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把欢欢放在床上,嘱咐她照看好月冷鸢,带着苏鸾和韩菲儿走出房间。
“小母马,这次又多亏了你了。”
苏鸾抿嘴一笑,甩了甩尾巴:“这是苏鸾应该做的。”
李大海道“小月月应该已经没事了。你还是先去把课业做了吧。”
苏鸾的“课业”就是跑步。
千里马时时刻刻都在增长着内力,但在奔跑时会长的格外快,堪称开挂之至。
“嗯。”苏鸾点点头,又对韩菲儿微微一笑,转过身去,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蹄声哒哒地走了。
李大海靠在走廊墙壁上,长叹一声:“月芸晖那个死鬼王八蛋,还真是给老子出了个难题啊。”
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的道:“话说这玉壶肉枕可以为主人提供内力,那如果多养几个,岂不是只要每天干性奴,就能不断增长功力?”
李大海靠在走廊墙壁上说。
“理论上来说确实如此。但适合做玉壶炉鼎的女子本就稀少。炮制精瘾的药物又极为难得,所以玉壶肉枕才如此稀有。”
韩菲儿有顿了一下道:“而且玉壶肉枕双修之法也不是没有隐患。合欢派记载曾有一位研梅堂主花费极大代价做成了五具玉壶肉枕,希望以此晋级大宗师,结果却因为吸入体内真气来源太过驳杂,走火入魔而死。但是血缘至亲之间,真气性质相近,隐患较小,月妹妹武学天赋又极高,号称北周年小辈第一。月芸晖恐怕也因此才算计月妹妹的。”
“不提那个人渣了。话说那玉壶经,你有吗?”
韩菲儿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菲奴在离开合欢派之前把教内典籍几乎都搬了个空,正要请主人给出个房间存放。”
“那你把玉壶经给我一本,我看能不能让小月月也练一练。”
“主人也对玉壶双修之法感兴趣吗?”
“我修炼内力有什么好处,大宗师也打不过我。我听你说,肉枕修炼玉壶经之后,在被吸取内力时会有极大快感?”
“没错,许多肉枕甚至因此食髓知味,主动去修炼玉壶经。——菲奴明白了,主人也想让月妹妹交欢时更加快活吗?”
“嘿嘿,不错。”
“主人如此为月妹妹着想,真是贴心呢。”
……
“玉壶经?”
月冷鸢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此时被李大海抱在怀里,眼睛圆圆地瞪着他手里那本薄薄的小册子,猛然扭过头:“我才不会去修炼合欢派的邪功!”
“呃,其实这不是什么邪功啦。”李大海搂着月冷鸢,大手揉着怀里肉枕的乳房,为她解释了一番。
月冷鸢听的面红耳赤:“你……你想要用我修炼内力?还……还……你这淫贼!”
李大海猛地弹了一下月冷鸢的奶头(“呀!”):“什么淫贼,你好歹也做了我的性奴,都被我开了苞了,叫一声主人会死啊!”
月冷鸢神色一窒,心虚地道:“反正我不会练的,你死了心吧。”
李大海灵机一动,佯装失望的道:“这样啊,唉,我本来还对这个世界的武功挺感兴趣的,想让你帮我修炼内功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说着随手把那本《玉壶经》往床头一扔,嘿嘿坏笑道:“反正就算你不练,我也不会少干你哪怕一次的。”
月冷鸢红着脸,低低啐了一口。
李大海把小肉枕轻轻放到床上,抱起浑圆的双臀,把晨勃的肉棒抵在刚开苞不久的小穴上。
月冷鸢立刻睁大眼睛,拼命扭动身体:“又要……等……等一下!”
李大海不满:“干嘛?”
“我……我想……”
“有话快说,一会欢欢醒了,我还要带她去放尿。”
月冷鸢脸红的都要冒出蒸汽了:“我……我也想要……”
李大海恍然:“懂了。有话直说嘛,跟我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弯腰抱起月冷鸢,下床向厕所走去:“小肉段儿你以后每次尿尿不都得我帮你吗?总是这么支支吾吾的,憋坏了怎么办?”
月冷鸢下巴靠在李大海肩上,只觉得羞愤欲死,张开嘴巴,啊呜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
“嘿嘿,小月月你这么喜欢咬人,可惜一点也不疼。”
李大海无视了被换掉了牙齿的月冷鸢毫无威胁的啃咬,伸脚踹开卫生间的门,让她脖子后靠在自己胸膛上,双手把着月冷鸢的两边屁股,分开小穴,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尿吧。”
月冷鸢扭着屁股:“你放我下来。”
“不行,就这么尿。”
月冷鸢从懂事起就再也没被人这样把过尿了,顿时又羞又愤,眼角含泪地崩溃大叫:“你你你竟然敢欺负我!”
“我可是你的主人,不欺负你还能怎样?快尿!嘘嘘嘘嘘……”李大海恶趣味满涨,嘴唇撅起,嘘嘘地吹着口哨。
月冷鸢从昨天开苞后就再也没尿过尿,此时膀胱充盈,又被李大海在耳边吹着气,终于再也憋不住,闸门一松,一柱清亮的尿液从小穴上方尿道口喷射而出,笔直地射进马桶内,发出哗啦啦的响亮声音。
月冷鸢靠在李大海怀里,紧紧闭着眼睛:“不要看!”
李大海嘿嘿坏笑:“如此飞流直下的美景,老子要是不看,岂不是亏了一个亿?不但要看,以后还要找个机会录下来,嘿嘿嘿嘿……”
“亏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喂喂喂,咱们熟归熟,好人卡可不要乱发啊。欢欢每天都被我牵出去放尿,她可没像你这么别扭。”
“我还不如死在合欢派算了!呜呜呜呜……”
尿液渐稀,又淅淅沥沥地滴了几滴后,李大海抽出纸巾,为月冷鸢在小穴上擦了擦:“放个尿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吗?当初你被做成人棍,我见到你时也没哭啊。”
“我……我选了你当主人,真是瞎了眼!”月冷鸢双眼通红,带着哭腔道。
“嘿嘿,你不选我,还能选月芸晖不成?”李大海把月冷鸢放在卫生间内的塑料凳子上,将被尿液溅湿的手伸到她嘴边:“来,帮我舔干净。”
月冷鸢瞪着红肿的眼睛:“你杀了我吧!”
李大海把手往前怼了怼:“快舔,不然我打你屁股。”
月冷鸢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嘴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一动不动地好像冰雕一般。
“快点哦,要不然一会欢欢醒过来,闹着让我遛她,我就让她帮我舔,然后把你尿尿哭了的事情告诉她。”
月冷鸢一听,终于妥协,伸出舌头,轻轻在李大海手背上一点,然后扭过头去。
李大海也不为已甚,嘿嘿笑着在水池里把手洗干净,然后弯腰抱起月冷鸢:“迈出第一步总是好的嘛。慢慢来,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谁要习惯这种事情啊!”
李大海今天早上狠狠捉弄了平时一副骄傲样子的月冷鸢一番,心情大好,一手环在人棍美女纤腰间,一手托在小穴下,刚刚洗过的冰凉的手盖在敏感的小穴上,激得月冷鸢身子轻轻一颤。
拇指食指揉捏着露出头的阴蒂,中指则伸进小穴内搅动起来。
正因为被迫“舔尿”而炸毛的月冷鸢立刻被摸得面色通红,脑袋靠在李大海肩头,轻轻娇喘起来。
“话说回来,你也要有一些做性奴的自觉啊,虽说看你脸红红害羞的样子是很可爱啦,但有些没必要的羞耻心,还是适当的丢掉比较好。”
李大海舔了舔月冷鸢发红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道。
月冷鸢被李大海的呼吸吹得耳朵发痒,听到这话神色一僵,随即轻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李大海摸了一会,觉得差不多了,掏出已经挺了一个早上的大鸟,双手抱住月冷鸢纤腰,将她湿漉漉的小穴抵在龟头上。
月冷鸢把头埋在李大海肩膀上:“你……轻点……”
“放心。”说罢双手微微松开,把月冷鸢轻轻放下,在她自身的重量下,缓缓把挺直的肉棒整个吞入小穴,抵在花心上。
月冷鸢感到下体充实无比,虽然经过昨天被撕裂的处女膜位置时还是有些微微刺痛,但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粗大炽热的龟头顶在花心,让她全身一麻,不禁张开嘴巴,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媚叫。
“你看,这就适应的很好嘛。”李大海抱住怀中的人棍美女,托着屁股轻轻抬起,然后手一松,再次落下。
月冷鸢顾不得顶嘴,发烫的脸庞靠在李大海胸膛,微微蹙眉,眼神迷离,每随着骤然身体下降,肉棒顶在花心上,就发出“啊”的一声淫叫。
李大海得意洋洋地做着“自由落体”式的性交,走出卫生间,觉得这种体位似乎很有趣,索性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两人交合时发出一次一次“咕叽——啪”
的声音,月冷鸢也叫得越来越大声。
“你……说好的……轻点……啊……”月冷鸢气喘吁吁地抗议。
“我看你挺爽的嘛。”李大海手一松,又是“咕叽——啪”的一声。
“啊——!”
李大海就这样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交合之间,大肉棒带出的月冷鸢的淫水滴在地上,绘出一圈一圈亮晶晶的轨迹。
干了不知道多久,李大海觉得差不多了,把怀里的肉枕放在桌子上,双手按住乳房,提起腰肢,啪啪啪地用力干了起来。
月冷鸢只觉得自己好像一艘在暴风雨中的小船,于惊涛骇浪之间起起伏伏,忽上忽下,大脑一片空白。
明明已经被干的双眼无神,却不自觉地主动抬起腰肢,迎接着李大海的冲刺。
终于李大海一声低吼射出今天的第一炮,月冷鸢也随着滚烫的浓精打在花心上,达到了高潮。
月冷鸢躺在桌子上,微微喘息。李大海拔出肉棒,随手拿过一只杯子,接住从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月冷鸢抬起头:“你在干什么?”
李大海伸手压了压月冷鸢的小腹,好让阴道里面的精液流出来:“秘密。”
觉得精液似乎不够多,又命令道:“用力把小穴里面的精液都激出来。”
月冷鸢瞪起眼睛:“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李大海狠狠地弹了一下因为刚刚高潮而勃起的阴蒂(“哎呀!”):“这是你主人的命令。”
又凑到月冷鸢耳边,低声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尿尿的事情告诉欢欢。”
月冷鸢果然就范,虽然愤愤地看着李大海,但还是乖乖地缩紧阴道,把小穴里的精液激出来,滴到杯子里。
李大海看着手里小半杯的精液:“估计差不多了吧。”又把沾满了淫水精液的肉棒挺到月冷鸢嘴边:“舔干净。”
月冷鸢眼睛一瞪,正要反抗,突然闻到一股诱人之极的气息,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她转过头,直直地看着自己鼻子底下沾着精液淫水的肉棒,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此物一般。
愣了片刻,月冷鸢贪婪地深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伸出舌头,笨拙但卖力地舔舐起肉棒来。
李大海看得暗暗称奇,本来还想斗智斗勇一番,没想到精瘾还有这效果,不禁又把肉棒往前挺了挺。
月冷鸢张开嘴巴,把李大海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然后主动伸着头,横着把肉棒上上下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的干干净净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李大海把裤子穿好,月冷鸢砸吧着嘴,渐渐回过神,皱着眉头道:“我这是怎么了?”
李大海正要头疼怎么回答,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元气满满的声音:“主人!”
回头一看,欢欢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爬下床,摇着尾巴向自己扑过来。
李大海连忙弯腰一抱,把欢欢抱起来,手习惯性地撸着小母狗的子宫。
欢欢亲热地搂着李大海,吧唧地在李大海脸上亲了一口:“主人早上好!”
“小母狗早上好。主人这就遛你去。”李大海笑眯眯道。
欢欢又转头看向躺在桌子上的月冷鸢道:“月姐姐早上好!月姐姐好些了吗?”
月冷鸢面带疑惑:“我……”
“咦?”
欢欢仰头对着屋内空气吸了吸鼻子,自从修炼淫犬经后她的鼻子越来越灵敏了,“精液的味道。哇,月姐姐好狡猾。”
欢欢佯装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道,“原本都是我每天给主人早安咬的。”
“小母狗不要演了。”李大海狠狠撸了几下欢欢的子宫,“一会给你放完尿,好好干你一炮就是了。”
“嘿嘿,主人最好了。”欢欢目的达到,立刻眯着眼睛笑起来。
李大海把欢欢放到地上,又把月冷鸢抱起来放在床上:“你先在这等会,我遛玩欢欢再回来。”
伸手拿过牵引绳,欢欢立刻乖巧地伸出舌头,露出嵌在舌头上的舌环。
李大海把牵引绳锁扣咔哒一声扣在欢欢的舌环上,牵着欢快地摇着尾巴的欢欢出门去了。
屋里只剩独自一人的月冷鸢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之中,扭头看见了床头摊着的那本《玉壶经》,神色纠结了一会,愤愤地道:“我才不是为了那个家伙呢。”
伸长脖子,将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叼了过来。
李大海牵着小母狗,走在清晨的山谷中。
只见苏鸾不知何时已经起床,正在哒哒哒地绕着山谷跑圈,因为速度飞快,长发和尾巴远远地飘在身后,双乳和阴蒂的铃铛欢快地响着,身姿曼妙无比。
李大海远远地看了一会,只觉得比奥运会运动员还要快不知多少,而且还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禁点点头:“果然是千里马。”
又牵着欢欢,路过当初被韩菲儿背刺的那边灌木丛,不禁有些感慨。
那个时候山谷基地里只有自己和欢欢两个人(一人一狗?)
,现在已经有四名女奴了,不久还会再来六匹母马,这里越来越热闹了。
李大海解下牵引绳:“就在这里尿吧。”欢欢立刻抬起后腿。
按下尿道锁的开关,一股尿液从欢欢小穴里喷出,哗啦啦地浇在草地上。
“要是欢欢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放尿,这片草地会不会更加茂盛?”李大海胡思乱想道。
今天一主一奴的心情都很好,李大海抱着欢欢痛快地干了一炮之后,又玩起了叼飞盘。
欢欢淫犬功初成,跑起来飞快,可以原地跳起两米高,叼起飞盘来更加得心应手了。
李大海高高地扔出飞盘,看着欢欢飞快地跑出去,追上飞盘后猛地跳起,半空中舒展身体,仰起脖子,咔嚓地叼住飞盘,后腿间脱出的子宫也随之甩来甩去;落到地上后,子宫猛地一弹,吐出一股淫水,滴落到地上,欢欢的身体也微微地一颤。
李大海知道,欢欢这是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欢欢每天高潮怕不是得有几十次,甚至跑个几十步都会高潮,要是普通的女孩,怕是早就神志崩溃了吧,但欢欢却早已习以为常,不愧是“先天淫犬”。
“练淫犬经去叼飞盘,会不会有些浪费啊。”
李大海边看边想,“什么时候让菲儿教欢欢一些搏杀的技巧好了,技多不压身嘛。咦,不知道大奶菲会不会母狗的打斗招式?”
落到地上的欢欢摇着尾巴跑过来,把飞盘递到李大海手中,然后后退几步,眼睛盯着李大海手中的飞盘,准备下一轮游戏。
李大海手一扬,再次扔出飞盘,欢欢又追着跑出去。
……
玩了一会飞盘,一人一狗都有些累了,李大海牵着欢欢回到了屋里,准备好好洗个澡。
刚一进门,只见月冷鸢仰着头,趴在床上,神情专注地看着面前的一本书,过了一会,用嘴叼起书页一角,轻轻翻过去。
李大海解下欢欢的牵引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猛地把小肉枕抱起。
“啊!——是你?”月冷鸢猝然一惊,看见李大海,随即又神色慌张起来:“你回来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欢欢见此情景,眼珠一转,自己啪嗒啪嗒地跑到食盆那里找吃的去了。李大海在欢欢的食盆上放了个自动喂食器,可以定时吐出营养剂。
李大海把月冷鸢放进自己怀里,嘿嘿笑道:“月女侠,你听说过王境泽吗?”
“王境泽是谁?哪位武林前辈吗?”
李大海不答,眼睛看向床上那本《玉壶经》,书页的一角还沾着月冷鸢的唾沫。
月冷鸢脸红起来:“我才不是为了你才练的!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李大海摸着月冷鸢的乳房,笑的眼睛都快没了:“对对对,月女侠不是为了她可怜的没有武学天赋的主人练的玉壶经,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月冷鸢见自己被揭穿,自暴自弃起来:“你……你就欺负我把,反正我只是个没手没脚任人宰割的人棍而已。”
“别妄自菲薄嘛。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子很可爱啊,不管是抱起来还是干起来都很舒服。”
李大海抱着人棍美女,一手摸乳一手抠穴,在她耳边吹着气道。
月冷鸢低着头,轻轻地哼了一声。
李大海眼珠一转,嘿嘿笑道:“你渴了吗?我去给你泡杯茶。”
月冷鸢早上起来还没喝过水,一听此言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知道李大海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点了点头。
李大海轻轻把月冷鸢放在床上,寻思着什么时候为新来的肉枕弄个支架篮子什么的,总这么躺床上也不是这么一回事,随手拿起一个水杯,却是转身去了卫生间。
厕所内李大海呲呲地把一泡黄澄澄的尿液呲进水杯里,一边坏笑得冒泡:“嘿嘿,让你不肯给我舔手上你自己的尿,这下要喝我的尿了。”
尿了差不多一杯,抖了抖鸡巴,掏出刚刚收集的自己的精液,倒进杯子里搅匀。
李大海端着杯子走过来,扶起月冷鸢,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刚泡的,还热乎呢,趁热喝了吧。”
月冷鸢闻了闻,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什么茶,好香。”说着便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喝起来。
李大海本来以为会被识破,再威逼利诱一番的,没想到月冷鸢居然直接就这么喝了。
虽然里面掺了自己的精液,但尿液本身味道很重,她怎么会觉得“好香”?
正疑惑间,杯子里的“茶水”已经见底,月冷鸢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问道:“这茶水好奇怪,我从来没喝过这么香的茶,你是用什么茶叶泡的?”
李大海挠头笑道:“秘方,秘方。”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你不说就算了。”
另一边欢欢已经吃完了早饭爬过来,皱了皱鼻子:“咦?……”
李大海知道小母狗的鼻子特灵,连忙激眉弄眼打手势:“嘘……”
欢欢会意,看了一眼李大海手里的空杯子,轻声吃吃笑起来,仰起头摆出个“主人好坏”的口型。
李大海握拳抵住嘴巴“嗯嗯”地咳了一声,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说:“欢欢也吃完早饭了。我们一起洗个澡吧。”
欢欢立刻欢呼:“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