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第二次来看冷宴时,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毒也解了,活蹦乱跳的。
当然,毕竟是杀手,所以他虽然被带出了牢房,但是双手戴着金属镣铐,脚上还栓着铁链,确保他不能行凶。
俩人一见面,相较于上次的沉默,冷宴像是问题在心里憋坏了,脱口而出问道。
为什么要帮我?
阮娇娇笑盈盈地看着他。
因为我看上你了。
这个答案冷宴是真的没想到,以至于他呆住了,一脸错愕。
身为皇女,她绝对不缺美人,跟他一起入府的就有八位,以他的姿色,并不占优势,何况他还想杀她。
冷宴没说话,一时有些难以消化,还是不敢相信。
而与此同时,他虽难以置信,但还是难以抑制地害羞了。
所以她对他这么好?只是因为喜欢?
阮娇娇这次直接不客气地上手了,捏了捏他的脸。
跟精心保养的君渚比起来,那手感是差很多,不过反倒有种质朴粗犷的男人味,这不就是换个口味的新鲜么。
既然你的组织把你送进我府里,我又救了你一命,那你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听到这话,冷宴一颗心砰砰乱跳了几下,面皮也有些烧。
阮娇娇的手从他的脸继续往下摸,冷宴身体瞬间僵硬。
你你
嗯?
你长得这么好看,难道没被女人摸过吗?
你杀人前应该要出卖色相的吧?
阮娇娇这话说完,冷宴一下子表情就变了,冷冷地看向她,说道。
那些女人还没摸到我,就死了。
他身为男人,去接近女人,有时候当然需要扮演一些风尘角色。
不过,他只要得到近身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
他身手自然是极其利落的,甚至是组织里最出色的,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杀皇女的任务也不会落到他头上。
本来身为杀手,旁人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激发出他太多真实情绪,但是她刚才这话,却让他恼怒了。
毕竟她现在于他而言,跟其他人都不一样,是唯一一个打动了他内心的人。
所以他不愿意她用看待那种出卖肉体色相达成目的的男人的眼光看他。
阮娇娇并没有因为他这放得狠话而缩回手,反而突然伸手将他一推,本来冷宴要径直摔在地上的,但他身体素质过硬,反应敏捷,倒地时一滚,轻松稳当地躺在了地上。
他刚要站起来,阮娇娇就一屁股坐下了,刚好压坐在他胸口。
她双手支着下巴,表情有些俏皮地看着他。
那这么说,你还是处男之身咯。
冷宴噎住。
他的确是。
而且觉得他会把处男之身带进棺材里,毕竟他不认为自己会对哪个女人有兴趣,也不会给任何女人机会夺走他的贞操。
阮娇娇先将他被镣铐锁住的双手往头顶一压,见他不反抗,她便将桌子搬过来,将一根桌子腿扣在了他镣铐间,将他双手困住了。
随即,她再往他身上一坐,这回坐在他大腿上。
那你很快就不是了。
她抬眸看他,噙着笑威胁道。
劝你最好别反抗,受伤就不好了。
当然,如果你把我弄伤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别动。
冷宴沉默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果然没动。
真乖。
阮娇娇拍拍他的脸,对他的聪明识抬举很满意。
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她真会叫人好好把他调教一番,折磨得他服为止。
反正他这条命都是她的,她想睡一下有什么不可以,这还是给他面子了。
跟他一起进府那七个人,至今她都没见一下。
虽然她现在掌握绝对主动,但阮娇娇也不敢大意,毕竟她身下这个男人最擅长取人狗命。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刺激倒是极大挑起了她的性致。
此刻她的情欲和征服欲高涨,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衣衫给扒开了,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看到这久违的迷人的肌理线条,阮娇娇嘴里差点没流下感动的泪水。
啧啧
她一只手抚摸着精壮紧实的肌肉,一只手往他腿间摸去。
刚碰触到,她便已经感觉到那根硬梆梆的物什硌手,隔着单薄的布料,仿佛能感觉到热烫的温度,要冲破裤子,直戳云霄般的野性劲头。
冷宴感受着在他身上抚摸的两只小手,微凉,柔软,跟她给他上药时的感受截然不同。
当时他满脑子想着她的目的,加上伤口的疼痛和药粉的刺激,他根本没有往暧昧那方面想。
而现在,他的伤好了大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如何抚摸他,如何揉捏他的隐私部位。
冷宴还没被人这般摸过,如果换做其他场景,谁敢这么做他早就一剑封喉了。
但别说他现在受制于人,就算他手上有剑,他也不会杀她,因为他并不排斥她对他这样。
刀口舔血,他早就看淡了人世间的一切,所以他此刻能摒弃杂念,心思完全集中在身体的新鲜体验中。
嗯
当裤子也被脱了,硬胀的肉棒落入她手里时,被她微凉的小手毫无阻隔地抚摸时,冷宴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阮娇娇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俊颜染上红绯,眸里呈现一种糅杂着迷茫,好奇,期待的情绪。
瞧这样子是愿意从了她了
阮娇娇也不来前戏了,也着实旷了一阵子的她决定直奔主题。
反正是江湖儿女,先痛快地爽一发,至于挑逗之类的情趣,之后再来也不迟。
于是,阮娇娇连亲都没来得及亲,就解开衣裳,双手撑在他腰侧,迫不及待地握着他的肉刃,对准自己的花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当小穴将半根粗长吃进去时,水液也迅速涌了出来,润滑了甬道,这时候她对上他的眸,松开支撑的手臂,一屁股完全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