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鞋底与地面急速交接,匆忙的踏声此起彼伏。
林正军抹了抹额头,不清楚自己在什么时候就开始冒起了冷汗,迈步的篇幅越来越大,内心升起的焦急让他想着干脆一路跑回去算了。
可他一抬头才注意,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呼、呼……”
一停下来,林正军便大口呼着气,提起的精神稍有放松,但随着视线慢慢上移,眼前的一幕又让他整个人僵住了。
自家门旁摆放着一个熟悉的器具,里面同样困着个女人,他所处的方向恰好就在女人身后,所以两瓣被撞得赤红的肥软肉腚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在女人的臀缝之间,充斥着大堆白色浆糊,这些浆糊几乎淹没了整个私处,只有两处在不停蠕动喷冒精液的地方,能叫人分辨它们从何而来。
海量的精液久久洒落,已经在地上聚成一滩,林正军心都慢了半拍,急忙去确认女人的身份。
他走进几步,余光发现女人红彤彤的臀上有笔迹,一瓣写着肥鲍肉尻便器、大鸡巴专用精厕等不堪词汇,一瓣则挤满了字……全是正。
他感到不寒而栗,停留在女人屁股上的目光挪开,迅速扫了眼其余部位,不出意料被淫弄得很惨,特别是胸前两个奶子,被拽拉得又红又肿。
林正军快步来到她的身前,想看清脸。
结果,那女人头部低垂,完全看不清脸,身子也无力耷拉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竟没有一点动弹的迹象,这很难不让人着急。
他连忙抬起女人的下巴。
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女人脸上充满污浊,浊白黏稠的液体被人均匀涂抹在脸蛋上,小嘴无意识地开张颤抖,唇旁挂着少说也有十根的卷曲黑毛。
“……国腾的媳妇!?怎么会在这!”
林正军惊讶之余,悬起的心总归放下了些。
这张脸他有印象,是一个村里有来往的朋友媳妇,这好歹是个认识的人,现在竟被别人搞成这幅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拍了好一会也没把女人唤醒,心里又急,没空琢磨怎么把她放出来,只好暂时弃之不顾。
就在他暗自松懈的时候,却听闻奇怪的声响。
“啪啪、啪啪……”
这声音似乎早就有了,只不过先前没注意到。
噼啪噼啪的击掌声挤进耳中,让人感到意外的厌烦,想起一路上的遭遇,林正军愈发生疑,脸色又有了变化。
他仔细听了听,发现声音来处在自家一楼客厅。
这可是自己家啊,搞什么啊到底!?
内心的焦虑令他无法保持冷静,他捏紧了拳头,朝门口看了又看,为了不给可能存在的坏人一点儿反应机会,他猛地冲到一楼门口。
“嗯嗯……谁?”
突如其来的人影遮挡光线,不禁有人呢喃道。
眼前呈现出一对裸露身体、行男女之事的两人,他们面孔之熟悉,一时间令林正军的手脚感到无比冰凉,难以形容的怒焰在胸腔处爆发。
客厅中,一高挑的男生身前顶着另一个体型小巧、面容稚嫩的女孩,想必年龄不大,如今却赤身裸体,毫不吝啬地暴露出弹滑的雪白肌肤。
那男生宽大的双掌紧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将娇小的她一把提在半空,胯下巨屌消失在女孩又白又软的屁股里,转眼在肚皮上顶出圆硕的凸起。
“你们在做什么!?”
林正军暴怒,再也按耐不住地大吼。
因为在其眼前发生关系的,竟然是他的侄子与亲女儿!何其胆大!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边就升起女孩的尖叫声:
“爸爸……?你、你怎么在这!!”
林文静颇为惊慌地大叫,身体却在前后摇摆着。
而她身后的林宵,听闻二叔的怒吼,非但没有胆怯,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脸上的喜色更甚方才,扭胯撞击娇臀的力度愈发沉重有力。
当面狂干起了他的女儿。
“啪啪、啪啪啪!!”
“嗯哼哼!哦……哦……”
“林宵!!你这混账,还不停下来!!”
林正军气得双目赤红,身体剧烈颤抖着。
他的眼前,女儿被林宵双手环住腰部吊在半空,巨硕如肉龙般的大鸡巴不断撑开粉红的阴肉捅进内部,偏胖的肉腿与后方有力的大腿相撞,啪啪响个不停。
与身高米八的林宵相比,她简直就像是个小型的性玩具,被其不留余情,不顾感受地大肆冲撞、发泄自己的兽欲。
女儿长得如此娇弱纤瘦,窄小的阴道还被林宵巨大的肉棒插着,她的脸色染红,表情尽显崩坏,舌头在小嘴外甩个不停,眼睛止不住地上翻着。
她的玉体在撞击中颤抖不已,两只滑润白皙的小脚绷得紧紧,脚尖却够不着地,在半空中犹如秋千般荡着,双腿间的还不断滴落出淫汁。
“啊啊!要不行了!小穴好麻,慢点嗯啊!!”
女儿的表情愈发变得不堪,口中不带生涩地吟出代表快活的音节,哪有一丝现年龄段的天真纯净,分明让人在他不知不觉时开发过了。
“忘记该怎么求我了吗?嗯?”
林宵冷哼了一声,好像操得更加使劲了,两人的私处激烈泛起噗呲噗呲的淫水声,不出几下就让女儿溃败般地发出丢人的浪叫:
“哦嗯嗯嗯!!林宵爸爸,求你慢一点啊啊!女儿的小骚穴要被你的大鸡巴插坏掉了哦噢!!”
林正军瞪直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女儿的口中说出。
在他记忆中女儿尚且稚嫩、羞涩的模样似乎完全对不上了,她仿佛不再是单纯的小女孩,而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幼小雌兽。
“林文静!你不要脸了,喊一个堂哥叫爸爸?!”
林正军眼里似乎要冒火,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林文静理智近乎瓦解,脑袋失去了进一步思考的能力,自从被林宵彻底玩弄过后,那痛苦又快乐的性感官就已深深烙入了身体深处。
哪怕是不给钱,被堂哥白白玩弄,她现在也说不出半个不字,甚至还会在被干的时候悄悄享受,也难怪大人们会喜欢做这种事,是真的很舒服。
之前没能发现,还不是因为那些男友虽然长得帅但太小了,品尝禁果后的唯一盼望,是希望林宵继续给点小钱,好让她舒服的同时还够钱花。
她的性子生来如此,也清楚自己的不堪,身体已经被玩弄到沉溺其中,几乎每一刻都在为堂哥肉棒的进入而痉挛,一丝愧疚到了嘴边也尽数化作取悦他的娇吟:
“爸爸对不起,你别回来、别看这边……哦嗯!!下面要被插坏掉了……不要啊爸爸!太用力了!嗯嗯嗯!!”
她的身体在狂猛的肏弄中大幅度前移,娇小肉躯好像随时都有被操飞出去的可能,股间产生的密集噗呲声与噼啪脆响令人不禁怀疑她是否会被巨根捅坏了下体。
“我他妈打死你!”
林正军怒道,作为一个父亲,终是受不了这种刺激,他身形迅速前冲,捏紧的手背满是青筋,下一秒就要挥向将女儿奸污的畜生侄子。
霎时,他所忽视的角落竟闪出一道人影,从背后而来将他死死缠抱,奋力限制着他的行动。
后背那人的力气有点小,作为一个大男人的林正军来说,仅需用力便能挣脱,可他挣脱间偶然一扭头,居然又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一时愣住,没了动作:“老婆?!你……”
“你就别去了,乖乖看着吧。”
被他换作老婆的女人只是意义不明的轻笑道。
“哦哦——好爽呀,二叔你干嘛这么激动呢,不就是操一会你女儿吗,这逼怪粉嫩的,鸡巴也吸的紧,要操就得趁早,不然也是便宜了别人。”
眼下差点被人家亲爹暴打,但林宵还是嚣张依旧,不舍得停下这叫人发疯的草逼快感,手掌紧掐着林文静的柳腰,奋力撞击她翘挺的白臀。
“啪叽啪叽!!”
“嗯啊啊、太快了”
激烈交合的靡声不绝于耳,目光中林宵对着女儿摆腰时享受的神情,令林正军对他的恨意前所未有的高涨,恨不得把他当场弄死。
他躁动不已,却有一阵阻力自后背传来,眼前战况激烈,他气愤她的作为,想要大骂出口,一时不敢蛮力挣脱,怕伤到了她的手,可女儿还在被侄子啪啪啪狂操,无法置之不理。
“赵月茹!你在干什么啊!文静她都被那臭小子搞成怎样了?放手啊,我打死他!”
“主人他爽在兴头,咱们女儿也在享受,你就去打扰了!”
“你……你、你他妈说什么!?你们他妈一个个都疯了!?”
老婆口中蹦出的主人二字,让林正军再度失控。
恍然间闪现出妻女的面孔,明明她们是亲密无间的家人,此刻偏偏如陌生人般,直叫他心生恐惧,不敢相认。
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只希望快点醒来……
然而,眼前的情况并不容许他暗自神伤。
“二叔还不想想办法吗?我快要射进你女儿的骚逼里面了哦,插进她肚子里再狠狠内射,小小的肚子都会被我的精液撑大的哦?”
“嘶哈……准备好多个孙子了吗?”
看清了二叔备受打击的模样,林宵想笑,却又忍不住下身的快感喘息起来,特意换了个姿势,将堂妹双腿抱起继续猛干,还贴心告知他自己即将射精的事实。
“哦哦!本来就紧了,还在收缩……”
此等距离下,两人相连的部位直接暴露在林正军眼中,女儿粉色嫩红的小穴口张得极大,却极力吞纳着不断活塞的粗大鸡巴。
可怖的棒状凸起在雪白的小腹间迅速出现又消失,这样夸张的画面令他无法抑制地遐想出女儿的体内,那巨炮似的肉棒正凶猛地碾过一圈圈粉嫩且紧密的肉褶。
林正军是一个父亲,但同时也是一个男人,如此极具冲击感的一幕,色欲的念头根本压抑不住,他简直不敢想象把鸡巴放进去会有多舒服。
然而,他这才发现裆部鼓了起来。
“不要啊啊!!去了去了、噢嗯嗯嗯!!”
明明是被这样巨大的东西侵犯下体,女儿却是急不可耐地喘出淫叫,纯真无邪的脸蛋愈发潮红满面,迷你可爱的脚趾不自觉地下勾紧绷。
樱红色的肉瓣大大方方地朝外敞开,任由肉棒捅进奸淫其中的稚嫩膣肉,甬道深处不断溅喷着兴奋的爱潮,结合的缝隙间传来急促又刺耳的噗呲噗呲声。
“啊!好爽!!”
“住手!停下来啊混账!!别射进去啊!!”
他惶恐不已,意识到林宵即将在女儿体内射精。
林正军再不顾忌是否会弄伤自己的老婆,猛地奋起想要把赵月茹甩开,可她似乎早有预料,搏命似的用尽全力,硬生生把他拖住。
并且几乎是瞬间,他身上发生了诡异的变化,紧绷的身体忽然变得松软,像是有什么在隔空抽取他的力气。
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竟一个呼吸间无力半跪。
“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耽误,耳道内就迅速挤进愈发猛烈响亮的撞击声,以及女儿急促的尖叫和侄子在忍耐极限的粗声爆喘。
“射满你、射满你!给我接好!你这小飞机杯!”
林宵畅快淋漓地发出喊叫,竭力将胯部上顶,肉棒深深刺进一处柔韧的肉环中心,动也不动了。
“咿呀啊啊啊啊!!”
紧随其后的是女儿高昂又失控的淫叫,被操至绝顶的粉穴痉挛不止,层层密裹的粉色逼肉短时间剧烈收缩,插在内部深处的鸡巴再也无法动弹,只是一个劲地喷涌出生命的种子。
膨胀至极限的肉棒对着娇嫩青涩的宫房不断射精,白浊浓厚的精浆在幼嫩的子宫内四处翻涌堆积,几乎是瞬间就将这狭小的房间注满。
林正军目眦欲裂,快要一头栽倒在地,此时又传来一句酥软无力的低吟。
“啊……啊……要溢出来了……”
他才注意到,女儿无意识地呢喃,双目呈白眼状,粉红的小舌头直直吐出,肚皮被巨量浓精撑得如同孕妇般肿大,粗壮肉棒仍插在内部,樱红发肿的肉穴口像喷泉似的喷发出过量的白浊液。
“呼,射得好满足……又晕了?啧,射一次晕一次,真不经用啊。”
随着林宵一道责怪似的话语,他终于舍得拔出,可他们的性器黏合得异常紧密。
“啵呲~”
在一声颇为夸张的响声后,才总算将巨硕的肉屌从湿嫩粉洞里抽了出来,原本被他鸡巴霸占的膣腔一下子变得空荡。
然而女儿的腔穴并没有及时合拢,反而因此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阴道内粉嫩惹眼的穴肉肉眼可见,接着,便是如洪流般激涌而出的白浊液。
“畜生……畜生……你这该死的畜生。”
林正军不断低喃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身体的快意逐渐退去,林宵呼出一口热气后,随手犹如用完就该丢掉的套子般,把被他中出到晕厥的小飞机杯一把在地板上。
“二叔,不好意思哈。”
他忍不住向林正军表达歉意,拿人家的宝贝女儿发泄完了才感觉有点过意不去,倘若有妹妹监督的话,他估计是做不得这么恶劣的事。
“虽然我跟你算不上亲,但也没仇,我不是故意要玩你老婆和女儿的,只是她们长得还算可以,青春期的男生你也知道,精力多的没处使。”
“今天……也不是故意要当着你的面干你女儿的,只是——唉,反正射进去的也多了,不差这回。”
林宵自顾自地解释道,根本就没在意到他二叔的感受,说着又随口招呼道:“赵月茹,你这骚逼,还不过来给我舔舔鸡巴。”
林正军见老婆一脸兴奋地四肢并用,像条母狗似的爬至侄子跟前,一口就含进了那根大鸡巴,麻溜地上下点头,唇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吐声。
“月茹你、你!!”
“二叔,如你所见,你老婆其实就是条贱母狗,她背地里经常跟外面的野男人操逼,都给操成黑逼了,你女儿也随她,是个给钱就能玩的小骚逼。”
“这种拜金的习惯可不好,与其长大了让别的男人出钱包养,玩腻了再带去乱交,不如趁现在还小,给我当私人性奴,给谁操不是操呢?”
林宵侃侃而谈,吐露着没有半点脸皮的话语。
“你这畜生在说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林正军低吼着,若不是身体使不上力,就算他是大哥唯一的儿子,他也非得把这人渣给打死。
“事到如今,就算二叔你有意见也没用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林文浩那家伙下面被自己玩废了,二叔估计要绝后了啊。”
林正军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呆滞,一时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住了。
短短十来日,他的家庭竟然被破坏得如此彻底,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成今日这般不堪。
他无法想象,也不愿意想象,只盼着梦醒。
“骚狗婶婶,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宵拍了拍赵月茹因吞吐鸡巴而鼓起的脸颊。
“咕啾……哈啊、老公,你侄子鸡巴真大,你就不该去探那什么亲,你一走,我就一直给他操,逼都给他草肿了。”
伴着口水声,下流粗俗的淫词飘荡在林正军耳边,赵月茹连头都懒得回,一双荡眼特意向上看着林宵,湿滑的口腔卖力收紧,脸颊往内凹入,摆出一副章鱼似的吸允嘴。
无需自己费劲,肉棒被骚狗婶婶不断吞咽,滑进充满湿热软肉的嘴腔肉道,熟练精湛的口技伺候得林宵暗爽不已,鸡巴狂抖难止,脸上写满享受。
“我干,这骚货嘴吸得真紧,爽死了!”
“你们两个!!”
老婆与侄子不顾他的存在,当面行起苟且之事,方才在眼前奸污他的女儿还不够,竟要一次又一次,来来回回地将他的脸面踩于脚下。
被枕边人背叛的耻辱与愤怒一股脑堆积在胸腔,这一幕幕足以叫他终生难忘。
可他无力阻止,只能将希望寄托。
“你这畜生……就不怕大哥回来打死你吗?”
此话一出,倒是引来了林宵不屑的轻笑,好不容易止住笑意,飘然道:“当然不怕。”
“实话说吧,我妈的肚子就是被我搞大的,我爸从头到尾都知道……虽然已经回不去从前,但起码现在他还是挺乐在其中的。”
“而二叔你……恐怕要过点苦日子了。”
说完,他一双再平常不过的眸子直视而来。
林正军忽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的感官跟着变得混乱,脑袋晕晕的,好似随时就会一头栽倒。
可恍惚间,才发觉自己只是在原地发呆。
耳畔处回荡不止的吞吸声已经消失,他不禁移动眼珠,下意识想要去寻找那两人。
目光所至之处,林宵正粗粗地喘着气,屁股向前耸着,乌黑的阴毛全部贴在老婆脸上,她的红唇深深含进鸡巴根部,颤抖不止的脸颊足以说明内部爆发的激烈。
“嘶哈……”
林宵忍不住舒服地喘息几声,十根手指齐齐抓住老婆的脑袋往胯下死按,洁白的颈部不断发生滚动,客厅内咕咚咕咚的下咽声额外响亮。
明明精液都是那么腥臭难闻,可老婆偏偏像品尝到什么美味似的大口大口往肚子里咽,脸上那副贪婪又享用的表情,任凭随便一个男人来说,都得骂她一句荡妇。
不多时,粗大肉棒从老婆的嘴穴里拔出,林宵不住地抖了抖,似乎还有剩余的精液,于是在她的脸蛋上射出一坨又一坨。
他还不辞辛劳地用龟头将脸上的精液涂匀,面对如此羞辱,老婆却是恬不知耻地吐出整条舌头舔动嘴角,任凭自己夫家的侄子玩弄。
那副淫荡的面孔很快被白浊彻底覆盖,林正军脸色一白,终是接受不了,呕出大滩发臭的粘液。
“……我靠。”
林宵抱怨道,眉头不悦地皱着,快步拉开距离。
胯下的赵月茹倒是没受到什么影响,那些气味根本不敌她脸上的浓烈精臭。
突然搞这么一出,都整得没啥兴致了,他索性提起裤头,头也不回地自行离去,撇下身后的一家三口。
……
“嗯……?”
桌下的小腿被某个东西踢碰着,林文静一开始还有些诧异,可很快,她就未卜先知般预料到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当即发现另一边伸来的脚尖,接着又抬起头对比一下方向,果然是斜对面的堂哥在用脚尖碰着她的小腿。
虽然还未清楚原因为何,但心中慌张油然而生。
察觉到有人投来视线,林宵面色自然,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鸡巴硬了,到下面帮我口出来。”
虽然林文静没有应声,但拿筷的手已然停住。
她下意识环视一周,旁边坐满了人,除去不在的伯母等人,几乎是一整个大家庭都齐齐围坐在同个大圆桌上共进晚餐。
堂哥那污浊得不堪入耳的要求自然落入了每个人耳中,可除了爸爸的脸色变得难看外,其余人皆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依旧面不改色地伸筷夹食。
她又扫了几眼,小声嘀咕:
“还有这么多人在……”
“手机……不是想换新的吗?”
此话一出,迅速牵动了林文静的心弦。
她同样迅速地瞟了好几眼在强忍怒火的爸爸,一想到林宵的话,屁股都有些坐不住了,最后还是将筷子一扔,决然钻入桌底。
她手脚齐用,几下就爬到林宵的双腿间,匆匆扒拉裆部,脸前即刻蹦出一根粗壮无比的肉屌,带着股股刺鼻的精臭,红润如小拳般大小的龟头径直对准她娇嫩的嘴唇。
“嗯……”
林宵脸色微变,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
双腿处的一条软舌正小心翼翼地舔砥他露出的肉棒,柔软的唇瓣摩擦、亲吻着前端,不时又会将其含进口腔当中轻轻吸允。
桌底的口交令他暗爽不已,忽地往左侧伸过手,手掌轻松抓满一只松软的奶子,当众抓抓捏捏好一会,依旧是不满意地撒开手。
“这奶子……还不够我揉的。”
“对不起主人,母狗的骚奶子没能让您尽兴。”
顺着声音来处,竟是一穿着大胆的骚妇,一身通体粉色的透明薄纱极其抢眼,这单薄得几乎只是在表面增添了一层粉光。
大片皙白的肌肤在粉光下若隐若现,但更让人在意的,还是她胸前那对明显揉捏过度的紫黑乳房,一眼便知是个经历丰富的淫妇。
另一边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正是二叔手里捏着的筷条在呻吟着,这恐怕是把他气得够呛,老婆变成这幅鬼模样不说,女儿还在桌底给人含鸡巴。
林宵收回目光,趁着右侧的巨乳美妇人不设防,大手径直摸向她的前胸,顿时抓的满手柔软,即使隔着衣服,肥硕爆满的乳肉也霸道依旧,直接从指缝喷溢。
真是好大一颗硕果。
林宵暗自感叹,爱不释手地揉着。
“啊!你这小鬼,别闹了!吃饭呢……”
秦曼珠难免发出尖叫,胸前两只爆乳正被人不客气地揉弄着,她的脸蛋即刻泛起红晕,小手及时按着那罪魁祸首,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去阻止。
“嘿嘿,还是这对大奶子好摸!”
林宵笑着,久久不肯松手,在他娴熟的揉奶功夫下,这美熟老太婆也叫得愈发丢人。
她那双明媚的眸子像是要沦陷,含着水光四处乱瞟着,小嘴吟着悦耳的喘声,娇柔得好似只要再推一把,就能与她尽享欢愉。
林宵暗呼受不了,下面的鸡巴恰好在桌底下的嫩嘴里发胀,软滑肉壁不断紧裹摩擦棒身,他发现自己快要临近射精的边缘,忍不住出声道:
“要出来了,全部喝进肚子里!”
腿间传来女孩呜呜的惊呼,浓烈稠黏的精液在口腔里爆喷,滚烫的白浊噗噗射向腔肉壁,几乎是瞬间就把小嘴内部的空间盛满。
意识到无法轻松装下,桌下的人儿当机立断,卖力下压头部,将大鸡巴往自己喉咙深处塞进,被侵占整个喉腔后,又不得已拼命吞着腥臭浓稠的精液。
“啊……好舒服。”
林宵倍感舒适,爽得连眼睛都细眯了起来。
“嘭!”
桌下口爆着,桌上却响起不大美妙的声音。
只见二叔猛然站起将碗用力扣在桌,脸色阴沉得有些吓人,身体跟着不住地颤动,足以说明他正处于忍耐的极限。
而林宵不过是睁眼瞧了瞧,继续瘫着身子。
“正军,吃饭时候你发什么臭脾气!四十来岁的人了,咋还这么没规矩?”
一旁的爷爷却是恼了,大声斥骂道。
“爸,我——”
“身为男人,怎么能一点肚量都没有?坐下!”
林正军颤抖着,终是咬着牙,慢慢把屁股贴在椅子上,一声不吭地拿起筷子。
偏偏这时,林文静从桌底下出来,纯真秀丽的脸蛋上却沾着几根肮脏扭曲的鸡巴毛。
父女俩的视线此时恰好撞在一起,她眼神带着躲闪,可还是抹了抹脸,跟没事人一样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林文浩则成了小透明,由始至终都在低着头,犹如机械般把碗里的饭扒进嘴里咀嚼,自从他在医院里回来,就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饭毕,众人陆续放下筷子,秦曼珠与杨紫云起身准备收拾,被林宵一把拉住,对另外两女抬了抬下巴示意:“让她们去就行了。”
他自己倒是惬意,左右手各搂一个美人,嗅着满怀的幽香,还有两只芊芊玉手为他忙前忙后,不时挑选出美味可口的水果喂进嘴里。
现在的他在林正军眼中,无疑是一个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他看不过眼,内心的躁意压抑不下,只得灰溜溜地逃回二楼。
打开电视让嘈杂的声音入耳,才总算平静了些。
一会,他的老婆女儿结伴上来,小的话也不说一句就躲进房里,大的反而若无其事地坐在身边。
“遥控呢?开暖气啊。”
客厅内充斥的冰冷寒气没让林正军不适,但眼前一闪而过的单薄粉色,立马就让他着起火来:
“你就不能先把那该死的衣服换了吗!”
他还是第一次见,能有衣服把一个女人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的让人看得一干二净,即使是站街女也不会穿的这么明目张胆。
“关你什么事?”
她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自顾自地翻找着。
夫妻相处十年有余,有人说过他娶了个不大贤惠顾家的老婆,平常也有许多不如意的事,但林正军还从未有此刻这般愤怒过。
“啪!”
他怒不可遏,将遥控用力拍在桌上。
滴的一声过后,客厅逐渐变得暖和,可他们二人已经不再交流,空气中弥漫的气氛异常沉重,只叫人感到寂静又冰冷。
林正军忍受不了,重重叹息一声,回到了两人的卧房,躺在床上想要入眠,偏偏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如愿。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他想着是老婆进来了,却不想窸窸窣窣一阵,竟从听闻啊的一声淫叫。
他顿感不好,当即回了头,可惜房里没灯有些昏暗,但借着窗帘没能完全遮住的一抹月光,还是让他看到了两个人影。
这两人,是他所熟悉的……侄子和老婆。
老婆跪伏在在床,臀尻朝后高高抬着,身后的侄子双手抱腰,下体大力刺进股间,两者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想必已经完全进了去。
眨眼间,他已迫不及待地大肆摆腰。
“啊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死我!”
“臭骚逼,二叔他睡了吗你就喊我过来草逼?”
“嗯嗯!不管他,没睡更好,主人在叔叔面前操婶婶也会更爽吧、哦哦哦!鸡巴捅到底了——”
不断涌来的淫词荡语与噼啪撞臀声,令林正军一阵窝火,他转身动静这么大,哪会不知道他没睡,这对奸夫淫夫分明是拿他当增添快感的工具。
“——林宵!!”
林正军怒叫,声音大得有些吓人。
可这并没有引来什么反应,两人依然在畅快交媾,他就像是透明人,再怎么嚷嚷也无人理会。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好棒、好棒!要泄了啊啊啊!”
肉胯猛然拍撞骚穴的啪声四起,毫无疑问林宵的力度又增大了些,老婆股间的淫水也跟着泛滥成灾,插进抽出的扑哧水声愈发响亮。
两种淫声在脑海中交织,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究竟是为何缘故,他竟惨遭这等羞辱?!
他的内心不甘忍受这种屈辱,擅自驱使身体朝交欢的老婆和侄子扑去,一心想要拉开两人,丝毫没留意有只小手探到胯间,悄然对着裆部的要害处狠心一捏……
“啊——!!”
林正军哀嚎着,表情变得痛苦扭曲,身体歪倒在床如同煮熟的虾般弓起了腰背,双手紧紧捂住裆部,冷汗渐渐布满额头。
剧痛还未褪去,那毒妇突然扑了上来,用柔软的身躯压住他,身后的侄子趁此卖力干弄骚肉,把她给操得前仰后合,嘴巴只顾着叫叫叫,却把口水流了他一脸:
“哦!!哦哦老公快看啊,你老婆的骚屄被别人内射了哦,精液好烫好多!都怪你没用、钱赚不到多少鸡巴又不大,要被射满了嗯嗯嗯!!”
她忽然像要晕死似的翻出白眼,肉红的舌头犹如母狗般直直吐在口外,身体一阵阵发颤迎来高潮,那副神情就快爽上了天。
林正军肺都要给他气炸了,但偏偏使不上力,只感觉压着他的肚子里涌进股股热流,就像有什么滚烫东西在里面轰然爆发。
“呼……干了这么久才射精。”
“你这松垮的肉穴真是没用,赶紧把你女儿叫过来用嫩穴给我洗洗屌。”
“是……母狗这就去喊那小骚屄过来。”
即使被嫌弃逼松,略显疲态的老婆还是夹着一肚子浓精去隔壁喊人,卑贱得哪像人家的婶婶,倒是应了她的自称,只像条不要脸的骚母狗。
林正军有心阻止,艰难地动了动,却发现已经无力再起,手上还摸到了一大块黏滑的脏床单。
不一会房门再开,老婆从外面领进矮小纤细、还穿着睡衣的女儿,她表情带着些许紧张,进来就问道:“……要在这里?”
“别废话了,坐上来自己动。”
侄子吩咐道,他就这么抱着头躺在床上,胯间的肉棒粗大又硬挺,狰狞地指向天花板,只待某个人用嫩穴卖力服侍。
“爸爸……你醒了吗,爸爸?”
女儿不敢怠慢,没有片刻犹豫便爬上床,并且故意压低声音呼唤,试探他是否清醒。
林正军双眼紧闭,选择了不出声。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儿,也清楚女儿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为了顾忌她的感受,此时的沉默是不得已的选择。
只是……又有谁会顾忌他的感受呢?
见他没有反应,床上传来一阵脱衣声,房内一时变得寂静起来,只闻男女细微的呼吸。
不一会传来女儿的哼哼声,有些为难地低喊,已经进不去了,可接着,她发出一声很大的痛呼后就没了动静,只剩男性齐根而入的痛快吐息。
呲喇一下,窗帘被彻底拉上,仅剩一束借以照明的月光也消失不见,房间彻底失去光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中,伴随的不是深夜的虫鸣。
而是阵阵啪叽啪叽的肏入声和粉臀砸落的清脆啪响,女儿的口中不断吟出哀鸣似的叫床,还会因为被顶到肚子深处而失声。
“好了,现在躺你爸身上去。”
“啊,那样……不好吧。”
“让你躺你就躺,不然待会就要你坐他脸上,我再从后边操翻你的小穴,明白了吗?”
“哦……哦,我、我知道了。”
虽然女儿顺从了,可他还是没能逃过盖脸后入。
这一玩法由他敬爱的老婆配合,两人都清楚他没睡,所以十分投入地在他脸上作弄着,男女激烈媾合的性器就在他的脸前。
巨硕肉屌发狠地一下下贯进骚黑肉鲍,骚淫的汁液在抽插间飞溅,浅处的暗色逼肉被鸡巴带出又用力塞回,脸上被洒满淫水,骚味直冲脑门。
他起初几乎要奔溃,但听了一夜老婆女儿被各种大草特草的声音,眼眶早已布满血丝,目光也陷入了无可避免的呆滞状。
直至天明,交欢的声响不再回荡,他才终于得以解脱似的合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