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银牙暗咬,强忍着胸前敏感玉峰传来的酥麻快感,抑制住自己放声呻吟的冲动,而楚江南现在越发放肆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不依不饶地在逗弄着她双峰上两点娇艳嫣红。
干虹青娇躯一颤,一阵舒畅地昏眩感猛地袭来,为了练武,她早上起来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衣裙,难堪这般剧烈的刺激?
隔着单薄的缎锦,楚江南很轻易就捏住她丰满双峰上逐渐硬挺的殷红蓓蕾,揉搓亵玩之下,直把她挑逗得头晕目眩,灵魂仿佛都要出窍飞升了。
在没有遇见任何挣扎抵抗的情况下,楚江南双手十路大军轻而易举的侵入了干虹青的内衣,灵蛇般探到亵衣里面,握住了她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
隔着衣衫和直接接触,绝对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然衣衫轻薄,但给人的刺激感觉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楚江南仿佛带着魔力般的手八掌透着滚烫的热力,透过她娇嫩嫩水灵灵的肌肤,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感的神经。
干虹青娇躯倏地震颤起来,因为楚江南恰好力道适中的用力一握她胸前两团鼓胀的肉丘,旋又松开,她嗯嘤一声,深深地呼了口气,强忍受内心深处阵阵羞人的生理快感。
在心爱男人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突然暂时得意放松,干虹青心中却没来由的涌起莫名的失落感觉,小腹升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奇痒,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却又耻于开口求欢。
干虹青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别停下来……继续下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楚江南自然不会见好就收,没有松手,除非是脑袋秀逗了,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停下征服的脚步。
楚江南一只手轮流用力地挤压揉搓她胸前一对颤微微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却渐渐往掀,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平坦光洁的小腹……
好色男人手掌仿佛是燃烧着无形的火焰,这样一上一下,双线作战,直让干虹青娇躯难耐的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楚江南下身已经搭起了高耸的帐篷,灼热的鼻息喷在着干虹青的光润羞红的玉颊,洁白修长的粉颈,烫得她背脊发麻,一股快美、舒爽、酣畅、酥麻感觉,渐渐地由粉背玉脊往下传,全都汇集在下身小腹。
干虹青轻轻仰起臻首,呵气如兰的檀口就正好在楚江南的嘴唇边,美眸泛着浓浓媚意,她竟主动凑上香唇来,激情澎湃地给心爱男人送来了一个甜蜜的香吻,嘴里低声喃喃道:“江南……我……我要……”
对于如此诱惑到极点的要求,是个男人都会心动,何况楚江南还是在女色方面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的男人。
昨夜一宿未眠,但楚江南气血方刚,精力充沛,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也没有半点力不从心的地方。
干虹青神色温柔,美眸含情默默的望着楚江南那张俊逸的面孔,檀口微分,鼻音娇媚,似乎是在引诱,又象是在恳求,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与美丽,让好色男人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
干虹青伸出纤臂,柔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楚江南刀削斧劈般线条硬朗中却又不失柔和的脸颊线条,香唇轻启,柔声道:“江南……我,我喜欢你……”
娇音在耳,她丰润柔软的唇但瓣微微向前,在楚江南的左边脸颊上轻轻留匣个香唇的印记。
楚江南心神剧震,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脸颊被美人“偷袭”的地方,鼻腔中充盈着玉人娇躯散发的淡雅体香,同时也激起好色男人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
干虹青为了方便练武,身上只穿着一件白纱锦裙,内衬贴肉的坎肩,下身穿了一件浅白色纱裤,隐隐约约透出里面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和短小的亵裤,脚上套着素白的云袜,玉足踏着一双秀巧的布鞋。
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经过楚江南近段时间日以继夜的雨露滋润,越发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腰际,玉体娇躯散发出淡雅清幽的袭人香气。
这妖娆惹火的成熟女体散发出风情少妇迷人的魅力,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这种致命的诱惑,何况是自制力本来就严重低于水平线之下,色心和色胆都极大的楚大少。
楚江南两只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抱着干虹青柔软纤细的腰身不肯放开,低头张嘴,吻住了她温润香软的樱桃小嘴。
“唔……”
干虹青嗯嘤一声,幽幽松开银牙把守的唇关,一条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灵蛇般溜了出来,在楚江南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好色男人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欲火高涨。
楚江南的手探进了美妙少妇的胸怀,揉搓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干虹青在心爱男人温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蛮腰,嘴里嗯嗯咛咛,不时从瑶鼻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着楚江南心中旺盛的欲火情焰。
正在天雷勾动地火之际,方才转入内室的单疏影终是舍不了楚江南,复又走出厢房。
楚江南倒不觉得有什么,但干虹青却受不住了,现在的她可不是原来那个为了完成任务,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同样一招玉臂轻推,脱出好色男人令他依依有些不舍的怀抱。
好色男人摇头苦笑,脑中却在转悠着龌龊年头,看来以后有必要多来几次无遮大会,这样多多坦诚相见,白日宣淫,她们就不会那么见外了。
干虹青低头羞红的粉脸,手忙脚的整理衣衫,楚江南转过头,微笑着对椎名由夜说道:“阿奴,我陪你过两招,指点你几手小巧易学的功夫。”
椎名由夜闻言喜不自禁,点头不迭,兴奋的模样全部表现在吹弹得颇的俏脸上,恭声道:“谢谢主人。”
“傻丫头,算是少爷我对试探你的补偿好了。”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笑道:“还不去取兵刃?”
椎名由夜答应一声,转过房间取了忍刀,复又回到后院花园中。
干虹青和单疏影二女坐壁上观,场中空地,楚江南与椎名由夜对峙而立。
“锵”地一声,椎名由夜背后刀刃出鞘,她用手虚抚刃身,道:“请主人指教。”
楚江南好整以暇地看着泛着寒光地刀刃,对椎名由夜道:“阿奴,你不要有所保留,尽全力攻过来。”
“是。”
椎名由夜脸上泛着娇艳的红潮,神情肃穆,美眸转冷,突然挥刀出手,向楚江南砍去,其势快若闪电,衣袂飘飘,绣带飞扬,宛若御风仙子。
日本刀技将就气势和奇袭,在战前气势上若能压倒对方,动手的时候自然能取得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面对楚江南,椎名由夜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气势上压倒他了,所以只能用奇袭以争取先机。
“破绽十三处。”
楚江南随手抽出背后井中月,黄茫一闪,却是扫向椎名由夜下盘,“攻下三路之必救。”
椎名由夜手中忍刀诡异下劈的刀招顷刻间被破去,奇袭失败,气势难免再次受挫,同时身形倒立,反手架开楚江南并未施展内力的一刀,同时拔身而起,双腿连环踢出,向楚江南头部扫来。
面对椎名由夜修长笔直的秀腿,楚江南手刀而立,轻描淡写探出一爪,若不变招,她的秀美的玉腿必定难逃魔爪。
椎名由夜攻击屡屡受挫,奈何她功力不济,招式变化不能随心所欲,踢出去的脚,犹如泼出去的水誓难说收便收。
这个时候想要仓促变招时机已晚,只能银牙暗咬,使了一招围魏救赵,寒光湛湛的雪亮忍刀向着楚江南胸前杀去。
“记住,力不可用尽。”
楚江南斜劈一刀,挡住椎名由夜当胸砍来的忍刀,九阴白骨爪将她的右腿抓住,向外甩去,如果楚江南稍微用上一点内力,被誉为天下最凌厉爪功之一的无上绝学瞬间便能要她以后只能坐轮椅走路。
椎名由夜娇喘吁吁,额上香汗淋淋,脸上越来越红,才交手两招,她却感觉时间已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椎名由夜刀式快、准、狠,毫不留情,可是却收效甚微。
忍者出手,动若雷霆,一击即中,功成身退。
楚江南让椎名由夜与他正面对攻,却是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她的武功。
椎名由夜久攻不下,渐渐失了分寸,了心神,此时楚江南终于喊停,语犹在耳,井中月冰冷的刃身却不知何时却已抵在她洁白的玉颈。
针对椎名由夜表现出来的不足之处,楚江南细心的指点了她应该如何改进。
椎名由夜却也有一股狂热拼命的劲头,细密皓齿轻咬柔润芳唇,苦下功夫,挥汗如雨,一副不练成誓不罢休的架式。
楚江南教他的几路刀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融会贯通,颇有几分威势,但毕竟基础较薄,招式中难免有些缺陷,他都一一指出,予以校正。
楚江南虽然在武功上指点她,但并非没有保留,他的底线就是内功,没有浑厚的内力撑,再强的招式都是花架子。
好色男人来了古代虽然油盐不忌,花心好色,母女齐追,大小通吃,但骨子里却仍然有着中国人的傲骨和傲气,以及对狂妄自大,自称大和民族,叫嚣着要共建大东亚共荣圈的小日本有些发自灵魂深处的仇视与愤恨。
心里既然保持着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楚江南当然不会传授日本人什么惊世骇俗的绝世武艺,即便对方的身份是自己的女奴也一样,除非是能够完完全全保证椎名由夜能够被自己所支配,否则这个决定是永远不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