多抵触。
“茹奴,现在张开嘴,舌头吐出来。”
林宵吩咐道。
赵月茹以为林宵是要继续用她的嘴穴,便呈蹲姿双腿一张,露出黝黑松垮的阴穴,张着小嘴等待鸡巴的插入。
不料,那壮硕饱满的肉冠怼近,中间缝隙略微抽搐后,一道淡黄的尿液激射而出,正好对着她尿入口中。
“喔哦——老子憋一晚上了,全部都要喝下去,这是你第一个任务,一滴也不能漏出来。”
膀胱渐轻的反馈令他下半身飘然不已,一边哆嗦着,一边舒张尿道尿出浑黄尿液。
赵月茹表情惊愕,积蓄不下的尿液堵在咽喉,慢慢要溢出嘴角,而那根林宵仍在排泄着,射入口中传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弄得她像是真的马桶一样。
扑鼻而来的尿骚味以及命令使然,赵月茹滚动着喉咙,一口接着一口吞食尿液,伴着腥骚味咽下腹中。
即使婶婶按照命令喝尿,可林宵依旧玩心不减,调转枪口对准她的脸部及其赤裸的躯体大放尿液,沾污每一寸肌肤。
“啊……”
赵月茹低呼一声,而后便如沐浴般享受起来,温热的腥黄液体从头到脚充分浇灌着她的肉体,林宵这般变态地羞辱人,反倒是她禁不住下体瘙痒。
最后,林宵自发地抖了抖身子,床上已是狼藉一片,各处留下深浅不等的水痕,褶皱四起、杂乱不堪。
蹲坐着的赵月茹浑身湿透,一大泡泛黄的尿液反而滋润的她皮肤表面变得油光水滑,就是身上尿骚味稍微重了些……“唔——好骚的味儿,真是扰了我的兴致。”
林宵作掩鼻状嘲笑道,但翘首肉棒掩饰不了真正需求,于是龟头顶着泛黑阴唇,毫无障碍感地进入一处过分放松的骚逼中。
“喔哦!!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母狗骚逼了!”
男孩双手扶着骚妇的腰肢大力运作,胯下大屌与黑穴不断产生激烈交击,啪啪肉响伴着抽插水声,插得骚妇的淫叫久久回荡。
最后,以一泡浓郁热精满贯子宫作为结尾,林宵抛下高潮抽搐,浑身尿臭的赵月茹,@面色清爽,不留一丝眷恋,穿衣走人。
待他走后,赵月茹才缓缓起身,玉指探入穴洞,抠挖出浓稠量多的精液,看着乱糟糟的房间,骚味十足的身体,心中忍不住叹息。
粘稠的不适感催促着她赶快去清洗身体,怎料一出门就碰见揉着眼圈的儿子。
一股难闻的骚尿味儿一下就飘到林文浩的鼻尖,他下意识嫌弃地扬了扬空气,却发现这味是从妈妈身上飘来的,甚至还混着别的怪味,而那种气味作为男性的他很熟悉。
“妈妈,你怎么了?”
林文浩开口说着,困惑地上下扫视赵月茹。
妈妈像是刚从浴室里出来那般,脸色稍红,身体湿漉漉的,因液体浸湿而变得透明的衣物,隐隐约约地能瞟见里边的黑色性感罩衣,林文浩一时竟有些心潮澎湃。
可仔细想来,这场面令人生疑,会让他不自主地往坏的方向想象,特别是妈妈嘴边挂着的几根卷曲黑毛。
“我没什么,别傻站着了。”
赵月茹自知形象不佳,容不得儿子多看一眼,语气稍寒,留下一句话便匆忙走开。
林文浩越想越不对劲,脸色亦变得愈发难堪,他看着隔壁微微敞开的房门,面露沉思,还是没压住心中的好奇。
妈妈的卧室内弥漫着刺鼻的性爱骚臭,仿佛不久前才结束过一场酣战,这种淫靡催情的气味令他惊愕,下体不受控制地变硬。
“这是……”
林文浩来到凌乱不堪床边,随手一摸上面的水渍,瞬间变得黏糊黏糊的,放在鼻边嗅,却闻出骚味、腥味和尿骚味三种味道。
“可恶,到底怎么了啊!!”
林文浩低吼一声,厌恶和愤怒令他的心剧烈跳动着,一边在心里怨恨妈妈居然做出这种事,一边又告诉自己妈妈不是他想的那般淫乱不堪。
但是,对于在林文浩眼前发现的,仍未来得及清理的现场来说,他的主观臆断毫无作用。
他深知自己的无力,事实究竟如何并不重要。
他只是脱下裤子,昂首朝上的充血阴茎将他的欲望暴露的淋漓尽致,嘴里念叨着一句:“骚逼。”
而后,像是解开某种枷锁般,他手捞一把黏糊淫骚的水渍,充当润滑液套在勃起的鸡巴上,一前一后,满脸兴奋地撸动起来。
可惜房间内的气味过于浓郁迷情,就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精神和身体上双重刺激,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鸡巴不足一分钟就被他套射了。
“啊!!!”
林文浩奋力怒吼着,一管子的浓精噗叽两声,三三两两地滴落在床单上,相较于遍布四周的淫痕,他的比较具有隐蔽性。
精气喷泄,浴火浇灭,鸡巴慢慢蜷缩成团,身体燥热似火却疲惫无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咔嚓——”
“……回来了?”
尽管林宵很细心地去把控开门的力度,但这微弱的声响还是惊动了里面的人,又或者她早已醒来,只是专门等待着某个夜不归宿的混账。
“啊……妈,我吵到你了?”
“哼,那倒没有,你先过来一下。”
林宵点头,来到床边,母亲支起身,一双美眼上下瞧着他,突然伸手抓了一把胯间,下一秒又将手收回。
“妈,是不是想……”
林宵一愣,说道。
“你饿了吧?我下楼煮面给你吃,记得下来。”
母亲绽放笑容,不可置否地说道,若无其事的回避话题,不待他答复,下床之后便不见了人影,没过多久,一碗热气腾腾、飘着香味的面条端上餐桌,汤面撒着些许作为点缀的葱花,里面夹杂着足够分量的肉片、青菜。
即便如此,母亲仍怕他吃不饱那般,特地煎了两个酱香荷包蛋。
“妈,你不吃嘛?”
“你吃啊,我刚才煮的时候尝了一些。”
“嗯,好。”
母亲说完,搬着张椅子坐在左侧,脸上留着浅浅的笑意,就这样看着他动筷。
可吃东西的时候让人这样盯着看,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在,不久后母亲再次站起。
“你渴吗,我弄点东西给你喝。”
“什么东西?不用这么麻烦,我去倒杯水喝就行。”
说完,林宵顺势要去倒水,却被张艳硬按着坐下,小脸有着说不出的着急和怨气,让他不得不饱含疑问地看着母亲。
“妈,你要弄什么呀?我喝点水就……”
“闭嘴——不许跟妈妈顶嘴,你等一会就好了。”
看着母亲双手叉腰,有些小生气的模样,林宵很识相地没有再说话。
往嘴里再嗦上几口面,挥动筷条搅动面汤,嘴里的水分流失严重,变得又干又渴。
妈妈这次煮面的时候是不是不小心放多盐了啊?
就在他想借这比以往要咸的面条解渴时,母亲捧着一杯装满乳白色液体的水杯放在他面前,脸色稍红地说道:“趁热喝吧。”
“咦,这是啥,牛奶?”
林宵并没有大口饮下,反而把杯子拿起来仔细端详,闻着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和奶香,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喝呀,别看了!尝尝好不好喝。”
一旁传来母亲脸红的催促,林宵这才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入嘴满是甜香,丝滑顺口,温暖新鲜,滚入喉管时都能感受到这奶的品质上佳。
“好喝啊!妈,这是什么品种的奶牛产的啊?第一次喝到这么香润的牛奶。”
“那是……你小时候有喝过的。”
母亲的红脸更甚之前,扭头对奶牛一事避而不谈,只是讲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哦,这样啊,那我可要慢点尝。”
林宵颔首,开始若无旁人地品尝,拿着杯子一点一点的喝,可某人却不想他这么悠闲安分。
喝着一半突然察觉桌子底下有什么东西时不时地在触碰他,就算不用特意低头去看,也能肯定的猜出那是母亲的脚尖。
玉足不时轻轻踢着他的小腿,像是不知为何就遭到丈夫冷落的妙龄妇人一般,代表着主人向他倾述心底的寂寞。
“林宵,你最近很忙啊……”
于此同时,母亲终于忍不住地开口,羞红的脸蛋上却有着挥之不去的哀伤,眼底中埋藏的寂寞分分秒秒都在控诉着儿子对她的冷淡。
“你是不是在装啊?是故意逗我玩?还是说……”
“已经不想跟我做了?”
说到这儿,张艳神色黯然。
紧接着她望向林宵,充满熟韵的身体猛然站起,接着便做出直接且大胆的行为——将林宵扑倒压在身下。
“我快要忍不住了……是你自己开起的头,不管怎样,你都得好好负责。”
张艳摆动着硕大肉尻将儿子的下肢死死坐在底下,上身前倾孕肚下沉,脸色鲜艳欲滴,管不得心中羞愤,一口朱唇先声夺人,雨点似的不停印在他嘴上。
林宵让张艳亲的发懵,母亲的热情不由得令他心生愧疚,想起这段时间的确没怎么碰过她,反而是整日琢磨着去祸害其他女性,实在是忤逆不孝。
“妈,唔——”
林宵刚要开口说话,却让张艳挑准时机将软糯香甜的舌头伸进,往他的口中吐着清香四溢的津液,主动探寻他的舌头,如细蛇般死死缠绕着。
林宵不甘示弱,把张艳的舌头含在口腔里来回舔砥吸允。
张艳屁股一抬,从身下的人裤裆掏出一根青筋暴起、雄伟壮观的肉棒,但还没透气多久又被压在两座臀山之下。
在一阵热情如火的母子激吻中,张艳涨红着脸率先松嘴,然而她连儿子说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横着手掌用力盖住林宵的嘴:“是不是很想要?小混蛋,这些天我都是这样过来的。”
被她压于股间的肉棒越来越炙热,好像要将隔离彼此性器的布料燃烧殆尽一般,张艳的呼吸急促,轻摇着屁股利用鸡巴摩擦阴部缓解欲望。
“刚才你不是问我……那牛奶是什么奶牛产的吗?你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此时,他注意到母亲上身的灰色棉毛衫,胸前鼓起的巨乳显着,乳头凸出明显,更为惊人的是那乳尖的布料,不知何时染湿成了一片片深色。
这意味着什么?林宵一时呆住……“看不清么……”
张艳喃喃道,然后拉起衣服底边用力掀起,层层卷起挂在胸前,两只浑圆汹涌的豪乳大大方方地露出给予儿子观赏。
母亲原本便傲人无比的奶子在孕期更是宽上一轮,浓郁的乳香在鼻间萦绕,最动人心弦的莫过于那乳房尖端源源不断分泌出的奶白色乳汁,“呜呜呜!!”
看着激动不已、快要跳起来的儿子,张艳由衷地感到高兴,怀着羞涩,她当着儿子的面揉捏起自己的胸部,只是稍稍揉揉捏捏,那乳尖就像被激发了生命活力一般,朝半空射出半透明的白色乳汁。
“啊、好涨——”乳房如今也变成了相当敏感的部位,张艳自己摸着也会憋不住地娇吟出来,那叫声真是能把人的魂魄给勾了去。
尽管眼前这一幕看的林宵心里也乐呵,但远不如自己上手来的爽快,虽说母亲遗漏了他的双手,可这种时候他也不敢贸然行动,怕扰了母亲的兴致。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欲求,又或是母亲也不满足于自我安慰,那象征着不许擅自行动的手终于从林宵嘴上挪开了。
“妈,对不起,是我的错!”
林宵向张艳表达自己的歉意,撑起身体使劲地抱住她,刚致歉完的嘴巴也不空闲,直接挑准一颗饱满的嫣红含入口中。
自然流淌的稀少乳汁即刻被舌头清扫一空,这般的量不能满足林宵,他对着乳尖又是舔弄又是嘬吸,大量新鲜奶水流入喉咙,他一边吞咽一边发出欢快的声音。
“啊……林宵,你吸得太粗暴了,奶水一直在喷出来,里面变得好空……别就逮着这边吸,另一边也要……快涨死我了。”
听着母亲似乎得以舒缓的娇美呻吟,林宵对脸部相邻的另一只肥乳伸出手指,抓着比手还大的白腻乳肉大肆淫玩,耳边的叫声愈发尖锐勾人。
松软但不失韧性的奶子很快让他刺激地喷出更多乳汁,为了不浪费,忙的林宵两头转,两只粉润乳头都让他留下了显眼的嘴印。
“妈,鸡巴好痛,我想插你了。”
林宵开口哀求着,在母子二人腹间高高挺立的肉棒实在是耐不住了,再不捅入某处湿滑的洞穴,怕是会硬到爆炸。
“等一下,我脱裤子……”
张艳面露妩媚之色,从他身上爬下来,手捻着裤头往下一脱,抬着脚将它扔到了别处。
失去了裤子的遮蔽,下身露出的是一双套着半透明超薄黑丝袜的美腿,修长且充满肉感的丝袜美腿光看着就让人口水横流。
直到脱了林宵才发现母亲不仅裤子里穿丝袜,并且还是真空上阵,在她胯部中间的超薄丝袜已经能看清那片乌黑的茂盛丛林。
虽然未能直接目睹让他想念以久的生母骚逼,但裸露出来的阴毛就刺激的鸡巴一阵狂跳,明明只是一段时间没插过,却犹如第一次奸淫母亲那般激动兴奋。
“怎样,好看吗?”
张艳炫耀似的摆出姿势,展现那双美丽迷离的黑丝肉腿。
“好、好看!妈妈——”
林宵顺从内心称赞着母亲的绝色,同时又拖长喊妈妈的声音,撒娇似的想要引母亲过来让他进入。
母亲会心一笑,来到林宵面前:“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说完就让你插进来。”
“什么问题啊。”
林宵迫不及待地抓起光滑嫩白的小手放在鸡巴上,母亲配合帮忙撸动起来,他又伸手去抚摸感受美腿上裹着的滑腻丝感。
“今早上这根东西摸着没精神,昨晚去二楼祸害谁了?”张艳用手不停套着儿子的鸡巴,露出的微笑却令他后背发凉。
这一问弄得林宵左眼看右眼,他注意到这话的关键词在于『二楼』,没想到母亲直接排除了三楼的众女,便不作隐瞒:“是赵月茹,我昨晚把她上了。”
“好吧,躺好。”
“妈……你不生气?”
“那女人有哪点比得上我?有啥好生气的,你可别把她放心上,你拿她解闷、玩一玩我不怪你。”
“最主要的是,你没有选择骗我,还是妈妈的乖儿子。”张艳笑容明媚,醉红的俏脸代表着情欲再度替代了她的理智。
张艳翻身骑到儿子身上,好似古代英姿飒爽的女将军,两只黑丝肉腿踩在胸膛两侧,用手把胯间已经被爱液喷湿的丝袜扯破。
“嗯……奖励就是,这个!”
她抓着儿子的大屌,对准方位,宽肥巨臀一抬一坐,粗壮不似人能承受的大屌就被蜜穴完全含入。
“嗯哼——总算进来了……真满足。”
母亲娇呼着把手撑在他的胸膛,肥臀开始一起一落地摆动,肉棒在胯间出现又消失,龟头顶着柔软温暖的阴肉在发抖,这种感觉令林宵迷醉不已。
“昨晚在那女人身上射了多少回……要翻倍的补偿给我……知道了吗……嗯嗯……”
母亲嘴里一边喘着,一边不服气似地说着。
“当然可以,妈妈这对肥屁股,还有这小嫩穴,就算让我把身体射空也心甘情愿啊!”
“啊……油嘴滑舌的,整天说这种话……”
巨尻在半空中不断下落,飙升的快感使张艳的头脑变得昏沉沉的,每一次都在竭力撞击着儿子的胯下,粗硬的巨根如长枪般贯穿着她的身体,丝毫不怕儿子将她的小穴肏穿。
肥硕流奶的乳房在母亲起起落落间淫靡地上下甩动,这般激烈的交合没有带来影响,不得让人感叹它们的柔韧性。
“又变大了、好舒服!!要来了嗯哼哼!!”
高潮的到来致使母亲更为激烈地扭动腰肢,不顾已有几月的孕肚,摇着肥厚雪臀啪啪啪地拍打肉棒,在快感的支配下短暂地忘记了自己是个孕妇的事实。
直到一声绵长的哀吟,她仰着雪颈吐着香舌,娇躯像触电般抖动,湿滑粘黏的肉洞在不停收缩的同时喷泄着量如潮水的爱液。
肉鲍一番致命的夹吸过后,林宵还是没抵住强烈的射精感,阴穴内的肉棒反复胀大,浓厚的白浊在顶部接连爆射,撑得张艳在享受高潮时也娇哼连连。
“啊、妈你里面好爽,忍不住射了……”
“射这么多……好满,孩子都快被你那些东西淹死了。”
张艳扭动着身子,似乎能感受到体内装满了儿子的精液,既有异物进入的不适却又有着作为母亲包容一切的满足感。
“刚刚还说要翻倍射给你呢。”
林宵嬉笑道,没来由地抓过母亲岔在他胸旁的两只黑丝小脚,并起脚板嗅着上面的闷味,不嫌脏地吐舌反复舔着足底,不时用嘴含住一根根小巧玲珑的玉趾吸允,在上面留下不少晶莹透明的唾液。
看着儿子不知丑地对着自己的黑色丝足舔吃起来,张艳羞愤地试着抽回它们,可林宵吃的正爽,哪能让这双美肉脚跑了。
“痒……别舔了,你喜欢,我就用脚帮你弄吧。”
张艳呼吸渐急,刚射精没多久的肉棒,在舔脚刺激下再度精神焕发,本来就紧窄的蜜穴受到的压力更大了。
“不要。”
而母亲只能忍着羞耻,冬天有些冰凉的脚尖都让嘴里舔的暖和起来,等着她忍不住想要坐鸡巴了,林宵才放开她的脚说道:“妈,你趴桌子上去,我要从后面干你。”
母亲嗯了一声当作回应,湿漉漉的胯部上抬,大量黏滑蜜液和浓白精液随着鸡巴的脱离,一同从粉嫩肉缝流出。
母亲双手撑在桌面,一对晃荡的木瓜巨乳垂于胸前,主动朝后方拱起饱满肉尻,浓密黑丛中半隐的熟母肉缝仍流着浓白之物。
相比之下,处于蜜穴上方,已经被林宵开发过的美菊显得有些寂寞的模样。
林宵两只手掌大力抓着母亲的屁股,力度之大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臀肉之中,可那宽厚肥大的黑丝肉臀好似完全抓不住,满溢柔软的臀肉纷纷从指缝满出。
还想从后边多欣赏欣赏母亲丰满且美妙的身姿,可逐渐开始摇摆的肥屁股却将母亲想要被大鸡巴操的意图暴露出来,被勾引发硬的鸡巴亦不容他保持理智!
“妈,想要我操哪儿?”
“哪都行,快点进来啦!”
听着母亲的娇声呼喊,林宵的大鸡巴磨着两片肉唇,噗嗤一声起,一杆到底,全部地插入肥厚紧致的肉鲍其中。
“啊——”灵与肉的结合让林宵和张艳母子俩爽的舒声齐叫,随着鸡巴的进入,蜜穴的淫肉开始抽搐扩张,自动变化成适配这根肉棒的形状,两条黑丝腿岔开,以便承接后面的撞击。
温柔细致的母穴膣肉紧紧地包裹住鸡巴,林宵身体前弯,手从母亲腋下摸向她的喷奶巨乳,抓握在手心,娴熟地揉捏成各种淫靡形状。
耸动着胯部缓慢却力度十足地插送肉缝,结合处连连冒出水声,美妇撑起的上半身在鸡巴一次次通向深处的捣击下松散无力,当即趴倒在桌面,朱唇里吟着激发雄性欲望的娇喘。
“哈啊、好爽……这么用力、要把肚子干穿了……哦哦……”
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愈发激烈,鸡巴逐渐飙升的爽感让林宵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他一边胡乱地揉动大奶,一边疯狂捅刺湿滑的肉腔。
在粗暴且高速的抽插下,肥穴每一秒都有黏滑蜜液飞溅而出,身前被顶撞的前后移动的美母高声淫叫着,在阴道掀起更甚于之前的浪潮。
整根鸡巴插在里面的林宵,自然能感受其中变化,趁着母亲极为敏感的时刻,他用力拽着大奶子,变本加厉地扭腰狂操黏滑熟透的粉红肉鲍。
“噗嗤噗嗤……啪啪啪……”
“啊啊!!林宵好棒!嗯!子宫又被顶到了哦哦哦……小婴儿要流出来了哦……我不行了——去了!!去了!!”
母亲啼哭似的大声呻吟,宫颈在肉棒不懈努力的捣击下彻底奔溃,一股股阴精不停地从花心喷发而出,蜜穴与鸡巴的连接处顿时爆出多余的汁液。
“啊……啊……美死我了……”
这一下直叫的张艳双眼泛白、淫声外露,细长柔软的香舌像小狗般伸出嘴外,饱胀的乳房让儿子死死抓着,孕育乱伦孽种的浑圆孕肚在一阵阵颤动,强烈的高潮险些让她当场晕厥。
美母的喘声久久不停,林宵下身一使劲,紧密相连相连的性器『啵』的一声,沾满爱液的大鸡巴就从柔嫩多汁的肉缝拉出,淌着晶莹发亮的透明汁液。
“嗯~怎么拔出来了?不是还没射吗。”
趴在桌前的母亲腿软差点跪地上,双颊嫣红发烫,仿佛体内的鸡巴被拔出就像被人抽走主心骨一般。
“妈,我们玩些刺激的吧。”
“又要干嘛,整天就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乖乖在里面射出来,不行么?”
张艳一边埋怨地说着,一边自发蹲下,张着嘴巴含入翘首朝天的大肉棒,叼在口中一个劲地含吸舔弄,用心的程度以至于脸颊往内凹陷。
“嘶……我想和妈妈到外面去做。”
“外面……”
张艳神色充满疑惑,只消片刻,她明白了儿子的意思,脸上还未退去的红光更甚,还多了一丝怒意。
羞愤难当的她吐出嘴里涨大的肉茎,开口斥骂道:“你想死啊?不嫌丢人吗?拉着自己的亲妈到外面肏……呜呜!!”
张艳话音未落,林宵直接按住她的后脑,挺着肉棒猛地肏进上一秒还在骂人的小嘴,直捅的张艳泪花飘飘。
“妈,在草逼的时候,一切要以我为主,你就顺了我的心吧。”
鸡巴在张艳喉咙里抽插数十回,儿子才松开了手,紫红的龟头在嘴里翘出,高怼着天。
“哈啊……”
张艳还在原地咳嗽,忽然被人抱起,一双健壮的手臂将她朝空中抛起,接着又牢牢接住抱在胸前,两条黑丝腿也被他提在腰间。
母子腹下赤裸相对的性器,早已经历多次水乳交融的他们,无需刻意寻找,林宵稍稍往前一挺,那硕大的龟头就挤开花瓣,齐根滑入充满软熟黏糊的肉腔。
进入的瞬间,双方都感到了彼此带来的充实、满足感,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儿子的大鸡巴已经插在她的肉穴里,张艳深知自己阻拦不了这个坏种,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徒然无功的。
于是,她便往两条黑丝美腿上使劲,牢牢夹着儿子的腰杆,双手环住他的颈脖,像只树懒一样挂在儿子身上,下体还紧紧黏在一起。
她只得涨红着脸庞,羞愧难忍地说:“你就这样带我出去吗?先让我下来弄好衣服吧!”
说完,性急的儿子只是扫过一眼,伸手把卡在她胸前卷起的棉毛衫放下,只遮住了一对丰润肥满的奶子。
可是她胯间的丝袜早已经被她自己扯成一副狼狈不堪的破烂样,从外面看着就跟穿着开档的情趣丝袜没两样啊!
这混蛋东西,肯定是故意的……真是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