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东方嫤能感受到体内的某种蠢蠢欲动。
肩颈的伤口也是时而发痛,时而发痒,时而发热,时而发麻,各种滋味轮番上阵。
身体逐渐涌出热意,四肢偶发抽搐,脑子也嗡嗡的,有种意识被剥离之感。
东方嫤知道自己正在被丧尸病毒侵蚀,也不知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多久。怀中的东方玥察觉到妈妈身体的异样,抬头看了东方嫤一眼,呜哝一声:
“妈妈……”
“怕吗?”
东方嫤也看着儿子,轻轻问道。东方玥听罢摇了摇头,将她抱得更紧了。东方嫤自然而然地也紧了紧怀抱。
又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嫤眼睛充血发红,同时给乌黑清明的眼球蒙上了一层灰白,呼吸变得沉重,意识也开始涣散,手脚抽搐得厉害了起来。
这时,一股无比猛烈的热意席卷全身,涣散着所剩不多的理智。
忽地,这股灼热又带给东方嫤一阵清明。
伴随热浪而来的,是之前的所有不适全部消失,同时迸发出一种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情欲。
对的,是情欲。
熟悉的是自她初潮之后就认识、经历与不时地享受着它;陌生的是这股情欲的极端强烈。
这种病态的情欲,冲击着她的一切理智,驱动着她的身体。
而这情欲叫嚣着、咆哮着好似要冲破身体的束缚,喷薄而出,释放到外面空间的每个角落,就像外面那些嗜血丧尸一样疯魔。
东方嫤感受到身体这种病态的发情愈演愈烈,她满身潮红,散发着热浪。
灰白的眼球迷蒙,外泄着毫不遮掩的病态欲火;口腔里分泌大大增加的涎液,顺着伸出火红双唇的舌尖滴答而出,显露着勾魂摄魄的病态饥渴;颤抖的喉头干痒难耐,溢出着娇媚酥麻的病态春叫;运动背心胸垫内的双峰——乳肉胀痛,乳尖挺立,发热发红,分泌着似有还无的病态乳香;粉白内裤里,蜜穴中泛滥的春水,尿失禁般大股涌出,泥泞无比,弥散着病态浓郁的女性荷尔蒙。
在东方嫤怀里的东方玥明显感到妈妈怀抱紧箍,身体变得火热,四肢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奇怪声响。再次抬头看了东方嫤一眼,问道:
“妈妈,你……啊!”
儿子的询问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东方嫤彻底失智,犹如发情的雌兽,癫狂起来。
“啊!妈妈你怎么了?”
我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妈妈,说出自己的疑惑,就见妈妈忽然变得疯魔,站了起来,一把揪起我又扔回沙发上。
难道是妈妈变异了?
好吧,那我们就做一对儿丧尸母子,我认命般闭上眼睛。然而,预想中的咬噬却迟迟没有落下。
而我的耳边却响起,啪叽一声——早已泥泞不堪的平角内裤被东方嫤拽落在地,腿间蜜液淅淅沥沥地随之滴下,拉着细细银丝;我又听见,叭哒一声——半边肩带滑落而使酥胸微露的运动背心被东方嫤扯掉,挺拔的双峰没了束缚随之乱颤,散着阵阵乳香;我纳闷,正准备睁眼瞧瞧,就感到妈妈靠近,就传来,嘶啦一声——儿子下身的短裤连着小内裤被东方嫤撕破,软塌塌耷拉在耻骨下方的小鸡鸡遂袒露出来,受着妈妈直视。
下身一凉的我还没缓过来,上衣同样也被妈妈撕裂。
浑身赤裸的东方嫤看着光着腚的儿子,放佛被点燃了般,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汹涌澎拜的情潮叫嚣着冲撞着她的四肢百骸,好似下一秒就会爆体而亡。
东方嫤扑了上去,骑坐在东方玥腿上,揉掿着那只小肉雀,还没两下它就充血挺立了起来。
东方嫤跟着就把东方玥的鸡鸡扶正,对准自己的穴口一坐而下。
蜜穴与肉雀仅在咫尺之间,即将接触的一刹,东方嫤抬头与儿子对视一眼,东方玥不明所以地嗫嚅一声“妈妈”。
顿时,名为伟大的母爱所掀起的力量,唤回了东方嫤的一丝理智,带来短暂的清明。
她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想要并正要做的事——以母亲之名,行猥亵之实——像头发春的禽兽,还企图将魔爪伸向自己的亲骨肉,甚至连禽兽都不如,尽管是感染丧尸病毒所致。
东方嫤急忙收住了向下的力量,重新拉开两个器官的距离,从儿子腿上下来。
她东方嫤不能,不可以!
然而体内翻涌的情欲,越是阻挡压抑,越是横行肆虐,再次湮没理智,驱散清明。重新由那病态情欲支配的东方嫤又开始了动作。
妈妈把我的衣服全部撕烂了,难道变成丧尸要咬人还嫌弃有衣服隔着?
没有吧。
平躺在沙发上的我脑子里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可接下来,从下半身传来的触感就让我无空遐想。
我费力地微微抬头瞅了一眼,妈妈光着身子跨坐在我的腿上,一手握着我的鸡鸡疯狂地上下撸动。
这舒服得一下抽走了我的力气,再次躺了下去。
没两下,我的鸡鸡在妈妈一通抚弄之下就起了反应。
此时,被妈妈握着鸡鸡的我在内心深处的一个阴暗角落里,冒出一个想法,好像妈妈被咬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反而是我在享受这美妙滋味。
不过这想法也是转瞬即逝。
等我的鸡鸡硬了起来,妈妈却不再撸动,只握着好像是调整了一下鸡鸡的位置,妈妈的身子往下猛地一沉,紧接着我的鸡鸡头就感受到了喷薄而来的一股热浪和潮湿。
与此同时,我察觉到妈妈抬头望向我的目光,我也抬头与她对视,下意识地咕哝一句“妈妈”。
妈妈好像顿住了,愣了一瞬,然后又猛地抬起腿从我身上退了下去。
又过了一小会儿,妈妈一把将我拎起,进了卧室。
将我放到床上,妈妈又从床尾爬到床头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找着什么,然后欺身而下,拿东西蒙住了我的眼睛,接着坐到我的身下,分开了我的双腿。
原来妈妈是在找眼罩,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妈妈?”
被咬之后的妈妈这会儿很不一样。我的眼睛被蒙住,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也对黑暗中的未知产生些许害怕,我怯生生地小声发出疑惑。
“嘘——没事儿啊~ 没事儿。”
听声音,妈妈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忽然,我的鸡鸡被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虽然隔着一层包皮,但这绝顶的触感,太舒服了!这种感觉一下占满了我的脑袋。
“嘶……嗯嗯……哦——”
激得我不禁发出喟叹。
此时我突然想到,曾几何时,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碰到小伙伴的高年级的哥哥,正和他几个同学围在一起争相看着什么东西。
我们见了也凑上前去,听到他们嘴里讨论着什么“操逼”,我问小伙伴的哥哥,他们口中的“操逼”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激动地解释道,“『操逼』就是男生把撒尿的鸡鸡塞进女生撒尿的洞洞里,那滋味,比你自己用手搓鸡儿舒服十倍百倍!啧啧啧,那家伙,能把人爽死!我就见过我爸妈操逼,俩人都舒服得嗷嗷乱叫,赛神仙!”
他说得头头是道好像自己体验过似的。
显然,现在我的鸡鸡就非常的舒爽,肯定比我自己用手爽得多太多,甚至比妈妈用手撸、用腿夹还要爽。
鸡鸡如此的舒服,再加上温热湿润的感觉,生理健康课上老师说过,“女生尿尿的地方因为常年是温热湿润的,所以那里容易滋生细菌,女生要注意经常做外部清洁”,我想那只可能是我的鸡鸡被妈妈放进了她尿尿的地方。
也就是说,我在和妈妈“操逼”,也确实就像人家说的那样“能把人爽死”、“赛神仙”。
我感受到鸡鸡四周都被挤压着,接着,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
呀!
女生尿尿的地方原来不仅能尿出来还能吸进去啊,这也太厉害了!
如此大的吸力,我感觉整个鸡鸡都快被拔下来了。
我哪里承受得住这么强的刺激,直接射了出来,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嘴里也不知哼哼唧唧着什么,可以说这是我知道射精、开始射精以来射得最最舒服的一次。
东方嫤虽然再次被情欲湮没,但中途被母爱唤醒的一丝清明与理智也不是无用之功——她忍住了将儿子鸡鸡插进蜜穴的冲动,把儿子从场地不合适的客厅沙发抱到卧室床上,找来眼罩给儿子戴上,以此作为屏障挡住那看向自己的明亮纯净的眼神,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理安慰。
被欲念重新裹挟的东方嫤,再也忍不住,此时趴在东方玥的腿间,两手分开儿子的双腿,含着儿子的鸡鸡,隔着包皮用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肉拨弄着小肉杵。
听着儿子满足的低吟,东方嫤更是像加了催化剂般,情欲持续高涨。
她实在受不了了,她全身都在渴望着被满足,渴望着男性的精华。
于是,东方嫤忽然发力,将口中的鸡鸡狠劲吮吸了一下,用双唇从鸡鸡的根部抿住一下一下往上拔弄,儿子哼唧声更大了,紧绷着身体。
接着鸡鸡一颤一颤地在东方嫤口腔里喷发出浓厚滚烫的男精,这是今天的第一次射精。
口中精液的荷尔蒙气息,让东方嫤犹如嗅到血腥的鲨鱼,猛烈疯狂地嘬着东方玥的肉雀儿,榨出每一滴精液,丝毫不剩。
直到儿子的鸡鸡再射不出一滴精华,开始疲软下去。东方嫤才吐出鸡鸡,将满嘴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
我一边射妈妈那地方还一边猛烈地吸吮,我感觉灵魂都要被妈妈吸走了。
射得一滴不剩,鸡鸡从那舒服地脱离出来,我才慢慢缓过神来,就听到妈妈“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可尿尿的地方怎么会有吞咽声?
难道说,是妈妈把我射出的精液排出来放进嘴里吃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妈妈在吃我的精液,我就感觉十分兴奋。
然而,让我更兴奋的接踵而至——妈妈并没有结束,下身再次被包裹住,我感受到一条柔软滑溜的肉条摩挲着我的鸡鸡头。
我忽然意识到,这触感好像舌头,难道妈妈把我的鸡鸡含在了嘴里,是我“操逼”先入为主想岔了?
我就说感觉包裹鸡鸡的东方有点熟悉,口腔里也是温暖湿润的,还有刚才的吞咽声。
为了证实所想,我用力来回舞动了一下鸡鸡,就碰到了上下两排坚硬的牙齿状东西,看来是嘴巴没错了。
天哪!
我的妈妈竟然用嘴含着我的鸡鸡,而且还吃掉了我射出来的精液,这感觉也太舒爽了吧!
比手撸,腿夹爽了太多,我瞬间就爱上了妈妈这种新式的解决鸡鸡勃起的方法。
妈妈的舌尖在我鸡鸡前端摩擦着,然后就从包皮的口往里伸。
我感受到妈妈舌头钻进了我的包皮,与鸡鸡头直接接触。
嘶——我直接一个激灵,好爽啊!
刚隔着包皮的舔弄已经那么爽了,现在直接接触那可真要“爽死了”。
妈妈的舌尖顺着鸡鸡头一点一点往下,将刚才紧裹头部的包皮缓缓剥到了鸡鸡头上那个棱沟之下。
妈妈柔软湿滑的舌头抵在鸡鸡的下侧面,以头部为中心转着圈,这简直太刺激了。
于是我又勃起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块像嘴里唇系带的地方被舔舐时,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如此得敏感。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里叫“包皮系带”,是整个鸡鸡神经最丰富的地方,是男生最重要的性敏感区之一,所以才感觉最爽。
东方嫤想着被包皮裹住的鸡鸡里面应该还残留有精液,她可以顺便帮儿子清理一下。
于是重新含住,将舌尖从包皮口探入,边舔舐着龟头汲取上面残存的精液,边慢慢将包皮从龟头剥下。
可是她感觉这还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所以用舌尖研磨鸡鸡的敏感地——包皮系带。
果不其然,受不了刺激的小雏鸡几乎立刻耸立起来。
支棱起来的性器刺激着东方嫤的感官,让她再次疯狂起来。
她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小肉雀儿的每一处——怕儿子受不住而等勃起后就离开敏感的包皮系带,舌尖顺着龟头底部两侧的棱沟,从下往上、从上往下,左一圈、右一圈地轻柔滑过冠状沟。
舌尖继续向上,到龟头正面上来,时而打转时而画线地舔弄着,再偶尔掠过早就涌出润滑液的马眼。
天哪,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此刻的美妙了。
刚才妈妈隔着包皮含着我的鸡鸡,我以为那已经够爽了,没想到妈妈用舌头帮我褪下包皮后,舌尖与鸡鸡的直接触碰更是无与伦比的美好。
受不了受不了。
今天一天受到的刺激太多太多了。
尽管我不久前刚射了一次,在如此刺激之下,我现在又感觉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呼吸变得急促沉重,脸也发热,四肢也开始绷紧,嘴里也发出舒服的哼唧呜咽声。
“啊——啊——妈妈,妈妈!”
感受到儿子要射的迹象,东方嫤更是打了鸡血般地再次加速,舌尖又回到原点——在包皮系带上疯狂舐弄。
同时用嘴唇封闭住根部,吸走嘴里的空气,形成一个空腔,再用力吮吸,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儿子的小腿儿绷紧回收,夹住了她的头;两只手也胡乱摆动抓住她的胳膊,情难自已地用力捏着;口齿不清地喊着“妈妈”——一泄千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二道精液,炽热浓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涌而出,打在东方嫤的舌头上、上颚上甚至深处的喉咙。
男精的气味刹时充盈着整个口腔。
嘴角不小心溢出的几滴,也被东方嫤立刻用手指抹掉送回口中。
双唇和舌头继续挤压着,要榨干榨尽儿子的每一滴精华。
完全疲软的鸡鸡已经再吐不出一滴精液时,东方嫤这才将它吐出。
东方玥已经身体瘫软,连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东方嫤品味着嘴里的浓精,毫不犹豫地将其再次悉数吞咽。
前后两大口精华下肚,让东方嫤的欲火小了一些,也恢复了些许理智,但情潮依旧还在高位,眼里仍是迷蒙一片。
她还想要,但再让儿子勃起应该是得有更多刺激。
东方嫤爬起来,靠在床头,与东方玥并排。摘掉儿子的眼罩,捏了捏他的脸蛋儿。
“小宝,小宝?”
“嗯?妈妈。”
伴着妈妈的呼喊,我慢慢地从射精的强烈刺激和乏力酸软中缓过来。
妈妈把我拉起,横抱在她怀里。我和妈妈现在还都光着身子,我能感受到妈妈皮肤的细腻,以及那不同寻常的灼热温度。
而我的脸自然是对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教过我,不能看女生小背心和小裤裤遮住的地方,但此时此刻,与妈妈巨大胸脯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我是不该看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又忍不住想看。
仿佛看破我心中所想,妈妈轻笑一声道:
“没关系,现在情况特殊,妈妈允许你看。”
如蒙特赦的我,赶紧睁大眼睛,转着脑袋,来回仔细瞧着眼前的这两个大肉球。
妈妈的胸脯很白,像雪一样,但现在因为辐射出的灼热温度而透着一层显眼的粉红。
正面看去,像两个大肉球,中间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两团子的顶端,各有一片形状大小如樱桃、微微凸起的蜜桃粉区域,而这片区域中间,也是整个胸脯的最顶端,各挺立着一粒约占三分之一大小、颜色略淡的粉色肉珠,看着可爱极了,而且让我有种莫名的想含住这两颗的冲动。
转过头,从侧面看,妈妈的胸脯却不是球体形状,而是以小肉珠为界,下半部分是一个四分之一圆,上半部分是一条从肉珠往上延伸的平滑斜线,反正我就是觉得非常好看。
“妈妈,这就是当妈妈的女生喂小宝宝吃奶奶的地方嘛?”
“是啊,她们叫『乳房』,乳房上面是乳晕,乳晕上面是乳头。孩子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所有妈妈都用她们来喂奶。你,也,是,哦~ ”
在情欲的驱使下,东方嫤刻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哇!好神奇,那妈妈,我现在能吃吗?她们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额嗯……可以……是可以……但现在可没有奶水了。”
东方嫤勾起一抹计划通的坏笑,语气带着一丝焦急与兴奋,还刻意将后半句说得很小声。
早就跃跃欲试的我,一经妈妈的许可,就一只手抓住一边的乳房,一口含住了,用力嘬着直立的乳珠咂咂作响,还用舌尖舔弄着乳珠顶端。
而闲着的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按在另一边乳房,轻轻揉捏乳珠、乳肉。
入口的乳肉是如此柔软,与柔中带硬的乳珠一起,让我恨不得一口全吞下,可她们实在太大了,我只能将乳晕再外面一圈的部分放入口中。
入手的也是一片细腻滑嫩,柔软得就像装水的气球,让人爱不释手。
咂摸半天,虽然没见奶汁出来,但满口的奶香告诉我妈妈的话千真万确。
与此同时,妈妈的手握住了我的鸡鸡,揉搓起来,她嘴里还发出若有若无的闷哼声,像是忍耐着什么。
虽然妈妈早已不是第一次用手摸我的鸡鸡,而且今天已经释放了两次,可一边含着妈妈乳房,一边被妈妈摸小鸡鸡的感觉又不一样。
虽然妈妈揉的时间好像久了一点,我的小鸡鸡再次有了抬头之势。
我的鸡鸡还半软半硬着,妈妈就将横抱的我头朝床尾放平躺下,乳肉自然从我嘴里滑出。
啊——我还没吃够呢!
我正想抗议,妈妈又给我戴上眼罩,然后妈妈握着半软半硬的鸡鸡上下撸动,一口含住我的鸡鸡头。
好吧,虽然还想吃奶奶,但被妈妈舔弄鸡鸡那也是极好的。
妈妈只含了一下就退了出来,用舌尖舔舐着鸡鸡——从鸡鸡头开始,掠过敏感区,一路向下到鸡鸡根部。
我以为妈妈要再从下往上舔舐了,结果妈妈继续向下,来到我的蛋蛋。
用舌中大开大合地舔弄我的囊袋儿,时不时用舌尖拨弄一下两颗蛋蛋。
这又跟舔鸡鸡大不一样,没那么强烈的刺激,但与舌头接触面增多了,柔韧光滑的舌尖,宽厚磨砂的舌苔,灵活细软的舌侧,轮番与我的蛋蛋及囊袋摩擦接触,也是另一般酥麻快感。
叠加着鸡鸡上妈妈五指翻飞所带来的刺激,这下它完全立了起来。
见我完全勃起,妈妈又把注意转了回来。
将鸡鸡重新含入口中,用口舌做着从头部到根部的大幅蠕动,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在密闭的卧室里格外明显。
不多时,就感觉到我的小鸡鸡上沾满了妈妈的口水,湿漉漉、滑腻腻的,伴着丝丝凉意。
接着妈妈三指成环握住鸡鸡的根部,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嘴上也没停下,退回到头部,红唇卡着棱沟微微吸吮,舌尖快速蠕动扫过每一处,滋滋作响。
尽管我已经射了两次,但我感觉再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射出今天的第三次。
在手加口的联合刺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积累着,顺着脊柱传遍全身,想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妈妈好像感应到了一般,手上、舌尖上的速度和强度再次提升。不行了不行了,又要来了!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一撸到底,多余的包皮全被堆挤到鸡鸡根部,鸡鸡头下面那块敏感区的包皮被最大限度地拉扯着;然后嘴巴用力下沉,直到根部,连带着将两颗蛋蛋也吸入口中,最刺激的是,鸡鸡头部一下被带到了深处的一个更温暖湿润的狭小空间,棱沟被什么卡住使得鸡鸡动弹不得;同时妈妈那相比舌尖略微粗砺的舌根,贴着我鸡鸡上此时包皮紧绷、最为敏感的地方细细舔抵。
这重重刺激巨浪滔天般朝我扑打过来,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我大叫一声:
“啊啊啊——妈妈,妈妈,妈妈——”
一股脑儿地射了出来,排山倒海的快感从下身产生,顺着脊柱直冲脑门——还没等完全射完,我便被这欲仙欲死的快乐冲得昏死过去。
被儿子摸舔乳房,让情欲再次冲回最高点的东方嫤,看着儿子半天不见要射的迹象,有些心急,所以才想着加把火。
将儿子的包皮一撸到底,绷直了最为敏感的包皮系带;一个深喉连着两颗小卵蛋直接吞入口中,用喉咙箍住冠状沟,深处的软肉夹磨龟头,舌根同时舔舐着包皮系带。
立竿见影,儿子双腿死命地夹住她的头,双拳攥得紧紧的,嘴里大声喊叫着自己,射得一塌糊涂。
直接射在喉咙顺着食道而下,吞精入腹,不撒一滴。
不过好像太过于刺激,直接把儿子爽到昏死过去了。可虽然人晕过去了,口中的肉雀儿仍在往外漏精。
待这第三波精华吞入腹中,东方嫤已不在是欲念碾压理智的状态,但情欲还是要比平时高涨。
而且,虽然开始时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战胜欲望,让自己没有直接将儿子的鸡鸡送入蜜穴,但不代表她下身的欲火就得到了解决。
对儿子做那些事对她又不是没有感觉,欲火焚身的蜜穴非但没能得到解决,轮番多重刺激下来,反而更加酥痒难耐。
此前,东方嫤一直是趴跪在床上的,不论开始的床尾一边还是现在的床头一边,而那腿间从始至终都充溢翻涌的爱液,要么直接滴落下来,砸在床单上,黯淡出斑驳点点;要么沿着两条嫩滑白皙的大腿顺流而下,滑落到床单与膝盖的缝隙,晕染开水痕涟涟。
她急需让自己完全释放一次!
东方嫤坐起身子,靠着床头,面对着昏睡的儿子。她刚坐下,打开双腿,流淌不止的爱液就把臀部下方的床单濡湿了。
并拢的右手中指与无名指简单粗暴地直接插塞入甬道,一贯到底。
“嗯——呐。”
酥痒饥渴的蜜穴瞬间被双指充满,蜜穴内的嫩肉厮磨着手指,向着更深处牵引,东方嫤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东方嫤的左手攀附到乳肉上,肆意地捏扁揉圆,拇指与食指夹着从一开始就挺立的乳首,来回拨弄挤压。左右乳鸽,雨露均沾。
“嘶哈——嗯嗯——”
儿子已经昏睡没了意识,东方嫤少了束缚,不用再刻意压着呻吟。
插入肉穴中的双指片刻未停,也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地抽弄起来。
同时,拇指挤捻着一直红肿发硬的阴核,淫靡的滋滋水声与逐渐高昂的销魂呻吟声回荡在卧房里。
肉穴痒意得到缓解的同时,性快感也逐渐累积。
东方嫤抚弄乳房的左手伸下去抓住东方玥的腿,一把将他拽到身前,两脚穿自己已经打开成“M”形的双腿之下而过。
让儿子的鸡鸡正对自己腿心,“观摩”妈妈自渎,接受蜜液飞溅而出的洗礼。
东方嫤又将左乳抬起,用嘴巴含住乳尖。
将正在抽插蜜穴的右手上流淌的,因快速摩擦而由清变浊的浓厚爱液,用左手涂抹在儿子的鸡鸡上,并随之大力撸动起鸡鸡来。
好家伙,这是怎样的一副淫乱不堪的画面——母亲嘴上含胸嗍乳滋滋作响、一只手抽插自己阴穴的同时按揉阴核而蜜汁四溅、另一只手搓弄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雏鸡儿五指翻飞。
就这样持续了有小十分钟。汗水顺着东方嫤的额头不断滑落,鼻息也变得沉重,两人腿间早已被飞溅的淫液弄的湿滑泥泞。
东方嫤吮吸、插弄和撸动的速度愈来愈快、力道愈来愈大。口中被乳肉堵住的娇喘呻吟声也愈来愈响亮。
“嗯——哈——嗯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激越高亢的呻吟,东方嫤和东方玥同时达到了顶峰——
东方嫤巨量粘稠的爱液如漏尿一般溢涌而出,完全打湿了东方嫤插入穴中的右手,在四条腿所围的地方汇成一摊,弥漫着无比诱人的芬芳馥郁。
而仍在昏睡的东方玥那都还处于半软半硬状态的肉雀,也在持续的刺激下达到高潮,泄出精华——尽管射出的数量和力量都变小了,但对年幼且在昏睡中的东方玥,能射出今天的第四次精液也实属不易了,遂流入东方嫤的那一大摊爱液中。
这一大摊液体,散发出十足的淫靡之气。
不愿浪费儿子的每一滴精华,于是东方嫤将那摊爱液,连同混杂其中的儿子第四波精液,一起卷入口中吃下。
然后东方嫤将儿子鸡鸡上的残精舔净,进而用嘴巴给鸡鸡做了一个全面清理。
待高潮平息,东方嫤也泛起浓浓的困意,她把儿子抱起重新放好,让他枕着枕头。
再给自己下身稍作清理,便也躺下,将儿子抱入怀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