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深处,李大海安置好众女奴,施施然来到关着“笼中鸟”崔柳的房间内。
这里本来是个废弃仓库,如今被机器人收拾出来,成为圈养崔家小姐的“闺房”。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原来的牢房大多了。”李大海走到笼子前,问道。
“房间再大,贱奴的鸟笼也一样不变。”
崔柳已经再次被拔出了穿刺杆,但依然跪坐着被锁在笼底,“不过,看起来确实宽敞许多。多谢主人将这里作为贱奴最后的归宿。”
李大海打开笼门,走进笼子:“我现在要解开你的束缚了。”
“多谢主人。”
李大海拿出一把大铁钳,咔擦咔擦地把崔柳阴环、阴蒂环连着的锁链剪断,又把一直戴在少女手上的单手套也剪掉,然后又把一直钉在少女双脚上的铁钉也拔了出来。
崔柳自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一整天都在保持着这个姿势,手脚都已麻木,一时间竟然站不起来。
“主人,贱奴……”
“你就这么坐着就好,我开帮你揉揉脚。”李大海在崔柳身边坐下,伸出手:“来。”
崔柳瞬间脸变得通红:“是,主人。”主动把一对嫩足放进主人的手心。
李大海把玩着少女的双脚。崔柳的双足洁白柔嫩,手感绝佳,只是脚背正中各有一个贯穿脚掌的血洞显得碍眼无比。
“好嫩的小脚。”李大海赞叹道,“真想把它剁下来好好收藏呢。”
“主人若是喜欢,尽管剁掉便是。”
“怎么,你不怕从此变成瘸子,只能跪着走路?”李大海拿出一个药瓶,仔细地把药水倒在伤口上,血水立刻就止住了。
“贱奴囚于笼中,本就不需要走什么路。”
崔柳受刑无数,但头一次有男人这样把玩自己,心里又羞又喜,“贱足蒙主人喜爱,是柳奴的荣幸。”
“嘿嘿,就这么把你的小脚给剁掉,可就太没有美感啦。”李大海坏笑道,“看看这个。”
说着变戏法般拿出一对脚环,“专门给你做的。”
“这是……脚环?”
“这可不是普通的脚环。”李大海拿出一截钢管立到地上,把脚环套在钢管上端,“注意看。”说着将脚环缓缓下移。
脚环离地还有十几厘米时,只听轻轻地刷的一声,李大海拎起钢管上端,刚刚还完好的钢管,居然已经断成两截:“我给它起名叫断足脚环,是不是很贴切?脚环中有激光感受器,只要在探测距离内检测到有任何物品,就会自动弹出极细的碳纳米丝,将戴着它的双脚截掉——戴上它以后,无论何时,你都必须将脚背绷直与小腿平齐,否则你这双小嫩脚可就会立刻离你而去啦。”
说着冲崔柳招招手:“把脚伸过来,主人亲自给你戴上。”
崔柳有些羞赧地伸出秀足,看着李大海将那只脚环咔一下戴到自己脚踝上,然后又伸出另一只脚如法炮制。
崔柳有些紧张地将脚尖向前压平伸直,想到自己今后无时无刻都必须保持这个姿势,否则就会立刻被剁掉双脚——这几乎是注定的——除了害怕之外,心里竟然隐隐升起一种……
期待?
平时这样很轻松,崔柳心中想道,站着和走路时就只能用足尖点地了,虽然辛苦些,但以“笼中鸟”的忍耐力也没什么问题;睡觉的话,因为是跪坐着睡的,所以应该也没大碍,但是受刑的话……
想到自己未来会在某一天受刑时,终于坚持不住,在主人兴奋的目光下被斩去双脚的情景,早就被彻底调教的刑奴的小穴湿了起来。
“这脚环在你的小脚被剁掉前是不能取下来的。”
李大海抬起崔柳白嫩的纤足轻轻来回抚摸,仿佛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我可不想那么快看到你的小脚被剁掉啊,哈哈。”
崔柳脸红红地低头:“是,贱奴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李大海站起身,开始解裤子,“把自己的骚逼掰开,老子要给你开苞了。”
崔柳连忙M字大大地分开双腿,脚尖点地,双手掰开流水的小穴:“主人……难道要亲自给贱奴开苞?”
“怎么?不是老子亲自来,难道还让别人来?老子可没有绿帽癖。”
“不……柳儿只是一介刑奴,不配服侍主人的阳具……主人能用刑具为贱奴破身,贱奴就很……呀——!”
“感激”两个字还没出口,李大海就直捣黄龙,大肉棒没根而入,直捣黄龙,顶到了刑奴少女的花心。
李大海抱着刚破身的少女,腰身耸动,带出一股股血水,斑斑点点地洒到地上,好像朵朵梅花,腰身狠狠地撞到少女股间,发出啪啪的响声,连带着少女身上的锁链也一起哗啦啦地响:“少说废话!什么刑奴啊贱奴啊什么的,老子才不管那套!你们吴国人的规矩关老子屁事!老子就是要干死你这个贱货!然后把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刑具一件件地用到你身上!”
崔柳入笼为奴三年,虐玩过她的各路权贵不知多少,但从来没有那个男人真的不嫌弃她“刑奴”的身份而与其交合。
就连号称要给崔柳开苞的两位皇子,也不过是准备用刑具为她破身罢了,“笼中鸟”虽然珍贵,但也不过是个低贱的玩物,在她成为“笼中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配再服侍男人的阳具:至少在吴国权贵们的心中,这是不言而喻的共识。
但是此时此刻,眼前的主人,居然丝毫不嫌弃自己的身体,亲自为自己开苞,用他那火热高贵的肉棒填充着自己低贱的淫穴,崔柳几乎喜极而泣,觉得就算主人一会就将自己虐杀,也心满意足了。
“原来被男人干是这样的感觉……好疼,但是,好舒服……”崔柳四肢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李大海壮硕的身躯,眼角挂着泪花,无意识地嗯嗯啊啊的乱叫着。
李大海压在柳奴身上,双手狠狠抓着崔柳的双乳,锁乳环下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渗出血迹;李大海伏在崔柳的耳边轻声道:“别光顾着自己爽啊,快想想该怎么让我折磨你,才能让主人我更爽?”
被主人硕大的阳具顶的一颤一颤的崔柳听到这话,皱眉想了片刻,随即轻轻抿了一下嘴唇。
她收回抱着李大海腰背的双手,摆在主人面前:“这里没什么刑具呢,主人就把贱奴的手指一根根地掰折好了。”
李大海挑起眉毛:“你确定?”
“是。贱奴的手指以前也被折断过,请主人不必怜惜。”
李大海看着眼前纤纤素手,想起了香雪园地牢内那一幅幅字画就是出自这双巧手之中。
李大海将崔柳的小手握在掌中,只觉得软嫩温润,柔弱无骨,摧残这样一双充满灵气的双手,确实让人欲罢不能:“你的手指,掰折了也能恢复?”
崔柳看着李大海,点点头。
“有意思。过人的恢复能力,这是『笼中鸟』的妙处之一?”
说着,轻轻捏起掌中素手的小指,突然用力,咔吧一声轻响,小指已经折断,不自然地弯曲在手背。
崔柳咬着嘴唇,喉咙里嗯了一声。
李大海只觉得包裹着阳具的阴肉骤然一紧,竟险些让自己提前射精,不禁暗暗赞叹,果然刑奴自有刑奴的妙处,花样果然不同,又马上掰断了一根手指,女奴痛哼之中,只觉得阴肉又是一紧:“哈哈,果然好玩。”
崔柳连续被掰断两根手指,疼的额头上隐隐泌些汗珠,但看到主人满意的表情,不由感到一片满足:“主人尽兴就好。”
李大海将崔柳翻了个身,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后入式再次干进了女奴的淫穴,一边插一边问道:“我刚刚见到你时,那个穿刺杆是怎么回事?一般的女奴被这么穿刺,早就死了吧。”
说着抓起崔柳背后的手指,咔吧,又折断了一根。
剧痛刺激崔柳的阴肉再次锁紧,李大海感受着被阴道紧紧包裹的快感,满意地点点头,干的更加用力了,打桩机一样顶的崔柳前后摇晃,身上锁链也跟着哗啦啦地响着。
“贱奴在被炼制成『笼中鸟』之时,第一步就是要经受『初刑』……”
“那是啥?”
“所谓『初刑』,就是抽肠……”
“抽肠?把肠子从屁眼抽出来?”又捏起一根手指,咔吧一下折断。
“啊——!是、是的,然后截去大半……重新缝合,塞回腹中……这样,就能被贯穿而不死……”
李大海再次为这个世界的外科手术技术水平而惊叹,都说周国御女之道极为残虐,吴国权贵们玩起来一点也不比北方蛮子斯文多少。
“这样大的手术,你们的大夫做起来没有失误?万一不小心把女奴弄死了怎么办?”
崔柳脸上露出凄然的笑容,显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岂止没有失误,崔、王、裴、李、苏五家各出女儿一名,熬过初刑的,只有贱奴一人。”
“等等,原来被做成刑奴的世家小姐,不止你一个?”
“当然……吴国每隔七年,就会暗中炼制一批笼中鸟以供权贵们虐玩……每次选取世家女五六名,最终成品也不过一二之数……其余的,都……”
“这么奢侈?”就算这些大家族枝繁叶茂,世家女也不是大白菜啊。
“以往各家送出的都是庶女……世家嫡女被炼成笼中鸟,贱奴是第一个。”
“那你爹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李大海看了看女奴的左手,拇指外四指都已被折断,崔柳乖巧地主动把右手伸进李大海掌中:“物以稀为贵,所以颜家兄弟俩才对你这么看重……”
李大海捏起一根小指,嘎巴。
“嗯——!是……贱奴幼时颇有才名……所以……”
“是啊,连我都听说过,崔家二小姐琴棋书画皆通,尤擅书画,及笄之年与二皇子约为婚姻,一时传为佳话。”
李大海俯下身子,腰间耸动不停,干的崔柳哀叫连连,把嘴巴贴在女奴耳边道:“把这样的才女佳人的一双巧手一根根地掰断手指,就算是我,也把持不住啊……”
崔柳听到这样的话,感受到主人呼在脸上的热气,眼神瞬间迷离起来,本来疼的发白俏脸迅速变得嫣红:“贱奴能被主人虐玩,是柳儿的荣幸……”
李大海再不保留,咔吧咔吧地把崔柳纤手剩余的几根手指全部掰折。
“啊……啊啊啊啊啊……”断指之痛终于让崔柳崩溃,在也不知道是痛呼还是淫叫声中,李大海感到包裹着自己阳具的阴道一抽一抽地,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打在龟头上,胯下的女奴,竟然在剧痛中高潮了。
李大海也不再把持精关,低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女奴初经人事的子宫上,差点让崔柳再一次高潮。
“哈哈哈!”
李大海拔出阳具,看着红白相间的浊液从刚刚被开苞的女奴那尚未合拢的小穴口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地上,笑道:“果然,你喜欢疼痛对不对?你这个小贱鸟,竟然能在刑虐中高潮。”
“贱奴早就不是什么世家小姐了,只是个下贱的刑奴而已……”崔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笑容中带着些许落寞:“普通的刺激早就无法让贱奴高潮了,只有在被上刑时,才会……”
李大海揉捏着崔柳的乳房:“所以你即使有机会自由,也不愿意出笼?”
“贱奴既已入笼,就再也出不去了……”
“哈哈,那你在我这会过的很幸福的。”李大海手指勾起乳环,把崔柳粉红的乳头拉的长长的,坏笑道:“因为,我可是个很残忍的主人啊。”
崔柳正坐在地,刚刚被摧残过的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温顺地低头,仿佛初夜中面对夫君的新嫁娘:“是,贱奴不才,请主人今后多多指教。”