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封闭的窗户将一部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隔绝开来,但余下的音量依旧有些吵闹。
林宵在此环境下缓缓醒来,下身同时传来熟悉的触感,是身体的某处在被温柔包裹着,他一时间分不清是被鞭炮吵醒的,还是被……
“妈,新年的第一发,辛苦你了。”
林宵支起半边身,嘴唇动着,面带满足地看着眼前在新年第一天就贴心地为他做早安咬的女人。
是的,这位美熟的丰腴妇人就是一路教导他,养育他,给予关怀与爱护的母亲。
一直以来给她添了不少的麻烦,时常让她有不必要的担心,甚至明明儿子都已经成年了,却还经常需要献出肉体供其泄欲。
“妈,我爱你,请你陪我到永远吧!”
林宵已是情深意动,不自禁地与母亲的双眸对视,将这无耻且狂妄的愿想从口中说出,手掌攀上她不断摆动的脑袋,没大没小地抚摸起来。
“……少来这套,射完赶紧起床……大年初一的可不准你赖床上……”
母亲心思全放在吃鸡巴上,只能含含糊糊地张嘴呜呜,呜呜完又给他翻了一个迷人的白眼。
林宵嘿嘿笑着,手指把玩摸着母亲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冰凉柔顺的发丝在指缝间流动,静静等待下体积蓄的快感爆发。
他低声告知埋首努力的美母,她加快了用小嘴吞吐鸡巴的速度,头部开始没有间歇地上下摆动,柔软口腔与粗长鸡巴摩擦传出呲呲的淫声。
不久,林宵舒服得闭起眼睛,巨根深深怼进母亲的喉腔,马眼爆发出无数的浓郁白精,冲进了深不见底的食道。
随着喉管的不断蠕动,不知有多少亿的子孙被母亲吞吃殆尽,林宵不舍的顶了顶下体,最后又挤出两道精液射在她嘴里。
短暂的唇舌清理后,林宵抓着稍有安分的伙伴收回裤裆,无视一片狼藉的床铺,从一堆被撕扯成残片似的丝袜堆里找到衣服穿上。
“林宵……”
“嗯?”
刚穿好衣服,听到母亲在喊他名字。
“今天大年初一呢,多到外面走走吧,去你几个叔公家里拜年讨讨红包,就是不知道你都十八岁了还给不给你发。”
“不然就上街玩去,妈妈的红包发你手机里了,不够再问我要,逛街最好是带上媚儿一起,那妮子总说你不陪她玩,饿了累了就回家里来,妈给你做饭吃……陪你做爱也可以。”
“还有……林宵,我也爱你。”
母亲先是近乎絮絮叨叨的叮嘱着,逐渐把那具丰硕的肉躯从背后贴了过来,听清楚她最后一句话,林宵才猛然瞪大眼睛,满是惊喜地说:
“妈,你这样太犯规了,我不想出这个门了!”
他不由得转身面向母亲,正好碰上她情真意切的眸子以及微微发红的美脸,他禁不住诱惑,不顾一切地拥抱母亲,与之抵死深吻。
这场黏答答的湿吻,终究是在母亲的求饶下结束,林宵着急地想要撩起她的衣服,但被其柔声制止。
“今晚!今晚妈妈你要陪我,我要通宵干你!”
“通宵可不行……这孩子会受不了的。”
他顺着母亲的话往下看去,她的手轻柔地抚摸自己鼓起的孕肚,那儿正孕育着他们母子二人爱的结晶。
方才被母亲的爱冲昏头脑的林宵渐渐冷静下来,看了看那大肚子,一时间心情难免复杂万分,但最后还是满心欢喜地贴了过去。
“哈哈,小家伙,今年我就能见着你了!”
他把手放上母亲的手背,一起抚摸他们的胎儿。
……
顺着由纷飞的鞭炮碎片组成的低配版红毯一路前行。
室外,林宵瞧见拿着扫帚在清除自家门前残片的老人,以及聚成一团,聊天谈笑的男人们,嘴里呱啦呱啦个不停。
“新年好啊、新年好啊!各位聊啥呢?”
“新年好啊钟老板,怎么起这么晚,今年肯定是赚得不少钱吧。”
“是啊是啊,我阿妈听你妈说,你城里那边的项目搞得是风生水起啊,都准备提前退休享福了吧。”
“哈哈哈!!这才哪呢,一点小钱,一点小钱!晚上我再请你们喝酒去。”
聊的也不过是这些,旁听两句只觉索然无味。
林宵仔细眺望,找着一对正在路上发红包的夫妻,附近的小孩们都跑来他们前面,规规矩矩排起两条长龙。
他在里边找到了几个面熟的小孩,当然还是眼生的多,其中年纪最高的也不过刚上高中的样子。
林宵暗自琢磨一番,默不作声地排在了一个小孩后边,排的是女方那队,又听见前边的声音:
“叫我什么?”
“小惠姑姑!祝你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小孩规矩地喊完人,女人眉开眼笑地给了红包,队伍以匀速方式不断前进着,很快就轮到了林宵。
身前来了一个个头比她还要高出不少的男生,被小孩们称作姑姑的女人不禁仰头望去,愣了数秒才认出来:“你是……小宵?”
“嗯,姑姑新年快乐,新的一年祝你身体健康,工作顺利,财源滚滚!”
林宵说话间趁机打量了这位姑姑。
她是爸爸的堂亲,生的比较晚,年龄估计就三十岁出头,前几年刚嫁出去,长得还算顺眼,而且还结婚了,是个人妻……
“谢谢小宵,你又长高了啊,今年在学校里……”
“姑姑,等会再说,先给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女人难免不满。
但她顺着林宵的视线看去,发现看的是自己拿着红包的手,还以为他是着急拿红包,不免笑笑:
“这么急啊?哈哈……喏,红包。”
谁知,她递过红包的手举在半空停了好一阵,林宵也没有伸手去接,她面带疑惑地说:“怎么了?”
“小惠姑姑,我都已经成年了,你要给我的是……红鲍。”
“红、红鲍?有什么区……唔——”
有些感到不明所以的小惠,脑袋突然变得昏沉沉的,但在一瞬之间又变回原状,只是她的认知里被强行塞入一些多余的东西。
“红鲍……红鲍……哦!我想起来了!。”
小惠自言自语地说着,莫名其妙地将双手下放,抓着裤头开始解开。
“瞧姑姑记性差得,居然忘了适龄的女性需要在亲戚家的男孩成年之后,用自己红嫩的小穴替代红包,并现场给与男孩使用……”
“这寓意着,希望刚成年的青春期男孩能减少对异性肉体的好奇和渴求,避免耗费过多的精气,健康并快乐的继续成长下去,我说的对吗?”
说话间,小慧姑姑把裤头解了,往下褪落露出一截白皙浑圆的大腿,接下来只需把衣服往上一撩,就能品尝到美妙的人妻穴了。
“对的,姑姑你实在是太聪明了!”
林宵憋不住,脸上的笑意难掩狂妄之色。
不用他出手,这人妻姑姑就自己把衣服卷了起来,被其日夜掩藏、仅有丈夫得以一窥的私处,今日却如此简单地在众目睽睽下裸露。
“嗯……不是很嫩啊,不如说有点变黑了。”
林宵沉声道,双眼紧盯惠姑姑的少妇骚逼,两瓣褐色阴唇松翻外露,入口处的颜色稍显沉淀,不过肉眼可见的一轮轮鲜红的阴壁息肉,倒是加分不少,勾得鸡巴硬邦邦的。
“不好意思啊小宵……姑姑没结婚的时候还粉粉的,现在跟你姑父一起有两年半了,他晚上用的勤,给他玩黑了。”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还请收下姑姑的肉鲍,随你喜欢地使用吧。”
小惠深感歉意地说着,两根葱白玉指左右掰开骚穴,毫不吝啬地为他展示出更多红润惹眼的人妻骚肉。
同时,不知是否因大脑对外界的自我感知,当众露出私处的紧张感,直接导致甬道慢慢变得潮湿,隐约可见黏滑的液体分泌。
林宵当场摆摆手表示不嫌弃,他裆下的肉屌像催命似的跳动不停,早已迫不及待地想插进去,操一操姑姑的肉屄了!
现在倒好,连出门特意带的润滑液都用不着。
林宵也不客气,裤链一开,提棒就上,小惠没来得及看清大小,就感觉身体突然被一条粗硕滚烫的肉棒暴力贯穿。
“哦——什么东西!太粗了、啊……不要这么快操啊,下面还不够湿,喔呜……”
小惠着急地发出叫声,肉棒一下下插入让她不自觉地产生颤栗,林宵还举着她两条肉腿压在砖墙两边,无比燥急地进行撞击。
“哼嗯……插到底了喔!!你姑父都碰不到这里……”
林宵卖力地耸动着自己的下肢,操穴的感觉着实令人着迷,只觉鸡巴快融在里面似的,小惠渐渐在身体被填满的快意下失了心神,嘴巴咿咿呀呀地唤出美妙的音节。
青年鸡巴与少妇肉壶的剧烈击撞传出噗叽噗叽的贯穿声,而肥硕精囊不停甩打在白宽蜜臀的密集肉响则更为刺耳。
“哦哦……好舒服……啪啪啪啪啪……”
这番动静自然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进行,倒不如说他们肆意快活的样子特别显眼,在路上闲逛,或老或小的皆朝这边投来目光。
他们神情先是震惊,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排在后边的小屁孩望着前面飞快耸动屁股的哥哥,好奇地探头向前,盯着正在苟合的两人问道:“哥哥,姑姑,你们在干嘛?”
“姑姑、姑姑在给哥哥发红鲍啊、啊啊……”
小惠呻吟不断,只是勉强为小屁孩解释道,那大龟头每一下都在用力轰击宫颈,除了淫叫,多说任何一句话都是浪费体力。
一名在读初三的男生壮着胆子站出来,他看着那么自由、开放,抱在一起做爱的姑侄,联想起姑姑所说的话,满怀期盼地问:
“那个……小惠姑姑,等我成年了,你也能给我这种红鲍吗?”
“嗯嗯!不好意思嗯……这种红鲍只有小宵有资格收,姑姑只能给你普通的、哦……红包,真不好意思……舒服死了哦哇啊啊——”
惠姑姑从喘息中努力编织出拒绝的话语,骚洞却在巨根不断活塞下几近痉挛喷潮,很快她便双手竭力环住林宵的脖子,在众多小辈面前的失声尖叫,娇躯阵阵强颤着迎来高潮。
“怎么这样……”
男生喃喃自语,不舍的瞄了眼姑姑被大鸡巴干到狂流逼水的稀罕模样,最后失魂落魄地退回队伍。
而就在身旁不远,给小孩们分发红包的小惠丈夫,也就是林宵的姑父,人家现在肺都给气炸了,两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光天化日之下,自家婆娘居然就这样在大路上,在这么多亲戚朋友的注视下,直接给他狠狠扣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他脑壳眼看就要升起白烟了,两条腿扭摆得那叫一个极速,杀疯了似的往林宵和骚屄婆娘冲去。
那气势,好像恨不得当场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其实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只不过他靠得越近,越发觉自己迈不动步子了,思维也逐渐进入停滞状……
他最后成功地来到林宵身后。
不过,却是立即换上一副亲昵的笑脸,一巴掌拍在对着他婆娘下体耸动个不停的林宵后背上,笑哈哈地说着:
“哎哟小宵!忙活着呢?你惠姑姑的骚屄还好用吧?紧不紧?暖不暖?”
“呃……不知道小惠跟你说了没有,她今天不是安全期,你也大了、懂事,过年收红鲍,玩的舒服就成,可别射你姑姑里面了啊!”
他刚忧心忡忡地说完,结果发现手贴着的林宵好久没动静了,而且,小惠不久前发出的那道高音,像是要直接死了一样……
“不好意思姑父,全射在里面了。”
林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一脸坏笑,那根紫红巨硕的大屌也终于从肉穴里滑了出来,但紧接着被他收进眼底的是……
自家婆娘的双腿内侧满是滑溜的兴奋粘液,私处淡褐色泛着红肿的肉孔犹如被人注满了一般,大坨大坨极为浓稠的污浊白浆从中汨汨冒出。
他眼睁睁看着一坨坨浓精从他婆娘的肉穴里流出,不用说里面肯定挤满了这些白花花的东西,心里还跟着升起一个念头:
这小子射精怎么射这么多!小惠不会让林宵把肚子给射大了吧!?
他看了眼林宵暴起青筋的大鸡巴,不禁暗自捏了把汗,这根东西全插进去,哪个女人不得嗷嗷叫?
方才怕不是怼进小惠的子宫里了,那里可是他都没触及过的地方啊!
但他又有些侥幸,幸好这个“红鲍”只发给林宵,不然的话,要是亲戚里多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孩,个个来一遍,不得把他婆娘糟蹋死?
就在他沉默不语时,耳边传来一句话:
“姑父你那份没给我呢,就让惠姑姑代你给吧,喏……这些红包拿着,去一边替姑姑一块发了吧,我还要玩她呢。”
这个可怜的男人,手里攥红包过多,快要散落在地,他脸上满是茫然地迈步远离,他要给婆娘和侄子留足空间,任由精强力壮的侄子奸弄原本只对他一人开放的肉体。
……
林宵如法炮制,闯入亲戚家一连奸污了数个或是熟悉或是陌生的女人,挑的尽是些容貌尚可、或是某处特别惹眼的货色,一路上玩得不亦乐乎。
他怀着无与伦比的放纵感,抽奖似的随机选了某户人家的大门,一脚踏进。
“哟,林宵?今儿咋有空上堂哥家里来啦?”
面前呈惊讶状的年轻男性,是林宵唯一一个堂哥,姓林名为常青,今年二十一,中专毕业,在外工作一年有余。
他与这位堂哥交情不深,此番却主动登门,不过是为了……
“常青哥,新年好新年好,我可是带了份大礼上门给你拜年啊,咋只见你一个人啊?”
林宵垂放腿间的双手空荡荡一片,显然是睁眼说瞎话,又急不可耐地左顾右看,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爸妈他们在街上,有啥大礼啊?”
“新鲜空气。”
闻言,林宵也不装了,没好气地回应一句。
在他准备抬脚去下一家时,一扇闭着的房门打开了,从中走出一个睡眼朦胧的女性,她黑发及肩,长相平平,却有一双颇为水灵的大眼。
一路打量到她走进卫生间,林宵才眨了眨眼,对身旁的堂哥问道:“这位是?”
“哈哈,她是我女朋友!”
说到这个,林常青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仿佛打心底喜欢、或者说是为自己找到了女友而高兴不已。
“瞧哥给说的,还女朋友呢……人家大过年的都肯在你家住,我这一声嫂子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林宵也跟着他哈哈起来,仿佛彼此间的距离拉进了不少,乍一听还挺欢乐的内容,但二人情绪高涨的原因却是截然不同的……
本来还打算赶紧下一家的林宵,现在反倒是热情了不少,硬拉着堂哥东扯西扯,就是立在那不走。
“常青哥,你和嫂子咋认识的?”
“嗐,当初职校里认识的,追她花了我两年多呢!跟你说呀……你嫂子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现在这样传统的女人可不好找,哥娶她,值!”
林常青脸上洋溢着清晰可见的自豪,嘴也快给他咧到耳后根了。
林宵见他笑这么开心,不免心中微动,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感到一丝歉意,除此之外,填满他的,只有逐渐燃起的邪火。
安慰似的拍了拍常青哥的肩,他直接走往嫂子所在的卫生间。
“诶!你……”
耳后传来他着急的叫喊,林宵已经走进去了,当着紧随其后的堂哥面前,一巴掌实实在在地甩打在未来嫂子翘起的圆臀上。
“啪!”
嫂子刚醒不久,穿着一身轻薄的浅白色睡裙,这巴掌拍上去,还传回微微的回弹触感,让林宵不住的抓着两瓣屁股揉了起来。
“啊!谁!?”
这一禽兽似的举动,不但让尚且迷糊的女人失声尖叫,还惹火了目睹事件发生的林常青,气得他抡起拳头,作势要打。
林宵毫不在意,继续玩弄着嫂子的屁股,邪门的是,这哥嫂二人却如时间静止般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待他白白揉了几个来回,哥嫂俩的目光才逐渐恢复清明,神色亦不如方才那般燥怒、惊慌,仅带着一丝茫然与不解。
“啪啪——”
两声清脆的臀响再次传进每个人耳中,林宵的手掌盖在嫂子的屁股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嫂子,新年好,咱们也是第一次见面,给个红鲍呗?”
她还没搭话,站门旁的堂哥先站不住脚了,连忙为女友开口:“这……你嫂子她也是初次登门,问她要……不太妥当吧?”
嫂子也是紧紧抿着下唇不说话,神情有些为难,在刚刚一瞬间的呆滞后,她就明白了那两个字代表的意义为何。
“红鲍红鲍,当然是下面越红嫩越喜庆,堂哥不会这么小气吧,一点面子也不给?看嫂子她都没说不行呢。”
林宵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林常青没眼看他,注意力全在林宵的手上,看着他又不安分地揉着女友的翘臀,甚至翻进了裙底,这样的侮辱却让女友脸红不已,把他气得眼睛都蹬直了。
两堂兄一块阴着脸演沉默,林宵的手指已经滑进了嫂子的臀缝,沙沙地穿过杂乱卷曲的阴毛,隐约摸到了一条肉缝,他故意将中指对准某处,缓缓捅了进去。
“咦呀——”
嫂子突然的叫喊起来,一旁的堂哥依旧呈黑脸状不作反应,林宵变得大胆,不再和这不知好歹的叼毛对视,转过头去用空闲的手抓按住一对柔软。
林常青忽然想明白这家伙今天上门的真实目的,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交往多年,准备谈婚论嫁的女友被林宵玩弄。
就算他心有不愿,此事也阻拦不得,绝不是情愿与不情愿之间的问题,而是大脑根本就没给他留有拒绝的余地。
他能自主操控的,只有自己的情绪,是在面临这种荒唐应当被痛恶的现实之时,选择大声欢笑还是低声悲泣。
就仿佛林宵向所有亲朋身旁的女性索取红鲍,以作为肉体奖励,纵情享受并玩弄她们身体的行为是正确且被所有人认可的那般。
“哟,奶奶的,嫂子还是个雏!”
林常青脸色僵硬地看了一眼,林宵双指之间粘连着几缕半透明丝液,一旁的女友仍喘息未定,在哪儿弄出这种淫物,已不言而喻。
一看到这,他脑袋晕沉沉的,快要倒地上了。
“嫂子咋还是第一次?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抢先占了哥您的道呢。”林宵假惺惺地为难道。
这短短是一句话却将林常青从悲苦的悬崖边缘拉了回来,原本麻木默然的脸色,马上转变,带着侥幸朝林宵说:
“林宵啊,不然……你今天就先回去,待会我和你嫂子商量一下,晚上给她破了红,明儿再赶早把嫂子带上你家?”
这个男人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卑微乞求似的态度使林宵心肺充斥着快意,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口应下:
“可以,但嫂子得用口活,帮我射一次。”
“好……好吧。”
林常青艰难地吐出第一个字,后面的两字反而没有阻碍般痛快答应,对他来说,未来老婆的清白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就……
“还不知道嫂子叫什么名字呢?”
“……她、她叫吴莹。”
女友吴莹的头渐渐被林宵按在胯间,她没有反抗,逆来顺受的模样令林常青不敢再投去目光,侧过头缓慢回答着问题。
“平时哥你是怎么称呼她的呢?”
“我喊她……莹儿。”
他一时摸不清林宵的目的,只得实话告知。
“啊!这也太、太粗了……不可能吃下去的……”
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林常青不住的望了一眼。
只见女友半蹲,头部半仰,面前就是一处解开的裤链,纤纤玉手探进其中,掏出一条硕大狰狞的肉龙,单只小手仅堪堪握住小半。
作为男人的林常青都惊其本钱之大,而女友此刻在微微发颤的手背,充分道明了她的不安和胆怯。
“莹儿嫂子,别怕呀,对着它,用你的小舌头舔一舔,小嘴包住含一含,很快就结束了。”
林宵好似贴心地安慰道,却故意向上一顶,紫红巨硕的龟头直接撞在了女友鼻尖,听闻她惊慌的叫声以及发白的嫩脸,鸡巴又逞威似的跳动不停。
林常青实在忽视不得,开始担心起女友的处境,眼中那粗壮逼人的龟冠以及不时膨胀的马眼缝,好像下一秒就会从中喷出腥臭的浓稠,漫天飞舞,最后铺满她的脸蛋。
迫于压力,女友从嘴里伸出一条柔软的粉舌,轻轻舔砥着鸡巴表面的包皮,偶尔用舌尖扫过马眼,竟爽的林宵身体微抖。
“喔……嫂子无师自通哈,还蛮会舔的。”
林宵打趣道,女友的头埋得又深了一点,那樱桃似的小嘴将油光肿胀的肉冠含入口腔内,可她不久前还羞着脸说不可能吃得下去……
似乎看穿了他的发愣,林宵半是不解半是轻视地问道:“青哥和嫂子不是谈几年了吗?咋一直没给她开苞啊?”
“这个……”
林常青一时难以启齿,沉浸一番后才低声解释着:
“莹儿她比较传统,恋爱两年了也不让我碰,说只有新婚洞房夜,才愿意把身子给我,一直以来……她都是用手帮我解决。”
耳边又传来几道笑声,其中意味不知是可怜还是嘲笑,于此同时,他听见的,还有女人在卖力吞咽口中异物的咕唧异响。
林宵的鸡巴已大半没入女友口中不停前后耸动着抽送小嘴,而女友即使难受地皱起眉头,频繁穿刺的咕滋声也不曾落下。
女友为堂弟卖力口交发出的这种淫响,进入他耳中无异于是一种致命的煎熬,如有千刀加身,难以心静。
庆幸的是,声音没有持续过久,只听林宵发出一声声轻哼,以及女友在缓缓升高的闷哼鼻音。
虽然他没敢抬头去接受这一幕,但却不知是幻听还是切切实实发出的声响,耳内隐约响起某种东西在噗噗怒喷的声音。
“全部喝下去!嫂子可别把这宝贵的精华吐了!”
“咕咚、咕咚——咳咳咳!”
“好吧,我也不为难嫂子,剩下就涂你脸上吧。”
林常青低着头,等待这一刻的结束。
终于,在听到不适的干呕声,林常青才吐出一口浊气,脸上散去沉闷,犹如重见光明般,但朝女友扫去一眼后,身体难免再次发僵。
女友无力蹲坐在地,嫩白的小脸已被林宵射得白花花一片,上面充满了浓厚黏滑的腥臭浊液,在他注视期间,女友居然还从鼻孔喷出两道鼻涕似的白稠,不住的咳嗽起来。
好在,好在,一切都结束了,至少今天……
“出来的很顺利呢,嫂子的小嘴儿不错嘛。”
“啊哈哈,是啊、是啊。”
他迎合著,努力挤出一个大方的笑容,期盼这尊瘟神得到满足后能赶紧离开。
“嗯,接下来就是这一处……还没尝过男人鸡巴的处女穴嘴了。”
林宵得寸进尺,把刚被口爆射颜的嫂子再次扶起,一只手摸进裙底,勇猛无前地扣住她的下身,两头指龙探索着淫汁遍布的幽窟。
“嗯啊……”
女友忍不住地哼叫一声,林常青却是站不住脚了,因为事情根本没有朝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他一急,上去抓着林宵冒犯女友的手臂:
“林宵!这和你答应我的不一样啊!?”
“青哥急什么呢,莫不是要打人?过年长辈给我红鲍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哥你不会太小气,就因为这个,要对堂弟我大打出手吧?”
“我、我……不是……可是莹儿她……”
林常青恨不得到处乱窜以表现出他的心急,林宵却对着他女友说了声:“这睡裙是嫂子自己脱还是我帮忙脱?”
仿佛没有任何犹豫似的,女友在身上拨弄了几下,而后睡袍悄然落地,裸露出一具白皙细腻的肉体,一身美肉炫人眼目,勾得林常青本就受春宫刺激的肉棒又硬一分。
但这并不是为了取悦他的,女友莹儿的小手被强行放在某根雄伟的大鸡巴上,林宵在她耳边低语几声,那白手便慢慢开始为他前后套弄。
这一幕本是令所有男人心酸难忍的,但林常青此刻却为女友腿缝间若隐若现的性器所吸引,那是怎样一幅景观?
两边如花般轻薄稚嫩的樱色肉瓣,不知为何缘故,竟大胆稍稍外翻,慷慨呈现着内部稚嫩的逼肉,更有一处不足一指之宽的浅窄蜜洞。
虽说不曾想象过第一次看光女友私处是在这种情况下,但现在的他为此深深着迷,口水咽了不下三四口,一旁传来赞叹:
“啧啧,嫂子这骚嫩的处女逼,卖相不错啊……而且还挺敏感,水流这么多呢。”
林常青一愣,这才注意到女友的那儿好似水分过剩般,粉润的穴洞如同出水口般,不停地往外流淌出代表愉悦的处女花蜜。
他心痛如绞,女友竟在林宵的侵犯下兴奋到了这种程度,粉屄肉上沾满骚水,还如呼吸般微微抽动,就像是在勾引林宵那根大鸡巴给她破处……
仔细想来,她好像从一开始就没说过拒绝的话语,或许她本性就是淫荡的,只不过在今天好死不死,被堂弟林宵碰巧尝到了甜头……
“操你的,浪嫂子,看好我这根大屌,待会就插进你穴里,好好尝尝你这处女逼的滋味!”
林宵在女友背后,将她的一条白腿抬了起来,昂立的紫红肉冠蠢蠢欲动地向上对准流淌汁水的水嫩鲍鱼,仿佛下一秒就会齐根没入。
而另一只手亦无半点见外,攀抓了女友的规模尚可的雪白玉峰,把握在掌心揉成各种连他不敢想象的淫靡肉团。
在内心代表完美、纯洁无瑕的未来媳妇被他人捷足先登,即将当面夺走他梦寐以求的初次。
“林宵你、你不能这样啊!算堂哥求你了!把莹儿的第一次留给我吧!!”
“这样、不如这样!你用后面,用后面!你帮她洗干净了,哥把嫂子后面第一次送你,你看行吗?”
林常青精神有些失常,什么胡言乱语都一口气从嘴里爆出来,只为求林宵放过女友,留下他最重视的初夜……
尽管经历过吞精颜射的她,可能已算不上纯洁。
“哈哈哈哈!!常青哥,我这可不是顾着自己爽才给嫂子破处的啊——你知道,为什么恋爱这么久,你俩都还是第一次么?”
林宵止不住大笑,粗红龟冠抵着莹儿的嫩穴口,已经顶入大半颗,窄细的通道被巨物逐渐撑裂开来,眼睛好似能看见女性脸上的惊恐,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是因为,你们都太重视对方的第一次了!”
话音刚落,林宵嘲讽似的将嘴角上扬,用力一送鸡巴。
“——啊!!”
一道充满疼痛意味的尖叫声应时传出,林常青自然明白这道叫声寓意着什么,面若死灰地看向已经结合在一起的男女。
画面正如预想那般,堂弟林宵的巨硕大屌将女友吴莹的骚粉处女穴捅穿,整条鸡巴消失不见,完全插入了女友的体内。
只见象征女性贞洁的落红在两人紧密合体的性器缝隙间流出,一抹殷红缓缓蔓延至林宵裆下两颗粗圆精囊,刺眼异常,亦使看者心酸落泪。
“好厉害!嫂子里面的肉肉居然把我的鸡巴缠得这么紧,才第一次做就这么喜欢它了?”
林宵开口调笑女友,插在阴道里的鸡巴吃力地搅动几下,手掌托着她的大腿尽可能地抬高,像是在做抽插前的准备,完全裸露、处于交媾状态的男女性器亦被林常青看在眼底。
“来,就让弟弟好好干一干嫂子的紧嫩肉鲍!”
林宵不顾女友的痛呼,执意抽出肉棒,拉出长长一截后,又耸腰用力塞进,深度恐怕直抵宫颈,方才脸蛋惨白的女友,嘴里却是忍不住发出了被填满的嗯哼声。
“啊……不要!还疼着——嗯!!”
女友不停喊着疼,林宵倦倦不怠地保持一抽一送的抽插频率,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享受着处女紧窄的致命包裹。
不知是否因此番搅插骚逼的力度很对心意,女友的脸色渐缓,开始微微烫红,小嘴里也不光顾着吐疼字,而是低声娇喘了起来。
“啊啊……下面还是痛痛的……但是被塞满了……好舒服啊……啊!”
“噗叽噗叽!!!”
林宵使坏地加快了操弄速度,鸡巴穿插小穴嫩肉的抽插声激烈传出,女友的喘息控制不住地变大了起来,但粉骚嫩穴不断飞溢的淫水说明了她可以承受这般粗暴的冲击。
甚至可以说,她乐在其中。
“哈啊、不、不行了——”
被大鸡巴狂操的粉色肉逼突然犹如失禁般喷泄着大量爱液,量足且持久,甚至有几道喷湿了林常青的裤脚。
若不是见证了处女落红,他是怎么也不敢相信,女友刚被堂弟破身,转眼间却是在他没有丝毫温柔可言的狂插乱送之下,被奸淫到快感上头,绝顶泄身。
“哇,嫂子喷的可真爽啊!我辛辛苦苦让嫂子舒服,得给一点回报吧?咱们亲一口?”
面对这样无耻至极的建议,女友细腻嫩滑的脸上充满羞涩,竟然轻点着头,答应了。
女友张着唇瓣,一条宽厚的大肉舌径直钻入她口中,两人口唇相对,林宵那家伙肯定在肆意品尝着女友的红粉小舌,口腔内分泌的香津也定被他当成水全喝了去。
这种深入灵魂的热吻,即使是林常青他自己,也未曾有过,他平时最多只被允许碰碰嘴唇,单纯体验一下而已……
亲吻归亲吻,林宵从未停止过对女友翘臀的撞击,噼啪作响的清脆肉声,对他们来说或许是彼此快活的肉体交响乐,对林常青来说,只是痛苦的折磨进行曲罢了。
他看向女友被林宵抓在手中的白腿,如今被握着脚裸部位,抬起的高度几近头部,让人悲叹其韧带竟是在性爱中开发,伴随着肉棒愈发轻松地贯穿式抽插,她的娇躯亦不住的颤栗着,好像又要爽飞似的。
林常青终临崩溃,升起了逃离此处的念头。
可他刚迈出半步,耳后便传来了噩梦般的告诫:“青哥你别跑,弟弟我就喜欢在男人的眼皮底下狂干他老婆!你若是走了,嫂子的逼操起来都不爽了。”
林常青双眼赤红,屈辱万分地扭回半边身子。
林宵一边舒服地发出叫声,一边死命地耸胯拍打女友的玉臀,这骚货也呻吟不止的,配合地晃动起自己的身体,好让粗屌碰到更深处的软肉。
在卫生间站立的每一瞬都让林常青身处火海般的痛苦,既漫长又遥远。
狂风暴雨般的肉体相撞声响起,预示着尾声的到来,这时林宵一定发了疯地干着女友的骚逼,那女友的处女洞也一定死死地夹住鸡巴不放。
两人都在交欢中享受、沉溺。
而受伤的,只有他一人。
“嫂子我射了!全部射进你的粉骚小穴里!!接好了啊啊!!!”
“不要!!不能在里面射!啊!!好烫又要、又要去了嗯哼嗯——”
卫生间传出此起彼伏的高潮呼声,林宵和女友终究一同登上了快乐的峰顶。
就是不知那滚烫活泼的浓稠精浆不停射进子宫的感觉有多么享受呢?竟让原本抗拒内射的女友,爽得连话都说不出,直顾着在淫叫中再度喷泄。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好像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林常青的内心难掩消极,但无可置疑的是,他确实因为这想法释怀了一点。
睁眼望去,女友抬高的玉腿已经踩到地上,但一时腿软没踩稳当,还得搀扶着一旁的林宵,他的鸡巴仍然保持硬度,垂落在雪白大腿旁。
而在女友微微发抖是双腿中间,处女粉的肉逼也被操得红肿,被抽插半天的肉孔更是撑开数指宽,留出大大的肉洞,保持颤动却无法聚拢。
而里面的惨状显而易见,射进去的巨量乳白色浊浆汇聚成团,争先恐后地从女友的粉逼冒出,一股后面紧接着一股,仿佛永远流不完。
“林宵,你也玩够了你嫂子了,红鲍也拿到手,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处子女友任其蹂躏,甚至开苞,糟蹋了这么久,林常青哪里还有好脸色,只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与怨气,请这位堂弟赶紧离去。
“哎呀——哥你说啥呢?”
林宵勾起嘴角,帮嫂子掰开玉臀,顿时淌出更多粘稠的精液,同时拿出润滑液,将清凉油滑的液体倒在了她的臀缝间,一处细小且不显眼的菊花褶皱上。
“刚刚青哥你说要把嫂子的屁眼也送我用了,哥您可真是热心肠,宽敞大方!老弟在此谢过!”
“虽然没洗过,但在厕所也好办事,操脏了就洗,洗干净了又操,嫂子今天三洞齐开,会有点疼,但忍一会就好了。”
“毕竟刚才也被我干的那么爽,对吧?”
说着,林宵甩打了两下嫂子的肉腚,力道大,响声更大,留下两道红红的巴掌印,面部依旧充斥着淫虐的笑容。
“不!我可没有说!你不要再碰她了,不——”
林常青猛然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傻子忽悠了,歇斯底里地大喊着,不料竟然怒急攻心,身子一歪,直直栽倒在地。
在眼睛即将闭合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的不是两人悔改般的急忙冲来,而是林宵挺着巨硕大屌摩擦女友雪白软滑的臀缝,而她脸蛋有些失色,但依旧后翘着娇臀。
至此,他含着怨愤与不甘,意识深陷于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