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又一天的校园生活结束了,大家三五成群地放学回家。
如往常一样,我背上装着家庭作业的小书包,去了教师办公室。
“砰砰砰——”
“报告——”
“请进。”
我走进办公室,环顾一周发现只有姨妈在,顿时一喜。
乖乖喊了声:
“姨妈!”
姨妈见我来了,笑得温柔可亲,捏了捏我的脸蛋。
“小崽崽今天乖不乖啊?有没有同学欺负你?今天的课听得怎么样呀?”
说着,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盒点心和一盒牛奶给我。
这是我的每日下午茶时间,我坐到姨妈旁边,边吃边汇报今天的学习生活。
吃饱喝足后,我就在姨妈旁边,开始完成今天的家庭作业。
不多时,有人推门而入,嘴里还嚷嚷着:
“欸,东方老师就你一个人啊?”
“是呢。”
“杨老师好!”
“小宝你好好写作业。”
进来的是我的班主任兼英语老师,杨莉莉老师。
因为姨妈平时待人接物都是和蔼可亲、温柔似水的,所以尽管杨老师比姨妈小了十多岁,跟姨妈的关系也很好,走得也近。
“啊——我快要烦死了,我们教研组长又给我分配好多活,害得我不能提前下班!要是我是语文组多好呀,东方老师是组长,多轻松。”
“芮老师是有心栽培你呢,这么多年我很少见她对谁这么上心,你不想着好好表现怎么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姨妈听到杨老师的碎碎念,笑着安慰她。
芮老师是年级英语教研组组长,跟姨妈一样都是学校响当当的名师。
快六点时,姨妈和我跟杨老师道了别后,便驱车回家了。
一进家门,发现妈妈今天回来得较早,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我惊喜地喊道:
“妈妈,妈妈,你回来啦!”
边说着把东西一放就准备往妈妈跟前扑。
“先去洗手。”
“哦。”
东方嫤将过肩波浪卷扎起,穿着一件卡其色包臀居家裙,腿上裹着工作穿的还未换下的肉色丝袜,足尖勾着那双粉色拖鞋。
拾掇完,我便向妈妈飞扑而去。
妈妈抚着我的后脑,询问今日的校园生活。
我一边答复妈妈,一边在她怀里滚了滚。
妈妈身上的好闻味道,总能让我安静下来,只想美美地依偎在妈妈怀里。
姨妈也坐到沙发上,调笑我是个离不开妈断不了奶的娃娃,看着电视同妈妈闲聊起来。
我不屑,只顾埋头在妈妈怀里,哼唧几声表示自己就是离不开妈断不了奶。
然后又拱到姨妈怀里,闷声道:
“你这个妈,这个奶我也不能离、不能断。”
一番话惹得妈妈和姨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房间里是一片温馨祥和。
“恋母的奶娃娃,吃饭啦。”
女佣张阿姨戴着围裙,来到客厅,朗声笑道。
“就是呢,你这恋母的娃娃以后可别娶了媳妇儿忘了娘。”
姨妈也附和着。
“娶媳妇?什么是媳妇?那不娶就好了呀。”
“媳妇儿就是以后跟你生活一辈子的女孩子。”
张阿姨解答我的疑问。
“那我娶妈妈,我要跟妈妈生活一辈子”,我满不在乎地说,“当然还有姨妈。”
“嗯,小姨和上官姨姨也要,都娶了作媳妇儿。”我又补充一句。
“只能娶一个呢。”
这倒让我稍有些为难,正思考着怎么回答,妈妈却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
“好了,去洗手吃饭了。”
被妈妈一打岔,我也顾不上想了,跑去洗手吃饭。
大家都没注意到,在听到“恋母”时,东方嫤面色一凛,再是后面的“娶妈妈”云云,纵是童言戏语,却让东方嫤越发不自然,所以她及时转移了话题。
尽管她也很想知道,儿子“只能娶一个”的是谁,不过也能猜到会是自己,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念及此,东方嫤面色又有所缓和。
吃过晚饭,我们三人又坐回沙发,吃着饭后水果,边看电视。
这时,新闻频道的一则气象专家的采访引起了妈妈和姨妈的注意:
专家1:近日,我们观察到位于北极的冰山,编号Ib. 4- 13,再一次发生融化。
这是这座冰山从形成以来发生的第三次融化。
记者:那么,这次融化对地球环境有什么影响呢?
跟之前几次相比如何?
专家1:第二次融化发生在三年前,第一次融化据估算是发生在公元15世纪初,即明永乐年间。
专家2:第一次融化,由于年代久远,其影响已无法详细考证。
但据世界各地史料记载,当时并没有发生特别重大的事情,应当是没有大的问题。
专家1:是的,而第二次融化,目前未探测到对全球气候有什么重大影响。
所以这一次也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专家2:但是,冰山的融化有可能会导致某些冰封在冰层里的古生物遗骸流入海洋中,而遗骸中可能存在的超古代微生物,可能会影响其所处区域的微生态圈。
不过目前也没有看到相关的研究发现,我们的后续研究也会进一步跟进。
人们不知道的是,这座冰山的每次融化都有不同的远古生物遗骸解封,又很快被各种鸟类、鱼类分食干净。
我对这些新闻一向是不感兴趣的,在姨妈和妈妈认真看报道时,吃完水果的我,跨坐在妈妈腿上,埋首在妈妈怀里,两手趁机摸着妈妈穿着肉色丝袜的腿。
说来也奇怪,以前我对妈妈的腿和丝袜没什么特别钟爱的。
因为在我小的时候,就好奇问过妈妈,她们腿上穿的亮晶晶滑溜溜的“裤子”是什么。
妈妈只说那叫长筒袜、丝袜或者连裤袜,有各种颜色和款式,跟我穿的裤子没什么两样。
我也没了好奇,只是觉得比一般裤子好看好摸罢了。
一般地,妈妈和姨妈穿黑色、灰色和肤色的裤袜多些,而小姨和上官姨姨还会穿白色,有时还会有彩色的,同时样式也很多变,有到大腿长度的,有刚及膝的,还有到小腿的;有纯色的,有带斑点的,有带条纹的,总之花样繁多,尤其是小姨穿的。
所以我早就见怪不怪了,然而,自从前几天妈妈帮我洗小鸡鸡之后的一天早上,妈妈临上班前,她穿着日常的工作套装——白衬衫、黑色包臀裙、黑色丝袜以及高跟鞋。
我像往常一样抱着妈妈道别,由于妈妈穿高跟鞋的缘故,我的脸只堪堪到妈妈小腹,双手自然地圈着妈妈大腿。
与平日没什么不同,尽管妈妈不太想让我这样,但我一想到一整天见不到妈妈,才不管那么多。
可手上传来丝袜的光滑和妈妈大腿的体温,让我全身一震,涌上来一股舒爽,跟妈妈帮我洗鸡鸡的感觉有点像。
自然而然地,我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我知道,直接跟妈妈提要摸她的腿,感觉她应该不会同意,也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我就利用各种机会,有意无意地摸一摸,当然我只是喜欢,并没有什么想法,就跟亲亲抱抱牵手一样。
正如此时此刻。
妈妈和姨妈还在感叹这几年全球气候的多变,希望这个冰山融化不要加剧气候变化。
晚上,我在浴室洗澡。
“妈妈——”
“过来——”
自妈妈帮我洗鸡鸡之后,因为正好是休息日,为了避免小鸡鸡和衣物摩擦,我便在家光着屁股。
鸡鸡头自然也一直外露着,妈妈和姨妈帮我抹了几次药膏,等恢复正常也到了上学的日子。
听从妈妈的交待,我依旧把那个皮皮翻起来让头部外露着活动。
但是,小鸡鸡头和贴身小裤一摩擦,那种酥麻,让我非常难受非常地不舒服。
所以我果断将它放了下去,跟以前一样包裹住鸡鸡头,这样就丝毫没有不适感了。
虽然妈妈让我最好翻起来,否则对以后不好,但又没说怎么不好,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办法,因为实在是难以忍受。
但洗澡的时候不翻起来洗,会红肿的,这没有办法。
可就在刚才,我尝试翻起时,发现很痛,一动就痛,根本没有妈妈那天顺畅。
尝试多次仍是没有办法,无奈只得求助于妈妈。
但话说回来,我是有点窃喜的,因为妈妈确实弄得比自己舒服,嘿嘿。
那天的感觉,我觉得,我应该永远也忘不了,将铭记终生。
“妈妈,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
妈妈闻声走到卫生间门口。
我哗的一下,直接将门打开,直挺挺地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我要洗小鸡鸡,但是翻不开那个皮皮,一动就痛,你帮我弄。好不好嘛,亲爱的妈咪。”
妈妈见状,一把将我提溜进去,迅速快上门。
“小坏蛋,是想生病了?突然把门开那么大!”
我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
“好好的,怎么会一动就痛呢?那你平时也没把它翻起来吗?”
“不知道,我试了好多次了,都不行。开始我翻起来了,但鸡鸡头跟小裤摩擦太难受了,我就又放回去了。很难受的!”
“那好吧。”
妈妈无奈,叹了口气,拿过浴室里的矮凳,双腿合拢,坐在我面前。
伸出右手,三指捏住我的鸡鸡。
妈妈坐到凳子上时,裙子不可避免地往下滑了一截,露出更多的大腿来。
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再加小鸡鸡上妈妈柔软指腹的触感,让我一阵燥热。
小鸡鸡也感觉胀了起来,开始变硬、变大。
“妈妈,你看,小鸡鸡又变大了,胀胀的,跟那天洗澡时一样。那天你帮我之后,小鸡鸡就时不时地变大。”
“这是正常现象,就是受到刺激被动或主动地充血,不管它,过一会自己就变回去了。”
“可是,有时要很久才可以。而且一直胀着会很难受。所以我想着像你那天帮我那样,用手攥着小鸡鸡,前后蠕动,等射出男汁会不会好。”
“那你……”
东方嫤一顿,正想说让儿子自己用手解决,随即又想到,这是在教儿子自慰啊,而且儿子还这么小,哪能经受得住性快感的诱惑,很容易控制不了。
到时候亏空了身体,那可就是大问题了,于是话锋一转。
“如果你小鸡鸡以后还是这样一直充血着,半天都消不下去的话,就等回家找妈妈。坚决不可以自己用手,因为你还小,不会弄,会伤到自己,所以妈妈来帮你。”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东方嫤的理由也有些牵强,她完全有第二种选择——
日常监督、合理解释、正确引导,足以让东方玥学会科学自慰。
即便放之任之也不一定会出了岔子,即便出了岔子,她也完全有能力给纠正回来。
究竟是什么驱动着她避开了第二种选择,东方嫤不去细想,也不愿细想。
“更不可以找老师同学!”又想到自己多是不在儿子跟前,“实在不行也可以找姨妈。”
“当然,如果可以,还是尽量找妈妈,毕竟妈妈比较熟悉,你也喜欢妈妈来是不是?”
东方嫤私心还是希望自己来完成这件事。
“嗯嗯,好哒!”
嘿嘿,妈妈弄的可比自己舒服多得多,正求之不得,赶紧答应,生怕妈妈反悔似的。
语毕,妈妈抚在我小鸡鸡上的手便慢慢前后律动起来,很是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动作相比上次明显轻柔缓和了许多。
即便如此,只消几下,我就觉得更加燥热了,小鸡鸡也更肿大,更灼热了。
小鸡鸡被妈妈用手包裹住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那最脆弱、最敏感、最柔软的一方,被妈妈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和包裹,好似能驱散黑暗、驱散孤独,驱散一切不美好,只留下来自伟大母亲的温暖和爱意,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忽然,这温暖和爱意撤去了。
我忙睁眼查看,只见妈妈松了手站起身来。
我正想询问,妈妈略停顿后转身到旁边的置物架,给手中挤了些沐浴露。
我正想提醒妈妈,我的小鸡鸡还没消退呢,怎么要打沐浴露洗澡了。
妈妈很快又坐回原处,未置一词。
复又将手中沐浴露晕开,抓住我的小鸡鸡,大幅蠕动起来。
“咕叽咕叽……滋滋滋……咕叽咕叽……”
啊这!!!
我只感到妈妈本就修长柔软的手,加持沐浴露后简直嫩滑得不可思议,配合着大幅度的律动,还有那细腻的沐浴露,在手指与小鸡鸡缝隙间来回挤压的黏液声。
交织在一起,真真销魂非凡。
此时此刻,两相对比,用不知哪里听来的一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来形容甚是贴切。
只来回三五下,那舒服畅快的酥麻觉直接要突破天际,直冲全身!
一股尿意瞬间就上来了,这次我知道那大概率不是尿尿,是要射出男汁了,也是快乐的顶点。
可没成想,许是这感觉太过于猛烈,我竟然腿软脚虚得站都站不稳,身子一软扑向身前的妈妈。
东方嫤知道儿子的小鸡鸡十分十分的敏感,有了上次经验后,这次就小心翼翼些,轻柔缓和了许多。
慢慢撸动了几下,看着儿子一脸享受、一脸畅快,浑身放松的样子,竟也神色迷蒙,涌出岁月静好,安暖相伴的美好来。
满满的温暖惬意荡漾在二人之间。
忽地,脑中发出一个理智的声音:你不是在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吗?
这无比享受无比惬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作死啊!
东方嫤将上次洗澡事件归于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好妈妈行为,尽管有些亲昵,但这也只是满满的母爱。
这样一来,连那闭口不谈死压心底的情欲也解释得通了——不过是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时牵扯到自己的生理问题罢了,这很好办。
五年前的那次更是出于惊讶和好奇而已。
而对于那两次内心的悸动,她的理性选择了遗忘和忽略。
是啊,她这样陶醉其中的是在干什么。
一惊,猛地站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儿子疑惑的眼神和直挺挺的分身。
对啊,她是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的。
她只需要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就行。
必须得速战速决,不能拖拖踏踏的。
好像这样就能解释一切不合理似的。
这片刻间,东方嫤便反应过来,转身走到浴室置物架,挤出少许沐浴露到手中。
坐回到原处,将掌中沐浴露晕开。
握住儿子的小鸡鸡,狂风骤雨般地一番撸动。
果然,见到儿子的神情立马变了。
只三五下,儿子呼吸急促,身体紧绷,鸡鸡更加肿胀而灼热。
俨然要射精的征状。
谁料想,儿子突然似腿软一般向她扑倒而来。
妈妈的手赶忙离开的我的小鸡鸡,扶住我的肩膀好不让我摔倒。
情急之下,一阵慌乱地将手紧紧箍住妈妈的大腿。
这样一通忙乱,东方玥那本快要到达顶点的酥麻畅快感瞬间衰退下去。
再加上由于应急反应使得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让东方玥的快感更是所剩无几。
应急反应退去,五感六觉回归。
我此时感受到妈妈的双手抵在我的双肩上,感受到双手抓着妈妈穿着裤袜的大腿,还有小鸡鸡——好像被温暖柔软又带着磨砂的触感所裹挟——低头看去:
只见妈妈的双膝抵着我小腹,而小鸡鸡则从两膝之间穿入,被裹着裤袜的大腿前部夹住。
霎时间,那温暖柔软的磨砂触感好像被无限放大了一般,以小鸡鸡头部为起始,带起阵阵酥麻,漫至后腰,再顺着脊柱,一路弥漫。
这绝妙的触感让刚刚消退舒爽再一次袭来,更加猛烈。
喷射之意翻江倒海地扑来,毫无阻挡地将男汁喷洒在妈妈腿间,脑中一片空白,比上次猛烈和持久,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又恢复清明。
尽管我腿更软了,直想就这样坐在妈妈腿上休息一下。
但我看着妈妈大腿间的白色浊液,看着脏污了的裤袜,一阵愧疚。
“妈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就是腿突然一软,才扑到你身上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妈妈。”
许是浴室太热了,妈妈脸色微红。她并没有责怪我,轻轻地说:
“没事儿啊,没事儿。我……”
“小嫤,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浴室门外传来姨妈的声音。
“啊,没事,小宝让我帮他洗澡。”
“那喊那么大声,那么急。洗快点,别着凉了。”
姨妈叮嘱了一声便走了。
“那我们接着洗小鸡鸡,然后你继续洗澡好不好?”
“嗯嗯!”
不一会儿,东方嫤给儿子清洗完,出了浴室,往她的卧室走去。
腿上儿子的精液还未干涸,少许露到腿心的却早已凝结,可它刚被射在腿上时的滚烫温度,弥漫出来的独特气味,以及下身涌出的热意与湿潮都在不断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在脑中翻转。
东方嫤快步走回卧室,褪下丝袜和内裤。
丝袜上的片片白浊,内裤上的晶莹水痕,今晚种种。
让她不禁扶额皱眉,陷入苦恼。
转念一想,她又释然了。
种种母爱之举,是身为母亲的职责履行,乃应有之义;
丝袜上的斑驳,是作为男孩的成长标志,乃必经之路;
内裤上的黏腻,是生为女人的情欲激发,乃本能之举。
将褪下的丝袜内裤放入脏衣篮,换上干净的,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