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看他要死要活的逼样,更是忍不住落井下石般嘲笑出声,当着林文浩的面把他妈拉到怀里,肆无忌惮地揉捏她不知有多少人把玩过的乳房,说道:“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给你儿子说吧?”
“是……”
赵月茹声音微颤不已,她清楚,若是把这件事也一并说出,他们母子俩的关系就真的要彻底破裂了。
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不是她敢想象的。
“文浩……其实你跟你爸没有血缘关系。”
她轻动嘴唇,像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落入林文浩耳中,却犹如一击致命巨锤,狠狠砸在本就碎裂一地的心片上。
“妈妈、你说什么……”
“我之前有一个男朋友,被他搞大肚子抛弃,然后找到你爸接盘,你并不是他的亲儿子。”
“……你妹妹也不是,有一晚我和几个男人玩嗨过头了,才有的她……甚至不知道亲爸是谁。”
林文浩面若死灰地垂低着头,耳朵失控般地在疯狂吸纳这些不堪入耳的丑闻,如一把把尖刃刺入心脏。
于他而言,以往虽不算典范,但尚且温馨的家庭,在妈妈的两言三语间,就已被其戳露出令人嫌恶的丑陋背面,难堪回首。
而导致这一切的源头,是赵月茹骨子里头改不掉的淫贱与放荡,只能说明她是个毫无羞耻心的荡妇,不配作为人母。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亏我还那么相信你……你骗了我们一家,你根本、根本就不配做我妈!!你这个……贱货!!”
林文浩近乎是泄愤般吼叫,眼睛死死盯住依偎在林宵怀中如附庸品般的妈妈,双目充斥着对她的怨恨。
同为家人的无理由信任了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不可饶恕、锋芒在背的背叛感。
“你儿子骂你贱货呢,骚货?”
“……让他骂吧,茹奴确实是贱货,还是一条喜欢在主人胯下摇尾巴、请求配种的贱母狗。”
赵月茹顿了顿说道,心情平静了不少。
若是她真有道德感,就不会带着前男友的种,找无辜老实的林正军接盘了。
女儿目睹她跟几个不同的男人外出,她发现女儿小小年纪就跟同龄男生卿卿我我,但身为女性的她们皆选择了默然,对彼此的事绝口不提。
受伤的、被瞒在鼓里的,一直以来就只有他们父子两个,而这对“父子”也不愧是父子,都一样是被戴绿帽也不知的乐呵呵蠢蛋。
赵月茹的目光扫向林文浩,不一会就发现到他怒火的外表之下,掩藏的是胯间对亲妈的无耻硬挺,她嘴角换上轻蔑的笑,将此事告诉给林宵。
“文浩,嘴上先别骂这么狠,看看你下面那根东西,你妈被别的男人当成贱畜淫玩,你还能这么硬啊?”
“你其实就是……不喜欢妈妈被人偷偷草,但实际发生后,却又很享受这种被背叛的禁断快感,我没说错吧?”
林宵冷笑道,又细观几分,顿了顿说:“哟,还是个露不完头的半包茎。”
“你……不要再羞辱我了。”
林文浩哀嚎着,面色红白交替,被人发现了下体的异样,那股子怒火瞬间就灭了一半,半是羞耻半是不甘,因他确实是看了妈妈被淫的视频,才导致勃起的这么厉害。
他着急地拿手用力按下鸡巴,想要让它就此熄火,结果非但不如愿,他反而还从按压的痛苦中取得了一丝快意,鸡巴抖了抖,像是在索求更多的触碰。
“你妈穿成这样,是不是很骚?很像那种站街女吧,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对吧?”
“呜哼——”
林文浩竭力掩下的不堪,是有多么的可笑,在听了林宵的话后,那触之即发的欲望,更是催促着他往更深的悸动陷入。
在不久之前,他的肉眼见证,妈妈的亲口相告,从那一刻开始,他对妈妈的看法就已完全扭转,对她的看重,都成了悲极的邪怒。
“她能在外边给多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草逼,还不足以说明她是个喜欢被操的骚婊子吗?”
“会不会很想用鸡巴狠狠干她一顿,而且如果你把她操爽操老实了,她说不定就不会再出去偷人了呢……”
“我说的没错吧?想不想干她?”
林宵犹如在深渊里专修蛊惑一门的恶魔,粗鄙低俗的亵渎之语,却轻易地将他引导至禁忌的欲望之门,只需他稍稍一推,这扇门扉就要对他彻底敞开。
“……想。”
林文浩还是说出了这句话,等同承认了内心不知何时对妈妈产生的禁忌淫欲。
他的目光由此开始变得炽热大胆,上下打量着赵月茹身上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令他注目至多的是于双腿内侧……象征烂熟的淫黑色肉鲍。
“受不了了是吗?你妈就是个贱货,所以别整的她有多宝贝……骚母猪给我骑上来!让你儿子见识一下你黑穴套鸡巴的本事。”
林宵不再掩饰,指挥着赵月茹在儿子面前跟他肏穴,后者也是随欲望所驱,大腿跨过一旁,淫黑的肉鲍悬已在大红肉冠上方。
林文浩本以为林宵说到这个份上,是准备撮合他和妈妈发生乱伦关系,怎料林宵竟这么不要脸,把他欲火挑起,却在床上美美地与他的妈妈开始交合。
听着他俩欢愉的淫声,林文浩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难熬,勾的他心神难安,下体就要爆炸般的痛苦。
“啊啊、肏进深处了……侄子主人、骚母猪被您日的好爽……骚逼要被透坏了……嗯……用力插我……”
林文浩贪婪地望向妈妈与林宵不断交接的生殖器,由妈妈完全主导的性姿势,每一下都将自己的淫骚肉穴用力往鸡巴砸落,噗噗的响声不断从阴道传出。
“林文浩,你没玩过女人吧,真可怜啊……知道你妈的骚逼是什么感觉吗?”
“虽然被别人玩的有些松了,但这样的大鸡巴捅进去,依旧被她的逼肉吸得很实啊。”
堂哥忽然出声,言语间还嘲弄他是个没经验的毛头小子,上顶鸡巴猛冲妈妈的肉尻,弄得她一阵花枝乱颤。
“啪啪啪——”林文浩没有说话,他望着淫合愈发流畅的妈妈和林宵,喉咙愈发干燥,吞下口水亦感觉些许刺痛。
可最令他难受的,还是膨胀到快要炸开的阴茎。
凭什么林宵的鸡巴就能操进妈妈的阴道,而他的只能在空气里干顶着……“还在忍吗?我允许你撸出来射到你妈的屁股上,我去……都滑进子宫了。”
林文浩没空幻想操入子宫的感受,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堂哥刚才的允诺,当即就张手安抚等待已久的肉棍,可能不及草逼爽快,但已是他能享受欢愉的唯一方式了。
“啊、好有感觉!”
“啪叽啪叽啪叽……”
“肏死我了,哦噢噢!!”
三种不同的声音一同在房间响起,有男的鸡巴在女人的穴里纵享逼肉滑润,有男的鸡巴却在手里凭粗糙的摩擦取悦自己。
两根鸡巴的待遇不同,但殊途同归也。
林文浩神情紧张地在妈妈丰润的屁股上射落几坨精液,顺带看了一眼她与堂哥紧密粘合在一块形成的浓密黑毛丛,忽然觉得他的子孙太可怜了。
明明是令人哀伤的耻辱,可他心里已不那么反感,射过精的鸡巴第一次没有萎缩,反而凭借林宵和妈妈交融的肉体挺立有劲,他不禁对着两人的结合处撸动起来。
他深知,林宵的精液正在一股股地射进妈妈的子宫里,与那根大鸡巴相符的,一定是又浓又臭又多的白浊精浆,与他只能在臀上风干的稀精是不同的……
“呼……”
林宵神情满足地睁眼,半软的鸡巴从妈妈的淫穴抽离,不出几秒,汹涌而至的白浆从黝黑外翻的软黑木耳冒出,久久不断,天知道在里面灌了多少。
“还打算撸吗?”
“什……什么意思?”
林文浩眼神有些躲闪,不大确认林宵的意思。
“我问你,想干吗?”
林宵的手指直接将妈妈的肉穴掰开,惹眼的骚黑外表,大力掰开略深的地方才可见嫩红的肉肉,却看的林文浩喉咙灼烧般的干热。
他咽下唾沫道:“想……”
“你儿子说想干你。”
林宵眼神戏谑地朝赵月茹说。
“茹奴……自当遵从主人的命令。”
赵月茹不着痕迹地扫了眼林文浩胯间勃起的包茎,目测长度估计在十厘米上下,属于还没发育完善的小鸡巴……她潮红迷离的脸庞逐渐平复,看向儿子的眼神充斥着轻视。
这般明显的轻视不可能逃过林文浩的眼睛,可把他气的鼻息加重,不管不顾地朝她爬去,一边怒嚷着:“你这个骚妇,我干死你!”
“等一下,就算你妈脏的很,但好歹是我胯下贱奴,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林宵张开手臂将他拦下,冷冷道。
如此,林文浩缩了缩脑袋,不敢逾越半步,他已经被打怕了,心里堵着的那股气,也随见识到妈妈淫荡的一面后消散了。
“我……”
“有个条件。”
“什么、什么条件。”
林宵举起一根手指,又收拢掌中,平淡地从口中说出:“拿你妹妹交换,让我玩她,然后这头欠肏的老母猪,准你与她交配。”
林文浩先是一愣,随即又恼火起来,没想到林宵连他的妹妹也不放过,怒道:“这不可能,你别对文静出手!”
“哦?如果是她自愿的呢?”
“她不……”
林文浩忽然被打断,又茫然地接过林宵的手机,心脏却在不安中疯狂跳动,一急之下将手机扔回给他:“我、我不接受!”
“可以,我再换一个条件与内容。”
林宵波澜不惊,笑容更甚方才,凭借着近一米八的个头居高临下地俯视林文浩,动着嘴唇说道:“先不论你那些真爹假爹,我操过你妈的逼,就算你半个爹,你也不介意再多一个吧?”
“这样,你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认我作野爹,嗯……我可以让你妈给你足交一回。”
“你!!”
林文浩面露愠色,这可是赤裸裸的羞辱,他嘴里发出蹭蹭的锐声,仿佛要将牙齿咬碎般。
“嗯……一次太亏了,是吗?那么我说,从今以后,除了那三个洞,你可以随便拿你妈的身体泄欲。”
“手、乳、足、腿甚至咯吱窝,你都可以玩,只需要你认个野爹,如何呢?”
眼前,林宵的笑容录入灵魂般深刻,林文浩脑海里优先出现的并不是大声拒绝的话语,而是通过堂哥所说的话,一幕幕地进行幻想,把玩弄妈妈身体的男人替换成自己。
如林宵那样,掌控妈妈的那具淫肉!
“咕咚……”
林文浩不禁吞下一口唾沫,这对于初哥来说无疑是个巨大诱惑,以至于他拒绝的话堵在喉咙说不出来,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也确切表明了他心底最为真实的想法。
林宵适时地瞟了眼身旁的赵月茹。
她心领神会,两只包裹肉丝的玉足举至空中,在半遮半掩的肉色丝袜下隐约可见足底一层层的红润肉褶,还特意扭动着十根饱满肉趾勾引道:“文浩,妈妈这双骚脚的品相还不错吧,这样裹在你的小鸡巴上,很舒服的哦。”
赵月茹朝林文浩露出妩媚之色,丝足微微聚拢,在中心留出一个圆形空隙,如同脚穴般在套弄着不可见的透明肉棒。
林文浩一个劲地猛吞口水,贬低他是小鸡巴的事都抛于脑后去了,妈妈这样勾着脚诱惑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一直在导管的他,又何尝不想尝尝女人,哪怕只是用脚磨鸡巴,那也让人兴奋得紧呐。
而他现在有一个机会,只要向林宵低头,答应那耻辱至极的要求,就能一下子拥有数个发泄性欲的方式,并且助他发泄的对象,还是他的亲生妈妈……“喊你的堂哥叫爸爸吧,你是斗不过他的,若不是他,你会有机会让妈妈用脚搓你的鸡巴吗?”
“你快答应罢,妈妈会听他的话,保证每天都让你射个爽。”
“我……我……”
林文浩在最后关头却又踌躇不已……因为这实在太过侮辱他的人格,居然要他喊一个同辈叫爸爸……可他又能借此与妈妈发展成不一般的关系,从此过上性福的生活……一想到妈妈背地里所做的荒淫事,他的心态便如变态般疯狂扭曲,一切的犹豫转眼而逝,皆化作能玩弄妈妈的报复性淫虐与舒心。
“我知道了……”
声音因过度紧张而剧烈颤抖,林文浩朝林宵低下自己的头颅,不轻不重地在地板上磕了三下,清脆可闻。
再次抬头,他心里的不甘与挣扎已经彻底消散:“……爸爸!”
“好,不愧是个贱种,没想到我的孩子没出生前,就先认出个野儿子,哈哈哈哈!!”
狂笑之间,林宵对他的禁制亦暗然种下,结合先前的保密暗制,不久前这逼崽子胆敢行刺,哼……这一辈子都乖乖得当他的绿帽龟儿子。
林文浩垂下头,被这样辱骂却毫无作为,隐约有些扭曲的愉悦,并暗自期待接下来妈妈给的足交。
“嗯,答应你的事野爹自然不会食言,不过呢,我现在鸡巴痒了,你得先等等,让爸爸我拿你妈妈的骚穴解解闷,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爸爸操妈妈,是天经地义的,请爸爸先来……”
林文浩浴火焚身,但眼前却不得不顺着林宵的意思,屈辱万分地承认本该声讨的婶侄乱伦。
“爸爸主人,咱们儿子的小鸡巴怎样都好啦,快用大鸡巴透穿母狗妈妈的淫黑肉穴吧!!”
赵月茹还故意嘲讽林文浩,后者的身体又是一抖。
林宵颇为受用,便当着新认的野儿子面,将他的骚母上衣剥离,袒露出一对松软玉乳,乳首乌黑硕大,纳入掌中好生揉玩。
老骚货很会来事,小脚踩在他的大腿上,玉背半靠胸膛,由他来向上挺肏肉洞,这下子两人的肉体双双露于林文浩的面前,彼此相接的性器不屑掩饰地激烈作弄着。
“哦!好棒,文浩看到了吗、你认的野爹床上功夫好强啊,快要干死你妈妈了喔……”
“啊啊啊……文浩你故意找的大鸡巴堂哥当爹是不是,再这样被插下去,妈妈的老骚逼就要彻底变成你野爹的形状了……”
妈妈显摆似的于他面前高声浪吟,所说的淫词浪语也全都环绕着他认爹的丑事,红光泛起的肉鸡巴飞快没入黑骚肉鲍,抽出带着的淫水以小穴为中心朝四周喷溅。
“啊……我受不了!”
林文浩已经忍不住想要拿手去自慰,可想到还没享受妈妈的足交,又硬生生憋红了脸,干看着堂哥上下挺腰猛操妈妈的黑肉缝,插的她淫叫连连。
“嚯……肏穴可真快活啊,可惜儿子你没这福气,你妈妈这骚穴,逼水的真的多,你也看到了吧,洒的你爹胯下全是水。”
林宵一边提着赵月茹双腿狂草着,一边舒服地大口粗喘,指头在淫合中撕破一寸又一寸的丝袜,在朦胧的肉感中溢出些许白皙光泽。
如此淫靡的景象,更是让林文浩憋的难受,在这种当面绿母的刺激下,都快给他脑子冲坏了。
“龟儿子怕是等不及了,若你求我快一点结束,那也不是不能快点射在你骚母的子宫里,再给你添个野弟弟!”
“求、求野爹更快更用力地操我妈妈的骚逼!干死她!!射满她骚逼!!”
林文浩想也不想就低吼道,现在只有堂哥在享受,他盼求着能快点结束这场漫长的等待。
听闻如此,林宵长啸一声,满足了近乎变态般的凌虐心理,提着赵月茹的一条玉腿,逼她一蹦一跳地趴在墙壁上,下肢猛然对着骚肉屄执行着巨炮连发般的轰击。
“啪啪啪啪——”
“喔啊、要被草死了、要被草死了!!哦哦!!”
妈妈的欢叫声回荡于房中,身体在剧烈摆动着,像是暴风雨中没有依靠的小舟,快要在这暴虐的冲撞下碎软成泥。
如此巨响、密集的啪啪肉声持续了好一会,林文浩没敢特意去计算时间,只闻林宵忽然怒吼一声,双手死死抓捏着妈妈的乳房,在她痛与欢的叫声中,在他看不见的娇弱子宫中,正承接着林宵源源不断的浓精喷涂。
虽不是他亲身所试,但林文浩的身体却在不知何故的颤抖中,竖立的龟头缓缓溢出因亢奋至极而流出的精水。
“……总算弄出来了,你妈妈的穴太松了,干了好一段时间才射出来,没让我的乖儿子久等吧。”
林宵扭头施以歉意的微笑,肉胯却恨不得融进去般埋入妈妈的翘尻,不知是完事后的贪恋,还是精囊内的种子仍在通过马眼喷进子宫奸淫卵巢。
又等一会儿,林宵从妈妈的身体里退出,刺眼炫目的白浊精坨就争先恐后地从红肿肉孔喷涌流出,拉成长长的精坨掉落地板,汇成黏黏的精团。
妈妈已与林宵进行数回高强度的媾合,俏脸露着倦容,不顾屁股内侧大量粘挂着的精稠坐在床上,悬着肉足曲张脚趾,望了他一眼。
林文浩难掩身体的激动,没想到这种事情真实地落在他身上时,会是这么的紧张。
“……来吧!”
他坐在地上,鸡巴离悬于上空的肉丝美脚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好似都能隔空感应到妈妈足底温暖散出的体温。
“哈啊……”
耳边传来妈妈一声慵懒的哈欠声,但林文浩无心关注,因为鸡巴左右两边正被一双裹着残破肉丝的丝足紧紧围住,暖热的触感瞬间贴近鸡巴,犹如女人轻轻抚摸身体般的疙瘩感涌向背脊。
“嗯哼……”
林文浩此时就已哼出了声,没想到妈妈的小脚一触碰过来,身体的反应就这么剧烈了……在他还沉浸其中时,赵月茹的一双淫脚突然认真搓动起来,玉趾的轻轻触摸与脚肉合绞摩擦的短短半分钟之间,这根肉棒就以惊人的速度在颤抖。
其实,在这根未发育完全的鸡巴认知中,将它裹夹住的一对肉脚才是庞然大物,只需稍稍作弄,就逼得它要吐精求饶。
“啊不——不!太爽了、慢、慢一点啊啊!!”
林文浩不甘心地哀嚎着,胯间被夹住的肉棒来不及忍耐就被骚母的淫脚榨出精液,竭力朝半空喷出两道丝线般隐蔽的精流,洒落在赵月茹的足背上犹如水滴,不细看还找不着。
“野爹主人,茹奴骚逼已经把龟儿子给足射了。”
赵月茹换上讨好的微笑面向林宵。好像做完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同时还朝他晃了晃玉足,像是在邀请林宵竖根享受。
“哦?射这么快啊,这可不行啊,你这个骚浪妈妈故意欺负儿子的小鸡巴是不是?让我这个当爹的来替他好好领教一下你的足淫功夫。”
赵月茹欣然微笑,举起一双淫脚,想要抹一抹林文浩刚射上去的精液以作润滑,可不想是她高估了,这点精水跟林宵比……真是提鞋都不配。
林文浩呆滞着瘫坐在地,下面的肉棒已经达到了今天的极限,他以认爹为代价,换来的足交,仅仅是一会就让他喷了个干净。
耳旁传来林宵与妈妈淫乐的欢声笑语,他扭头看去,妈妈正以刚才对待他那般的频率使用玉足伺候林宵的大鸡巴,明明是这么舒服的搓弄,他粗壮的肉屌却可屹立不倒。
妈妈娇媚的脸蛋泛着淫喜,更用心地为林宵裹弄肉棒,在那种大鸡巴面前,妈妈的脚就真的是小脚了,像两只随取随用的足穴版飞机杯。
若换做是他那软泥般的鸡巴……徒增可笑罢了。
……门前站着一位女孩,身穿长白羽绒服,搭配一件深蓝宽棉裤,她身材小巧,纤瘦玲珑,顶着一张伶俐清新的脸蛋。
即便是直立站起也仅到林宵的胸膛处,已经达成让人看一眼会误以为是小学生的程度。
“进来吧,她们今天上街了。”
林宵开口说道,嘴角显着地向上扬起,在这种绝对的身高差下,他脑子里出现的想法全是利用男性宽大的肉躯来蹂躏这个小家伙。
林文静在门外停下,踌躇不安地问道:“你喊我上来……想让我做什么?”
“你觉得呢?”
林宵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期间视线亦不断在这娇瘦的躯体上游走,意图可谓是显而易见了。
他懒得多说废话,看上两眼便自顾自地转身往里,留下一句:“总之,先进来吧,我不会强迫你的。”
林文静在原地抿着嘴,犹豫再三还是选择跟进。
她不知从哪儿寻来一张小板凳,故意与坐在床边的林宵保持一段距离,然后就这样眼巴巴地干看着。
林宵心中颇为无奈,只得主动抛出话题。
“钱,还要多少?”
“……一万。”
“嗯?上次不是给过你好几千了?”
面对林宵的惊疑,林文静闭口不语,眼眶里的两颗黑珠子为避免与其产生对视,正不停地左右打转,摆明心里有鬼。
林宵并不在意,这点钱只是小事,脑袋转了转,注视着她悠悠道:“今天……可以给足你一万。”
感受到林宵依旧目不斜视的热切,林文静浑身刺麻,羞愤难忍,当即如强调重点般说:“我不会答应跟你上床的……”
“不需要——把它穿上。”
林宵摇头,手中忽然出现一团软白之物,并把它递给身前的堂妹。
林文静面露疑色,将其展开,发现是两条连体白丝,她尝试贴放在腿部,尺寸对她来说稍长了些,就像本来不是为她准备的,一愣道:“就穿上给你看看就行了?”
“噗……”
这突如其来的天真发言,险些没把林宵呛着,他指了指裆部特别辣眼的凸起部分,没好气道:“你以为钱那么好赚么?”
林文静不可能装作没看见,她轻咬着下唇,提起白丝袜刚想伸脚强穿,就被一头黑线的林宵及时制止。
亏他好心为其讲解缘故,人家未有半句入脑,二话不说地褪去裤子,一闪而过的安全裤更是令林宵无语至极。
好在窥见两条颇为亮眼的小肉腿,平时藏裤子里边,不想竟被她养的如此圆润,与她肏穴时,这大腿肉肉相撞,岂不美哉?
刚结束那无聊的臆想,一双通体奶白、干净纯正,尽显青春气息的白丝嫩足展于视线内,有意无意地一上一下打着摆动,灵动之余又勾人心魂。
林宵未言半语,喉咙已咽下数股唾沫,腹下更是燥热难忍,他便不作掩藏,攥住裤头一拉,失去束缚的壮硕肉条怒而弹出,直竖指天,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为之失措。
林文静亦不例外,虽不是初见,可还是难掩神情的慌乱之色,很难相信竟有男性的下体会有这般大的。
这不怪她,因为她处过的那些男友,下面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与小指头相差无几,在外边蹭了蹭就吐出白色的东东。
一想到林宵要她用脚去给那根东西按摩,脸蛋上不免露出羞怯,举着小腿,难堪道:“我不会……”
“不难的,你随便弄弄就好,弄出来就算你完成。”
林宵的话像是安慰,可对于两只白丝小脚,他胯间的巨硕,何尝不是一头凶狠的恶兽,虎视眈眈的立于双足之间,又垂涎着白丝嫩脚的进攻。
事到如今,为了钱,林文静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她先是小心翼翼地用足尖触碰、点击那颤颤而震的肉冠。
余光瞟见林宵面露舒意,她壮着胆子,继续附上足部前端给予肉棒更多的刺激,双脚夹击之下,中心不断流露出炽热暖意。
在这冬日里,用来暖脚却是不错,林文静在足交的过程中逐渐上心了不少,随着时间推移,她摸索出些许路子,现在正用着小巧精致的足心穴夹住肉棒进行撸动。
丝袜柔腻顺滑的质感,伴着初中生萝莉的白丝小脚不断地搓弄生殖器,兴奋有余地从马眼处溢出先走汁液,如浪潮般越卷越大的畅意充斥心扉,不禁令林宵爽哼起来。
“第一次做的还不错,文静……下次还找你弄。”
“啊,啊……嗯,谢谢。”
面临突如其来的夸赞,林文静略带慌忙地应答,心中思索着林宵口中的下一次……他今天的开价是五千,内容便如现在这般,好像还挺好赚的,所以在犹豫要不要有下一次。
她一边思考,一边上下摆动着小小的白丝嫩足,不经意间,足尖丝袜已被肉棒流出的汁液染成半透明状,若隐若现般显出丝袜内部粉红色的足肉,真如雪糕一般可口诱人。
林宵未再出声,任由堂妹用白丝脚给他撸了半天鸡巴,在登上巅峰之余,才堪堪哼叫,一股极为浓稠的白浊浆液如冲天炮般射上半空。
突然的射精却让林文静失了措,两只裹动的小肉脚不再上下撸,这可把气得林宵不轻,好在他眼疾手快,当即亲自上手掌握。
在她一声声尖呼,由林宵野蛮地握住小嫩脚淫弄,因其柔软的肉感,非但不觉粗糙发疼,反而尽享畅心的攀登高峰快感,肉棒如火山般剧烈喷薄着。
林宵足足憋了半分钟的气,待停泄之时,才大口呼吸空气,他是爽透了,堂妹的足部却淋满了他的腥臭白浊,过于骇人的量与粘稠感,在上面竟有流动之意。
除此之外,他的裆部、地板上亦没有躲过那无差别的洒落,但最为幸运的,依旧是那双白丝脚,霎时间,卧室弥漫着动人情欲的淫靡之气。
林文静一见结束了,便要脱去这双沾满污浊的白丝,却又被林宵拦下,说要她穿上一天为止,不然这钱……她强忍着脚上的粘黏感,开口道:“不是说好一万吗,剩下五千你要怎么才给?”
“简单。”
林宵面容欣然,指了指半硬的阴茎,上面还沾着浓白之物,道:“剩下五千,只需你动动嘴巴,清理一下这些白色的东西。”
“……不可能!别想让我去舔那种脏脏的东西。”
林文静双眼瞪大,一脸的不情愿。
“这可不行喔,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之前说好的五千,就不作数咯。”
“你!你耍赖皮!真不要脸!!!”
这可把林文静气的不轻,急得她猛立起身,粉圈捏紧,一双眼睛如铜铃般瞪着林宵。
可她那如小学生般的娇小身材,配上这娇态的怒容,没有威慑,仅是平添别人的兴奋度罢了。
“那怎么说呀?舔,还是不舔?”
林宵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容,谈笑间,下体已如铁棒般竖立着,棒身上暴起的肉筋清晰可见,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属实有点过分。
“你说话不算话、真无耻、不要脸、骗人鬼、我下次再也不会信……”
无论她在一旁如何不甘地叫骂,林宵都无动于衷,那悠然自得的嘴脸,大有你不听话我就赖账的意思。
一阵无果的挣扎后,林文静声音渐小,颤抖地叹出一口气,在林宵身前屈膝下蹲,咬牙切齿道:“……舔一下就可以了吧?”
“要把它舔成亮晶晶的。”
面对这不依不饶的逼迫,林文静眼帘低垂,没再说话,张开樱红小口向前缓缓靠近那根散发着热气的粗大鸡巴。
半会,两片软软的唇瓣亲住了龟头的……一小部分,林文静发觉吃不下,又往嘴上使劲,待她能含住整个前端时,半个口腔也被填满,并且撑得嘴角发酸难忍。
林宵无处安放的手摸上林文静的头,畅享被其含入湿润樱口的肉冠,若不是刺激不足,真想趁她不注意,直接口爆一次。
耳旁响起咕啾咕啾的吞咽声,林宵感受到棒身被吞下的部分越来越多,一看林文静正憋红着小脸,一点一点将这庞然巨根纳入口中。
巨根在嘴腔深入,忽然顶进一处娇嫩软乎的甬道,显然是进了喉咙里边,林宵不禁被其暖和紧嫩的肉触感麻了下体,若是能畅快挺送一番,当是美妙至极。
半响,不见她再有动作,不看不打紧,一看把林宵吓得一跳。
只见林文静的脸完全埋在胯下,肉屌在她的小嘴里消失不见,一些卷曲的黑毛伸进鼻腔,小小的琼鼻抽动不停,原本乌黑的眸子也彻底翻白,痛苦的泪珠划过脸庞,眼看就要窒息晕厥。
林宵心中一急,急忙从林文静喉道里抽出晶莹剔透的鸡巴,她嘴角顿时大片唾液飞溅而出,跪在地上,神色惊恐地大口咳嗽。
“没事吧……其实不用含进去的,我说的是你用舌头在外边舔一舔……”
林宵没想到她会这么急于求成,上前故作叹息地为她轻拍后背,并放起了马后炮。
好一阵歇息,林文静的呼吸才得以平复,唯独瞳孔里对他的怨愤没有丝毫减少。
林宵笑笑,视而不见地说着:“钱一会就发给你,期待我们的下次交易哦。”
在贫乳小萝莉堂妹的白色丝脚上浓浓地泄出一发,今日的心情已是上佳,虽说他的野心不止于此,但也不可操之过急。
而且时间上,亦稍有不足……
反正是自己的地盘,林宵并未多想,裸着屌就把林文静领到门外,正当他愉快地进行告别之际,门外却出现一道纤细丰匀的人影。
定睛一看,此人竟是他的亲妹妹:林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