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叔叔阿姨,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宵说着,摆手让小伪娘自行离开,默默打量起眼前一对中年夫妇。
男人体表黑黝黝的,一副老实厚道的模样,放在腿侧的掌心满是厚实的茧子,便知他是经常在阳光底下劳作的人。
女人肤色呈健康的麦色,她的五官于林宵而言有些平庸,算不上美,身材却是够赞,胸前挂着两坨肉鼓鼓的肥奶子,两瓣尻肉跟磨盘似的。
这一身肉乎乎的肥熟淫肉,无论在何处,可都是男人们聊骚勾搭的热选啊。
林宵暗暗感叹,并不眼熟这对夫妇,反观在一旁哭个不停的小孩,他倒是认得。
分明是之前他与母亲在外大肆野合的时候,偶然碰见的几个小学生之一,叫做……强子来着?
这边两位,估计是他的父母了。
“你叫林宵?是林正宇的儿子吧?”
男人面无表情地先开了口。
“对。”
“我警告你,有些话别乱说,你知……”
林宵听得云里雾里的,而强父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老婆不爽地推了一下。
她一脸怒色,情绪要比丈夫暴躁的多,直冲冲地来到面前,指着林宵的鼻子咆哮道:“你这无耻下流的东西!你给我家强子说了些什么?”
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滋味可不好受,林宵没有说话,只是面色不善地瞧了眼这撒泼的村妇。
“看什么看?”
强母不以为然,态度依旧咄咄逼人,明明自己个头矮,跟别人说句话还得先抬头仰视,却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姿态。
林宵心底有一团邪火在悄然升腾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强母的身体,眼神已然充满侵略意味,他可是很久没碰到这么凶的女人了。
“强子你过来……是不是他教你的?教你乱摸妈妈的身体,教你说些不要脸的话?是不是他?”
她指着林宵的脸,一把手扯过嗷嗷大哭的强子,凶巴巴地朝他问话。
强子委屈地抹着眼泪,快速点了点头。
“呸!”
“自己不学好,还教坏我家强子!真不知道你妈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教出你这种道德败坏的畜生!”
强母嫌弃地朝地上吐了口水,继续嚷嚷着。
“我草!我脸给你给多了是不?你还敢骂我妈!”
林宵大骂一句,一巴掌给这臭女人抽翻在地,而旁边的强父和强子眼睛蹬直了,没料到他会暴起打人。
“啊!你、你竟然打人?!”
强母大叫,坐在地上捂着脸,一边的脸颊已被抽的红肿胀痛,泪眼汪汪的,却是更加仇视地盯着林宵。
“打你又怎样?老子今天就是揍你!”
林宵骂道,向前骑着她不让起,飞快地扬起手来,一对肉掌左右开弓,力道十足地拍在她脸上,不出几下,就已将她扇得惨叫连连。
“你这畜生!住手,别打了!”
“妈妈!”
见此一幕,看戏半天的强父强子终于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拉架。
“滚!”
林宵怒吼一声,正在拉扯他的父子二人被甩得连连后退几步,最后直接坐在了地上,想要挣扎起来,竟不受控制地屈膝跪地。
“啪!”
“啊!”
又甩了一巴掌,强母应声发出痛呼,脸肿得不像样了,人更是被打的哆哆嗦嗦的,不敢再多说一句。
林宵这才把举在半空的手缓缓放下,但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就当着她面,一把抓在胸口的鼓囊处,放肆地大力揉着。
“你,你做什么!?”
因疼痛溢出的泪水糊住了眼眶,强母睁不开眼,但也知晓有人在摸什么地方,她不禁发懵了。
“你这头母猪,老子要拿你的身体泄泄火!”
林宵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他一改之前的怒气,忍不住放松地勾着嘴角,躁动的心怦怦乱跳,胯部巨大的性器勃然翘起,将裤子撑出一个夸张的帐篷,眼看就要压抑不住。
强母心生惊恐,赶忙向不远处的强父求助。
“国腾!这畜生疯了,你还不过来!你要看着我被他欺负嘛!过来啊!!”
怎知,丈夫同样一脸愤怒,却如魔怔似的跪着。
而求助间,林宵已经脱下了裤子,裆下出现一条粗长无比的大肉鸡巴,当真令她胆颤心惊,嘴唇颤抖着:
“不……”
话音未落,林宵粗鲁地抓起她的头,一把将鸡巴插进了嘴里,长度可抵喉咙深处,呛得她想要干呕,却被死抓着脸部往浓密的阴毛上怼。
强母难以承受地睁大眼睛,口中不断发出咕呼咕呼的声音,嘴腔一点点撑大,被迫吞下了异于常人的巨屌。
林宵感受到下方传来的暖热触感,冷哼一声:
“说话那么臭,嘴倒是很会含男人鸡巴啊,像你这样的女人,上了床,就只有被操烂的份。”
说完,他完全骑在强母脸上,下体整根捅进窄小喉穴,鸡巴受到强烈的挤压快感,他不顾强母的干呕,大肆摆动屁股来奸淫这张肉嘴。
“咕咕咕、咕唧咕唧!”
强母面色充满痛苦,一条肉舌被大鸡巴碾得发麻,紫红壮硕的龟头犹如炮弹似的不断轰进喉咙,插得她喊叫不能,双手发了疯地抓挠林宵。
“草你妈的,乖乖吞老子的鸡巴!”
林宵又是一巴掌抽在强母脸上,疼得她含着鸡巴也呜呜叫唤几声,嗓子眼被肏得火辣发疼,但也不敢挣扎了,任由他疯狂撞着嘴巴。
强父万分屈辱,他跪着的不远处,老婆就在那触手可及的距离被奸辱。
他无法阻止,只能光睁眼看林宵长满阴毛的肉胯不断拍打在老婆脸上,粗壮硕红的大鸡巴不断没入口中,消失不见。
一声长吟过后,林宵埋在强母喉咙里的肉棒开始射精,屁股抽了又抽,滚烫的精浆扑哧扑哧地冲进食道,她一时难以下咽,不料想白浊竟从两边的鼻孔和嘴角喷出。
强母还是吞下了一大管浓精,鼻腔内部也变得黏黏糊糊的,浓烈的精臭味快要将人熏至窒息,可林宵还嫌不够,抽离鸡巴又往她脸上射了一堆。
强母脸上已被精液冲得花白一片,论美貌她排不上号,但她那张熟女肉脸布满腥臭浓精的画面,也足够引人鸡巴发硬。
“撕拉——”
刚口爆完一发,林宵又马不停蹄地撕碎强母的前胸和裆部,甩露一对肥肿下垂的淫乳,下体被浓密的黑毛遮掩,勉强可见两瓣褐黑色的肉唇。
他爬到强母腿间,硬邦邦的鸡巴顶在阴唇之间,双手抓住两个大奶,将它们当作稳定的支点,噗嗤一声肏入略微干燥的阴道。
“啊!!”
强母一叫,口中呼出浓郁的精臭,硕粗的巨根似乎要将她撕裂一般,原本只适应丈夫尺寸的淫肉腔穴即刻被大鸡巴撑得急速扩张。
林宵分开强母两条粗腿摆在腰间,耸动着鸡巴朝她下面暗沉褐红的阴肉操入拉出,阴道深处的肉环紧套着包皮裹允,快感犹如激流般汹涌不止。
“噗噗噗!!”
激烈草逼的淫声自两人胯间传出,林宵奋力送着腰身,肉棒在强母的体内疯狂进出着,肥熟的骚穴很快被鸡巴搅出淫水,洒得屁股瓣上到处都是。
“还敢叫吗!老子操烂你的逼!”
“哦啊啊!!对不起、我不叫了,我不叫了!”
林宵一边对强母叫骂不止,一边大力捅刺她的淫逼,下垂松软的肥乳被使劲抓着揉搓,黑葡萄似的乳头也拽拉成长长一条,疼的她又叫又喊。
渐渐的,他的喘息愈发加重,胯部撞击肉尻的啪啪声更甚先前,下体快要喷泄的冲动感刺激着头皮,于是更加卖力地肏弄起来。
“要去了!老子灌满你这臭逼!!”
“呃啊啊啊——”
在强母犹如死去的叫声中,林宵浑身一震,龟头被宫口处的肉环紧紧裹允,在饱满烫热的肉鲍内一泄如注,滚烫稠糊的白浊浓精接连喷打在子宫内壁之上,逐渐将她的体内射满精液。
呼哈……
林宵喘着气,不顾强母眼中的灰暗与涣散,双手摆弄她的身体,将两瓣宽肥的大肉腚摆在胯前,龟头对着湿滑的肉瓣,以后入位再次干了进去。
强母发出一声惨叫,她的阴穴还在因刚才的粗暴隐隐作痛,现在居然又被插入。
她的一双圆润丰腴的肉腿弯曲,膝盖触地,像只母狗般跪伏着,任由身后的林宵骑在肥臀上,将大鸡巴狠狠捣进臀尻肏弄。
肉棒与黏滑肉缝的接连相撞,不断传出噼啪噼啪的淫合交响,响亮又淫靡,林宵愈发感到舒坦,一手拽着一只肥奶,愈发卖力晃动着屁股。
“哦哦、哦哦啊……不……要死了!哦噢!”
巨硕肉棒快要将她的子宫干穿,强母忍受不住,夸张地吐露鲜红的肉舌头,眼睛颤抖着翻出眼白,口中不停地哦哦叫唤起来。
下身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逼人,林宵不禁大口喘着粗气,强母高高翘起的肥厚大屁股就在眼前被鸡巴操得肉浪不止。
他忍不住举起手对肉尻左右开弓,扇得强母带着痛苦大声呻吟着,一身肥软的熟肉在大鸡巴的撞击在剧烈摇晃,好似要被操得散架一般。
“啪啪啪啪!!!”
嫩红的逼肉翻出塞回,最终被林宵插得彻底外翻,鸡巴深深捅入两瓣肥唇当中,大量灼热的浓精再次填满了一子宫。
“……现在满足了吗!贱妇,非要老子干你!”
林宵带着喘息说道。
他的鸡巴慢慢从注满白浊的肉逼里脱出,啵的一下甩在空中,却仍然高高翘首,一巴掌扇在肉腚上,强母双腿中心的肉孔就如喷泉般,不断涌出热腾腾的精液。
而她哪有余力应答,圆脸挂满半风干的精浊,意识不清地贴在地面,脸上不复先前的凶恶,如今的表情淫荡不堪,舌头混着口水垂落嘴外。
一对黝黑的眼珠子更是彻底上翻隐去,丰腴烂熟的肉体不住地打颤,身体朝四周喷发一股由性交产生的浓郁腥臊味,人也陷入了一种半昏半醒的迷蒙状态。
林宵发出冷哼,站起走到强母面前蹲下,抓提头发让她抬头,握着自己壮硕硬直的鸡巴,左右甩打着红肿的脸部。
她恢复了一些意识,疼得马上求饶:
“啊!啊!不要再打了、啊!”
林宵没有理会,狠狠抽了十几个来回,在她两边脸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肉棒印痕,人也被鸡巴抽得眼泪鼻涕口水齐流。
一松手,强母无力支撑,头磕在地上,气势全无。
林宵环视一周,父子俩已经跪足了一个小时。
强父一开始旁观老婆被奸污还感到无比的愤怒和耻辱,现在却已麻木,不知自己惹上了什么样的人,强子边跪边哭,声音都哭哑了。
“强子,你过来。”
强子听闻呼唤,发现自己能动了,结果先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爬了几下才勉强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来到林宵身边,有些害怕。
“脱裤子,给你机会,让你尝尝你妈的滋味。”
强子委屈地摇摇头,现在他只想快点走掉,最好能和爸爸妈妈一起,可对上林宵凶恶的眼神后,他一哆嗦,还是脱下了裤子,心中随之升起一丝悸动。
一条如米虫般细微的小鸡鸡抖出,寒风吹过还忍不住往里缩了缩。
强子颤颤巍巍地俯下身,他看见妈妈因为太大,失去意识后也依旧撅着的两瓣大屁股,而屁股中心糊满了白色的液体。
他脑袋一空,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当他下定决心,想要先试试,还没来得及挪得更近,林宵就在后面一个大巴掌将他拍倒,脑袋撞在烂软的尻肉上,双腿一绷,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我叫你告状!”
这一巴掌下去,林宵气似乎也消的差不多了。
他使唤唯一还清醒的强父,把俩人拖走。
……
午时,林宵送母亲等人去往村口,她们要到外婆家暂住几日。
母亲玉手放在车门把上,停了一会还是松开了,忍不住回头一阵嘱咐,林宵连连点头应下。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她终是不说话了,只是不舍地来到儿子身前,闭上眼微抬着头,两瓣朱唇娇艳欲滴。
林宵心中泛喜,揽过母亲的身子亲热,又抱上一旁等待的妹妹,吻得两者皆心满意足,他看了眼还在犹豫的姐姐,主动吸上她香醇的唇舌。
虽然只是分离几日,但身边没有了母亲她们的身影,总归是会感到落寞的。
林宵携手秦曼珠与杨紫云母子俩,目送车子远去,打算回房之后,与他们倾述自己的感伤。
……
“让你老公尽快把事办好,省得我往你家跑。”
林宵提起裤头,临走前不忘留下一句,在他身后是一片狼藉的卧房。
卧房床上躺着个四仰八叉的乡下熟妇,她丰腴肉体上满是腥白的浊液,肥逼屁眼齐开,汨汨冒喷着浓精,两瓣肉腚更是被扇开了花,肉眼可见的红肿不堪。
林宵走后,回想草逼时询问得来的住址,他在路边转悠着,不过一会儿就找到一间农村自建房。
他推开虚掩的门扉,大步踏过门槛,意料之外的轻松,房子里面静悄悄的,好像今天没人在家。
林宵擅自在房内四处走动,在经过二楼某处房门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不免心生诧异,于是猛地扭开门把。
“额……?”
房间里面的人估计也没料到会有人突然闯入,发出惊呼的同时,皆一脸吃惊状地朝门口望去。
两道茫然的目光打在身上,林宵丝毫不慌,反而趁机用眼睛捕捉房间内部的状况,霎时间,瞳孔不由得睁大了些。
房内的床铺上坐着个豆丁大的小男孩,一位赤身裸体的成年女性伏在他双腿之间,男孩幼小的包茎就立在女性的嘴旁,上面仍沾着口水。
他们方才是在做何事,一目了然也。
“不是让你关门吗?——你是谁!出去!”
那名女性惊慌地抬起了头,她看着还年轻,脸蛋圆乎乎的有点发胖,两边脸颊上长着不太美观的麻子,身材偏瘦,胸前两团白肉扁平无奇。
林宵莫名感到一阵无语,女人心虚的质问他不放在心上,面朝有过一面之缘的小龙哥问道:
“还记得我吧?”
“你是……”
小龙哥话音未落,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气。
林宵侧头,将麻子脸女人一并控制。
两人犹如失魂般站在跟前,心生好奇的他,当即便命令女人说明她和小龙哥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随着女人开口,林宵也算知晓了事情的由来。
原配出轨离婚后,小龙爸在社会上结识了二十出头的麻脸女,两人私下相处不错,小龙爸对她的年轻活力很满意,一年到头辛勤工作赚了不少钱,总算把人娶进了家门。
但天有不测风云,谁会知道这女人有恋童癖,她肯嫁过来,大部分是看小龙爸带着个男娃的份上,这种七八岁的稚嫩男童就特别符合她胃口,在家独处时也经常会挑逗小龙哥。
以前不懂事还好,自从听林宵一顿信口胡说之后,当晚小龙哥就壮着胆摸上同睡一床的后妈,短暂发懵后,麻脸女舔着嘴唇让他尝到了性的滋味。
但由于男方过小,连射精都做不到,他们私下偷偷摸摸做的事情,大多是口交、手淫或相互摩擦性器等。
“你小子,比起强子,真是有福了。”
林宵不禁感叹小龙哥的运气。
“但……强子他都那么惨了,你怎么也不该过得太滋润,鸡巴这么短,有福你也享不来,不如安心当个孝子,给你爸留点脸面吧。”
“至于这后妈……”
林宵不怀好意地笑着,姑且放了他们自由。
……
新公用设施开放的当天。
林宵带着心爱的伪娘性奴来到现场,两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胯下庞大肉根与粉窄菊眼深深结合,不分彼此。
“啊!!”
空地上清晰地传来哀鸣,但这不是林宵身下这条小鸡巴母狗的叫声,虽然他也被大鸡巴顶得很辛苦,檀口频频开合,咿呀不止。
在他们身前不远处,有着一群男性,他们年纪大小不等,各个年龄段的都有,此时齐齐围出一圈空地,呻吟正是从中发出。
空地上摆着一块加厚的大型木板,木板中心开出大洞,洞内边加了防止摩擦过度的软塑胶,下方还多装四脚以作稳固。
一光溜溜的女人钻入其中,她的身子卡在空洞内部,向前探出斑斑点点的脸部和上半身,后方是白花花的臀丘和双腿,股间两个肉洞清晰可见。
这就是俗称的——壁尻,虽然不太严谨。
乡下没有什么娱乐手段,很是无趣,作为村里一份子,林宵有心建设,于是请了小龙哥的后妈担任公用壁尻,以供村民闲时娱乐。
这壁尻一经开放,热闹非凡,周边围满了男人,他们目光热切,裆部鼓囊可见。
早有猴急的年轻人把裤链一拉,掏出鸡巴挑拨两片嫩阴唇,抱着屁股一埋腰,当场硬捅到底,下体被阴肉牢牢锁住的触感令他嘴角不住地上扬。
“我干!我干!好爽。”
他神情亢奋,捧起女人的屁股卖力插着。
“不要啊!啊啊!”
如此一幕,以及回荡的尖细呻吟,令众人的鼻息愈发沉重,开始上手摸向白嫩的肌肤,一个个都尽情抓捏着,疼得女人大叫不止。
一色老头拎起她的头,直接把鸡巴肏进嘴里,他大力送胯,一脸陶醉地说道:“这女人是陈家老大再娶的新媳妇,过门还没一年呢……噢!”
这早泄老头还没射完就被几人拉开,这些人一听是别人家的媳妇,由不得激动起来。
林宵看了几眼,将身前的小鸡巴母狗犹如推车般用大肉棒操着前行,随意找了片地方,又大力干着粉色肉菊。
硕壮的棒身将嫩屁眼撑得老大,直肠在鸡巴来回捅刺间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软腻的肠肉软壁早已让林宵的龟头撞得乱七八糟。
杨紫云不住地哦哦浪叫,纤细玉臂努力撑在自己的大腿上,圆挺肥白的肉腚努力朝后高高撅着,承接一波波粗暴的拍击。
他身为男性,鸡巴却是短小精致,早已失去征服女性的可能,如今只喜欢被林宵狂操屁股的时候,犹如讨人欢喜的肉玩具般在胯间四处甩动。
“主人!主人的大鸡巴草坏紫奴的屁穴了嗯呜呜!!紫奴又要被干尿了哦!!”
这般娇美动人的娘们音色,此时也在为极致的快感而高声淫啼,林宵禁不住喘息起来,淫乱伪娘的肉菊裹夹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忍住的。
他放弃用双手抓臀,空出一只手将杨紫云喜欢淫叫的小嘴捂住,掌心内传出呜呜呜的爽哼,把他半弯的身子扶直,扭着腰不断前后狂插着他掩藏股间的粉色肉孔。
“嗯!嗯!!呜呜呜!!”
小伪娘不受控制般流溢大量口水,纤细苗条的娇躯一阵接一阵地打颤,紧包鸡巴的直肠开始剧烈合拢,几乎要把林宵夹到射精了去。
紧捂嘴巴的指缝间流溢出晶莹的口水,杨紫云从爽到露出淫荡高潮脸的状态中渐渐缓过神,后庭停下对肉棒无止境的压迫,而前面也已经射得一塌糊涂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多喘几口气,一高潮完,林宵又对着他耸动起腰部,将鸡巴疯狂送入那处耐操紧致的粉红色肉菊。
“啪叽啪叽啪叽!!”
在如此激烈的顶送之下,盈满黏糊肠液的伪娘屁穴被操得水声四起,就仿佛女性的阴穴般,不过是生来让男人享乐的器官。
杨紫云面泛桃红,频繁喷吐着香息,再次陷入了爱欲的狂潮中。
身为男性却被主人的巨棒贯穿,堕落成雌性的禁断感令他无法自拔,控制着腰身不停摆动,将肥白的屁股蛋子往后送去,贪婪索取着屁眼与大鸡巴碰撞产生的快感。
二人如胶如漆地大肆交合着,胯部与白嫩臀尻竭力相撞,发出一阵啪啪啪的激烈拍响,一根雪白美观的玉茎在巨根捣入屁眼的冲击中仿佛拨浪鼓般在剧烈甩动。
杨紫云的屁穴被疯狂贯穿着,小鸡巴不由自主地甩来甩去,下肢犹如失禁一般,马眼喷漏出点点精水,嘴里颤抖地叫着,好像要被玩坏了似的:
“噢哦哦——要死了、要死了!!主人!!”
林宵当下也快要受不住这炙热的肉肠甬道,顶在最前面的龟头颤抖发麻,强烈的快感袭来,他大吼一声,肉棒捅进直肠最深处,大肆喷薄出浊白滚烫的浓精。
“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杨紫云娇弱的身子一抖,竭尽全力发出尖叫,浓厚精浆不断注入他的肚子,漏精的粉润阴茎彻底失去控制,绝顶的尖叫声不止,噗呲噗呲地疯狂泄喷着雌浪的高潮白浊液。
二人皆面泛满足之意,在附近的石凳上歇息,同时静静享受着激烈性交后的余韵。
他们保持着一前一后的姿势,小伪娘背靠林宵坐在他岔分的大腿中心,即便已经射满一肚子精液,粉肿的肛穴肉洞也依旧咬着鸡巴不放。
若是没有外人影响,恐怕能就这样插上一整天。
可偏偏就有一男的,不知为何在他们面前驻足。
林宵疑惑,随即抬头,那男人也恰好开口道:
“……弄完了吗?快点啊!”
这男人蓬头垢面,一脸猥琐样,正色眯眯地盯着林宵怀中的俏伪娘,手心不安分地揉弄下体,是何意图,早已充分表明。
林宵皱起眉头,眼角偶然瞟见壁尻处不知何时排起的长龙,再次抬眼打量一番面前的男人,脸色渐渐变冷。
他低头与杨紫云耳语一番,后者安静点了点头。
杨紫云今日穿着三俩件衣服,下边则是一如既往的清凉,穿着天蓝色的超短裙,外露两只笔直修长的玉腿,上面裹着触感滑腻的白色丝袜,一双美腿真教得人挪不开眼。
点头后,他伸手作撩起裙摆的架势,引得猥琐男眼眉直挑,一眼望见裙上大滩潮湿的痕迹,亢奋地舔了舔嘴,还认为碰上个骚浪的上等美女。
然而,接下来的景象竟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那俊俏的小美女撩起短裙,裙底下却不是什么流汁美鲍,而是一条精致的粉红鸡巴,正一抖一抖地保持跳动,前端还流漏出半透明的汁液。
两颗瘦弱的软蛋后面,竟有一根小臂粗细的狰狞肉棒狠狠塞进了他的屁眼,没入之深,不留一丝间隙,仅剩两颗沉甸甸的硕大精囊紧紧贴着玉白臀股,如此大小,一看便知其内部盛满了浓度超高的腥臭精种。
随着那只玉手翻开裙子,那滩湿痕也在外人面前得以明示,那并不是什么兴奋的淫水,而是一发发堆积形成的白色黏糊。
那显然是有人没憋住,数次射在了裙子上……
“这、这……男的!?”
他忍不住惊声道,不敢承认自己看走了眼,光凭这般娇柔秀美的外表判断,谁会认为这样漂亮的人儿会是个男孩!?
得知意淫的对象是个男生后,内心一时间难免有些抗拒,可眼睛扫过他那具白嫩纤瘦的酮体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压抑住本能的兽性。
理性直接被其抛之脑后,他迫切地舔脸上前,妄想与这位充满女性魅力的漂亮男孩一亲芳泽,可刚一动身,忽地有人投来一个眼神。
他的身形即刻变得僵硬,脚板停在半空,脸上的神情爬满慌张与不解,耳边传来一道男声:
“我说,这小鸡巴娘们可是我的东西,你连他的主意都敢打?”
“你结婚了吗?没有?哼——既然如此……”
……
“哎!怎么现在又不接电话了?”
林正军喊了一声,颇为头疼地放下手机。
就在昨日,因土石掩埋,无法通行的道路终于恢复正常,意外在亲戚家停留许久的他们总算能回家了,开了一天车,回到镇上已是夜晚。
由于两位老人年事已高,不宜过度疲惫,于是哥俩打算在镇上过夜,待次日天明再回村。
林正军与大哥安顿父母睡下后,就拿出手机给月茹报信,只是收到的回复让人有些意外,她要求明天必须加急赶回。
之后就算询问也不见有回答,弄得他一头雾水,只好在天一亮的时候,就单独叫了个摩的回村。
“到底怎么回事……”
林正军粗声自语道,想打个电话问问都不成,他只身站在村口,头顶艳阳高挂,阳光暖和和的,可偏偏不知怎的,身体没来由地寒颤了一下。
他抖了抖身体,迈着脚步往村里头赶去。
一路上碰不着什么人,正感觉有些冷清,视线内出现了一团显眼的人群,他们挤在同一个地方,从远处传来模糊的喊叫声。
又是谁家凑着打牌了?今儿这么热闹啊。
林正军来了兴致,快步凑上前去,人群中的声音在耳边愈发清晰,可他的脸色为之一变!
“哦!哦!用力操我……用力!”
那分明是女人的呻吟!他眉头一皱,顿感事情不对,于是伸手推开人群。
“才一天这逼就操松了!真没劲。”
“哎呀谁在挤,那个谁,你别插队啊!!”
“让开点,我要射了!”
林正军厚着脸挤进中心,眼前忽然出现的景象,却让他当场僵住……
一块高大的木板中心外露着女人翘白的臀部,此时恰好轮到一个长满青春痘的男孩,他急忙抓着肉棒往流出白浊的肉穴里插入,屁股开始飞快摆动着,面红耳赤地喘着气:
“哈,好舒服,好舒服!这就是做爱的感觉……”
然而围观的人们见此一幕,竟毫无劝阻的意向,甚至女人前面的嘴巴也被塞进鸡巴,有些年纪尚小的孩童则伸手摸乳弄阴,不时有人握着鸡巴,将一泡泡浓精肆意喷泄在女人身上的任意部位。
而饱尝男人们奸淫的女性,不只有她一个。
在另一侧,同样摆放着开洞的木具,洞内卡着个体无遮拦的中年农妇,在她脚边跪着一个面若死灰,形象猥琐的男性。
那妇女头发中部转白,身材走样,皮肤松弛无光,两片肉蝴蝶是紫黑色的,屁股干瘪臃肿,这些种种,无不说明她已经上了年纪。
可这些特征并没有帮助到她避免奸污,相反,围着她的男性大多是些十几岁的男孩以及成年不久的青年,他们精足力壮,前后夹击着这名饱经风霜的老女人。
“你们这帮畜生啊……噢、噢!轻一点,我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啊啊!”
她在两个男孩的夹击中不断摇头晃乳,半是哀嚎半是尖吟地叫着,这些男孩的肉棒青涩硬挺,不懂什么技巧,只喜欢埋头追寻快感,一个劲地使用蛮力捅进软烂的肉缝。
在前面操着嘴巴的男孩性子就太急,腰子摆得飞快,恨不得要插出残影似的,可鸡巴却时不时从老女人的嘴里滑出,沾满唾液的胀红龟头频频撞在她的鼻孔上。
那男孩没发觉,一直对着鼻孔乱怼,似乎要把那里也当做发泄的通道给插了,这可弄得老女人又疼又难呼吸,她不得不伸出舌头舔弄并引导男孩的肉棒。
然后,就会被反应过来的男孩一把抱住头部,一边发出痛快的叫声,一边毫不留情地把鸡巴捅进喉咙里大肏特肏。
这位年过半百的妇女已然被一些个男孩们当做泄欲工具,前方的肉嘴缝隙间被插得不断传出咕噜咕噜的口淫声,身后的男孩也不甘示弱,青涩的肉棒每次进出都带出紫红的逼肉,臃肿的臀沟在强劲的冲撞下啪啪作响。
一旁双膝触地的猥琐男脸上一副要流出泪来的表情,似乎眼前一幕令他很是痛苦,可瞳孔却是不受控制地死盯着两根鸡巴不断进出女人的身体。
他无助地抖着嘴唇,很快两个男孩一前一后地内射了,又来了几个青年扑了上去,抱着老女人的肉体,发狂般扭动着,男人的眼神也因此逐渐失去光彩,仿佛行尸走肉般。
林正军终于忍耐不住发怒,朝四周的男人们大声质问、推攘,可迎来的不过是他们疑惑的视线。
最终,他被当成不想排队还捣乱的人,被男人们四手八脚地赶出外围。
林正军愣在原地,耳边还能听到热火朝天的媾合声,脑子一时间未能转过来,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低头才看到裆间被什么东西戳出了凸点。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确切地对这种多人淫乱的场面产生了自然反应……
在人群中,还有一些个熟面孔,他们欢腾着,享乐着,仿佛这不过是村里最平常不过的光景,根本没人会在意这是否符合道德。
林正军感到焦急,但也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才忽然想起。
自从进村以后,他就没在路边看到有过别的女性,所见的两个,都被塞进木板里任人发泄肉欲,其他女人又去了哪?这绝不正常!
林正军的脑海中渐渐将事与月茹加急赶回的要求联系在一起,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惊惧之色。
当下已经顾不上此处的聚众淫乱,对于家人的安危令心脏噗噗跳动着,他心有不安,有意加快步伐,径直走向前方不远处的小道。
只要过完小道,他就到家了!回到家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