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爆发后的第七日。
东方嫤再次悉数家里所剩无几的存粮,第一天带回来的新鲜蔬果早已吃完,现在只剩下不多的米面肉蛋奶,还得严格控制每日摄入,母子二人都是未完全吃饱的状态。
自己还能撑着,儿子也没有闹腾,跟着自己饥一顿饱一顿。
但是儿子的气色已经明显不如之前红润了。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不能等到弹尽粮绝再谋出路。
至于官方,自丧尸爆发以来,据网上各类消息称,政府和军队也受波及,尚且自顾不暇。
而官方给出的通告也是表明,目前政府和军队正在努力解决自身与各地的“狂暴症”问题,因此只能尽最大努力地保证各地的基本设施如供水供电通信网络等。
对于必要的生存物资官方只能定点集中投放,需要居民自行领取,同时鼓励居民自给自足,明确表示所谓“狂暴症”患者已是非人类,暗示其生命财产已不再受法律保护。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东方嫤决定出门寻找物资,至少先把留在车内的东西想办法拿上来。
于是决定在今天早上,趁着儿子还在睡觉,出门一趟。
我是被外面叮叮咚咚的响声吵醒的,从床上爬起来,出来看见妈妈在客厅忙着什么。
“妈妈,你在干嘛?”
“啊,小崽崽你怎么醒了,是妈妈吵到你了吗?”
“没有啦,我自己醒的。”
“老实说,妈妈需要出门一趟,因为家里吃的不多了,所以必须出去,就把落在车里的东西取回来。你乖乖在家等着好不好?妈妈很快就回来。”
“可是外面很危险啊,妈妈,我不要吃东西了,妈妈你别出去好不好?”
“傻孩子,不吃东西,咱娘俩那不饿死在家了。放心,妈妈能保护好自己,你乖乖在家好不好,嗯哼?”
“那……好吧,妈妈一定要小心啊!”
妈妈把我牵回卧室,让我躺下,盖好被子,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不用起那么早,闭上眼睛,乖乖再睡一觉,醒来妈妈就回来啦。”
见儿子再次睡下,东方嫤继续为出门做准备工作。
东方嫤带胸垫的运动背心和平角棉质内裤上,套了一身长袖长裤运动装,蹬着一双中筒平底皮靴。
找来厚度超过0. 5cm的旧书旧杂志,用胶带将其缠裹在左右前臂上;再给左右上臂、大腿用布条裹住加厚,戴上护膝护肘。
背上东方媱的旅行背包,手上拿着一把厨房用的斩骨刀刀,右腿上再别着一把主厨刀。
将一张字条放在桌上——东方嫤当然有顾虑,她也害怕万一被丧尸咬伤,变成那副鬼样子。
可是没有办法,所以留了字条给儿子。
事无巨细地告诉儿子,如果自己一去不返,自己该如何联系沈宁歆、东方婉、东方媱,如何撑到她们的到来诸事。
一切准备就绪!
为了尽可能地避免跟丧尸的接触,东方嫤选择坐电梯下楼。
尽管出门后并未发现丧尸,在等待电梯时,东方嫤也得打气十二分精神,警惕四周。
电梯屏幕上的数字由1变成4,东方嫤紧了紧手中的菜刀,防备着轿厢内可能存在的丧尸。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所幸里面没有丧尸。
但扑面而来的恶臭,引得东方嫤一阵恶心。
轿厢内的血迹早已干涸发黑,地板上的腐肉令人作呕。
电梯缓缓下降。
到了一层,门刚打开,便见到一只佝偻着的丧尸,它听到动静,刚转过身,迎接它的便是东方嫤的斩骨刀。
这只倒霉丧尸可能还未“看清”东方嫤的脸,就丢了半边脑袋,瘫软在地。
左右顾看一番,还好只有这一只丧尸。
东方嫤赶跑向门禁外的车子,“噔噔噔”的皮靴与地面的碰撞声回荡在电梯间。
只剩楼门到车门这二三十米的距离了,怕惊动小区院内的丧尸,东方嫤轻手轻脚地向车门靠近,同时环顾四周,警惕丧尸偷袭。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来到车跟前,看到左侧两扇车门大开着,东方嫤微松一口气。
这大热天里,密闭的车内温度太高,里面的东西很可能腐败,好在上次回家时没顾得上关车门,歪打正着。
东方嫤将东西一股脑儿全装进背包,再轻轻关上所有车门,转身往回走。
进来以后,她把堵在楼门门禁的杂物清理开来,重新关上门禁。
随着厚重的楼门“砰”的一声关闭,东方嫤暂时松了一口气,至少把楼外的丧尸隔绝开了。
抹了把额间的汗,握紧手中的刀,继续向电梯间迈进。
所幸一路顺利地进入电梯,看着屏幕上缓缓变化的数字,轿厢内的东方嫤长吁一口气,活动了下一直紧绷的身体。
感受着身后背包的重量,想到嗷嗷待哺的家中幼子,心里一暖,浑身又充满了伟大母爱所赐予的力量。
从电梯出来后,东方嫤看到楼梯间半开着的门,略加思索便走了过去。
四楼的楼梯间内并没有丧尸,然后将两扇门闭上,准备以后找机会将这两扇门从楼梯间外面栓住,如此一来整个四楼除了电梯与楼梯内就不会有丧尸了。
进门时还顺便拿走了消火栓柜里的消防斧。
妈妈走了之后,我是再睡不着了,直挺挺躺着等待妈妈。
我一听见楼下玄关传来的开关门声,立马爬了起来,是妈妈回来了!
“妈妈,是你吗?妈妈!”
我大喊着,正准备打开卧室门冲出去。却听妈妈急声道:
“别!你先别出来,小宝。妈妈没事儿,你先关上房门,待在里面,等妈妈忙完了进去喊你。一定关好房门,不要出来!”
听罢,我赶紧将原本留着缝儿的房门关上,坐回床上等妈妈,听着妈妈在外面乒乒乓乓地忙着。
东方嫤一进家门,便直奔客厅的卫生间,因为她需要先做消杀工作,同时也怕身上的血污吓着儿子,于是听见儿子的动静赶忙制止他,让他关紧房门,待着别出来。
一楼卫生间里,东方嫤将背包放下,卸下防护装备,迅速拿起早在卫生间准备好的消毒液,对着全身及背包一顿喷洒。
又一路沿着玄关到卫生间喷洒一遍消毒液,回到卫生间脱光全身只剩文胸和内裤,接着将卫生间内的紫外线杀菌灯打开。
然后上二楼的卫生间仔细洗了个澡。
这才算是完成了消杀工作。
“咔嚓——”卧室门被打开了。
已经换了居家服的妈妈拿着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进了卧室。
见状我蹭的一下跳下床,飞扑过去。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
妈妈将飞扑而来的我搂在怀里,轻抚着我。
闻着妈妈的气息,无比的安心再次席卷着我。
“妈妈,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事,一切正常,妈妈把东西带回来了。刚才是要做消杀,所以才让你先待在卧室。”
“哦哦,那就——呵——欠——好。”
见我哈欠连天,妈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看你没睡够吧,来,妈妈陪你再睡会,然后我们就吃饭,好不好?”
说着便抱起我,放到床上,俩人一起躺好。
我躺在妈妈温暖舒适的怀抱里,困意袭来,很快便睡了过去。
当天晚饭过后,东方嫤来到一楼卫生间,把照射了一天紫外线的衣服扔进卫生间隔壁洗衣房的洗衣机里。
再将背包拿出来,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掏出。
物资有限,一袋5kg的大米,两罐1kg奶粉,两盒15枚装的鸡蛋,以及一些零食包括面包、巧克力、饼干、牛肉干、薯片、果冻、糖果等。
看着这些食物,东方嫤觉得还是不够,这些撑不了多久,之后她可能还要出去一趟。
丧尸爆发以来,除了第一天外,东方嫤跟姐姐妹妹们以及沈宁歆都有联系。
东方婉那边是待在学校,他们人数不多,占着学校食堂的便利,情况还算比较好的,至少吃喝不愁。
东方媱和上官雪俩人这次鉴于大姐的叮嘱,特意比平时多囤了些食物,撑上个把月应该问题不大。
至于沈宁歆,虽然人在公司,但以董事长的身份直接指挥着大小员工,上上下下也是团结一心,寻找、分配物资,一切还算井井有条。
东方嫤将所有东西归整好后已经快21点,由于这几天也是无事一身轻,所以她跟儿子都睡得很早,每天21点多就睡了,而且这样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能量消耗。
帮东方玥洗漱完,自己洗了个澡后便上床哄儿子睡觉。
可能是白天睡得多了的缘故,东方玥睡着以后,东方嫤没有丝毫困意。
只好拿起床头柜上那本唐纳德·温尼科特的《妈妈的心灵课》继续看了起来。
自从第一次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后,她就觉得自己对孩子的心理健康教育没把握好,所以后来陆续买了一批儿童心理学的读物,最近几天正在看的这本就是其一。
也算是这百无聊赖的日子里的一个消遣。
东方嫤正看得起劲儿,突然感受到腰间一热,原来是旁边仰睡着的东方玥翻了个身面对着她。
而腰间发热的则是儿子的鸡鸡——东方嫤这才反应过来——最近几天半夜里,东方玥就会勃起,热腾腾的物什经常蹭到她身上。
那天在医院取精也算是帮儿子发泄了一下,之后的头几天还好,可这两天又开始起反应了,半夜、早晨都有过,而且持续时间也变长了,好久才能自行疲软。
上次医生关于东方玥精子活性的诊断结果,托沈宁歆再次打听过后,沈宁歆反馈说医生的诊疗方案没有问题,目前先按那医生说的,“先观察着,过三五年如果还是这样再考虑医学干预”。
至于勃起问题,东方嫤没有告诉沈宁歆,那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她想着如果沈宁歆确认医生关于精子活性问题的诊断没有问题,那勃起问题就直接按医生说的那样;如果与沈宁歆说的有出入,那再一起重新想办法。
所以这勃起,只能自己看着帮儿子解决。
因着这两天在忙外出拿东西的事,没顾上儿子的生理问题,今晚顶着她的滚烫则再次提醒她,还有未尽之事。
既然如此,那也正好趁着儿子睡着,让他射出来,省的拖着万一白天勃起不消,小崽子自己来找她帮忙弄,那多难为情。
“小宝,小宝——”
东方嫤摇了摇东方玥叫道,以再次确认他已经熟睡。
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把儿子身上的被子扒拉到大腿,用自己的衣服盖住他的上身。
再从床头柜抽屉里抽出一包卫生湿巾,将双手仔细擦拭一番。
刚一拉下小裤,儿子的鸡鸡便蹦了出来,热腾腾直挺挺的。
东方嫤微微叹一口气,将五指搭了上去。
之前都是在儿子的注视下帮他解决生理问题,所以东方嫤对这个小东西多是浮光掠影。
今晚,屋外因为丧尸爆发早已没了车水马龙的喧嚣,整个城市都安静了,到了晚上更是一片死寂;而屋内,在这针落有声的房间里,在这洒满橘色辉光的床铺上,东方嫤第一次如此正大光明、细致入微地观察儿子两腿之间的小玩意儿。
儿子的肤色随了自己偏白,只见那光洁无毛的小腹,矗立着一根被包皮包裹着的小雀儿,因着年幼没有那么多的色素沉淀,似白玉柱般透着白皙与光滑。
感受着手心的滚烫,轻轻一捋,龟头就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在东方嫤雪白手指的衬托下,粉粉嫩嫩的龟头与白白净净的肉身显得格外可爱,散发着少年人的朝气。
再往下是明显黑一度的囊袋,里面缩着一对儿小蛋蛋。
东方玥舒服地哼唧一声,但并没有醒来。
东方嫤上上下下,缓缓撸动着、把玩着,颇为享受。
掌心的温度与触感不断传递到她的大脑,渐渐地,她感受到腿心涌出了一股暖流,不大却让她从陶醉享受中回过神来。
东方嫤摇了摇头,甩掉旖旎心思。
随即五指改为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握住东方玥的鸡鸡,接着慢速变快速,疯狂撸动起来,想尽快帮儿子解决生理问题,以免自己又生出些有的没的。
东方嫤右手的三指飞速撸动着,左手也伸了上去,食指成环状,摩擦着冠状沟,拇指顺势研磨着包皮系带。
多重刺激之下,本就敏感的小雏鸡儿更是毫无招架之力。
随着到达顶点的东方玥梦呓般的“嗯……嗯——啊——啊——”
精关大开,一股一股地尽数射在了东方嫤左手手心,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气味。
东方嫤的右手不再剧烈运动,只轻柔地将已经开始疲软的肉雀儿中残余的精液一下一下全部“榨干”。
待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时,东方嫤将左手中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精液用卫生纸裹掉,又拿起一旁的卫生湿巾给东方玥缩回小不点的鸡鸡擦拭干净,穿上小裤,盖好被子。
拿起包着精液的卫生纸团,去了卫生间,并着带有黏腻爱液的尿,连同被勾起的欲火,全部一起丢进马桶、冲入下水道。
再把浸有湿痕的内裤换下扔到脏衣篮,洗手、上床、睡觉!
等我再睁开眼睛,已经天亮。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梦。
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这应该就是老师口中的春梦吧。
零零星星地记得,在梦里妈妈用手抚弄我的小鸡鸡,非常非常舒服,最后还射了妈妈一手。
虽然感觉有点难为情,但舒服却是真的舒服,嘿嘿。
妈妈正在厨房准备早饭,我凑到跟前。
“妈妈,妈妈,我做了个梦。”
“哦是吗,做了什么梦?好梦还是噩梦啊?”
“好梦好梦!我梦见妈妈在玩我的小鸡鸡,特别特别舒服,我都射出那个白白的精液了呢!不过梦里朦朦胧胧的不真切,我也只记得零零星星的。”
“啊……是、是嘛,”妈妈手里一顿,“嗯……好、好的,妈妈,知、知道了……对、对了,你起床还没洗漱吧?快去洗漱!”
“哦好。”
好吧,看来妈妈并不认为这是个好梦,大人的世界真是难以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